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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师苏阳离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白驹锦嫣然

    下座的天佑王将一切尽收眼底,从容饮尽一杯酒,起身收拾局面。不过他同样印证了心中的一件事。这苏阳离对于他的帝君弟弟,分量果然不一般。

    我醒来的时候浑身疼痛,稍稍一动全身每根血管都似将要炸裂。做戏要全套,天佑王告诉我,阻止帝君成婚的唯一办法就是,用举天下若轻的苏阳离的性命相胁。

    我有九成的把握,赌他会选我。

    至于理由是什么,并不要紧。

    我虽不能动,眼珠子倒是能灵活的转动。这地方我实在是熟悉,青华的寝宫。

    我不知道自己居然痴痴笑出了声,心里开心的很。只不过笑了一下就收住了,实在是太疼。

    “终于是捡了一条命回来了。”我才见帝君双手负于背后,连衣服都未换。

    他看着我,虽然依旧一张死人脸,可眼睛猩红,怕是熬夜了。

    “一夜未睡”

    帝君往前一步,掖掖被角,并未回答我的问题:“你躺了三天。”

    三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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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章 帝君的秘密
    ..国师苏阳离

    春去秋来,数九寒冬。

    苏阳离手捧暖炉,让指尖温温的热气一点点窜到身子里。宽大的貂袍油光水亮,在慵散的阳光下更加映衬的他公子华贵,又带点温润的书生气。

    自青州将和亲的大瑶公主遣送回国,两国开战已足足两年余。公主悔婚,且青州又赔了三座城池做补偿,想来青州大瑶面上和和气气也算说的过去。问题就出在拱手送出的那三座城池身上。

    鼠疫来势汹涌,又无法根治。石城、大漠、青溪三城不幸受染,帝君无奈,只得封锁消息,又封锁城池。大瑶以为白得三座城池,欢喜的敞开边界。病痛缠身,粮食不继的百姓鱼贯而入,也连同鼠疫,一并带入了大瑶国境。

    不过半月余,鼠疫已从国边境以汹涌之势掩盖了大半大瑶。大瑶帝君震怒,一口心血堵塞,加之年迈,活活气死在大殿上。

    举国哀恸。新帝上任,一把大火连人带物烧了十九个被鼠疫殃及的城池,蒙蒙血色笼罩着大瑶。

    “苏阳离”

    我循声望去,青华着一身镶金丝缎玉白月裳,外披紫狐裘挂站在十米开外。朱红的廊檐绵延而去,深不见底。

    我的青华啊,到底是从什么时候起,长得这么好看的。初见时,也只是个稚嫩的娃娃,没有这浑身的帝王气,也没有这棱角分明的五官。

    我微微颔首,嘴角不经意间上扬:“火将烧身,帝君依旧好风华。”大瑶已按耐不住,生死大战是迟早的事。

    青华缓缓朝我走来,脸上的笑若有若无:“要不是当初国师你以命相搏,此刻本君说不定都喜得麟儿了。说来,可都是国师的功劳。”

    眼前的人俊俏的脸蛋上带着三分戏谑,一双勾人的眸子懒洋洋的挂上我的眼不肯离去。直愣愣的盯着,毫不掩饰的探寻。我心里有猫腻,只能越发缩了缩脖子,恨不能将脑袋埋进宽大的貂袍里。

    大瑶一事,的确是出于私心。不想让青华娶个美娇娘罢了,至于能牵扯出什么后事,虽然想过无数后果,却终究是没放在心上。

    只要帝君还没娶帝后,自己似乎就有那么一丝可能,成为他的结发妻。相伴白首。抱着这一丝执念,赌上自己的命,用自己培植的杀手,在大婚时,杀自己。

    至少,对于结果,我是很满意的。在帝君眼里,苏阳离的一条身家性命,值得他中止大婚,冒着和大瑶为敌的风险,不顾一切的来救我。哪怕他在意的只是苏阳离所象征的天命。那个“得苏家后人,得天下”的苏阳离。

    足矣。

    一片雪花轻盈飘落,掉在苏阳离精致的鼻尖上,瞬间化失。廊外白雪皑皑遍地,树木凋敝。阳光透过帝君的身侧,漏了几束打在苏阳离绵密卷翘的睫毛上,煞是好看。帝君本想为难眼前的俏“公子”,可见雪花掉落在鼻尖上化成水珠,依旧战战兢兢埋着脑袋佯装不知的苏阳离,下意识伸出的手却缓缓地,穿过凌冽的风和和煦的光束,靠近那精灵般的鼻尖,朝那滴水珠而去。

    “拜见君上!”

    突兀的一声参拜,帝君修长又节骨分明的手悬在空中,指尖生生停住,又收了回来,掩在紫狐裘挂里,微凉的手被紫虎裘的热气慢慢蕴着。

    帝君转过身,说话的正是苏阳离的好友,柳九。

    我长出一口气,得空胡乱一把抹去鼻尖湿嗒嗒的水汽。

    柳九胡乱作个作揖,还未等得及帝君应答,三步并做两步上前,没好气的瞪我一眼,拉了我就走。

    双袖一笼,草草朝帝君一拜。逃也似的去了。

    帝君看着两个远去的背影,睫毛微闪,轻叹一声,吃了闭门羹呢。

    那时孙家小姐慌慌张张的跑来说苏阳离出了事,语无伦次,表述不清。他忽然记不起自己是喜怒不行于色的青州帝君,是正在迎娶帝后,以期巩固联盟的青州帝君,是心怀天



第三十六章 茶师送袄
    “哎呦我的祖姥姥!”

    阿茶收拾完茶壶器具,方见苏阳离的袄子落在旁边的矮脚凳上,灰亮的毛色,着实不打眼。心下慌张,忙捧了袄子往门外跑,开门便是一阵冷风直往身子里窜,阿茶顾不得冷,待跑到巷口,却瞧见苏阳离的轿撵化作零星一点,消失不见远去了。

    阿茶回来时,正碰上徐意拿了栓木要关门,瞧见阿茶垂着头,皱了眉头呵斥到“慌慌张张做什么”

    阿茶四下无神,已顾不及礼数了,见是平常亲近的徐伯,又知徐伯虽只到竹兰茶舍三月余,却已是最高级别的茶师,一定比自己聪慧许多,便拉了徐意到角落,详述了前因后果。

    阿茶恼道“若是等国师派人来寻这袄子,这回我必免不了受掌柜的一顿责骂毒打,怕是这工作也保不住了。不知要去做什么下贱活计。徐伯您可还记得上回,就是前月,不过三品官家的庶出小姐掉了只珠衩,掌柜便一口咬定是我贪了去,扣了半月工钱。这如今,当今国师的袍子落在我手里,我是跳进湘江也洗不清了!”

    阿茶心下恐慌,十几岁的小娃娃泪珠子似断了线一般往外直掉个不停。

    徐意任由阿茶抱着自己的胳膊,泪水浸湿了上好的绿丝袄也不催阿茶起身,轻声道“你赶在国师派人来前,将袄子送到国师府上就是了。想国师待人极为宽厚,你又常伺候于他,自然不会怪罪于你,找掌柜问你的罪就是了。”

    阿茶听完这话方这才起身。

    徐意见扑在身上的累赘起来,心里隐隐有些失落。见阿茶满脸委屈,又莫名觉得好笑。

    阿茶只道是徐伯笑他胆小怕事,本想转身离开。又想到只有徐伯能帮他,就吸了吸鼻涕,强做镇定。心下又忽然委屈起来,自然流露道“我签的是死契,离开这茶馆方圆十步,便只得死了。”阿茶又将心一横,“左也是死,右也是不好活,不如趁早算了!死气白赖的活着做什么”

    话虽如此,阿茶到底是个孩子,还没踏出过茶馆方圆十步的阿茶,是舍不得死的。

    徐意泡了一盏茶放到阿茶手旁,举手间瞧见被浸湿的绿丝袄袖,微微停顿了半晌,又是一笑,“我替你去一趟,就是了。”

    阿茶猛的看向徐意,伸手想抱住徐意以示亲热和感谢,徐意不动声色的偏过身,“喝茶”

    “莫再哭了,阿茶”

    “阿茶,以后有需要,可以找我”

    阿茶高兴极了,哭的更厉害了。

    许久没人待他好过了。

    徐意又像是在解释,“你这孩子……名字里有个茶字,合我的缘”。说完便起身,阿茶一惊,“您要去哪里”

    徐意莞尔,也不看阿茶,拿了袄子出门,向风雪里走去。

    不到一刻钟,方才还在竹兰茶舍的帝君青华,此刻已换了白色镶金边的龙袍坐在议事阁z。

    “玄一来信了”

    跪在地上的信使战战兢兢,将身体全部伏在地上,“回君上,玄将军确有一信,不过,不过…….”

    “拿来”

    青华面色如常,君王威严的气势压的信使喘不过气。

    青华接过玄一写给苏阳离的信



第三十七章 青丝幔帐红鸾处
    加上昨日的信,这数月我连书了十封信给玄一,玄一虽说在边境,战事吃紧又路途遥远,但也不至于连一封信也未来得及回我。

    不过近日从边关传来的,都是好消息。这仗打了两年,大瑶的新君就是有再多的气想要出,只怕国库空虚,已是难以为继。再打下去,白白让其他七个国家坐收渔翁之利。

    是已,该和谈了。

    “主子在想什么”

    灰色的袄子放在茶几旁,说话的正是徐意。

    “先生,我在想,冬日萧索,人总疲懒些。”

    “哦”徐意显露出颇感兴趣的模样。

    “倒是没什么事,不过闲的发慌,徒生些无意义的感慨罢了。”我看了眼徐意,并不准备告诉他有关大瑶的战事。我手上有许多齿轮,这些齿轮,只能在该呆的地方,做该做的事。如此才井井有条,也使诸器独立,方得运作。

    徐意倒也不在意,道:“徐意虽在竹兰茶舍,得了些许器重,但仍无权限接触茶舍的关键人员与机密。不过,正如主子所料,茶舍并非普通的消遣场所。徐意这三月所见所感所查,茶舍恐是青州最大的情报机构。”

    我虽晓得竹兰茶舍不是寻常处,但也不知这茶馆竟然是情报机构。如此看来,这茶舍所属何人是敌是友曾经手过什么情报都需一一探寻。

    “先生,如何断定”

    徐意瞳孔微缩,陷入沉思,“徐意也不敢妄断,只是竹兰茶舍的运营方式像及了当年老主子创建的珠宝阁,分明暗两桩,明暗两桩互不干涉。”

    珠宝阁

    那是父亲创办的情报机构,名为珠宝阁,却是柒州国中最大的赌坊,但更为隐晦的,这珠宝阁是九洲大陆中,最大的情报机构。父亲的情报网无孔不入,这也是为何柒州在父亲的治下,国力大盛的原因之一。

    只可惜,后来父亲消失在九州大陆上,连着父亲创办的珠宝阁也销声匿迹,珠宝阁的组成人员也都如人间蒸发一般,不知所踪。

    当年,该是如何盛大的景象。

    父亲,我真的能如您一般,如历任苏家后人一般,颠倒乾坤,匡扶一国于九国之巅吗

    我真的能,给这片土地的百姓,带来希望、繁荣和富足吗

    我将思绪抽回,忍着心中泛起的酸楚对徐意道:

    “先生,赶在春天来前,确认竹兰茶舍背后的究竟是何人。还有……探查竹兰茶舍与父亲的珠宝阁是否有关。”

    徐意有些惊讶,看向我:“主子的意思是,竹兰茶舍与珠宝阁有关”

    “或许吧,死马当活马医了。”万一与父亲有关,说不定能找寻到与父亲娘亲有关的消息呢

    徐意点头称是。

    “对了,在动竹兰茶舍之前,我们自己,也需要建立一个新的情报机构。单指靠竹兰茶舍,将全部赌注押于其上,非我的行事作风。”

    徐意对我这提议并不感到惊讶,问道:“主子准备如何”

    我露出坏笑,看向徐意:“等此间事了结,我这处红香软玉齐了,就要劳烦先生做几年龟公了。”

    我仿佛看见徐意老成的脸皮抖了三抖。

    徐意走后,我入暗道,准备去瞧瞧我那可爱的师兄九儿活干的如何了。

    苏宅原先的鸳鸯池后方假山处,有一入口,内里宽阔敞亮,饮食器具、诸物齐备。外通都城边郊野外,可说是休闲养生、逃之夭夭,双管齐下的风水好地了。

    通过昏暗幽深的长廊,便能闻到女儿家惯用的香幽幽的飘入鼻中,再往前走上个几十步,目之所及开阔宏大,各色轻纱幔帐从天而落,不知哪出通风,吹的赤橙黄绿青蓝紫各色的幔帐飘来摆去,极是好看。不过眼前被幔帐遮住,只有走过幔帐,才能看见三个耳门各自通向不同的去处。

    丝竹声乐,女儿家的轻声呢喃,魅惑的神态,薄纱遮掩下的白肉,如葱削般的指尖,正是极乐天上人间处,叫人神仙也不肯做。

    九儿的任务,正是教会这些女娇娥们怎样如狐般,媚态天成。

    虽然我时不时便常来看看我这些姑娘们,可每次一见,都难免看的有些入嗔入痴,身子骨都酥了不少。

    瞧这姐儿,一身绿纱秋草裙,胸衣束的低,两坨丰满快要溢出,恰被手中的琵琶杆遮在正中处,一双含情目里水汪汪,柳叶眉儿樱桃唇,鼻尖秀气星光点点,淫而不荡,娇而正媚。

    只看一眼,便酥了。

    “绿兮见过主子。”

    那手持琵琶的女子正是绿兮,见我过来,盈盈腰身慢慢起,似病似娇,胸前软玉微微晃动,两手指尖相扣于腹部,朝我福了一礼。

    美,可真是美。

    难怪那么许多男子一入红栏栅,便醉生梦死,不知家何处。我这里的姑娘们,各个不同,又个个如绿兮一般,能勾魂摄魄,将三条腿的娃儿们玩弄于鼓掌间。

    我往内探了探,此处不见九儿,想来是在另一处。

    原先我想的,就是开不普通的青



第三十八章 是君上踢的臣下屁股?
    我找九儿本就没什么要紧事,想着看看他教的如何。这才不过一天的功夫,那些女娃娃男娃娃已然更贴近自身的职业,长进不少。

    第二天起个大早,趁着九儿还没来臊我,赶紧穿好朝服,束好发冠,早早的乘上轿撵,往宫里赶去。

    这天才蒙蒙亮,掌灯的公公见是我,忙迎上来:“国师大人,您今儿个可赶早了!君上还没醒呢。”

    这公公神色有些疲惫,但还算机敏,道:“国师可过早了奴才着御膳房给您上些点心吃食”

    我摆摆手,示意他不用通传,天还未亮,不扰人清梦为好。掌灯的公公见我往青华寝宫走去,赶忙迎上来带路,小心将玲珑萱花灯撑在我左前方。

    “可是要通传君上怕是还未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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