伙计

    当朱世江把肯定他是个有钱人的理由和原因说出来的时候，黄大军就真的大彻大悟了。这里的




712．赵敏的软肋
    712．赵敏的软肋

    如今从峡州往西边去渝州，除了天空中那些越来越多的波音和空中客车的飞机，还有即使修通了也依然险象环生的沪蓉西高速公路，还有费了九牛二虎之力、花了令人咋舌的金钱和人力物力、创造了许多全国之最的那条穿越大巴山脉的铁路。虽然听起来依然有些"蜀道难、难于上青天"的感觉，其实无论是汽车还是火车，车行渝东鄂西的群山之中，以前至少要花费一天的行程，现在不过就是几个小时时间。据说时速两百公里的动车组完全投入营运以后，从华中的中心城市江城到西部开发的中心城市蓉城，只要五六个多小时，那才叫时代的速度呢。

    可是不管怎么说，凡是要走这条路，还是从峡州换船走水路为最佳。一艘高速水翼船在已经"高峡出平湖"的平镜似的水面掠过三峡大坝形成的长达数百公里的水面，安安静静的坐在船舱里眺望美丽的三峡美景，想着李太白的那首"两岸猿声啼不住，轻舟已过万重山"的诗意，就真的会领略那个潇洒的大诗人所梦想的"朝辞白帝彩云间，千里江陵一日还。"也是无论怎么想象也绝不过分、令人心驰神往的一种愉快的旅途，对于一个中国人长江长城是必游之地，长城当然就是八达岭，长江当然就是三峡，不到长城非好汉，不到长江就不知什么叫风景如画。

    不过就是包括首长在内，包括王大海、王大为这两个王家的大佬在内，也包括王家老四和韩国美人在内，就是想破了头也绝不会想到平时风风火火、快如流星，被讽刺为"空中飞人"的赵敏居然会在国庆的这个重要的节日里，在大家为了韩国客人忙得一塌糊涂、为了百佳公司的庆典兴高采烈的时候，在所有人都盼望着这位凤姐前来主持一切的时候，她本人却悠哉游哉的坐在那艘快艇上欣赏三峡风光，领略那最美的峡江红叶染得漫山红遍的美景。

    有些事情就是要大声地说出来，现在是一个个性张扬的时代，除了男人，女人也应该如此。那个武汉籍的女作家池莉就写过一篇小说《有了你就喊》，那是美国兵的一句流行格言，用在女人身上就有些另类了，自然就没有她的那部《生活秀》有名。不过中国女人越来越喜欢这样宣泄自己的情感。无论是高兴或者是愤怒、或者是生气，都要强烈的表达自己的意愿或诉求，另外还有一种，那就是河东狮吼，中国女人遭到世界男人的唾弃，也就是因为后者如此彪悍、粗野而队伍越来越庞大。

    当然中国女人还是有很多事情是不能说出口的，不仅仅是因为历史和道德的原因，也不是因为脸皮薄，还因为女性的个性所致。那个曾经红极一时的丑八怪凤姐和那个曾经万人瞩目、不知廉耻的小月月只是女人中的一个另类，女性对于自己的越来越受到重视也是不争的事实。

    阎凤娇那是不自重，"兽兽门"那是人家为了扬名立万，没有女人愿意把自己的那些在公众面前，绝大多数人不过就是网上流传出一张照片就慌不择路。张宇的那首歌是怎么唱的:"好多好多表情你没有认真的看懂过它隐瞒什么暗示什么，好多好多声音你没有仔细的倾听过它为何沉默为何，我不说也许放在我心里会比较可能长久，我不说也许感情就需要一点点美丽的错……"

    没有人不承认"君子坦荡荡、小人常戚戚"这句名言的正确，那是千锤百炼形成的一句经典。可是我们不得不承认，在我们每一个人的内心深处中还是有一些很、不为人知、也羞于示人的秘密，那就是自己的软肋。一代伟人豁达开朗，却也有自己的软肋，自己的儿子一失一死一傻，在晚年把自己的侄子毛远新放在身边充当自己和其他领导的联络人不就是一种暗示总设计师也有，在风雨如磐、自己被二次打倒的时候，他会想到自己下乡的女儿，也会想到自己致残的儿子，几次给中央领导写信都是要求照顾自己的子女，后来改革开放出巡的时候，前呼后拥的不是女儿就是孙辈，这就是他的软肋。

    赵敏当然也有自己的软肋，但绝不是对王晓磊和王美珠的无能为力，也不是对那两个子女鞭长莫及。那个旦旦动漫公司的首席执行官有王家老三罩着比什么都保险，跟着那个文武双全的人物比跟着自己强多了，再说男孩子就应该天高任鸟飞、海阔凭鱼跃，人家也是一个志向远大的人。

    小仙女就更不用赵敏操心了，人家有干妈给着，有小叔给看着、有她的师傅爷爷给管着，加上如今随随便便露一手，就有无比的灵验，谁敢在她面前说个不字当然也不是因为赵敏和首长的关系，首长从他参加工作开始，首先就是属于党和国家的，爱情和家庭经过了这么多年的风风雨雨早就置之度外了。这是很正常的，凡是想做一番事业，凡是想有所作为的中年高级领导都是那样，儿女情长早就过去了，就是偶尔为之，其实也只是重温过去的好时光。

    对于赵敏因为对首长的那个瘦小的在京城西客站的站台上突然涌现出的那种母爱，对于赵敏对首长的那个身患癌症的父亲在那几天的假装女朋友的陪伴中间有了很好的印象，首长一直心存感激，曾经在两个人卿卿我我的时候不止一次的提及过:"做梦也没有想到那是一个转折点，根本没有意识到自己的人生因为你这个才女而发生根本转变，那是应该永远铭记的。"

    "首长，坐着说不如站起来行。"赵敏笑起来很好看，亮眸顾盼、含情脉脉，还有些欢天喜地的:"是不是应该有些行动呢"

    如果不是公事繁忙，首长当然愿意表现自己最大的诚意。

    当然那个软肋也不是为了自己的事业，也不是为了自己的学生。既然不想当个一官半职，能做个博导、传承文明也就心满意足了，有空的时候和自己的学生一起做几个课题，也是很有意思的。赵敏从来不需要和别人那样满世界的找关系、走门路去赢得那些有丰厚拨款的研究课题。

    每一年总会有社科院和大学的相关人员主动前来征求赵敏的意见，双方会海阔天空谈谈学术方面的话题，询问她下一步对什么有兴趣，这几乎肯定就是下一年新的课题，下拨的研究经费也很丰厚，既不存在什么粥少僧多的问题，也不会为经费拮据而苦恼。彼此都明白，因为赵敏是首长的夫人，而首长是极有可能下一届党和政府的组成名单里的热门人选，谁都懂得未雨绸缪。

    很多人都说赵敏的软肋就是因为她有一个韩国来的漂亮弟妹，无论如何都会引起一些联想，有些是真的，有些是假的。

    那个典雅和温柔的韩国美人有一次在京城应邀出席过韩国使馆的一次庆祝宴会，一露面立刻就引起了很多人的注意，好看的令人赞叹、飘逸的宛如天仙，端一杯红酒和自己的同胞说韩语，却也和一些中国女人说汉语。一头银发的金先生首先认出了赵敏，因为签证的事他们见过面，也知道她是谁的女人；随着金先生在和赵敏寒暄的时候又认出站在朴顺珠身边的那个戴眼镜的女士是谁，根本不顾大使正在和一位鼎鼎有名的企业家高谈阔论，硬是把大使带到朴顺珠的面前。

    "您辛苦了。"韩国美人彬彬有礼:"金先生是我爸爸的朋友，也是我的长辈，在中国这些年一直受到金先生的照顾，所以就来了。这两位是我们家小猪的周妈妈和她的大妈妈。"

    大使听得一头雾水，根本听不懂这三个女人与那个小猪是什么关系。人家忙得很，庆祝酒会就是广交朋友，于是也就是礼貌性的和三位女人握了握手，说了些玩的开心、过得愉快之类的话就走开了。等到大使终于知道了那个小猪的周妈妈和她的大妈妈分别是谁的夫人，有着如何的背景，慌慌张张再一次赶过来的时候，那三个女人早就不见了踪影。金先生无不遗憾的告诉大使:"先生，不然的话，这也许就是您任上最大的成功，也许就将开创韩中外交史上的历史性的新篇章。千载难逢、绝无仅有！"



713．你的肩上站着两个男人
    713．你的肩上站着两个男人

    这篇题为《地方政府如何执政为民》的文章其实是校长给王大力布置的一个调研课题，看来王大力还花了些功夫，在文章中详细的阐述了中央政府与地方政府之间的矛盾、困惑，以及王副市长就当前的形式、现状、困惑和忧虑作出的一些调查，以及所设想的一些解决的途径。

    文章开门见山的就指出:"制定法律和政策、政令其实是相当简单的，因为简单，所以就极有可以制定出好的法律、政策和法令，而因为地方政府则是这些法律、政策、政令的执行者，稍有些常识的明眼人一眼就可以看出，这样的中央与地方的关系和格局，很容易把地方政府在执行中成为一个坏人。远一些说，卫生部关于的病情通报引发的下台，三鹿奶粉的责任追究和中央与地方政府的分歧，近一点说，广东变相恢复五一黄金周的努力的失败就是两个很辛辣的例子。"后面这句话是赵敏加上去的，王大力看见了誊正稿就拍手叫好:"一针见血、画点睛。"

    文章接着写道:"有许多法律、政策和法令，由于制定中的先天不足，本身就难以执行。中央因为不负责具体执行，因此在制定的过程中往往很少考虑地方的可操作性，而地方政府在具体执行的过程中却发现据此很难落实和执行，于是就会出现上下无法衔接、那些法律、政策和政令到了地方就成了一纸空文，被搁之高阁，就使得一些群众越来越喜欢把仇恨的矛头对准地方政府和具体执行者，所以就会有好中央、坏地方之说，关于这一点，从中央接二连三的出台遏制楼价过快增长的一系列政策和法令，甚至还武断的限制购房数量，还威胁要推出地产税，却很少得到地方政府的坚决响应和无条件执行就可见一斑，该涨的还在涨，甚至还有推波助澜、加速上涨的趋势。"

    后面的那一句话王大力还是有些犹豫，认为过于激化，就此还问过赵敏:"大姐，这样写会不会一下子捅了马蜂窝"

    "愣头什么时候也会谨小慎微了"赵敏不以为然:"我记得老头子对你哥哥吹胡子瞪眼的说过，你这个家伙捅得马蜂窝还少吗"

    王大为有了些轻松:"大姐怎么看"

    "我能怎么看首长听过我的吗王副市长在家里从不谈公事，就是想进些言，也有些名不正言不顺。"她轻声地说着:"刮枕头风那是小猪妈妈的权利，我要是在一边指手画脚，那就是拉大旗作虎皮的，要是在你的身后出谋划策、遥控指挥，那就是垂帘听政的西太后……"

    "错！"王大力和王美珠异口同声的开始反驳:"小猪的妈妈要是刮枕头风那才是，再说，大哥现在年富力强，也是早上点钟的太阳，大姐当然就不可能是西太后了，咸丰可不是一个好皇帝，他的妃子自然也好不到哪里去，再说大姐也不是孤儿寡母的嘛。"

    "大力君说的对。"朴顺珠也加入进来了:"按照峡州的风俗，哥哥不在了，嫂子当然可以改嫁，可是如果有小叔子，他就有优先选择权。"

    "我无所谓。"小仙女在表明态度:"爸爸和四叔本来就是一样的。"

    只有赵敏有些后悔说错了话。

    在谈到政策和政令的执行力度和执行成本的时候，王大力在文章中指出:"其实大家都明白，但凡法律、政策和政令的执行成本由中央支配和慷慨解囊的时候，执行的肯定是完全彻底、势如破竹、政通人和，金融危机时候中央抛出的的四万亿



714．周宁的出现
    714．周宁的出现

    杨德明和周宁的认识是杨德明在公交公司的一个同事介绍的。

    那个时候，杨秋燕已经到外地去读大学去了。临走的前一天晚上，杨秋燕的家里照例会大摆宴席款待亲朋好友和街坊邻居，也是欢送这个漂亮女生如愿以偿的去自己的象牙之塔，可是大家忙乎了半天才想起根本没有看见今天这个宴席的主角，到处都找遍了也不见，就有些莫名其妙。田大妈挥了挥手:"秋燕又不是小姑娘了，还会跑不见吗还不是因为要走了，找自己的那些好朋友告别去了。"

    说的也是，大家就不再管那个漂亮的女学生了。南正街的规矩就是首先要把客人陪好，让客人尽兴，客人当然也是有规矩的，主人的菜做得不好不能说，主人的酒买的不好不能讲，心情不好也不能说。女人快快的吃半碗饭就可以说一声"吃饱了，"之后大大方方的接过主人家的一杯茶溜下桌子。

    可是男人不成，主人没有说"添饭"以前大家就得把酒继续喝下去，开始的时候还是很讲礼貌的，到后来就是和打麻将一样讲究"门前清，"不然的话，就会有人捏着鼻子灌，很也很直爽，很亲热也很霸道，这就是峡州人的规矩。客人那就只有一个办法，想尽办法把主人家请来的那些"酒坛子"放滚，这就是张广福和马长喜的拿手本领。根本不用那种六钱装的酒杯，一人一个大碗，喝完再来，就像喝水似的，又快又急，不过两个回合，绝大多数主人家的陪客就只好拱手认输，人家都是喝文酒，谁像他们这样喝武酒，人家都讲究浅斟慢酌，他们可是牛饮，那就当然打遍天下无敌手。一高兴，和尚就叫了起来:"秋燕，给哥哥来一碗饭！"

    杨秋燕会飞快的将大哥大手里的碗接过去，还会在桌下用力踩上张广福一脚。那绝对不是，也绝对不是，更不是发脾气，而是一个警告和提醒，南正街的人谁都知道杨秋燕现在和谁在一起，杨德明和杨大妈进来不到五分钟，杨大妈就已经看不见自己儿子的人了，很多人都看见的，那个公交公司的小司机是被杨秋燕拉走的，人家大大方方的牵着杨德明的手，从来都是这样，从小就是这样，谁都知道的。

    那天晚上，杨秋燕领着杨德明回到了南正街曾经存在过的地方，沿着那条有些破旧和拥挤的学院街和献福路走了很久，他们当然也会去看因为修了滨江公园而面目全非的中水门和镇川门，也会和以前那样坐在镇江阁、也就是过去的杨泗庙的长江的护坡上看、船来船往，杨秋燕还是会躺在杨德明的腿上数星星，回忆起小时候的那些有趣的往事，杨秋燕给这个小司机说那些无数的废话，还要他答应，在她大学毕业以前不准和别的女人结婚。

    "总得有一个理由吧"杨德明有些好笑:"莫非就是想多吃几颗喜糖"

    "没错，我就是对喜糖感兴趣。"杨秋燕回答得很干脆:"从小德明哥拿的别人的喜糖就全部都会给我，你自己的当然全部都是我的。"

    很可惜，杨德明很老实，这样的暗示他绝对听不懂。

    "你知道吗爱你并不容易，还需要很多勇气，是天意吧，好多话说不出去，就是怕你负担不起。"那天晚上，杨秋燕给杨德明唱了很多流行歌曲，可车神只记得了那一首张学友的《一路上有你》:"你相信吗这一生遇见你，是上辈子我欠你，是天意吧让我爱上你，才又让你离我而去……"

    可惜，杨德明很愚昧，不懂得歌声就是代表人家的心声。

    杨秋燕走了，高高兴兴的带着梦想和希望到外地读书去了，杨德明已经从那所汽车技校毕业，成了公交公司的一名年轻的司机，上班还不错，就在中心城区开着大客车里转来转去，可以看见多少的街头风景。可是一旦下班回来了、休息了，身边少了那个成天唧唧喳喳、会在杨大妈面前撒娇、会和杨大爹嘴、会趾高气扬的指使着杨德明的漂亮女生就很有些不习惯，连杨大妈都是过了很久才勉强习惯了离开杨秋燕的日子。也就是那个时候，有人给杨德明介绍了周宁。

    周宁也是个峡州人，不过就是家住伍家区的，那个时候，伍家区从十三码头以下就是郊区，中心城区的人把伍家区的人全看成是农民，就像现在的峡州人看待那个被称为"荒货村"的东山村一样。不知道他们听过那首歌没有:"住在郊区的人天还没亮就要起坐公共汽车去城里上班，经常孤独地度过无聊的夜晚，煤气泄漏、中毒、马路上的事故，没有一处安全的地方，就像我一无是处……"

    人家周宁也上过班，还是一名很不错的棉纺厂的挡车工，四班三运转也很习惯，可惜那家国营厂不知怎么就变成私营的了，挡车工一下子裁减了一半，工作量却提高了一倍，就有些吃不消了，就到服装厂当了一名缝纫车工，很自然的和同厂的一个机修工谈起了恋爱，也是爱的热火朝天的，可是周宁的父母一打听，那个机修工的家里一穷二白，还欠了一的债，就果断的不准他们再来往了，现在的人现实的很，爱情也得建立在物质基础上的。

    女孩年轻、长得也有几分姿色，就到一家商店去当营业员，老板有一个宝贝儿子看上了她，没几天就让周宁带他到她家里"认了一下门，"这是峡州土话，也就是让她的父母和他见了一个面。得到了默许以后，两个人就明目张胆的住到了一起，也过了两三年的幸福时光，两个人的感情也不错，也到了谈婚论嫁的时候，就开始准备结婚。

    可是他的那个男朋友不满足自家的富裕，和一些混混去抢劫人家有钱人，入室抢劫的时候心血的杀了一个人。他们家里不知在后面运动了多少人、托了多少关系、花了多少钱，总算是保住了小命，死缓当然可以改为无期，无期也可以改为有期，快的话上十年就可以出狱，当然还可以办保外就医，或者别的什么理由，那就只要五六年就可以自由了，这是潜规则，谁都知道这一点。

    可是周宁不是王宝钏，也不是什么孟姜女，没有这样的毅力和决心等着那个人出来，也不想当望夫石，她得赶快和那个人、那个家庭一刀两断，走自己的路，让别人去说去。她的父母就开始到处张罗新的相亲的小伙子，也看过几个，都是高不就低不就的，这样就不知怎么轮到了杨德明。

    凭心而论，车神是个很壮实的小伙子，很精神、很沉着、一看就很老实，还有些沉默寡言、见了女人还有些腼腆，周宁一看就有些喜欢，也是有些慌不择路。她的父母一听介绍人说是南正街神仙大爹的唯一的儿子几乎根本没有半点犹豫就满口答应了，谁都知道，南正街的男人厚道，杨大爹更是一个传奇般的人物，不，人家就是一个神仙！想都不用想，神仙的独儿子当然也会有过人的本领，他们说的没错，要不，杨德明为什么被大家叫做车神呢

    周宁长得还算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