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个明朝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胖嘟嘟的狼爪
“老牛说的甚合寡人之心呐哈哈哈……”
“大王,依臣看呐,真要到了那个时候,您老人家劳驾,写封信给那明帝,如果那个病秧子真的找不着能够继承皇位的人,那就干脆,将那把龙椅让给您得啦哈哈哈……”
刘宗敏的话引起了所有顺军文臣武将们的共鸣,一瞬间整个大殿之上到处都是大笑之声,但是众流皆浊之中,总有那些独自清澈之水,宋献策就是这么一个随之保持着清醒的人,可惜,有些时候,或许众人皆醉,唯有你笑看四座丑态百出之时,那你就会成为众矢之的,所以宋献策只得无奈的躺枪了。
“大王,诸位弟兄,此时此刻且不说我们还没有取得天下,许些意象之事诸位弟兄又怎么能如此的放浪形骸,大王,而您作为一国之君,在这朝会之上携众文武饮酒笑谈已是罪过,怎么又能因这尚未发生之事,而过渡的放纵自己呢,臣下斗胆进谏,请大王撤去酒宴,以身作则,以为大顺国臣民上下之表率。”
骄阳似火,热气将那远处的景儿蒸的都不断的跳动着,仿佛随时都会被灼热的太阳烤化了一般,远处的官道上人影绰绰,举目而望,随着人影的靠近,一支庞大的仪仗队伍缓缓变得清晰了起来,龙旗十二,分左右,用甲士十二人。北斗旗一、纛一居前,豹尾一居后,俱用甲士三人。布旗六十四:门旗、日旗、月旗,青龙、白虎、风、云、雷、雨、江、河、淮、济旗,天马、天禄、白泽、朱雀、玄武等旗,木、火、土、金、水五星旗,五岳旗,熊旗,鸾旗及二十八宿旗,各六行;每旗用甲士五人,一人执旗,四人执弓弩。共设五辂:玉辂居中,左金辂,次革辂,右象辂,次木辂,俱并列。丹墀左右布黄麾仗、黄盖、华盖、曲盖、紫方伞、红方伞、雉扇、朱团扇、羽葆幢、豹尾、龙头竿、信幡、传教幡、告止幡、绛引幡、戟氅、戈氅、仪闳氅等,各三行。丹陛左右陈幢节、响节、金节、烛笼、青龙白虎幢、班
6 李公子
粥棚在一万多官兵的努力下很快就搭建起来了,虽然不是稠的拉不动嘴,但是至少两大碗粥下肚,也能让饥饿中的百姓不再饿得前胸贴后背了,而且这时的明军已经有了明确的战地医疗体系,所以医护兵的名字虽然还有没有被正式的命名,但是却是已经有了很大一批官兵在实施医护兵职责这项艰巨的任务了。什么仪仗队在干吗站着等吗屁!都被张俭一脚踹出去干活去了,施粥的施粥,烧火的烧火,跟着医护兵救助难民的救助难民,就连张俭自己也是将自己的箭袖亲王袍服往腰间玉带里一别,干起了自己力所能及的事情,而当灾民们知道眼前这个年轻的男子是当今万岁的胞弟汉王千岁的时候,他们都已经惊讶的不知道如何处理眼前这正在发生的一切了,而当他们反应过来要向这位年轻的王爷跪地施礼的时候,人家已经带着自己的亲随往下一个需要救护的百姓身边去了。水能载舟亦能煮粥,百姓才是天下之根本,若不想成为认人畅饮的米粥,唯有建舟而行。
曾有一位帝王久居深宫,不知天下为何物,他手下的大臣向他呈奏说道“天下百姓疾苦,已无物可以果腹,草根树皮亦皆以尽矣,天下已是饿殍遍地,还望万岁以天下黎民为重。”可谁知那个皇帝却说“百姓何也食草根树皮,既无粮可以为食,何不取遍地之肉而食之。”
张俭不知道已经带人救助了多少百姓,但是,被汗水紧紧粘在自己脊梁上的衣服却能让他知道,时间已经过去很久了,突然,前方一名白衣书生出现在了张俭的面前,他静静的看着张俭,看的张俭都有了一种想揍他的冲动,因为那眼神实在是让他感到一种菊花一紧的气息。
最后张俭实在是受不了他那看大姑娘小媳妇二手老娘们一般的眼神,带着自己的亲随潇洒的转了个身,往另一个方向而去了,走的是那样的潇洒,不过紧紧的菊花却暴露了张俭的内心忐忑,当然这肯定是没人看到的,即使有,也肯定就让张俭给灭了口,除了他那从来没讲过的皇帝老爹和皇后老妈之外,谁敢去扒一个亲王的裤子看看他的菊花是否紧凑。
可是往往人的想法与现实是相反的,张俭哪知自己刚一转身,那名眼神猥琐的白衣男子有如瞬间移动一般,“嗖”的一下又来到了张俭的面前,正了正衣冠,对着张俭便是长长一揖。
“臣,河南举人李岩,见过汉王殿下。”
“呃……免礼吧。”
“谢殿下。”
“这位帅哥,有事”张俭始终与李岩保持着一米五左右的安全距离,因为在他看来,这个距离,从李岩向着自己扑过来,到自己抬脚踹飞他是一个刚刚合适的距离,这个时候的张俭已经完全忘记了自己身边还有六名武艺超群的护卫,本能的只记得自己也能一脚踢死一头牛罢了。
对于张俭的莫名戒备和那句更加陌明奇妙的“帅哥”二字,李岩完全的不甚在乎,对着张俭又是一礼,然后一脸严肃说道:“殿下,臣有疑惑还望殿下为臣以及天下之黎民而解释。”
李岩有功名在身,是个实实在在的举人,所以他自称为臣,并无不可,而严肃起来的李岩似乎也不是那么的猥琐了,张俭自然也就没有再显得很惊讶,遂挥手让已经钢刀出鞘的随身铁卫退下,“李兄年纪似乎长与小王,此非朝堂,李兄不必这么客气,有何疑问请讲,只要是能说且不涉及国家机密的,小王定当知无不言。”
“殿下放心,臣下的疑问不涉及朝廷机密等军国机要,但是却是一件关乎国运的大事,”说着,李岩对着张俭再一叉手,一脸傲视的说道:“臣想问,如今天下大旱,饿殍满地,此事已有数年之久,朝廷为何迟迟毫无作为,至到今日才见到殿下出来赈灾,而且殿下的仪仗如此之奢华,似乎又耗费了不少的银钱吧,此乃第一问,第二问,国内贪官污吏如过江之鲫,你且看这河南原本肥美之地,现如今又是何等光景,这地皮被他们被那些吸血鬼扒皮扒得还有油水吗,这些贪官污吏朝廷为何不管。”
“呵呵呵,李兄如此在意朝廷的功过,可见李兄有意为官,如此为黎民百姓之生计而痛心疾首,可见李兄将来定会是一个好官,不知李兄想做个什么官呢”
“哼,你休要拉拢与我,区区朝廷官位岂能让李某人连良心都不要了,不怕实话告诉你朝廷**至此,可见其政体已经几乎腐烂到无可救药,张俭,你此来也不过是镀金作秀的吧。”李岩戟指张俭,大声怒斥。
“大胆,你想找死吗!”张俭的随身铁卫在李岩还没有说完时便已是怒不可遏,刀锋出鞘,散发着阵阵的杀气。而李岩呢,虽钢刀架颈,但仍是不能让他低下自己那颗高昂的头颅,大声笑曰“为天下黎民百姓计,何惜区区一颗项上头颅。”
张俭十分清楚朝廷的现状,这大病只得如抽丝剥茧一般缓缓而至,而他看到李岩对自己,对百姓如此这般
7 初次交锋
散了会,所有的县太爷都被张俭撵回了自己的办事衙门,一听眼前这位杀人不眨眼的汉王爷放行,所有的官老爷们那简直就是如蒙大赦,一个个的提着官跑小跑着离开了这间稻草搭设的会议室,那架势就好像走得慢了自己就再也没命回去了一般。
“老赵,老赵,哎哎哎,老赵你停下你。”矮墩墩的河南布政使邓艾一路小跑的去朝着河南总兵赵鑫追去,武人出身的赵鑫走的那叫一个大步流星,而邓艾在付出了自累成死狗的代价之下,终于扯住了赵鑫了衣袖,其实赵鑫是听见了邓艾的声音,也知道这个老邓找自己是为了什么事,所以本来就与邓艾没有什么交情的赵鑫自然就是装作没听见了,但是走得再快,也架不住小跑,这不,赵鑫的盔甲衣袖还是让邓艾给拉住了。
“哎呦,这不是布政使邓大人嘛,您这是要回衙门不过,方向不对呀。”赵鑫一脸装傻的样子看着邓艾。
“嘿嘿嘿,老赵,我的老赵嘞,殿下同意了嘿嘿嘿……”
看着邓艾满脸的荡漾,赵鑫实在是想给他一巴掌,可是想想自己武将,这一巴掌下去那还不得吧老邓这个肥猪脑袋给拍扁扁喽,所以强忍着想揍人的冲动,赵鑫努力的让自己的眼睛迎着邓艾那猥琐的目光,还得保持微笑,“殿下同意了同意什么了”
“哎!!老赵,你什么意思!!当时咱两不是都说好了吗,殿下一同意出售犯官家属,你就将我家金莲卖给我的。”
赵鑫一看邓艾这么着急,也存了不断逗他玩的心,也好给这段时间来紧张的情绪放松放松,遂一边快步的走着一边逗着邓艾开心“金莲我还宝座呢,你说你整天瞎想些什么,赶紧回去干活去吧你,干不好当心你的脑袋也挂大街上。”
“这我不跟你吹,现在这每天的公务,在我手里什么时候不是当天就处理的妥妥当当的,哎,你慢点,你这个大长腿,没见我累得一直喘吗。”
“哎呦我说老邓啊,现在这公务这么忙,我还得练兵呢,我tm怎么知道谁是金莲。”
这一听赵鑫说忘了,邓艾顿时急了眼,压着嗓门冲着赵鑫说道:“蒋浩家的,蒋浩家的闺女,你想想,我跟你说的,你忘了!”
赵鑫这一看邓艾急眼了,知道这要是在逗他玩就伤和气了,遂装作一下子想起来了的样子道:“奥对对对,我想起来,你看看我这脑子,最近这这工作实在太多了,忙得我呀竟然把您这么大的事给忘了,布政使大人您多多赎罪,多多赎罪。”
“嗯哎!我说老赵,你不会偷摸的把我的小妾给上了吧,哎我可告诉你,你要是给我头上戴小帽,我老邓可不是吃素的。”
“瞧您说的,就凭您这肚子怎么看也不像是吃素的呐,你怎么着也是一个行走的肚肠啊。”
“行走的肚肠这什么玩意”邓艾疑惑的看着赵鑫。
“没什么,这夸您呢,您不是要带蒋金莲回家吗,走走走,大营里说去,我最近弄了点好茶,请您好好尝尝。”
邓艾一听立马可以带走自己梦寐以求的姑娘,立马两眼放光,也顾不上什么行走的肚肠了,拉着赵鑫如同一只快乐的小燕子,蹦蹦跳跳的往总兵衙门去了,而赵鑫也是快乐的脚后跟离地,任凭邓艾拉着自己走。说来也是,一个添了一房柔情似水的娇妻美妾,一个得了一大笔战时军费,这两人自然是周瑜黄盖,各得其所了。
河南走走停停的走了一个月,张俭的仪仗终于七月中旬走出了河南,进入了山西境内。
“殿下,山西总督洪承畴派麾下参将李定国前来接应殿下。”负责中军的那名明军参将对车驾中的张俭奏报道。
“让他进来吧。”
 
8 山西啊山西
山陕之地自唐宋之后,水土的流失开始变得格外的严重,千里沃野随着黄河的流水而变成了一副沟壑纵横的景象,黄沙漫天,所过之处,很少再看到茂密的丛林,甚至杂草,都是那种极为耐旱的品种,遍地的骸骨,有如地域的边缘,除了不断撕咬着腐尸老鼠和野狗之外,几乎再看不到任何的动物,即使偶尔有活人经过,那副面容也是瘦骨嶙峋,如同干尸。
干旱,让这片贫瘠的土地几乎是颗粒无收,而做乱的匪军更是让这片可悲的土地雪上加霜,张俭扶着车架栏杆的手青筋爆出,坚固的木栏被他那铁钳一般的手抓出了丝丝的裂痕,他恨,恨那些贪官污吏,为了一己之私,不顾黎民的死活,他恨,恨李自成,甚至是已经投降的张献忠,乱匪横行,为了他们自己的那一份野心,将这天下染成了血色,他恨,恨自己,没有诸天神佛一般的能力让所有的百姓都吃饱穿暖。
安定流民,荡平乱匪,这便是张俭此次西行最大的目的。
“殿下。”一名随行的锦衣卫轻声的走到了张俭的身后。
“审完了”
“是,那名领军乱匪是李自成顺国前军大将刘宗敏麾下先锋官刘有光,其本部人马共计一万有余,且全部都是骑兵,除了被我们俘虏的一千三百人之外,其余乱匪已被全部诛杀。”
其实刘宗敏的部下是李自成手下最善战的一支,败得如此之快,其中最重要的原因就是轻敌,骑兵冲锋以三五骑为一群,大队骑兵更是需要互为梯次与犄角,而刘有光见到眼前的仪仗,原本想来没有什么战力,以为可以轻松获取胜利,俘虏明廷汉王,这第一大功劳就是他刘有光的了,所以当时刘有光也就没有讲究什么战略战术,大手一挥,万军冲锋,谁曾想踢在了铁板上,这时的他要想再组织起有效的进攻,那可就已是无能为力了,千军万马之中,自己已是如同一片浪中枫叶,谁还能去听他的指挥,就算有,也不过是那些跟在他身边的亲兵罢了,可惜了,到最后我们的刘有光先生功劳不但没捞着,最终还把自己给撂进去了。
“可有漏网之鱼”张俭翻看着手中的奏章,连头都不曾抬动。
“没有。”
张俭合上奏章,转过头来静静了看着窗外,似乎那荒凉的世界给了张俭下定决心的勇气,“把匪军的接头信号,手势,兵力分布全部掏出来,完事之后,所有俘虏全部就地斩首,包括刘有光,但是留下他们的军装,兵器,配饰,孤王要跟李自成好好玩一出智取威虎山。”
虽然不知道这智取威虎山是什么玩意儿,但是那名锦衣卫还是选择了忠诚的执行汉王的命令去了。
山西太原,原是晋王封地,但是战争,让晋王老爷带着自己家眷和金银细软连夜出了太原直奔京师而去,去干什么当然是去找皇帝陛下哭诉自己的不容易,然后在自己英勇无畏的抵抗之后败走麦城,其实说白了,就是跑京城去避难去了,这事身为皇帝的张桢又不好戳破那层窗户纸,无奈,只得让晋王在京师住下,并且还得好吃好喝的伺候着,而至于那些没来的,大部分都已经成立李自成的刀下之鬼。
张俭代天巡狩山陕两地,所有的事情都让他忙的焦头烂额,而远在京师的帝国大臣们,同样也有些群魔乱舞的派头,尤其是家在山陕两地的官员们,更是全部以秦王和晋王为首不断的向皇帝进谏,强烈要求皇帝下旨命令张俭迅速剿灭李自成乱匪,恢复山陕秩序,其实最主要的是为了恢复他们在山西陕西所拥有的权利和荣华富贵,秦王晋王虽然是亲王,但是毕竟自开国之初便已经扎根当地,而在这京师之内虽然生活的也不错,但总的来说还是比不了在自己的封地上做土皇帝来的舒坦,而现在,生存了两百多年的故乡如今已是物是人非,尤其是秦王,自己的老巢已经成了人家李自成的大顺国都,自己屁颠屁颠的跑来京师避难,虽然皇帝嘴上不说,但是人心里怎么个想法,用屁股想想都知道,所以一肚子窝囊气的秦王只得联合晋王一块向皇帝施压,但是效果,却不是那么令人满意,而且对于这两位藩王情况,张桢更是通过军驿的八百里加急,迅速的通知了张俭,以便令张俭做到心中有数,而张俭在回复张桢的信件中说道:藩王政策在建国之初确实有利于国家的稳定和发展,但是随着时间的发展,藩王似乎已经成了独立于朝廷之外,一但他们有了异心,便可迅速的画地为王,自成一国,他们有着朝廷的庇护,利用朝廷所赋予的资源,却圈养着隶属于他们自己的兵马,所以,臣弟以为,我们可以通过此次平乱安民之际迅速的收回秦晋二王手中的权利,并以此为基础,逐渐的削除各地藩王手中的权利。
张俭的信直接戳到了张桢的心坎里,除了太祖皇帝,自此之后的历代皇帝都是想尽办法进行削藩,可是效果却是微乎其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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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蒙古使节
中军大帐,历来是统帅们开会或者颁布军令的地方,不过说是大帐,也就不过就是称呼罢了,在这太原城内所说的大帐,其实就是洪承畴的总督衙门,要是洪承畴真的在太原城外枝个帐篷迎接张俭的话,恐怕那可就真的有人会说他傻了。
“王爷想揭发李自成的本来面目”山西总督洪承畴凑到张俭边上拱手说道。
“想是想,可是,唉,百姓们不一定会信呐。”张俭微微眯着眼睛皱着眉头看着洪承畴,似乎在为这件事情感到发愁。
“殿下,成大事者千万不可有任何的妇人之仁呐,有些时候,该狠辣的就得狠辣,我佛慈悲尚有怒目金刚,何况这天下大事,为了消灭李自成乱匪而平息天下,让所有的黎民百姓都过上好日子,些许狠辣手段也是迫不得已,殿下何须自责,当以天下为重呐。”
洪承畴说出了张俭内心想说却又不能说的话,张俭故作为难的样子对他说道:“老洪啊,你说的确实有道理,但是孤王真是心中不忍呐,也罢,为了天下苍生,这件事情就交给你去安排吧,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等孤王升了天,再去向那些为国牺牲的百姓们谢罪吧。”
会议很简短,肯快也就结束了,等到所有的人走后,李岩怒视张俭,极为愤慨的说道:“你这么做,岂不是与那些乱匪毫无二致,草菅人命吗,你一直说李自成祸乱人间,可是你呢,还有那个叫洪承畴的,说的如此的假仁假义,难道你们就不是在霍乱人间残害百姓吗!”
张俭轻轻一指身边的椅子,“坐,听我慢慢跟你说。”
李岩当然不会跟张俭客气,冷哼一声,脖子一梗仰首四十五度,毫不客气的坐了下去。
“信哥儿,你这整天跟我这仰着个脖子,你不累啊这颈椎容易疲劳过度,会得病的,跟落枕似的,可疼,脖子低一低,放松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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