伙计

    "笨！这就更没有道理了！"杨婷婷还是在叫，小魔女从小就是和她的干妈斗皮锻炼出来的，说出话来滴水不漏:"谁都知道心怡姐可是你的女人，谁都知道三月雨是我们的姐姐，看在我和凤柔姐的面子上，哥哥这顿饭请定了！再说从来没有听说过跟着自己的男人出门，还得自己掏腰包吃饭，哥就不怕让人家笑掉大牙?那不是想让心怡姐心生不满，胡思乱想，红杏出墙吗"

    "说的对。"刘心怡和钱凤柔全都在拍手叫好:"婷妹才和我们同心同德，这顿饭我们姐妹三人就是赖上你哥哥了。"

    "那咱们还是来比赛背诵宋词吧，很简单，就是要求歌咏西湖的就行。"王大为一计不成，又生一计:"当然必须是同一词人的作品，我一个人对你们三人，我输了我请客吃饭；你们输了，三个人出钱请我吃饭。"

    "哥，这是刁难人！我根本不会，唐诗宋词我全不会。"杨婷婷在表示强烈抗议:"我只会念粉色佳人畅销金曲的歌词。"

    "可你的两位姐姐都会，而且都是一等一的女才人。"他在讽刺她:"再说你不是一向自吹自擂自己什么过目不忘，天赋聪明吗让你的两个聪明过人的姐姐顺便教教你不就可以了吗"

    "心怡，听见了吗这个是有意刁难。"钱凤柔不屑的说:"我可不服这口气，好歹总要和他较量一番。"

    "凤柔妹妹，我也是这样想的。"刘心怡也在给自己鼓劲:"不就是背宋词吗况且又是写西湖的，我们不一定会输。"

    "常忆西湖，近日凭栏楼上望。三三两两钓鱼舟，岛屿正清秋。"王大为开始背了起来:"笛声依约芦花里，百鸟成行突惊起。别来闲整钓鱼竿，思如水云寒。"

    "写得真美。"钱凤柔有些陶醉了:"谁写的西湖里哪来的芦花，哪来的钓鱼舟哪来的岛屿"

    "冰美人，那可是南宋时期，西湖当然有芦花，有钓鱼舟，至于岛屿，你的心怡姐会带你们去领略的。听好了，我现在背第二首，都是潘阆的《酒泉子》。"他接着背了起来:"长忆孤山，山在湖心如眉簇。僧房四面向湖开，请棹去还来。芰荷香喷连云阁，阁上清声檐下铎。别来尘土污人衣，恐役梦魂飞。"

    "哥，这不算。"杨婷婷叫了起来，她明显的在耍赖:"女士优先，得让心怡姐和凤柔姐先背。"

    "心怡姐、婷妹，我们还是认输吧。"钱凤柔明显信心不足:"两首似乎还勉强可以对付，我绞尽脑汁也想不起三首以上的，不得不承认大为这个有些地方还是聪明的，也是过目不忘的，不像婷妹口头上骂的那样，是个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笨蛋，也不像我所说的那样是个木讷的家伙……"

    "两位妹妹，我想起来了。"一直在冥思苦想的刘心怡突然叫了起来:"好机会，今天一定叫大为买单！"

    三月雨把其他的两个女子拉到一边面授机宜，三个年轻女子全都格格的笑了起来，清脆而愉快的笑声在粼粼波光的湖面上荡漾。

    "快一点行不行搞什么鬼人家饿得前贴后背呢。"王大为等的来不及了:"有意拖延时间就视为放弃。"

    "我先来。"钱凤柔笑着瞟了他一眼，开始念了起来:"残寒正欺病酒，掩沉香绣户。燕来晚，飞入西城，似说春事迟暮。画船载，清明过去，晴烟冉冉吴宫树。念羁情游荡，随风化为轻絮。"

    "十载西湖，傍柳系马，趁娇尘輀雾。逆红渐招入仙溪，锦儿偷寄幽素。倚银屏、春宽梦窄，断红、歌执金缕。螟堤空，轻把斜阳，总还鸥鹭。"这是刘心怡念出来的:"婷妹来接着背。"

    "我只能念。"杨婷婷对着一张草草书就的纸片结结巴巴的读着:"幽兰渐老，杜若还生，水乡尚寄




237．在家当厨子
    237．在家当厨子

    这是好多天以前的事，本来都一切说定了，却因为干妹妹杨婷婷的突然闯来，王大为不得不留在家里了。

    他刚刚给樊钢打过电话，想到刑侦支队他那里去蹭一顿饭。刑侦支队的伙食不错，如果碰上陈琳，她还会到白岗买些朝鲜小菜和花生米什么的，王大为就会很高兴的喝上两杯酒，樊钢只是唉声叹气的在一旁闻着稻花香扑鼻的酒香，有些三尺的样子，但绝不喝一口。他的理由很充分:"上班期间不准喝酒，尤其是中午更是滴酒不能沾，这是有纪律的，而且是我宣布的。"

    王大为会感到好笑，趁着陈琳出门的空隙时间，笑着反问他:"老是偷偷的望人家陈琳的部和，幻想多了跑到厕所里去打手枪，这还叫遵纪守法"

    胖子就会以超乎寻常的敏捷跑过去把房门关上，脸都有些吓白了:"老三，你的别胡说八道，人家就在隔壁呢，听见了可不得了。"

    他就会哈哈大笑，陈琳就会跑进来，瞪着圆圆的大眼，好奇地问着为什么。

    而那个胖乎乎的杨婷婷则是他的累赘，从小到大，除了和干爹干妈撒娇，就喜欢赖着他这个干哥哥，小手插在他的裤袋里，噘着好看的嘴唇，摇着胖胖的，眼睛里就会噙着泪花，樊钢就会心软:"婷妹可爱的。"梁爽就会同意带她一起去玩:"谁叫我们都是她哥哥呢"就是他们到长江里游泳，她也要去:"我可以给你们看衣服嘛。"如果他不同意，她就会大声的哭，她的干妈，她的保护神就会骂自己的儿子:"快，带着妹妹一起去！"

    杨婷婷是他的克星。他上了大学，参军入伍去了，杨婷婷就乖乖的回到她自己的家里去了，但每周总有一封香喷喷、厚厚的信寄到学校或者是军营，还强迫他给她回信，理由很充分:"你得和家里保持联系，这是干妈说的。"他转业回家，她又开始隔三差五的跑来了，理由依然很充分:"我喜欢吃干妈做的菜，喜欢和干爸聊天。"还不知顾忌的继续钻他的被窝，美其名曰:"兄妹之间还管那些人家喜欢嘛。"再后来，她的干爹干妈飞到澳洲去了，她自己的父亲也不在了，她却来得更频繁了，理由却变得简单了:"我给哥洗衣服，哥给我做饭吃，等价交换懂不懂"现在，她干脆在他家的房间里给自己布置了一个"第二闺房，"他只要稍稍表示不满，小魔女就会背诵她干妈的嘱咐:"婷婷，把你哥看好了，别让他和坏女人来往。"而且还理直气壮:"我姐姐也这样说。"

    杨婷婷是他的一块化不了、去不掉的心病。她现在对这个干哥哥的依赖越来越大，越来越喜欢在他面前撒娇和显示自己的温柔。自从李玉如、刘心怡、钱凤柔相继出现以后，杨婷婷的举动就越发变得有些奇怪，她的确是和那些姐姐们关系融洽，谈笑风生，甚至是同共枕，但她似乎有意无意的不给他与其他的女子单独相处的机会，就是她最信任的李玉如和最亲近的钱凤柔也是如此，还振振有词:"我要是放任自流，天知道你会多少纯洁的姐妹！"他有些哭笑不得；与其同时，她对他却越来越喜欢展示自己女性的一面，甚至有些小小的越轨举动，她会红着脸声明:"别的姐妹能做的，我也能一样做到。"他就有些心惊肉跳了。

    看着这个蹦蹦跳跳、满脸带笑的女孩子突然造访，他只得给樊钢打电话取消那个吃饭的约定，胖子很遗憾的告诉他:"老三，你真是没有口福，陈琳刚刚去外面叫了一个泥鳅火锅。"

    王大为馋得连口水都要流出来了，但他就是把这个大眼睛、圆脸蛋、噘着嘴、妹妹头的小魔女没有一点办法，不说她背后那个溺爱之至、能够遥控指挥的保护神，就是在大陆上现在只有他一个亲人这个理由他也得迁就她。他还得到处给她去找她爱吃的绿箭口香糖，给她打开影碟机，让杨婷婷舒舒服服的躺在客厅的长沙发上，目不转睛的看着租来的那些韩国电视剧的碟片，或者是孙晓倩的某张专辑，看见王大为给她找出一袋乐事薯片，会甜甜的冲他一笑，还有一个的:"谢谢哥。我的肚子饿了，你做饭的速度能不能快一点"

    他只好极不情愿的走进厨房里淘米做饭，当电饭煲的工作灯亮起以后，他已经从西门子冰箱里找到一些冻肉和鱼块，还有几个鸡蛋和已经不太新鲜的土豆。对于吃饭，尤其是在家里吃饭，小魔女向来只管情调，"味道和品种倒是其次。"她冲着王大为眯着眼在笑着说:"只要是哥做的，只要是小魔女心情好，即使是清汤挂面、粗茶淡饭、萝卜白菜也是山珍海味。"

    听见门铃响起的时候，王大为正在认真的切着土豆丝，切得细细的，用油锅，还有小火慢慢的煎炸，需要时间，也需要耐心，那是杨婷婷的最爱。刘心怡做的最好，自从在杭城吃过一次以后就一直忘不了，他只好在家里经常给她效仿，却总是没有那种又綿又软又脆的味道，那也是一门技术。"哥。"杨婷婷便在他面前要求:"我可以到心怡姐那里去读书吗每天都可以吃到美味佳肴了。"他差点没晕过去，为了念念不忘的一道小菜，竟然想投靠他人，也叫天下奇闻吧。

    "婷妹，耳朵干怎么去了"他把头厨房，冲着客厅叫道:"听见没有有人来了，快去开门。"

    他心里就有了一阵欢喜，这个时候出现的人极有可能是那个冷艳孤傲的钱凤柔，那也是一个上得厅堂、下得厨房的绝妙女子，只要杨婷婷在，她就会到这里来给小魔女做些令人三尺的美味小吃，他也自然而然的可以陪着大快朵颐了，只是最近冰美人已经有意无意的暗示了好几次，她已经不能满足光在这个家里充当厨娘、洗衣工和清洁工了。

    "你想当什么都行，只要你说。"王大为在满口答应:"就是你想实现小时候发出的誓言也当然可以，我举双手同意。"两个人都知道他指的是青少年宫的时候她所说的那句"亲亲大哥哥，长大了我给你做新娘子。"她骂了他一句""，两眼圆瞪，冷若冰霜，气势汹汹，脸上却有些很淡的红晕，却再也不说有什么要求，只是继续还是做他的厨娘，洗衣工和清洁工。

    他感到有些奇怪，钱凤柔不是有他家的钥匙吗而且还是和自家的钥匙连成一个串，为什么要敲门呢要不然就是这个小魔女的姐姐，可是半小时以前还通过电话，人家在胶东半岛出席一个经贸洽谈会，"无聊透了，开会、发言、举杯、装笑脸。"她在电话里埋怨:"还是应该让你来，公开场合游刃有余，二人世界情投意合，人家真的好想你。"还会留恋每一次相聚的温柔，他就会指责她开"电话会议"，那个的妖精可不是



238．跃跃欲试
    238．跃跃欲试

    "亏你还是学富五车的老师，还是象牙塔里的教书人，又是受人欢迎的女博士，那些话也能说得出口"他显得更惊讶了:"那我们以后睡觉的时候，你也会同意婷妹来钻你的被窝"

    "为什么不行反正是自家妹妹，有什么顾忌的"刘心怡脸红的厉害，却在反问:"据我所知，玉如姐和凤柔妹早都答应了婷妹的要求，还已经付诸行动，我还能提出异议吗那不是敢冒天下之大不韪吗"

    "哥，我知道了怕什么还不是你的妹妹，还不是最熟悉你的人还是办正事。你能不能快点亲嘴的感觉真好。"小魔女在催促着:"想想就叫人陶醉，只不过是碰巧救过心怡姐一次，背了心怡姐几次，傻里傻气的了人家一次，就把神仙姐姐的魂给勾去了，就和邓丽君唱的那样:轻轻的一个，已经打动我的心。深深的一段情，叫我思念到如今。"

    在杨婷婷甜甜的歌声里，王大为还是亲了一下一直仰着脸等待着的刘心怡的脸，那种光滑和细嫩的感觉很舒服。

    "这下可以了吧心满意足了吧没有话说了吧"当着小魔女的面，王大为还是有些不好意思:"这是人家欧洲人见面的礼节。我们中国人见面可是男人拱手，女人道万福，又文明又卫生，为什么偏要向洋鬼子学习这些"

    "欧洲人的见面礼节是碰脸，我只知道婷妹说的是亲嘴。"刘心怡笑脸盈盈地说着:"你好像并没有亲到我的嘴。我宣布，这次不算。"

    "他是我哥我还不清楚他吗那是在妹妹面前装绅士，装老实，装坐怀不乱，装正人君子。"杨婷婷咯咯的笑着:"心怡姐，上次我有句话忘了问，那天晚上，你和我哥一共在上交换过……几次意见"

    "小魔女，你再敢胡说八道，我就不客气了。"王大为对着她胖胖的就是一巴掌:"她可是你姐姐。"

    "婷妹，你也太胆大了一点吧小声一点，你说……几次都行，反正是他的人了。"着脸的刘心怡赶紧把她拉到一边:"你哥打得很痛的，我还怕跟着你一起挨打呢。上次在杭城不就一起挨过打吗快躲到一边去，我给你带了杭城的葱包烩，那可是杭城一绝，上次没吃到的。"

    "到底是我的姐姐，知道心疼妹妹；到底是被我哥梳弄过的女人，知道心疼自己的男人。"杨婷婷拍拍手:"有了好吃的，我就不在这里当电灯泡妨碍你们了。不过在走以前我得警告哥哥，我已经饿了，能不能快点开饭也得提醒心怡姐，睡觉的时候，别忘了叫我一起钻被窝。"

    等到小魔女得意洋洋的离开了厨房，王大为还迫不及待的把刘心怡搂在怀里美美的狂了一回。

    "心怡，你是怎么来的"他的手已经从她的后背上悄悄的溜到她那的耳垂上:"也不先打个电话告诉我一声，多亏你还能直接找到。"

    "那你就外行了。玉如姐给的地址，婷妹告诉了我峡州的主要公交车路线。"刘心怡同样因为少了小魔女的监督而变得热烈洋溢起来，她在回着他:"凤柔妹更细心，拿着摄像机把从东山到你家的场景全给我统统拍下了，在网上演示给我看。我在三环广场一下汉光高速就打的直奔而来。"

    "到底是女孩子，办事细心，还体贴入微，真是佩服，加上群策群力，自然迎刃而解了。"他在与这个热情洋溢的女孩子开玩笑:"三月雨，瞧你这个饥不择食的样子，一定是想我了"

    "本来就是嘛。人家太想大为哥了，一到假期就想得心神不宁、神魂颠倒，做什么都懒恹恹的，只好千里迢迢的找你算账来了。"她的脸红红的，樱唇的:"再说我也得请我的那对双胞胎儿子的父亲履行他的权利和义务，干枯的土壤需要阳光雨露才能结出丰硕的果实。"

    "到底是女才人，到底是当老师的，说出话来也文绉绉的。"他在为她喝彩:"理由很充分、辩方获胜。"

    "三哥，你到现在还心安理得的，是不是因为把人家玩腻了而想溜之大吉你就不怕我到云林大师那里去告你的状说你没有尽到一个当父亲的责任呢说你辜负了大师的殷切期望。"她在温柔的着他的脸颊:"你知道大师说的可是有时效性的。第一次我没怀上，那是人家……经验不足，也是因为你……没有作为。难道你还不抓紧时间松土播种，浇水施肥"

    "这样超凡俗的神仙妹妹还是免不了人间烟火，真是可惜了。"王大为在自我嘲弄:"像我这样一个粗鲁低俗的凡夫俗子、没有情趣的当兵的、朝三暮四的花花公子，加上现在又是一个不学无术的无业游民，却能够博得神仙妹妹的芳心，而且情真意切，不顾一切，真是三生有幸。"

    "我不想听这样的话花言巧语，我只要大为哥的实际行动。"她说得很快:"我们已经是夫妻了，就得经常过过夫妻生活。"

    "道之骄讹苦未成，未应春阁梦多情，朝来何事绿鬟倾。"王大为背的是苏轼的《浣溪沙》:"彩索身轻长趁燕，红窗睡重不闻



239．有什么可大惊小怪的
    239．有什么可大惊小怪的

    她真的很认真的望着王大为那双明亮清澈的大眼，瞪得紧紧的，他也就很坦然的对视着她那追根寻缘的星眸，神情很放松，就慢慢的看见三月雨眼里的哀怨慢慢的消失了，她那有些愤慨、有些失望的神情也变得无影无踪了，雨过天晴，红霞点点，阳光明媚，还有秋波荡漾。

    "不错，三月雨，这倒是个好办法。"他轻轻的碰了碰她主动递过来的:"以后小两口有了矛盾，有了分歧，根本不用破口大骂，也不用摔东西，而且连交心谈心也可以免了，只要把两张脸凑在一起，让四目相对，就万事大吉，简单明了、收效显著、真的值得提倡。"

    "大为哥，我相信你了，你不准我调来的确是为了我们好。"她慢慢的在着他:"关于你的那个秘密能不能告诉我"

    "天哪，你真是我明察秋毫的神仙妹妹，任何事情也不能瞒过你，幸好我现在一直对三月雨说的是实话，看来以后也得如此了。"他在感慨:"有些事情因为涉及面太广，暂时还不能告诉你，也许用不了多久，你就会知道原因的，就会感谢我现在不准你调来的理由。有一点你要记住，我绝对不会放着一个倾国倾城的神仙妹妹置之不理的，我会反反复复的品尝美味佳肴，随心所欲的欣赏神仙妹妹的美轮美奂，不知疲倦的索取我应得的国色天香，我想象的目标可是一万次！"

    "给人家留一口气行不行有时候让人家休息一下行不行人家会全力以赴，让我的先生心满意足；我会默契配合，让双胞胎的父亲达到自己的目标。"刘心怡又变得笑脸盈盈:"我现在真的非得经常和大为哥见见面，说说话，有机会做，才能对自己充满自信，我知道我的魂魄现在全在三郎身上，我现在才真正的明白，为什么把男人称作是自己的靠山，不论是达官贵族，不论是新社会阶层，不论是市井小人还是普通百姓全都如此，因为只有男人才是女人的主心骨，才是家庭的梁柱，才是全家人遮风挡雨的依靠，才是家的根本。"

    "风乍起，吹皱一池春水。闲引鸳鸯香径里，手挼红杏蕊。"王大为搂着她念的是冯延己的那首《谒金山》:"斗鸭阑干遍倚。碧玉搔头斜坠。终日望君君不至，举头闻鹊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