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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师苏阳离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白驹锦嫣然

    武卫:“不是。”

    “那又是谁加了炭火,让我反复中迷香来着”

    武卫:“是……是属下。”

    “你说解气……那我到底该找谁解气我这会儿子头还痛着,像是迷香后遗症……”

    武卫:“主子……我去做饭!”

    溜得倒是快。

    折道往院子中央去,站着看内玺:“起来去洗澡,等郡王爷来,我们就出发。”

    内玺抬起头,不如武卫昨夜惊讶:“主子…..”

    “等着我帮你洗”

    内玺狠狠打了个寒颤:“不……不敢。属下擅自行动,还要主子相救,陷主子于危险境地,万死难辞其咎,请主子责罚!”

    我未理他这番陈情,转身便走:“若下次再敢擅专,我便亲自砍了你的脑袋,缝成蹴鞠,送去桃花坞给孩子们玩儿。”

    身后三声清脆响,是脑袋磕到冰面的声音。

    武卫手握长勺,一手握着冻萝卜,探出半个脑袋看院中动静。

    “咳”,顿了顿笑眯眯道:“不用洗萝卜,老张呐,由你亲自,去把内玺里里外外方方面面洗个干干净净。”

    武卫一脚挂到门槛,直摔了个屁股墩。

    抱起滚到地上的萝卜,往怀里塞了塞:“属下……遵命。”

    武卫试图在危险的边缘试探:“用……冷水洗”

    见我转身瞪他,武卫往后退了两步,抱紧萝卜哆哆嗦嗦:“不是惩……惩罚吗”

    走到武卫身前,夺出他怀里的萝卜,咬着牙根道:“热水!!!!”

    怒吼间,院门一口箱子摔到地上,发出一声巨响。

    寒风肆虐。

    孤零零的郡王爷站在门口,望着我的一双眼睛能挤出一池清泉。

    紧咬着




第二百一十五章 重逢
    我从怀里取出一把折扇,扇面上画的中原山水,秀丽的江南。

    “给,赫撒儿,这把扇子是我送给你的礼物。”

    赫撒儿小心接过,仔细捧着,笑起来,一排牙齿十分整齐。

    “太阳和月亮的友谊,是永恒的。虽然他们不常见面,但他们友谊,会一直到岁月的尽头。”

    “就像我们的友谊。”赫撒儿眼睛一亮,补充道。

    “这是我十四岁那年,秋猎围场比试拿了第一,可汗赏赐我的虎皮大氅。我知道你们中原四季如春没有冬天。但这个,是我最珍贵的东西了。”

    赫撒儿向前一推,把大氅给我。

    这件虎皮大氅毛色油亮,纹路也好看,完全不像是十几年前的衣服。由此可见,赫撒儿对这件虎皮大氅有多珍爱。

    双手接过,摸着顺滑的皮毛笑:“中原也不是什么地方都四季如春的,我又喜欢到处跑,一定能用得上你这件大氅。”

    “你喜欢就好。”赫撒儿笑。

    临上马车前,赫撒儿隔着数米远问我:“阿央,我们还能再见吗”

    “一定可以。”我弯腰作答。

    身体进了马车,赫撒儿响亮的声音传进来:“就像太阳和月亮!”

    …….

    新年在马车上度过。

    因为郡王在的缘故,我与武卫也并未庆祝。

    陆路七天,转水路三天,终于到了柒州帝城,阳城。

    我是不是马上就能见到他了

    九州盟会,他是两州的国主,他会来的吧。

    一年不见,不知道青州形势如何,也不知道他如何。

    还有玄一,不知道他好不好。

    这一年人手实在太过紧张,我留在宫里的那个小太监,送来的信又让我生气,索性断了联系。

    所以,青州具体的局势,我完全不知。

    安顿好郡王,又让武卫看着他。我便出来,到青州使节住的地方碰碰运气。

    为了便于集会,九州各国的使节,都由东道主国安置在同一处。只是各国各设使馆,除了最私密的住房,其他地方,比如书馆、蹴鞠场,都是公用的。

    郡王这一路一直强颜欢笑,我知道他是装样子做给我看的,不想让我担心。不过这样也好,他心里牵挂着圣女,对其他事,就不会那么上心。

    我也好像今天这样,出来散心不用带他。

    我朝青州使馆的方向走,或许运气好,能碰上青华。

    我没能碰上青华,反倒碰上了玄一。

    数年前帝宫春日的桃花林下,他便也这般放浪不羁。

    通身似要散架,全无一根主心骨支撑,模样比富贵人家晒太阳的猫儿,还要懒散上几分。

    青衣布鞋,言笑晏晏,清透的桃花眼能溢出笑来。

    “美人儿。”

    这是他同我讲的第一句话。

    岁月不可复,时光诚不欺,往日难追忆。今日见他,却好似时间倒流,我仍是初涉青州,意气风发,自以为世故的国师。他仍是看似没心没肝,实则比任何人都谨慎仔细的刑官玄一。

    那会儿,他十分黏腻于我。起初极度忌惮他,后来不知怎的,倒喜欢同他一处玩乐。

    我原先一幅囫囵胃,也叫他养的十分刁钻,连御厨也不放在眼中。

    夏日入夜,虽榻上有凉席,却难消白日酷暑余温。他煲得好一手冰镇绿豆汤,每每饮下,心中郁燥消退大半,睡的十分香甜。

    与寻常绿豆汤不同,玄一的绿豆汤中,还添了软糯弹牙的糯米小丸子。从绿绿沙沙的汤水中,用汤匙搜寻豆大的糯米丸子,于那时的我,称得上是种睡前雅趣。

    他煮了许多绿豆汤,不顾及别人饮多饮少,却每日只许我饮一小碗。

    我堵着气,一时嫌他小气,一时不停歇的往嘴里送清甜冰凉的绿豆汤。

    他则毫无忌讳的瘫坐地上,斜倚榻沿,笑盈盈听着我骂他吝啬。及我



第二百一十六章 追忆往昔
    行至齐肩,并立桃花树下止步,他目之所及街口,我放眼去,恰对着街尾。

    “这青衣,得白面秀气的公子穿才好看。你如今,跟团黑炭别无二致,穿这衣裳,不好看。”

    玄一也不恼,转过身伸手揽我肩上,一同朝前走:“军中数年,练出了些许男子气概,难道不如从前”

    却真是男子气了不少,若说从前,他必定将脑袋倚我肩上,哭着撒娇。

    抬手打去,玄一顺势落下搭在我肩上的手臂,晃了晃身子颇是得意。

    “玄一,方才我见你这身打扮,仿佛瞧见了数年前,我们初逢的第一面。”

    玄一凑近我几分,歪头笑:“哦”

    站定抱手,咳了几声,提起声调上下打量他:“不知这位公子是何人”

    玄一哈哈大笑,也整了整衣襟,作揖道:“在下青州刑官,玄一是也。”

    “如此,你可愿意跟着我做事”

    玄一嘴角微扬,眯着桃花眼笑:“求之不得。”

    “哈哈哈哈哈哈……”我笑的喘不上气,前仰后翻,蹲在地上,一手捂着肚子,一手摇摆:“你如今,比之当年正经许多,却是不像初见那会儿了。”

    玄一蹲到地上,望着我道:“一晃多年,你却是没变的,眉眼依旧清澈。”

    玄一睬我一眼,托着下巴道:“若说不同……也是有些变化的。”

    方才与他的对话,正是当年在青州帝宫,初见时说的。那时才见第一面,话也不投机,便叫他跟着我做事。

    他应下了。当夜就同乘车舆,回了苏府。

    我那时还想着,他若不应追随我,便叫暗卫杀了绝后患。

    “何苦揶揄我,你便直说,我有什么不同是更俊俏了些,还是更风流了些”

    玄一起身,一只手伸到我面前,掌心间,是道贯穿至手腕的刀疤。

    借了玄一的力站起身,竟没由来地,有些难过。

    瞧着他脚上的布鞋:“这些年征战,你一定过的很辛苦。”下定决心抬头看他:“刚认识你那会儿,还是个小小刑官,如今是坐镇一方的大将军,也说不上不好……玄一,恭喜你。”

    玄一笑盈盈看着我:“我在私厨煨了鸡汤,小火慢炖一整夜。我们国师大人,可否赏在下几分薄面,去饮上一汤盅”

    眼中骤明,迫不及待朝前走:“还等什么快走快走!”玄一做的饭,是天下第一好味,我可魂牵梦萦了好久。

    “你不晓得,我这些日子,便没吃过一顿好饭。”拉着玄一边走边抱怨:“去西州的这些日子,牛羊肉膻味重,又柴。我的灵魂每分每秒都在思念青州的猪肉鸡肉……”

    玄一静静听我说着,走到分岔路口,拉我进了右侧一条巷子:“这边。”

    拧着脑袋四处瞧了瞧,疑惑道:“似乎那边是去青州使馆的路”

    “不是,我带你去大瑶的使馆。”玄一顿了顿道:“帝君派我镇守大瑶,我此次,是以大瑶使臣的身份来的柒州。”

    玄一笑眯眯道:“我还想,走时你都不来送我,太薄情了些。今天才知你原是去了西州,还吃了这么多苦。可怎么看着,倒像是养肥了些”

    脚下一滞,才接着走。心里歉疚,那时离开,瞒了他,瞒了整个青州。

    “玄一,对不住。那时我有我的顾虑,这事不能说。”

    内玺挤了挤我,眨眼道:“我又没说怪你。我知道,你做这些事不是为了自己,我又有什么好怪的。你我之间,若是还计较这些,还算得上知己吗”

    我笑道:“你对我总格外宽容些。”

    狡黠一笑:“你啊,若是当初不答应跟我做事,便也活不到今天。也算是冥冥中自有主宰。”

    玄一摇头,从怀里取出折扇在我眼前晃,我哪里不认识,这可是太史折扇,极金贵的东西。

     



第二百一十七章 雪州秘闻
    “除了这一桩,当初我叫他莫操之过急,可他拧着脑袋非要拿下大瑶,你也瞧见了,惹得他国红眼,成了众矢之的不说,多个国家要管,便要多分一半心力维稳。”

    玄一未料我竟跟他说这些,默了半晌道:“也许帝君有他的道理。大瑶富庶,易攻,拿来做青州库房很好。”

    鼓着腮帮子没好气道:“你不与我一处骂他也就算了,还偏帮他!”

    玄一笑:“你若真气他,也不会帮他。我今日帮着你骂他,来日说不准你便怨我今日附和。”

    ……

    过了两日,九州各国使臣大部分已经到齐。

    当初在桃花坞,玄一说雪州来的使臣,是首相夏引之。因着几年前一次偶遇,我对夏引之这个名字格外敏感些。

    雪州封闭锁国,史料鲜少记载,只极少几册上古书卷中略有提及。雪州人是上神血脉,遗留在九州之上,极为神秘。

    这一族,就是连始皇帝那样的人物,都未能真正将其一统。

    《九州志》有载,“雪州连年无贡,始皇怒,兵十万。征至海域则囿,几覆。始皇祷,终世不兵。天雷降,海域明,始皇生。”

    对于雪州,《九州志》中只记载了这些。这也能从侧面说明,雪州虽然归降,但为封国而不贡,惹的始皇帝震怒。

    更为巧合的,是始皇三年末,年四十的始皇帝崩逝。

    《九州志》上虽未记载,但据《大戴礼记》所述,始皇三年春,始皇帝狩猎西山,捕射黑熊一百一十三头。这时候,始皇帝身体强健,能射杀百头吃人的黑熊。

    《秋官.小司寇》有言,“始皇元年,双翼妖女现御殿,赤足裸背,递书以降。后三年无贡,帝雷霆怒。”记载了始皇三年秋,因雪州国未缴贡税、朝拜,始皇帝雷霆震怒一事。

    奇怪的是,始皇三年秋至始皇三年冬,这期间关于始皇帝的一切竟完全空白,无一书有著。

    按照《九州志》、《秋官.小司寇》中,“十万兵伐”、“困于海域”、“三年无贡”的说法,始皇三年秋冬之间,极大概率是始皇因雪州虽递降三年,但未缴贡分厘惹怒天颜,故而始皇出征雪州,却反被困在海域之间。

    史书有记,开国三年冬尽,始皇病薨。

    一向强健的始皇帝,因为出征雪州受阻,连海域都无法通过,故而急火攻心,缠绵病榻,一蹶不振,草草身亡

    倘若当真这般简单,为何史书无所载,对于始皇出兵雪州一事毫无提及,反倒是山谷里一本除我之外,无人得观的《九州志》有载

    据正史记,始皇终年征伐而膝下并无所出,故此无人继承大统。后,天下大乱,始皇帝一手开创的大秦帝国,就此覆灭。

    数百年间,有多少文官墨客,终其一生,都在追寻始皇三年秋冬之间消失的那段历史。那段空白的历史,或许是大秦帝王消亡的真正原因。

    而我所熟读的这本《九州志》,还有记载了麻沸散的《华佗医典》,都是九州上不曾出现的过的书籍。

    多少人一生不得解法,苦苦痴求的辛秘,不过是《九州志》上的寥寥数语。

    始皇帝征伐雪州的期间,到底发生了什么

    而隐世隔绝的雪州,为何突然要参加今年的九州盟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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