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东汉末年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潜阳
而郭斌在醉仙楼的味道上,也是费了好大的劲儿。而那个使得醉仙楼的味道远超同侪的诀窍,便是一个在其他人眼中颇不甚在意的小东西上。
安息茴香,来自于中亚、伊朗一带,在我国只产于新疆。它主要用于调味、提取香料等,是烧、烤食品必用的上等佐料,口感风味极为独特,富有油性,气味芳香而浓烈。郭斌为了找到它,费了好大的劲儿,利用商人游动各地的便利,各处查访,甚至动用了情报部门的力量,方找到了较大批量运输的途径。
这是产自安息帝国的一种香料,安息帝国又名阿萨息斯王朝或帕提亚帝国,是亚洲西部伊朗地区古典时期的奴隶
第一百九十九章 出发
见郭斌欣然答应,丁原大喜,道:“潜阳真乃国士也!”
不是丁原客气,这一次,郭斌还真就是帮了他的大忙了。先不说郭斌是否并州官员的问题,去年黄巾之乱,并州虽并无黄巾军主力盘踞,可连年的大旱还是让这片原本就颇贫瘠土地上的人们愈发穷困。
并州地处黄土高原,是典型的为黄土广泛覆盖的山地高原地形。高原内部起伏不平,河谷纵横,地貌类型复杂多样,有山地、丘陵、台地、平原。因此,在农耕文明时代,耕地面积不足和天然的水资源缺乏,便更加导致了这里的穷困。
自光和五年(公元182年)便开始的全国大旱,使得原本脆弱的并州农耕经济受到了比全国其他地区更加严重的打击。在中原大乱,黄巾蜂起的时候,并州虽尚算安稳,却也是小股黄巾和盗贼遍布各地。随着丁原的竭力扫除,许多小股的黄巾贼和盗匪纷纷溃散,并州境内只余下几股较大的黄巾贼寇,尚盘踞在各处。
各地豪族的部曲武装不可能一直毫无保留,不计成本地帮着官军剿匪。因此,自今年全国大势好转之后,绝大多数部曲武装已然被召回。不能说这些豪族不识大体,而是脆弱的农耕经济本来便支撑不起数量超过十万的脱产士兵,这些部曲都是要回家种粮的。
于是,丁原这位看起来很是光鲜的并州刺史,手底下所能掌控的士兵数量,便下降到两万人,其中仅有四千多人是直接受到他掌控的。而这仅有的两万人四下里再一分,如今能坐镇太原的,不过区区千把。
张杨作为极得其极为信重的武将,自然要坐镇太原,帮助他掌控属下,轻易离开不得。因此,此时的并州刺史丁原,在人手配置上确然是捉襟见肘。所谓锦上添花易,雪中送炭难。在丁原看来,郭斌能够欣然答应,虽然有何进的面子在里面,丁原却也极是承情了。
不过,郭斌此次北上,很重要的一件事便是要保证王允的安全,虽然答应要去匈奴部中,此事却也绝对马虎不得的。?当下,逊谢了几句,对丁原道:“只是斌有一事,还要拜托明公。”
此时的丁原,心中放下了极大的包袱,很是爽快地道:“潜阳但讲无妨!”
郭斌看了一眼坐在一旁的王允,道:“王豫州此次出京,实因得罪了中常侍张让。为了避免其派遣江湖人士前来刺杀,方随着郭某北上。此次深入匈奴部中,不知要花费多少时日,期间王豫州的安全,还请明公费心。”
丁原听了,对郭斌的信守然诺大为佩服,道:“潜阳放心,王豫州的安全,全包在丁某人身上!”
于是,事情便这么说定了,次日修整一日,后日便开拔前往南匈奴王庭。
原本,南匈奴初立之时,王庭是在五原塞的,也就是如今的内蒙古包头市,从地图上看,在黄河几字形的北面中段。次年,南匈奴内迁至西河郡的美稷,是今天的准格尔旗境内,从地图上看,处于黄河几字形右上角弯内,距离雁门郡已经很近了。
到了东汉永和五年(公元140年)九月,“丁亥,徙西河郡居离石。”单于庭也随之跨河迁徙到离石北面的左国城(今吕梁市方山县南村)。到了这个时候,南匈奴的单于王庭已然到了太原的正西面,处于黄河几字形中端外侧,与太原可谓近在咫尺了。
单从南匈奴单于王庭的南迁之路,便可以看出,东汉以来南匈奴部落通过一次次地叛乱与降顺,不断内迁,逐渐蚕食大汉的土地,五胡乱华又岂是一夕之功这对于东汉朝廷来说,虽绝算不上好消息,于此时的郭斌来说,却是实实在在地省了不少路程。
抵达太原城的第三天,郭斌受并州刺史丁原的委托,运送一批物资往南匈奴王庭所在地左国城而去。
七百个身披皮甲的精锐骑兵军容整肃,杀气腾腾,一旦组成阵势,也极是骇人。这并不算太远的距离,原本快马疾驰的话,要不了五日便可抵达,可有了十几辆大车的拖累,郭斌一行人足足走了十余日。
此次出行,郭斌非但带了关羽和张飞两员武将,更是带上了戏志才与郭嘉二人。自然,这么热闹好玩的事儿,董杏儿定然也是要凑个热闹的。因为此行并非打仗,想来也没什么危险,郭斌便无奈屈服在董杏儿的魔爪下。
除了这几个自己人,王越与吕布也在此行之列。因为王允搬进了刺史府中,有丁原的一众亲卫保护,想来安全上不至有碍,王越便拜托了郭斌,随着队伍一起出来见识一下异族的风情。至于吕布,却是因为张杨向郭斌拜托了,方能跟着出来的。因为此次并无大的危险,想来沿路的黄巾贼见了如此精锐之师,也不敢前来骚扰。因此,这次出行被看做是绝无风险地捞功劳的好机会。
说起吕布当初见到董杏儿的失态,其实还是与其经历有关。男人啊,一旦失去了他最想守护一辈子的女人,便会变得花心而没有长性,变得很是随便。当日便是因为心中郁闷,加之董杏儿生得绝美,再加上他又喝了酒,方做出如此失态之举。后来,还是真诚地向郭斌道了歉,至于为什么不是去向董杏儿道歉,明眼人谁还看不出来便是一直对她有好感的王越,因为郭斌与董杏儿的感情,又慑于郭斌的权位和武功,而从此断了念头,再不敢如
第二百章 匈奴人
众人南征北战一年多,这还是首次见到装备齐整的匈奴骑兵,只见这些骑兵一个个身披皮质胸甲,头戴皮盔,内裹皮裘,脚蹬翻毛皮靴,人人后腰处携一把战弓,背上斜挎着箭囊,胯下高大健壮的战马嘶鸣声直似龙吟虎啸,马股两侧又各有一壶羽箭。过千人的精锐骑兵,呼和声声,战马的铁蹄翻飞间,直如山呼海啸,声势撼天动地。
郭斌见了这阵势,心中暗自盘算着:“若匈奴部中军兵皆为如此装备,那大汉危矣。”他所看的,是匈奴骑兵的装备,人人披着皮甲,这在汉家官军之中也是军官的待遇。至于像这些骑兵胯下的良驹一般水准的战马,更是中原王朝所无法比拟的。
这时,吕布却策马凑到了郭斌身侧,低声道:“这些军兵,想来都是单于羌渠的卫兵,故此能有如此装备。若是普通的匈奴士兵,哪里有皮甲和皮盔”
众人听了,方长舒了口气,心中释然:“也对,中原王朝以强横的经济实力名称当世,装备怎么会比这些匈奴骑兵差呢”
郭斌见到对面骑兵直冲而来,便是见到了这边的队伍,亦未曾放缓马速,不觉微微皱眉,当下微微勒了一下战马,对关羽打了个手势。
关羽会意,青龙刀一挥,随即一声长啸,中气充沛,远近皆闻。汉家骑兵见了,忙依着平日里的训练逐渐放缓了马速,随即变为以郭斌、关羽、张飞为首的锥形阵,羽箭搭在弓上,随时准备战斗。
对面的匈奴骑兵却是同时大惊,他们直冲而来,想的是要给汉家军兵一点颜色瞧瞧,给他们个下马威。哪里想到,对面这些人面对声名远播的匈奴骑兵竟毫无胆怯之意,上来就摆出一副冲阵厮杀的攻击阵型。
那匈奴人领头的是一个二十出头的平脸汉子,乃是南匈奴单于羌渠的第二子:栾提呼厨泉。当日在太原城中,与吕布相斗的几个匈奴人便是他的手下。后来得到消息后的呼厨泉亲自带人前去支援,却正看到郭斌与吕布拼斗的一幕,心中怯了,便趁乱带着人离去,没有节外生技。?后来他派人多方打听,虽然未打听清楚郭斌与吕布的身份,却意外地得到了郭斌将护送着今年的岁贡前往单于王庭的消息。心里咽不下那口气,便向他的父亲羌渠单于讨了个迎接岁贡的差事,前来给郭斌一个下马威。
却哪里知道,郭斌一行人南征北战,什么大场面没见过当初冲击二十几万黄巾大军营地的时候都没有退缩过,难道面对区区一千多匈奴骑兵便怂了因此,他们虽然马速是逐渐放缓的,却并不是怯战了,而完全是为了提高弯弓搭箭的准确度罢了。
看着这些军兵身后寒光森然,丈二长的铁枪,呼厨泉能推算得到,若真的是两军对阵,待到对方一轮箭雨射完,便会弃了战弓而换上背后的铁枪冲击己方的军阵。待穿透了己方的阵型,他们会将铁枪继续挂回背上,拔出腰间尚未出鞘的环首刀,反身与己方骑兵混战。便是在几百年前匈奴最强盛的时期,面对着汉家装备了锋锐环首刀的骑兵部队时,都不敢正面直撄其锋,何况此时己方人数又不占优势
常年跟着父兄与并州官军打交道的呼厨泉,怎么也看不出眼前的这支骑兵到底是哪里的部队,很显然,并州的军兵非但没有如此精良的装备,便是战马也差得远了。这些人所骑乘的战马,较之单于卫兵所乘亦相去不远了。
这是因为并州地处偏远,阳翟县的生意尚未做到这里来。否则,只看郭斌一行人这一身统一的阳翟县制式军装,便晓得了这支兵马的出处。这一身军装,名声已然响彻海内,中原老百姓不知道的都不多了。
然而,看不出其出处,却不代表呼厨泉连对方的虚实亦一点儿都看不出来。只看这森森的杀气,便知道这些人都是百战老兵,惹不得的,况且,他此来又不是为了打仗。当下,只听得他一声呼和,双手一挥,一千多人的队伍便从中分为左右两部,在双方相距将近一箭之地的时候,仿佛劈水斩浪一般豁然分开。随即向后奔去,在队尾又汇合到一处,待结束的时候,只是队伍首尾调换了一下罢了。
郭斌见了,暗暗心惊:“没想到这些匈奴人骑术真的这么好,在没有马镫的情况下便能完成如此高难度的马上动作,实属难能。最不可思议的是,他们的纪律性也是极好,否则如何能像现在这样如臂使指,圆润流畅”
想到这里,郭斌提了提缰绳,将疾驰中的战马勒住,身后七百部曲也随着关羽的手势一齐勒停战马,却依然保持着进攻的队形。
呼厨泉见汉军令行禁止,一旦停顿,便绝无一丝声息,便是战马也不敢打一声响鼻,心中不由骇然。待匈奴军兵重新聚拢在汉军阵前两箭之地,方策马出阵,朗声道:“羌渠单于第二子,呼厨泉前来迎接汉家使者!”
听了呼厨泉的名字,郭斌一愣,这个名字好耳熟啊!然而,不学无术的他,却无论如何努力也再想不起哪里曾见过,只得抛却脑中的杂念,也策马出阵,拱手道:“阳翟郭潜阳,奉汉家天子之命,赐下粮食、丝帛若干,特护送来此!”
呼厨泉既然早就打听过了,自然知道郭斌的名字,只是因为地处荒僻,对郭斌的事迹不甚了了罢了。不过他可是见过郭斌与吕布比斗的,知道眼前这个儒雅隽秀,年轻得不像话的青年武功之高,不是自己能够望其项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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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一章 比试
呼厨泉何等人物,王越那掩饰不住的轻视如何能逃得过他的眼去见两个匈奴勇士分出了胜负,胜者捧着金子心满意足地退了下去,遂开口道:“久闻中原武功精深玄妙,我看这位公子,携带宝剑,想必是武林中人,可否下场,让我们这些粗鄙偏僻之人见识见识”说着,目光只盯着王越。
郭斌心中也是暗暗责怪王越无事生非,他们是护送物资而来,又由羌渠单于的第二子接待,可谓给足了面子。只待物资点算完毕,他们便可以离去了,又何苦跟这些匈奴人啰嗦王越听了呼厨泉的话,自知适才是自己失态了,便看着郭斌,没有说话。他们这一边,无论是身份地位,还是武功修为,郭斌都是当仁不让的首领,交给他处置,是自然而然的事儿。
然而,王越这个表现看在呼厨泉的眼中,却坐实了他银样蜡枪头,中看不中用的定位。呼厨泉心道:“哼!南朝之中果然多是虚言自大者,像郭斌和那个吕布的,确然是极少数了。”
郭斌见了呼厨泉这副姿态,心中了然,对于王越适才的一点失态,也不再计较。
当下,他饮了一杯马乳酒,哈哈大笑着道:“王子说笑了!相扑摔跤之术,贵部自然极是拿手的,不过这种武技于我中原却极少见到,也只有极少的门派方传授此种技法。这位王公子师承自中原剑术大师,是天南剑仙士老先生的入室弟子,一手剑法耍得出神入化,若是要他下场,王子可请出贵部中擅长使兵刃的勇士耍耍。”
呼厨泉原本以为这事儿就这么不了了之,却哪里想到郭斌话锋一转,竟然同意了自己的提议,心中大喜,暗道:“此番定要好好地将其折辱一番!”当下拍了拍手,叫出一位满身肌肉虬结的匈奴勇士,道:“这位公子真的要下场吗此次虽非生死之战,可毕竟刀剑无眼。。。”
郭斌听了,接口道:“无妨的。”遂转头对王越道:“王兄,比武较技,点到即止,切莫伤了这位勇士。”
王越一脸跃跃欲试地道:“侯爷请放心,王某晓得的。”?这一番对话,直将呼厨泉与即将下场的匈奴勇士气得吐血。只见那匈奴勇士**着上身,暴起的肌肉便是后世好莱坞大片中的猛男们亦似颇有不如,拿着一根两米多长的狼牙棒跃入场中。
这狼牙棒的棒头如枣核状,上面植以铁钉,一个个带着红褐色残血的铁钉根根都有小指头粗细,泛着寒光的钉头若是砸在身上,登时便是一个透明的血窟窿。一般的狼牙棒是要用坚硬而沉重的木头做的,而当看到那勇士将其在地上一顿,棒钻便即整个没入泥土中的威势时,众人心中了然,怕是这狼牙棒全是以镔铁铸造的。
一般的狼牙棒的结构很简单,是由棒头、棒柄、钻三部分组成。棒头为椭圆形锤状,锤面布满铁刺;棒柄为坚木,长约2米,棒头装于其上;钻为铁制,下有尖,装于棒尾,既可以保护棒尾不致破裂,又可以击敌和作地上插立。而这根纯以镔铁浇筑的狼牙棒的钻,恐怕便不是为了保护棒尾,而纯粹是以伤敌为目的了。
这种兵器的历史很久远,是殳(音shu)这种古老兵器的变种。对于“殳”这种神秘的兵器,在相当长的一个时期,历史学家们只能从一些文献上得到一些了解。只知道是一种长约270cm、没有刃的古代兵器。
直到1978年,历史学家们才在出土的战国时代文物中,找到了有关“殳”的记述。而殳的具体形态,方逐渐浮出水面。原来它是一种尖端为三棱锐尖,并带突起有两个打击部分的兵器。因此,历史学家们推断,“殳”,便是同为打击兵器的狼牙棒的前身。
看了这匈奴勇士凶横威猛的神态,再看看王越那似弱不禁风的小身板,呼厨泉不禁后悔自己的冲动了。这勇士身经百战,神力惊人,一杆狼牙棒闻名草原,若是一棒子便将对面那个白面的书生打死了,事情可就大条了。然而,就当他看向郭斌众人时,只见他们都是一副漠不关心的神态,就连下场的王越,脸上除了好奇,竟丝毫不见恐惧之色时,呼厨泉心头火起,要嘱咐那勇士莫要弄出人命的话也给咽了回去。
听说这里有比武,呼啦啦地围上了一群匈奴牧民,他们大声叫好呼和,以郭斌等人完全听不懂的语言大胜吆喝着什么。不过,郭斌看着他们亢奋的神情和挥动的手臂,便是以脚后跟想,也知道定是为那匈奴勇士加油打气的。
王越丝毫不受围观之人的影响,缓缓步入场中,左手握着雀鸣宝剑,放在胸前,又以右手抱着左臂的手肘,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草原上初春的风还是很凉的,一阵狂风吹过,总会让穿着皮裘的围观者们打个寒噤,而身材略显单薄的王越,任凭单薄的长袍随着夜风烈烈作响,却不见一丝瑟缩。
看着对面满是淡然和漫不经心的白皙隽秀的脸,那匈奴勇士怒喝一声,挥动着狼牙棒向着王越的腰间横扫而去。寒光闪闪的棒端夹杂着呼呼风声,迅捷而凶猛,仿佛一下便要将对手拦腰砸断的样子。
王越见对手这一棒来得猛恶,也不敢硬接,便以门中的独传步法轻轻后跃,跳出了对方狼牙棒的笼罩范围。
围观的匈奴牧
第二百零二章 涉猎
围观的匈奴牧民正在为己方的勇士加油打气,呼和声带着众人的热情直冲云霄,远远望过去,就仿佛烧着滚烫开水的大锅冒着冲天的水蒸气一般。然而,就在众人兴奋激动,欢呼声达到顶点的时候,一切的嘈杂和叫声猛然停滞,便仿佛有人按下了暂停键一般。
只见王越一改退避闪躲的战术,待对方狼牙棒轰击而来,旧力已尽,新力未生之际,挥动右手,以雀鸣间的剑鞘贴住其棒端,顺势往身侧一带,随即高高跃起,在狼牙棒中端踏了一脚,身体便仿佛腾空的大鸟一般从匈奴勇士的头上飞跃过去,左手一挥,稳稳地站在其身后一丈远处。
那匈奴勇士大怒,虎吼声起,反手便欲挥动狼牙棒横扫过来。然而,待看清王越左手上随风摇摆的原本挂在自己脖子上的骨制挂饰是,登时面红耳赤,目光中透着不可置信,摸着自己的脖子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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