伙计

    但头发干得太快，比电吹风还快，衣服干的也快，比烘干机快多了，一转眼的功夫又到了不得不用冷水淋的时候了。三个大男人都圆瞪着眼睛没有说话，想想加油站和油库那边，只有王大为一个人在孤军奋战，就恨不能用血肉之躯去隔断那大火和高温的烘烤，去扑在那些银灰色的储油罐上去增加一层保护，哪怕只是一分钟也行！

    后来，在赵敏和朴顺珠的强烈要求下，王大力曾经对王氏姐妹描绘过当时的情景:"从来没有那么难受过，就像是把人放在面包的烘箱里似的；从来也没有那么热过，身体里的每一滴水份全被蒸发得一干二净；从来没有那么渴过，真正的领略了上甘岭的艰苦程度。嗓子里冒烟、口干舌燥、就像是三伏天的老虎似的，只差舌头解凉了；从来没有那么干燥过，头发就像冬日的蒿草，衣服烫得连水溅在上面都能吱吱作响，就像是埃及金字塔里那些法老的木乃伊似的。"

    "看来妈妈和妹妹体验过的那种俄罗斯的蒸汽浴没什么了不起。"小仙女王美珠舒服的枕在她小叔的腿上充满了遐想:"看来减肥运动最好还是得经历火场的烘烤才行，不过我和妹妹都不需要减肥的。"

    "笨！"小猪会从冰箱里拿出一块冰块塞在愣头的嘴里，无不遗憾地告诉他:"爸爸，你不是说，廖姨、钱妈妈也在那里吗让她给你和三伯伯，还有林伯伯、董叔一人买一根雪糕不就行了吗"

    他就差点没气死，气愤的给了她们两姐妹的一人一巴掌:"两个小坏蛋，知不知道什么叫生死攸关"

    在化工总厂的那段时候、那个时刻也就是生死攸关的时刻、也就是最危险的时刻、也就是惊心动魄的时刻。虽然已经有越来越多的警察、干部和工人被这个镇定自如、一脸正气的副市长身先士卒、站在第一线的行动所感动；虽然不少人都在那一刻记住了那个铁塔般的警长的那张冷酷到底的脸，也被他声如洪钟的指挥所折服，大家找来各种各样的盛水器皿，肩挑手提，开始加入了救火的队伍，但王大力的心里很明白，虽然增加了人手，但水量有限，这不过就是杯水车薪，而且随着时间的推移，火场的情况会更加危急，直到无法控制。

    他侧过头去望了一眼加油站和油库那边的情形，隔着围墙，什么都看不见，就好象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似的。只知道一切都是静悄悄的，王大为一定是已经成功的疏散了那里的车辆和人员；向右一点，就是那整齐的一排储油罐，可以看见有拔地而起的一道细细的水柱在向那座与化工总厂距离最近的庞大的油罐的钢板上水柱进行降温。

    也是寡不敌众、也是力量有限，也是水量不足，那个与化工总厂隔墙而立、与火场近在咫尺的七号银灰色储油罐的粗大罐体被热气腾腾的雾气团团围住，水蒸气向上升起，很壮观、也很恐怖，就像是一口沸腾到极点的油锅似的，别说是储油罐，就是蒸汽锅炉，也会有一个坚持不住的时刻。

    王大力的脑海里突然有一道警铃越来越清晰的响起，惊心动魄、连续不断、十分恐怖，而且有些毛骨悚然，他从来没有听见过这种声音，也不知道是为什么，但他心里明白，这是一种潜意识在给他发出的某种提示，知道这就是潜意识给他的警示，告诉他危险迫在眉睫，而且不可阻挡。

    "胜开，快给我三哥打电话，命令他和油库的人全部撤出！不准犹豫！不准耽误时间！那里太危险了，一只水枪完全不能解决问题！而且连个躲闪之处都没有！"王大力说得很快，他已经被急红了眼




571．绝不放弃
    571．绝不放弃

    危险等级一下子上升到了生死存亡的最高级别。

    在最困难的时候，没人知道现在的每一秒是不是就是最后的时刻到来了，而依然坚守在油库的7号储油罐前的王大为只是感到脑海里的那盏警灯转得越来越快，心里的那个尖利的警笛与响彻黄镇的那个浑厚的警报交相呼应，听起来惊心动魄的；没人知道那些在大火的烘烤下一直保持沉默的储油罐是不是会在下一秒钟发出惊天动地的吼叫，那些银灰色的罐体的温度是不是被隔了一道墙的大火烘烤得已经逼近了临界点

    王大为只是知道他手里紧握的那根水管绵的，盘在地上就像一根可怜的蚯蚓，捏在手里没精打采，水枪里冒出来的毫不起眼的那道细细的水柱仅仅只能上冲到七号油罐不及一半的位置就像瀑布似的直泻而下了。那些水花刚刚触到银灰色的发热的罐体就被的高温烤干了、挥发了、雾化了，升腾起一层白色的水蒸气，远远的望过去就像是一个已经开锅的蒸笼，壮观极了、可怕极了。

    他坚毅的眼睛被流淌的汗水刺得发痛，眨了眨眼，看见了七号储油罐上的那根长长的温度计，他的视力素来很好，就像老鹰一样，他能看见那根银色的水银线已经在温度计的最停止不动了，这意味着什么，他当过特种兵，当然知道的比谁都清楚，况且还有他的感觉一直在提醒着他注意。

    他知道也许就在下一秒钟这个距离大火最近的储油罐就会发生爆炸，这个用沉重而厚实的钢板焊接而成的的容器就会像蛋壳一样的突然爆裂、燃烧，就会像定时器和雷管一样引爆其他的储油罐。他有些对自己想象到的后果感到不寒而栗了，也有了一点胆怯。这是很正常的。

    可是在那个时刻，这个无私无畏的王家老而镇定下来，他很快的走近了那个的储油罐，手开始攀爬那根长长的检修铁梯。他的下意识告诉他，只有爬得更高、水柱才能喷洒到更大的范围，才能尽一切可能的去尽量延缓这个油罐爆炸的时间，才能给自己留下最后一点希望。

    他知道在这个时刻，他只能这样做，也只有这样做才是南正街的男人的英雄本色。他知道，他的一举一动都有关于站在加油站前的那个的冰美人的安危，都有关于那个正在化工总厂同样殊死相博的王家老四的安危，都有关于整座黄镇的上十万民众的生命财产的安危，在这个时刻，他没有任何别的选择，只有、也只能这样做，就是死也只能死在七号油罐前。

    王大为记得曾经很不情愿的陪着他们家里的那几个如花似玉的女人去看过一部灾难片，片名早就忘得一干二净，可是他还清晰地记得片中那个惊心动魄的爆炸场面，一个个的油桶被爆炸的气浪抛到半空中，然后像礼花般的绽放在漆黑的夜空，将一座繁华的码头毁于一旦。北京奥运会的那个蔡国强在空中炸了一行脚印就吹得天花乱坠，可是这是一个有着十几个储油罐的油库，如果在这里一旦发生爆炸，就会轻而易举的将黄镇从地球上完全抹去，他决不答应。

    在他的身后隔着一堵墙就是熊熊大火，还有霸道的浓烟和狂风，可是他知道王大力和他的全体人员一定会尽全力保证这座油库的安全，因为谁都知道，油库保住了，胜利就触手可得，成功也就有了一半的把握。虽然他临时在地上捡了一双不知是谁扔下的破手套，可以让自己在那被大火的温度烤得发烫的铁梯的扶手上紧紧把握，可是他不知道自己的体力和耐力还能支撑多久，也不知道这座已经接近那个可怕的临界点的储油罐还能坚持多久，他只知道自己已经尽了最大的努力，已经到了山穷水尽、无能为力的地步了。

    水枪里的水依然是那么细小，消防水管只有那么短，不能让他继续攀上罐，他只能站在那座储油罐的中段坚持着。他越来越清楚的知道爆炸迫在眉睫，他命悬一线，也许就在下一秒钟，爆炸就会发生，他就会像一片纸似的被抛到空中，然后再重重地摔在地上。

    他清楚地知道其实他在爆炸的那一瞬间就什么也不知道了，他已经被那的爆炸的冲击波震死了。他知道只要跳下去，现在也许还来得及，就可以拉着自己心爱的女人一走了之，没有人会责备他，因为他已经尽力了。可是他的性格不允许他离开，他的良心不允许他走掉，他感到这就是他的职责所在。就和他在名典集团的大厦里主持那家跨国公司的运作一样，就和他在自己的家里和自己的七个女子共度好时光一样，就和在天官牌坊后面的二十四号楼和那些南正街的街坊邻居谈笑风生一样，现在他的职责就是紧握水枪，在这座即将爆炸的储油罐上坚持到最后一刻。

    哪怕去死，他也一定要守在这里！

    而在一墙之隔的化工总厂，也是危在旦夕的时候。

    "快！"王大力冲着董胜开在拼命的叫着:"看看为什么没有水我们就完了！我三哥那边更要完了！如果发生情况，我们就得全部马上撤离！一秒钟也不能犹豫！"

    董局跑得比兔子还快。

    "廖璐，再给你爸爸打电话！叫他们不惜一切代价，马上赶到！"王大力在沉重的着气，语气沉重的在叫着:"我们已经抵不住了！真的无能为力了！他们再不赶到，我们就真的要完蛋了！老林，现在听我的命令，拉着廖璐快跑，和胜开一起跑！我在这里着！"

    老林没有后退一步，反而一个健步扑了上来，和王大力一起紧紧的了那个已经断水的消防水枪，廖璐的大眼里噙满了泪水，开始用



572．怎么开口说
    572．怎么开口说

    现在黄镇上的那个爆炸现场的危险已经得到了控制，因为时间的同步关系，让我们大家一起再一次把注意力回到百佳公司的庆典现场。

    同样是高领、小开叉、收腰紧摆、量体裁衣、精工制作的闪光丝绸的旗袍，区别的仅仅是一个美女的旗袍颜色是杏黄、另一个是粉红而已。两个人站在一起本身就一道风景:时尚美人图，同时也是一句成语:亭亭玉立。婷婷自然是这场庆典活动的总策划，而许可可自然是当仁不让的女主持，两个女孩子站起来一般高矮、一样胖瘦，早就有二十四号楼的人把她们称作是百佳公司的一对姊妹花。

    婷婷是这场庆典的总指挥，自然就会为了一些注意事项像一朵云彩似的飘来飘去，老爷子的致辞很有，那些贵宾的致辞也很成功，尤其是那些绅士般的韩国客人很抢眼。直到文艺表演开始以后，她和许可可才开始协调各个表演团队的准备和上场安排，等到终于能歇一歇的时候，一群老年合唱团正在舞台上极其认真的唱着那首家喻户晓的老歌:"我爱你中国，我爱你中国，我爱你春天蓬勃的秧苗，我爱你秋日金黄的硕果，我爱你青松气质，我爱你品格，我爱你家乡的甜蔗，好像乳汁滋润着我的心窝……"

    小女依然是那样漂亮的令人陶醉，依然是那样趾高气扬、专横跋扈，依然是那样时尚好看，只是不知为什么今天居然没有了平时那种神采飞扬，站在同样有些默默想着心事的小昭君的身边，接过那个女孩子递过来的一瓶冰红茶，喝了一口，轻轻的叹了一口气。

    那个被王晓磊称作是旦旦姐的那双光可鉴人、秋波荡漾的星眸依然还在不停的四下打量着、寻找着，不过依旧还是失望，那个阳光灿烂、早早的就给她发来短信的那个屁小孩到现在依然连个人影都没见到，到处都找不到他那副充满自信的面孔，婷婷的心里就有些和评书里说的那样:恨得牙痒痒的。

    婷婷早就把那个屁小孩恨得咬牙切齿的了，不按规矩出牌就是王晓磊的专利，可是家里所有的人都喜欢他，没有人允许她说他的坏话。老爸不必说，哥哥也早就和那个家伙打得，说是有"共同语言"；因为演出的原因，唐晓到申城可是常来常往，说起来她和王晓磊相遇的时间比她还多，自然多了一份亲切；就是亲如姐妹的许可可也站在那个屁小孩一边:"姐姐，男人当然要以事业为重，阳光男孩就是那样的新好男人。而那种花花公子、社会混混能入咱们婷婷的法眼吗"

    虽然一肚子的苦水无处诉说，可是那个已经长大、整整比她还高出一个头的阳光男孩就是喜欢捉弄她，虽说不是有意而为，也叫人恨之入骨。上次就是这样，明明说好和他到峡州的那家尚品咖啡见面，想想在那飘荡着轻音乐、安静而又充满温馨的氛围里品品咖啡、说说悄悄话、过过二人世界就有些叫人心驰神往，也有些像咖啡伴侣似的甜甜的、丝绸般的东西在心里流动，就很有耐心的捧一本小书、坐在明亮的玻璃窗前静静地等着自己的爱人的到来。

    时间到了，屁小孩没来；过了半个小时，阳光男孩还是不见踪影，电话也打不通，就急急的给朴顺珠打电话，连韩国美人也不知道为什么:"小猪的小哥早就跑出去了，说是要和你体验相依相偎的温馨浪漫的时刻，窃窃私语、情深意长的意境呢。小猪就着了迷，还说要给她小哥一起去呢，被我给拦住了，那可是个调皮蛋。不过回来的时候记得给她带几块饼干，不然的话可就有你的苦头吃了。"

    她就再给啸天打电话，家大少一听就乐了，在电话里笑的不亦乐乎:"难道晓磊吃了豹子胆，居然敢放我们千金小姐的鸽子是可忍孰不可忍也！要不要哥哥给你大打出手，狠狠的教训一下那个家伙不过有人敢冒天下之大不韪，违抗婷婷的命令，这样过人的胆识倒是值得钦佩的。"

    小女就无计可施了，就那么傻傻的坐在那间咖啡馆里，满腹愁云、肝肠寸断的足足等了那个家伙快两个小时，卡布奇诺咖啡也喝了不少，甜点也点了不少，那本书也看得差不多了，可就是不见那个屁小孩的影子。

    就在这个霸道的女孩子终于绝望了，举起手要买单的那一瞬间，一个高大的身影冲进了咖啡馆的玻璃大门，气吁吁、满头是汗，四处不停的张望，婷婷决定不理他，将脸扭向窗外。她差点没叫出声来:她的老爸庆丰在那辆奔驰车里向她乐呵呵的挥着手呢。

    "对不起，让旦旦久等了。"王晓磊根本没有顾及这个女孩子眼眶里滚滚欲滴的泪花，也没有去看小女气势汹汹的神情和愤怒至极的怒气，端起她面前的那杯早已凉透的咖啡一饮而尽:"拜托，小女，人家不是本地人，对峡州地形的熟悉程度还不够高，以后要是有什么统一行动最好带着阿拉一起走。"

    "屁小孩，你不会是迷了路吧不会是被什么人跘住了脚吧不会是在我面前演戏吧这里到大堰小区的直线距离不过一千五百米，就是趴在地上爬，两个多小时也爬到了！"小女目光如炬:"峡州有多大找个人问问不就知道了要是笨的出奇，也可以打个的来嘛，何必让那么豪华的奔驰车为你跑一趟呢"

    "这倒是的。"他倒是实话实说:"接到你的电话就下楼，还没出天官牌坊就被你爸爸给碰上了，想一想是你重要还是你爸爸重要当然就留下来了，就被老爷子拉着在二十四号楼下专心致志的下了半天棋，要不是赢了他老人家一盘，要不是给他老人家讲了家小姐的约会，现在恐怕还不能到这里来呢。"

    "你知不知道我恨死你了，你知不知道刚才的时候把你碎尸万段的心都有了！"婷婷的眼泪都要下来了:"人家像个似的在这里等了你两个多小时，你有没有想过我在这里等你"

    "想过，当然想过，不想是不可能的。"他还敢用手去小女时尚而俏皮的红色的头发，笑得一脸的阳光灿烂:"可是我知道，只要这家咖啡馆还开着门，旦旦姐就会等我的，而且会一直无怨无悔的等下去的。"

    婷婷差点没气疯。

    但婷婷自己不得不承认，这个屁小孩说的是真的，为了这个已经长大、而且还能很强壮的在上欺负她的阳光男孩，她愿意做任何事情，而且真的是全心全意。婷婷已经越来越频繁的飞到东海边的那个中国最大的城市去，越来越多的陪着王晓磊一起上班，处理财务上的事宜，参与行政管理，还成为一名最称职的接待小姐。

    事实证明，婷婷在行政管理、财务统计、人事调配和与员工的沟通上等多方面都是一个不可多得的好手，而且很有些亮点，就得到了那些自命不凡、每天忙得一塌糊涂的动漫设计师和电脑程序员的一致好评，那



573．突然现身
    573．突然现身

    "你的手指你的眸你的喉结你的口，我总忍不住徘徊逗留怕一生爱都挪不走，你的笑容你的愁你的心情你的梦，我总忍不住窥探追究……"当许可可唱着这首唐晓的成名作走上庆典舞台的时候，观众席里就有了一些。这个女孩子的清纯、苗条和楚楚动人都让人眼前一亮，而且还唱的字正腔圆:"你的过去你的忧，你的未来你的路，我都很愿意分享共有，在每一个晨昏中我亦步亦趋陪你走……"

    南正街的一帮大男人自然都在会场的后面拍手叫好，这些人不仅把小昭君当做自己的妹妹，而且还早就当做了二十四号楼的人，原因不必多说，自然就是爱屋及乌了。只有啸天有些哭笑不得。他当然明白，那些朋友的默契自然是因为他与小昭君之间的那些传闻，而现在的叫好则有些滑稽。

    毫无疑问这是许可可和婷婷共同导演的一个精彩节目，也就是才艺表演吧，好多天以来，这两个女孩子就躲在小女的闺房里练歌，而且兴趣十足，声情并茂，有时候还把他也拉了进去，就有些叫他叫苦不迭了。按照主任医师的话来说，他五音不全，不是唱歌的那块料，那就叫粮食。

    "谢谢大家的掌声。能够站在这里引吭高歌，就是我曾经拥有的一个梦想，因为我想唱给一个人听，那就是我的心声，也是我的自白。"仅仅不过就是一年多的时间里，那个羞怯而胆小、还有些沉默寡言、多愁善感的小昭君居然有了胎换骨的变化，而且还敢登台说出自己的心里话，就叫人刮目相看了。这个女孩还在继续说着:"我知道虽然自己唱的还不错，也很努力，可是却无法与这首歌的原唱者凤凰美人相提并论，当然如果能够请到那位大歌星到现场给大家唱歌就太完美了，不过这只是一个美好的愿望而已……"

    啸天周围的一帮大男人都在笑，他也在笑。那个有些目中无人、有些蛮横无理、有些大名鼎鼎、有些撒娇耍赖的唐晓现在还在京城的某个山沟沟里的影视城里拍她的电影、当她的一号女主角呢，昨天还打电话来诉苦，希望他在国庆假日里去探班呢，还举出了一大堆的例子来教育他:"人家都是男朋友或者女朋友全程陪着，我除了拍戏里面和别人谈情说爱，回到现实就成了孤家寡人呢。"

    "……不是说只要心诚，石头都能开出花来吗也许凤凰美人能听见我们的歌声，突然会出现在这个庆典的现场。今天不是国庆节吗现在就请大家和我一起唱唐晓曾经唱过的那首高枫的《大中国》，静静地等待着奇迹的出现吧。"已经变得伶牙俐齿的许可可的号召力很大，除了那些围观的人群，连一些嘉宾也跟着在唱那首脍炙人口的歌:"我们都有一个家名字叫中国，兄弟姐妹都很多景色也不错，家里盘着两条是长江与黄河，还有珠穆朗玛峰儿是最高山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