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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天秘杀令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青藤木屋

    他有些手忙脚乱,一边让坐,一边找茶壶倒茶,手一慌,却又把桌上一个茶杯碰倒了,差点摔碎。

    丁飞虎笑了笑,坐在方桌旁的椅子上,把棉袄外的罩衫脱下来,翻转,对仇海山的老婆笑道:“嫂子,麻烦找一把剪刀。”

    “好的,好的。”

    丁飞虎用剪刀慢慢挑开罩衫上缝的一块补丁,小心地拿出一张折叠得平平整整的纸条来。

    “仇科长,这是我们邓政委,托我捎来的一封私信,据说你们俩曾经当过工友。”丁飞虎把那张纸长交到仇海山的手里,语气既平静又随意,就象和老朋友随口聊天。

    他这副样子,让仇海山两口子,慢慢镇定下来。

    “邓祥……”仇海山犹豫着说:“听说他当了八路军……”

    “对,现在是我们部队里的一名领导。”

    丁飞虎拿过仇海山倒的茶水,一饮而尽,擦了擦嘴巴,“城里盘查很严啊,我一路上过了三道卡口,翻了个底朝天……仇科长,邓政委托我问候你们,过得还好吗”

    “还好,还好,啊不不不……唉,真是一言难尽呀。”

    “好什么好,刚才日本人还查了半天。”仇海山的老婆插嘴埋怨道。

    仇海山没有说话,默默叹了一口气,打开丁飞虎带来的那封信,仔细阅读起来。

    慢慢地,他读着信件,眼神里,放出光彩来。

    他老婆抱着孩子凑上来,伸着脖子一起看信。

    信很短,仇海山一目十行,很快就看完了,把信交给老婆,然后……用眼睛盯着丁飞虎。

    “丁先生……”

    忽然丁飞虎伸出食指,做了个“嘘”的动作。

    外面,传来了一阵“嗡嗡”的摩托车声,丁飞虎迅速站起身来,拉开屋门,飞步冲到屋外。他的动作,既敏捷又灵活,眨眼间便跨出屋外,而且……几乎连脚步声都没有。

    仇海山和老婆对望一眼,都是满面惊讶,这丁飞虎,果然名不虚传。

    他跟着丁飞虎的脚不,来到院里,爬见丁飞虎正踩着柴堆,把头伸过墙头,朝外面察看,身体伏在墙上,就如一只爬在墙壁上的壁虎。

    摩托车声,逐渐远去了。

    “没事,”丁飞虎跳下来,小声说:“鬼子,走远了,大概是巡逻队。”

    “唉,这些天,整天都在搜查、逮捕,刚才坂田还来过,在我这儿翻了个底儿朝天,刚走。”

    “啊是吗”

    “是,丁先生,请进屋,我慢慢跟你说。”

    两个人重新进入屋内,仇海山把刚才秦玉丰告密,坂田带着日本鬼




第64章 螳螂捕蝉
    此刻,心里最不是滋味的人,是秦玉丰。

    他好不容易,跟踪到了可疑线索,带着坂田去抓“嫌疑犯”,却不想搞了个灰头土脸,不但没搜着违禁物,反而被坂田训斥一番,还挨了一个大耳刮子。

    这还不算,回来以后,坂田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地喝斥他,“皇军命令你秘密侦察,是要破获军统或是八路的秘密特工谍报人员,抓获抗日刁民,不是让你故意栽赃陷害,以阴谋诡计冒充立功。”

    最后骂了句:“八格牙路,以后再胡闹,死了死了的。”

    秦玉丰也不敢反驳,只能回答:“是。”

    可是……抓捕特工谍报人员,就那么容易吗

    自己已经把城里的四处军统秘密联络点,都给破坏了,这难道还不够吗让老子到哪里再去抓

    那些真正的谍报人员,个顶个比狐狸还滑头,有那么好抓么

    奶奶的。

    日本鬼子就是喂不饱的狼,他们就会利用你,鞭挞你,让你卖了命地给他们服务,从来就不会体谅你,宽容你。

    秦玉丰感到一阵从心里往外的悲哀。

    唉,这日子……怎么办啊。

    ……

    他灰溜溜地沿街遛达,象是一条丧家狗,没精打彩地来到一处妓院前面。

    算了,快活一刻是一刻,老子还是进窖子里逛逛,混一天算一天吧……

    ……

    然而秦玉丰不知道的是,此刻,他没有找着特工谍报人员的下落,但是……真正的特工谍报人员,已经象是螳螂捕蝉一样,在身后盯上他了。

    一个低着头的身影,悄悄象是狐狸一样,紧紧有背后跟踪着秦玉丰。

    ……

    秦玉丰对悄悄靠近的危险,一无所知。

    他进入到这家妓馆里,暂时把被坂田训斥的恼恨扔在脑后,拿出一副“大爷”派头,跟龟奴调笑了几句,问道:“最近,有没有花色好的姑娘啊”

    “大爷,最近形势紧啊,路上不太平,远处的姑娘过不来,我们也缺货……不过,您来得还算巧,有新从别的堂子里,转过来的,颜色还看得过,你看看怎么样”

    “好吧,老子不缺钱,你们好好伺候。”

    一会功夫,龟奴领着一个“姑娘”过来,秦丰玉一见,鼻子差点气歪了。

    面前站了个瘦骨伶仃的女人,虽然脸上涂着胭脂腮红,却也掩不住沧桑憔悴之色,一双鼓眼泡,一张大嘴岔,长得丑不说,看年纪足有三四十岁了。

    “你个王八蛋,”秦玉丰冲着龟奴骂道:“拿着老子开涮是不是你是怕我拿不出钱来吗”

    “不是不是,请您息怒……”

    “息你娘的屁怒,你没人直接说没人,把你娘拿出来唬弄老子,算作什么意思这种倒人胃口的货色也亏你们院子里收留……”

    龟奴陪着笑脸,说了半天好话,好容易平息了秦玉丰的怒火,“你别急,嫌这个不中看,我再给您换一个去。”

    “快点,你奶奶的。”

    秦玉丰满肚子的火气。

    本来挨了坂田一顿训斥,有火没处发,现在想逛逛窖子寻欢乐,却又碰上这么个货……真是人倒霉了放个屁都砸脚后跟。

    龟奴和“姑娘”都出去了,秦玉太气哼哼地点了一枝烟,在烟里转了两圈,喷了一阵烟雾,只觉得心里发堵,只好又骂了几句“奶奶的”。

    过了一阵,龟奴还没回来。

    秦玉丰自己一个人,坐在屋里抽了两棵闷烟,心里焦躁,冲着门外嚷道:“都死绝了吗还有人没有”

    院子里安安静静,没人答理满肚子火气的秦玉丰。

    越没人理,越让人恼怒,秦玉丰恨恨地摔下烟头,站起身来,正要起身走出屋子,忽然门帘一挑,轻轻走进一个人来。

    &



第65章 血三角
    屋里,呈现了一种奇怪的宁静。

    冷士良冷眼瞅着秦玉丰,闭着嘴巴一言不发,右臂抬起,手里拿着从秦玉丰手里夺来的短枪,并没朝他瞄准,而是漫不经地用一根手指挑着枪机,在手里转了两个圈。

    就象玩着一件玩儿具。

    只有两道目光,发着冷冷的光芒,盯在秦玉丰的身上。

    秦玉丰脸上血迹模糊,背靠着墙,两眼象死鱼似的翻了两翻,也紧紧盯着面前的冷士良。

    两个死敌,就这么互相瞅着。屋里充斥着一股既紧张,又令人恐惧的别扭气氛。

    ……

    冷士良坐在了椅子上,手里的枪,慢慢玩弄着,看着秦玉丰,那目光中,既是傲慢,又有愤怒,还有嘲讽……

    忽然秦玉丰身子一软,似乎被冷士良的目光给打得失了精气,再也支撑不住身子了,他两膝一屈,跪倒在地上,同时身子也瘫成了一团。

    “马……马兄……”

    冷士良依旧没有作声,只是抬起左腿,压在右腿上,摆起了二郎腿。

    这种“蔑视”代表了实力上的差距。

    “马兄,饶我一命,我……也是迫不得已啊……”秦玉丰彻底屈服了,象是一条被打断脊梁的狗,趴在地上,伏地告饶。

    冷士良这才开口说话,说道:“秦玉丰,你是怎么叛变的,出卖了多少同志逮捕了多少人”

    语气轻缓,甚至有些轻描淡写,但是那一股冷冷的杀气,却是让秦玉丰如芒刺在背。

    “是,是……我在接头的时候,被特高课逮捕了,我……熬不过刑讯,您知道我是个文员……”

    “别讲废话。”

    “是,我……该死……带着日本人,去捉自己的同事,他们不放过我呀,打得我死去活来……没办法,我带他们捉了宋朝明、李先友……”

    说到这里,秦玉丰忽然停下了口。

    他定定地瞅着冷士良。

    因为……秦玉丰从冷士良那副眼神里,分明已经看明白了,即便自己老老实实地招供,他能饶了自己的命么

    冷士良那冷冷的眼神儿,那就是瞅着一个……死人的眼神儿。

    对呀,秦玉丰明白了,自己别再幻想了,今天想在冷士良手里活命,靠哀求、靠求饶,完全是痴心妄想,从叛变那一刻起,姓秦的只怕就已经上了军统的生死簿。

    冷士良是绝不会让自己再活着走出这间屋的。

     



第66章 秘密联络站
    唐山的街头,依旧冷冷清清。只有寒风卷起满地零落的枯叶,夹杂着煤灰,四处乱飞。

    仇海山的家里,闪出两个人影来。

    前面的是仇海山,后面的是丁飞虎。

    仇海山出了门,机警地四下察看两眼,看看没有异常情况,这才迈步往前走。走了没有十余步,忽然“嗖”的一下,从旁边墙角冒出一个人来。

    这人一闪便出现在面前,动作轻快,无声无息,犹似狸猫,把仇海山给吓了一跳,我艹……他下意识地后退了两步。

    难道又有特务跟踪监视吗

    “别怕,”丁飞虎安慰他道:“这是苗小毛,是自己人。”

    “哦……”仇海山这才松了口气,拍了拍额头。

    原来是八路军放的暗哨。这也难怪,丁飞虎贸然闯进素不相识的仇海山家里,怎么可能不事先做好应付意外的准备在敌窝里闯荡,简单冒失是要丢掉性命的。

    小毛朝着仇海山“嘻嘻”一笑,小声说道:“没事,这阵子挺安静,你们俩在前面走,我在后面放哨。”

    三个人,分成两拨,拉开距离,朝前走去。

    …….

    这回丁飞虎进市区,除了给仇海山“送信”,还肩负着另外一个任务。

    前一阶段,唐山市里敌特疯狂搜捕,制造恐怖,八路军敌工部门迫于形势,将市里原有的联络站,有的隐蔽了,有的撤出了,有的改成单线联系,以避敌锋芒。

    这回,侦察队重返冀东,胡婉婷对丁飞虎说:“咱们必须在市里建立自己的联络站,取得立足之地,否则对付不了坂田。”

    “没问题,我这回进城,踅摸踅摸,重建秘密联络站。”

    因此,跟仇海山谈完了以后,丁飞虎便出来,让仇海山带路,察看一下市里的新变化。

    小毛远远地缀在后面放哨,仇海山和丁飞虎边走边聊。

    “你看,”仇海山指着前面的路口,“那里,是宪兵队新设的卡口,虽然不设明哨,但是旮旯后面有暗哨,一定要注意。”

    “嗯,”丁飞虎默默记在心里。

    边走观察,丁飞虎发现市里变化挺多,岗哨多了,卡口密了,显然是坂田来了以后的“新举措”。两个人轻声聊着,一直走到铁道附近。

    “呜——”

    刺耳的汽笛声传过来,那是火车将要进站了。

    “哐当哐当哐当……”老式的黑色蒸汽机车,吼叫着,喷着白汽,驶进车站,长长的黑色车厢,象一条巨蟒蜿蜒爬入。

    铁道,用铁丝栅栏挡着,避免行人擅入,在公路交叉口留出道口,站着一堆警察和士兵。

    “你看,”仇海山向丁飞虎示意,“铁路道口,是鬼子盘查的重点,这里也被叫做‘鬼门关’。”

    “查得很严吗”

    “对,查得严,查得狠,而且吃拿卡要,过道口要被扒下两层皮,若是携带货物,常常被他们强抢或没收,最次也要雁过拔毛。”

    “这群王八蛋。”丁飞虎骂道。

    “是啊,老百姓也恨之入骨,称这儿为‘鬼门关’,也有好多商贩百姓,怕遭损失,从别处悄悄翻越栅栏,闯过铁道,有的被日本人打死,抓走,还有的人,被路过的火车给撞死,碾成肉酱……”

    丁飞虎默默地点了点头。

    喷着白汽的火车,喘着粗气晃进站台,摇摇晃晃地停住了,一群衣衫褴褛的搬运工,在拿枪的士兵监视下,排着队走到站台上……

    观察了一阵,丁飞虎对仇海山说:“好了,你回去吧。”

    “好的,你多加小心。”

    仇海山走了。

    丁飞虎和小毛,慢吞吞地向前遛达。在路过铁路卡口的时候,遇到敌人检查,他俩异常坦然,身上既无“违禁品”,又带有“良民证”,丝毫也不用担心。

    正伸着胳膊,接受检查,忽然听到一阵刺耳的“笛笛”声,随即一片杂乱的脚步声,一队士兵,顺着大街跑过来,荷枪实弹,匆匆忙忙,象是要去打仗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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