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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个明朝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胖嘟嘟的狼爪

    海盗,本来就是一种刀头舔血的职业,而黑吃黑,则更是他们的家常便饭,小泉船上的海盗们吃过别人,也被别人吃过,只不过,最终他们吃与被吃的结果有所不同罢了。

    “升起前桅帆,加速前进——”

    随着小泉不二雄和大副的命令,海盗船张满风帆,随着风力的鼓荡,整艘船如同一支离弦的长箭,向着敌对的船只猛冲过去。终于,小泉不二雄的海盗船,在付出了十二个窟窿眼子的代价之后,终于接近了那支向自己进攻的敌舰。

    西洋人他们为什么向我进攻这是小泉不二雄突然冒出来的第一个的想法,但也只是这一个想法,他实在是不明白这货西洋人为什么向他陌明奇妙的发起了进攻,但此时的小泉,也已经不想明白了这个深奥的问题了,毕竟黑吃黑他也干过,。

    “哈赤火(日语开炮进攻)——”

    随着小泉不二雄的进攻命令,海盗船上的火炮同样喷吐出了猛烈的火焰,而船舷的相接,也给海盗们提供了一个绝佳的白刃战战战场。

    你想要机会,可是别人却不一定给你这个机会。

    西洋战舰船舷上所附载的手炮和水手们手中的火枪相继发威,大量登船的海盗被火枪或者手炮打得浑身窟窿眼儿,然后抱着满脸的鲜血掉进了海里,而洒进海里的大量血液,则传递地给了鲨鱼一个非常美妙的进餐信号。

    虽然小泉的人马付出了惨重的代价,但是不得不承认,在武士道精神支撑下的海盗们,其战斗力远远不是那些西洋人可以比拟的,而这,也使得剧情似乎发生了神一般的翻转,西洋人在日本海盗的攻击下节节败退,而仅剩了几十名日本海盗,却是杀得那叫一个眉飞色舞。

    大明的水师虽然经过两百多年的消沉,其战力,已经远远地不如当年郑和七下西洋时的强大,但是毕竟瘦死的骆驼比马大,虽然现在的是力量,只有对近海进行防御作战的能力,训练上也是差强人意,但是该有的程序还是都一样没少的,这不,发现远处的鹬蚌相争,这支侥幸成为渔翁的大明水师,就悄然的来到了这里,而至于船上所缴获的东西,和战斗多应有的战斗报告,朝廷,反正是没见着。

    大明军队时至今日,其糜烂程度,已经到了一个令人发指的状态,就拿着水师官兵来说,挂上大明的国旗军旗,那他们就是海军,挂上黑色的骷髅旗,那他们就是海盗,沿海百姓之苦,不单单只来自哪些烧杀抢掠的海盗,和各级官员所烂施的酷法,因为除了那些,还有这些兵痞子们,给他们所带来的诸多苦难。

    “我想去趟南方。”

    上书房内的龙案旁边,单独的摆了一张桌子,上面一堆堆的全是奏章,少说也得有上百本,而张俭,此时正伏在这桌子上用朱笔批阅着桌上的奏章,原本按照张桢的意思,张俭直接坐到龙案之后就得了,因为那本来过不了多久就成了他的了,而张俭却死活不同意,毕竟自己还不是皇帝,而自己的皇帝大哥仍然活的好好地,所以,龙案下首的这张桌子也就成了张俭目前的办公桌。

    张俭在批阅奏章,那张桢在哪当然是在张俭身后,靠窗位置上的坐塌上嗑瓜子呢,对于已经什么事都不管了的大哥,张俭曾经发表过很多的牢骚,但是张桢却用给未来的国君以多加磨练的机会,来回答自己的弟弟,这可把张俭给堵得,一句话说不出来,直接没脾气了。

    “去南方哪”

    “江浙,福建,两广。”

    &




19 试探
    早朝的开场白总是一成不变,山呼万岁之后,明朝公务员们,也就正式开始了自己新一天的工作。

    “有事早奏,无事退朝——”

    随着司殿太监的一声高喝,户部给事中杨图手持玉笏板,走出班位,向着坐在龙座之上的张桢行礼奏报。

    “臣启万岁,由汉王殿下所主持的可循环生态农业到目前为止,凤阳农业开发区所有试种的庄稼全都涨势良好,蔬菜大棚,生态鱼塘等,新式农业基建项目的建设也基本进入了尾声,而汉王殿下所派驻农业基地的专职农业顾问,也是对每一户参与生态农业试验的农户,都进行了手把手的种植辅导,而河南,山西,陕西的地瓜,土豆,玉蜀黍,等西洋农作物更是长势喜人,甚至说这些农作物是涨势疯狂,也都不足以为过,虽然目前已经快要立秋,但是以那些农作物目前的涨势来看,只需再有两个月左右,这三道之地,便会迎来一个丰收的小**,虽然因为种植时令的问题,这些粮食的收成多少会有所损失,但是,即便如此,有了这些救急的粮食,百姓们在今年冬天,便再也不必发愁因找不到食物裹腹,而忍饥挨饿了,并且,此次所富余出来的粮食,不但可以作为明年开春之后所需的粮种,而且我国还有富余,可以与蒙古札答阑部进行贸易。”

    张桢一听这话顿时喜笑颜开,虽然这些消息他早已经通过锦衣卫的渠道探知,但是当着所有的大臣们的面前再听到这么一个振奋人心的消息,张桢还是忍不住一阵剧烈的咳嗽,一口润肺药汤,稍稍止住嗓子里的痒痛,张桢满是兴奋的说:“汉王,你这件循环农业的事情,做的非常好,你让全天下的百姓都有了生活的盼头,朕,替全天下的百姓谢谢你。”

    “万岁,这循环农业之事,臣弟万万不敢居功,此事,若是没有吾皇万岁的大力支持,没有户部工部等诸位大人们的鼎力相助,臣弟纵然化身千万,也万万做不成这件大事的,所以臣弟以为,这循环农业之首功,当属陛下,而至于其他的,臣弟以为,户部工部此两部司的大人们,也是功不可没,臣弟之意,当赏。”

    户部,天下财富之根本,而工部也是掌管农具军械甲胄制造供给的地方,虽然油水丰厚,但是这权利却是一般般,所以张俭自然本着先易后难的原则,而开始对朝中六部,进行不断的渗透,而户部和工部则成了张俭渗透工作所开的第一枪。

    “汉王言之有理,朕准奏了,但是朝中的财政却是紧缺,但又不能不赏,这样吧,尚书,赏银百两,侍郎,赏银九十两,以此类推,诸位爱卿千万不要嫌少,等农业改革彻底成功,咱们的国库充裕了,朕,一定把欠你们的赏银统统给你们补上。”

    皇帝说软话,一般都是被群臣给逼的,但是这种贴心窝子的软话,却是所有人都第一次听到的,所以张桢的这番话,把那些那到赏银的大臣们感动的,那叫一个稀里哗啦,不过真心感动的能有几个人,那张祯两兄弟可就不知道了,毕竟,能在朝堂这个大染缸里呆住的官员,恐怕没有几个不是油锅里滚三滚的老油条了。

    不论是真感动,还是假谢恩,在一阵稀里哗啦的感动和七嘴八舌的马屁之后,户部给事中杨图继续对张桢躬身说道:“万岁,臣身为户部官员,无时无刻不在牵挂着天下百姓之生计,但是臣翻看卷宗发现,我国在太宗皇帝之后,便开始实行海禁政策,臣斗胆奏报万岁,天下百姓皆以田土为生,陆地百姓有田地可以耕种,那海上的百姓又该如何生活呢”

    “大胆杨图,你知不知道你这是在妄议先皇,实属大不敬之罪,”吏部尚书高平趁着杨图停顿之际,戟指杨图,大声呵斥,然后一个华丽的转身对着宝座之上的张桢深深一躬,“万岁,我大明朝乃是天朝上国,物产丰盈,若是与那些蛮夷小国开海通商,岂不是缀了我天朝上国的威仪,且太宗皇帝陛下,雄才伟略,其做制定的国策定然是为了国家的万代之利,而杨图妄议先皇所定义的国策,此番言论实属为贼,万岁,当杀杨图以正朝纲。”

    张桢没表态,杨图却不干了,立刻快步上前几步目视高平与之理论:“尚书大人,您为下官扣得这顶国贼的大帽子,下官实在是不敢认领,不过,曾经先贤有言,道路所致,不止一途,通则行,不通则变,而尚书大人固守成规,不知时代进步,抱着这两百多年前的



20 苏州
    君到姑苏见,人家尽枕河。

    古宫闲地少,水港小桥多。

    夜市卖菱藕,春船载绮罗。

    遥知未眠月,思乡在渔歌。

    苏州离南京很近,张俭信马由缰缓缓而行,不过两天,便到了已经到了苏州,苏州属于京畿范围,所以,皇帝对其的影响力还是十分强大的。

    此时的张俭端坐在一艘雇来的乌篷小船里,也不用船家摇撸,只是把持着方向,随着城内的河流缓缓地向前飘荡着,小船悠悠,随水而行,大明建国之初,苏州完全毁于战争,现在的苏州则是大明建国之后重建的,而经过两百多年的建设和发展,苏州已是这东南沿海一带极具影响力的大城大阜,南方所特有的乌瓦青砖,让这里所有的房屋建筑,全都透着一股浓烈的时代气息,以及那种南方所特有的柔情。

    苏州的城内河主要给当地的百姓们提供出行,洗涮,和饮用的,那个时候,没有工业的废水排污,没有洗衣粉和各种化工肥皂的污染,最多就是皂角这种纯天然的植物洗涤用品,对河水完全没有污染,不会影响到当地居民的生活,以及身体的建康。

    小船悠悠,随着河流走过半个苏州城,河边有着许多洗衣的妇女,和在水中不停嬉闹的孩童,生活的平稳,昭示出了天下的平和。

    “船家,你们苏州这的百姓,看起来过得都不错呀。”张俭端着船家提供的大碗茶,坐在船头的马扎子上,与船家嬉笑这说。

    “嗨,秀才小哥,你外地来的吧,你看到眼前的这一切,都只是表象呐。”

    张俭穿着一身明朝时代最普遍的道袍,头戴一顶**一统帽,腰间系着束带,完全是一副青年秀才的打扮,不过他腰间那偏厚的束带,如果是内行的明眼人,一看便知那是一柄修饰很好的软剑。

    眼前这个大明的开国君主是张无忌,其本身的武功便是深不可测,而他留下来的武功秘籍更是受到世代的皇室成员的追捧,即使是身体赢若,病入膏肓的张桢,也是每天习武练拳,更何况张俭,本身就极是好武,做闲散亲王的时候,更是习练不断,不过,张俭却没有习练江湖人常有的那种轻灵功夫,反而是以边军的横练硬功为基础,加以习练锦衣卫的传统功夫,因此,张俭平时自己佩剑,是一柄完全由乌兹钢,精致打造的绣春刀,然而出门在外,为了隐藏身份,像绣春刀这种极为扎眼的兵刃,自然是不能带在身上了,因此张俭便从皇宫武库中随便找了一柄单开刃的绵柔软剑傍身。

    “表象船家,这苏州的清平世界怎么在您的嘴里成了表象呢”

    那船家轻轻地波动一下船桨,调整了下小船的行驶方向,反正是聊大天,也就没有什么顾忌,深深的叹了口气,“唉,秀才小哥您既然是外地人,对此间不甚了解,那咱,也就实话跟您了吧,我以前可不是摆渡的船夫,以前我和我家那口子是织丝的散户,后来呀,苏州织造的大人们说,现在织丝的太多了,咱这丝被人别人压得根本卖不出去,所以这收购的价格,也就相应被压得十分的低廉,但是这让人不解的是,丝的价格被压低了,可是,这丝织买卖之后的所征收的税赋,却是一点都没变,这几年下来,算算账,收成好的时候基本是白忙活,这收成要是不好,不配就算是谢天谢地了,再到后来,我们两口子一合计,干脆,将我们手里的蚕桑园给租赁了出去,一年下来还能多少有点收入不是嘛,现在我干这摆渡的买卖,我家那口子,边去了城里的员外家做些零活,洗洗衣服什么的,挣得少点,但是也比以前一年白忙活强不是嘛。”

    “你们怎么不去别的城镇试试”

    “去别的城镇卖秀才小哥,这个玩笑可开不得,带着丝绸到别处去,那根本就是出不去,到衙门里去,连办理路引都办不了,说不定还能请你吃一顿板子,谁敢去就这样,老百姓又怎么能出的了城呢”

    说到这,张俭也便不再多问,因为他已经大致上了解到了一些在京城听不到的消息,在苏州负责织造的镇守太监必然和苏州知府坑靡一气,做绝了那贪赃枉法之事,而现在,张俭所要的便是证据。

    走下乌篷船,看着他远去,张俭眼中似是流过了一丝的不忍,作为这个国家的最高统制阶层,百姓们过得不好,是他们的罪过,尤其是他和自己哥哥的罪过。这时的张俭突然想起来后世的一个小故事:话说乾隆年间,乾隆帝有一次巡视江南,途中,龙船被一群水生动物拦住,他们对着乾隆一阵歌功颂德,希望自己也能上岸,并且希望乾隆能够赏赐他们一个官做,但是,乾隆帝怎么会让一群乌龟王八蛋去当官呢,所以就随便找了个理由对他们说:你们想当官也不是不可以,但是现在朝廷人员额度已满,你们得等几年。而那群水生动物领头的老龟问乾隆帝道:需等到何时乾隆帝看了看身边的烛台,遂微微一笑,对它们说道:等到这灯头朝下之时,便是你们为官之日。可谁知当年乾隆帝的一句戏言,仅在百年之后的民国时代,便成为了现实,而张俭想到这,深深的叹了口气心道:不管这群乌龟王八蛋在哪个时代当官,只要是在这个时代的,自己就统统把他们剁了做汤。

    大袖一甩,张俭



21 北京城下
    暴雨倾盆而下,冲刷着大地之上的所有,在北方的天气之中,很少有这样的倾盆大雨,透过雨幕定睛而望,看到的只是朦胧一片,而就在这朦胧之间,一大队风驰电掣的战马,如同一枝锋利的箭,破开浓浓的雨幕疾驰而过,而天空中不住轰鸣的暴雷和雨滴,砸在地上的那种混杂的声音,则完全掩盖不住它们轰鸣的蹄声。

    随马队移动,马上的骑士们虽然个个都是满脸的疲,惫且浑身是伤,但是他们身上所散发出来的气场,却是如同实质,而马队为首之人的体型更是虎背熊腰,注目而望,那人不是李自成还能是谁。

    马速渐缓,李自成回首喝高。“刘宗敏。”

    “末将在,大王您有何吩咐。”此时的刘宗敏左臂上绑着绷带,鲜血已经将那绷带原本的颜色完全盖住,此时已是一片暗红之色,且刘宗敏的右眼也缠着白布,想来,也是被流失所伤,没有药物的及时治疗,再加上大雨的冲刷,可想而知,他的右眼,恐怕再也不能看到这五彩斑斓的世界了。而现在的李自成身边,只有刘宗敏和红娘子还尚且跟在他的身边,而高一功和宋献策则在荆襄突围之时被明军斩杀,至于继续跟随着李自成的士兵,粗略一算,已是不足五千人马,大浪淘沙,留下的,全都身经百战的精英。

    “再往前方几十里处,便是明廷的陪都北京,那里的守将名叫祖大寿,也是明廷一员有勇有谋的智将,传令下去,将士们辛苦,今晚我们必要通过北京。”

    “大王,过了北京之后,我们怎么办”刘宗敏甚是疑惑的问。

    李自成回过头来看着自己身边仅有的五千余人,他心中的恨,有如这漫天的雨幕,遮住了他的心,也遮住了他的良知,而现在的李自成,心里想的便是只有复仇。“过了北京之后,我们继续往北,去辽东,去投女真人。”

    “大王,你要带我们去投女真人”刘宗敏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瞪大着双眼质问李自成。

    “怎么你有什么问题吗”

    “大王,恕臣下无礼,咱们如果真的投了女真人,然后再打回来,咱们可就真的成了汉奸呐!”

    “捷轩(刘宗敏字),现在的我们已经是走投无路了,要么死,要么去辽东投靠女真人的金国,你自己想想,如果我们借助女真的力量推翻了明廷,然后在女真人进驻中原立足未稳之时,我们以光复大明为旗号,起兵反金,便会立刻拥兵百万,那个时候谁还敢说我们是汉奸,而史书中的记载,也会将我们写成从罪恶的女真鞑子手里拯救了黎民百姓,挽救了万千汉人于水火之中的英雄,到那个时候,你刘宗敏可是开国功臣,分封一个王爷那还不是稀松平常嘛。”李自成说的好听,但是,当刘宗敏说出汉奸这两个字来的时候,李自成便已经对刘宗敏起了杀心,一个不是与自己一条心的将领,留着,又有何用。

    北京城北京总兵府。

    “舅父,据探马来报,那李自成果然往北京来了。”

    说话的是吴三桂,锦州副总兵吴襄之子,北京总兵官祖大寿之甥,年仅二十五岁便以荣升卫所指挥使,而端坐在灯下看书之人,则正是北京总兵祖大寿。

    “锦衣卫的消息果然没错,”说着,祖大寿放下手中的书,端起茶杯,轻轻地呷了一口茶,接着对吴三桂说道:“汉王殿下的命令是,一但李自成来到北京一带,就让我们接手山东守军的任务,继续追杀李自成,不能让他有一丝一毫的休整时间,并且尽可能多的杀伤他们的士兵,这样,长伯你立刻率领本部人马,对李自成展开追击,并且我会让民团指挥使率军配合你,李自成的残部到目前为止,不过只余下了四五千人马,我们尽量在这里剿灭李自成,了结了皇上和汉王殿下这块最大的心事。”

    “舅父大人放心,今晚外甥就把李自成的脑袋提来,作为献给皇上和汉王殿下的礼物。”说完,吴三桂对着祖大寿一抱拳便大踏步的走出了房间。

    几十里的官道,对于高速奔驰的战马来说,也不过是半柱香的功夫,但是夜雨瓢泼,道路泥泞,再加上为了为让城上的人发现自己,因此李自成的军队不断没有打马飞奔,反而保持着一个相对缓慢的速度,向前匀速行进,可是李自成却不知道,无孔不入的锦衣卫,早已经侦缉到了他们的动向,前方的北京城下,或许,就是他们的葬身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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