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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师苏阳离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白驹锦嫣然

    对着青华薄唇一亲,缩进被子里,闭上了眼。

    心里噗通噗通跳着,跳久了,便也不跳了。

    什么都不记得了。

    恍惚间,有人来了又去,还抢我被子。

    狠狠一蹬,将被角死死抱在怀中。

    眼睛上温温的,软软的,舒服极了。

    像是剥了壳的鸡蛋,来回敷着。

    “灵山客,灵山客,独自去游天上月。本欲带上花一朵,无奈山上百花谢。”

    “灵山客,灵山客,群仙为谁来鼓瑟遥闻天上鼓瑟声,声声悲愤声声切。”

    “灵山客,灵山客,舍身忘情情亦烈。不闻雄舟从君走,唯见潮起潮又落。”

    ……

    不知是谁在唱童谣,这样动听,这样温柔。

    ……

    黄粱一梦三千场,浮生爱恨只一瞬。

    醒时,幔帐紧闭,床上只我一人。

    另一半的床铺,干净整洁,全然瞧不出有人呆过的痕迹。

    歪头想了想,又掐了掐大腿,昨夜,他确是来了。

    爬下床,来不及换衫踩鞋,跑到窗户前。

    一支檀香徐徐燃着,白烟袅袅。

    窗扇紧闭,撑杆放在窗阚上。

    昨夜这扇窗户,是大敞着的,想是他走时关的。

    也就是……他昨夜当真来了。

    并非我睡糊涂了发梦。

    一只光脚,踩在另一只光脚上,弯腰摸来撑杆,将窗扇撑开。

    眼前梨花乍开,雪一样。

    对面的阁楼也敞着窗户,他站在窗下,一身绿衣,霎是好看。

    隔得太远,看不分明神色。

    大力挥手,还跳了几跳。

    一脚踩滑,整个人跌落地上。

    爬起身揉了揉屁股,朝对面看去时,绿色的大袖,也在挥着。

    心中一喜,光着脚跑下楼,跑到屏风后捡衣服。

    柜子里放了许多衣裳,大多是素净的白衫。

    想着什么颜色的衣服配绿衫,将整个柜子都翻了一通,明黄色的不好,白色的也不好。

    大红色的才好。

    红配绿,才是正道。

    翻捡了许久,只寻到一件桃粉色的薄纱衣衫。

    虽是不及大红,却也勉强将将凑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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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五十七章 春时
    眉峰如星剑,轮廓似刀斧精心雕刻,分外好看。

    青华负手而立,静静看向我。

    夜色沉醉,微风吹拂,轻纱幔帐随风肆意撩摆。

    他的脸上,既无笑意,也无怒气。

    只静静,望着我。

    烛火透过斑驳光影,印上他的脸,不断跳跃。

    两只手扒在床阚,一只脑袋透出床帘。

    窗扇大开,也里凉风直透过轻纱幔帐,往拔步床里灌。

    便连眼泪,也是凉的。

    狠狠吸了吸鼻涕,一张口,有许多话要说。

    话到喉头,千般言,万般语,化作绕指柔。

    “你可……抱抱我吗”

    寥寥七字,说出口,便连呼吸都窒了。

    狠狠掐一把床阚,心里痛骂自己,竟这般没骨气。

    可一双眼,带着无限殷切期盼,无数水汽,缠绕在窗边墙角,八尺身长的深渊墨星里。

    他许是未料想,我竟说这样的话,眸中色彩斑斓变化,却是怔了。

    见他毫无动作,浑身血气自下涌上,立时明白,何谓羞愧二字。

    何谓……无地自容。

    胆怯地缩脑袋,一点……一点……将自己缩进拔步床。

    眼睛却怎么也挪不开,望着微风吹拂,微微摇晃的轻纱幔帐……?还有幔帐身后,晕在烛火中的人影。

    用尽浑身力气,把脑袋埋进膝里。

    眼睛酸痛的厉害。

    心底还有微微苦涩。

    抬头上望,拔步床里玄色幔帐直通天际,黑夜漫漫,望不到头。

    这淡客斋,怕是不吉利的。

    自打进来,眼泪止都止不住,半点不听使唤。

    如今,索抱被拒,一张脸又红又烧。

    伸手摸上脸,眼睛也烫得厉害。

    只怕是哭肿了。

    不好看的。

    拉起被角,探进脑袋,一点点将整个人缩进去。

    身后突然,灌进一阵冷风。

    还未塞进被子里的屁股,格外凉。

    梨花香气袭来。

    凉薄丝绸贴上后背,冷得我浑身一机灵。

    紧跟着,是人身上的热气。

    他自身后,紧紧贴上我腰身。

    脑袋轻轻伏在我肩上。

    ……

    心里烟火炸开,斑斓绚丽。

    还未来得及有什么反应,整个人便受不住重压,重重砸到了床上。

    身上那人,往上爬了爬,箍得更紧。

    嘴角下意识绽开笑,便觉得,就这样被压死,也没什么不好的。

    人却是贪心的。

    只被压了一刻长,却觉得,身子似要散架。

    半柱香的时辰过去,浑身上下无一处不疼的。

    抽出手搡了搡,背上的人毫无动静。

    我大半个人,蒙在被子里,身上像砸了千斤重的东西,一时间连呼吸也不顺畅。

    一腔柔情,只剩下无数个蒙在被褥里,带着笑的白眼。

    透过被褥,瓮声瓮气道:“你不如直接杀了我罢。”

    “嗯”

    身上的人,不安分的动了动。

    一声呢喃,迷离又色气。

    “君上有几斤重,自己不晓得”

    这话一出,压在身上的肉山,瞬间弹开,被褥也被一把扯开。

    拿着酸痛的自由之手,揉了揉被重压的腰身,大口喘气。

    下一瞬,被人扑倒。

    一个八尺长的小姑娘,钻进我怀中,倚在我肩上,脑袋埋进我胸口。

    大被一拉,悬空而起,稳稳落到我二人身上。

    一只手,紧紧箍住我腰身,一条腿斜跨我身上。

    另一只手,拉起我的胳膊,放到他腰上,又使力摁了摁。

    顺势揽住,那只手才松开。

    “好香。”

    他说……好香。

    语调慵懒,似是吃醉了酒一样。

    伸手抚上他头顶,摸着手里顺滑的青丝,狠狠吸了一口怀中的梨花仙男,边抚边道:

    “吃酒了”

    三分关切,三分调戏,四分甜蜜。

    不安分的脑袋在我胸口微微蹭着,过了许久才道:

    “不曾吃酒。”

    “便醉了。”

    伸手推落跨上我腰间的腿,他便立时又换条腿,蹬在我身上。

    微微侧身,一条胳膊透出被褥,掀开幔帐,透进细弱昏暗的烛光。

    烛火下,青华嘴角轻扬,一双眼紧闭,狭长的睫扇,微微闪动。

    下颌在灯火中,显得更加凌冽分明。

    伸手抚上怀中人的眉心,指尖轻轻捻着,他便肆无忌惮的笑,身子动了动。

    指节顺着眉心滑下,划过鼻梁,滑下鼻尖,轻轻打转。

    一双眼睛,



第二百五十八章 游河骑马
    心底一沉,放了碗,站起身,立在一旁。

    昨夜抱着我时,唤我阳离,还说什么怕失去我。

    今日架子倒是大,一口饱饭没吃着,折腾我一通,急不可耐地开始问责。

    男人一张嘴,赛过骗人的鬼。

    用眼角余光偷偷扫过去,他说罢那句,便稳若泰山一样的喝粥。

    若说能从帝君一张脸上窥探心思,却是天方夜谭。与其看他脸色寻后路,还不如胡乱盲猜一通。

    过了良久,第二碗也吃了个干净。

    帝君从怀里摸出黑丝帕子,在嘴角按了按,对折帕子,收进袖口。

    指节在桌上敲了敲,道:?“再盛一碗。”

    朝粥盏望去,却是没有多余的粥了。

    帝君只坐着,纹丝不动,全然瞧不见粥盏空了的样子。

    瘪着嘴,极不情愿的把自己那碗,还未来得及用的粥,推到了帝君眼前。

    帝君眉心一皱,旋即舒展,取了我碗中的调羹放在桌上,抬手拿起自己的调羹,一点点送进口中。

    昨日本就睡到日上三竿,潥阳公主送来的饭菜也不曾用,后来去了老宅,玄一说要做鱼,又生了气,鱼也没吃着。

    紧跟着邯霖说,帝君晚上设宴接风,一觉睡醒已是三更半夜。

    只是那会儿正伤心,伤人的人,是不知饿的。

    一觉睡到天光,便巴巴跑来找他,说是自己吃饱了,再陪我用一碗,结果还得站着伺候,连我那碗粥也吃了去。

    摸着肚皮,舔着舌头,眼睁睁看着他将我那碗粥用个干净。

    桌上还有两口小咸菜,也让他夹了,搅进粥盏里,拿着调羹将盏底的残粥吃个精光。

    虽说他是君,我是臣,自然是臣子伺候君主……

    我便是太久不见,只记得他的好,将他从前抢食的种种都忘了个精光。

    那会儿去芙蓉镇,玄一熬了好一锅红豆沙,原是给我吃的,醒来也叫他吃了个净,半点不曾留。

    帝君畅快的将人脸大的粥盏放下,脸上终是出了一丝笑意,转过身,仰头看向我道:

    “好久不曾吃的这样舒坦了。”

    说着,伸手一挥,指向粥盏道:?“若非玄一是个武将之才,本君还当真是想让他做个御厨。”

    帝君伸手拉上我衣袖,及我顺着他走近桌面,指着吃净反光的粥盏碗盏道:

    “就说这寻常的白粥,便也熬的这样香滑。”

    又伸手指了指还留着酱汁的菜碟,叹道:

    “便连萝卜干都成做出山珍的味道来。酸脆,解腻,爽口!”

    他那边说的尽心,全然不顾我一张脸,黑得如炭一般。

    好一通夸赞玄一的手艺,终是放开了抓着我的衣袖,一脸赞叹看向我道:

    “还是国师会吃,能哄得玄将军洗手作羹汤。”

    脸皮抖了几抖,赔了一早上的小心谨慎全然打翻,冷眼看向帝君,道:

    “他做的好,臣吃多了,自然嘴刁不少。”

    帝君一脸笑意,霎时僵住。

    笑意渐渐退去,一张脸,冷过积雪三千年的昆仑山。

    过了许久,帝君低着头,道:

    “同本君一起用饭,国师便这样不快”

    拢袖齐面,双臂大张,伏地一拜,站起身道:

    “能伺候君上用膳,是为臣子的福分,臣惶恐,但臣更感天恩。”

    帝君喉结一跳,沉着脸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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