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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东汉末年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潜阳

    要知道,郭斌离京后的一番作为可称得上是胆大包天了。北上塞外三城的事情,因为在天子那里早有报备,故暂且不论,而南下交州却不是小事。身为颍川郡守,郭斌守土有责,况且如今黄巾余孽肆虐中原,一地首长的担子更是不轻,就算颍川剿灭黄巾军得力,境内绝少见到山贼草寇侵扰,可国法毕竟是国法。

    可这暂且不论,郭斌最胆大包天的事情,却是他竟敢带人将林邑国王掳到了洛阳来。所幸林邑国小民贫,若是在塞外,郭斌胆敢妄自率军挑衅边地的匈奴人或鲜卑人,那罪过可就大了,说是妄启边衅也不为过。

    所幸郭斌将事情做得漂亮,要知道俘虏一国之主献于陛前,那是何等荣耀之事。不要说郭斌这个小小的颍川郡守,便是天子刘宏,因为这事儿也要告祭太庙的。实在是太露脸了,整个东汉一朝,除了光武帝刘秀有这个能耐,能有如此“丰功伟绩”的天子确是凤毛麟角。而且郭斌也不是惹了事儿便将烂摊子扔给交州,自己拍拍屁股一走了之,他派何曼率军南下的事情如何能瞒得过人去

    每到王朝末年,诸事大多不大较真,郭斌如此作为,若放在汉高祖、或是光武帝朝,说不得要革职去官,甚至性命能不能保住都是两说,如今却只是一顿训斥便罢了。要天子刘宏将这事放下,在很大程度上还是托了从交州运送甘蔗北上的福。

    刘宏听说郭斌又找到一个做生意的新门路,心中也不由得暗暗惊叹“这个郭潜阳,倒真是个做买卖的好材料,不亏了那个善财童子的雅号。”可是惊叹过后,他自然又开始思考郭斌这运送一次甘蔗收益几何了。郭斌对刘宏也算得是极了解的,于是面上装作极为难地道“微臣知道瞒不过陛下去,这甘蔗从岭南一路走海运到颍川,其中虽无税卡,却毕竟是做生意。这样,便每年上缴十万钱作为来往各地的税钱,陛下以为如何”

    刘宏正考虑如何从郭斌身上薅羊毛呢,听郭斌开口就是十万钱,先是一喜,再是一惊,却是面不改色地冷哼一声,道“哼,你小子倒是好算计每年五十万钱,一个子儿都不能少”

    登时,郭斌满脸黑灰,哭丧着脸道“陛下,微臣小门小户小买卖,赚点儿养老的银钱不容易,您下手倒是轻点儿啊”

    刘宏见状,不由莞尔,随即板起脸来,道“你小子少给我来这一套,朕的话那是金口玉言,既然说出来了,哪里有收回去的道理”他见郭斌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架势,心中颇不忍,便继续道“这每年的五十万钱,非但是这一条商路的赋税,连着香山岛朕也御批给你去建设庄园。”

    刘宏身为天子,如此捞钱也实属不得已。如今黄巾之乱刚刚平定,各地大大小小的山贼、土匪又冒出了头,再加上西北羌人作乱,北宫伯玉等率领数万骑兵打着诛杀宦官的旗号入寇三辅,侵逼园陵。天子虽派遣了左车骑将军皇甫嵩及中郎将董卓征讨,都不克,而叛军实力则进一步扩大,拥有十万之众,天下为之骚动。一时间,原本“歌舞升平”,一派“盛世”景象的大汉天下,似乎竟处处都是口子。

    朝廷要用钱的地方极多,可刘宏手中却也没有余钱,所幸郭斌曾给他出了诸如博览会那样的许多赚钱的主意,刘宏还有点儿家底,可经过黄巾军一搅和,又是所剩无几了。因此,为了筹措西北军资而费尽心思的刘宏,便重新将心思打到了卖 官上去。如今郭斌既然硬是往枪口上撞,那刘宏还不给他攥出团粉来郭斌能赚钱,这在天下都是有名的,他当然不会客气了。

    郭斌见状,暗道不趁着如今多捞点儿好处,那就捞不到了,竟与刘宏讨价还价起来“既如此,那微臣便认了。只是这一路飘飘荡荡地,没个落脚点,着实危险得很,便请在夷州岛上建设一处庄园,以作中转之用。”

    这时候,刘宏身为天子的大气便体现出来了,大手一挥,道“罢了罢了,都准了。你自己派人去找地方,找到合适的便可建设庄园,朕御批的。”

    夷州岛地处偏僻,大多是些当地的土人,大汉都没有派官员去过,刘宏自然不放在心




第三百五十七章 京中
    以每年五十万钱的代价,便将整个香山岛“承包”了下来,更是得到了可以在夷州自行寻地方建设庄园的承诺,可谓赚大发了。至于朱崖州,也就是后世的海南岛,郭斌则是连提都没提。

    因为此时的朱崖州,压根便不是大汉王朝的领土,而且大汉王朝官兵非但管不到岛上,甚至其岛上的土人与中原王朝还一度处于对立的状态。因此,郭斌知道即便是与刘宏说了此事,怕也得不到什么帮助,甚至连口头上的帮助也不容易,因为此时的朱崖州早便不是中国的领土了。

    在司马迁父子所作《史记》中,有一节称作《封禅书》的,上面曾有这么一段话:“二世元年,东巡碣石,并海南,历泰山,至会稽,皆礼祠之,而刻勒始皇所立石书旁,以章始皇之功德。”

    书中所说海南,应当不是如今的海南岛,而后世的海南岛并入中国,是自武帝时期开始的。因为这个“并”,其实是个动词,大约便是“渡过”的意思。所谓的“并海南”,意思是(秦二世乘船)沿着渤海向南航行,也只有这样解释方符合常识。

    通过这段话解读一下秦二世的行程的话,便是东巡至于河北秦皇岛的碣石山,然后乘船沿着渤海南行,进入后世的山东省境内,经过泰山,再往南到达会稽。这样便基本经过了秦始皇当年东巡时候几个最重要的节点,这也是秦二世表达对先皇尊敬之意,并彰显自身继承权合法性的重要举措,所谓“刻勒始皇所立石书旁”嘛。

    至于真正的海南岛,原本是南越国的领土,待南越国被平定后,汉武帝将南越国辖境内分置九郡,其中南海、合浦两郡郡治在今广东境内,苍梧、郁林两郡郡治在今广西境内,交趾、九真、日南三郡郡治在今越南境内,儋耳郡和珠崖郡都在海南岛上,其中儋耳郡在岛西部,领五县,珠崖郡在岛北部,领十一县。

    当初平定南越国后,公元前月,汉武帝下诏曰:“南越、东瓯,咸伏其辜;西蛮、北夷,颇未辑睦;朕将巡边垂”,于是“以古者先振兵释旅,然后封禅”为由,亲率18万铁骑北狩。他更是牛里牛气地给北边的匈奴单于捎了个话,说:“南越王头已悬于汉北阙矣,今单于能战,天子自将待边;不能,即南面而臣于汉,何徒远走亡匿于漠北寒苦无水草之地。”

    这么长的一大坨话,其大意就四个字:“不服来战”。

    可见所谓的汉唐气魄,果然是非同小可。汉武帝虽非从尸山血海之中杀出来的开国皇帝,可大汉朝强大的国力和赫赫的战功,使得他有了这个底气。这种气魄,于提振民心士气有莫大的作用,可见即便是一个国家、一个民族,有时候也是应当务务虚的。

    “珠”亦作“朱”,“崖”亦作“厓”。孙吴所置名朱崖,治徐闻,在雷州半岛,称海南岛为朱崖洲。

    单从其字义上看,海南岛古来便是产“珠”之所。汉武帝时并入中国之后,由于驻守海南岛的官吏贪

    污

    受

    贿,搜求珍宝,民不堪役,引起的反抗斗争连年不断。所谓:“自初为郡,至昭帝始元元年,二十余年间,凡六反叛。”珠崖郡每次反叛,汉朝都会发兵去平叛,但平定不久,便又反叛,所谓:“诸县更叛,连年不定。”

    非但如此,初元元年,“秋,九月,关东郡、国十一大水,饥,或人相食;转旁郡钱谷以相救。”到了明年,也就是西汉初元二年(公元前47年),二月,陇西发生大地震,毁坏城郭、房屋,死者众多。三月,元帝下诏免除地震灾区百姓租赋。四月,“关东饥,齐地人相食”。

    便是在这种内外交困的局面下,汉朝政府终于在元帝初元三年春,决定弃置珠崖郡。

    汉元帝下诏称:“珠崖虏杀吏民,背叛为逆”、“夫万民之饥饿与远蛮之不讨,危孰大焉”,“今关东大困,仓库空虚,无以相赡,又以动兵,非特劳民,凶年随之。其罢珠崖郡,民有慕义欲内属,便处之,不欲,勿强。”

    从此,在汉朝最为鼎盛之时被纳入中国版图的朱崖州,到64年后汉朝开始衰弱的元帝一朝被弃置。至于东汉初立之时,马援是否到过朱崖州,因为没有正史记载,却成了一桩悬案。只是单从武帝时竟能在海南岛上设了两个郡,便可推知即便是在西汉时期,海南岛上的人口数量也是极可观的。

    经过郭斌与戏志才等一众文臣谋士的商讨,认同了郭嘉要将粮食生产基地放到朱崖州的提议,只是这要在下面几年之内慢慢推行,其中所涉及的与当地土人之间一系列的交涉问题,却也并不用经过士家或大汉朝廷了。乱世之中,粮食是最重要的战略物资,所谓“君子无罪,怀璧其罪”,因此这个时候还是要低调一点的好。

    基本上,郭斌此次觐见天子是极成功的,双方都得到了想要的东西。天子刘宏得到了每年五十万钱的额外收入,并且将林邑国王范熊留在了洛阳。往后,东汉朝廷也算有了制衡林邑国的武器。而郭斌则得到了连接交州商路的合法性,并得到了香山岛的所有权



第三百五十八章 发展中的阳翟
    京中事情处理完之后,郭斌带着关张二人往景室山跑了一趟,次日便带着华佗的弟子樊阿回了京师。待得修整了一夜后,郭斌一行便踏上了南返颍川之路,五十余挂甲的精锐骑兵前后分散开来,护送着刘陶的灵柩缓缓南行,一路上很是闹出了不小的声势。

    众人除了樊阿之外,皆身穿阳翟县独具特色的制式军服,并依照郭斌的吩咐,在腰间扎了一条白色的麻布条。即便是中原地区,马匹的数量也少得可怜,战马更是毫无疑问的极贵重的奢侈品。一路上众人只见这一行人个个骑着高大魁伟,膘肥体壮的战马,身穿才流行不久却显然是极贵重的毛呢所制的阳翟军服,马屁股上挂着钢盾,人人背上背着长枪,腰间挂着环首刀,自然只有惊叹让行的。

    不要说这五十个久经战阵的精锐骑兵所散发出来的慑人杀气了,便单单是这一身行头便是上万钱都打不住。郭斌带着阳翟士兵南征北战,这一身军服也是传遍了中原各地,有的老百姓识得这身军服的,甚至在路旁焚香行礼。

    为了保证刘陶的尸身不会变腐烂,郭斌只得吩咐郭全往运送灵柩的马车之中多放装满了冰块的木桶,南下的一路上也是催马疾行,却也在第八日上,方抵达了颍川。所谓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郭斌带着一众护卫将刘陶的灵柩一直送到了颖阴城外刘家的庄园。

    待在颖阴将刘陶下葬后,郭斌众人方奉着刘陶入狱时所穿的那件衣服,重新北上返回阳翟县。北上京师之时,郭斌早便与戏志才等人商量过,对刘陶要立祠供奉。因此,阳翟的情况便与颖阴县截然不同,当一行人抵达阳翟城外之时,却都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

    只见阳翟城外密密麻麻站满了人,以赵云为首,戏志才、荀彧、徐庶、陈到均在场,便是一直忙于教书育人的司马徽,也站在队伍之中。在他们的身后,则是一群穿着合身的阳翟制式军装的精致的少年,他们都是阳翟县学之中已经毕业或尚未毕业的学子,今日被提前组织起来迎接刘陶的衣冠。

    在他们身后的,是身着各式各样服饰的阳翟县中的老百姓与商人。这些人虽衣着各异,形制也自不同,却均是整洁而干练,大多是以麻布模仿的阳翟县制式军服。随着阳翟县中军人待遇的提高、军人荣誉感的培养,以及郭斌有意的宣传引导,军人的社会地位得到了极大的提高。原本所谓的“好男不当兵,好铁不打钉”的老观点,如今也在逐步扭转之中。更有甚者,许多家中有适龄女子的家庭,也多考虑现役的军人作乘龙快婿。

    原因无他,盖因军人是实打实的铁饭碗,平日里的福利待遇那自是没话说了,便是死在了战场上,郭斌对其家中的抚恤也是优厚的吓人。当初在塞外三城抵抗鲜卑大单于的战争,是郭斌麾下士兵死伤人数最众的一次,虽是大胜,在冷兵器时代己方也免不了有不小的伤亡。对这些伤亡的士兵,其家中非但会有此次战役结束后分润的战利品,还有一笔数量极大的抵用券分发下来。

    除此之外,其父母子女的赡养也将由郭斌负责,每月有相应数量的抵用券分发到其手中,以支撑其基本生活。但凡有子女的,非但能免费送到伏龙山庄学堂之中接受更系统而精细的教育,待毕业后更可自由选择继续到阳翟县学高年级之中深造还是参加工作,个别极杰出的,甚至有接受司马徽亲自教导的机会。待他们毕业之后,还会分配工作,当然这分配工作的事情是由掌管组织人事的荀彧具体负责的。

    伏龙山庄是郭斌最初创业的所在地,也是他提出力学三定律,将后世的地理学、物理学等知识带到这个时空来的起点。很多经过司马徽等人通过郭斌当初所提知识,推论、研究出来的新的理论,最先要经过伏龙山庄学堂的教师们的考验。因为这些教师是教研一体的,虽然年纪不大,却是最早一批受到过郭斌亲自教导的学子,他们对后世物理学、地理学等新知识的理解和领会能力,在这东汉末年是毫无疑问的天下第一。

    毫无疑问,伏龙山庄学堂的教学工作较之阳翟县学更为细致,也愈加深奥。当然,此处的师资力量和对新的科学理论的追求,阳翟县学之中是难以望其项背的。若说阳翟县学中施行的是普适性的义务教育,是培养新公民的地方,伏龙山庄学堂则是培养社会精英的所在。原本小小的伏龙山庄,经过一再扩建,其规模扩大了好几倍,俨然一个不小的城郭。庄中也建起了贮藏书籍的图书馆,其中的藏书较之阳翟县立图书馆更加丰富,甚至郭斌当初亲手编写的第一套教材,也被放在了这里进行保护。

    阳翟县与伏龙山庄的人员与物资的流动速度,也是快得吓人。那条从伏龙山庄出发,经过郭家庄,直通



第三百六十章 精神文明建设(上)
    当初郭斌在塞外大破鲜卑大单于和连,其中的战利品之一,便是大量受伤乃至死亡的战马,所幸当时天候尚凉,肉类腐

    败的速度倒是不快。因此,除了当时为了庆祝战胜而大摆宴席,所剩下的马肉也是不在少数。

    在这个没有冰箱、冷柜,没有电力的时代,肉类的保存无疑是极让人头疼的。郭斌也曾想过利用香料腌制肉类,延长其保质期限,可是随即便推翻了这个想法。用香料防腐,这是当初教科书上解释西方人为了东方的香料而疯狂所找到的原因,可事实是否如此,郭斌心中是存疑的。

    因为,在历史上的西方,香料在相当长的一段时间之内都属于奢侈品的范畴,而相对来说,新鲜的肉类和鱼类,反而便不是那么少见了。为了给肉类和鱼类保鲜,而将贵比黄金的香料拿来腌制,难道不是太蠢了吗若真是有钱买香料,还在乎一条新鲜的鱼若是腐烂了,直接丢掉岂不更好

    所以郭斌以为,即便是在大航海时代,欧洲人所以疯狂追求香料,也多是为了满足口腹之欲,亦即在饮食烹饪中进行调味。所谓由俭入奢易,由奢返俭难,一旦尝过了调味料的滋味,便极少有人会怀念清汤寡水,只有盐味的料理。如今开遍大汉天下的醉仙楼便是个活生生的例子,因为引进了以孜然为代表的多种调味料,醉仙楼中的料理口味独特的名声便算是打出去了,吃过一次的人只要是有条件,便还会再来品尝,因此醉仙楼中回头客极多。

    后世的中国虽是出产香料的大国,可如今许多香料却还没有传进来,例如胡椒、孜然之类,目前中原也出现了,却依然极是贵重,只有在最顶尖的酒楼之中才会出现,而像辣椒这种极具刺激性的调味品之王,更是尚在墨西哥老家呆着呢。因此,从经济性上说,在如今的条件下,用香料腌制肉类,是不合理的。

    既然香料不行,那便须得想其他的方法。

    在人类社会发展的历史中,严寒一直是人类最强大的敌人之一,因为寒冷非但会使人生病、所消耗的热量大幅度增加,还会使得草木凋零、走兽飞禽失去踪迹,人类获取食物的来源毫无疑问便会减少了。因此,无论是在动物界还是植物界,过冬一直是个永恒的话题。

    树木会落叶,既为了使得枯叶落在地上保护其根系,也是为了减少冬日里的消耗。动物在冬天也会冬眠,这是为了减少运动,降低对能量的消耗。诸如田鼠之类的,甚至会提前在洞中保存粮食,以供应冬日的消耗。人类身为自封的所谓“高级动物”,却也逃不出这个规律。

    塞外所以被称为苦寒之地,许多时候便是因为其冬日里太过寒冷。寒冷的气候不适于种植农作物,因此塞外民族便不得不采用游牧的方式来维持生活。众所周知,与相对稳定的农耕经济相比,游牧经济是有极大不确定性的,其中最大的区别便是蓄积。中原王朝之所以在经济上和技术上可以完全碾压北方游牧民族,其根本便是农耕文明的蓄积能力,可以完爆草原文明。

    有了足够的积蓄之后,才会出现非农业人口,诸如手工业者、商人、学者、军队等,专职的官员和政府才会出现。也正是因为积蓄的出现,才使得更多的人会致力于研究新的农耕技术,新的更省力的农业用具,反过来才会愈加推动农业的发展。所谓经济基础决定上层建筑,想来也是极有道理的。

    在冬日里,无论是在长城以南的中原地区还是长城以北的草原上,人们所要面对的最强大的敌人便是严寒。在严寒之中,最重要的两样东西,一个是抵御严寒的住所,另一个便是充足的食物。与中原百姓在冬日里大多会躲在房中,依靠秋天收获的积蓄避寒一样,草原上的游牧民族也会躲在帐篷之中躲过严寒。

    然而,由于游牧业较之农业天然便有着更多的不确定性,因此到了秋天他们也多会出现储备不足的现象。为了在冬日里有足够的口粮生存下去,南下抢一把便成了代价最小,也最见成效的手段。北方少数民族入侵中原多发生在秋季,这也是极重要的原因。毕竟,若是早了中原人地里的庄稼尚未收获,而若是到了冬天,便会有严寒等着他们。塞外的酷寒,便是最有经验的牧民也抵挡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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