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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狼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寻飞

    二十多分钟后抵挡新城区,按照侯瘸子给的地址,我们很快便找到了那家彩印厂,看到厂子的规模,我忍不住再次问候了几遍侯瘸子他母亲。

    这特么哪是小厂子,厂子占地面积至少有两三个足球场大小,正门口有电动升降杆,汽车进出需要门卡,四五个服装统一的保安站在两侧。

    这会儿正好是上下班时间,不少穿着浅灰色工作服的男男女女进进出出,每个人脖子上都挂着工作牌,没工作牌的根本不让进。

    我们把车停在路对面,钱龙扭头问我:“咋办”

    我吐了口浊气撇嘴骂了句“凉拌”,直接推门下车,朝着大门口处走了过去,钱龙和卢**也赶忙跟了上来,瞅我们仨气势汹汹的走过来,一个一米八多的保安抻手拦住我问:“你们是干嘛的”

    “找人!”我硬着头皮继续往里闯。

    那保安不耐烦的一把推在我胸口呵斥:“找人去那边登记。”

    钱龙梗着脖颈将衣服领口往下拽了拽,故意露出胸口五块钱贴的纹身贴瞪眼叫板:“铁子,你是不是有点赛脸怎




014 喂猫的男人。
    我条件反射的转过去脑袋,居然看到一张熟悉脸孔,没想到竟是经常和刘琪一块拍视频的那个女孩,我记得她叫小影。

    小影和两个打扮的异常潮流的女伴站在我身后,她明显也认出来了我,脸上滑过一抹尬笑,随即轻声朝同伴说,咱们换家吃吧。

    小雅旁边一个梳着“蜈蚣辫”,穿一身亮片短袖的女孩摇晃着她的手臂撒娇:“就在这儿吧小影,我朋友圈刷他家图片都刷爆了,球球她们说这儿的烧烤可好吃了。”

    “就是,我朋友圈也刷爆了。”另外一个披散头发,脸上画着浓妆的女孩也应承着点脑袋。

    我深吸一口气,微笑着朝小影说:“就在这儿吧,我给你们腾张桌子。”

    小影耸了下鼻子,不自然的点点脑袋。

    一直忙活到后半夜,只剩下小影和另外一桌客人。

    这仨女孩属实能喝,一晚上造了将近两箱啤酒,还不算她们来时就带着一瓶红酒,整宿三人都叽叽喳喳聊个不停。

    我正偷摸打量的时候,杨晨拍了拍我肩膀,招呼我们几个吃饭。

    本来一切相安无事,哪知道两杯啤酒刚下肚,钱龙这个棒槌,突然问了我句,什么时候去找侯瘸子,瞬间引起了杨晨的警觉。

    杨晨皱着眉头问我:“你找侯瘸子干嘛,还因为你爸的事儿”

    “不是,朗哥想问问侯瘸子欠账人的家庭住址。”卢**傻乎乎的回答。

    杨晨的嗓门骤然提高,攥着我胳膊问,什么欠账人你们到底干啥呢。

    我看实在瞒不住了,就把事情跟他简单说了一下,听完我的话,杨晨直接气的骂娘,指着我鼻子训斥,王朗你特么就是个傻逼,这种事情是咱能掺和的

    知道他是为我们好,我心虚的低下脑袋没敢吱声。

    钱龙和卢**不住替我打马虎眼,杨晨仍旧絮絮叨叨数念个不停,坐在他旁边的大军慢悠悠的吐了口烟圈说:“要账其实也没啥大不了的,现在很多年轻人都指这个生活,我觉得吧..”

    杨晨叹了口气说,军哥你不知道侯瘸子是什么人,跟他沾上边,准没好..

    大军笑了笑没再往下接话,自顾自的低头喝酒。

    我迷惑的看向大军,很好奇他没说完的话到底是什么。

    大军这个人特别奇怪,话极少,而且很贪酒,包括晚上烤串的时候他都是一边喝酒一边忙活,只要有空闲,就会眼神直愣的瞅着啤酒瓶发呆。

    杨晨恨恨的替我倒上半杯酒问:“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办”

    我舔了舔嘴上的干皮说:“明天问问侯瘸子具体情况,事儿既然已经接了,尽量干呗,说不准老天爷可怜我,真扔给我个奇迹啥的。”

    “你特么就是个缺心眼!”杨晨烦躁的抓了把头发,拿出手机嘟囔:“我问问经常来我这儿喝酒的那几个收账的大哥,看看有没有啥好法子,欠钱的叫啥”

    卢**抢在我们前面回答:“叫赵黄河,在新城区文昌路上开彩印厂。”

    “唉..”杨晨拿起手机朝旁边走去。

    我瞟了眼闷着脑袋把玩酒杯的大军,笑嘻嘻的凑过去问:“军哥,你有啥好办法没我们现在连事主的人影都见不着,更别提要账了..”

    大军像是没听见我说话一般,仍旧耷拉着脑袋把玩酒杯。

    钱龙性子躁,直接拍着桌子站了起来吼:“喂,你特么哑巴啊”

    大军面无表情的瞄了眼我们,爱答不理的起身,从地上捡起来一些客人扔到地上的鸡骨头、羊骨头,晃晃悠悠蹲到路边,嘴里发出“滋滋”的声音,没多会儿几只野猫就围到了他脚边。

    看着狼吞虎咽的几只野猫,大军脸上泛过一抹孩童似的灿烂的笑容。

    钱龙没好气的撇撇嘴嘀咕:“真特么是个怪胎。”

    说话的过程中,杨晨黑着脸走了回来,我赶忙问他打听的怎么样了。

    杨晨苦恼的说,拉倒吧!赵黄河咱惹不起,人家是跟金太阳玩的,知道金太阳老板是谁吧。

    向来以社会人自诩的钱龙立马倒吸一口凉气说:“陈花椒。”

    “可不呗。”杨晨抄起啤酒给我倒了一杯酒说:明天你再去找找侯瘸子,告诉他这账咱要不起。

    卢**好奇的问:“陈花椒是谁呀”

    钱龙吞了口唾沫干笑说:“咱县的传奇,咱县城最大的两家夜总会都是人家的,临县的出租车公司是人家的,我听一块跑黑车的哥们说,新城区好些地皮是他个人买断,政府想开发,都得从他手里买地。”

    听到陈花椒三个字,我的心顿时凉了半截。

    临县上到五六十岁的老头,下到刚念中学的小孩儿,真没几个人不知道他的。

    这两年政府严打,街上基本上看不到啥正经八百的社会人,可前几年混社会的十个有九个是跟陈花椒玩的,我听我爸说,陈花椒是真正的黑涩会,手里有钱有人,上面还有个叫王者的大组织,市里省里都有关系。

    如果把侯瘸子比作一条疯狗,那陈花



015 倒霉催的。
    钱龙和卢**一人搀起个女的,只剩下满口胡言乱语的小影还趴在地上边嚎边哭。

    我和杨晨互相对望一眼,杨晨直接缩了缩脖颈摆手说:“我不跟你们扯这篮子事儿,明早上五点多我还得去菜市场进货呢。”

    钱龙搂着那个梳“蜈蚣辫”的女孩吧唧嘴巴:“晨子,你这就没意思了昂,大家有福共享,有难同当,我们都吃肉,你干杵着都没劲儿啊。”

    “你快拉逼倒吧,外面现在多乱,万一沾点啥病,不是坑我媳妇嘛,你们该咋浪咋浪,我收摊回家了。”杨晨慌忙摆摆手,拨浪鼓似的摇摇脑袋。

    杨晨有个谈了两年多的对象叫王小萌,初中时候跟我们是一个班的,初中毕业跑到市里去念职专,俩人天天好的跟什么似的,动不动就在朋友圈秀恩爱,还商量好等李美娜一毕业就领证,所以在男女感情方面,杨晨向来都是我们哥几个中最保守的。

    随即杨晨又看向我说:“郎朗,跟你说正经滴,陈花椒那事儿你好好琢磨琢磨,不能蛮干,人家是啥人物你也知道,弄死你随便找个黑煤窑一扔,十年八年都没人知道。”

    我长吐一口浊气应承:“嗯,我知道。”

    这时候躺在地上的小影有开始作起了妖,边打滚边发生杀人似的喊叫声:“我要回家,送我回家..”

    杨晨推了我一把努嘴道:“行了,赶紧把她们弄走,待会别再把巡警招过来了。”

    我瞟了一眼小影,坏笑着朝杨晨梭嘴说:“你不上我可真上了昂。”

    我这个人向来不算啥正人君子,在学校的时候就处过几个对象,而且都“功德圆满”了。

    所以对于小影这种喝多到完全没啥意识的女的,我基本上没啥心理障碍,借用我皇上哥的话说,掉到嘴边的肉,不吃老天爷都得拿雷劈了我。

    “滚滚滚,赶紧滚!”杨晨没好气的摆手驱赶。

    跟杨晨打了几句哈哈后,我直接将小影搀起来,跟着钱龙、卢**一道朝街口走去。

    小影虽然喝多了,可意识多少还算比较清醒,估计感觉跟我不太熟,一开始拼命的挣扎,我连哄带骗了好半天后才消停下来。

    烧烤广场附近就有好些不用身份证登记的旅馆,走到一家名为“向阳”的小旅馆,钱龙轻车熟路的开了三间紧挨着的房间,完事我们仨分别半搂半抱的拥着各自的女孩走进房间。

    临进屋前,我不放心的朝着他俩叮嘱:“明早上还有事儿,别特么精力太旺盛哈。”

    两个色中饿鬼压根多没睬我,猴急猴急的“咣”一下关上房门。

    我费了半天劲才把小影扶到床上,粉色的灯光映衬下,让我的血脉禁不住有些喷张,虽然我不算啥初哥,但是“捡尸”这种事儿还真是第一回干。

    灯光下的小影异常妩媚,粉嫩的脸庞上带着两抹娇滴滴的红晕,轻闭着眼睛,长长的眼睫毛微微眨动,她今天穿了一件紧身的乳白色短袖,正好露出纤细的小蛮腰,腰上系了一条挂着小铃铛的红绳儿,无端端勾的人心里跟小猫抓似的痒痒,底下套了条毛边的牛仔小热裤,一对白花花的大长腿无意识的乱踢。

    我吞了口唾沫,正寻思着要不要洗个澡再进入主题,哪知道小影突然坐了起来,星眼朦胧的耷拉着脑袋嘟嘟囔囔说起了胡话,什么男人没一个好东西之类的。

    我也喝的稍微有点晕乎,走到她旁边问她要干嘛。

    哪知道小影竟然站了起来,但似乎没有站稳,鞋跟一歪就朝我贴了上来,我条件反射的后退一步,但还是被她扑了个满怀,那一刻我的心脏差点没蹦出来,我一手扶住她的腰,另外一只手搂住她的后背,透过指尖可以清晰的感觉到她发烫的皮肤。

    结果小影在我怀里挣扎了一下,猛地抬起脑袋,眼神迷离的看着我,我以为她酒醒了,赶忙把两手放开,尴尬的龇牙笑了笑,谁知道这娘们只是瞟了我几眼,就又重重的倚在了我的胸膛上睡着了。

    “呼..”我长舒一口气,正打算把小影再弄到床上的时候,房间外面突然传来“咣咣”的踹门声。

    我吓了一哆嗦,慌忙把小影扶到床上,然后整理了下衣裳,将门打开。

    本以为肯定是钱龙那个虎犊子恶作剧,哪知道门刚一打开我就傻眼了,门口站着六七个穿警服的人民卫士。

    不等我做出任何反应,一个皮肤黝黑,身材魁梧的黑脸直接左手按住我肩膀,右手攥紧我的手腕,将我胳膊反扭按在地上高喝一声“查房!”

    剩下几个警察呼啦一下冲进了房间。

    我心神立马慌了,但仍旧装作



016 这就是年轻人
    眼瞅那仨女的电线杆似的杵在警局门口。

    我脑袋顿时大了好几圈,卢**更是紧张的揪住了钱龙的衣角,畏畏缩缩躲在我和钱龙的身后。

    我们仨人里就数钱龙最淡定,膀子直接“呸”的吐了口黏痰,大大咧咧直接走过去打招呼:“嗨,是不是等我们一块吃早餐呐”

    扎“蜈蚣辫”的女孩头发稍稍有些凌乱,脸上的妆也花了,没好气的斜眼骂,你别不要脸,昨晚上的事儿老娘还没跟你算账。

    钱龙理直气壮的昂着脑袋说:“你跟我算啥账大家都是出来玩的,你情我愿,难不成你还准备让我对你负责啊再说了,我也没沾着你啥便宜,你看看我手心都磨秃噜皮了。”

    卢**从我身后探出来脑袋也赶忙补刀:我也啥都没干,昨晚上她吐了一床单,我忙着收拾来着..

    那个披散头发的女孩顿时俏脸泛红,恨恨的瞪着卢**骂了句不要脸。

    “蜈蚣辫”女孩急赤白脸的喷了几句脏话,推搡旁边的小影说:“你不是有话要跟他说嘛,倒是说啊,说完咱赶紧走!”

    小影如玉一般的脸蛋顿时臊红一片,轻咬着嘴唇看着我,声音很小的说:“你说,这事怎么办”

    我无语的翻了翻白眼说:“咱俩啥啥没发生,你告诉我应该怎么办你要是觉得委屈,咱后面就是警察局,不行你告我耍流氓或者别的都行,都不是三岁小孩儿,难道我还得赔你点磨损费呐”

    说罢话,我直接掏出烟叼在嘴边,摆出一副乐意咋地咋地的表情。

    我早就算透了,她仨肯定没敢跟警察瞎说什么,不然我们也不能顺顺当当的从审讯室出来。

    “你..你..”小影朱唇蠕动,眼圈顿时红了。

    这会儿大概五点来钟,天刚蒙蒙亮,温度还有点低,加上一直在刮风,小影的身体瑟瑟发抖,瞅着她柔弱的小模样,我心里忽然有种说不出的情愫,叹了口气说:“要不咱们一块吃个饭吧。”

    梳蜈蚣辫的女孩气呼呼的拽起小影和另外一个女孩说:“谁稀罕呀,咱们走。”

    钱龙故意吹了声口哨挑衅:“你怕我们啊”

    本来已经走出去四五米的三个女孩瞬间停下脚步,还是扎蜈蚣辫的女孩扭过来脑袋冷笑说:“呵呵,怕你给你机会你不是也没能把我怎么样么不吃白不吃,走啊!”

    小影和另一个女孩小声劝阻,扎蜈蚣辫发型的女孩很没所谓的说:“看他们能把咱怎么样”

    就这样,我们六个本该毫无交集的少男少女莫名其妙的凑在了一块,在警局附近的一家早点铺子围成一桌。

    可能是昨晚上宿醉的缘故,我没啥胃口,只要了碗小米粥慢条斯理的轻抿,那仨妞明显也吃不下东西,跟我一样只要了碗小米粥。

    钱龙和卢**这俩牲口充分演绎了一把什么叫“牲口”,俩人造了足足五屉小笼包,外加一斤多的油条,边吃钱龙还不老实的边撩骚“蜈蚣辫”姑娘:“话说一日夫妻百日恩,我还不知道你叫啥呢”

    蜈蚣辫女孩的性格也属于大大咧咧那种,从桌子上底下踹了钱龙一脚后龇牙说:“脸呢谁跟你是夫妻,姐叫谢媚儿,豆芽菜你怎么称呼”

    钱龙故意歪嘴挑逗:“谢妹儿你这名儿起的辈分儿真低,谁都能当你长辈,哥叫钱龙,大清乾隆爷是我本家。”

    “滚蛋!”谢媚儿从桌下又是一脚踢在钱龙身上。

    不到十分钟我们彼此就混熟了,蜈蚣辫女孩叫谢媚儿,在我们县城唯一的四星级宾馆中豪酒店当前台,披肩发的姑娘叫张晓月,还是个学生,在技校学美容,小影跟我同姓,正名叫王影,自己在家做网络直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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