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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个明朝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胖嘟嘟的狼爪

    李岩原名李信,长大之后,他老子也就顺势给他定了个大名叫李岩,李信这个名字就好似一个小名似得,虽然还留着,但是几乎不怎么用了,但是熟悉他的人却都叫他信哥儿,认识了许久,李岩又比张俭大,所以张俭也就顺势叫李岩信哥儿了,而这会儿听到张俭的调侃,顿时对着张俭就是一副怒目而视的样子,而张俭一看李岩真生气了,也就不再逗他开心,正了正嗓子说道:

    “信哥儿,你想想看,咱大明现在已经烂成什么样了,就拿他李自成来说,咱们哪还有时间跟他在这慢慢磨,只有快刀斩乱麻,在最短时间里将他和他的势力全部解决掉,现在民心飘摇不得安定,李自成有如一个引子,将咱们大明积病一下子给引了出来,而这,就是一块烂肉,我就是一块拔脓的膏药,拔掉李自成这脓疮之后,我还得一刀把这块烂肉给砍了,万物皆有灵,何况是人,那些枉死的百姓,他们本是无罪之人,却因李自成而惨遭杀身,那是因为什么,因为病入膏肓,不下很药猛药,国家将亡,人命将会沦为最不值钱东西,你看看倭寇横行,我东南沿海多少无辜百姓沦为倭寇的刀下之鬼和用来盈利的货物,如果此时国家不能迅速的把李自成给灭了,国家哪还有人力,物力,财力去拯救东南半壁江山的百姓,这事让李自成去,他行吗屁!我看他不一头呛死的海里,信哥儿,我跟说,作为一个未来被世人称颂的伟人,你的目光要长远一点,就你这样,死盯着一个地方不放,将来怎么当官,怎么守牧一方百姓,好好想想,给我已答复,记着,为了天下黎民苍生,好好看看这个天下,下去吧。”

    李岩是个聪明人,要是张俭把什么事都给他说的太细致了,反而对他不好,而张俭的这番话却又有如一根硕大的木棒,狠狠地在李岩的头上重重一击,他从来没有想过东南沿海,但是这却不代表他没有听过,大明危机四伏,有些东西恐怕真的不是缓缓而行就能够解决的,他似乎突然明悟了一些道理,恍恍惚惚之间,已不知自己的灵魂飘向了何处。

    粮食的运输很顺利,这让焦头烂额的张俭感到了丝丝的舒爽,河南已经逐渐安定,在厂卫的监督和死亡的威慑下,所有的官员全都拼了老命的为人民服务,而他们的付出也得到了很大的回报,许多老百姓都自发的集结起来为自己的父母官献上感谢匾额和长生幡,这让那些收到百姓祝福的官员们第一次,真正的感受的受那些来自百姓爱戴所带来的尊严和骄傲,而那些没有收到百姓感谢的官员,那是更加卖力的为人




10 唇枪舌剑
    张俭是个实在人,面对一脸高傲的蒙迪克,他展现出了大实在的一面,一脸憨厚的表情,完全是一副既然你让我往下问,那我就继续问好了样子,“欧,天娜,这真不是一个好消息,这实在是太可怕了。”

    “我蒙古铁蹄横扫天下,无人能敌,汉王殿下能够认识到我们的可怕,这就说明贵国还是有救的。”

    张俭听了蒙迪克的话瞬间明白了,这tm哪是来打仗的,这分明就是来打秋风的,既然知道了对方来此的目的,那这些事就好办了很多,看看他们要什么,很容易就能分析明白对方的真正意图,所以张俭装作一脸害怕,又一切好商量的样子对蒙迪克说道:“尊敬的使者大人,这一切好商量自然是最好的,不知道贵国需要我们怎么做,贵国就能撤军呢一切都是好商量的嘛。”

    蒙迪克一看张俭因害怕而服软,顿时哈哈一笑,“殿下您是个明白人,那老夫也就不跟殿下您兜圈子了,这样吧,我国劳师远征,只要把军费补齐给我国,我们就撤军,殿下您以为呢”

    “好说好说,贵使请说,只要小王能办到,一切都不是问题。”

    “殿下,我国二十万铁骑已经兵临贵国边墙安营扎寨,我们也不多要,白银五千万,战马两万匹,青壮男子十万,年轻女子五万,粮草五百万石,东西不是特别多,还请殿下应允。”蒙迪克不傻,他才不会单单只要男子和粮食呢,钱,马匹,女人都是用来混淆视听的,而只有粮食和男人才是蒙迪克这次出使最关键的部分。蒙迪克不是傻子,而张俭更是猴精猴精的,结合古往今来那些敲诈汉人的国家所要之物,男人女人和粮草是从来没有这么大规模出现过的,就算是童男童女索要也不过千八之数,所以蒙迪克内心的真实想法瞬间就被张俭识破,而蒙迪克也正是抓住了明帝国目前这种内忧外患的小辫子,不可能再跟他们蒙古进行大规模的作战,否则他蒙迪克直接就被人家给撵出去了。

    “贵使所要的东西确实不多,不过,这总归是国家大事,还请贵使稍待几日,待小王将此事上奏天子,再做定夺。”

    “既然如此,那本使就先回去歇着了,不过希望殿下尽快一些,我们雄鹰一般的大汗没有太多的耐心进行等待,一但兵戈相向,恐怕对贵国没有太多的好处。”

    “当然当然,贵使放心,请先到驿馆休息等待。”看着蒙迪克傲慢离去的背影,张俭不断的砸吧的嘴巴,似乎在回味着什么。

    “殿下,臣不知道您内心的具体想法是什么,但是您也不能这么轻易的答应那个叫蒙迪克的老家话呀。”李岩作为张俭近臣,所以率先开口对张俭说道,虽然他隐约知道张俭那些话不太可信,但是年轻气盛的他还是显得锋芒毕露了些。

    “本王答应他什么了谁听见了这老头俩嘴皮子上下这么一碰,咱么就得给东西还有你,别急赤白脸出来就吆喝,仔细想想,分析分析,这老头说着一堆东西里,听出什么有价值的了没有”

    “这……”

    张俭的话直接给李岩问懵,他实在是不知道张俭从蒙迪克的话里听出了什么,张俭也没有直接回答他,而至挥了挥手,对在列的文官武将们说道:“今天就到这吧,洪承畴,刘义涛,李定国,李岩留下,其他人各司其职,按原计划行事。”

    “臣等(末将)告退。”

    等到所有人都离开之后,张俭对洪承畴问道:“老洪,咱看你嘴角上扬似有所悟,说说你的看法吧。”

    洪承畴微微一笑,对着张俭略一拱手,“殿下,依微臣看,蒙古人此来定然不是要跟咱们开战,这个蒙迪克来的很谨慎,随行之人不过二十有余,明显的是为了防止有心人的探知,而且在他所以出的条件中含有大量的粮食,可见蒙古人必然缺



11 智斗
    夏季的辰时初刻,已经十分的炎热了,一身便装的张俭细致做着功夫茶,享受着整个过程带给自己的平静和安详,随着烧开的山泉之水倾入字沙做的茶壶,一阵沁人心扉的茶香瞬间弥漫在了整个亭中,而坐在张俭对面的蒙迪克,似乎也是十分享受的轻嗅着空气中美妙的茶香。中土的茶叶从古至今都流行在世界的各个角落,作为蒙古贵族的蒙迪克,对于大明的茶道那自然也是略知一二的。

    “国师大人,请,这是今年最好的明前茶,来时我皇兄特地赏赐我的,这种茶叶年产不过不过十几斤,比黄金都贵的很呐。”屁最好的明前茶,张俭不过是从这王府之内随便搂了点茶罢了,不是他不相信蒙迪克的水平,以现在蒙古草原上的状况来看,就算是他们与大明边塞百姓进行了私下里的贸易,得到的茶叶也不过是一些粗枝大叶罢了,所以张俭十分放心的用这些一般的茶叶招待蒙迪克,不过,说是一般,那也是相对而言,王府里的茶叶怎么着也是与贡茶相差无几的。

    蒙迪克端起茶杯跟着张俭有样学样的先是对着茶汤轻轻一嗅,然后一饮而尽,完全是一副浑不在意的样子,张俭看了蒙迪克的样子之后,心中笃定,“老家伙,你在这跟老子装。”然后张俭就更加不着急了,所以,张俭直接用了最实在,但却最好用的拖字诀,跟蒙迪克这个老狐狸玩起了太极推手,他张检才不信蒙迪克的心里跟他的面色一样平静如水呢。

    “国师大人觉得这茶如何”

    其实张俭十分清楚,他这问了也基本属于白问,果然,蒙迪克一副回味无穷的样子答道:“好茶。”

    好茶好万金油还差不多。

    “这当然是好茶,国师大人请看,这茶汤清冽,毫无一丝杂质,嫩绿之下隐藏着丝丝的浅黄,犹如嫩叶心吐让人喜不自胜,再悄悄告诉国师大人一个秘密,这茶乃是新日将出未出,晨雾未散之时,由那些年仅十四五岁,样貌清秀的处子,以舌尖采摘,再放于胸前**之间缓缓而干,这茶的迷人之处也正是由此而来。”

    蒙迪克双眼放光,茶杯放于唇下不断的来回摩擦晃动,那官窑的精瓷茶杯仿佛随着张俭的形容变成了那些少女娇嫩的乳鸽。

    张俭的猜测很对,自己不断的东拉西扯,蒙迪克虽然有心插话往自己所提的那些条件上引,但是却始终找不到插话的时机,虽然面上依然沉稳,但他的内心却是在不断的波澜起伏着,夏天来找别人勒索冬天的粮食,要说这心中没有鬼,那恐怕就真的只有鬼才信,蒙迪克不信张俭没有一丝丝的察觉,然而他内心的波澜起伏却又不能表现出来,这顿时让哑巴吃黄连的蒙迪克有苦难言,但是这个13又不能不不装下去,所以蒙迪克端起茶杯深深的叹了一口气把张俭的注意力拉了过来,然后开口说道:“汉王殿下,我国的条件贵国有什么答复了吗希望在今天这个美丽的时刻,我能够得到一个更加美丽答复。”

    “国师放心,这事很快的,昨天我已经写了奏折用八百里加急呈报天子了,最多二十天您就能得到吾皇万岁的答复了。”

    “什么!二十天!”蒙迪克很愤慨,看着笑眯眯的张俭他突然感觉自己似乎被这个不到二十岁的小屁孩给耍了,但是人家的做法却是完全按照国家流程来做的,挑不出毛病,但是二十天的时间,却能让城外不远处的三万大军的粮草消耗一空,毕竟蒙古人作战是从来不带给养的,马匹上带个两三天的口粮就算是多带的了,而从国内运输粮草,却又不切实际,跟明军打,虽然能赢,但是这些无畏的死亡算谁的,克烈和乃蛮打过来又算谁的,这顿时让蒙迪克感到一阵后背发凉,因为一直被族人称之为智者的他,似乎突然明白了什么,但是作为一个男人,这个面子却又不能掉,别无他法的蒙迪克,只得继续对张俭进行恐吓说道:“汉王殿下,二十天的时间太长了,我最多等到明天,如果你们仍然没有给我明确的答复,到那时,休怪我大军无情,踏碎你们大明的边墙。”说完,蒙迪克大袖一挥,愤然而去。

    “殿下,这要是把他逼急了……”看到蒙迪克走了,张俭身边的李岩似是有些担心的说。

    “放心,整个蒙古草原一共才多少人,这还整天打仗死人的,还二十万铁骑,二十万狗屁还差不多,昨天我已经让锦衣卫在草原上的桩子将札答阑的动向给散布出去了,给老子找麻烦,老子也给他们找麻烦,没事,吊着他,看谁耗得过谁。”

    张俭这头刚说完,随行参将王玮快步走上前来对着张俭抱拳说道:“殿下,太原锦衣卫百户求见,末将已经验过他的腰牌了。”

    “传。”

    张俭曾经下令不论是何时何地,就算是半夜他在睡觉,如果有锦衣卫和东厂人员有事奏报也必须将他叫起来,所以一听有锦衣卫求见,王玮自然不敢怠慢,不多会,一名四十岁上下的锦衣卫便跟着王玮来到张俭面前。

    “太原锦衣卫百户杨宏凡参见汉王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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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 朝堂大乱斗
    八月的太阳早早的就从地平线下边窜了出来,大概是底下太热,太阳公公受不了,出来消消汗,散发一下自己身体里多余的热量,庄严肃穆的的奉天殿,在这朝阳的照射下呈现出一片闪闪的金光,值殿将军亲自站在关上的殿门前注视着四周,免得有宵小之徒前来扰乱金殿秩序,不过这一点,恐怕他做的却是多余的,先不说这是白天,不是宵小之徒们上班的时间,就单说这皇宫内院,高手如云,守卫森严,不用说宵小之徒,就是那些高来高去江湖汉子,擅闯宫禁那也会被狠狠的射在城墙上边的,呃,我说的是用弓箭。

    而就在这庄严肃穆的金殿之内,此时如同过年放的大挂的鞭炮一般,噼里啪啦的炸个不停,所奏的内容全都是围着一个中心思想进行的,而这个中心思想,没有别人,正是汉王张俭,而这个中心思想在干吗呢站在丹陛之下,悠然的打着哈欠,完全是一副没有睡醒的样子,百无聊赖的看着百官打箩圈仗。这原本在前线主持剿匪安民的张俭,前段时间突然收到张桢的密旨,让他赶紧回京,原因嘛,很明白,张桢让秦王晋王联合一众大臣给吵的脑袋都快炸锅了,所以叫自己的弟弟回来帮自己分散火力,说白了就是站前边给自己的mt,狗血淋头不能只有自己这个当哥的。

    “万岁,您一定要给微臣做主啊,汉王前去山西陕西是去安抚流民的,可是他做了什么,未经请奏夺过地方兵权,擅自围剿李自成,掷陕西百姓死活于不顾,陕西战火过后,留下的只有满地的残垣断壁,和数之不尽的饿殍浮尸,最可气的是他竟然私自升任一个名叫李定国的参将为陕西兵马总提调,这掷臣这个秦王于何地,掷万岁您又于何地,他汉王目无君上,藐视国法,其罪当诛,臣启万岁,当立刻将汉王张俭削职为民,收押招狱听参。”秦王满脸愤慨,义愤填膺,直指张俭是个误国误民的贼寇,一副汉王不死大明将灭的样子,对着张桢完全是一副正义之气贯穿全身的模样。而他的小九九自然是没有完全的瞒过无孔不入厂卫的眼睛,而他联络晋王共同上奏诛杀汉王,然后收买百官,等天子归天之后共同上书,立他秦王为新君的心思早,就被锦衣卫呈奏了张桢和张俭两兄弟,正发愁不知道怎么拿秦王晋王开刀削藩的张桢两兄弟,心里顿时乐开了花,张桢甚至还破例与张俭共饮了一杯以示庆祝。而那些附议秦王晋王的大臣们则统统被大殿之上的东厂特务们记在了自己的小本本上。

    “万岁,微臣以为秦王之言论,大谬,”户部尚书韩广盈快步出班为张俭保驾,原因无他,张俭把循环农业的功劳基本上都给了他们户部和工部,让他老韩和工部尚书赵耀在张桢这个皇帝面前受足了褒奖,这要是汉王被秦王这个龟儿子给整趴下了,他这个吃了人家汉王那么多好处的人,岂不是成了吃里扒外的杂种了嘛。“汉王殿下身为亲王,一心为国为民,前去山陕之地平复流民,难道为了国家的安定就不能荡平乱匪吗若是汉王只为那点明面上工作,而其万民于不顾,那臣才是认为那是祸国殃民,而汉王殿下此次西行,不但平复赈济了灾民,而且还一举粉碎了乱匪李自成在陕西的势力,所以臣以为,汉王此次不但无过反而有功,吾皇万岁应当大力嘉奖。”

    “陛下,臣附议韩大人所言。”兵部左侍郎司马荡寇出班力挺张俭说道。

    有保驾的,自然就有落井下石的,兵部尚书马卫平就是一个落井下石的的人。“万岁,臣不赞同韩大人的言论,俗话说的好,无规矩不成方圆,为官有规矩,行军打仗有规矩,做人有规矩,难道这亲王所做的钦差就没有了规矩不成汉王管了陕西布政使和总兵的事情,那就是没有规矩,而破坏了规矩若是不加以惩戒,以儆效尤,那这朝堂之上将来还有谁回去守朝廷所立下的规矩,因此,老臣赞同秦王殿下所言,严惩汉王。”

    张桢打了个哈欠,太太眼皮看了看外边的天,是该吃饭的时候了,这箩圈仗也打的差不多了,作为皇帝,张桢轻轻的拍了拍龙座上的扶手,制止了想要继续吵架的诸位大臣,“秦王



13 夫子庙
    秦王灰溜溜的走了,晋王也耷拉着脑袋大气不敢喘一声的回到了自己的封地,而那位去太原敲诈张俭的蒙迪克,更是在张俭回京之前也就已经往自己的汗国而去了,原因无他,谈判完了!蒙迪克在太原天天等着张俭那所谓的皇帝复旨,可是每天都等不着张俭那所谓的圣旨,泥菩萨还有三分火气呢,何况蒙迪克还是人家札答阑部的国师,可是人家张俭却是每天好酒好菜的伺候着,行必说太师,坐必称大人,而且还时不时地去青楼妓馆找几个姑娘回来给他老人陪酒侍寝,就这客气的样子,实在是让他找不出人家的一点点的毛病来,可是苦等十二三日而无果,终于,在某个晴朗的午后,明廷皇帝的圣旨真的来了,只不过完全没有说一点跟他老人家有关系的信息,只是说,皇帝自己的病体越发沉重,希望看到自己的弟弟云云,而张俭这个大明的汉王在接到圣旨后立马就要收拾行装,要跟他say goodbye,蒙迪克一看这架势,心说一声坏了,这么整的话大汗交代的任务是要黄了呀,而且城外三万大军更是白白的耗费了十三天的粮草,这要是搁一般人的身上,恐怕扎库尔台早就把他的全家给剁成肉馅了,可是蒙迪克毕竟身为国师,即使如此,自己的大汗虽然不会砍了他,可他以后在国内的声望可就会一落千丈,想到这,蒙迪克立马找到了张俭,对着人家张俭就是一阵连蒙带吓唬的,可是到最后,不但人家张俭没被他的话吓到,他反而被张俭的一个消息给吓得差点犯了心梗,当时张俭拍着蒙迪克的肩膀,语气师范惋惜的对他说道:

    “国师大人,我皇兄此次的圣旨没说明关于贵我两国之间谈判的事宜,那是我皇兄疏忽了,小王带我皇兄向国师大人以及贵国的扎库尔台大汗致以最诚挚的的歉意,但是国师大人您尽管放心,我现在就即刻拔营回京,找我皇兄问个清楚明白,人无信而不立,小王一定争取在一个月之内给国师大人及贵国的大汗一个准确的答复,国师千万不要着急,毕竟国家大了,体制太过完整,有些事情处理起来,就难免会有些迟缓,”

    见到蒙迪克想要反驳自己,张俭没有给蒙迪克张嘴的机会,而是立马接着对蒙迪克说道:“不过国师大人,有件关乎贵国国运的事情略显着急了一些,所以小王在这里友善的提醒国师您一下,我刚刚听我麾下的锦衣卫奏报说,克烈和乃蛮已经打算向贵国发兵征讨了,而且这消息从发出来到小王收到,时间已经过去得有半个月了,您看,此事是不是应该先向贵国的大汗禀报一下呀。”

    虽然张俭说的委婉,可是蒙迪克却不能听得也那么委婉,他一听张俭的话虽然表面上没有展现出来,可是他的心里顿时就是一阵警觉,虽然他并不是十分相信张俭的话,可是出于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的原则,蒙迪克立马打定主意要派人回草原上去问个明白,可是还没等他派的人离开,扎库尔台的信使便到了,消息与张俭所提供的一般无二,得到明确信息的蒙迪克立马找到了张俭,说为了报答大明对他们大蒙古国情报无偿的支持,他们伟大的扎库尔台大汗开恩,只需要大明付出粮草和男隶即可,至于其他的,就当是他们大蒙古国给明廷的恩惠了,而张俭的回答还是那一句,“等我奏明天子一定给国师大人和贵国大汗一个满意的答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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