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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个明朝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胖嘟嘟的狼爪

    黄金分割点

    苏州自古便有鱼米之乡的美名,这鱼,自然便是来自太湖,这片广袤水域。

    俗话说:靠山吃山靠水吃水。太湖周边的百姓,绝大多数都是靠着在这太湖之上打鱼而维持生计,所以说,这湖便是他们的田土,这鱼便是他们的收成,至于播种,那自然是共同集资,购买鱼苗,等到来年夏末秋初之时,便可以再次大面积的丰收了。

    太湖水美,有




22 外传之血战荆襄
    大雾弥漫的江边,看不到百米之外,宋献策擦了擦自己手中的佩剑,看着自己身边同样一脸疲惫的高一功,微微的叹出了心中的一口浊气,经过三个时辰的防御,他们再次击败了进攻了对面的明军,虽然对方只是一些训练稀松的民团,但是一万人对三万人,还是让宋献策两人的体力和脑力到了一个油尽灯枯的临界点。

    “高一功,你怎么样,还行吗”宋献策不断的喘着粗气说道。

    高一功努力的睁开自己已经碰到了一起的眼皮,满脸是血的他看起来甚是狰狞,“怎么你不行了”

    宋献策紧了紧自己握剑的手,“时间差不多了,我们也该撤了,大王还等着我们去汇合他呢。”

    高一功抬头看了看天,屁时辰,雾蒙蒙的,什么也看不见,只能凭自己的心中约莫,不过撤退这话,宋献策却是说道了他高一功的心坎里了,“看来明军却是被我们击退了,走,我们撤。”

    可谁知,高一功刚刚说完,浓密的雾气中突然传来了一阵甲胄摩擦的声音。

    “来的不是民团,是卫所的官兵!”高一功紧紧地盯着前方的浓雾,而所有的顺军官兵,也全部都听到了甲胄的声音,这如同死神招魂一般的声音,让疲惫不堪的顺军的兵士们感觉到,自己脑子里的那根弦似乎快要被拉断了。明朝的兵役制度虽然是卫所制度,但是,他们也有边军,京营,地方卫所,和民团之分,而边军,京营和地方卫所的官兵属于朝廷的正规军,而民团却是属于预备役,所以,民团士兵身上的甲胄是极少的。

    “是明廷的重步兵,他们要杀光我们!!!”随着一个士兵惊恐的嚎叫,顺军阵地中突然响起了大片恐惧的叫喊,他们咆哮着,尖叫着,仿佛一头头因受伤而感到死亡恐惧的野兽,双目赤红充血,而当恐惧到达了一定程度的时候,恐惧就会转化成无所畏惧的勇气,而此时的他们,终于爆发了。

    “弓弩手自由猎杀,巨盾枪阵伺候。”浓雾中,一声浑厚的命令,立刻传遍了这支攻过来队伍,箭雨,倾盆而下。

    杂乱无章的轻步兵冲锋,对阵型紧密的重步兵来说,就如同是一场孩童的嘻嘻,利箭当头落下,无数的顺军士兵,如同收割机前的小麦,成片成片的倒下,尸体不断地叠加,勃勃涌动的鲜血不断的流淌着,在一些低洼的地方,逐渐的形成了一个个小水洼,只不过,这些小水洼里的液体却是赤红色的血液,几个呼吸之间,眼前的一切,配合着浓浓的大雾,如同一座炼狱的入口,到处都是一片凄惨的画面。

    重步兵配合长枪兵,其本来的作用,是用来对付轻骑兵的,若是用来对付连盔甲都没有的农民军,那基本上就是一边倒结果,屠杀,无异于如此。

    “撤——马上后撤——”

    高一功一看,眼前已是事不可为,高声呼喝着,命令士兵们撤退,可是混战的双方完全的交织在了一起,撤退,带来的只能是更大的伤亡,可是如果不退,自己手下这仅剩的三千于众,恐怕就要全部死在这里。

    如果张俭在这里的话,一定会对高一功说:感谢朝廷没有大规模的骑兵吧,否则的话,你的生命将会在极短的时间内,变成天上的流星,瞬间陨落。

    鲜血横飞,残肢遍地,明军重步兵的每一次的劈砍,基本都会带走一名顺军兵士的性命。

    这是一支拱卫京师的京营外围的军队——苏州卫,虽然只有一万人,但是,精良的装备,有素的训练,让这只几乎没有经历过的战争的队伍迅速的在鲜血中成长起来。

    高一功是个真正的武将,他不似宋献策是个文官,手底下的功夫就那么几下子,他手中一把长柄朴刀上下翻飞,不断的有明军兵士成为了他的刀下之鬼,而他不断的对士兵的高声指挥,也很快的的引起了明军将领的注意。

    挽弓当挽强,用箭当用长,射人先射马,擒贼先擒王。



23 古代黑社会
    小小的乌篷船,随着太湖轻柔的波浪,轻轻地晃动着,张俭此时的心情就如同这雾气朦胧的湖面,看似平静,但在模模糊糊之间,却看不到任何的结局。

    突然,一阵极其霸道的声音传进了张俭的耳朵里。

    “tmd你个老不死,你活腻歪是不是,谁tm让你把鱼私自售卖的,你要是个明白人,就痛痛快快的把那些脏钱交出来,补上老子今天的损失,如若不然,老子一把火点了你这破船,把你和你那个半死不活的老婆子剁碎了扔湖里喂鱼。”

    那人说完,又有一个苍老而又不断极力肯求的声音响起,“大爷,您是我的亲爷,您就行行好,可怜可怜我们老两口吧,我那老婆子您也看到了,她有病,得抓药治病,您把这行市压得实在是太低了,我们实在是支撑不起这药费呀,大爷呀,老头子给您磕头了,您就饶了我们老两口把,老头子给你磕头了,老头子给您磕头了……”

    “滚你nnd,你个老东西,老子可怜你谁他tmd可怜老子,弟兄们给我打,tmd老子今天就好好的可怜可怜你!!”

    紧接着就是一阵噼里啪啦的打砸之声,并且夹杂着那老人家,和一个老太太,泣血恳求的声音。

    眼前的一切,真是十二分的触动了张俭的神经,他真的不明白,苏州,这么一座近在天子脚下的城市,竟然会有这如此黑暗的一面。“老人家,这种事情,难道就没人管吗”

    “管谁敢管!秀才小哥,老头子我不是跟你说了嘛,他们的老大就是咱们苏州这知府老爷的把兄弟,谁敢管谁又能管。”老人家的话里充满着无乃,看来也是被这些地痞流氓给欺负怕了。

    可是张俭却仍不死心,反正是来这江南之地微服私访的的,消息,自然是打听的越详细越好,遂接着套那船家的话,“你们可以进京告御状去呀,苏州离京城如此之近,难道你们还怕自己的苦厄不能被天子听到吗”

    “秀才小哥,这种事你问了也白问,你管不了的,你是个秀才,将来是要做官的,小老儿只希望您有后能做个好官,千万不要像咱们这苏州知府一般,坑害百姓啊,至于告御状,谁敢呐,人家有靠山,听说他的恩师,是咱们大明的吏部尚书,你说,自己的老师专管天下官员的考核升迁,所以说,这样的背景之下,谁敢动他,谁又能动得了他,秀才小哥,听小老儿一句劝,千万不要惹那知府大人,要不然你将来的前程可就全毁了。”

    那船家的话,仿佛一把尖锐的牛角尖刀,深深的扎进了张俭的心里,这些生活社会最底层的平头老百姓,在最开始,不旦没有想要推翻朝廷重建天下的野心,反而更多的,却是去劝导像自己这样的读书人,将来能够更好地做官,更好地带领一方百姓,某得幸福,可是,现实又当如何呢他们官官相护,往往牵一发而动全身,掷朝廷律法于虚空无物,视天下百姓如刍狗草芥,这等官员如若不杀,天下何以靖清,黎民何以安康,天下不定,民心不稳,国,将之不国。此时的苏州知府,或许还不知道,他在张俭的心里,已经是一个死人了,苏州,将在不久的将来,迎来一场残酷的血洗。

    “住手,这苏州城近在天子脚下,你们这群无赖的地痞流氓,在你们的眼里,到底还有没有王法。”

    正当张俭心中杀念乍起之时,一声清脆的怒斥,突然传进张俭的耳中。

    “是她”

    定睛看去,那声音的主人不是别人,正是那天赏了张俭一个五指山的清秀女子。

    “哎



24 老套的英雄救美
    女子被那刀手已经是逼得如强弩之末,握剑的芊芊玉手,此时也已是在不住地微微的颤抖着,似乎已经有些难易握剑了,如果真的等到那个刀手逼至近前,可想而知,那女子便只有被俘一途可走。

    看着那女子焦急的模样,那本就让张俭甚是心动妙人,虽然掴了自己一巴掌,但是,这却并不失张俭对她那微微的仰慕之情,毕竟,对美女的向往,是每个男人都有的通病。

    一锭散碎银子,掷于船家的小桌之上,滴溜溜的转动着,撕下道袍一角当做面巾遮面,张俭气运双足,八步赶蝉的轻功急转,似是一缕轻烟,身形闪动,眨眼之间,身影已至那二人之间。

    张俭自小修炼太祖张无忌所留下来的内功心法,虽然没有乾坤大挪移那般牛逼,但那也是世间少有的顶尖内功心法。

    同样是软剑,张俭手中的单锋软剑,在内力的灌注之下,剑身笔直,坚硬似刚,薄如蝉翼的剑身之上,泛着丝丝的红芒,张俭以一式最简单的苏秦背剑,背身格住那刀手劈下来的朴刀,反身一记边军中基本的刀锋上撩,瞬间削断那刀手持刀的右手,刀锋再转,锋利的软剑自那刀手的右颈斜斩而下,顿时,那刀手连痛呼都没来得及喊出声,便被张俭手中软剑一刀两断,命丧黄泉。

    打架归打架,一但出现了死人,那么当地官府便会介入其中,而一旦被当地官府发现自己的行踪,那么自己微服巡天下的目的,就会受到制约,因此,张俭在杀死那名刀手之后,没有做任何的停留,伸手抄起那女子,毫不客气的揽在怀中,脚尖只在地面轻轻一点,身影便飞一般的往湖边掠去,当然,在掠向湖边的时候,他还顺起一脚,踹掉了那领头痞子的一口门牙。

    “好俊俏的燕子三抄水,在这世上,能用这么俊俏轻功的人,已是少之又少,看来,恩公你也该是个在江湖上有些名号的人物,要不然怎么还会以青巾蒙面,只怕是担心官府回头插到你的头上吧。”那女子知道张俭在救她,所以,伏在他怀里也不挣扎,反而有些戏虐的调侃起了张俭,只是不知道她在见到张俭的真面目之后,还会不会是像现在这般轻松写意罢了。

    “我叫司马轻雾,不知恩公怎么称呼。”

    “你姓司马”

    “怎么,不行吗”司马轻雾柳眉轻轻一挑反问道。

    “行,当然行。”张俭这个尴尬了,一听说她姓司马,细细一端详,这个司马轻雾与兵部左侍郎司马荡寇倒是还真有七分相似。

    张俭带着司马轻雾沿着湖岸滑过近十里远,在一处人烟稀少的果园前面落了下来。

    “公子,小女子尚不知公子尊姓大名,来日不知如何相报,不知公子可否告知。”司马轻雾见张俭放下自己便要离开,遂赶忙上前两步说道。

    张俭看了看司马轻雾,无奈一笑,“姑娘可认识司马荡寇”

    “公子与家父相熟”司马轻雾一听眼前之人认识自己的老爹,顿时开心的眉开眼笑,她甚至打定主意,一定要跟着这个武艺高强,且又救过自己的男子,一起行走江湖,快意恩仇。

    “相熟不敢,见过几面而已,”张俭环视一下四周的环境,发现四周并没有行人路过,遂又对司马轻雾拱了拱手,“姑娘,咱们青山不改,绿水长流,就此别过,后会有期。”

    “公子始终不肯揭下面纱,难道是因为自己面相丑陋可怖,故而不敢以真实面目视人吗”

    “……”

    司马轻雾看到张俭停下,以为自己一计得逞,遂继续出声说道,“再说,公子的名字也没告诉小女子知道,若是将来想要报答公子的救命之恩,也是无从寻找,难道公子的姓名与您的模样一样令人惆怅,而使得公子难以启齿不成”

    张俭实在是不知道如何回答司马轻雾,所以,故作生气的说道,“好一张利嘴,看来令尊大人对姑娘的教导还真是有待提高,告辞。”

    话音未落,司马轻雾手中软剑仿佛化为一条毒蛇,便朝着张俭面门直刺而来,两人之间不过几步的距离,拔剑格挡已是来不及了,张俭只得下腰后仰,一个铁板桥躲过了那直刺而来的软剑,人虽没事,可是张俭脸



25 郑芝龙
    明朝中后期,对其根本伤害最大的一件事情,不是内部的贪污**,也不是来自北方的反ge min 势力,而是来自东洋之地的倭寇,和那些因大明自身原因所产出的海盗,虽然戚继光以及麾下戚家军曾大力抗倭,使得倭寇和海盗受到了毁灭性的打击,但是,古代的华夏,总有一些人害怕自己失去权力地位,最终,戚继光还是因为朝中那些所谓的党争,落了一个凄惨结局,戚继光虽然走的凄惨,但是,这却并没有止住倭寇入侵的脚步,随着戚继光的逝去,倭寇的罪恶行径,反而越发的令人发指。

    “老板,给我来个份米糕。”苏州的大街上,为了不让人认出自己来的张俭,特地换了一身普通老百姓的行头,日上中天,走在大街上的张俭,看到买特色米糕的小贩,顿时觉得腹中一阵饥馁。

    “老板给我也来一份。”

    “我说司马大姐,您怎么还跟着我呀。”司马轻雾被很多人看见了自己的样子,所以,她也跟着张俭有样学样的,换了一身平民女子的衣服,并且还在自己的脸上涂了姜汁,点了麻点,这要是不仔细看,还真就以为她是个整天面朝黄土背朝天的黄脸婆呢。

    “大路朝天各走半边,再说了,这路又不是你家修的,你管得着我往哪走”接过小贩递过来的米糕,司马轻雾一指身边的张俭,很自然的对那小贩说,“他付钱。”

    “……”

    卤水点豆腐,一物降一物,有些时候,不服不行,司马轻雾就这点,把张俭治的一点脾气都没有。

    “爹爹,我也要吃米糕。”这时,一个稚嫩的声音传进了张俭的耳朵,只见一个长得虎头虎脑,四五岁上下的小男孩,拉着自己爹爹的手,眼馋的看着面前的米糕摊子。

    而那孩子的爹爹听到自己孩子的要求,自然没有拒绝,亲昵的捏了捏那男孩的鼻子,笑骂了一声“小馋虫”后,抬头对那米糕摊子的老板道。“老板,给我也来一份,不,给我来两份,让我家的小馋虫吃个够哈哈哈。”

    “哎呦,实在对不住了客官,就剩下最后两份了,被这位小哥买走了。”小贩看着那汉子十分抱歉的解释道。

    “森儿,爹爹对不住你,咱们来的不巧,人家卖完了,要不,咱明天再来怎么样。”

    虽然失望,但是那男孩确实极为懂事,只得拉着自己的爹爹的手一步三回头的离开了米糕摊子。

    “这位大哥且留步。”张俭突然出声,叫住了那汉子。

    “小兄弟,可是叫我。”

    “这位大哥,小孩子喜欢吃点小吃,若是没有了,那可就实在是令人惋惜,若是这位大哥不嫌弃,小弟手里这份米糕,就送与令公子吃了如何,这位大哥且宽心,小弟这份米糕可是尚未下嘴的呵呵呵。”

    那汉子与张俭素未谋面,自然是不肯随便要人家的东西了,遂对着张俭拱了拱手,拒绝了,“小兄弟太客气了,此乃小兄弟的喜爱之物,在下怎能夺人所爱呢……”

    “爹爹……”那汉子尚未说完,而那个小男孩却拉着自己的老爹的衣袖,眼中尽是恳求。

    “这位大哥客气了,小孩子爱吃,大哥又何必拒绝呢”说着,张俭便将自己手中的米糕递到那小男孩的手里,看着小男孩笑眯眯的,那种得到了自己爱吃的



26 你猜我是谁!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已是喝得有些朦胧之意的郑芝龙,也渐渐的大起了舌头。

    “兄弟,哥哥我跟你说,相当年关于这开海通商的事儿,哥哥我早就给先皇上过请愿书,可是朝中的那帮乌龟王八蛋,都说我亵渎太祖,他们竟然给我扣了一顶乱臣贼子的大帽子呀,哼,可是哥哥我是谁,放眼整个海上,谁tm不给哥哥我几分面子,你看看哥哥我这几年干的,日本的德川幕府,见了哥哥我,都得给哥哥我面子,你以后要是来了日本,到长崎来,提哥哥我的名号,说是我郑芝龙的兄弟,所有人都得好声好气的伺候着,长崎的大名那都是狗屎,不高兴了,那哥哥我还不一刀宰了他,就算是盘桓在濠镜澳和台湾上的洋鬼子,他们都得给哥哥我三分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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