伙计

    "就你心眼多、考虑周全，人家只有自叹不如了。"婷婷很喜欢那种熟悉的感觉让她红晕满面，她有了些气:"现在能听我说话吗"

    "不想听，也不要说！"王晓磊回答得斩钉截铁，一点商量的余地都不给。这个时候，已经箭在弦上，做好了冲锋的准备:"我现在开始做大事，做我们喜欢的事。一切与这件大事无关的话免谈，一切与我们喜欢做的事无关的事更是应该先闭上。旦旦姐，感觉到了吗我来了！"

    感觉到了，那么熟悉的怎么会没有感觉；感觉到了，婷婷就热血沸腾、情不自禁了，就知道这个男人对自己意味着什么，就知道自己多么需要这个男人，她就把那些有关姐弟恋的传闻、那个痛苦的决定统统甩到脑后去了。

    那么愉悦的欢乐、那么喜悦的做男女之间的那点事，这个女孩子一下子就忘乎所以了。就和那首歌里唱的一样:"每天搂着你抱着你，怀里躺的也是你，求求你求求你，我真的不想也不要失去你……"

    "旦旦姐，今天有些感觉反常"王晓磊松开了两个人如痴如狂的接的嘴，这个正在冲锋陷阵的阳光男孩还是有些奇怪:"平时不是像机关枪一样说个不停，就是指点江山、专横跋扈，今天怎么摇身变成淑女了"

    "人家早就想对你说话。"她已经是热情如火、两眼如水，的回答着:"可你就是不让人家说话嘛。"

    "小女，这是强词夺理。"王晓磊在笑着:"我不是不让你说话，而是让你说我喜欢听的话。"

    "亲爱的，我爱你！"婷婷嗲声嗲气的说着:"屁小孩，这句话好不好"

    关于上游戏的技巧和花样，除了那些世人皆知、无师自通的基本概念以外，其余的所有招数几乎全是婷婷传授给屁小孩的。在他们的每一次的甜蜜接触之时，小女就会在实践中对有些老套、有些腼腆的王晓磊进行言传身教，在他们的每一次热情洋溢的幸福之时，小女都会有一些新的改变和王晓磊一起进行新的尝试，有些大胆、有些温馨、有些疯狂、有些则是高难度，小女都会不遗余力的身体力行，而且为之津津有味。

    "明明我四叔交给我的是一个守身如玉的黄花大闺女，而且据说从来没和男孩子谈过恋爱。"王晓磊就有些迷惑不解:"不知从哪里学到这么多的绝门秘诀、稀奇古怪的招数、还有这些层出不穷的花样"

    "亲爱的，我可知道你们的动漫公司很依赖网络这个架构的，也会从网络上了解年轻人




578．那个分手的建议
    578．那个分手的建议

    那些姐弟恋的嘲笑、那些关于年龄的差异、关于面相上的反差、那些女人比男人还显得老成、那些关于在许多人眼里的不协调、不般配、不的议论，当然还有对于以后的一些深层次的考虑，还有对于一旦从的恋情转向平淡的生活，甚至还有生儿育女以后两人会有更大的差异和彼此的腻味，尤其是已婚女人的松弛和脂肪、小肚子都叫小女想了很多，也讲了很久。

    本来应该在电话里就对王晓磊说的，也很好说出口的，可是当时这位远在申城的首席执行官忙得脚不沾地，好几个项目都在处在大决战的时候，当然只好忍到现在了。就和那首闽南语的歌里唱的那样:"女性不是无气概，暗暗眼屎吞腹里，满腹痛苦无人知，心酸苦情藏心里，悲哀也忍耐……"

    "旦旦姐，把烟灰缸递给我。"王晓磊还是和以前一样指使她，还是和以前一样将烟灰缸放在小女的前的之间，还是和以前一样用那双眼睛紧紧地盯着她，满不在乎的拍了拍她的脸蛋:"这么说来，你这些日子反反复复、喜怒无常，并不是什么不调类似的妇科疾病，或者是什么需要找心理医生进行的什么心理问题，而是做出了这样一个重大的决定"

    "晓磊，我从来都是健健康康的，从来没有得过女孩子常有的那些毛病，南正街、二十四号楼的女人都知道我一切正常的，当然也从来没有看过什么心理医生。"婷婷笑得很勉强，虽然把话说了出来，可是越发感到沉重，因为她的心里在流着血:"晓磊，做出这样的决定也是没有办法的事，谁叫我本来就是你的姐姐呢谁叫我长得比你老成呢谁叫我不能面对将来的那些变故呢我不能自欺欺人，也不能不和你分手，要知道，当我松开了手，你就自由了，这也是为你好……"

    "理由既不充分、立意也过于勉强、还缺乏说服力，能说会道的小女遇到自己的事情就变得一筹莫展了。"阳光男孩咕噜着:"怪不得这些日子在电话里一直听你好像心神不宁，那些以前被挂在嘴上、百说不厌的有关爱情的字眼都统统消失了呢，怪不得我四婶说你很少跑过来蹭饭吃了呢，怪不得打电话都有些爱理不理的呢，怪不得今天一点新花样也没有展示呢，原来是来和我分手的！旦旦姐姐，这是不是有些过于残酷、过于突然、过于反常了"

    "我们总不能不面对现实吧我们总不能自欺欺人吧"婷婷的声音里已经有了些哭腔:"我知道只要我离开，你一定还能找到比我更好的女孩子，也能够找到你真正的幸福，我这不是为你好吗"

    "为我好就给我老老实实地呆在原来的位置上，为我好就乖乖的为我时刻准备着，为我好就和以前那样把我还是当成以前的屁小孩。"王晓磊开始相信她说的话，开始有些生气了:"知道小女长得漂亮，知道这栋大楼的五朵金花都是如花似玉，不会是又看上别的什么小白脸吧"

    "你看我是那样的人吗二十多岁没谈过恋爱，不就是在等着自己的真命天子吗要是像你说的那样，这栋楼的人还不把我给打得半死。"小女辩解说:"人家在没有遇见你以前不是一直老老实实的吗咱们的第一次，你看见人家的……血的时候，不是也很高兴吗"

    "那就奇怪了，姐弟恋就姐弟恋，有什么了不起面相老成就面相老成，有什么关系以后的事以后再说，就是那么多的海誓山盟不也是一句空话吗"王晓磊摇着头在说:"婷婷，你比我不过就大上几天，早就听田奶奶说过，不过就是个早产儿，按照预产期，你肯定就是我的妹妹！现在还以为自己真的是什么旦旦姐姐吗错！那种年代一去不复返了，面相老成吗错！你长得本来就像个妖精似的，跟着你上街我一直都在害怕人家说你是中学女生，还说我是诱骗未成年少女暴打我一顿呢。"

    "我的确是比你大，这就是事实，早一天也是你姐姐。"小女红着眼在坚持着:"两个人走在一起我的确是显得比你老成，这也是不争的事实，我虽然跋扈，可这点自知之明还是有的。"

    "越说越离谱了，越说越像是真的了。"屁小孩脸上有了些怒气:"别东西拉的，别老是强调理由，把那个男人的名字说出来，我得去找那个家伙谈谈。真是无法无天了，南正街的女人也有人敢动"

    "这是你我之间的事。"婷婷抽抽噎噎的在说:"与任何人无关，更没有你说的别的男人。"

    "那就奇怪了，没别的男人你在胡思乱想什么"阳光男孩还在愤愤不平:"如果不是你移情别恋，那就是受到了那个你不愿意说出来的男人的。这可是从来没有的事，王家的男人还会让别的男人抢走自己的女人，说出来笑死人，不被我三叔打死，自己也该去跳黄浦江了。"

    "根本不是感情上的事，真的就是我们两人之间年龄和相貌上的差距，真的是有些人在背后议论，还有为了以后着想，我才不得不出此下策。"婷婷已经有了些眼泪，她还在努力澄清王晓磊的困惑:"我这样的决定，只不过不再是你的女朋友，可是只要你愿意，你随时……都可以来找我；如果你愿意，我还是会和现在这样……和你在一起……"

    "听不懂，这不会是什么火星文吧"阳光男孩瞪大眼睛望着她发呆:"你这样做，除了让我获得自由，除了不再是我的女朋友，除了不想让那些流言蜚语继续传播，还能得到什么呢那又和现在有什么区别呢"

    "晓磊，好不容易爱上了一个人却不得不分开，青梅竹马最后却是劳燕分飞，我还能有其他的什么奢想吗"小女泪如:"把你放走就是为了你的幸福，把你放走就是为了不让我们彼此之间产生隔阂，就是不想让你现在和将来会有遗憾。不过有一点你放心，我永远都会是你的人，以前是、现在是、将来也是，也好、也罢，小蜜也可以，也行，只要你愿意……"

    "打住，打住！"王晓磊居然笑了起来:"拜托，上一次见面的时候还在咬牙切齿的警告我别沾花惹草，还说自己是忠贞不二，还说要把我的一切都给你留着，还说要是敢和别的那些不要脸的男人那样在别的女人面前劈腿，就打烂我的狗头，今天摇身一变就敢当秘密了是不是看那些魔幻、奇幻小说太多了，都有些走火入魔了"

    "人家可都是为了你。"小女一边流泪、一边抽咽的说:"你不知道，为了你我什么都愿意付出，你就是我的一切，你就是我的生命！可为了这份爱，我不得不和你分手，亲爱的，你能理解我的这个痛苦吗"

    "不能理解！因为我不知道你是怎么想起这样一个馊主意的！"屁小孩粗暴的一把揪住了小女的头发，用力地摇晃着，强迫她和他近距离的眼对眼:"我只知道那些男南正街的长辈和二十四号楼的人都是看着你我长大的，都知道旦旦姐姐和屁小孩的故事，都喜欢把小女留在天官牌坊里面，都喜欢和你开玩笑，也喜欢看丫头发脾气和撒娇的样子，这是他们告诉我的，也是真心真意的。我只知道在申城有些女孩子不希望我们在一起，就和百佳公司有些男孩子不希望小女的男朋友是我的理由一样，那是妒忌、那是挑拨离间、那是捕风捉影、那是信口开河，那样的话你也能信以为真，是不是长得太好看有些逆反心理是不是脑子里进水了是不是有些神经质了是不是有些头发长、见识短了"

    "轻一点好吗"婷婷还是不能习惯身子和屁小孩谈这样严肃的话题，小声的在说:"你弄痛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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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79．我不能
    579．我不能

    那辆车身上刷着东方房地产旗下的某个楼盘广告的照片的0123号公交车稳稳的又一次停在了大堰小区的站台上，杨德明总是先开后门再开前门，也就是先让下车的乘客腾出车厢里的空间，再让后上车的乘客补充进来，这就叫平稳过渡，也是杨德明开了这么些年的公交车积累下来的行之有效的实践经验，也就从而避免了时刻可能发生的拥挤、踩踏、争抢和口舌引起的不快，车厢本来就是一个流动的小社会，也需要构建社会的。

    一个新衣新鞋的男孩子迫不及待的跳上车，一边清脆的叫着"杨叔"一边在读卡机上刷着公交卡。他的父亲紧随其后，掏出一支烟扔在驾驶前台上。这是一种规矩，二十四号楼的男人都知道杨德明抽烟的，可是开车不抽，休息的时候还要抽嘛，再说烟酒不分家，这也是一个惯例。杨德明在和那个男人打招呼:"又不加班，不在家里好好补补瞌睡，出门旅游去"

    "妈的，要是加班还有钱拿，要是旅游还有风景看，可是都不是，我们是去吃喜宴。"那个男人的俏皮话真多:"咱们一家三口今天接了六张请帖，当善财童子不说，除了妻离子散，还发愁乏术呢。"

    "就你话多！"他的女人笑着打了自己男人一巴掌，走上车来就在问:"今天不是国庆吗小雪妈妈怎么没上车来陪德明哥"

    "人家是女老板，有自己的事业，还有自己的生意，哪有时间陪人"杨德明乐呵呵的回答:"金九银十，有了房就想买车，人家的车卖得火爆。再说今天不是百佳公司的庆典吗人家还是嘉宾呢。"

    二十四号楼的人没有不知道这个忠厚老实、沉默寡言的公交车司机与那个漂亮的汽车4s店女老板之间的故事，没有不知道那个二十四号楼的四大美人之一的香车美人就是喜欢这位德明哥，没有不知道那个白白的小雪口里叫的那个爸爸究竟是谁。只是有些的私事不为人知，有些啼笑皆非的故事不为人知，有些发生在那两个男女之间的过程不为人知罢了。就和杜德伟的那首歌里唱的那样:"公开的秘密我爱你，温柔的秘密我喜欢，快乐的秘密在一起，你我在一起，是如何美丽是怎样亲昵，怎么想怎么细腻，享受也怕会来不及……"

    杨秋燕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己给杨德明看了自己花季少女时期的那些或温馨、或忧伤、或欢乐、或痛苦、或甜蜜、或羞怯的日记、向那个自己从小就一直默默爱着的德明哥说出了自己的肺腑之言之后，而且很主动的倒入了他的怀里，就幸福的等待着这个大男人把她变成自己的女人。

    可是她没有想到那个在小雪的周岁的喜宴上喝了不少的酒，就当着所有人拍着，满口答应照顾她们母女俩的大男人却被那些日记里透露出来的真情实意吓得出了一身冷汗，反而变得胆小如鼠，不仅不敢将她这个被许多男人一直都在暗慕的、丰韵的香车美人搂在怀里，占为己有，反而如临大敌、拔腿就跑，只留下杨秋燕一个人躲在被窝里整整哭了。

    直到第二天中午吃午饭的时候，杨秋燕虽然已经很仔细的画好了妆、还涂了不少的粉底，可那好看的眼圈还是红肿的，杨大妈心疼极了，连声问着为什么，杨秋燕和杨大妈的关系从小就像是真正的母女，所以就敢当着杨德明的面告状:"妈妈给我做主，人家就是被德明哥给气的！"

    从当小丫头开始，杨大妈就是香车美人的坚强后盾，就不分青红皂白的给了杨德明一巴掌，杨德明努了努嘴，想说什么却没有说出来，放下碗筷就想故伎重演，一走了之，却被杨大爹给叫住了。神仙大爹声音不大、语气也不重，可就是能把杨德明给叫住:"别像个缩头乌龟，给秋燕道歉！"

    神仙大爹的话不仅在二十四号楼奉为圣旨，就是在南正街、乃至整个峡州城、以及更远的一些地方都是至理名言，没有人敢违抗，杨德明懂得天地君亲师，自己父亲的命令不得不听，自然也是如此，也就连声说对不起。杨秋燕却低着头吃着饭不说话不依不饶，杨德明就对自己的老妈求援:"小雪的妈妈不愿意理我。"

    "那是因为你欺人太甚。"杨大爹还是在慢慢地喝着酒，和小雪一起吃着鱼头炖豆腐:"你是个男人，总得拿出一些诚意来。"

    "爸爸，您说的对极了！"杨秋燕涨红着脸叫着:"德明哥就是一个榆木疙瘩，就是一个放着河水不洗船的笨蛋，就是一个有眼无珠的家伙。"

    "妈妈，什么叫榆木疙瘩我爸爸的眼睛不是好好的吗"小雪很会帮她的爸爸解围:"我们四大天王吃过饭还等着让我爸爸带到公园去玩的。"

    看见没有就是有把杨秋燕当作亲女儿看待、总是喜欢护短的杨大妈，就是有说一不二在所有人面前至高无上的神仙大爹，可是这个家里，小雪最大，那个无忧无虑的小丫头最大，杨秋燕就无能为力了。

    因为看了那些、粉色而充满回忆的少女日记，因为知道了香车美人始终不渝、日益增强的那份爱情，杨德明就和杨秋燕之间有了一些微妙的变化。虽然在外人的眼里，那个白白的小丫头还是高高兴兴地在自己的爸爸妈妈之间跑来跑去，还是被爸爸和妈妈一人牵着一只小手在天台上的空中散步，可是只有杨秋燕才明白，过去的那种无拘无束、彼此之间无间的气氛已经被打破。

    除了在杨大妈的那张餐桌上一起吃饭，杨秋燕其余的时间就无法和那个公交车司机单独在一起。车神不是和他的那些朋友结伴出外钓鱼，就是给人家帮忙修车。人又老实、车技又好、修车又认真，而且不收修理费，当然就经常忙得不可开交了，连张广福也在感叹:"德明，干嘛还到公交公司去开那个破车，干脆就在天官牌坊外边开一修车行，还不是财源滚滚的。"

    香车美人是个很柔美的人，也是一个很有修养的淑女，可是忍耐了好久，终于还是忍不住了，知道希望这个大男人采取主动行动完全是奢想，一切还是得靠自己，就和《国际歌》里所唱的那样:"从来就没有什么救世主，也不靠神仙皇帝，要创造人类的幸福，全靠我们自己……"

    "德明哥。"那一天，杨秋燕就在饭桌上叫住了狼吞虎咽吃完了饭，正想一走了之的杨德明:"你别走，我找你有事。"

    "你说吧。"杨德明站住了，可是就是不敢用眼睛去看这个被人们夸得天花乱坠的香车美人，更有些不敢看小雪妈妈那圆润而的身段，他还在咕噜着:"快一点，小雪要下楼去学滑板。"

    "我去。"杨大爹在自报奋勇，一边嚼着嘴里的饭，一边牵着小雪的手:"也让爷爷看看我孙女的风采。"

    "妈妈，您还坐在这里干什么"对于杨大妈，杨秋燕就自如多了，不仅敢下逐客令，还敢自作主张:"不就是洗洗碗吗剩下的我来收，德明哥老是不劳而获，也该帮着做点家务事了。"

    "可不，秋燕你不提醒我还忘记了呢。"杨大妈自然心领神会，马上拔腿就走:"几个老婆婆说到天台上去练巴山舞的。"

    那天晚上，一向沉默少语、说话结结巴巴、有些腼腆也有些老实的杨德明就被杨秋燕给堵在家里了，他也算自觉，不仅帮着杨秋燕收拾桌子，还帮着把那些碗筷拿到了厨房里，就站在那里不知所措了。

    "瞧德明哥这个样子，有什么可怕的我又不会吃人。"杨秋燕在娇嗔着，在他的面前转动着自己的:"能帮我系一条围裙吗"

    那是一个温馨的动作，是一个属于夫妻之间的动作。杨德明环住手、伸开手臂，就像把香车美人搂抱在怀似的在给她系着围裙，杨秋燕身上的那股淡淡的




580．请你帮帮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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