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伙计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炼石

    她会静静的躺在上等着他,也会主动配合他,容忍他很快的来欺负她,也会很喜欢他的那种迫不及待地和,其实她也是一样的。那会是一个不知疲倦的赤身肉搏,那会是一个没有距离的接触,那会是一个花好月圆的良宵。虽然自己明天肯定会和以前那样步履蹣跚、行走不便,还是会和以前那样惹得一些天官牌坊的人的嘲笑,可她无怨无悔、心甘情愿,她在今天剩下的时间里,就是他的女人,在袁小俐的心里,她本来就是田坚强的女人,从小就是,她就是为了他的石头哥而存在的,而他也是为了她而回来的。

    第二天上午,因为自己的儿子已经回家,舒舒服服的睡了一个好觉的田大妈和以往一样,早早的起来到厨房去做早点,这才发现袁小俐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起了,端端正正、不声不响的坐在家里的那张餐桌旁边发愣,穿得整整齐齐、头发梳得一丝不苟,不知在想着什么。

    这可是出人意料的。以往只要田坚强回来,两个年轻人狂欢了,这时正相依相搂的抱着睡觉呢,就是被田大妈叫醒出来吃早点,反正在家里没外人看见,,除了步履艰难,也是头发蓬乱、衣衫不整,哪见过这样的情景再说袁小俐的脸上的颜色也有些苍白,不仅没有以往和田坚强在一起之后那种羞怯的神情和得到充实和爱情滋润后的那种兴奋的红晕,田大妈吃惊了:"怎么了出了什么事怎么起来的这么早不会是和坚强吵架了吧"

    "没有的事。不过就是睡不着,就起来坐




628.你***去死吧
    628.你去死吧

    那段因为酒吧邂逅、因为疯狂的、因为他让那个的香港女人感到十分满意、因为自己的事业、抱负、和刺激而不仅和南正十雄一刀两断、也被自己的母亲赶出了家门,还和青梅竹马的袁小俐恩断情绝之后获得的婚姻其实只维系了短短不到三年就结束了。原因也很简单,田坚强一天到晚为了自己的那家公司的新产品开发忙得不亦乐乎,那个叫黄的漂亮女人和自己的男人在上的表演告一段落,也在宝安待腻了、有些无聊,就想要自己的丈夫陪着自己去做环球旅行,田坚强好不容易才推,谁知却因此捡了一条命。

    原因也是很简单,黄在玛丽皇后二号那艘豪华的游轮上结识了一个英俊的阿拉伯人,那个人自称是某个盛产石油的国家的王子,只是那些国王有一大堆自己也记不清的女人,就会有连国王自己也数不清的王子,况且那个王子的举止没有任何高雅的气度,就很值得怀疑。只是人长得很帅,上功夫了得,自然就赢得了那个喜新厌旧的香港女人的欢心,也就卿卿我我、爱得神魂颠倒了,在游轮行驶在无边的、蔚蓝的大海深处的时候,他们的爱情就天长地久了。

    他们是在埃及游览名胜古迹,从胡夫金字塔东侧的狮身人面像回到开罗城的途了事的。那个瞬间,黄正在给那个阿拉伯王子说那个阿拉伯的谜语:"什么动物上午四条腿走路,中午两条腿走路,晚上三条腿走路"

    她盈盈的笑着等待着那个阿拉伯男人的回答,可是那个对这样简单的阿拉伯谜语有些张口结舌的男青年却永远没有机会回答了,一颗汽车炸弹在他们的乘坐的旅游大巴经过的时候发生了爆炸,威力很大、药量很足,一声巨响就把旅游大巴炸得粉碎,全车的人都死了,就在那一瞬间死了。

    不是为了她,黄不过就是一个旅游观光的漂亮的香港女人,也不是为了他,他并不是什么阿拉伯的王子,而是迪拜的一名建筑小工头,在修建那座八百二十八米高的阿利法塔、也就是迪拜塔的过程中赚了一点小钱,跑到香港玩玩东方女人,回来的途中却碰上了黄罢了。他们只是碰巧遇上了那次恐怖袭击。而如果没有那个炸弹袭击,那个阿拉伯人极有可能会是那个香港女人的下一任丈夫.

    黄的葬礼选择的很低调,不只是忘记了还是有意疏忽,反正黄家没有人通知田坚强。他还是到位于香港柴湾她的那个墓地去了,在她的墓碑下放了一杯红彤彤的法国卡斯特干红葡萄酒,这是她在宝安的那家酒吧向他要的第一杯酒,还在她的墓碑上点燃了黄最喜欢的那种摩尔烟。海风很大,葡萄酒的芬芳随风而逝,细细的香烟很快也就燃尽了。石头默然肃立了很久,转身离开的时候,黄家的那个律师衣冠楚楚的站在一辆尼桑车前正等着他,一点也不着急。

    多亏了那个头发油光水滑、皮鞋擦得能当镜子的律师,田坚强才知道在他之前,黄曾经有过三次短暂的婚姻,而男性朋友更是不计其数,律师的解释很婉转:"黄小姐很热情、很开放的。"

    "因为你们之间有婚约,又是正式夫妻,还是能够和黄小姐在一起三年之久的男士,的确很不简单,所以我才有必要代表我的当事人来见先生。"在尖沙咀的一间咖啡店里,律师给田坚强简要的介绍了黄名下的那些财产的分配方案,只是对那些财产的金额含糊其辞:"我的委托人认为,如果田先生能够放弃对其他财产的要求和其他的条件,我的当事人会很乐意的将属于黄小姐名下的那套位于宝安的住宅赠给田先生,黄小姐投资的田先生的那家公司当然也就是属于您的了。"

    "谢谢您能来见我。"田坚强很有礼貌的给那个律师递了一支烟:"如果换位思考,您会接受这样的条件吗"

    "对不起,我不是田先生,也不可能因为才华横溢被黄小姐看上。"律师回答得很巧妙:"当然就更没有可能在不到三年的时间里从一个不名一文的穷光蛋摇身变成一个老板,虽然还只能是一个小老板。"

    田坚强笑了笑,人家说的是实话。

    他不得不承认自己在这座城市完成了自己的一个梦想:有了自己的事业,有了自己的公司,也有了自己的生意上的朋友和场面上的伙伴,也有了钱,有了车,有了自己的居所,也有了一个漂亮的香港女人,这是每一个到这里来淘金的内地人梦寐以求的目标,他达到了,虽然过程有些离奇,可是一个长得有些英俊的男人和一个漂亮的女人之间难道不可以有一点点浪漫吗

    田坚强没有让那个能说善辩的律师再多费口舌,很爽快的在那份早已拟好的文件上签了字。他很会变通的,知道如果自己不签字,坚持下去,找一个好一点的律师和黄家打官司、讲条件,得到的肯定会更多,可是精力、时间、舆论还有那个已经出现的阿拉伯男人都在提醒他见好就收,也就如此吧。和那个律师说的一样,如果没有那个的黄,他还不知在哪里为了生计而奔波呢。

    他当然能理解袁小俐在得知他和黄的关系以后、给了那个柔弱的女子满满一箱钱以后依然会那么斩钉截铁的拒绝,他很理解。不仅因为她本身就是一个南正街的女孩,而南正街的女人就是以烈性女子著称峡州的,也因为那个青梅竹马的女伴无论如何也不能相信他会和别的女人上,也不要男人的任何施舍。虽然他的理由很充分,但他知道自己的所作所为对袁小俐就是一种伤害。就和那个大嘴的那英的那首风靡一时的歌里唱的那样:"你伤害了我还一笑而过,你爱的我爱的懦弱。眼泪流过,回忆是多余的,只怪自己爱你所有的错……"

    田坚强还是对自己的母亲听到他要与那个香港的女子结婚的消息以后的反应之强烈、之愤怒感到不理解,有些对自己的老妈毫不犹豫的、坚定的和袁小俐站在一起有些感到疑惑。是的,袁小俐为了他和他的母亲曾经付出了许多,可是他不是用财产和金钱给予了适当的补偿吗就算是母亲把袁小俐早就视为女儿,可是事实就是事实,他才是田家的唯一后代,他才是亲生骨肉,而他老妈把他赶出门的时候却没有丝毫留恋,他始终不明白他和母亲的血脉之情为什么偏偏赶不上袁小俐的那份亲情。

    对于那些从小就喜欢他、爱他、保护他、关心他,并以他这个才华横溢的石头为自豪的那些"南正十雄"的哥哥们田坚强更是不可理解。每一个无疑都是人中之,个个都是英雄豪杰,可为什么也没有一个能理解他的用心良苦呢为什么就没有一个人明白改革开放就是一场经济上的革命,就是一场思想上的大解放。为什么就不懂得"马无夜草不肥,人无横财不富"的道理,就不知道汪精卫的那套曲线救国的理论也有他的道理,那些向日本人投降的汉奸还不是有奶



629.老板进去、瘪三出来
    629.老板进去、瘪三出来

    敲门声响起的时候,袁小俐正坐在电脑屏幕前进行个股分析。

    中国的股民是一个庞大的群体,就和上海的那个周立波说的一样,无怨无悔、前赴后继,就是因为有了这个股市。人家说的多好:"中国的股市已经不是股市,是事故。股市应该不是战斗机,而是民航机,理论上出事的概率应该比中国足球冲出亚洲的概率还要低。"人家还说:"股民赚钱都是听到的,亏钱都是自己碰到的。牛市来的时候不相信,熊市来的时候不承认。"

    那个梳着小分头、西服革履、用上海话、普通话说着海派清口的男人对中国的股市有一个精确的评价。请原谅本人对周立波过于喜爱,就再摘录一段供各位看官一品:"现在中国股市基本上属于:老板进去、瘪三出来;人才进去、棺材出来;博士进去、出来;杨百万进去、杨白老出来;进去的时候想发财、出来的时候想发疯;握着双枪进去、举着双手出来,全部被缴枪了;想学巴菲特进去、被扒层皮出来;小康家庭进去,五保特困出来;拍着脯进去,抽着耳光出来;男人进去、太监出来;周立波冲进去、逃出来;大小非解禁进去,大出来。"

    可是这些话老百姓喜欢听,自然就高朋满座,场场爆满,可是管理层却不乐意,因为那个油头粉面的家伙说的太辛辣、太直白、太尖锐、太煽动,人家管理层喜欢的是《股民老张》,也喜欢那种人:"九点半上岗十五点离场,星期一到星期五天天都忙。炒股为哪桩咱没太大理想,庄家要是吃了肉哇跟着喝口汤,没练法x功不沾毒赌黄买进卖出两头纳税拥护党中央……"

    袁小俐不过就是股民老张唱的那一类人。因为种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原因不能出去工作,除了在家里照顾田大妈,也就闲着无聊,这才加入到股民的队伍里去。这是一个聪明的女子,在股海里泡了几年,却也知道了所谓的大势分析那是由管理层决定的,知道了那些股评家不过就是一个个在揣摩领导人的下一步行动,那不是她这样的普通股民关心的事。

    同样,对于上市公司的调研和评级那是人家证券公司和基金的事,她只能是用大智慧、同花顺、钱软件里的那些macd、kdj、rsi还有那些成交量、主力进出、移动平均线、强弱和趋势指标来判断大势的未来走向和随时可能转换的新的热点。袁小俐相信技术分析,相信基本面的变化、主力资金的动向、股民的喜好还有可能出现的危险都会在这些技术指标中得到体现,而技术指标往往会告诉那些可怜的散户,那些主力筹码的收集和派发的过程和进度。

    在峡州的国泰君安证券四新路营业部的大厅里,谁都知道这个长得很秀气的女子是一个名副其实的大户,人家有名典集团旗下的一家创业板公司的股票两万股,市值就是几十万,可袁小俐却不愿意走进那个大户室,依然和那些普通股民坐在交易大厅看投影机播放的即时行情,还有电脑屏幕上不断滚动的交易所信息。

    本来她是不必要天天到营业部来的,可是想和大家交流一下对大势和个股的看法,还喜欢和大家谈谈股市上流行的那些小道消息,她会和大家一样为了看准某只股票的上涨而大胆买入,看着那只股票因为概念炒作一飞冲天而欣喜若狂,也会为了或者贪图小利、或者看走了眼,在某只股票即将下跌的前夕没有抽身离开而看着股价狂泻懊悔不已,也会和大家预测下一轮可能的投资重点。

    只是对于那些莫名其妙而来的名典公司的股票的买入卖出的时机的选择,她从不对任何人透露半句,那些股友却总是能从她的具体操作中看到一些端倪,也就有人会跟风炒作一把,总是赚多赔少,也就有了些人气,有些股友就开玩笑地说袁小俐也是一个机构的操盘手。

    其实人家袁小俐历来都是有高人指点的。每每到了关键时刻,不是杨秋燕就是婷婷,有时还会是朴顺珠,甚至还有王美珠也会有意无意地向她询问股市上操作的具体情况,当然会问她如今还持有多少名典公司的普通股,然后说得很轻飘:不是感叹"上档压力太大,还是见好就收。"就是"事物总是物极必反,跌得太多怎么也会有一轮像样的反弹吧"

    那些人和袁小俐谈股票的时候,不是那些股评家鼓吹现在正是加仓时机就是认为还没有跌到谷底的时候,说的也是和那些股评家不同的意见,她却坚定的相信那些从不炒股、连k线图也看不懂的女人们的随口一说,就会在第一时间出掉手上的股票,或者是全仓买入。当然在她操作的时候,盘面的走势图上不会有任何反应,几千手股票的进出对于这个拥有数十亿股份的跨国公司而言就是沧海一粒。

    不过也就是几天工夫,慢慢的就会看出拐点,慢慢的就会看出趋势,慢慢的就会看出长阳和深跌,袁小俐就会去感谢那些给了她忠告的那些



630.他是石头
    630.他是石头

    国庆节的上午,袁小俐听见有人敲门。敲门声很,一定是有人有事。今天是国庆,一大清早就已经热闹了好几回了。最开始是张广福的大打出手,袁小俐也见到了那个卷毛,被打的没有还手之力,活该!在外面可以快活,为什么要到二十四号楼来显派然后是韩国客人的到来,二十四号楼的人素来是最好客的,欢迎仪式十分隆重,袁小俐也在欢迎的人群中给客人们端了一杯茶呢,自己也是主人嘛。

    接着就是那家百佳便利店的开业,谁也没有想到那些有钱有势的大男人会那么慷慨的支持郑太平两口子,而且是一劳永逸,就叫人无限感慨,那种温暖和友情令人感动,那种齐心协力令人敬佩。袁小俐就是不明白,田坚强为什么就是他们其中的唯一的另类呢南正街的男人的倔强、坚持和不懈的努力为什么就没有能够感化那个忘恩负义、朝三暮四的家伙呢飘飘的那首歌是怎么唱的:"一片痴心、一颗不变的心,也不能留住负心人,难道说你是草木,不能够教你动心……"

    她起身只是刚刚打开门锁,仅仅打开了一道缝的房门就突然,被人从外面用力推开了。袁小俐还没有来得及做出任何反应,一个大男人就十分莽撞的闯了进来,几乎就是一秒钟的功夫,她根本没有任何机会喊叫出声就被那个男人一把搂在了怀里,速度之快、动作之坚决,不过连反应的时间也没给她留下,她就被那个男人紧搂得几乎连气也不过来了。

    最初的那几秒钟,袁小俐几乎吓得不知所措,一点反应也没有。自从那条南正街搬迁到天官牌坊后面的这座二十四号楼的这些年来,这里从来没有发生任何案件,也没有发生过任何有辱风化、侮辱女性的行为,偶尔也会有人吵架,挽起胳膊动拳头,不过那就是内部事务,与外界无关。就连外面的那些猖狂的盗贼也知道这栋大楼不好惹,有老虎给看着,有大哥大给罩着,有肖外长给管着,根本没有人敢越雷池半步。当然二十四号楼也有些喜欢眠花宿柳之人,不过也深知兔子不吃窝边草的古训。

    证券部的男人里面当然会有人对这个笑得淡然、样子很温顺、身材很好看、三围的尺寸很、年龄还不算很大的女子感兴趣,也想和她套近乎、建立一些股市之外的联系,不过不是因为袁小俐对谈到股票以外的话题的时候总是抽身离开,总是拒人与千里之外,就有人悄悄的碰过软钉子。当然大家也亲眼见到过那个房产大亨马长喜、大哥大张广福还有一些在峡州屈指可数的大男人到散户大厅来找过她。那些人还给那些男股民敬烟,一口一个"照顾一下我的弟妹。"

    听见没有那是一种拜托,也是一种警告,人家是他们的弟妹!谁敢与钱作对,谁敢与权力作对,谁敢与拳头作对,那不是想讨死吗

    可是袁小俐就是有天大的想象也不敢想,在二十四号楼有谁敢如此放肆谁敢动这个被多少人罩着的女人谁敢在这个国庆的上午、这么多人都在的时候胆敢向这个女人下手除非是吃了豹子胆,除非是不想活了!只要她一声喊叫,这个放肆的家伙肯定是死无葬身之地。

    但那不过就是一瞬间的慌乱,不过就是很短的害怕,不过就是刹那间的慌乱,那个进来的男人用脚后跟关上房门的动作独一无二,甚至连门锁关上的那个声响也和三年前一模一样,当然还有那股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气味、那么记忆犹在、刻骨铭心的动作、那么强劲有力的搂抱,那双在睡梦中重温了无数次的大手都明白无误的在提醒她这个突然闯进来的男人是谁。

    袁小俐浑身的血液在那一瞬间甚至停止了流动,甚至能清晰的听见自己的心跳。这个世界上能够对袁小俐这样胆大妄为、无所顾忌和如此放肆的男人只有一个人,而且只有唯一的一个人。从她生命的开始到结束都只会、也只能会有一个男人会这样不分青红皂白的搂住她,把她占为己有。

    那个男人在那座小小的阁楼上就是这样做的,在后来去读大学的每一次回家,也喜欢用这样的突然袭击,也会这样不分青红皂白的进门就把她紧紧的搂在怀里。袁小俐曾经娇嗔过他:"石头,门刚刚打开,人都没看清,你就敢这样做!万一抱错了人,你该当何罪"

    "在楼下就听杨大爹说,妈妈和杨大妈她们都到江南去爬磨基山了。"田坚强的手指早就钻进了袁小俐的衣衫里去了:"家里剩下的不是你还有谁"

    根本没有一点犹豫,也没有理会袁小俐的玉靥飞霞,桃腮,芳心万般



631.你可以走了
    631.你可以走了

    以后的一切都是三年前的翻版,一切都是很久以前的某一次的重演,一切都是和以前那样,不顾一切、不由分说的做着他所想做的事,和以前不同的是,那个时候女孩子会格格的笑着,半推半就的服从他的行动,有时候还很自觉,给他帮忙解除自己的武装。可是这一次她却会坚决反抗,用手、用脚、用口,用自己身体的每一个部分来反抗田坚强的行动,但袁小俐自始至终都没有叫喊,因为她相信了这是事实,那个背信弃义、贪图荣华富贵的石头哥回来了。

    从那一次两个人在南正街的木屋的阁楼上的打斗开始,袁小俐就再也没有赢过田坚强,除了男孩子的力气、男孩子对女性的好奇,还有女孩子的羞羞答答和半推半就,本来就是人家的,心理和生理早就愿意了,再说早迟不是一样吗可是这一次却不同了,她几乎快要成功的摆他的控制。可是田坚强带着惊喜、带着渴望,很坚决的将自己完全彻底的覆了上去的时候,那种熟悉的动作和被把握的舒适就使她突然放弃了最后的一点抵抗,田坚强心里明白,她也是愿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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