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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东汉末年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潜阳

    黄巾军大营中,何曼正与贾仁商议军情。

    这几日,关羽的一番袭扰,搞得何曼心中抑郁难解,一连好几日连觉都睡不好。

    当下何曼顶着个黑眼圈,问贾仁道:“先生,如今营中粮草虽救回来不少,可满打满算,也不够大军半月之食。而且如今郭斌帐下五百骑兵每日里滋扰大营,连斥候都出不了门。而只要我大军出动,则远遁千里。如是几日,搞得军中人心惶惶,这可如何是好”

    当日便是贾仁负责镇守大营,也是因为对郭斌一方人数的计算失误,方失了营中的粮草。当初前来烧毁码头的,只有不到百骑,是前来传递消息之人怕担责罚,故意说成是几百人,还是贾仁多方调查才知道真相。

    据贾仁分析,这一百人个个以一当十,应该是郭斌手下最精锐之士,想必不会太多。况且,郭斌大营中本来便兵力有限,全力抵御黄巾大军尚嫌不足,如何还能有兵力偷袭大营因此,当日营中仅有一千老弱守营,在关羽大军前来时,守军攻势甚是乏力。关羽所率精锐骑兵先以绳索投掷进来,勾住寨墙,牵在马屁股后面,十几匹马一齐用力,便将寨墙拽塌,然后没怎么费事便突破寨墙,攻入大营之中。

    这些骑兵均手持骑兵弓,腰悬环首刀,马屁股后面两壶羽箭,马脖子两侧还分别挂着一罐火油。一进入大营,便先四处抛掷火油,待找到堆积如山的粮草营地,更是将大多数的火油坛子都抛掷了过去。然后火箭四射,将火油引燃,也不管营中太平道,在何曼回援之前便都逃之夭夭了。

    而负责镇守大营的贾仁,在关羽所部骑兵攻进大营后便吓得打开寨门往何曼处报信了,哪里还有工夫指挥军士救火就因为这个,营中的一众军士没有人能看得起贾仁。虽然此事后,何曼亦颇看不起他,可毕竟贾仁识文断字,又对阳翟县极为熟悉,在郭斌回援之前的一番谋划亦颇有法度。况且,贾仁在阳翟县的人脉亦是不可小觑的,他早已派人进入阳翟县城,若要攻破阳翟城,还需要他的配合。

    贾仁听闻何曼相询,面色肃然道:“无怪郭潜阳在京师偌大的名声,果然是非同小可。他先派人将我军控制的东渡口烧了,断了我军粮道,再趁着我军紧急收缩兵力之时,用一夜的时间在石桥后安营扎寨。他料定我军不会容他安稳扎营,必会派军前去攻其营寨,便派遣几百骑兵趁着我军大举出营的时机攻击我大营,烧毁我军所屯粮草。这一番谋划环环相扣,确然是老谋神算。”

    听了贾仁一番分析,何曼恍然大悟道:“如此说来,郭斌营中也有高人啊!只是,目前我军当如何是好”

    贾仁道:“将军,我军目前粮草失了大半,所余军粮不够大军半月之用,现在唯一的办法,便是立刻寻求决战了。”

    这一番话说到了何曼心窝里,当下何曼搓着手道:“军师此言,正合我意,只是如何决战,在何处决战,尚需军师指点。”

    贾仁道:“如今我军急切间难以筹措粮草,波大帅那边想来亦派不出人手前来增援,目前便只有靠我们自己了。”

    何曼默然点头。

    贾仁自然不是要打击何曼积极性的,当下,整了整衣冠,道:“我军若没有大批援军携带粮草前来,所剩下的最后的手段,便是凭借人数的优势,强攻阳翟县城或者郭斌的营寨。二者只要能破了一个,整盘棋便算是活了。”

    何曼精神一震,道:“军师此言何解”

    贾仁道:“郭斌之所以能在阳翟境内借到民夫、粮草等支援,凭借的是阳翟县城未失。若是阳翟县城给我军攻了下来,便是往日多大的威望亦不顶事了。而阳翟县之所以还能守得住城,凭借的还是郭斌的外援,否则几万大军围城当日便能将其攻陷。”

    贾仁说得没错,所谓“外无必救之军,内无必守之城”,若能将郭斌新立的营寨攻破,将郭斌活捉或者斩杀,至少能将郭斌赶跑也行。则即便是没有郭斌的人头,只将郭斌骑都尉的帅旗往城下一挂,保证城中军心大乱。而城外的各处庄院,只要收到郭斌失败,或者阳翟陷落的消息,则必可不战而降。

    何曼兴奋地道:“军师的意思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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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九章 破敌(七)
    经贾仁一番提醒,何曼登时大喜,那是一种从地狱边缘来到天堂边缘的感觉。

    当下,何曼紧握着双手,双目圆瞪,一张丑脸憋得通红,问贾仁道:“军师的人,可是有消息了吗”

    贾仁顿时矜持地抚着长髯,微微点头。那表情,别提有多骚包了。

    何曼紧攥的拳头一挥,道:“城内是什么情况”

    贾仁道:“城内传来消息,一切就绪,就等将军定下日子,约期举事。”

    何曼一拍大腿,道:“好!至于如何派兵,如何攻城,军师可有定策”

    贾仁沉吟了一下,看了一眼四周。

    何曼会意,忙挥手屏退左右,道:“军师只管放心直言。”

    贾仁见状,附到何曼耳边,道:“将军可知,我的人是如何进城的么”

    何曼想了一会儿,瞪大双眼,惊讶道:“难道是...地道”他知道,当初张梁率人攻打阳翟县衙时,走的便是地道。以贾家几代人在阳翟县的经营,挖一条通往城外的地道,那是再平常不过了。

    果然,贾仁抚髯微笑,道:“将军明鉴。我贾家在阳翟几代经营,岂会没有后手不瞒将军,城外确有地道通往城内贾家的一处产业!”

    何曼大喜,道:“如此,我便派兵夜中进入阳翟,大开城门,迎接我们大军进城!届时,郭潜阳若不退走,便成了我瓮中之鳖了!”

    贾仁道:“将军所言正是,不过尚需一人合作,方可赚开阳翟城门!”

    何曼诧异道:“哦是何人”对于郭斌的御下之道,何曼很是佩服,他没想到阳翟城中竟真的有贾仁的内应。

    “便是阳翟县右尉,吴义!上次人公将军率领我等攻打阳翟县衙时,便是他将城门打开,放我等出城的。如今,我的人进城后一番打听,如今他还是右尉,可权力已给郭斌吃干拿净了。那赵云本是个混江湖的,只因是郭斌的师兄,只半年时间便得任阳翟令,吴义心中如何服气若是郭斌还在城中,或可压得住他,可目前这个形势,那便不好说了。”

    贾仁继续道:“如今,这吴义以阳翟县右尉之职,镇守阳翟城西门。届时,只要将军派几百精锐从密道进入城中,里应外合,帮助吴义将城门打开,我军自可长驱直入,顺势夺了阳翟城!”

    何曼缓缓点头,显然是在消化何曼的一番话,半晌方道:“可是,如今郭潜阳虽未进城,却已然回到阳翟境内,况且阳翟城已然撤围,他随时可回到城中。那吴义可还敢开城门迎接我大军”

    贾仁微微一笑,道:“将军,这个吴义有把柄握在贾某手中。当初他私开城门的罪过尚未清算,不知道在郭斌面前说了什么话,郭斌竟未曾追究其责任。若我将当初他写的投名状交给郭斌,则不容他不为我所用了。”说着,从袖中拿出一块用油纸包了几层的锦帛。

    何曼大喜过望,忙上前接过,打开来看。他自幼家贫,并不识字,便让贾仁念给他听。

    贾仁念道:“阳翟县右尉吴义,今日受阳翟县丞贾仁引荐,得入太平道。誓愿此生效忠大贤良师,皇天后土,实所共鉴。如违此誓,愿受千刀万戮之刑。”后面写着地点、日期以及签押盖章。

    听贾仁念完,何曼激动地握着他的手,道:“此番若能成功破城,全是军师之功。”

    贾仁连忙逊谢。

    密道的事情,是贾仁在阳翟县最后的杀手锏了,无论是当初张梁前来阳翟,或是此次率军前来,他都没打算说出来。只是如今情势危急,若是不能与何曼齐心合力,共渡难关,此番恐怕会一败涂地,便是在黄巾军中亦再无出头之日。

    如今乱世即至,他既无家产,又非勇武绝伦之人,若是在朝廷与黄巾军中都没有了活路,他如何能保全性命因此,今日方将密道之事说了出来。

    其实,此前他却并非故意隐瞒,而是因尚未与吴义联系上,许多事前的准备工作亦未完成。况且,他贾仁手无缚鸡之力,若要混得好,自然要有功劳相辅助才是。他本打算等何曼顿兵城下,攻城受挫之时,才将此杀手锏拿出来,立一个大功劳,以此来提升自己在黄巾军中的地位。或者在拿下阳翟县后,因自己熟悉阳翟县中事务,让自己掌管阳翟县亦未可知啊!

    可是,如今黄巾军竟然在不知不觉间陷入如此绝境,实在是他无论如何亦想不到的。

    何曼自不知道贾仁的一番谋划,当下兴奋地道:“此事宜早不宜迟,我现在便去安排人手。”

    贾仁忙拦着他,道:“将军且慢,如今唯一的问题是,密道入口就在城北山中,距离郭斌新立大营不远。若要派遣大批精锐神不知鬼不觉地进入城中,我军尚需要攻打郭斌大营,用以掩护方可。”

    何曼此时便仿佛抓住了救命稻草的溺水之人一般,贾仁但凡有何要求,都没有拒绝的道理,何况如此虚实相应的法子自然是满口应承。当下与何曼商议好了一干进军大营的细节,如何进军掩护,一干精锐进城后如何潜伏下来,届时如何开启城门,就连一旦吴义临阵退缩,不肯开城时,如何强行打开西门都商量了一遍,方各自散



第一百二十章 破敌(八)
    当初郭斌在山上瞧张飞与何曼硬碰硬地对战,何尝不是心痒难耐

    自从在景室山上习得五禽戏后,无论是力气还是耐力,郭斌均有长足的进步,而且在自身力道的运用和外力的化解上,亦有颇多领悟。他所遇到的人中,以张飞最是力大,便是习练过五禽戏中虎戏的关羽,亦是稍逊一筹。

    要知道,虎戏讲究的是刚劲有力,要刚中有柔,刚柔并济。有填精益髓,强腰健肾之功效。内家功夫最为讲究的便是腰,腰中有了力气,整个身体就仿佛变成了弹簧一般,就是对上猛虎,亦有信心将其空手打败。

    关羽自从习练虎戏,周身的力气更上一层楼,双臂中力道不下千斤,那当真是可以手搏猛虎的。可每当与张飞对阵,在力气上却还是要稍逊一筹。张飞的丈八蛇矛,纯以精铁打制,讲究的便是力大招沉,一往无前,极为契合长兵刃运用之精髓。虽然并不缺乏精妙灵巧的招式,较之关羽的刀法,却总缺了一点转圜圆润,少了一点策略性。

    关羽的刀法亦是讲究力大招沉,八十二斤重的青龙偃月刀,仅刀头便有四十多斤,也是前重后轻的设计。其刃部固然也是极为锋利,最多的却还是利用刀头挥舞起来的惯性将敌方的防御乃至其作战的信心一举击碎。

    关羽挥舞起青龙偃月刀,便仿佛是后世体育运动员挥动链球一般。链球的力道不在链子上,而是在末端的球上,运动员们是利用链球的离心力将其抛掷出去的,关羽使刀亦是如此。你可以想象关羽将青龙偃月刀自上而下劈来时,其中既有刀头的自重,又有关羽双臂施加在刀柄上的力量,再加上刀头自身的离心力以及战马冲击时的惯性。这一刀中所蕴含的破坏力是极为惊人的,可以说没有人能够正面承受这一股力量。

    而张飞的丈八蛇矛,注重的则是冲刺突击之力。蛇矛直刺时,总是在即将刺中敌方之时转动矛把,矛把带动矛尖旋转,形成一股极强的钻力。这股钻力再加上战马的冲击力,使得张飞拥有无与伦比的突刺能力。所谓“丈八点钢矛”,是说张飞使的这蛇矛,便是精钢打造的盔甲亦能一点即透。这里面,既有矛本身锋利异常的因素,亦是张飞对于蛇矛的使用方法,使得其拥有极强的突刺力。

    非但如此,长兵刃作战时,如矛槊等硬杆兵器,讲究的是力大招沉,因此兵器本身的重量亦大大增加了战斗时的威力。然而,若是兵刃本身过于沉重,在对战时一旦出现失误,由于兵器的惯性过大,则容易导致兵刃回收不及,因此会出现极大的空门。

    而重兵器若要回护及时,则多以柄较短的大锤。大锤柄短而自重极大,因此既能借上兵刃的重量,产生极大的杀伤力,亦有回护及时的优势。所以历史上岳云,能以一双大锤,打得常以狼牙棒为兵器的金兵屁滚尿流。

    而张飞的矛法与何曼的擒龙杖法均是大开大合,力大招沉。外家功夫练到这个境界,碰上一般的敌手,只以猛砸猛冲便足以大杀四方,可碰到内家功夫的高手,却必须要在技巧上弥补不足了。

    张飞因为常与郭斌、赵云、关羽等人切磋,这几个人哪个不是精擅武艺哪个不是天生神力因此,他亦是在原来横冲直撞的战斗风格的基础上增加了不少灵活精妙的招式,以弥补马下作战和马上缠斗时的不足。

    上次与何曼对战,因为何曼神力亦是惊人,张飞便沉浸在他所一直迷恋的战斗风格中,再加上欣赏他擒龙杖法精深奥妙,才几次留手,并没有取其性命。

    而此番郭斌与何曼的一番对战,便更是不同了。

    郭斌飞马下山,正中何曼下怀。因为在单打独斗上,他从来没怕过谁。便是郭斌偌大的名声,还能强得过张飞去真当高手烂大街,一个小小的阳翟便能出四五个吗

    而且黄巾军并没有必须攻下大营的需要,他们此行的目的只是为掩护五百精锐进入密道而已。

    可适才一来到山下,何曼便挠头了。只看这双方形势,己方若要强攻,势必要先越过布满小坑的开阔地。看山上越骑营手中大了好几个型号的长弓,便可想知,便要越过这一片地带,恐怕亦需付出极大的代价,更不用说爬山坡时要耗费多少人手了。再加上敌方可随时撤回营地,先不说加固了许多的营寨,以郭斌的精明,他难道会让你轻轻松松地攻到营地前吗

    而若是单打独斗,却又不同了。

    若是能凭单打独斗将郭斌斩杀或是生擒,起码将他战败也行,那么己方必然士气大振,前几日憋得一肚子气,便也有了撒的地方,这于攻打阳翟县城时亦是极为重要的。便是赢不了,打个不分胜负,届时或是撤军,或是进攻大营,也是有退身步的。

    何曼心中大喜,忙策马挥动长棍向着郭斌杀来。

    在双方近两万人的注视下,两马交错,双方兵刃交击在一处,然而这本应有千钧之力的一次拼斗,众人却未曾听到金铁交鸣声。还在惊异间,只觉得眼前一花,就见何曼滚下马来。而郭斌战马人立而起,将前冲之势生生止住,顺势回枪。何曼就地一滚,刚要爬起,便觉脑后一阵风声,一柄杀气四溢的黑色枪尖已经从肩头探了出来。饶是他何曼天生神力,



第一百二十一章 天下乱起
    正在郭斌率军围剿阳翟县境内残余的黄巾军余孽之时,唐周告密,马元义被车裂于市,京中太平道总部被捣毁的消息传遍天下。

    正在郭斌率军围剿阳翟县境内残余的黄巾军余孽之时,唐周告密,马元义被车裂于市,京中太平道总部被捣毁的消息传遍天下。

    张角闻知事露,星夜举兵,自称“天公将军”,张宝称“地公将军”,张梁称“人公将军”。申言于众曰:“今汉运将终,大圣人出。汝等皆宜顺天从正,以乐太平。”四方百姓,裹黄巾从张角反者四五十万。贼势浩大,官军望风而靡。以其头裹黄巾,故名为黄巾军。

    黄巾军裹挟流民,攻略州县。每克一地,便取武库中铠甲兵刃,并大开各地府库,以资军用。于是,声势愈发浩大,每攻击郡、县城以及庄园,动辄数万人。而天下承平日久,久疏武备,故黄巾军所过州县,无不望风而降。

    仅一个月内,天下七州二十八郡都发生战事,黄巾军势如破竹,州郡失守、吏士逃亡,京都震动。

    求援的书信如雪片般飞到天子案头,直到此时,刘宏方知道厉害,心中大急。慌忙于三月戊申日拜何进为大将军,率左右羽林五营士屯于都亭,整点武器,镇守京师;又自函谷关、大谷、广城、伊阙、轘辕、旋门、孟津、小平津等各京都关口,设置都尉驻防;下诏各地严防,命各州郡准备作战、训练士兵、整点武器、召集义军。

    就在此时,骑都尉郭斌的一封奏折,仿佛丢进炸药桶的火花一般,再次将朝堂引爆。

    书略曰:

    “臣伏龙亭侯、骑都尉,领越骑营郭斌再拜言:

    臣本布衣,躬耕阳翟。天子不以臣卑鄙,擢臣于草莽。臣每思之,则感激零涕,必欲奋死以报陛下恩德之万一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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