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伙计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炼石

    更大的意外还在后面,警花美人在不过一脚宽的围墙上观察了一下,沉了一下,很的转了一个身,一路碎步的走回来,脚尖在舒云翔的肩头轻轻一点,就像一只孔雀似的飘落到地面上。那么身轻如燕、那么行动自如,那么飘飘然像一片,那么优雅像一片五彩的祥云,使得大帅哥根本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之间,这个平时胆小如鼠、喜欢撒娇和偷懒、喜欢憧憬未来、有着盼望的警花美人居然变了一个人,一个自己不认识的巾帼女侠。

    "董局,看来大家刚才分析的思路是对的,那个爆炸的确是人为破坏。"汪雯雯根本没有理会舒云翔目瞪口呆的样子,她在对董胜开汇报着自己的初步分析:"按照爆炸的当量分析,一定是化学物质爆炸,按照爆炸的时间分析,那个偷盗者大概是趁工人上午交接班的时候下的手,动作很快,也很熟练。可惜就是现场完全被破坏了,无法提取相关的指纹和脚印,如果不出所料,他应该是这个厂的工人,或者是曾经在这个厂当过临时工,也可能认识这座泵站的工作人员,不然的话,他不可能对那两套减压阀了如指掌、下手很准……"

    "雯雯。"警长打断了她的分析,急急的提醒着:"现在的重中之重是要尽快找到那个犯罪嫌疑人,从而追回那个独一无二的减压阀!"

    "这里有化工总厂的同志吗"汪雯雯的星眸在大家的脸上掠过:"我想知道那一套紫铜的减压阀有多重"

    "我也许知道。减压阀办理入库手续的时候




698.我想到哪你就得跟到哪
    698.我想到哪你就得跟到哪

    警灯闪烁、警笛长鸣,一溜警车带着不容置疑的警告和威严在一条不宽的村级公路上疾驰而过。所到之处所有的车辆、路人当然全都要回避。这是一种特权,也是一种象征。如果在平时遇到这样的情况,总会有老百姓纷纷的朝着警车翻白眼、吐唾沫,因为那多半都是为一些来访的高官鸣锣开道,据说国家领导人出行,面包车是必需的,道路早就戒严了,闲杂人等早就被赶得老远去了。

    如果换位思考,就会知道警车开道这样做很有必要。在国内万一有那些刁民和那些历史剧里面一样跪路叫冤就会使当地的官员很尴尬;要是在国外,可能出现的万一就更多了。一个全国人大的副委员长在法国的高速公路上遭遇抢劫就是最真实的例子,没有保卫,那些汪洋大盗才不管你是个什么官呢,张艺谋的那部《红高粱》里面的歌唱得多好:"喝了咱的酒,上下通气不咳嗽;喝了咱的酒,滋阴壮阳嘴不臭;喝了咱的酒,一人敢走青刹口;喝了咱的酒,见了皇帝不磕头……"

    可是国庆节的上午,在距离化工总厂一箭之隔的那条乡村公路上却没有人对那几辆警车的横冲直撞提出任何异议。这也难怪,因为爆炸,黄镇上所有的居民全被紧急疏散了,剩下的不是干部就是警察,还有紧急救援的部队官兵,他们当然知道这些警车在执行任务,虽然不知道那个紫铜的减压阀关乎全局,可也知道那一团仍在熊熊燃烧的大火急需找到一个安全扑灭的途径。

    舒云翔的那辆悍马跟在警车的最后。因为警花美人做出了那个正确的判断以后,全部的注意力就一下子转移到那个叫俞老幺的收荒货的家伙的身上。董胜开挥了一下手,没等他坐稳,第一辆警车就冲了出去,接着就是越来越多的警车。可是汪雯雯却不和她的那些警察同事一起跳上警车,反而钻进了大帅哥的那辆悍马,扬了一下尖尖的下巴:"快开车,跟着前面的车!"

    "不会吧这是警察行动,我又不是警察,有必要去吗"舒云翔有些意外的望着她:"把你安全快捷的送来,这是大为哥的命令,等你完成任务,再把你平安送回去,我的任务就完成了。"

    "谁说的?"汪雯雯根本不理会他,自己主动的扣上了安全带:"我只知道廖局要你陪着我,你今天就是我的小跟班;我只知道大力哥命令过你,你今天就是本人的专职司机,我想到哪你就得跟到哪!我指向哪你就得把我送到哪,我就是想要上天入地,你也得到哪!反正你得听从我的安排。"

    "你又不是不知道,给你们警察办事,肉酒肉饭不说、好烟好茶不算,连过路费都是自己的!哪有这样的好事"舒云翔大声叫着屈:"记得几天前你还在帮本人打抱不平,现在怎么也学会这一手"

    "云翔哥哥,现在是非常时期,你就得听我的,再说,在必要的情况下警察有权征用你的车!"汪雯雯在车前面板的储物盒里变戏法似的拿出一盒蛋黄派,又不知从哪里出一瓶矿泉水,喜滋滋地说着:"再说,有一个各方面都不错的女生下榻你的车,你就该感到万分的荣幸才是!"

    "天哪,你这是从哪里找到的"看见警花美人乐滋滋地吃着饼干,大帅哥有些目瞪口呆:"昨天开车回峡州的时候,在车上就饿得不行了,到处都找不到东西吃,最后不得不在高速公路的区里被人家狠狠地宰了一刀。"

    "你就是个笨家伙,笨的无可救药!"汪雯雯把一块蛋黄派塞进了他的嘴里:"知不知道这辆车最听我的,我放的东西谁也不知道。只有跟着我才能有吃有喝、有穿有住,按照很久以前的那种含情脉脉的说法,我就是你的另一半!"

    "警花美人,你能给我解释一下,刚才在化工总厂的围墙上,你原来的那些恐高症和柔弱的模样都上哪里去了吗"舒云翔跟着那些警车冲上了一条省道,踩了一脚油门,悍马加快了一些速度:"下来的时候,你仅仅用足尖在我肩上点了一下就飘飘然的落地了。千万别对我说那是你偶尔为之,我陪着广福哥看过一些武林高手的展示,知道那是绝功夫,不是那些一时半会学得会的三脚猫的功夫。"

    "是吗"警花美人扬起又长又黑的眼睫毛惊讶地望着他,脸上有了些羞怯的意思:"这下你总算知道什么叫高手了吧知道什么叫深藏不露、温柔贤惠的另一面吧知道我也不是好惹的了吧知道……"

    "告诉我,你怎么会那些功夫的"舒云翔的脸上有了些严肃:"早些时候我把你按在上的时候,你不是毫无反抗之力吗以往在家里嬉戏的时候,你不是手无搏鸡之力吗就是做家务不也是这也不行那也不会吗为什么不对我说实话为什么要对我进行伪装"

    "云翔哥哥,我可不是犯罪嫌疑人,别有这种口对我说话,人家好怕的。"她把矿泉水瓶口喂到了他的嘴边:"我不过就是一个普普通通的警察而已,在家里你是一家之主,当然得为家庭多做贡献。"

    "听好了,这一次你别想蒙混过关,这是一个原则问题。二十四号楼的人个个都认为你是个手无博鸡之力的姐,还认为你总是受我欺负,所以肖外长专门警告我,要我对你礼让三先,田大妈也要我学着和张敞那样给你画眉,差点没把我笑死……"舒云翔突然呆呆的愣住了,连方向盘也差点忘记了,他一下子大叫了起来:"我想起来了,在所有人被你蒙蔽的时候,只有杨大爹目光如炬!"

    "你这个家伙,注意力集中一点,现在可是在执行任务!"警花美人嘴装作生气的样子很可爱:"神仙大爹说什么"

    "我记得很清楚,杨大爹不置与否的笑了笑,说了一句:还不知是东风压倒西风,还是西风压倒东风呢。看来他老人家早就知道你是深藏不露,知道你其实是一个很有本事、又有心计的女中豪杰,而不仅仅表现在痕检上!"

    "随便你怎么说,我没觉得自己有什么了不起的,不过就是在围墙上走了两步,你不知道我从三岁起就开始练体操从你身上跳下来也很正常,现在可是在现场,我总不能坐在你的脖子上,让你像在家里那样扛着我到处走吧就是人家不说,自己也会羞死的!讨厌,大惊小怪,大帅哥怎么变成了一个娘们"

    "我的感觉从来没有骗过我,我的认知从来都是正确的。"舒云翔飞快的看了她一眼:"实话实说,我怎么一下子对你有了一种敬畏感"

    "没有花香没有树高,我是一棵无人知道的小草,从不从不烦恼,你看我的伙伴遍及天涯海角。"汪雯雯的歌声唱得很委婉,趴在舒云翔的耳边,就唱给他一个人听:"春风啊春风你把我吹绿,阳光啊阳光你把我照耀,河流啊山川你哺育了我,大地啊母亲把我紧紧拥抱……"

    警察把俞老幺从被窝里揪出来的时候,他还在甜蜜的梦乡里。那个心满意足的家伙还在回味着自己昨天晚上的那温存。

    喝了两杯酒,那个到化



699.我们是警察
    699.我们是警察

    警察把俞老幺从上的被窝里像抓小鸡似的抓出来的时候,他还沉浸在他和老张的胖女人的梅开二度的欢聚之中。那首《浪费爱情》是一首很奇怪的歌,到现在我也不懂说的是什么:"谁说爱情不能浪费,你要不要来,不来无所谓,谁说爱情实在太贵,你买不买,不爱无所谓,谁说爱情不能浪费,爱的凄美,我说不如痛的乾脆,谁说爱情实在太贵,只要挥霍你的一切,别说后悔……"

    老张的女人很想要,而且已经被男女之间的那点事第一次的结合刺激得中烧,几乎没等到两人的平息就又开始了索取,很主动,很迫切,一看也就是那种养不家的狗、喂不饱的狼。总是在心里想着别的男人的强大,总是在期待着给自己平淡的生活里增添一些乐趣,总是想,总是对金钱向往,总是有一颗动荡的心。

    这很自然,四十岁的女人要么雌激素衰退,逐渐对男人失去了兴趣,男女之间的那点事对于她们那些徐娘半老的女人而言不过就是可有可无的一种生活的调味品而已,而另一些女人却在和男人的交往中越来越领会了做那件事的乐趣,于是对之欢、始终抱着兴致勃勃的态度和积极,把两个人连在一起追求上的愉悦变成了家常便饭。很普通、很平常,可是缺一不可,就是吃的饱饱的也总是四处寻觅。这样的女人就是三十如虎、四十如狼,那个胖女人就是后一种女人,她就是想干那种事,即使不和俞老幺,也会和别的男人。

    虽然还是不满意,虽然还是老一套,可这是人家的老婆,又是刚刚臣服于自己,又马上兴致勃勃,这就等于给自己的武器又找到一个歇息之地,也找到了一个英雄用武之地。虽然多花了些时间,虽然又有了些因为用力而出现的汗水,虽然女人到最后瘫软的像一滩烂泥,俞老幺还是能在最后时刻就达到了。他就有了些气吁吁,就把全部的火山岩浆到女人上面的那个洞口里。

    警察把俞老幺从上的被窝里像揪犯人似的揪出来的时候,他还在回味着自己当时的勇猛,当然还有那个女人不知疲倦的殷勤。他几乎没来得及睁开眼睛,就被警察提起来站到了地上。地板砖有些凉,他一下就醒了过来。睁开眼睛的时候,阳光亮晃晃的照得人睁不开眼睛,当然,直到那个时候,俞老幺仍然不知道化工总厂发生了惊人的爆炸,而那个爆炸与他有关。

    他看不清来人是些什么人,只是知道房里站满了人。俞老幺以为是那个老张后来发现他和他老婆做的那件事情,找了一帮人兴师动众的来找他的麻烦。其实这没什么了不起,别大惊小怪的,时代不同了,现在那样的事完全可以用钱给摆平,女人本来就是被用来消遣的,谁做不是一样人家李银河还呼吁给夫妻双方更大的空间呢!做了有什么了不起有钱能使鬼推磨,从古到今都是如此。私了多好,老张得几个钱又可以去找别的女人嘛。

    "醒醒!"有个长得又高又大的男人在不耐烦的拍打着俞老幺的面颊,声音瓮声瓮气的:"你是俞老幺对吧我们是警察,我叫董胜开,是黄公安分局的副局长,有紧急情况找你了解一下。"

    警察俞老幺一下子紧张起来,眨了几下眼睛,看明白这座房里果然全是警察,还有不少荷枪实弹的解放军战士,把他围得水泄不通,还有几个冰凉的枪口对准他。于是马上就想起了昨晚自己的等候,想起了今天清晨黄大军驾着那辆装得满满的厢式货车的离开,一下子明白这些警察是为什么而来的了,接着想起了空空如也的那间小杂屋,想起了自己口袋里的那厚厚的一叠钞票,心里反而镇定下来,也就多了几分底气,原来的那一点担心也随之不翼而飞了。

    那是一次大张旗鼓的搜捕,越来越多的警车把俞老幺门前的那点空地以及邻居的场坝停得满满的,还有草绿色的军车开过来,一些头戴芳纶头盔、身穿迷彩服、脚蹬高腰厚底的皮靴,端着自动步枪,全副武装、如临大敌、杀气腾腾、面色严肃的战士跳下车,成散兵线迅速分开,转眼就把俞老幺的那栋小楼围得水泄不通。

    这些变化都被舒云翔看见了,可是那个被所有人寄予厚望的汪雯雯没有对这些士兵的到来产生任何兴趣,也没有对跟随着她的刑侦支队的同事交流意见。她只是围着那栋小楼转了几圈,对着那间堆满了稻草和旧农具的杂屋指点了一下,就有好几个警察冲了进去;不知为什么她对小楼后面的一片低矮的丛竹林产生了兴趣,扶着舒云翔、穿着高跟鞋在里面穿行了一遍,手一招,过来了几个刑侦支队的同事,警花美人的话很简短:"找几把锹把这里挖开。这下面有东西,但可能不是我们要找的减压阀。"

    "雯雯妹妹,你的眼光不会是x光吧地下埋藏的东西也能看得见。"舒云翔十分敬佩的表扬着:"早知道你有这一手,我还辛辛苦苦去做什么生意跟着你天南海北随便转转,就可以吃香的喝辣的。"

    "不义之财不可取,这可是杨大爹经常提醒大家的,你忘了吗我们可是五千年古国、三千年文明史,地下的宝贝多着呢秦始皇的墓好不好武则天的墓值不值钱那是你我能做的事吗"警花美人白了他一眼,嘴角有一些嘲笑的成分:"其实看一下就明白,密密麻麻的竹林里干嘛放一堆石头,搬起来不嫌麻烦吗峡州的石头多着呢,干嘛还要用草席把这堆石头给围住,这不是欲盖弥彰吗"

    "那下面藏的是什么不会是金银珠宝吧"大帅哥一边跟着她走一边在提醒着:"汪警官,现在最要紧的是那个减压阀!找不到那个东西,化工总厂的危险依然存在,救援就不能停止,我们就得继续贫于奔命,大力哥这个今天的新郎官就不能放心地离开,这才是重中之重。我们就得另辟途径才行。"

    "得用脑子,得和那个家伙斗智斗勇,才能知道那个关键部分现在的下落。"汪雯雯蹲在俞家门前,认真地端详着地上遗留的一些脚印和汽车轮胎的痕迹,脸上紧张的神情和缓了一些,依然放低了声音:"我相信胡适先生的那句话:大胆假设、小心求证。这就是我的座右铭。"

    "我不懂什么痕迹学,也不知道什么蛛丝马迹,看了你的表现,我就知道你行的。"大帅哥也跟着她蹲下来,看得见有几个沾满了泥土的螺丝钉,还有一些在阳光中闪闪发光的金属粉末。他也压低了嗓子:"我就是知道你和平时你所表现的不一样,也和你柔弱的外表不一样,你有意隐瞒的另一面,今天却在无意之中呈现在我面前,我都快不知道你究竟是谁了"

    "打嘴!你不知道我是谁说出去连四大天王都要把嘴笑破。"汪雯雯有些恶狠狠地说道:"你把人家都……那个了还不知道我是谁你把人家全身都扒光了,为所欲为还不知道我是你的谁现在是执行任务,等会儿回去以后再跟你算账。"

    "算账"大帅哥有了些兴趣:"算什么账"

    警花美人不回答,有些问题本来就是只能意会不能言传的。林依轮的那首歌就是这样唱的:"那一种滋味不可言传只可意会,自己的快乐自己支配,今夜我不睡很陶醉,只要月光点缀一个人也可以开派对……"

    汪雯雯和舒云翔走进董胜开对俞老幺进行突审的那间房的时候,警长的脸色很不好看,那个短短的头就像是怒发冲冠,脸上的血液涨得通红,就像一头已经发怒、随时随地都会扑出去的雄狮,能感觉到高大的如同一尊菩萨似的身躯绷得紧紧的,就像要爆发出来一样,那双炯炯有神的浓眉大眼死死地盯着面前不以为然、无动于衷的俞老幺,就像要把他活吞下去似的。

    "消消气。"舒云翔递给警长一支烟,给他点燃,董胜开的喉咙马上变成了一个大烟囱,可在尼古丁的作用下,他的情绪马上就安静下来。大帅哥的声音很低:"胜开哥,有些时候还是得用高压手段。"

    "伙计。"俞老幺在和舒云翔打招呼:"也给我一支。"

    "不行!"汪雯雯很坚决的拒绝道:"俞老幺,你得首先老老实实的回答我的问题,等我感到满意了你才能抽烟!"

    "你们这是践踏!刑讯逼供!"



700.好消息接踵而来
    700.好消息接踵而来

    已经是正午时分了,凄厉而恐怖的警报声依然在黄镇的上空回荡着,化工总厂的爆炸导致的那场大火依然在熊熊燃烧,一道被江风吹得斜斜的浓烟还在蔚蓝的蓝天里划出那道不祥的阴影,还是会有迟到的救援车队向这里聚集,满载着燃料的油罐车依然一辆接一辆的将那个临近爆炸现场的油库的油料源源不断地转移出去,还是会有一些车辆在黄镇的街道上呼啸而过。

    但随着油库储油罐的油料的逐渐减少,再次爆炸的危险也在一点点降低,再次出现一触即发的突发事件的可能性也在一点点缩小,紧张和凝重的气氛也在一点点得到转变。开始看得见有警察上路指挥交通,有部队的战士荷枪实弹沿着化工总厂拉起了警戒线,只是镇上所有的人都被全部转移了,到处显得空荡荡的。

    临时救援指挥部就设在化工总厂门前的那栋小楼里,最初的慌张和忙乱过去了,各个部门、各个相关机构的领导都悉数赶到现场,都有应急方案,也有足够的人力和物力做后盾,初步了解了情况以后,很快就各自展开了工作,也就有了具体分工、具体指挥,也就有了有序行动。

    在爆炸现场,电信、移动和联通三大营运商都火速调来了应急车,而部队的那辆涂着迷彩色、有着长长天线和小型硅锅的通讯车更显得专业。于是就可以听见此起彼伏的手机铃声,就可以听见部队的军士在呼叫对方的频率,就开始有潮水般的信息向这里汇集,越来越多的好消息从四面八方接踵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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