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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狼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寻飞

    我们几个说说笑笑的来到烧烤摊,要了一些肉串和啤酒后就开始造作起来,期间钱龙的嘴巴就跟开挂了似的,一个劲粘着谢媚儿聊天,卢**也没闲着,冲张晓月各种大献殷勤,唯独我和王影以及另外几个女孩比较沉默。

    我觉得冷




026 欺负人有瘾
    眼瞅着杨晨的摊位被人稀里哗啦的掀翻,我几乎是下意识的站了起来,随即扭头看向钱龙。

    正跟谢媚儿嘻闹的钱龙撇嘴嘟囔:瞅我干啥,人家杨老板现在有钱有势,不差咱俩这种拖油瓶帮忙。

    我瞪了他一眼骂:“别说风凉话,去不去”

    这逼的性格有点像夜总会的小姐姐,嘴上经常喊着不,身体却很直接。

    沉思几秒钟,钱龙直接从桌上拎起一个啤酒瓶翻着白眼出声:“想去就去呗,反正闲着也特么是闲着。”

    我也没多废话,抄起个酒瓶拔腿就往杨晨摊位的方向迈开脚步。

    谢媚儿伸手拽了一把钱龙劝阻:“小龙子,你们别惹事,最近严打呢。”

    “严打也不能看我兄弟挨削呐,你别管了,待会实在不行记得替我们打110。”钱龙撸起袖管甩了一句,走出去两步后,又回头瞟了眼谢媚儿声情并茂的探口气说:“媚儿,我要是挂了,别守寡,再找个好人嫁了吧。”

    谢媚儿飞起一脚踹在钱龙的屁股上:“滚你大爷的。”

    我、钱龙、卢**快步跑了过去,此时杨晨的摊子已经一片狼藉,烧烤炉子侧倒在地上,肉串和炭渣散落一地,好几张桌子全都让掀翻,酒瓶茬子、玻璃杯碎片和一些吃食哪哪都是。

    五六个剃着瓜皮头,身上雕龙画凤的青年还在不依不饶的掀桌子,杨晨苦着脸不停赔礼道歉,可丝毫没有效果,周边围满了看热闹人。

    “草泥马得,你们干啥!”钱龙暴喝一嗓子,手里的啤酒瓶直接冲着一个家伙飞了出去。

    “嘭”的一声脆响,酒瓶子擦着那家伙的侧脸飞了过去,砸在地上碎了满地,几个正砸场的青年齐刷刷停下手上的动作,扭头看向我们。

    杨晨赶忙走到我们跟前,抻出胳膊拦住我们摇头说:“郎朗、皇上你们别管,他们是夜市管理处的。”

    钱龙扒拉开杨晨的胳膊,黑着脸低吼:“爱特么哪个处哪个处的,砸我兄弟摊谁也不好使!”

    我和卢**也顺势推搡开杨晨往过走。

    杨晨一手搂住我,一手抓住钱龙的胳膊,揪着眉头冲卢**喊:“都别**闹了行不行,真想我丢了饭碗你们才高兴啊”

    我们仨停下脚步,看了眼几乎快要哭出来的杨晨咬嘴没再动弹。

    不知道是见我们来势汹汹还是他们的目的已经达到,四五个青年骂骂咧咧的喷了几句脏话后就往人群里走。

    其中一个胳膊上纹着般若花臂的青年指着杨晨鼻子吐了口唾沫呵斥:“往后注意点,再吃独食早晚还得收拾你!”

    杨晨小声回了一句:“我记住了哥。”

    那几个青年刚走,人堆里立马钻出来个三十来岁的中年人,那中年长得胖乎乎,红鼻子头特别显眼,穿身黑色运动服,胳膊窝底下夹个小皮包,皱着眉头扫视一眼满地的狼藉,看向杨晨出声:“小杨啊,这是怎么了”

    杨晨看了眼红鼻头,脸上的肌肉抽搐两下说:没事儿,客人喝多了。

    红鼻头立即咧嘴笑了,接着装模作样的拍了拍杨晨肩膀说,唉,干咱们这行的就是这样,有啥困难记得找管理处,行,那你们赶紧收拾干净吧,别破坏咱烧烤广场的形象。

    说罢话,他背转身子准备离开。

    杨晨杵在原地犹豫几秒钟,猛不丁出声:“明哥,我这月的管理费是交的不够还是其他方面差事了您给我提个醒,弟弟年纪小,有些东西是真不懂。”

    红鼻头扭过头,嘴角上扬,笑呵呵的说:“做买卖这玩意儿不能太独,钱都让你一家赚了不现实,咱广场上一共有十八家干烧烤的,十家希望你走人,你说我这个管理处主任应该偏哪头”

    杨晨看了眼毗邻他的另外几家烧烤摊,咬着嘴皮说:“我明白啥意思了。”

    红鼻头笑了笑,哼着小曲背手离开。

    人群后面突然传出一道清冷的声音:“你,等等!”

    紧跟着就看到大军骑辆电动三轮出现,三轮车后斗里装了几箱子啤酒,敢情这家伙刚刚去拉酒了,我说怎么没看到他人影。

    杨晨满脸苦涩的张了张嘴巴:“军哥..”

    大军从电三轮上下来,随手解开工作服扣子,声音不大不小的说:“欺负人有瘾是吧,别家烧烤摊摆十五六张桌,管理处只让我们摆八张,我们没说过二话,其他摊子六点半出摊,你让我们八点再出,我们也没吱过声,怎么还没完没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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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7 单干
    没多会儿,我们几个就被带到了老城区派出所。

    到地方以后,留着八字胡的警察头目直接把我们领进审讯室,黑着脸指向墙根儿呵斥:“年纪轻轻的不学好,非要往枪口上撞。”

    钱龙挪揄的解释:“大哥,我们是受害者,那几个流氓调戏我对象,我总不能眼巴巴看着吧。”

    八字胡严肃的说:“受害不受害不是你们说了算,先好好反省一下吧。”

    他刚说完话,红鼻头和那几个青年也被推了进来。

    红鼻头捂着肿的老高的腮帮子倚靠墙壁干笑说:“小冉,冉警官,我们就是喝点酒吵吵了几句,真犯不上来派出所解决问题,我和几个小兄弟私下解决一下行不”

    八字胡横着脸出声:“派出所是你家开的啊你说私下解决就私下解决老老实实靠墙站会儿,等问完那几个女孩笔录,咱们再慢慢聊。”

    说罢话,他转身往门外走,走到门口的时候,他又回头扫视我们一眼说:想把事情闹大,你们可以从审讯室里再打一架,如果奔着和平处理,趁这会儿赶紧达成协议。

    很明显他也怕麻烦,想让我们大事化小,消失化无。

    紧接着房门被“嘭”一下关上,屋内只剩下我们四个,外加红鼻头一伙,大眼瞪小眼的对望。

    红鼻头瞪着我们小声骂了一句:“小逼崽子们,等出去咱们好好唠唠哈,杨晨你那个烧烤摊别想干了!”

    钱龙不屑的翻了翻白眼冷笑说:快别吹牛逼了行不你要真牛逼,这会儿拽开门走人,我给你磕一个。

    一句话把红鼻头噎的半天没说出话,我看的出来这逼绝对认识刚刚那个八字胡,但关系应该好不到哪去,我估计就跟我爸和我们社区的民警差不多。

    我正瞎捉摸的空当,杨晨搓了搓鼻头看向红鼻头说:明哥,咱这点事儿真不叫事儿,要我说待会警察问话,咱就直接说都认识,喝多了拌了几句嘴,有啥事出去再唠行不

    红鼻头旁边,那个两条胳膊上纹着花臂的小伙恼怒的指着杨晨咋呼:“去尼玛得,我最特么膈应你,你给我等好了哈小逼。”

    我一点不带惯着,同样伸手指向他怒骂:“别絮叨,真有本事你搁审讯室里废了我,都是皮皮虾装尼玛啥社会大咖,红鼻头,我就问你一句,事儿了解决不滴,想解决,待会咱跟警察说是误会,不想解决,我给我对象打个电话,咬死你耍流氓,官司打到中南海,老子照样奉陪到底,打个架无非罚我们点钱,但猥亵罪好像最少三年起步吧”

    红鼻头低头沉思几秒钟后,咬着牙说:“行,咱解决。”

    半个小时左右,刚刚那个八字胡背着手走了进来,耷拉着眼皮问:“都醒酒没”

    “醒了,醒了..”

    “给您添麻烦了。”

    我们和红鼻头一伙忙不迭的点头应承。

    红鼻头搓着双手干笑说:“我们两伙人就是闹了场误会,都是朋友,之前还坐一块喝酒的,真事儿。”

    钱龙也狂点两下脑袋说:“对对对,误会,完全是误会。”

    八字胡瞟了一眼红鼻头问:“你需要验伤不刚才从警车里不是嚷嚷脑震荡么”

    红鼻头很干脆的摆手说:不用,这一点事儿都没了。

    八字胡又扭头看向我和钱龙问:“你们能说服自己女朋友不”

    我俩异口同声的点头说:“没问题。”

    八字胡从兜里掏出烟,叼在嘴边没点着,绕着审讯室来回踱了几圈步子后,深舒一口气说:“既然你们都说是误会,我姑且也当真话听,待会从调解书上签个名就可以走了,但我最后警告你们一次,如果出去以后还闹,那就看守所再见吧,我叫冉光曙,有问题可以随时找我。”

    十几分钟后,我们两帮人走出派出所,王影和谢媚儿在门口等着我们。

    出去以后,红鼻头指着杨晨冷笑说:“你有种,山不转水转,这笔账咱慢慢算。”

    钱龙吐了口唾沫,梗着脖颈骂叫:“你算你麻个痹,没完是吧,不行咱从派出所门口再干一架”

    “滴滴!”

    这时候停在马路对过的一辆黑色的“帕萨特”突然按了几下喇叭,紧跟着大军从车里走了出来,朝着我们招了招手。

    一看到大军,红鼻头立马怂了,屁话没敢多说一句,领着自己的几个跟班就朝反方向奔去,我们则快步走到车跟前。

    杨晨舔了舔嘴皮朝着大军打招呼:“军哥。”

    大军还是穿着刚才那套灰色的工作服,外套在肩



028 我们不一样
    当听杨晨说起干烧烤那么来钱的时候,我的心思立马活跃起来,旁边的钱龙和卢**脸上也同样闪着跃跃欲试的表情。

    可一想到整烧烤广场需要花不少钱,我们几个又瞬间被打回原形。

    大军嘬着可乐吸管“滋滋”吮吸两口,眼神平静的盯着桌面发呆。

    沉默半晌后他缓缓开口:“规则就是用来打破的,以前临县就两家烧烤广场,不代表以后也只能是两家,另外我就是个建议,干不干在你们。”

    我盘算半晌后小心翼翼的问他:军哥,弄烧烤广场大概得多少钱

    大军没吱声,旁边的杨晨抿嘴低声回答:“光是场地费一年怎么也得三十万租金,地方也不好找,离居民区太近,老百姓告你扰民,跑郊区又没啥人气,最主要的是咱没钱。”

    一句“没钱”,把我们几个直接干沉默了。

    这年头啥都不叫事儿,唯独钱的事是大事,尤其对我们几个刚刚踏足社会的孩子来说,以万元为单位的钱更是比登天还要难。

    我咬着吸管寻思了良久后,看向杨晨反复确认:最少得三十万吗

    杨晨点点脑袋,肯定也看出来我有想干的意思,迟疑几秒钟后开口:“你真想干”

    我咬着嘴皮说:人死**朝上,不死万万年,与其浑浑噩噩熬到老,不如趁年轻搏一把。

    他咳嗽两声说:“我最多拿出来四万块。”

    杨晨是我们几个当中最先自食其力的人,相对来说他的思想要比我们成熟很多,他既然也觉得这事儿可行,那剩下的就是钱的问题。

    另外一边的钱龙,搓着双手干涩的开口:“我明天跟我哥聊聊,保守点估计能借出来一万,你们也知道,我哥快结婚了..”

    卢**吐了口浊气站起来说:“我能拿出来五万。”

    刹那间,我们几个全都看向他。

    这家伙真是语不惊人死不休,别看在一块混了这么久,但对卢**的家世我是真一点不清楚,我只知道他是外地的,比我早在汽修厂干一个月,老家是哪的,父母是干啥的,一概不知。

    钱龙好奇的问道:“波仔,你爹是土豪啊”

    卢**抓了抓后脑勺憨笑说:豪不豪我不清楚,但我知道他挺土的,行了,咱别研究我爹的问题了,还是说说钱的事儿吧,咱仨差不多能凑十万,还剩二十万呢,咋整

    我扒拉两下脑袋叹口气说:“明天我去医院看看我爸,皇上你人脉广,看看这几天有没有扒活的事儿干,咱多赚一分是一分。”

    钱龙点点脑袋应了一声。

    扒活是我们这儿的土话,大概意思就是捞偏门。

    比方说给一些大老板出个“警”,或者干点暴力拆迁之类的活,这种事儿回报高,但风险也大,都是踩在法律边缘上,上面懒的搭理你,就啥事都没有,可如果一严打,蹲个三年五年也极有可能。

    简单研究了一下筹钱计划,我们就准备分手,并且商量好,明晚上在杨晨的摊子上碰头。

    大军住在杨晨家,两人走一道,临走的时候大军看向我,微笑着说:“你们要真想干的话,我这两天就抽空帮着物色一下地方,我感觉用不了三十万,二十多万富富有余。”

    “谢了军哥。”我忙不迭的点头感激。

    大军摆摆手,跟杨晨一块离去,盯着大军的背影,我愈发有种猜不透他的感觉,这个男人有思想也有能力,为什么他不单干,偏偏要跟我们几个小孩绑在一起,难道只是因为他筹不出来开摊的钱

    我正瞎揣摩的时候,钱龙拍了拍我肩膀,朝着杵在另外一边的谢媚儿和王影努嘴示意,我扭头俩妞坏笑着打趣:“你俩咋办要不也去我家凑合一宿得了。”

    钱龙伸手搭在谢媚儿的肩膀上耍贱:“媚儿,合体修仙不”

    谢媚儿斜眼瞟了瞟钱龙,不屑的撇撇嘴说:“合你妹,姐对身体还没发育完全的小朋友不感冒。”

    钱龙撸起袖管,露出胳膊上五块钱的纹身贴吧唧嘴:“别看大哥瘦,大哥拔枪速度有节奏,别看大哥矮,大哥可以边那啥边吃奶。”

    谢媚儿一脚踹在钱龙屁股上娇嗔:“滚蛋,再撩惹我,信不信姐一屁股坐死你!”

    钱龙一巴掌拍在谢媚儿的屁股上,歪着嘴巴坏唱:“我的老家就住在这个臀,我是这个臀里土生土长的人啊..”

    谢媚儿一记小粉拳直接砸在钱龙脸上,两人立马陷入了




029 拆迁队
    瞅着这俩没心没肺的傻玩意儿,我直接脱下来鞋子砸了过去,笑骂一句,别瘠薄调侃我昂。

    钱龙贱不溜秋的揽住我脖领坏笑:“有啥实质进展没有”

    我撇撇嘴说:“进展可大了,我俩准备下个月领证,下下个月生孩子,到时候记得随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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