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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主不容易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行气血

    突然,拳头又松开了,东方冕一脸无奈的追了上去。“等等我!”

    独留下齐风一人愣在原地,风中凌乱,完全不明白这到底是发生了什么。

    ……

    追上来的东方冕在白业的微弱抗拒下极力搀扶着。“行了,我都已经放下身段了你还在逞什么能。”

    白业叹了一口气,不再抗拒任由东方冕搀扶。“你还真是善变。”

    “对你这种人除了善变还有什么办法我真的怀疑这个世界上有没有可以让你服软的人。”

    白业眼帘微垂,默不作声。“……”

    ……

    东方冕亲自将白业背回了行水宫,对于一个不会武功身份尊贵的城主来说,即便是先坐马车来到了山脚下,这趟上山的长途跋涉也无疑是要人老命的。

    行水宫的大门前,白业让东方冕将自己放了下来。“就到这里吧,你回去看着裴疏。”

    “不行,至少要把你送到隐言手里才可以。”东方冕抓着白业的胳膊严肃拒绝。

    白业面色微顿。“你是认为我已经无用到连这几步路都走不了了吗”

    “呃,你别生气,我走就是了。”东方冕又无奈的放开了白业,连退两步。

    “我想要知道真相,所以,别让裴疏跑了。”白业没有回头。

    东方冕就这样沉默的看着白业缓缓步入行水宫,然后转身离开。

    ……

    没有!两个大字被隐言一把怼到了白业的身上。

    “真的没有能够代替人血的东西吗”白业一脸愁楚的看着隐言。

    隐言头疼的抚了抚额,落笔道,你能不能不要再倔了!

    白业眼帘微垂。“我就只是,不想变成靠人血为生的怪物而已……”

    每一次的人血接触都让白业感觉自己对人血的渴望逐渐增加,如果持续下去……白业真的很怕,害怕自己终有一天会为了人血而失去理智。

    如果可以说话,隐言一定早就开口教训白业了,可惜不能,既然不能教训,不能让白业感觉到自己的愤怒,那就好言相劝吧。

    张着嘴深吸了一口气,然后缓缓吐出,落笔,你想多了。

    不过隐言对虚血之症也不是很了解,毕竟这是一种极其罕见的病症,传播方法未知,来源未知,更不知道以后会怎么样,但是为了安白业的心,隐言只能选择说谎,或许,这才是谎言存在的真正意义。

    隐言拿起匕首,当着白业的面划开了上一次还没有彻底长好的伤口,将血滴入事先准备的小瓷碗里。

    “你!”白业虚弱的半卧在床上,看着隐言的举动一脸愤然,却连下床的力气也没有。

    鲜血一点一点在小瓷碗中汇聚,越来越多。

    “已经够了……”白业闭上双眸不愿再看。

    半晌,隐言包扎好伤口将小瓷碗递到白业的嘴边,白业适才缓缓睁眼,看着盛满鲜血的小瓷碗,心底更多的是凄然,到头来竟然连拒绝的勇气也没有。

    微垂下脑袋,将已经略微干裂的唇抿上了小瓷碗的边缘,在隐言的喂食下一口口饮入。

    随着鲜血入喉,白业虚弱的身子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恢复,直到整碗饮空,面色已恢复如常。

    ……

    待东方冕回到启国宫殿的时候,被关在铁笼中的裴疏浑身上下都已经被处理包扎过了,此刻正跌坐在铁笼里靠着角落没有任何动静,双手被锁链简单的束在身后,铁笼中央是一摊浓郁的血迹。

    “裴疏”




69.揭晓—前奏
    “是那个小鬼”

    “对对对,整天跟在阁主后面晃悠。”

    “呸,阁主怎么会整天带着这种小鬼。”

    “就是,上一次还跟我顶嘴来着,应该找个机会好好教训他一顿才是。”

    “同意,看他的样子,以为阁主宠着就可以不知道天高地厚了。”

    “还是别了吧……阁主看起来对他挺特别的,万一被阁主知道了,肯定要吃不了兜着走的。”

    “傻吗教训人这种事当然是在背地里进行,我有一百种方法可以让这个小鬼不敢告状。”

    “你们不要太过火了。”

    “放心吧,教训一两顿又不会少块肉,这种小鬼就是欠教训。”

    ……

    “你胳膊上的伤是怎么回事”裴疏半蹲在南宫明溪的面前抓着南宫明溪拼命往回缩的胳膊。

    “没……没事,我自己不小心磕的……”南宫明溪神情躲闪,微垂着眼帘不敢看裴疏。

    “被威胁了”裴疏皱眉。

    “没……真的没有……”南宫明溪一副快要哭出来的样子,使劲摇着脑袋。

    裴疏多少猜到了是怎么回事,但是南宫明溪不说,裴疏也没办法,只能等什么时候有了眉目再行处理。

    “那好吧,我不勉强你说。”裴疏松开了南宫明溪的胳膊,南宫明溪一副惊魂未定的样子急忙用长袖将伤口遮挡住。

    当然,裴疏也很忙,并没有闲工夫专程关注这种琐事,也没有感觉会闹多大,以至于一直没有处理。

    ……

    “呜——”一鞭猛然抽到南宫明溪的身上,稚嫩的小身板疼的一颤,留下一道鲜红的烙印。

    “喂,是不是太过分了……”其中一人一把抓住刚刚挥鞭之人的手腕。

    “怕什么,伤口在衣服里面又看不出来,这小子又不是第一次被咱们教训了,他敢告状吗一直用拳头也是很累的,给他换换口味而已。”

    “呜——”那人猛然挣脱钳制又一鞭抽到了南宫明溪的身上。

    直到数鞭过后,外面突然响起了细微的脚步声,几人均是一愣,但这里只有一扇门,万一直面出去碰上谁就真的解释不清楚了,没办法,全部都躲到了柜子后面。

    推开门的那一刻,裴疏彻底被眼前的景象给激怒了,只见南宫明溪**着身子浑身是伤的被束着双腕吊在半空,地上是一根鞭子。

    迅速靠近,脱下外袍包裹在南宫明溪的身上,猛然扯断绳子将人给放了下来,半蹲下身子搂进怀里。“说!是谁干的!”

    自己视若珍宝的人被别人这般糟蹋,裴疏的手一点点捏成拳头。

    南宫明溪颤抖着唇,不敢说,眼帘忍不住的往柜子那边看了一眼,好怕他们被发现。

    砰——

    南宫明溪的眸光所向被裴疏一掌拍碎,没了遮挡,一群人扑通一声齐刷刷的跪了一地。“阁主饶命……”

    裴疏眼眸微眯。“是你们”

    “不不不,不是我们!我们也是刚刚赶到,还没来得及救人就听到又有人来了,害怕被误会才躲起来的……”

    “对对对!”其他人纷纷附和。

    这种鬼话裴疏怎么可能相信。“哦那么你们知道欺骗我的下场是什么吗”

    “阁主饶命!”

    有人怕了,不断的求饶,但是也有聪明人,知道一旦坐实了就只有死路一条。

    “我说的是真的,不信您可以问明溪啊!明溪不会说谎的!”

    裴疏垂下眼帘看向南宫明溪。“只要你说一句是他们,我保证今天他们谁也不可能活着走出去。”

    南宫明溪弱弱的看了一眼那边跪了一地的人,突然收到一人的眼神警告,身子一颤,终是……“不,不是他们……”

    裴疏捏着拳头的手骨节嘎吱作响。“明溪!”

    “阁主,我们是冤枉的……”

    “阁主饶命啊……”

    南宫明溪胆怯的闭上了双眸。“真的……不是……”

    南宫明溪不承认,裴疏也无可奈何,万一真的不是呢

    ……

    至于那些人,裴疏还是找其他借口教训了一顿。

    “一定是那小子搞的鬼!要不然废弃了那么久的房子阁主怎么可能突然找过来!”

    “那小子都没胆指认,怎么可能搞什么鬼,该不会是阁主已经开始查了吧!”

    “完了完了,死定了……”

    “呸,怕什么,只要还没查到咱们身上有的是机会翻盘。”

    “你要做什么”

    “你们知道有一种叫做无色花的东西吗无色无味……”

    “你该不会是想毒死阁主吧……”



70.揭晓—终焉
    裴疏脚步微顿,感觉自己刚才好像听到了南宫明溪的声音,但是想了想又不太可能,毕竟人都已经送走了,还是自己亲自送走的,应该是听错了。

    大概是送走南宫明溪的那段时间,裴疏的眼睛突然就看不见了,被隐言诊断过后说是短暂失明而已,很快就会恢复,所以也就不怎么着急,毕竟鬼医的医术还是值得信赖的,不过隐言走的时候留下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话,让裴疏小心,小心什么裴疏至今也没有想明白这话是什么意思,至到复明仍是风平浪静,就只当隐言是故意吓唬自己罢了。

    ……

    被折磨到半死不活的南宫明溪被赶出了炼心阁,或者说,是被那些人好心的施舍,说是偷偷的放南宫明溪一条生路,其实不然,这只是一切的开端。

    原本以为自己会就这样死去的南宫明溪,竟然又见到了裴疏,还被裴疏重新带回了炼心阁,但是现在的南宫明溪对裴疏所怀抱的就只有怨恨而已,不,不光是裴疏,还有整个炼心阁。

    裴疏也是突然听到炼心阁里有人说发现一个半死不活的人很像南宫明溪,就让人带自己找了过去,这才发现南宫明溪的现状,痛心疾首。

    厢房里,隐言大致看过南宫明溪全身的伤势以后沉默了许久。“我们需要单独谈谈。”

    裴疏疑惑。“那好吧,跟我来。”

    ……

    “他的伤势全都是受虐而成,没有一处自然创伤。”

    “你什么意思!”

    “那些坑坑洼洼的血洞其实是无数的鞭痕叠加然后再被烙铁反复烫平,发炎的迹象应该是伤口里被洒了其他东西,特别是双手的手腕上,即便是被刻意用烙铁破坏过,也可以看的出来被勒过的痕迹,应该是因为整个身体的重量都长期集中在双腕上的缘故,不光是有轻微的脱臼,就连里骨也被勒出了浅薄的勒痕,至于其他的伤势……还需要我一一解释吗”

    裴疏的眸中闪过寒意。“不用,我知道应该怎么做了,多谢。”

    隐言感叹。“你的炼心阁还真是不平静啊,勾心斗角这么严重,我最后再提醒你一句,你的失明也是人为的。”

    “……”

    裴疏感觉自己真的是糊涂,一个组织怎么可以没有规则的约束

    在隐言提点过后,裴疏雷厉风行的将炼心阁彻底翻整了一遍,还有事情的来龙去脉也全部都调查了出来,不过只是明面上的。

    所有与南宫明溪事件相干者一个也没有逃脱,全数被当众处决,南宫明溪自然看在眼里,但是……明不明白就又是一回事了。

    “你别过来!”伤势已经略微好转的南宫明溪看见裴疏就只会往角落里缩,不论裴疏怎么解释都没有用,久而久之,裴疏也就懒得解释了。

    其实裴疏也不明白南宫明溪为什么会突然变得这么抗拒自己,更不知道在南宫明溪的心里,他所受到的一切折磨都是自己指使的,而自己现在会这么做,就只是在毁尸灭迹,不想承认劣行而已。

    “好了,我不靠近,你先冷静别乱动,要是伤口崩了又该疼了。”裴疏小心的安抚着。

    原本以为事情总会过去,受伤的心灵总能弥补到位……

    “南宫明溪!你不要太放肆了!”

    “放肆哈哈哈哈——”

    南宫明溪猛然抽出刺穿裴疏腹部的匕首,顿时鲜血如注,裴疏的思绪逐渐昏沉,单膝砸到地上。

    “为什么要做这种事。”裴疏真的不明白,明明自己已经在尽力弥补了……

    南宫明溪弯下身子猛然掰起裴疏的下颚。“阁主大人还真的是没有一点自知之明呢。”

    大殿,裴疏被吊在了与南宫明溪之前相同的地方,身上的伤口并未受到处理,仍然在不断的溢着血。“明溪……”

    “不要叫我!”

    一鞭猛然抽到了裴疏的身上。

    “……”

    “为什么要那样对我!”

    “什么”

    裴疏明显不知道南宫明溪指的是什么,想了好半天,认为是自己抛下南宫明溪不管而造成南宫明溪受到



71.可悲的真相大白
    不得不说,东方冕的办事效率很高,南宫明溪在傍晚的时候就被带到了东方冕的面前。

    原本在叫嚣着嚷嚷着的南宫明溪在看见东方冕的一瞬间就莫名的安静了下来。

    “继续叫。”东方冕一脸冷漠的看着南宫明溪。

    南宫明溪神情躲闪的垂下了眼帘。“东方先生……”

    “跪下!”

    南宫明溪很听话的跪了下去。“……”

    东方冕抓起桌上的木杖站起身子围绕着南宫明溪走了一圈。“真的是长能耐了啊,连自己的恩人都可以那般对待,你这个狼心狗肺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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