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伙计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炼石

    黄大军到那家公司的时候,上十个快递员正骑着摩托车架着大大的收纳箱四散而去,公司里的好几部电话此起彼伏,一点也没有国庆的那种休闲感和轻松气氛。

    还是老规矩,黄大军还没有停好摩托车,康达物流快递公司就有人出来打招呼,还帮着他把那个装着一套紫铜减压阀的油腻腻的麻袋从后座上搬下来,因为估计不足、过于沉重,那个业务员还吃了一惊:"黄老板,这是什么东西可真沉啊。"

    "一个减压阀门。"黄大军把那个油腻腻的麻袋打开了,让那个小伙子去看那个已经被他在同益停车场擦得很干净、还精心的涂了一层黄蜡油的紫铜构件,然后费力的提起来放到康达公司那个计量器上:"收荒货得到的,朋友打电话过来要,只好给朋友帮忙寄去了。"

    "看着就够呛,这就是零担业务了,快递都是千里送鹅毛,黄老板这可是实心实意的。"那个留着一个平头、穿一身牛仔服的黑子也走了过来,看了一下那套阀门,咧着嘴笑了一下:"黄老板的本事真不小,隔三岔五就来照顾我们的生意,今天是国庆节,就给你一个五折优惠。想必你还都是和那些收藏家一样,收荒货的时候捡了一个大漏,钞票一定也是大大的。"

    "谢你吉言,我不过就是一个收荒货的,进城来混口饭吃,每天围着城里人不要的垃圾堆转,能发什么财充其量就是出门靠朋友,能喝点小酒、吃点好饭罢了。"黄大军面不改色心不跳的回答着,一边给黑子和他手下的那几个年轻人递着香烟一边笑着说着奉承话:"哪里像你们这家公司,从早到晚忙个不停,那才叫生意兴隆通四海,财源广进达三江。"

    "彼此彼此,也就借着黄老板的吉言,步步登高吧。"凡是做生意的都喜欢听这样的恭维话,黑子也不例外,那张忠厚老实的脸上就有了些诚心诚意的高兴,亲自给黄大军办理了托运手续,在把投递单递给黄大军的时候声音就放低了一点:"黄老板,今天可是国庆,中国人的节日,怎么也没休息一天,带着那个停车场的老板娘出去玩玩"

    黄大军一下子抬起头来,警惕的瞪着这个不但长得结实,还比他要高出一个头的黑子一言不发,眼睛里还多少有了些许慌张和意外的神色。

    "别和我急,知道这是秘密,知道应该藏在肚子里的秘密。"黑子眯着眼在笑,就凑近了黄大军的耳朵:"我也告诉你一个秘密,有人不喜欢那个卷毛,要我跟着看他的那辆车底细,所以就知道那个停车场的老板娘是他的女人之一,这可是真话。可是只要看见那个女人看着黄老板的眼神就知道人家的心




743.早就没有了看花的人
    743.早就没有了看花的人

    可是没过多久,董胜开就找路茉莉来诉苦,他的那个师妹照顾他虽然是心甘情愿的,可是要求他的回报也是心甘情愿的,而这是警长无法做到的。

    "平时累得要死,好不容易有个休息的机会,却去看那些无病、爱得你死我活的电影能心甘情愿吗听那些所谓的高雅艺术和一些连衣服都没有穿利落、连胡子也没有剃干净的歌星的演唱会能心甘情愿吗"警长痛心疾首地说着:"手挽手的逛街,在服装店里换一大堆衣服给你看,从时尚的时装到几乎没穿衣服的,只能说好不能说坏,那不是折磨人吗"

    "别身在福中不知福。"路茉莉心里有些心惊肉跳,可是脸上还得露出一副坦然的神情:"人家那是对你的信任,别人恐怕会争先恐后的争着去做的,知道什么叫做青春年少知道什么叫做窈窕淑女吗知道这是许多人可望而不可及的奢望吗别身在福中不知福,廖璐可是二十四号楼的五朵金花呢!"

    "可那仅仅只是一个方面。"董胜开还是在长吁短叹的:"有时候突然打来一个电话,要我救她,我敢不去吗飞车赶到,人家正悠闲自得地坐在桂芯苑里品尝渝北水煮鱼呢!说她两句,小公主就要哭出来,说是等价交换我也应该陪她,可我哪里有时间再说一个大老爷们,成天陪着一个妙龄少女出双入对的也不太好吧峡州的人不认识我的也不太多吧走在大街上,胳膊上吊着一个花一般的女,自己都觉得刺眼!还是不要麻烦我师妹为好,至少不要她给我洗衣服。"

    "洗不洗衣服是小事。"路指也有些犯了难:"可是你老是不回家,总得经常洗澡换衣服吧换了衣服总的要人帮你洗吧"

    "我当过兵,我自己洗总可以吧要不……"董胜开停顿了一下才把后半句话说出来:"你帮着洗也行。"

    话说到这个份上,语言就是多余的了,一切尽在不言中。路茉莉第一次真切的知道自己抛出去的那只绣球被董胜开给接住了,而且是稳稳的,那根在空中晃晃悠悠的红绳被这个警长捏在手里也是不争的事实。这个警长不会花前月下,也不会甜言蜜语,不会深情表白,甚至也不会说一个爱字,可是直截了当的点名要路茉莉为自己洗衣服就是对她的信任,就是对她的表白,就是证明在那个男人的内心深处早就已经有了这个女人的位置,只是不愿意表露,不愿意说出来而已。

    "可是,所里人多……我还是带回家去洗吧"路茉莉的脸上满是红晕,心里满是喜悦,因为警长大胆地表露,自己的说话也有了些羞答答的了:"你不是已经有我家的钥匙吗要不你还是到我家里去换……方便一些。"

    "还是不太好,还是人多口杂。"警长皱着眉头想了一会儿才做出了决定:"洗好以后你还是带到所里来,让小公主出面比较好。"

    "瞧你这么胆小,我的家里又不是什么潭虎穴,人家又不会吃了你,平时到人家那里去还不是直来直去,有过什么顾虑吗"路茉莉的脸上开始发烫,也有了红红的颜色,她低下头,让董胜开看她那一头柔顺的头发:"警长,我可都是奔4的人了,头上有没有白头发有些事情说明了……决定了,就得抓紧时间做,千万记住岳飞说的那句话:莫等闲,白了少年头,空悲切。"

    "胡说!哪来的白头发"董胜开认真地看了路茉莉黑黝黝的柔发一眼,看看左右没人,手,飞快的在路茉莉那露出来的、光滑的脖子上轻触了一下:"路姐还年轻着呢,感觉有时候就和十七八岁的大姑娘似的。"

    "是吗"路茉莉的声音很低:"胜开,你得说实话。"

    "杨大爹说过,你的好日子才刚刚开始呢。"警长在努力压低嗓音:"还记得当年那些警察说的话吗说你是个苹果,我却说你是朵。"

    "现在才知道什么叫逝者如斯夫,那是多少年前的事了。"路茉莉有些感慨:"苹果早就不是了,也早就凋谢了。"

    "很早以前有部朝鲜电影叫《苹果熟了的时候》,路姐就是这样的最好的时候。"警长憨厚的一笑,干咳了一声,继续说道:"你知道吗我唱过的那朵开到现在才刚刚花期。"

    "那你还等什么"路茉莉的话说的很:"苹果想吃就吃,那是给你一个人留着的;想采就采,早就没有了看花的人。"

    在以后的那些日子里,董胜开在有机会的会领着路茉莉走进天官牌坊,会让她与那些大爹大妈认识,会让她知道有关南正街、二十四号楼的故事,会让她了解自己生长和生活过的环境和氛围,那是一次再认识的过程。刘德华曾经唱过一首《天各一方》,歌中唱到:"谁令我能情深一片,令我轻柔如水清澈,令我心灵回复恬静,令我抛弃来生牵挂,重拾往年纯洁美梦,让我心灵重得安慰,让我安躺于她……"

    只是不知道唱的是不是现在的朱丽倩

    在这里,作者有一言相告,如果大家有幸认识了一个新的朋友,不论是男的还是女人,反正关系很不错,不是铁哥们就是红颜知己,最好有机会让他带你、或者自己到他曾经生活过的那个地方走走看看,一去就能明白你的那个朋友是个什么样的人。孟母为什么要三迁还不是因为居住环境不好。要知道生、凤生凤,老鼠生儿会打洞这可是至理名言。要知道贫民窟里走出百万富翁毕竟是极少数,而那些历史悠久、文化蕴味浓郁的地方,才真正是是藏卧虎的地方。

    路茉莉是东山派出所的指导员,又是很有能力的一名女警官,还是一个文化人,大堰小区里的这栋u字形的庞大建筑使她对那条已经消失的南正街的历史和文化充满了敬仰和好奇,慢慢的就成了二十四号楼的常客。加上除了上班,回到家里也就是自己一个人,不如到这座大杂院似的大楼里转转坐坐,和大家谈谈天、说说话,反倒过得充实有趣。有时候,董胜开也会来,当然是各人玩各人的,不过走的时候,警长会送路茉莉回家,只不过送到她家楼下罢了。车上还有一位漂亮的女警,那当然是廖璐,他师傅的宝贝女儿。

    于是路茉莉就有机会近距离地与那些被董胜开称之为"老祖宗"的南正街的那些长辈见面。那些人中间名气最大的莫过于杨大爹,这个被人称为神仙大爹的长辈不过也就是六十上下,人家信道,自然心清气平,又能预知吉凶祸福,自然怀虚谷,除了做点小生意,就是和那些老人打打太极、写写水字、谈谈天、打打牌、下下棋、再就是领着他的那个又白又好看的小雪在天官牌坊后面的小广场上嬉戏,白头发、寿眉、笑脸和瘦削的身材,和普通老人没什么两样,就是看见路茉莉来玩,和他恭恭敬敬的打招呼,也就是高高兴兴回答一声,那些劝导、那些预言就像从没有存在过似的,路茉莉就知道这个老人真的是深不可测的神仙大爹了。

    杨大妈不一样,因为有了杨大爹的名声,她就是巨人身后的影子,因为杨德明的长大,她就成了儿子的保姆,后来,杨秋燕回来了,她就成为了香车美人的母亲,再后来,小雪出生了,她就升级为奶奶,索性将杨家的女人的当家权交给了杨秋燕,要知道那可是财政大权,杨大爹小店的收入、杨德明的工资、家里所有的大小开支,还有一些人情世故的支出都被那个从小就把杨秋燕当作自己女儿的杨大妈交给香车美人了。

    这样的、可以说是划时代的变革在杨家是很平稳的过渡,以至于那个粗心的杨德明在发了工资以后还是习惯性的告诉给自己的老妈。杨大妈提醒他:"现在是秋燕当家,你得告诉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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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11.警察来得真快
    711.警察来得真快

    "别动!"朱世江压低了声音:"一动就没命了。"

    "搞什么搞原来是老朱。"光是听声音,黄大军就听出了这个把刀架在他脖子上的人是谁,一时没反应过来,倒也没什么慌张:"今天可是国庆,这是干什么"

    "没法子,我的情况你是知道的,这几年生意不好,运气又很背,前不久又被人骗了,兄弟欠了一的债,连老家的房子都抵出去了,想来想去只好找你借点钱了。"朱世江的声音有些沉重:"你不会要钱不要命吧"

    "老朱,这是说哪里的话不就是要钱救急吗乡里乡亲的,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黄大军适应能力还是很快的,虽然从进门的一瞬间就知道家里一定真的出了事,也知道自己的老婆身子在二楼窗户呼救也是真的,可万万没有想到是朱世江。几天前还请那个家伙在家里喝过酒,因为不忍心看着他穷困潦倒,可就是没有想到他会是条毒蛇,会咬到好人的身上,心里就有些追悔莫及,可还是装的笑眯眯的:"我不是对你说过吗千儿八百的只要说一声马上就有,也可以聊补无米之炊,犯得着这样拿着刀闹事的吗"

    "我要钱!我要一大笔钱!"朱世江的声音有些嘶哑,还有些迫不及待:"你是知道的,为了那车货,我把老家的房子和地都押给别人了……"

    "知道,知道,不就是被那个王八蛋司机给骗了吗那算什么男子汉能伸能屈,谁还没有过倒霉的时候起起伏伏才是人生嘛。"黄大军没敢让这个穷困潦倒的家伙继续说下去,那样伤心的事万一让这个有些神经质的男人滔滔不绝的说下去,没准朱世江就变成鲁迅笔下的祥林嫂了。他就把话题扭了回来:"老朱,说说,你想要多少"

    "二十万!"这是朱世江预先想好的数字,可是他没有想到黄大军这么好说话,马上就水涨船高:"不……我要三十万!"

    "老朱,你这不是为难人吗"黄大军倒吸了一口气,开始感到问题的严重性了:"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和你一样不过就是一个收荒货的,也是挣的一点辛苦钱,哪里有你说的那么多的钱就是日子稍稍比你好过一点,家里宽裕一点罢了,你要个万儿八千的让我找我老婆凑一凑也许还有,可是多了,我就没有办法了。"

    "老黄,你是个聪明人、又是个明白人,你应该知道我能找你开口,就是肯定你一定有这个数!"朱世江依然把那把西瓜刀架在黄大军的脖子上,语气有些咄咄逼人:"你们家的二楼装修的像豪宅,那些钱从哪里来的那些名牌家具和衣柜里的好衣服可真不错,总不会是别人送的、或者是捡荒货得来的吧就凭你收荒货,就能够天天吃香的喝辣的你的儿子就能隔三差五跑去吃麦当劳你骗谁呢!想想你深更半夜开着的那辆厢式货车装的不知是什么,也不知藏在哪里你难道不是有钱人"

    "其实……"黄大军本来就不是一个能说会道的人,自然有些语塞:"我……"

    "老朱,你就别装了,你是荒货村里面最富的一个,这是世人皆知的秘密。"朱世江有些着急了,唾沫四溅的说着:"别看大家当着你的面都和你打哈哈,背地里说你的话可多了,你的一举一动都在大伙的掌控之中!你能告诉我,经常到你家里来的那个年轻女子是谁深更半夜的不回家你去干什么去了还有你的那些显得有些神秘的朋友都是干什么的要不是看在同乡的份上,大伙歪歪嘴,你就得到号子里去过日子!"

    黄大军就感到脊梁骨有一股凉气正在一点点向全身蔓延,就感到有一种可怕的焦虑正在一点点的在自己的臆之间扩展开来。那是一种从骨头缝里冒出来的寒气,是一种令人不寒而栗的警告。

    因为有了稳定的货源,因为自己为人低调,和朋友相处喜欢为他人着想,还十分爽快,加上一张紧闭的嘴,黄大军就自然而然的有了自己星罗棋布的关系网,就有了财源广进的门路,就有了很好的收入和广泛的群众基础,也有了李曼的爱情和那个漂亮老婆,更有了那个寄托了他太多希望的儿子,就这么一路顺风顺水的走过来了。

    他懂得沉默是金的信条,也懂得为人低调的重要性,如今谁都在为自己着想,都在编织属于自己的梦想,可黄大军就是劝不住自己想让那个跟着自己吃过苦、受过累的智障女人在别人看不见的空间和时间里过上好日子的那种,就是阻止不了自己想让那个喜欢自己、为了他放弃一切的女人过上比她爸爸还要好的生活的那种决心。所有才会有那种豪华装修、名牌家具和那些昂贵的衣服及摆设;

    明明知道树大招风,明明知道现在的有钱人宁肯为儿子的享受一掷千金,也不愿意为弱势群体做些慈善事业,那就是一种时尚,可黄大军却还是常常忍不住喜欢接济荒货村那些暂时处于困难的老乡,他认为那是一种雷锋精神,这样做的本身就是一种行善,虽然比不了跑到中国来"劝捐"的比尔盖茨和巴菲特,也比不了那个跑到台湾去发钱的大陆首富陈光标,不过就是信奉好人一生平安的宗旨,尽尽自己所能而已。

    可黄大军万万没有想到如今人们居然会有如此之大的妒忌,居然会有如此之多的猜疑,不论是已经和他一样发了些小财的人还是曾经接受过他的接济的那些人,居然会在背后对他这样热心快肠、为人低调的人指指点点,而且还会联合起来去偷窥属于他的,了解他的财富的真实来源。

    这件事的本身就是一种悲哀,一种属于中国人的劣根,一种这些年来形成的丑陋的现象,一种现实社会的普遍的事实。朋友、同乡、同事、同学、以至于亲戚之间都居然有了一层不着、看不见但切实存在的隔阂,虽然是无形的,有些朦朦胧胧的,但在人际关系中也是致命的。就像是被人在大街上突然扒光了衣服,或者突然被人推到了一个众目睽睽的舞台上面对无数双眼睛那样尴尬、无助、惊慌和哑语。

    "我对自己的未来充满信心。"就在几个小时以前,那个停车场的女老板在餐馆的餐桌上告诉了他那笔钱的预订数字已经达到了,也向他表明了自己离开卷毛以后的决定。就是干脆到他的家里当他老婆的妹妹,他儿子的小姨,他的远房表妹。李曼还着重补充了一句,同时也是他的女人。这个显得容光焕发的年轻女人还情意绵绵的给他递了一个媚眼:"今生今世,就是下辈子也是属于你一个人的女人。"

    "那可能吗现在还好说,可是儿子长大了呢时间长了以后呢万一你给我生下一男半女呢那都是回避不了的问题。我们能不能两个人远走高飞,到另一座不认识你、也不认识我的城市去重新开始"现实主义的黄大军偶尔还是有些浪漫主义的:"你可以去找份安定、舒心和与你的学历匹相配的工作,我也可以设法做一个安分守己、与世无争的小业主……"

    "可能吗扔下一个和你吃糠咽菜、含辛茹苦的老婆,你的良心一定会受到谴责的,再说我也不会赞成;再说,能把你的儿子也扔下不管吗那可是你的希望,就是以后有了……妹妹,他还是长子!知道帕瓦罗蒂唱的那首意大利名曲《我的太阳》吗儿子就是你心中的太阳。"李曼轻而易举的就打破了他的幻想:"还是和你平时一样,现实一点为好,逃避现实和视而不见都不是英雄本色,所以才说君子坦荡荡、小人长戚戚。"

    他无言以对,可他知道她说得对。

    "你是不是像我整天忙着追求,追求一种意想不到的温柔,你是不是像我曾经茫然失措,一次一次徘徊在十字街头,因为我不在乎别人怎么说,我从来没有忘记我,对自己的承诺对爱的执著。"还信心满满的给他唱了一首歌:"我知道我的未来不是梦,我认真的过每一分钟,我的未来不是梦,我的心跟着希望在动……"

    可是当他刚一进门,朱世江掳住了他,还用一把带血的西瓜刀架在他的脖子上威胁的时候,黄大军就清晰的知道荒货村不能再呆了,有些时候就应该懂得取舍。李曼常常给他讲故事,用那些古今中外的典故启发他、告诫他,于是他就知道了那句"梁园虽好,终不是久留之地,"也知道了应该在某个关键时刻果断的转身。有一首歌是这样唱的:"转身以后,我告诉自己不能再回头,庆幸以后不再为谁泪流,转身以后,我看见那道久违的彩虹,是时候放手什么都不带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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