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聊斋不正经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云灵
白秋练叹口气,看来这件事要想解决,只能从丑狐身上入手,让她放弃求真心的念想了。
可是也不知道她在哪儿落脚,这上哪儿找人去啊
从男生宿舍出来,她立刻给王六郎打了电话,“叫你手下的小鬼们查查,看看
第三十章 猫头狗尾
当天晚上,王六郎在学校里招魂,陆判却不知道上哪儿泡妞去了。反正一夜没见着他,只在半夜十二点的时候,听到隔壁房间传来嘿咻嘿咻,啪啪的声音,用脚指头想都知道发生了什么。
王六郎询问了一夜的消息,到天亮才从外面走回来。
白秋练买好了豆浆和油条,两人一边吃着一边商量。
她道:“你问了小鬼,他们说点什么了没有”
王六郎大口喝了口豆浆,吸溜了几下才道:“那只丑狐躲藏的位置并不好找,倒是那只猫头狗尾的怪物有人瞧见过,在距离这里十几里的地方。”
找到那怪物就能找到丑狐,两人吃过饭就出门去找。刚走到门口,就看见陆判打着哈欠从房间里出来。
他头发也没梳,像个鸡窝似的顶在头顶,脸也没洗,还带着不少眼屎。一边走,一边还揉着眼睛,瞧见两人呲牙道:“你们起的倒早,给我弄点吃的过来。”
白秋练和王六郎对视一眼,很有默契的权当没看见。
白秋练突然开口道:“王六郎,你还记得咱们第一次见面时候是什么样子吗”
王六郎点头,“记得啊,那时候我跟你说话,你以为我是登徒子,摁住好一顿打。”
白秋练“哦”了一声,“是不是这样打的”
她伸手比划着,左勾拳,右勾拳,抬腿,踢腿,一个不小心拳头打在旁边陆判的鼻梁上。
听到“哎呦”一声,方才做出恍然大悟样,“哎呀,陆判大人,没看见你,真是不好意思。”
陆判用手一摸鼻子酸疼酸疼的,咧嘴道:“小秋,你这装相的本事见长啊。”
白秋练忙抱拳,“不敢,不敢,承让,承让。”
陆判叹了口气,自从用了人的身体,他挨打的次数明显增多了。光白秋练这死丫头就打过他两次了,还有上一回他和一少妇那啥的时候被人家老公打,和一个有妇之夫有了一腿,又被他老婆抽了个耳刮子。这七七八八加起来,挨打的次数都有十来回了。
唉,可叹他一个判官,到了人间倒成了人人可欺了。
从招待所出来,她和王六郎两个就奔鬼魂说的地方找去,十几公里的地方并不算太远。
那是一个废弃的工厂,周围荒无人烟,似乎方圆几里都看不见什么人。
工厂里也是空荡荡的,往里面一走,只觉阴森森气氛恐怖。地上的土似乎都积了一厘米厚,脚踩上去就说一个深深的印子。
两人找了半天,别说丑狐和那个怪物了,就说连个人影都没看见。
白秋练道:“看样子这里很像是他们藏身的地方,只是怎么找不到人呢”
王六郎道:“许是现在是白天,他们没在这边活动,或者躲在哪里睡觉了吧。”
白秋练摇摇头,她可不这么认为,那只猫头狗尾的怪物或许心智不通,白天躲着睡觉,晚上才出来。但丑狐是个很懂品味的女人,她怎么可能跟动物一样过昼伏夜出的生活
虽然心里这么想着,不过好容易有这么个线索
,还是和王六郎准备在这废弃工厂待了一夜。
两人找了几个废弃的木箱子摞起来,清理出一块干净地方,暂时能休息一会儿。
王六郎看她认真干活的样子,突然“噗嗤”笑出来。
白秋练纳闷,“你笑什么呢”
王六郎道:“其实你要不是妖精,真的可以嫁个人做贤妻良母。”
贤妻良母这个词跟她八竿子也打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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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一章 丑的没边
除此之外,还有一些野狗和野猫,“喵喵”和“汪汪”的叫声交错着,更增添了几分诡异感。
王六郎叹口气,“跟动物打交道,我宁可撞见鬼了。”
白秋练道:“得了,鬼要看见你都吓跑了,哪儿还会到这里闲逛了。”
他们说着话,突然听到一个很诡秘的叫声,像狗又像猫,像狼又像虎,一时根本分不清是猫科动物还是犬科动物。
王六郎顿时兴奋起来,这居然还真来了。
借着月光,一只比中型犬略小些的动物从窗户外跳了进来。它先是如巡查地盘一般把这间大厅转了一圈,嘴里不时地发出嗷嗷喵喵的叫声。
那些原本喧闹的野猫和野狗顿时如好像看见老大一样,一个个都跪伏在地上,做出一副顺从的样子。
白秋练差点笑出来,怪不得这小怪物经常在这儿出现,原来是刚收了一堆小弟,上这儿抖威风来了。
她对王六郎使了个眼色,两人一左一右向目标而去。
就在快要接近时,那小怪物突然跳起来,以一种超快的速度扑向王六郎。
王六郎向旁边一闪,也不知从哪儿弄出一柄拂尘,对着小怪物抽了下去。这一下要是抽中了,不掉一层皮都难。
不过那小怪物反应迅速,立刻挑开了,抖转方向扑向了白秋练。
白秋练笑起来,这是柿子要找软的捏吗竟然对着她来了。
她可不像王六郎那么笨手笨脚的,手中素带向空中一抖,带着风声向它缠去它也是乖觉,一看两人都不好对付,立刻向后跑去,逃的那叫一个快啊。
白秋练又怎么可能容得它跑,手中素带如铁棍一般拉直了,正戳中它的屁股。小怪物嗷的叫起来,随后以一种更快的速度向前窜了出去。从窗户里跳出去,片刻就不见了。
王六郎道:“你怎么也不抓住它,就叫它这么跑了”
白秋练道:“抓住它了还怎么找丑狐,就要它负伤而逃才好。不打疼了它,它怎么去找它主人啊。我把素带里的一根线埋进它的皮毛中,咱们跟着那根线去找就是了。”
王六郎一想也是,好歹他们在这儿等了一天,也不至于一点收获也没有。
他道:“那咱们现在怎么办”
“先回学校去,等到晚上再说吧。”
两人到外面准备上车,王六郎发现自己的车身上全是爪印和划痕,这一夜车停在这儿,不知道被多少猫狗光临过了,上面还遗留下两摊累似屎的东西,还湿乎乎,带着那么点新鲜劲儿。
王六郎气得破口大骂,“奶奶的,老子新洗的车,给我弄成这样。”
白秋练好笑,“还好不是新买的。”
“怎么不是新买的车,这车买了还不到半年呢。”
他嘴里嘟嘟囔囔着,动手把粪便清理了一下,才坐车回来龙城大学。
经过一天一夜,本来以为陆判已经离开了,或者还泡温柔乡里呢。结果他们刚进招待所,就瞧见他坐在前台的椅子上,一副生无可恋的样子。眼底的神采都没了。
王六郎诧异道:“陆判大人,这是怎么了”
陆
判发出一声深入灵魂的叹息,“唉~~”
王六郎认识他也有几百年了,还从没见过他这副像被人欺负了的样子。
普天之下,谁又敢欺负这一位啊有心不管,又怕他秋后找自己算账,只能耐着性子问:“陆判大人,您到底碰上什么不顺心的了要是看谁不顺眼,只管说出来,我带人平了就是。”
陆判又叹一声,“看来我得洗洗眼了,昨天晚上看见一个丑的没边的女人。”
白秋练本来想回房去了,听见他这句话,不由停住脚步,问道:“什么样的丑女人”
 
第三十二章 前尘往事
这会儿实在没时间跟他磨牙,白秋练道:“我还有事要办,你先回医院去,回头我去看你。”
聂政扁着嘴不动,一副不情不愿的模样。白秋练只好对一旁憋笑的陈庚道:“你们家少爷一直是这个样子吗”
陈庚摇摇头,“这得看对谁。”面对他们的时候,聂政可是凶的很呢。那眼神跟刀子似的,看着就吓人。
白秋练还有事要做,也不再理他们,到事务所里拿了件东西才出来。
王六郎在外面等她半天了,瞧她手里拿了个瓶子,那里面装的是一条小白蛇。
他道:“你怎么把它带出来了”
白秋练微微一笑,“你且等着看,我自有用处。”
海公子和辛十四娘相熟,这个丑狐也是十四娘的亲戚,怎么也能派上用场吧。
两人要走,聂政倒是很识趣的没跟上去,只是看着她的眼神满满的都是希冀。
等两人走远了,他的目光都没收回来。陈庚走过来道:“行了,少爷,别装了,人家不会再回头看你一眼了。”
聂政瞪他一眼,“用得着你管吗”他说着摸摸鼻子,“你说这一招真能管用吗我怎么瞧着练儿没什么反应呢”
陈庚拼命点头,“当然管用,你没瞧见白小姐眼神温柔了许多吗这女人分几种,在有的女人面前得硬气点,能尽显男人魅力,可是对于强势的女人,你越是扮可怜越能博取她的同情。”
聂政点头,“对,下回一定装的更可怜一点。”
陈庚心说,还有下回,就这回就把我恶心透了。
白秋练和王六郎在周围找了一圈,找到陆判说的那个市场,沿着他指着的方向走过去,前面是鹏翔小区。
王六郎道:“这是文化局的宿舍了,里面住的大部分都是文艺青中年,丑狐不会住这儿吧”
白秋练道:“那也没准,那个人一天到晚要什么真心,最喜欢这种氛围了。”
他们进了小区,门口的小广场上就有几对人在跳探戈,音乐震天的响,一群人围在那儿看着,都瞧得津津有味,也不觉得扰民。
两人也不知道丑狐在哪儿,穿过几棵藤蔓植物往里走,王六郎眼尖,指着十六楼的阳台道:“你瞧上去那个是不是昨晚那怪物”
白秋练抬头,只见那只猫头狗尾的怪物跳上了十六楼的阳台,乍一看过去还以为是一只大猫,比普通猫略大一些罢了。
她道:“走,咱们去瞧瞧去。”
两人顺着方向上了楼,那怪物上的正是1602房间。
他们敲了门,门开了却是一个长相俊俏的男孩,十二三岁,一脸的童真。
男孩大眼睛瞅着他们,“你们是谁”
白秋练还以为找错地方,抬眼看见那只猫头狗尾的怪物在屋里走来走去,尾巴上还拖着她那条白线呢。
她道:“我是小秋,来见见故人。”
那男孩脾气倒好,立刻对里面喊道:“干妈,有人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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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白秋练愣了了一下,从来没听说过丑狐有什么干儿子啊
从房里走出一个女人,身材窈窕,只是那张脸却是丑陋无比,乍看挺吓人,仔细在再看更吓人了。
那女人瞥了白秋练一眼,道:“我不认识。”说着回头对那男孩道:“以后别随随便便放一些不想干的人进来,现在社会都没什么好人的,把你拐走了怎么办。”
男孩哦了两声,小脸木木的,眼神也变得有些呆滞,看着有点像痴呆儿。
丑狐转
第三十三章 扔粪坑里
白秋练苦笑,“我也放不下,被伤了的心又哪是那么容易愈合的可就算忘不了又怎样纠结着过往,也只不过是徒生烦恼罢了。”
她说着又道:“那个胡生是不是穆生的转世”
丑狐点点头,又忍不住一叹,“过去这么多年,我终究是还想再给他个机会的。”
白秋练道:“给他机会又如何你巴望他能爱上你,在今生今世可以跟你共度一生吗你也太小看男人了男人都是视觉动物,用下半身思考的,他们看女人大多都是容颜多过一切。先看了脸再跟你谈情,让他们安分守己的时候,那只有两种情况,一个是丑的没人要了,一个是穷的没人要了。”
王六郎在一旁道:“唉,你别一杆子打翻一船的人,我可是世纪好男人,到现在连女人的手都没拉过。”
白秋练“嗤”一声,“你可得了吧,你要不叫纯情,你那是笨,有便宜不占,那叫王八蛋。”
丑狐居然一脸认同,“说的是,男人都是王八蛋。”
王六郎摸摸鼻子,心说,自己也真是够背运的,一次遇上两个为情所困的女人,还上杆子往枪口上撞,这不是王八蛋,这妥妥就是个笨蛋啊。
也不知谁说过,想要安慰和感动一个人,那就比她更惨,不惨也得卖惨,才能博得对方的真诚,对你打开心扉。
白秋练把当年自己和慕蟾宫那段情说了,说自己是如何一往情深又被人抛弃,慕蟾宫婚内出轨却反污她不贤,还写了休书休妻。当年她悲痛欲绝,若依着她母亲的意思,直接把那对狗男女沉了紫阳湖喂鱼。最后还是她一意拦下的。不是她珍惜这二人的性命,而是怕她母亲受了牵连,造下杀孽。
两人刚才还横眉竖眼,恨不能打起来呢,一说起薄情寡性的男人,倒好像找到知音一样,交谈了好一会儿都没觉尽兴。
丑狐也是一个人过了这么多年,身边连个说得来的朋友都没有,今日跟她这一聊,竟觉得观点出人意料的契合。
白秋练趁势道:“我说了那么多,想必你也是明白了,放过了胡生,你好好过日子吧。平时要是没意思了,就到我的分手事务所玩一玩,哪怕跟我聊聊天也是好的。”
丑狐叹口气,“那人无情无义,我如何能放过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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