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伙计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炼石

    "师哥,还不走吗"一朵粉色的云旋风般的出现在他的办公室里,伴随着的肯定是清脆的高跟鞋的声音和一股好闻的香气。小仙女廖璐早就等得不耐烦了:"姐姐已经打电话催了好几次了!"

    如果说王美珠是一个小仙女,那这一位肯定是名副其实的小公主;如果说婷婷是个专横跋扈的女孩子,这一个肯定是惹不起、躲不开的小师妹,如果说许汉美是个风风火火的人,这一个可是温柔似水的漂亮女郎;如果说许可可是朵清秀的栀子花,这一位可是雍容华贵的白玉兰。

    人家廖璐首先是漂亮的,就是和警花美人相比也毫不逊色,人家也是很会撒娇的,东山派出所的人都知道廖璐就是警长的私人内勤,二十四号楼的人都知道,整治董胜开的最好办法就是把这个小公主叫来,在那个女孩子面前,当师哥的永远只有认输的份,虽然在其他地方警长是个永不言败的人。

    "怎么走"董胜开忿忿的骂了一句:"薛局没有来,工作没有交代;这里没有值班领导,万一出了事该怎么办要不,师妹你先走一步,我再等等,谁让你跟着我到这个倒霉的地方来了的也就只好跟着倒霉了。"

    "呸!呸!呸!今天是国庆,又是大力哥大喜的日子,不准胡说八道!师哥你给我听好了,今天第一你不准骂人,第二我准不后悔,第三你保证得一直跟着我。"女孩子有些气势汹汹的:"叫我一个人先走,那还不会被路姐姐骂死,到了庆典现场,还不会被你们的那帮朋友骂死!再说我怎么走挤公交车,累死;打的,没钱,只有跟着师哥走才不用操心。"

    "我也再一次警告你,工作时间不准师哥师哥的叫我,得叫我董局。"董胜开从办公桌后站起来伸了一下懒腰,被面前的这个女孩子身上穿的这条粉色的连衣裙所吸引:"很不错的,又好看、又素雅,怪不得把小公主评为五朵金花之一呢,原来也是一等一的女。转个圈给师哥看看。"

    "人家本来就长得不错嘛,谁都这么说,就是师哥不知道,长着眼睛不知是干什么的"廖璐还是有了些高兴,有些笑脸盈盈的:"我想再一次的提醒你,刚才你可是自称是我的师哥呢,是你首先违反纪律的。"

    "穿得漂漂亮亮的,打扮得整整齐齐的,这么一看,小师妹真的长大了,都有些女人味呢。"警长在感慨:"给你说过了,转个圈我看看。这样一个乖乖女怎么没有男孩子追呢真是不可置信!"

    "人家早就长大了,只能怪师哥有眼无珠,平常从来不拿正眼看人家!"小公主多少有些脸红,甚至有些羞答答的,可是还在继续说道:"人家其实早就心里有人了,就是没有说出来,也不好意思地说出来。人家是女孩子嘛,师哥是个笨蛋,就不知道问问我的心上人是谁我……"

    就在这一瞬间,爆炸发生了!

    那个的爆炸声距离黄公安分局一定很近很近,仿佛就在公安分局前面的那块空地上突然喷发,非常突然、非常意外,就在爆炸的那一瞬间,还看得见廖璐那的在动,可就是听不见她说的话。人家羽泉唱得多好:"经过多少天像过多少年,喝多了哭了累了最后才发现,没有你等于没有了双眼,我的世界漆黑一片,没有你等于断了风铃线,你的笑声我听不见……"

    经历了那次爆炸的人就知道什么叫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什么叫做惊心动魄。轰鸣声震耳欲聋,一瞬间什么也听不见,就是爆炸过后好久,耳朵里也一直是嗡嗡作响,完全处于暂时的失聪状态。连意识在那一瞬间也变得迷糊了,完全忘却了身在何处,要采取什么紧急措施。

    一定是因为那个的、近在咫尺的爆炸声激起的最猛烈的气浪,黄公安分局的




565.隔墙就是油库
    565.隔墙就是油库

    董胜开驾着的那辆警车的前面板在刚才的爆炸开始的时候被从不知从哪里下来的爆炸物和砖石砸出了一个大坑、车窗的挡风玻璃全被震碎,成了一张大花脸的警车在黄镇的大街上鸣着警笛、亮着警灯像不要命似的一路狂奔,有一个报道后来形容说:那几辆警车"就像一颗出膛的子弹。"警长认为形容生动。

    大街上的人一瞬间还没有从那个的爆炸声中清醒过来,爆炸来得太突然了,一点心理准备也没有,而且爆炸声惊天动地,就像在大家的头爆炸似的,所有的人还是呆呆的站在大街上,呆呆的望着那个就在不远处的上空不断变幻、不断升高的火球不知所措。

    有些人连疯狂的警车驶过也不知道躲避一下,有些人却如梦初醒,什么也不顾,只管四散逃命,阳光还是那么明媚,花还在阳光下娇艳的绽放,有一户人家楼下客厅里的那台享受以旧换新补贴买回来的液晶电视里还在播送那个人长得不好看、可是有些文人气质的刘若英的那首歌:"想要问问你敢不敢,像你说过的那样的爱我想要问问你敢不敢,像我这样为爱痴狂……"

    警车是从化工总厂那个大理石的厂区大门直接闯进去的,没有见到保安,也没有见到有人拦截,只有越来越多的穿着工作服的工人从那些车间里蜂拥而出,惊慌失措的表情和恐怖的眼神把那些人畏惧的心理得淋漓尽致,有人哭喊着、有人头上淌着血,有人被用担架抬出,更多的是想尽快离开这个危险之地。

    如果不是头的那朵气势汹汹的蘑菇云、如果不是厂区深处被笼罩的一层的烟雾,化工总厂似乎一切正常,连花坛里刚浇过水的花草也还带着晶莹的水珠,为了迎接国庆而挂起的五星红旗以及五颜六色的彩旗依然在厂区大道上迎风招展,那些高大的车间里依然是机声隆隆、完全是平安无事的样子。

    化工总厂那些标有各种颜色的各种管道依然优雅的在厂区里像长似的盘旋,有不少的载重货车依然在成品仓库前排队等待发货,却不见一个人影,司机和工人都只顾逃命去了,不过如果不是那朵像魔鬼般的蘑菇云在化工总厂上空越来越大的显示着爆炸的威力,真的没有一点出了大事的迹象。

    "站住,等一下。"董胜开停住车,探出身去,拦住了一个满脸是血的工人:"哪里发生了爆炸现场在哪里"

    那人只是胡乱指了一下路,连话也没说一句就跑开了。

    按照工人的指引,董胜开把警车一直开到化工总厂的最里面,一路飞奔,除了越来越浓的烟雾,看不到任何被重创的迹象,直到警车被一根在道路中央的的钢架所阻拦,他开始感到问题的严重,那么几十吨重的钢架就这样像儿童游戏似的任意的被抛到这里,可见得爆炸的威力之大。他跳下车,和几个警察继续向前跑,刚刚从一栋高大的厂房旁边拐过,所有的人一下子就被眼前的一切愣住了,那种身临其境的恐怖难以言喻。

    那里有一座青砖砌成的控制泵站被那个的爆炸完全炸毁了,炸得十分干净彻底,整整齐齐的,连基座的石头也飞了出去,砖块、瓦片四散而去,除了一些不可辨认的碎片和一些被炸得或者千疮百孔、或者扭成麻花的管道阀门以外,那座天蓝色的泵站被从地图上抹去了。

    那些门窗、玻璃、房架和那些身穿工作服的工作人员一点影子都没有留下,也不知具体的伤亡情况,只是看得见一个被二十米开外的一堆废墟下面的有人来的一只扬起的手,只差一步他就是幸福的,可是这一步他还是慢了半拍,死亡之神已经残忍的夺去了他的生命。

    整洁的厂区里到处狼藉一片,连隔着道路的一个车间也被爆炸的冲击波掀翻了上半截,就像有人用一把锋利的、削铁如泥的大刀拦腰砍断似的,那些被爆炸和冲击波抛撒出来的东西把临近的一座水塔也完全摧毁,地上水流成河,被掀翻的反应釜歪斜的靠在千疮百孔的围墙上,而那座车间的房完全坍塌了。

    更为可怕的是从那座被摧毁的车间里升腾起来的熊熊大火,整座车间就像是一座的老式的炼钢炉,火焰直冲云霄,就像鸟巢上面那一个高达数十米的火炬,那个车间的铝合金窗户全部不翼而飞,留下一个个可怕的黑洞,车间的大门则像是一片树叶,飘落在那个远远的成品仓库的房上。

    董胜开还没有靠近火场就被的逼得退了回来,不得不站在墙角继续观察:被那个的爆炸炸断的电线像蚯蚓似的满地都是,几条管道被砸得七零八落,在半空中呲牙咧嘴的,藏在草丛中的一根黑色管道更是千疮百孔。现场除了那团熊熊燃烧的大火,还有一些白色的和淡的烟雾在不断的蔓延,有些空气泄漏的哧哧声,空气里也有一股呛人的气味令人窒息。

    "别跑,我是警长,我们见过面,告诉我这是怎么回事!"董胜开一把了一个惊慌失措、正想溜走的男人,昨天黄区公安分局召开国庆安全会议上,他见过那个人,好像就是化工总厂的保卫干部:"爆炸是怎样发生的"

    "不知道,我不在现场,我今天值班……有事,刚到,现场的人都被炸死了。"那个人还没有从爆炸中清醒过来,完全有些语无伦次:"也许是煤气爆炸,也许是化学品泄露,也许是工人操作不当,也许……"

    "妈的,你慌什么"董胜开他的衣领骂着:"炸也已经炸了,该发生的事情都发生了,现在还跑什么你不就是化工总厂的人吗是保卫部门的吧现在给我听好了,马上给我打电话,把你们的头头都叫来!打电话,把你们厂的消防队都给我叫来,不然我告你渎职罪!"

    "董局,快跑吧,不然就来不及了!董局,你刚来还不了解情况!"那人拼命的挣了董胜开的束缚,拔腿就跑,可跑了几步又转回来了,紧紧的拉住董胜开的手,让警长抬头去看围墙外面的情景:"我们和黄加油站的油库就隔着这道围墙!"

    "什么"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哪来的油库"

    "黄油库!"那个人又补充了一句:"黄加油站的油库!"

    董胜开的脸一下子变得煞白,看着仅仅只隔着一道薄薄的围墙的加油站,看着那十几个在阳光下闪着银灰色的光彩的储油罐,他的汗一下子就下来了:天哪,这可是哪壶不开提哪壶,麻烦事都凑到一块了!就和那首《爱情上甘岭》唱的一样:"祸不单行真是祸不单行,人一倒霉吃张糖饼都烫着后脑勺,这冷不丁的咣当一下子就让我受不了,一辈子抬不起头不直腰,那我该咋办呢,你说我该咋办呢……"

    前天和小公主廖璐回市区开会的时候,开着警车曾经到化工总厂一墙之隔的那家加油站去加过油,当时他不经意的透过那些密密麻麻的柑橘林的绿色的枝叶看见



566.紧急疏散
    566.紧急疏散

    你可以嘲笑老林的肤色简直就是赞比亚来的的黑人,因为常常开车到那栋u字形的大楼接送王大力,就和那里的一些大老爷们熟悉了,也就在天官牌坊后面的那栋二十四号楼里受到了大家的欢迎,也就自然而然的被看成是自己人,没事的时候也能和那些大男人坐在一起说说话,不过还是听得多、说的少,就连张广福也常常这样和他开玩笑:"老林,看见你这个黑皮牙膏我还以为来了非洲客人呢。"

    但是所有的人决不能因此讽刺老林为什么不懂政府机关的司机跟着领导出门就是为了捞外快,也没有学会赚钱的门道。现在领导的司机就和领导一样吃香,那些司机大多跟着领导更换工作单位,而且在一起也是多年,有很多领导不能出面,也不便于出面,不好表态、也不能表态的事情由司机出面比秘书出面更方便,更大方、更有回旋余地。就是万一有事,一推三,司机受到处分还不是照样开车,好处彼此都心知肚明。

    更况且人家老林开的是王副市长的车,跟的是这个城市目前独一无二的最高长官,尤其是这个南正街出来的大男人平时又不喜欢带秘书,只有老林一个人跟着他,那还不钞票大大的,每天家里就有不少的人等着他也是不争的事实,可是老林却就是个死心眼,那些打探消息、帮忙说话的事他绝对不会做的。市政府车队的那个肥头大耳的车队队长就很遗憾:"没见过你这样的人,放着河水不洗船。"

    这话后来不知怎么就传到王大力的耳里,第二天,那个车队队长就被宣布免职,而且被一脚踢到城监局去开巡逻车去了,大家就知道王副市长真的是疾恶如仇了。

    但市委、市府机关所有的干部没有一个人怀疑过老林的开车技术,人家把车开的既平稳又安全,而且速度又快,而且把那辆已经开了好几年的东风凯旋保养得像新车似的,简直和大名鼎鼎的修车专家杨德明不分仲伯,当然也没有人怀疑过老林的瞬息万变的应变能力,那个书生啸天曾经用八个字给予概括:"静如,动如兔。"就和刘德华为北京奥运会创作的那首歌唱的一样:"不需要自怨自艾的惶恐,只需要沉着,只要向前冲,告诉自己,天生我才必有用……"

    就在王大力用手机不停的开始向这座城市的有关部门下达紧急命令的时候,就在王大力开始和已经赶到现场的董胜开通电话得知情况异常危急的时候,老林已经拿出了警灯,放在了自己那辆车的车,这是他拒不接受上级下达的关于收缴警灯的命令,向董胜开打通关节留下来的:"一天到晚在路上跑,万一发生了什么刻不容缓的紧急事情呢我还想有一支枪才好。"

    不过就是说说而已,按照警长的理解,还是有一些特权思想在作怪,不过也是鸡毛蒜皮的事,当时的主管可是路茉莉,路指导员莞尔一笑就放过去了。可连老林也没想到真的会在十月一日这个双喜临门的日子里会发生这样的情况,还会将警灯派上用场。警灯开始闪烁、黑皮牙膏放肆的一路鸣着喇叭,油门踏板一直踩到底,东风凯旋变成了一头猎豹,从公路上飞一般的扑进了黄区所在的黄镇。

    那朵蘑菇云还在空中洋洋得意的向人们展示着它的威力,看得见前方浓烟滚滚、火光冲天,空气中飘散着一股呛人的化学品的味道,而且到处看得见爆炸所留下的破坏力了:沿街的一些玻璃被震碎、露出了一个个空洞的窗户;一些建筑物的墙面砖成片的被震落、露出了灰色的水泥空白;一些广告牌、公交站牌、甚至连一些电线杆都被破坏的东倒西歪,满街都是尖声叫喊、四处逃窜的人,还有一些不知所措被堵在街上的各种车辆寸步难行。

    老林一转方向盘,没有减速的东风凯旋几乎腾空而起,从大街上直接冲上了街边的人行道,由于速度太快,还伴有一个惊险的、和电影特技似的腾空动作,然后再重重地落下来,凶狠而一往无前的从那些尖叫和混乱的人缝中呼啸而过,带着轰鸣、带着鸣笛、带着呼啸、像旋风式的直接冲进了黄区委、区政府的大门。

    车还没有刹住,王大力就已经站在大院里了。依然和大街上一样,到处都是乱做一团的人群,依然是惊恐万状的混乱,他在大声叫着:"这里谁负责"

    "这下好了,王市长来了就好了。"人群中有人跌跌撞撞的冲到王大力的面前:"我正想对您汇报情况呢,这不,大伙都正等着您来呢。"

    王大力认出了这个矮胖的黄区长,不由得气不打一处来:"老黄,现在是什么时候了,还要请示汇报吗不是都有应急预案吗"

    "应急方案只是一个过场,一下子出这么大的事,我从来没有处理过。"虽然满头大汗,可是那个胖胖的黄区长依然振振有词:"市委和市府不是出现重大的人事变动吗突发事件我也不知道该怎样处置……"

    "老黄!"王大力勃然大怒,费了好大的劲才控制住自己没冲上去抽他的耳光:"你知道你是干什么的吗你知道一个区长现在该干什么吗你知道把你这个干部放在这里要干什么吗"

    王副市长知道这个黄区长是前任市委书记的大红人,关于各区县对领导班子进行调整的工作会在国庆以后全面展开,这个人一定是预先听到了自己的位子不保,才有点破罐子破摔、甚至有些幸灾乐祸的意思在里面,当然会有意拖延时间,当然也没有想到王副市长到的这样突然。

    "那样也好,省得开会宣布。"王大力冷笑了一声,大声地说道:"既然你不知道你该做什么,那你就别在这里碍手碍脚,干脆回家休息去吧!哪里好玩上哪里去,这里不需要袖手旁观的区长!"

    "王大力,你不过就是个副市长,论级别我们一样高!你别太目中无人了!你也不能这样无法无天!"黄区长也在冷笑:"我是由人代会选举出来的,你没有权利否定人大做出的决定,别看你现在春风得意,至少你没有权利一个人独断专行,就是拿到那里去说,我也是站得住脚的!"

    "那么来说你是老头子的人了那你就到江城去找老头子告状去!他要是敢给你撑腰、敢叫你这种占着茅房不的人当政,就是瞎了眼!就是玩忽职守!就是没有党



567.我们来了
    567.我们来了

    那是一个非常艰难而又关键的时刻,爆炸的巨响还在人们耳边回响、的蘑菇云还在上空盘旋,董胜开已经指挥着陆续赶来的警察和工人正在打开消防栓,用消防水枪控制着燃烧着的那个车间里的火势,但即使他们已经尽了最大的努力,那些微弱的水柱对于熊熊燃烧的火焰几乎无济于事,他们的脸依然被熊熊燃烧的大火烤得通红,头发都有些卷曲了,衣服被大火烘烤的几乎就要燃烧起来,那些被爆炸破坏的东倒西歪的管道还在泄露,那些呛人的气味仍在继续蔓延,危险越来越大了。

    董胜开很清楚,现在他应该做的就是立刻命令所有人从火场撤出,这里新的爆炸已经迫在眉睫了,而且几乎完全不能控制。这里的局势不是多几个参与营救的人员、也不是单凭几只水枪就能解决问题的,而是一旦发生新的爆炸就会引起更大的连锁反应,而那种后果他想都不敢想。

    他知道当务之急就是尽快组织人员疏散,化工总厂的人、油库的人、全镇的人统统都要疏散。他不知道王大力现在到了没有,在哪里、干什么他只是相信他的朋友一定会第一个想起疏散这个刻不容缓的大事,会尽快组织干部安排群众进行疏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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