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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东汉末年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潜阳

    而相比起来,许县陈氏与郭斌的交往自然便不是那么密切了。想要将颍川郡真正地掌握在手中,郭斌非得将三大豪族尽数折服方可,否则便是一句空话,而在三大豪族之中实力居于首位的许县陈氏,目前看来自然是重中之重。

    陈??的官位虽不甚高,可其在士林之中名望极高,德行高致,又会做人,被称为“陈君可谓善则称君,过则称己者也”,算得是士林之中泰山北斗一般的人物。也就是说,这个陈??一旦遇到好事,便将功劳推给别人,一旦做错了事情,便将责任都揽在自己身上。这样的好人,谁不喜欢呢而具体到颍川郡中,争取陈氏一族的支持,便显得愈发重要了。如今郭斌摆明车马地抬高刘陶的声望,与宦官过不去,向当年第一次党锢之祸中的党人领袖,年已八十二岁高龄的陈??示好,自也是一个重要方面。

    只见郭斌说完那番话以后,便亲自上前抬起盛放着刘陶衣冠的棺椁,与赵云、戏志才、荀赜稹17欧伞11浦摇3碌郊溉艘煌??湓崛腱籼煤蟮哪寡ㄖ?小4?陆u哪寡ㄌ钌贤粒??蟊闱资址钭帕跆盏牧槲唤?腱籼弥?校??涠硕苏??匕诜旁谥骷牢簧稀?/p>

    待郭斌怀着沉痛的心情将其摆放好后,主持仪式的荀??笊?溃骸盎平碇?壹叭?庵?街校?15戮鸵逯?17槿腱簦 ?/p>

    这时,便见几十个人各自捧着灵位依照顺序进入祠堂,待将木制的灵位摆放在配享的位置后,方依次走出祠堂。郭斌在中原剿灭黄巾的几次大战中,手下伤亡虽极少,在这冷兵器作战的战场上,却也极难做到零伤亡,这些捧着牌位进入祠堂的,都是随着郭斌南征北战牺牲之人的家人。

    随后,戏志才命人将早已写好的牌匾挂在了祠堂正门,便是端庄中正的“英烈祠”三个字,祠堂正门两侧也挂了一副楹联,便是“苟利国家生死以,岂因祸福避趋之。”这句林则徐的诗放在后世来,可能已经被说烂了,可让如今的人看了,却是振聋发聩。这些,自然又都是出自郭斌的手笔了。

    西方民族国家的出现,是一个团体,一个地区,经济、政治、军事等方面的因素共同作用产生的结果。社会经济的发展造成了社会阶层的多元化,社会阶层的多元化则必然会引起各个社会阶层之间利益的冲突。因为各个阶层都无法将自己的意志强加给另一方,也都无法独占政治权力及经济权力,无法否定他人的利益。为了不同归于尽,他们便只好采取妥协、协商的办法,只好求助于一个相对超然而又强大的公共权力。




第三百六十四章 阳谋
    在将刘陶的衣冠与目前为止所牺牲的士兵的灵位奉到英烈祠后,郭斌自然要发表一番讲话。

    “秦失其鹿,英雄群起而逐之,而汉高祖独得头筹,至今四百余年矣。”见就连前来观礼的各家代表也听得入神,郭斌很是满意,继续道:“四百余年间,虽不乏王莽之辈窃据九重,天下纷乱后仍归于一统。”

    “大汉王朝驱匈奴于漠北,逐百越于天南,天之骄子狼奔豕突,南越诸王抱头鼠窜,奄有中原数百年之太平。天下万姓同声一呼,四方夷狄共来朝贺者,以历代士人煌煌之文治、前辈英烈赫赫之武功也。所谓‘维天有汉,监亦有光’,你我皆为炎黄子孙,是华夏一族,如今四方夷狄仰慕而称汉人者也。”与西方人不同,中国人历来都有祖先崇拜的传统,对于自己祖先所建立的赫赫功业,亦会听得热血贲张。其实何止是这些汉朝人,郭斌又何尝不是热泪盈眶

    因此这一番话,重新将现场气氛点燃,下面的关羽、张飞、陈到自是激动得热泪盈眶,便是赵云这极稳重的方面大员和黄忠这年纪稍长之人,亦是抑制不住地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而文臣之中,戏志才收起了浪荡不羁,徐庶与荀??蚴呛粑?贝伲?艚裟笞湃?贰n浣?杂诮ua14怠13锿?煊虻氖虑楣倘患?侨戎裕?某济歉惺艿礁?嗟娜词枪?笳庖环?爸姓瓜殖隼吹钠?呛鸵巴??/p>

    只听郭斌浑厚中正的声音平和却有力,回荡在祠堂外的空地上:“北疆有匈奴族、鲜卑族,今又有乌桓族。山东原有东夷族、南有百越族、西有犬戎族、今有羌族。而我等中原之人亦有一族,便是汉族。所谓汉人万姓之兴衰者,亦即华夏国族之兴衰也。”众人听了,不觉纷纷点头。

    “天子者,以天授之权护佑华夏国族者也;士民者,以圣人之教化育万民百姓者也。然天道无亲,世事无常。勾践有卧薪之厄,耀夜有囊萤之光,岂独我华夏一族乎为百姓万民伸张,替华夏国族正名,信大义于天下者,即得天道。”

    “吾虽鄙陋,亦常慕不食周粟之伯夷、叔齐之高义,恐先贤遗志难现于圣朝。及至延熹年间,党事大起,天下纷攘。凡党事始自甘陵、汝南,成于李元礼(即李膺)、张敦朴(即张俭),海内涂炭,二十余年,诸所蔓衍,皆天下善士。以天下名教是非为己任,不顾利害生死,不变其节,毁家纾难、激浊扬清,撩虺蛇之头,践虎狼之尾,虽湛宗灭族,有不顾焉。今刘公陶所为,不令先贤专美于前也。玉可碎而不可损其白,竹可破而不可毁其节,其刘公之谓欤故,今立此英烈祠于阳翟,上则追慕先贤之遗志,下则规劝后辈以奋勉也。”

    在东汉一朝,因党人一直占据道德舆论的制高点,所以党锢之祸一直饱受天下士民百姓的质疑。然而,人类总是倾向于趋利避害的,在党锢之祸后期便出现了许多以隐居之名,沽名钓誉的小人。司马光在《资治通鉴》中评价他们为“饰伪以邀誉,钓奇以惊俗”。因此,不得不说,两次党锢之禁敲断了许多东汉士人的脊梁,“名”、“节”相离的颓废气象如今也逐渐显露出来。

    因此,郭斌此时这一番行为,既是为了颍川郡进行精神文明建设,使大家有一个可以为之奋斗的共同目标,也是为了借机整合整个颍川郡的政治力量,努力扩大自己的实力,使得颍川在即将来临的乱世之中获得生存的砝码,自然也有重新提振士林气魄的愿景在里面。当然,在长远来看,激发民族意识,使天下人都具有身为华夏国族的自觉、骄傲与责任心,才能在即将到来的五胡乱华之中站稳脚跟,乃至彻底将这种可能性扼杀在摇篮里。

    中国虽然早在公元前三世纪便形成了统一的庞大帝国,也在某种意义上形成了一个概念模糊的民族,可是其与现代意义上的民族国家却并不相同。其中最大的差异,便是民众效忠的对象不同。

    现代意义上的民族国家,成员效忠的对象乃有共同认同感的“同胞”,以及其共同形成的体制,其认同感的来源可以是传统的历史、文化、语言或新创的政体。而两千年前中国所形成的尚处于初级阶段的稚嫩的民族国家,其效忠的对象则是君主,亦即所谓的忠君,即便是有思想先进者所提倡的“爱民”,也是建立在忠君的基础上的。

    孟子所谓民贵君轻,不得不说已经有了建立民族国家的苗头,可是囿于时代的限制,他的继承者们又不得不受到忠君思想的影响。董仲舒提出天人感应的思想,便不得不通过“天能干预人事,预示灾祥,人的行为也能感应上天”这种蒙昧而带有迷信色彩的说辞,通过上天来巩固天子地位的同时,也通过上天来限制天子无限的权力。因此,董仲舒的天人感应思想,虽然为国家大一统和天子独揽大权的理论提供了依据,在某种程度上却又限制了天子的无上权力,为普通士民百姓限制君权



第三百六十五章 适当放纵
    适才郭斌所讲的那么一大坨东西,就是在说一件事情:我们是一个民族,我们要爱我们的民族,只有为了民族的兴旺发达无私奉献,英勇付出的人,才值得人的尊重,刘陶如此,那些在英勇奋战中逝去的英雄亦是如此。

    古人所谓忠君爱国,忠君永远是要排在爱国之前的,因为国家是一个宏大而看不见摸不着的概念,君王则是一个看得见摸得着,活生生的一个人。在这个时代,你爱不爱国很少有人能意识到,自也不会有人出来干涉你,可你若是不忠君,那便乖乖不得了,等着查水表。

    举个例子来说,北宋年间出了一个以刚直足智著名的参知政事寇准。在宋朝,这个参知政事便相当于副宰相,当年王安石主持变法之初,所任便是这么个官职。景德元年(公元1004年)九月,辽圣宗耶律隆绪和他的母亲萧太后,率20万大军,从幽州出发,浩浩荡荡,向南推进。大辽军队兵锋所指,北宋朝廷一夕三惊,便有人提出要迁都南下。这时候寇准就不同意了,他极力反对南下,反而应当积极备战。

    这个寇准很能干,为人也真是刚直,就在他获得朝堂上斗争胜利,朝廷定下要应战的策略后,竟“丧心病狂”地督促宋真宗御驾亲征。

    御驾亲征这个词可谓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了,它指的是皇帝亲临前线、指挥军队、征伐敌人。可以说,除了在马上打天下的开国皇帝,御驾亲征的例子是极少的,当然如唐太宗李世民、明成祖朱棣这样的特殊情况要排除在外了。

    因此,一般来说御驾亲征只有两种情况,一种是大局已定,天子御驾亲征是去走走过场,激励一下士气,也为自己积累一点儿光辉、伟大、正确的资本,提升一下自己的威望。不要以为这是虚的,不起作用,天子本身便具有政治上的优势,天生便是整个帝国的统治者。这话没错,可是正因为天子是天然的统治者,他才更加需要稳固政权,要不断敲打臣子,因为臣子们都是从亿兆子民中拼杀上来的人精,而天子大约除了在出娘胎的时候努力哭了两声便没做过更难的事情,他们所以能继承皇帝位,靠的是血缘。

    御驾亲征的第二种情况,则是情势已经极其危急,非御驾亲征则国破家亡在即了。在这种时刻,天子上了前线则能极大地鼓舞士气,士气提振起来之后,战争的胜率自然要大幅度提升嘛。

    然而,御驾亲征一旦失败,其后果是没有人能承担得起的。因为在这种情况下,御驾亲征便要面临着失败的风险,这是将天子逼在墙角了嘛!若是胜了,那是应当的。天子嘛,人中之龙,永远伟大、光明、正确。若是败了,威望受损都是轻的,天子死社稷的事情都不是完全没有可能发生的。

    当时的大宋朝,可以说已经到了最危险的时候了,一旦真的迁都避战,那民心士气就散了。因此,寇准便极力促成宋真宗北上御驾亲征,甚至逼着天子由汴京而韦城,由韦城而澶州,甚至逼迫着天子从相对安全的南城行宫,渡过黄河到北城巡视了一圈。果然,此时宋军士气大振,战斗力直线飙升,再加上辽军先锋萧挞览在澶州城下被宋军以床子弩射杀,辽军士气大沮,被逼签下了澶渊之盟。

    此后宋、辽之间百馀年间不再有大规模的战事,礼尚往来,通使殷勤,双方互使共达三百八十次之多,辽朝边地发生饥荒,宋朝也会派人在边境赈济,宋真宗崩逝消息传来,辽圣宗“集蕃汉大臣举哀,后妃以下皆为沾涕”。当然这事儿不知真假,若是真的,宋真宗这种与邻国后妃“结下深厚情谊”的本事倒真的令人敬佩了。不过,因为寇准使得北宋国祚延长了一百多年却是事实。

    如此看来,既然立了这么大的功劳,身为天子的宋真宗应当真心感谢他了吧然而事实上却没有人说寇准好话的,就连真宗对他也是心有芥蒂。为什么会出现这样的情况呢因为天子总是一个活生生的人,即便是再高明的政治家也无法完全掌控自己的感情。寇准确实立下了大功,保住了大宋朝的江山,可事情过去之后,一旦没有了切肤之痛,当年朝廷中的恐慌便没有人记得了,当年的千钧一发事后想想也不过如此了。这时候天子就会想,可能他不用御驾亲征,事情也不会太过糟糕,即便要御驾亲征,不用到达澶州北城那真正的战争前线冒险,作用也是一样的嘛。

    再换个角度想想,你寇准将天子顶到墙上,逼着天子到前线去,说得好听是为了国事不顾己身,换一个说法的话分明就是不将天子的安危放在心上嘛!你这是为了国事,爱国算是没错,可是否忠君却值得商榷了。因此,即便是曾经立下了汗马功劳的人,在面对站队问题的时候,也是错不得分毫的。

    如今的郭斌,摆了这么大的场面,请了这么多人,吧啦吧啦说了那么一大坨话,该说的说了,不该说的也说了,可是单单落下了“忠君”一条没说。在许多时候,不表态便是表态,他既然没有强调要忠君,便大致可以解读为“不必忠君”。要知道,如今郭斌的地位提高了,俨然成了天下间权位最高的几个郡守之一,他的一言一行都有无数人瞧着,甚至连他放个屁都要被人过分解读。

    要说以郭斌以往表现出来的政治智慧,这个事情自然不会想不到的,可是他还就这么说了,甚至还堂而皇之地建了一个祠堂,将刘陶的灵位供奉在里头



第三百六十七章 天子的意思
    陈??的表态,昭示着许县陈氏对郭斌的认可,尤其是在这个朝廷态度暧昧不明的微妙关头,陈??的支持使得郭斌获得了士林中极为广泛的认可,原本便是士人阶层“自己人”的郭斌,在士林中的号召力无疑会获得极大的提升。因此,整个颍川郡的豪门大户对郭斌的态度也愈加恭顺服帖,自此整个颍川郡中绝大多数县城都表示了对郭斌建设祠堂的支持。

    支持的方式很简单,无非是县令亲自前来阳翟拜会郭斌,聆听教诲,表示恭顺之意,然后大多又会去城西南祠堂中上一炷香,明确表明对郭斌此举的支持。不得不说,这样做确是显得有点儿官僚了,可官场上生态如此,郭斌又如何能够免俗况且这方法虽俗,却极有效,因为表了态便算是交了投名状,自此这些大大小小的县令都要唯郭斌的马首是瞻,那便都是自己人了。

    郭斌自然也想要从小培养完全忠于自己的手下重臣,可是这样一来成本太高,周期也太长。所谓十年树木,百年树人,无论是阳翟县学还是伏龙山庄学堂,其中毕业的学子处理政务的能力甚至要高于许多县令的水平,因为他们的教材本就是以训练人的逻辑思维能力为重点的嘛。可是,他们毕业之后大多只能担任具体做事的低级官吏,想要担任县令这种独当一面的“高官”,至少在近期内是痴心妄想的,原因很简单,县令的任命是要经过中央政府批准的。

    因此,尽力拉拢现有的地方官员,并借助他们的力量管理地方,便是目前郭斌的最佳选择。

    对于郭斌私自建设祠堂祭祀刘陶的行为,让许多人不明白的是天子没有反应也就罢了,因为天子知道刘陶的名字,刘宏本身也是极看重刘陶的直言敢谏的,因此郭斌抬高刘陶的行为应当是天子默许的,可诡异的却是就连将刘陶投入监狱的宦官,也没有一个出来作妖的,这就有点不同寻常了。

    要知道,这些宦官仗着天子的宠信,那可真是欺男霸女、无恶不作。不要说惹着他们的,便是毫不相干的人只要让他们瞧得不顺眼,便会如疯狗般扑上来咬上几口方才罢休,不要说郭斌这种新贵,便是皇甫嵩这样的宿将,惹到了他们都要在西征羌人时被陷害贬官。如今的明眼人谁不知道皇甫嵩的左车骑将军之位所以被夺了,是因为当初曾惹上了张让和赵忠

    然而,这么想的大多都是位份低微的升斗小官,他们揣摩圣意靠得大多是官场上流传的小道消息,对官场中的人事变更与内幕的分析,靠得则多是揣摩与臆测。因为低级官员位份还太低,不能切身了解高层政治的奥秘,许多简单的事情不免过度解读,很多看似简单的事情却又因为不知内幕而疏忽过去,因此这些所谓的“业余组织部长”看高层政 治,多是云山雾罩,瞧得不甚真切。所谓差之毫厘谬以千里,在政治上同样适用。最广为人知的便是清朝末期,低级官员乃至尚算不得官员出身的康有为等维新党人,判断慈禧太后要软禁光绪帝,便想着先下手为强,最后却反而害的光绪皇帝真的被软禁起来,其中各种曲折在此便不一一细表了。

    真正对朝局洞若观火的高官,却都明白郭斌如此作为却仍能安安稳稳当他的颍川郡守的,是因为郭斌是帝党,是天子的人。

    宦官所以能够乱政,靠的都是天子的宠信,说白了宦官就是依附于君权这棵大树的藤蔓,若没有了大树,那这藤蔓便只能在地面上爬,屁都不是。因此,与其说人们怕的是宦官,不如说怕的是天子。

    朝廷中外朝的官员都是读圣贤书,一步一步做官爬上来的谦谦君子,做什么事情讲究个官威官体。况且这些人大都是各地豪族之中的佼佼者,是其各自家族着力培养的精英人才,他们的身后都有自己的利益诉求的,因此就算是偶尔做点儿出格的事儿,那也是有底线的。

    可是宦官则不同了,他们大多出身贫寒,许多人是实在没有出路了才想着入宫做了宦官。中国有句古话叫做“不孝有三,无后为大”,也说“身体发肤,受之父母”,因此如宦官一般“去势”之后,非但是将受自父母的躯体破坏了,更没有了结婚生子的可能。因此,许多宦官在宫中若是混得好了,便大多会在宫外成家立室,领养或过继个孩子为自己传宗接代,曹操之父曹嵩便是宦官曹腾的养子。

    因此,宦官作为身体残缺又受人歧视的团体,虽然并不排除个别优秀之人,可大多数人其心理是与常人有异的。所以他们行事便愈发无所顾忌,缺少底线。况且,既然有了天子的撑腰,他们自然也会时常夹带一点儿私货,诸如将得罪过他们的人投入狱中折磨,在普通官员看来就极难准确地知道这到底是天子的意思还是宦官自己的意思,天子每天日理万机,又怎么可能事必躬亲

    刘陶入狱这件事情,便是宦官擅自做主的结果。如今黄巾之乱虽基本被平定了,可是各地盗贼蜂起,天下还是极不稳定的。想要维护大汉王朝的统治地位,天子便需要借助各地豪族的力量,镇压各地的乱匪,以免其成燎原之势。陈胜吴广殷鉴犹在,不由得人不重视。

    各地豪族势力在朝中的代表便是文官阶层,天子想要笼络中原豪族便需要安抚



第三百六十八章 变法之法(上)
    郭斌不是愣头青,自这事儿考虑好了以后,他便一直关注着京中的动态,一旦有消息便飞鸽传书到阳翟,是他在京中之时便早已嘱咐郭全的。伏龙山庄内部有独特的信息传递方式,经过一年多的发展,飞鸽传书所用的鸽站这种基础设施,已经初步形成了一个不小的网络,至少伏龙山庄与京师、塞外三城这三处之间的直接通信已经基本实现。另外,连通番禺的鸽站正在建设之中,当初郭斌在番禺与伏龙山庄中交流信息用的虽也是飞鸽传书,采用的却是流转各地的商队的鸽站,这虽也是伏龙山庄设立的,却要靠着手下骑快马去很远的地方传递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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