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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狼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寻飞

    见到我们仨进门,青年微微一愣,随即咧嘴笑道:“哟呵,还真让侯爷算准了,袋子里是钱还是房本呐”

    说着话他不怀好意的瞄了一眼我抱在怀里的手提袋。

    我往后倒退一步问他:大哥,侯爷在吗

    青年抹了一把嘴上的油渍,含糊不清的说:你们把东西放这儿就可以。

    我直接摇头说,这钱我得亲自交到侯爷手里。

    这逼真当我缺心眼,侯瘸子还攥着我爸签过名儿的欠条,钱如果稀里糊涂的给了他,侯瘸子不认账的话,我哭都没地方哭。

    听到“钱”字,青年直接站了起来,抻手就要抢我怀里的手提袋。

    钱龙一把推开他的手,怒气冲冲的问:“你干嘛!”

    卢**也赶忙挡在我前面,拿半个身体护住装钱的袋子,麻将馆里不少人纷纷抬头看了过来。

    我再次往后倒退半步,朝着青年说:“这钱我只能交到侯爷手里。”

    估计是怕引起赌徒们注意,青年撇嘴骂了一句:“操,我就随便看看,你紧张个**。”

    说完,他掏出手机贴在耳边,等了几秒钟后开口:“侯爷,破鞋头他儿子来了,不肯把东西放我这儿,说要亲自给您,行行,我知道了。”

    挂断电话,青年眯眼又瞟视一眼我怀里的手提袋,抚摸下巴颏说:“知道老化肥厂吧,侯爷在那儿等你们。”

    我给钱龙和卢**使了个眼色,仨人同步退出了麻将馆。

    走出麻将馆以后,我回头又望了眼站在门口正抻着脖颈打量我们的那个青年,压低声音说:“**,拦个出租车,咱去公安局。”

    “啊”卢**楞了几秒钟,随即快步跑到街边拦下一台出租车。

    上车以后,我不放心的再次回望麻将馆,那个青年捧着手机不知道在跟什么人打电话,眼珠子仍旧瞅着我们的方向。

    钱龙迷惑的问我:“侯瘸子不是让咱上老化肥厂找他吗”

    我吸了口气说:我怕不等咱走到化肥厂,手提袋就得让人抢了,你没看刚刚那家伙眼珠子都红了,也怪我大意了,刚刚就不该承认袋子里装的是钱。

    卢**满脸意外的说,他敢吗

    我紧抱手提袋说:把吗字去掉,看见钱不亲的是傻逼,亲兄弟为遗产打的你死我活的事儿少不不管他敢不敢,咱小心点总没错。

    卢**和钱龙一齐倒抽了口凉气。

    我想了想后又看向钱龙说:“你一会儿别下车,去整点汽油,不用太多,一矿泉水瓶就够,我俩在公安局门口等你。”

    没多会儿,我们来到公安局,我和卢**刚下车,一辆橘色的qq车也“吱”的一声停在了出租车屁股后面。

    看了眼那台qq,我想都没想,拔腿就跑到了公安局的大门口。

    qq车驾驶座的玻璃迅速升了上去,我没能看清楚里面的人长啥样,车子在原地停了两三分钟后,直接开走了,卢**推了推我胳膊支吾:“朗哥,刚刚那辆车..”

    我摇摇头示意他别说话,紧张的来回张望几眼,确定附近没啥可疑的人和车以后,才长舒口气。

    说实话,我不确定刚才那辆qq有没有问题,但我知道麻将馆看场的青年绝对动了邪念头,至于是不是侯瘸子授意的,我就不知道了。

    几分钟后,钱龙打车回来,手里拎着一瓶黄橙橙的汽油,满头大汗的问我:“接下来咋整”

    我抓了抓后脑勺自言自语的喃喃:“要是能让警察把咱送到老化肥厂附近就好了,这一路真不保险。”

    钱龙嘿嘿一笑说:“让警察送咱啊简单,来,**你照着我鼻子怼一拳!”

    “啊”卢**瞬间懵逼,我也有点迷糊。

    钱龙梗着脖颈问:“快点的,别墨迹。”

    卢**拨浪鼓似的摇摇脑袋嘟囔,皇哥,我下不去手。

    “完犊子货!”钱龙猛地一指天空喊:“**,你看那是啥”

    “什么”卢**条件反射的抬起脑袋,没等他反应过来,钱龙跳起来就是一拳狠狠砸在卢**的鼻梁上。

    卢**捂着鼻子“妈呀”一声蹲在地上,鲜血顿时顺着他的指缝就淌落出来。

    钱龙拍了拍卢**的肩膀说:“兄dei,委屈你了,待会警察问起来,你就说你在老化肥厂附近被人抢劫,警察肯定得去现场取证,完事你领着他们随便兜几圈,约莫半个小时左右,你说你不告了,下车走人就ok。”

    卢**捂着鼻子咒骂:我想草死拟大爷。

    钱龙嘿嘿一笑,直接蹿进公安局大院,扯着嗓门高嚎:“救命啊,我朋友被人抢了...”

    七八分钟后,我仨如愿以偿的坐上了警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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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4 我想当条狼
    侯瘸子眯着狭长的眼角看向我,宛如一头择人而噬的野兽。

    我能感觉出他这会儿已经到了暴走的边缘,要不是顾忌我怀里的钞票,可能早就一耳光甩过来了。

    我强忍着内心的恐惧,咬牙跟他对视。

    沉寂了足足能有两三分钟左右,侯瘸子突兀的咧嘴笑了,朝着旁边的李俊峰努努嘴说:“疯子,回麻将馆把欠条拿过来。”

    李俊峰皮笑肉不笑的撇了我一眼,点点脑袋钻进宝马车里,迅速开出了大门。

    待宝马车开走,侯瘸子朝着遮阳伞底下扎金花的那帮壮汉喊了一嗓子:“张鹏,给我搬把椅子。”

    没多会儿一个青年笑呵呵的搬着把木椅走了过来,毕恭毕敬的放在侯瘸子屁股底下,随即像个保镖似的站在侯瘸子身后。

    那青年估计二十来岁,圆脸小平头,脸上全是坑坑洼洼的痘印,穿件紧身的黑t恤,两条胳膊上全是花花绿绿的纹身,皮肤白的吓人,一点不像干苦力的那种人。

    侯瘸子一屁股崴坐在椅子上,冲着身后的青年说:“见过这俩小孩儿没有”

    叫张鹏的青年看都没看我们一眼,直接笑着回答:大哥,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刚出狱,临县除了你,谁都不认识。

    侯瘸子点燃一支烟叼在嘴里慢悠悠的说:“前两天你没要回来的那笔账,他俩要出来了。”

    张鹏的调门瞬间提高:“赵黄河那四十万”

    侯瘸子点点脑袋说:钱就在那孩子怀里。

    张鹏立马抬起脑袋,眯着一对倒三角眼好奇的看向我。

    我不自然的咽了口唾沫,慢慢往后挪动一小步。

    我不知道侯瘸子把这个张鹏喊过来的目的究竟是什么,但从张鹏出现的那一刻,我就有种特别坐立不安的感觉。

    十多分钟后,李俊峰开车回来,将两张对叠的a4纸递给侯瘸子。

    侯瘸子看了两眼,直接又把两张纸递向我说:“原件、复印件都给你拿过来了,你看看,没什么问题的话,咱就交易吧。”

    我把手提袋交到钱龙手里,然后接过那两张纸,仔仔细细看了好几遍,确实是我爸的笔迹,上面也有他的签名和手印。

    这才松了口大气,回头朝着钱龙说:“把钱给侯爷。”

    钱龙往侯瘸子跟前走的同时,我直接撕碎两张欠条,一把塞进嘴里,咀嚼几下,生咽了下去,完事含糊不清的朝着侯瘸子鞠躬说:“今天对不住了侯爷,还望您大人不计小人过。”

    侯瘸子先是看了眼袋子里的钱,接着朝我斜眼冷笑:“你这孩子心眼挺多的,多少年了没人敢跟我讨价还价,你不错!”

    我再次弯腰鞠躬道歉:“对不起侯爷。”

    侯瘸子将手提袋随手递给站在他身后的张鹏,然后缓缓站起身说:“平心而论,你这事儿办的没毛病,但我心里窝火啊,你说应该怎么办”

    我张了张嘴巴,刚打算继续赔不是,李俊峰已经直接走到钱龙的面前,抬手一巴掌扇在钱龙的脸蛋上,恶狠狠的叫骂:“刚才你跟我龇牙来着是吧”

    钱龙脸上瞬间多出个显眼的巴掌印,他非但没怂,反而故意把脑袋抬的高高的,喘着粗气低吼:“对呀,不行你杀了我呗”

    “去尼玛得!”李俊峰一膝盖重重磕在钱龙的肚子上,钱龙咳嗽两声,佝偻着身体半天没能站起来。

    李俊峰随即又从地上捡起一条半米来长的木头方子。

    看到我们这边打起来了,遮阳伞底下扎金花的那几个壮汉直接跑了过来。

    眼瞅着这逼要往钱龙脑袋上砸,我慌忙跑过去,一把推开他,朝着侯瘸子喊:“侯爷,钱已经给您了,您还这么难为我们俩孩子有意思吗”

    侯瘸子压根没理我的话茬,转身就朝着宝马车走去。

    张鹏拎着手提袋跟在侯瘸子身后,像是开玩笑似的打趣:“小疯子悠着点哈,最近严打,别给自己玩进去喽,也别给大哥添麻烦。”

    说罢话,两人钻进宝马车里扬长而去。

    李俊峰吐了口唾沫,不知道骂谁:“装你麻痹装,早晚弄死你!”

    骂完街,李俊峰又指着钱龙,朝那几个壮汉手说:“来,你们把他腿给我抻直!”

    两个长得跟健美先生似的壮汉直接按住钱龙,李俊峰抄着木头方子就往钱龙的跟前走。

    我一下子红了眼,疯狂的朝着李俊峰扑了上去:“别他妈碰我兄弟!”

    李俊峰一木头方子抡在我脑袋上,我眼前一黑,一抹红血顺着我的额头滑落下来,李



025 谁容易?
    面对钱龙的歇斯底里,我最终还是选择沉默。

    我能理解他此刻的委屈和不甘,同样我自己心底也满是心酸。

    可生活毕竟不是拍电影,不可能想起哪出是哪出,更不会因为我随便咆哮两句,日子就能发生转变。

    见我不声不语,钱龙一屁股坐我旁边说:郎朗,咱干吧!

    我侧头反问他:“干谁跟谁干狼不用吃饭呐成熟点行不。”

    钱龙不死心的嘟囔:找找刘洋,让他帮咱介绍点事儿干,哪怕去他舅那看工地也比朝九晚五的上班强。

    我撇撇嘴说:“刘洋是你爹还是我爹凭啥该着总帮咱”

    钱龙搓了搓手掌呢喃,咱不是朋友嘛。

    我蜷缩下身子不耐烦的说:朋友就更不该老给人添麻烦,睡吧,有啥事明天再说。

    钱龙搓了搓脸颊,赌气的说,你睡吧,我看会儿电视。

    我叹了口气,没多言语。

    在这个人情比纸薄的社会里,每个人其实都无比厌烦麻烦,别人帮咱一回是情谊,可总指着人帮那就多少得掺杂点利益,就目前而言我和钱龙根本没有任何可以回报刘洋的,再厚着脸往上凑,其实就是给自己和对方找不痛快。

    我半闭着眼睛琢磨接下来应该怎么办,钱龙聒噪的来回换着电视遥控器,卢**则趴在沙发上按手机,屋里的气氛顿时有些沉闷。

    就在这时候,钱龙的手机突然响了,他“喂喂..”接了几声,随即一把掀开我被子,亢奋的说:“有酒场了,去不去”

    我好奇的问他,谁请啊

    钱龙笑呵呵的说,我家媚儿,她说是闲的没意思想喝酒,王影也在呢。

    我摆摆手说,我不去了,脑袋裹的跟箩筐似的,丢人。

    卢**马上跟闻着腥味的苍蝇似的抻着个大脑袋问:“月月在不在”

    “在呀,听说还有好几个漂亮妹纸呢。”钱龙攥着我手腕拽起来,同时朝着卢**挤眉弄眼坏笑:“**,王朗要扼杀你的幸福,你能惯着他不”

    卢**这逼立马蹿哒起来,连推带搡的喊叫:“朗哥,为了弟兄们的前列腺,你委屈委屈吧。”

    实在拗不过这两头发春的雄牲口,我无奈的换了身衣裳,完事戴上鸭舌帽跟着他们一块出发了。

    碰头的地方在老城区的烧烤广场,也就是杨晨摆摊的地方。

    我们到地方以后,四五个女孩已经从烧烤广场的大门口等待多时。

    谢媚儿仍旧梳着个活力四射的“蜈蚣辫儿”,露肚脐的小吊带,配上牛仔小热裤,直接把钱龙的眼珠子看直了,张晓月还是上回的打扮,清汤挂面的披肩发,穿一件碎花小短裙。

    让我意外的是王影今天的造型有点不走寻常路。

    之前我见她的时候,要么是浓妆艳抹,要么就是奇装怪服,但今天她好像没化妆,只是将头发盘起,穿的也很正常,卡通小t恤,紧身牛仔裤,宛如铅笔一般笔直的大长腿被裹的紧绷绷的。

    跟她们一起的还有俩女孩,不过长得都挺一般,我瞄了一眼就转移了视线。

    谢媚儿好笑的盯着我脑袋上的鸭舌帽打趣我,哟呵,今儿咋这么时尚

    我把帽檐往下压了压,咧嘴笑道:“说的好像哥哪天不时尚似的。”

    我特意看了眼站在她旁边的王影,王影不知道是在走神还是有什么心事,低着脑袋丝毫没注意到我的目光。

    “切!”谢媚儿做了个鬼脸撇嘴说:“那时尚哥准备请我们去哪嗨呀”

    我扭头看了眼钱龙,迷惑的说,啥我请你们..

    “擦,谁请谁不一样嘛。”钱龙慌忙拿胳膊捅咕我两下,然后随手指了一家摊子说:“就去那家吧,他家的烤鸡爪特好吃。”

    边说话,钱龙还不忘边冲我眨巴眼睛,我一看这货的骚模样,就知道狗日的肯定骗了我。

    谢媚儿好奇的问:“为啥不去你哥们那啊他家的烧烤挺好吃的。”

    杨晨的摊子距离我们身处的地方不过十几米远,虽然看的不清楚,但依稀可见他的摊位上人山人海,忙的不可开交。

    钱龙顿了顿,挤出抹笑容说:废话真多,哪喝不是喝,刚才看你发朋友圈说心情不好,咋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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