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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师苏阳离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白驹锦嫣然

    把着望远天筒从极左至极右,从上至下仔细看了个精光。

    好家伙!

    这大半个柒州帝城的家长里短,东西六宫的里里外外,只要不是紧闭门户的,他在此处,竟是都能瞧个一清二楚。

    只是若只为了监视,这座佛塔也不必修的这样高。

    更不必动用百年国库之资。

    定是还有别的用处……

    将望远天筒收回,又蒙上眼带,打个同心结,转头寻觅。

    挑着眉头看金灿灿的金条子,同浪荡子一般挑起金子,在手中把玩划拨。

    我这一生二十余年,加起来吃的大米饭,都没有这十层金殿里的多。

    今日权当过过眼瘾,倒也……潇洒两个字到了喉咙处,却是梗着说不出,反而有些只能远观而不可亵玩焉的心酸。

    就好比去了,头牌我只瞧得,摸得,而那个不得。

    不过金子和头牌,我定毫不犹豫的选金子。

    ......

    何日我也能有这满屋子的金叶子,还能躺在金叶子里睡觉。

    虽做不得十层高楼,但只一层便够了。

    不过,是要比这更加阔的大屋子,我心中方平些。

    ……

    若柒州帝君晓得,我这会儿正拿着他家祖上攒的金条子,到处乱扔,恐怕气得俊俏的小脸都歪了吧!

    正想着,拿起一根金条放在眼前,好好摸了摸。

    感受这丝滑般致命的触感……不对…….

    有些不对劲。

    柒州官家造的金条,我阿爹也得过一些。

    为了便于追本溯源,或者日后清查方便,官家的金条上,都刻有一国帝王家的族徽。

    柒州,族徽是只九尾凤凰。

    小时候,我摸得真切,那根比我手掌大的金条上,有一只浮雕纹的九尾凤凰。

    我曾一根根顺着九尾凤凰的羽尾,来回摸,因为极是有趣。

    我还问过阿爹,为何这只凤凰是九尾的。

    阿爹说,柒州先祖,原先得到这片封国,并不富庶,是一只九尾的凤凰,从天而来,教会他们逐水而居,引水灌田,砍伐荒林,开辟新地……

    便是连柒州大殿上,都是一只盘龙,一只九尾凤凰,而这里,一层的梁柱上只有盘龙,而无九尾凤凰。

    如今这金条子上,也没有九尾凤凰的浮雕。

    那么,只有一个结论。

    这里的黄金,不属于柒州官家。

     




第二百三十八章 玉陨
    心中默念着,仔细将竹简手札上的每一个字,都记了个清清楚楚。

    将竹简手札放回原位,从腋下取出夹着的地图,拧着脑袋想将这地图记住……可惜我对地形方位一事,学了许多年仍是毫无天赋。

    不仅毫无天赋,一个走路能将自己个儿走丢的人,一遇到地图,可说是蠢钝如猪。

    别说我记不住这地图,便是硬生生记住了,位置稍记偏一些,便也与原本的地图,天差地别。

    既是记不住,便只好用笨办法,临摹下来。

    ……

    脑袋一硬,心中一狠,把手指塞进了嘴里。

    ……

    我这一颗心是横了又横,硬了又硬,却依旧咬不下嘴。

    十指连心,我便是想着,都觉得咬破手指,以血代笔这件事,疼的慌。

    “咳咳……”

    四处观望了一圈,这空荡荡的大殿上,除我之外,便只剩堆满的黄金。

    有时我真是好奇极了,这些暗卫怎的都藏的一点儿都看不着

    难不成九州之上,当真有隐身术

    还是暗卫一个一个的,都同小九一样,非我族类

    我又伸长脖子瞧了瞧,仍是没有人的。

    他们怎的,半点儿眼力见都没有!

    见我把指头放进嘴里,又苦着脸,难道不知我是想要血

    难道非要我开口,说:“你们谁给我来碗血,这地图太难了,我记不住,要临摹,还没带笔,借点儿血用用”

    哼哼了两声,抬起眼角偷偷打量,仍是无人顾我。

    ……

    羞涩地把手指从嘴巴里拿出来,伸长脖子咳嗽两声,脚下打着步子一滑,装作不经意道:

    “哎呀!我受伤了!”

    空气冷得有些窒息。

    我的脸,烧得慌。

    脖子一梗,闭着眼咬着银牙道:“谁有纸墨笔砚啊!”

    大殿里静悄悄的。

    狠了很心,伸出手道:“谁给我来半碗血!”

    “我……记不住,需临摹……”不知怎的,这句说的,明显底气不足,弱了许多。

    未几,一阵风吹过,手上沉甸甸的。

    是了,应是暗卫的血,割血的速度竟也这样快!

    开心的睁眼,朝我手上的血碗看去,目光接触到的那一刹那,整张脸连带着整个人,都仿佛被人施了定身术一样。

    过了两头,脸皮抖了几抖:“还……真有……笔墨纸砚啊……”

    我手上的,正是一方八仙砚台,砚台里有墨,闻着是上好的松油墨。

    砚台上,搁着一支小楷秀气的小楷紫毫。

    顺着砚台再往下一瞧,金条堆上,放着卷书写专用的蚕缎,缎卷上还用红线打着个同心结。

    更恼人的,是暗卫这个同心结,比我打的不知好看了多少。

    ……

    再顾不得惊讶还是惊吓,凝神屏气,一毫不差地,将地图临摹到缎卷上。

    只是这地图上有残缺,连我的看得出是卷残图。

    显然地图的持有者,不是从容将地图割成了两半或者更多份,而是慌乱争抢之中,撕裂了地图,所以这缺口,才会是这个样子。

    而禄帝,不知什么缘故,得到了这份残图,还有这满佛塔的财富。

    原本属于某个宝藏的财富。

    ……

    将地图原样放回,背对着空气道:“将我触碰过的地方,还有洞口的箭稚刀子,都收拾了。保准瞧不出有人来过。”

    ……?竟无人应我。

    也不知他们是不是听真切了,及我自顾自收拾好手边的金条子,拧转望远天筒,看着暗格退回墙壁,又将望远天筒原样放好后,便回过身,收拾方才拨乱的金条。

    我:“……”

    一切竟毫无声息间,恢复了原样。

    狠狠咽了口唾沫,圆睁着眼睛,心中暗道:“真是见鬼了。”

    浑身一个机灵,连忙下楼。

    行到八楼时,捶着腰身道:“难不成柒州帝君,每次来,都要爬个十层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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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九章 板子
    行遍九州,还从未听过,连赃物原主是谁都不知,便连着整个人都罚死的规矩。

    冷声笑道:“你们柒州的规矩,倒是稀奇的很。”

    宫女脑袋埋的更低了些,只当我出言讽刺,便未接话。

    走到棺椁处,接过香,香头伸进大案上的酥油灯火蕊。

    原本芸豆大的火苗子,碰着香头,左右摇摆地,跳了几跳,比之前旺了一些。

    瞥一眼过去,酥油灯里的酥油,只剩小半,无怪灯蕊微弱。

    “如何罚的”低头发问,手依旧保持点香的姿势。

    宫女埋头道:“打板子打死的。”

    伸进酥油灯的香上,白烟袅袅升起。

    取出燃香,弯下腰,插进案中央的香炉中。

    “打了几板子”看着一寸寸燃落化灰的插香问道。

    宫女道:“回苏郎君,是二十大板。”

    语气听着,有些不忿和委屈。

    掀起衣襟,跪倒蒲团上,问道:“只二十板子”

    只二十板子,照说是打不死人的。

    哭声此起彼伏,那宫女未听得分明,瞧见我嘴皮动着,便跟着我跪下,挪着膝盖凑近道:

    “苏郎君,奴婢耳钝,未听真切。”

    对着青晴的棺椁,磕了三个响头,盘腿坐下,亲自念一遍地藏菩萨经超度。

    那宫女见我未理睬,便也十分安分地,在一旁跪着,双掌合十,口中念着保佑主子娘娘的话。

    只这一跪,我便知青晴素来待宫女们不错。

    人心肉长,人死了还能被人惦念着,说明这人生前,是个良善的。

    地藏菩萨经诵完,我便由宫女扶着,站起了身。

    走到哭丧声稍弱些的灵堂后室,瞧着那个宫女道:

    “为何打了二十板子,人便死了”

    见她神色间,隐约有些不安,便缓和了声音道:

    “你只管说实话。你们主子娘娘才走,她的宫里人便被打死在灵堂,我若放过不追究,倒显得青州,软弱了。”

    “青州”二字,我咬得格外用力。

    那宫女原本就红肿的眼睛,这下更是匡着泪珠子打转,似有诉不尽的委屈,十分怜人。

    见她哭着要跪,一把扯住道:“莫要出格,许多人看着呢。”

    “眼泪也收了,似寻常一样回话就是。”

    宫女抽噎道:“回苏郎君,原本打板子是打不死的,二十大板子,最多三个月下不来床。”

    “可他们……可他们,专捡能打死人的地方打。”说到这儿,她虽极力控制,眼泪却止不住的往下流。

    额头间拢上一层愁雾,低声呢喃道:

    “专捡能打死人的地方……”

    宫女带着哭腔道:“原本奴婢们犯了错,大板子是打腿啊屁股啊,这些耐打的地方。”

    “可今儿打筱沁,是专门对着背部打,还是狠狠打的,板子毫不留情。”

    这打板子,是个技术活。

    同样的板数,可以直接将人打死,可以打成重伤,也可以打成皮外伤。

    打伤分两种,若是打成重伤,就选伤骨不伤皮的打法。

    这种打法,要用透劲,专瞄准了骨头和关节处打。准保打完了,只能躺在床上,几个月下不来床。

    若是皮外伤,则分为伤皮不伤骨、出头板子、断气板子三种。

    伤皮不伤骨,关键是用回收劲,在打中的刹那回收。这种打法,伤不到根本,不拘打哪里。

    有些身子好的,挨完板子,还能活蹦乱跳的。

    出头板子,就是用板子的上三分之一去打,不用端头,用板子面打在人身上,看上去是凶,声音也大,其实力量不大。

    断气板子,指的是往下抡板子时,中途收劲,只有板子的一部分重量落在身上,声音还很响。寻常这种打法,便是提前串通好了的,被打的会配合惨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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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章 深夜
    眉头挑起,冷笑道:“看样子是没来过。”

    “连出殡,都不打算来了。”

    柒州帝君何等金贵,国事繁忙,竟连自己嫡妻的丧事,都统统撒手交与旁人。

    那丫头若是泉下有知,是否还能说出那句她从不曾后悔的话

    他不肯来,我则偏要叫他来。

    ……

    宫女突然跪地磕头,边磕边央求道:?“苏郎君,帝君能同意您进宫,为主子娘娘办丧事,那您在主子娘娘的母家青州,必定是身份十分贵重的。”

    “能否请您……”那宫女一把抓上我衣襟,哀求道:“请您去曦妃宫里,劝说……劝说帝君。”

    宫女抬头望着我,泪珠子啪嗒往下掉,抽噎道:

    “今日送主子娘娘走,主子娘娘也一定希望帝君能陪着他。”

    她如今敢与我直视,敢抓着我衣襟,便是全然不要命的打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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