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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东汉末年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潜阳

    因此,朝廷越是降低田税,豪门地主获利便越丰厚,土地兼并的便会愈发强大而不好节制,豪门地主们便会越发不择手段地迫使自耕农破产,沦为他们的附庸。这样便形成了一个恶行循环,使得各地豪族规模越大,实力越强,中央政府也越来越无力解决土地兼并的问题,最终爆发出来也便毫无悬念了。

    而想要解决土地兼并的问题,从根子上打破庄园经济的经济形势,便要极力发展生产力,使得人的劳动力在农业生产中




第三百七十二章 军事一体化
    


    颍川郡中的经济一体化,自郭斌开始与郡中豪门富户合作经营工商业,便已经开始了。当然,彼时的郭斌并没有想到那么远,他只是想着要与各地的豪门大户打好关系,日后相见好说话罢了。所谓强龙不压地头蛇,更何况当时的郭斌力量尚极弱小,想要在人家的地盘上赚钱,又怎么能不与这些坐地虎打好关系呢

    然而,商业似乎自然便具有一种特殊的亲和力,这是一种参与双方都必定获利的产业。经过这近两年以来亲身参与,经营商业所获得的巨大利润早已征服了颍川郡中的豪门大户,在不知不觉间,颍川郡中的豪门大族开始利用所获得的资本扩大工业生产。

    当然,此时的工业主要是建筑业,原本的阳翟建筑股份有限公司如今却有点儿名不副实了。自从郭斌担任颍川郡守后,公司规模便有了进一步扩大,股东由阳翟县境内的豪门逐渐扩大到了整个颍川郡。建筑业,如今已经隐然成为阳翟县乃至整个颍川郡的招牌,天下各地的豪门大户都知道,阳翟建筑股份有限公司的建筑水平极高,构思新颖,设计精妙,是天下间最有实力的建筑业大亨,就连天子的南宫都是由他们负责修建的。因此,建筑公司虽还挂着阳翟县的牌子,却实实在在的成了整个颍川郡的产业。

    直到如今,面对铺天盖地而来的建筑订单,建筑公司的高层才确切知道郭斌当初极力要揽下南宫修建工程的原因。在他们心目中,仿佛郭斌天生便有一股化腐朽为神奇的魔力,他的每一个在常人看来无法理喻的决定都有令人难以捉摸的深意。

    除了建筑业,便要属塞外三城创造利润的能力了。若不是身在局中之人,谁都无法估计得出塞外三城中遍布的仓库、酒肆、茶馆等一系列设施的盈利能力,也无法估计得出连通塞外三城与京师洛阳的商队的盈利能力。最早参与进塞外三城建设与开发的颍川豪门,如今非但早已回本,有些更是已经开始盈利了。当初荀彧负责这个事情,颖阴荀家也是最早明确表态支持这一政策的豪门,因此荀家早便渡过了黄巾起义时的混乱,如今的实力较之黄巾之乱前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隐隐然已有盖过许县陈氏的架势。

    借着工商业快速发展的东风,颍川郡中经济一体化的进程也愈来愈快。

    然而,想要实现军事一体化,则务必要打破固有的庄园经济模式。经济模式的转变,可不是旦夕之间便能完成的工作,非得经过长期的发展和努力才能最终达成。当然,为了最大限度地限制豪门大户拥有部曲的数量,郭斌在南下之时立意创立的镖局便要起作用了。

    所谓大禹治水,堵不如疏,这既要压缩豪门大族部曲生存空间,又要避免引起他们的反弹,行事便更加需要慎之又慎。

    豪门大户所以拥有一定规模的武装力量,为的无非是守庄护院,再有自然就是作为流通各地的商队的护卫。如今黄巾之乱虽已基本平定,各地肆虐的盗贼却是愈加横行,除了有限的几股势力,遍布天下的大多数山寨则多是冒着黄巾军的名义罢了。

    可正是因此,天下各处的局势才愈加纷乱而复杂。因为这些散落天下各处的武装力量没有统一的指挥,没有一定的纲领,也没有一以贯之的政治观点,所以他们的态度便会随着时事的变化而变化,其中存在的不确定性较之有统一纲领与指挥的太平道自然要多得多了。正是这种极端的不确定性,使得时局更加扑朔迷离,各地状况也愈加复杂而纠葛极深。

    天下各地这种极端琐碎而复杂的政治局面,使得理顺商路所要花费的财力、物力和人力资源大大提升。这一路上既有地方官府设置税卡,又有各处的山贼土匪拦路要供奉,一个商队想要平平安安地过去所需要花费的心血那可是海了去了。

    各家非但要组织专门的部曲负责沿途护送,还要另外雇佣武师负责教授武艺、护送商队,况且这些豪门大户平日里打交道的多是士林与官场,熟悉江湖规矩的少之又少,因此想要他们找个能带头押运的人,那可要颇费一番力气了。

    如今有了镖局,据说领头的刘辟本就是原来太平道大贤良师张角的徒弟之一,在江湖上好大的名头,是郭斌亲自招募而来。由他带领一干手下护送商队往返于商路上,自然要少却许多麻烦。不说大大小小的山寨都打着黄巾军的名义搞“生产”,单只刘辟在江湖上的赫赫大名,沿途的许多山寨便不能不给面子。

    对于豪门大户来说,组建部曲维护商路非但需要投入大量的人力、物力、财力,还需要费尽心机地寻找既能在江湖上吃得开、又底实的“好汉”来带队,这个投入实在是太大了,对于以节约成本为根本需求的商业活动来说是极不合算的,至少在短期内其投入与收益是不成比例的。而镖局的出现使得整个颍川郡能够以一个整体的名义打通商路,商队只需要在有需求的时候支付一定数量的金钱便可以保证货物的顺利流通,这样便大大地降低了前期的基础投入。

    毕竟,在商业活动中是崇尚专业化的,只有精细到极致



第三百七十三章 镖局的作用
    进行贸易,双方便是联结在一起的合作关系,既然是合作,双方的影响自然便不可能只是单方面的。塞外三城在对塞外骑马民族的经济产生深刻影响的同时,骑马民族对于塞外三城乃至中原地区的经济,何尝不会产生反向制约的作用呢

    打个比方,如果我们的邻居很穷,心中忐忑不安的应该是我们还是我们的邻居呢在郭斌原来历史时空的明朝前期,东北方有一个民族被称作女真人,这就是满洲的前身。这个时候的女真人生产极为落后,也基本谈不上什么成型的社会组织,他们的生活既有渔猎,也有放牧,还有农耕。然而,这种生产生活的复杂性对他们来说并不是什么好事,这表明他们无法依靠单一的生产方式养活自己。而究其原因,便因为东北地区是苦寒之地,既是苦寒之地,动植物生长周期就长,无论是种植农作物还是打猎,其收成便都是极有限的。

    因为有这么一个穷邻居,时时刻刻有被抢劫的担忧,因此明朝政府自也是急在心上啊。在向女真人推广农业技术失败后,明成祖朱棣便最终想了一个办法,那便是开设榷场,双方进行贸易。于是就在辽宁抚顺一带开设了“开原马市”,用中原的粮米盐酱等生活必需品与女真人交换如人参、木耳、兽皮等各种土特产。

    就这样,一个双方获益的贸易模式最终形成了。从此以后,女真人便不再从事农耕,而是专注于捕猎和采集。在他们看来,与其累死累活地种那点儿没有保障的庄稼,还不如采点儿松茸,搞点儿貂皮去跟明朝人交易来得划算。于是,女真人的生活稳定下来之后,明朝东北边疆的安全问题也随之得到了解决。

    然而,随着双方贸易的加深,女真人经济对于明朝的依赖性日益加深,新的问题又出现了:原本分散居住在中国东北三省甚至更北地区的女真人,纷纷放弃原本逐水草而居的生活生产方式,渐渐集中居住到了马市贸易路线的周围,开始了逐利而居的生活。

    聚族而居,各种矛盾与摩擦便不可避免,为了维持关外的稳定,明朝政府便采取了一种在当时看来最省力也最节约成本的做法,那便是扶持代理人。朝廷赋予忠顺的部落酋长一定权力,责令他们维持关外的秩序。

    这种方式在当时的状况下,按说也是妥当的。古代的中国政府,并不是所有的土地都要搂在怀里的,在不同的地区采取不同的政治手段是高明的政治家才能掌握的技能。像东北塞外苦寒之地,当时的中原老百姓有几个愿意去的因此依靠类似于藩属国的政治手段,用很小的代价便可以间接地将化外之地掌控在手中。藩属国制度是中国古人一项极聪明的外交创新,具体如何聪明,此处便略过不言了。

    然而,明朝末年小冰期的来临,导致气候异常与旱灾爆发,中原各地粮食歉收,李自成的老家陕西,在年,八年大旱,没有下过一场雨,整个延安府甚至到了“人相食”的程度。

    中原都没有粮食,开原马市交换粮食的贸易活动自然也进行不下去了,再加上塞外本便是苦寒之所,人参、松茸又不能填饱肚子,集中在开原马市这一小片区域中的女真人依靠捕猎与采集,生活自然便难以为继,失去了自给自足能力的女真人便在一位雄才大略的酋长的带领下踏上了南下之路。这是公元1608年,女真人的首领叫做努尔哈赤,他拿着卖不出去的人参,带着五千人马来抚顺武装要钱。不给钱就要打仗,这也是女真和明朝武装对峙的开始,他们做的事情,在历史上被称为“挟参索值”。

    可见,贸易不仅能带来和平,也能带来战争。

    然而,郭斌在塞外三城贸易一事上却一直极为谨慎,他小心翼翼地控制着双方贸易的货物组成。鲜卑部落所出卖的,是羊毛制成的毛毡,是多余的牛、羊、马匹,是奶制品,这些物品还是依托鲜卑人原来游牧的生产生活方式的;中原王朝所出卖的,是丝绸、绢帛、美酒、香皂、新型的建筑、新的服饰,却没有像粮食这样的生活必需品。因此可以看出来,双方的贸易虽然存在互补关系,却绝没有到相互依存的程度,没有了中原的丝绸、绢帛、美酒等物,草原人还是可以依靠游牧来满足自己的生活需求,而其所要提供的奶制品、羊毛制品、牲畜等物,正是游牧生活中所产出的。

    因此,塞外三城作为连通中原与塞外商路的枢纽,其所交易的货物只是各自生产生活中的剩余产品,即便有朝一日这条贸易路线断了,些许影响虽不可避免,他们各自却也能够养活自己,而断不至于因此引发大规模的战争。这是郭斌在如今的地位下所能采取的最好的手段了,因为即便是他也无法完全确定中原大地上即将到来的暴风雨会携带着怎样狂暴的力量,他也无法预测几年之后中原的战乱会不会造成商路的断绝。

    为了不在中原地区如此错综复杂的环境下,再将北方的骑马民族引进来,造成更大的混乱,郭斌只能小心翼翼地、极有限地发展双边贸易,为颍川郡在中原大乱中更好地占据优势地位尽最大的努力。因为在中原大乱之中,塞外草原上的战马永远都是昂贵而作用巨



第三百七十五章 地方官吏
    


    为了加强对于颍川郡治下各县的掌控力度,郭斌也有自己的打算。在目前的情况下,以郭斌的权位,想要动各县的县令难度不小,因为他虽确是颍川郡守,对各县令长的任命有很大的话语权,可是最终的决定权毕竟是在朝廷,不是他这个郡守能够一言而决的,若是一定要将颍川郡各城的一把手都换上自己的人,看在别人眼里确是有点儿跋扈了,而且朝廷答应的可能性也不大。

    县令的任命权既然是在中央,郭斌如此僭越自然是要惹得朝中大佬们心中不快,就算是看在郭斌往日的情分上勉强答应了,怕也会留下芥蒂。本来嘛,对于官员来说,其权势与利益的来源在于权力,无论是谁,只要对其权力产生了威胁,那就是死敌,断人财路如同杀人父母,说得就是这个。况且,天子刘宏如今卖官鬻爵搞得如火如荼,正想着将各地因在黄巾之乱中立功而授官的各级官员拿掉,再拿出来卖个好价钱,哪里会给郭斌去做这个人情

    因此,除了戏志才、荀彧、徐庶几人的官位,郭斌并没有过分向朝廷要求过什么。毕竟这几位的官位虽然要朝廷任命,却始终是郭斌的属官,依照惯例,郭斌有提拔任命亲信之人为属官的权力,对于这一点,便是再不通情理的朝廷也多会同意。一地父母的面子还是要给的,况且独身赴任的话没有几个贴心贴肺的左膀右臂,工作怕也不好展开。别看郡守或是县令风光无限,其位置却也颇尴尬。

    郡守还要好一点,毕竟是一方大员,可以直通中央朝廷的,无论是朝中还是地方上都颇有威望,门生故吏也不少。因此各地的豪族地主多要给他们一点面子,要好好配合他们工作。况且郡守所能调动的军队数量已经颇可观,若真的闹掰了,小小的庄园只要没想着造反,那便只有待宰的份儿。尤其是距离京师远一点的地方乃至边地,郡守手中实际掌控的资源,那可是极大的。

    而县令则不同,大致算得上两头受气。向上,不像郡守一样天高皇帝远,毕竟一个郡的面积是极有限的,县城距离郡治所在地要近得多了。因此,顶头上司就在眼前,县令哪个敢炸毛从督邮是由郡府派出,负责监察县中官员的职责便可看出,郡中对县令的任命是有很大话语权的。

    对下面,县令是最底层的亲民官,可是如今的世道,各地豪门大族势力庞大,又多是以诗书传家,指不定哪个家族中便有个外地任职的高官。这事情一旦牵扯到官场,马上就要变得极复杂了,因为无论是在什么时代,官场中总是要分成一个个小团体的,这些团体中或者是政治诉求相同,或者是政治理念相近,总之都是自己人。然而,这些小团体并非泾渭分明,非此即彼的,各种关系错综复杂,即便是政见相左的两个团体都有合作的可能。因此,非到万不得已,官场上轻易是不会得罪人的。在老百姓眼中所谓的官官相护,正是这么一种政治生态的表现。

    因此,对于治下的豪门大户,这些县令也不大敢得罪。况且,县令手中所掌控的资源有限,若是遇上实力极丰的地方豪门,甚至可能直接危及自己的官位,谁还会傻乎乎地去坚持原则故若是再没有几个亲信幕僚,下面官员的工作还要不要做了况且官员上任,本便是一人得道鸡犬升天的事情,安排几个亲信做官,也算是此时做官的特权之一了,故此朝廷多也会给这个面子的。

    在汉朝混了这两年多,郭斌越来越体会到顺势而为的好处,就像雷军说的那番话,只要是站在风口上,一头猪都能飞上天。郭斌所以能够在两年的时间内从一文不名的傻小子,一跃而成为天下间几百个最有权势的人之一的颍川郡守,靠的是对此时天下大势的了解,是顺势而为的结果。

    只是,对手下诸城的掌控力是一定要加强的,郭斌与戏志才合计了一番,想出的办法是从下而上,既然各县中的一把手和二把手动不得,那下面的吏员总动得吧只是下面的吏员多是各地豪门大户的人,这也是他们扩大在地方上影响力的惯用手段之一。因此,若想要动他们,却还需要动动脑筋,好好思索一番。

    郭斌一行到司马徽的研究室后,身为主人的司马徽自然要将他们让进一旁的小会议室中。郭斌虽然甩手掌柜做惯了,戏志才与荀彧却是有名的大忙人,等闲见不到的。因此,如今三人竟携手来此,自然是有事情要商量。司马徽学问做得固然好,却绝非不知变通的腐儒,事实证明若真是思想僵化的腐儒,是绝难将学问做到极高的程度的。因此,司马徽那也是世事洞明、人情练达之人。

    众人坐定,郭斌先就向司马徽介绍了一旁跟着的陈群给他认识,道:“老师,这位姓陈名群,是许县陈太丘的嫡孙。”

    所谓陈太丘,指的就是陈群的祖父陈寔。陈寔曾任太丘长,故人们多以陈太丘称之。

    陈群忙重新起身,恭恭敬



第三百七十六章 教育(一)
    自从今日郭斌带着戏志才与荀彧二人踏入研究室,司马徽便晓得他又要有大动作了。

    戏志才是最早便追随郭斌的谋士,可以说见证了郭斌一步一步从一文不名的穷小子变为如今叱咤风云的官场红人的全过程,也是郭斌最为看重的左膀右臂。而荀彧,拜入郭斌幕中虽不是最早的,较之徐庶甚至都要晚了许久,却也极得郭斌的敬重。

    荀彧为人正直,却又绝非不明世事、初出茅庐的愣头青,颖阴荀氏一族嫡子的身份使得他非但接受了这个时代最顶尖的教育培养,具有极高的智商,同时大家族中生活的经历也使得他看惯了人情世故。再加上荀家豪门巨富,荀彧学问做得又好,因此在家族中地位极高,断不必为了吃穿费力费心,再加上自幼所接受的教育,更是使得他于金钱上看得极淡。所谓壁立千仞,无欲则刚。荀彧的高傲是刻在骨子里的,寻常人等岂能入得他的眼中

    当然,荀彧所谓的高傲,并从未曾表现在脸上或是行动中,与戏志才的平易近人、放浪不羁完全不同。他与人交谈虽从来都是和颜悦色,也从不见如何疾言厉色地训斥下属,可大家却大都怕他怕得不行,便是张飞这个粗坯,在荀彧面前也从来都是恭恭敬敬,循规蹈矩,连说话都会斯文许多。郭斌手下各色人等的档案、资料,全都掌握在荀彧手中,他的作用便相当于后世所谓的组织部长,可谓位高权重。

    戏志才和荀彧,与徐庶一同被称为郭斌手下三大文臣,都是日理万机的重臣。这几个人每天都忙得不行不行的,如今郭斌竟带着其中两位一同前来,司马徽又岂会想不到又要有大动作了当下他哼了一声,道:“这些学子所学有限,当还是以学业为重,若是都将他们一股脑儿地塞到官场上,怕是要耽误了学业。”

    对于郭斌这个弟子,司马徽自然是极喜爱的,可是有一点却颇为腹诽。为了加强对治下的掌控力度,郭斌常常会将正在就学的优秀学子挑选出来任为吏员或从事,这诚然使得整个阳翟县被郭斌牢牢掌控,在司马徽看来却也耽误了他们的学业。只是儒家素来有学而优则仕的传统,从普普通通的老百姓一跃成为吃公家饭的吏员,对于出身贫室寒门的普通学子来说,那是无异于鲤鱼跃龙门的大出息,司马徽却也不便拦着。不过虽是如此,却总免不了对郭斌这一急功近利的做法颇有微词。

    郭斌道:“先生所言甚是。不过,此次斌所想,是要将他们派遣下去,支援各县的教育事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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