伙计

    她完全不敢相信自己自从在三峡人家的那栋吊脚楼和自己最心爱的人度过了最神圣、最甜蜜、最浪漫、最疯狂的之后，她的感情居然会像火山一样的开始迸发，她的居然会像野火一样的蔓延，她对王家老三的那副结实的身板居然会那么着迷，她的如花的身体居然会那么渴望那个会坏坏的笑着的的，她的心灵居然会那么急切地盼望能与他天长地久的呆在一起，甚至……

    她真的不敢相信这是真的。在她的心里，自己是一个文静、贤惠、心如止水、平淡无求的女子，也是一个知书达礼、知道三从四德、也知道罗密欧与朱丽叶，知道梁山伯与祝英台，也知道痞子蔡和轻舞飞扬的女子，怎么会对那么原始、粗俗、疯狂和气吁吁的结合趋之若鹜、对那种男女之间的一些接触爱不释手、对其中一些不可告人的津津乐道呢她完全不敢相信。

    其实就在第一天的夜晚，她就已经知道自己心灵上的一些羞于示人的变化了，这些变化是随着身体上的变化而产生的，虽然很细小，可是那种趋势不可逆转。那种因为第一次而引起的很细微的疼痛还没有消失，那种因为自己的奉献而显得很、很神圣的感觉还没有退去，那种因为男人的占领而激发的还没有忘记，她就又一次有了新的要求。

    那是从眼睛里看见的:那是从心灵里感觉到的:她感觉到自己突然有了一种诉求，那种诉求让她羞答答的，让她急切切的，那种诉求促使她了纤纤十指，去触及那个不可一世、战而不胜的，去无言地告诉自己的男人自己想要他做什么。

    "柔柔妹妹，还是再休息一下吧。"有时候，也会怜香惜玉的，还是显得很有绅士派头:"你是内向型，本来就要求不多；妖精和粉色佳人都是外向型，本来就要求的很多，再说，你不是……怕得要命吗"

    "怕得要命是没有开始以前，现在不已经知道不就那么回事吗凭什么人家可以我就不行为什么对同样的女人厚此薄彼为什么偏偏对我不将爱情进行到底"冰美人反倒被激起了勇气和决心:"，你再来吧，还不是你引起的……不然的话，人家怎么会知道会有这么……好……"

    有些事情就是那样，只要有了第一，就会有以后，只要尝到了梨子的滋味，就会大快朵颐，只要知道了总设计师的那种着石头过河所带来的乐趣，就会一次次的乐此不疲，只是每一次着的都是地雷，那种可以激发双方情感的东西。

    王大为几乎是在开飞车，不过是一眨眼的功夫，东山入口处的那座高大的拱形大门就从车窗外一晃而过，马自达在节日的街道上像一条灵活的鱼。

    这样的情况也有过，也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那一次钱凤柔跟着王大为到武夷山去拜访曾经在那本都市系列长篇小说第一部出现过的老爷子，那是一个月光如洗的夜晚。冰美人就眼睁睁的看着王大为把车开到了一条小路上，然后停下，很坚决的把那个凤柔妹妹拉到后排座上，于是他们就有了一次月夜郊外在车上进行的一次结合。后来，王家老三承认，就是看见天上一轮皎洁的明月，身边一个如花似玉的美人，才突然动了心，才决定心随情动的。

    可是现在是国庆节的上午，光天白日，又是在中心城区，钱凤柔就格格的笑了起来，笑得眉飞色舞:"先生，是不是太有些想欺负人家都有些慌不择路了是不是因为昨天晚上没有尽兴，干什么都有些心不在焉了居然连自己的家在哪里都忘记了！你又不是大禹，还能三过家门而不入人家纪连海老师说那是因为大禹有了。"

    "谁说我慌不择路在任何时候我都是清醒的；谁说我心不在焉了人家现在可是急得像是热锅上的蚂蚁呢。"王大为在嘴里咕噜着，踩了一脚油门，已经将马自达开进了高速公路的入口处:"凤柔，现在给我坐好了，我要飙车了！"

    因为事发突然，刚刚高速公路，汽车轮胎在柏油路面上突然加速，发出一阵尖利的声响，车后还腾起了一层淡蓝色的烟雾。

    王大为根本没有逐步加速，一




562．第一次带班
    562．第一次带班

    在距离峡州的中心城区不到五十公里的地方就是黄镇，也就是黄区委、区政府的所在地，虽然也属于中心城区，不过由于与中心城区有些距离，还没有与中心城区打成一片，加上新划进来没几年，不过就是个城郊，再加上是个新型的开发区，工业和物流的集散地，就被峡州人视为郊区。黄大军的那车货就是从这里拉走的，那个爆炸的化工总厂也是在那里。

    在刚刚天亮的时候，董胜开就打着哈欠醒来了，不过就是伸了个懒腰而已，可他并没有睁开眼睛，这是警长的特有的一种享受方式，醒来了就喜欢这么闭着眼睛躺在上抽枝烟，慢慢的吞云吐雾，慢慢的想自己的心思，慢慢的琢磨一些事，等到那天的第一支烟抽完，事情想完，也就生活虎的睁开眼睛，精神充沛的起了。他的好朋友王大力曾经笑话过他:"警官，知不知道国民党的双枪军队就是因为这样享受才让共军渡过大渡河的。"

    "错！"他坚决表示反对:"第一我抽的是香烟，不是鸦片；第二我也不是国民党的兵，我是人民警察！"

    他的那个红颜知己也不理解。说是只听说过男人一醒来有喝凉开水的、上厕所的、吃东西的、哼小曲的、和女人做男女之间的那点事的，"就是没听说过抽烟的。"

    "孤陋寡闻不是，少见多怪不是"他还在高高兴兴的抽最后一口烟:"正因为独一无二、举世无双，路姐才会喜欢上我的是不是"

    "你就行行好吧。"路茉莉抿着嘴在笑，但还是给他点烟，还是给他把烟灰缸放在自己的前让他弹烟灰方便:"谁喜欢你了是被你的那些朋友所逼的，轮番上阵，不答应能行吗到现在人家还在后悔呢，凭什么就单单看上了你这样一个天不怕地不怕的黑大个呢怎么也会和影视剧里那样来一个姐弟恋呢"

    "那还得归功朋友们的慧眼识珠，知道人才难得。"董胜开咧着嘴笑道:"路姐又提醒了我，我好久没有尝过早上做那点事的滋味呢。"

    可是在国庆节的上午，警长的那只手在枕头边索着，可是只着了那包黄果树，却怎么也没到那个廉价的打火机，他就闭着眼睛叫了起来:"我的……"

    董胜开的声音嘎然而止，因为他的手没有到身边的那个丰腴的、的女人的身子，也就猛然的想了起来，自己不是睡在中心城区国税二分局的那栋宿舍楼的家里，也不是睡在常刘的那套舒适而又温馨的房里，而是躺在这个处在城郊的黄区公安分局的值班室的一张单人木板上，也想起来自己已经不再是东山派出所的所长，他已经被调到这里担任副局长了。

    昨晚轮到董胜开在这里带班，如果他的家安在这个城市郊区的镇上，当然可以到晚上十点以后就和其他领导一样回家搂着老婆睡觉去。一般晚上都不会有什么突发事件，值班的大多数时间就是关上门抽着烟看电视，或者找几个人聊天，打打扑克牌，时间晚了、也累了、困了，就关上灯睡觉，不是还有值班的民警吗就是回家睡觉，也人不知鬼不觉，就是有上级突击检查，也会有人提前通风报信，再说，公安分局的住宅小区与分局仅一墙之隔，就是有什么突发事件，五分钟也能赶到。

    可是他不会，他可是这个区域、这个时段里警衔最高的警长，就是当他在城区的那家派出所值班的时候，也从来都是在工作岗位上睡觉，就是家里有天大的事也绝不含糊。这是他从六年的军旅生涯养成的一丝不苟、办事认真的好习惯，他的那些朋友和兄弟都清楚这一点，要不怎么会给他起一个警长的外号

    董胜开也是南正街的，书读得不错、兵当得不错、警察也干的不错，而且还疾恶如仇，不论是谁触犯了法律，就是自己的朋友张广福，也会毫不犹豫地把他关起来的，这一点大家都相信。可是这一生警长就是有一件事做得大家不满意，就是娶了国税二分局的那个镇果果为妻，不过就是一次见义勇为，不过就是不想声张，不过就是女孩子脸皮薄，就稀里糊涂的做了人家的上门女婿。

    可是话又说回来，他的那个丈人还是很喜欢他这一点，在他参军的前一天晚上还把他叫到自己的家里，认真地嘱咐他到部队好好锻炼自己，注意自己的身体，积极要求上进，不过就是那些老生常谈而已。

    "不要你在部队当个什么官，只要你把自己锻炼就行了。"这个当年的原来当税务所所长的丈人指着冷冷的站在一边的自己的女儿对他说:"放心的到部队去，果果我会帮你看着的。"

    他走了，去保家卫国了，几年以后又回来了，丈人很高兴董胜开变成了一个威武雄壮的大男人，又当上了人民警察，对他一直冷冷淡淡的镇果果也很顺从的成了他的妻子，一个是税务官，一个是警官，平时都各忙各的，偶尔一起休息，也会和其他夫妻那样，恩爱的如胶似漆，也是一对好父妻，不过就是所有的朋友和兄弟始终对镇果果没什么好印象，而镇果果对南正街出来的人也没有什么好感，两夫妻在这个问题上始终存在的分歧，而且互不相让，也就各人有各人的朋友和社交圈了。

    好在平时相安无事，只是他被调到黄分局这里来，镇果果不愿意把家搬过来，一来他如今是上门女婿，住在丈人家，而丈人和他们又同样住在镇果果她们国税二分局的楼上，她工作的单位就在楼下的国税办税大厅；二来他的那个刚满两岁的宝贝女儿刚上幼儿园的托幼班，按时接送总得有人吧，丈人如今迷上了"斗地主"，常常忙得连饭都忘了吃，也是个"老顽童"，还有，他的那个身材的老婆也瞧不起黄镇这里，扁扁嘴:"你那个地方以前就是农村，现在就是一个大工地，又是工业区，晴天一身灰，雨天一身泥，我可不跟着去受罪。"

    没办法，只好麻烦他这个刚刚提拔的黄区公安分局副局长在中心城区和城郊之间两头奔波了。他当过兵，也在大山深处呆过，还守卫过地处偏僻的铁路大桥，这样的两地分居和路上的奔波也就微不足道了。那天碰上啸天，家大少摇着头遗憾的说:"女人不跟着男人走，女



563．警长的早餐
    563．警长的早餐

    爆炸开始的时候，董胜开正在给那个本来应该今天接班参加节日值班的黄区公安分局的薛局长打电话，家里的电话不通，手机也不通，不是忙音，而是无人应答，他就心急火燎的不停的、一遍遍的重拨电话。

    他一大清早就不高兴，不仅仅因为昨晚在路上看见的那些明目张胆的偷盗，也不仅仅因为自己居然面对那些大摇大摆明火执仗的农民无能为力，也不仅仅因为自己现在被陷在这里动弹不得，不得不打电话请镇果果代替他去参加百佳公司的庆典，更令他窝火的是那个胖的像一头肥猪似的、大大咧咧的薛局居然连节日值班也视若罔闻，不仅不见人影，到现在连手机也不接。

    警长早就吃过早餐了，一碗煮的很黏的稀饭、两个还冒着热气的馒头，也许还有点切得细细的、还淋了一些小磨香油的咸菜，很简单、也很实用，吃得饱饱的，还有些说的汤汤水水、暖暖和和，对付一上午不成问题。这是小公主廖璐的杰作，别看人家是个漂亮的小女生，在家里也是娇生惯养的，可是不知怎么就练出了一些令人叫绝的厨艺，二十四号楼有人告诉过他:"小公主眼高着呢，除了还不知在何处的夫君，就是为了你这个寸步不离的师哥。"

    前半句他相信，路茉莉不就是上得厅堂、下得厨房的女人吗不就是为了让自己的男人满意吗可是后半句他是绝对不信的，那个与小仙女好得恨不得穿连裆裤的女孩子在私下里对自己的师哥狠着呢。除了眼睛长在额头上，还漂漂亮亮的，被列入了二十四号楼的五朵金花之一，董胜开也有些好笑:"你们是不是太霸道了，连我的小师妹也敢一网打尽"

    "警长，用脑筋想一想。"田大妈不分青红皂白就给了他一巴掌:"小公主的爸爸是谁廖户籍！谁敢说廖户籍不是南正街的人，他准跟谁急！你是人家廖户籍的徒弟是吧廖璐是你的师妹是吧你当着那个丫头说她不是南正街和二十四号楼的人试试，不闹得你鸡犬不宁、人仰马翻不可！你信不信"

    谁敢不信，那不是找罪受吗一个小公主就叫人头痛，加上一个小仙女添油加醋、火上浇油就能闹翻天，据说王大为家里的那个小魔女杨婷婷也和她很对胃口，如果三个人碰在一起，就会有说不完的话，三个人还会手挽手的出门逛街，连老虎都会屁颠屁颠的跟在她们身后，那可都是惹不得的人物。

    可是他的老婆镇果果是个戴大檐帽的税务干部，工作忙着的，根本没闲功夫管他，他就自己照顾自己，早餐也就经常饥一顿饱一顿，有时候忙得忘记了，也就忘记了。一次饿极了，快十点半才吃东西，不知怎么让汪雯雯看见了，大惊小怪的告诉给了路茉莉，警花美人的话不多，可是很有分量:"我知道那个镇果果拿警长不当回事，可是他的那帮兄弟却是很在意的。路指，又要马儿跑，又要马儿不吃草，世界上哪有这样便宜的事都在一个派出所里面，不说人家是你的救命恩人，就是同志之间，也要互相关心、互相爱护、互相帮助嘛。"

    路茉莉就会坚决彻底不折不扣的执行命令，就会每天派廖璐给警长准备一日三餐的饮食，每天上午还亲自监督他喝下一杯，还洋洋得意的声明:"人家不知给你说过多少遍，你就是不听，这下可好，雯雯一声令下，还不是乖乖的服从了，可见得还是得对你狠一点！"

    "路姐，你已经够狠了。"董胜开皱着眉头将喝了下去，还在叫着屈:"从我踏进这所派出所以来，就一直在你的压迫之下！"

    "胡说，人家才在你的压迫之下呢。"见四下无人，路茉莉有了几分脸红、几分腼腆:"你本来就是应该加强一点营养，不然真的成了银样蜡枪头！"

    虽然原本就是属于南正街的人，虽然在南正街拆迁的时候，自己的父母选择了另外的地方，可是天官牌坊后面的那座二十四号楼有自己不少的好朋友，也是延续着南正街的传统和历史，也就一直视为自己的根据地。就和人家香港的那个谭咏麟所唱的那样:"无言伴我如星闪，同根生犹如同义的韵。绝不可不可以分，何时何地流浪万里，一生仍属这小镇……"

    董胜开出去当了几年兵，也长得更加虎背熊腰、像一尊铁塔，退伍回来就被那个税务所所长的老丈人笑嘻嘻的接到了自己的家里，一进门就冲着里屋喊着:"果果，你看是谁来了"

    镇果果出来了，几年不见，当然已经是个大姑娘了，自然也上了大学，有些不好意思的脸红，也有些羞答答的。不知为什么，董胜开感觉到她似乎有些惊讶，也有些勉强，就是对这个退伍兵的热情也有些躲躲闪闪的，甚至有些冷淡。但久别重逢的喜悦使他感到欣喜，再说还能得到一个长得不错的女孩子默默的等候，也就心满意足了。

    在那个税务所长的坚持下，他就很高兴的在镇果果家里住下了，读了几年的公安大学，当了峡州的一名警察，在某个温馨的夜晚，和镇果果睡到同一张上去了，之后名正言顺的和镇果果结了婚，组织了幸福的小家庭。再后来，老岳父退休了，他有了一个小女儿，



5**．最宝贵的第一时间
    5．最宝贵的第一时间

    董胜开还是在给黄分局的那个胖胖的分局局长打电话，警长昨天值班，今天应该轮到那位局长大人值班了，但局长的手机仍然打不通，还是没有人接，翻了一下内部电话薄，查了一下号码，把电话直接打到了那个薛局的家里。今天是国庆，又是七天长假的第一天，局长夫人还是睡得朦朦胧胧的，半天才明白他是谁，才说薛局昨晚被一个朋友约出去打牌，未回。

    局长夫人给了他一个电话号码，照着打过去，那个朋友在羊城，男人在电话里笑了起来:"我昨天在东莞……打牌这怎么可能呢"

    他又给了警长一个电话号码，照着打过去，原来是峡州位于东山开发区的一家足道馆，一个声音、打着哈欠的女人接的电话，一听找薛局，就咯咯笑了起来:"薛局……公事这么找到这里来了今天不是放假吗只怕昨晚睡得很晚，又累的慌，现在还搂着人睡觉呢。"

    "这里是公安分局，我是当班负责人！"董胜开很生气，马上亮明了自己的身份，要求马上去叫醒他:"今天是他值班，薛局应该在分局里！这是纪律！如果一旦出了事，他可就不好交代了！"

    愤愤不平的扔掉电话话筒，董胜开心里的怒气一直在翻滚。因为昨晚的事，因为黄分局的视若罔闻、因为这里的干警的不作为，他有些难以抑制自己的情绪。

    他的带班本来应该在今天上午八点就结束了，可那个胖胖的薛局到现在连个人影都没有见到，也许还在和小姐们鬼混呢，真的是有恃无恐了。因为王大力的紧急受命，因为王大力的雷厉风行，整个峡州中心城区的面貌焕然一新，可是在这个距离中心城区不过五十公里的郊区居然还是死水一团、没有任何改变，如果不是亲眼所见，就是他自己也不敢相信的。

    今天可是国庆节，又是大喜之日，上午有百佳公司的庆典，下午有王大力的婚礼，自己都是应该在场、也必须到场的大事，可此时此刻却不得不在这里给耽搁了，而且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离开。他已经心急火燎的给镇果果打电话，要她马上代表自己去参加百佳公司的庆典，她根本不愿意，说了半天才勉强答应。本来也是的，因为越来越多的原因，两个人如今交流的越来越少，连一起见面的机会也越来越少。

    "凭什么给你参加庆典以往你这样求过我吗"镇果果的语气很冷淡，而且声明在前:"我坐一会就走，反正你的那些朋友也不欢迎我。"

    警长虽然气得牙痒痒的，却不得不答应她的要求，没法子，谁叫自己被困在这里了呢路茉莉也在东山派出所带班，无法抽身，再说就是请她做自己的代表似乎也有些名不正言不顺；自己的师傅廖解放倒是一个最好的人选，可人家现在是公安局的一把手，据说马上就又要升任市政法委书记。国庆的社会治安和节日交通、还有随时可能发生的突发事件都离不开那个在他面前永远是严父似的老公安，说得不好就是一巴掌，廖户籍在南正街可是赫赫有名的一个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