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伙计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炼石

    "本来就是的,我们的小猪不就是南方女人吗我们家的那个小仙女走到哪里都说自己是南方女人呢,岂不滑稽"首长很简单地把话题扭转,他们两个人的对话自始至终都没有提到张瑜一个字:"我倒想起来了,你从小就把小猪的大妈妈看成女神的。"

    "可不,现在还是。"王大力的回答针锋相对:"二哥和三哥都说大姐造就了大哥的事业,否则的话我们两兄弟还不知会怎么样呢。"

    赵敏长得不漂亮,连好看也谈不上,充其量就是看得顺眼的那种。这也是京城女子的特点,要么是徐静蕾那样的邻家女孩,要么是章子怡那样的柴火妞,就是高圆圆也不过就是看得顺眼而已。可是京城女人都属于那种很耐看的类型,属于那种需要细细品味的女人,不像渝州解放碑的女人看着花枝招展,只要一开口说话就吓你一跟头,接触久了不让人大跌眼镜才怪,上当受骗的大有人在。

    赵敏是个相貌端正、神情庄重的知性女人,读的书本来就多、又是出自名门望族、书香门第,家族的熏陶、教育的启迪、教养的培养都是不可挑剔的,而且是个女人味很浓的女子,虽然已经是奔五的年龄,可还是、依然,还是肌肤光滑、神采飞扬,还是步履、气质不凡,虽然眼角有了些皱纹,腰间有了些赘肉,也有些松弛,可是依然是一个女人味很浓、充满有活力的女人。

    尤其是在峡州这样的南方城市,看多了因为减肥而形成的骨瘦如柴、看多了铁路坝和平善坝(峡州老地名,老土话,铁路坝原来是飞机场,平善坝就是一个高低不平的小土坡,这里特指女人的和),就有不少见过世面、经过历练的男人会在车上、菜店、商场那样人多的地方凑过来用咸猪手借机抹油。凤姐抱着小猪,是得到了保护,还是会被人有意无意的蹭一下,公共场所这也难免,只好自己往宽处想,可是偶尔还有些大胆的老男人上来搭讪,赵敏就会告诉他认错了人,人家就更高兴:"不是干那一行的更好,我也不喜欢公共厕所。"

    "知道我小叔子是谁吗"坐在夷陵广场旁边看着四大天王正在兴高采烈的喂鸽子的赵敏无不的说道:"你们这座城市最大的官!"

    "最大最小关我们老百姓什么事"那个老男人索性在赵敏的身边坐下,




968.不服不行
    968.不服不行

    杨大爹是神仙,南正街和二十四号楼的人都相信,全峡州的人也知道,能够得到神仙大爹的指点迷津是每一个人最大的愿望,可这样的愿望却是可望而不可及的,而且是不能和求神拜佛那样苦苦守候的,就是住在二十四号楼的同一座建筑物里,天天低头不见抬头见,又是老街坊、老邻居,一辈子也可能得不到杨大爹的只字片言也是很平常的。只是杨大爹偶尔心情愉快、兴致来了才会偶尔说上一句,听见的人就会受益匪浅。

    那天汪雯雯推着电动踏板车下班回到天官牌坊的时候,看见杨大爹在那个月牙形的水池里投放鱼食,一群红鱼就在老虎的虎视眈眈和一群孩子的叫喊声中悠闲地在水里摇动着好看的尾巴,警花美人就向神仙大爹问了一声好。杨大爹淡淡一笑:"你中了大奖,还不给大爹拿一瓶酒来庆贺一下"

    深信不疑的警花美人就欢天喜地的跑回家,很细心的炒了几个菜,在舒云翔的酒柜里找了半天才选定了一瓶水晶装的52度五粮液,和那些菜一起给杨大爹送去。杨大爹也不客气,就和肖外长坐在小店外面支起一张小桌一起喝酒一边吃菜一边叫好,啸天也来了,什么也不问,闻见酒香就找来一个酒杯,自斟自饮的喝得很自在。

    警花美人就在一边高高兴兴的给几位酒客端茶送水,忙碌的很。好不容易等到舒云翔开着他的那辆悍马回来,就乐不可支的把杨大爹对她说的大奖的话还有自己的优秀表现一口气全告诉了他,舒云翔看了那瓶已经剩不了多少的五粮液,赶紧也找来一个酒杯,倒上一杯酒一饮而尽以后才从衣袋里掏出几张纸递给汪雯雯,叫苦不迭的说:"这就是你盼望的大奖,可惜了我的这瓶好酒,一千多元呢!"

    那是一张儿童福利院的一万元捐款的收据,还有一张儿童福利院发的、写着汪雯雯名字的捐赠奖状。警花美人一下子就想起来了,那是她看了有关的报道,红十字会的伪善和商业运作曝光以后,也看了网球运动员李娜将湖北省奖给她的五十万全部捐给老人福利院的报道以后决定要大帅哥给儿童福利院直接捐款。没人的时候,这个警花美人还是很会撒娇的:"得写我的名字,算我预支的工资。"

    汪雯雯一下子就愣住了,这件事就他们两个人知道,杨大爹怎么会知道她一下子就脸红了,就有些耍赖了:"大爹,这不算,大奖不能是捐赠!"

    "本来就不算。"肖外长乐呵呵的回答:"我们把我们二十四号楼、包括峡州的第一美男子交给了你,这可是金不换,也是千金难求,你说是不是得到了一个大奖呢"

    "这也不算的,他多算是个末等奖。"汪雯雯已经可以面对这样的话题了,可是却还是不依不饶:"我还以为是云翔哥买的福利彩票得了大奖呢。"

    "谁说不是的"杨大爹还是在慢慢品味美酒佳肴:"总还有个过程嘛,总还有个时间吧总还有点耐心吧就是种棵白菜也得生根发芽、慢慢长大吧"

    那件事本来不过就是一笑了之,捐赠的奖状是真的,大帅哥的确是千金难求也是真的,可没有想到时隔这么久,那个根据她所说的特别号买的那一期福利彩票居然真的中了大奖,所以在国庆节的上午两个年轻人当然是喜出望外,同时也是十分震惊,而且难以置信,在很久以前的杨大爹就能预知这一点,不是神仙又是什么

    那天上午,位于恒昌大市场的广福商行突然来了一个个子不高、也不魁梧,头发花白、貌不出众,也没什么精气神的五六十岁上下的老头,却牵了一匹又肥又壮、看起来很厉害的大黑狗,那些衣冠楚楚的办事员以为是逛市场走错了门的顾客,还没有开口叫他滚出去,那个老头说的话就差点没把他们吓死:"张广福不在吗方也不在吗"

    在这座城市里,几乎没有人敢这样直呼张广福的名字,除非活得不耐烦了,更没有人敢叫出方这样的小名,除非是想讨打,就算是最的人,开口闭口也是张哥长二哥短的,可是这个老头却敢大呼小叫。这些人就有了些小心,恭恭敬敬的让座,端茶递烟,小心翼翼的在问:"请问您是……"

    "快点把他们两个中间的任何一个叫来都行。"来人很随便的在沙发上坐下,随手拿起了一张报纸:"就说是养老虎的人找他们有事。"

    动物园的饲养员不像;私人养老虎的更不像;马戏团的也不像,反正这么瘦小的身子骨,比鸡架大不了多少,养老虎不被老虎给吃了就算是好的。那些广福商行的人就有些狐疑的叫人看住那个老头,派人在一家茶楼的棋牌室里找到了正在打牌的两个大佬,给他们说了那个老头想见他们的意思。

    "妈的,没看见老子现在在忙吗"张广福有些不耐烦:"没时间见那个老头,问问他有什么事,要是打秋风的多少应付一点打发一下就是了。"

    "那个老头说他是养老虎的。"那个办事员立马就看见正要牌的方的手就停在半空不动了,眼睛也瞪起来了,就知道有变,就自觉自愿的把老头的称呼改为了老爷子:"那个老爷子还带了一只大狗……"

    "老虎来了"方有些吃惊:"是不是一个胖老爷子"

    "不是"那个办事员有些惊慌:"瘦瘦的、个子不高……"

    "不可能,打死我也不可能。"张广福一跃而起,脸上居然有些惊慌失措的样子:"大爹不可能到这里来!"

    "我也不相信。"方更加惊讶:"那个老爷子还说什么"

    "就说找你们任何一个都行。"那个办事员已经在全身了,说话也开始结巴:"他老人家……说找你们有事。"

    张广福和方连滚带爬的赶到了广福商行,



969.你们不是说我是神仙吗
    969.你们不是说我是神仙吗

    朴顺珠很聪明,也很勤快,模仿能力也很强,在家里学着田大妈教的方法做了几碗扣肉,就会和往常一样家里有什么好菜总是先给郑天平送去,走到楼道里才想起一把手已经结了婚,过着幸福的二人生活,就有些感到多此一举,微微一笑,一转身就给杨大爹送去,老爷子正没事,站在那里看着四大天王围着小店的那张长长的木柜台打扑克,孩子们的叫声很热闹,杨大爹笑着很高兴的说了声谢谢。

    不知想起了什么,朴顺珠从衣袋里掏出了几颗糖,让四大天王到外面玩玩去:"我找你们的杨爷爷有话要说。"

    "早就知道,东西不是好吃的,吃了人家东西会嘴软的。"杨大爹闻着扣肉里面雪里蕻的香味自言自语地说着:"想退回去又舍不得,想不说又不好意思,说了也同样不好意思,自己都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我就是自己不知道该怎么办才来向您老人家求教的。"朴顺珠的声音很小,可是很清晰:"是关于我自己的事,所以……"

    "我们来看看你究竟是什么问题吧"杨大爹把孩子们扔在长长的木柜台上面的那些扑克牌收了起来,洗过几遍以后用手一抹,那些扑克牌就像扇面似的展开了,动作娴熟,就像电影里那些里彬彬有礼的牌桌上的发牌员。老爷子很自豪自己的手法,摊开了一只手:"小猪妈妈,你随便从里面一张来,那就是你想问的问题,也许也是我已经回答了你的问题。"

    朴顺珠犹豫了一下,在那些扑克牌上面徘徊了一下,就试探性地从中间了一张。杨大爹没等她把那张扑克牌打开就笑了起来:"小猪的妈妈,你和我猜的一样,果然选的是这一张,也就是说,你已经回答了你自己提出的问题,不需要求助任何人的。"

    韩国美人将那张扑克牌翻了过来,红桃a,而那是一副《红楼梦》的扑克牌,正是那个在宁国府和荣国府大名鼎鼎的王熙凤,扑克上标明"凤姐"。朴顺珠就真的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了:"怎么可能这怎么可能"

    "可不,不可能的事就发生在你自己的手里。"杨大爹也望着那张扑克牌在笑:"你不就是希望问到这样的结果吗"

    "大爹,你可真是神仙。"朴顺珠望了一眼店外,四大天王正在和老虎一起追逐着一对不知从哪里飞来的翩翩起舞的蝴蝶:"其实我还没有开口,您就已经知道我想问什么了,是这样的吗"

    "其实你是一个很简单的女人。自己的心愿终于达到,小猪又喜欢你这个妈妈,楞头工作还不错,对你也不错,能把你叫做大猪就可见得你在他心目中的地位有多高。"杨大爹很满意地说:"王家人对你很满意,二十四号楼的人也很喜欢你,凤姐又把你视为姐妹,所以你没有任何值得遗憾的,剩下的就是想把你心里的一些想法变为现实,这也是可以理解的。"

    "我喜欢大姐,也理解大姐。大姐在坚强的背后也有不为人知的隐痛,或者叫做遗憾,这也是不可避免的,我是个女人,我知道我能帮帮大姐。"朴顺珠说的声音很轻,可是很清晰:"您是长辈,大力君又是您看着长大的,他也是一个……很有力……很贪吃的好吃佬,所以我想让大姐……帮帮我,就是不知道这样做会不会影响到大力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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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70.谢谢大姐的信任
    970.谢谢大姐的信任

    朴顺珠临时决定带着王丽珠到蓉城去和已经在那里的赵敏会合。

    她们母女俩是乘火车去的。那条沪蓉铁路大动脉全线贯通以后,从峡州到蓉城不过就是十来个小时,小猪喜欢在车厢里像列车员似的走来走去,看看那些南来北往的乘客;走累了就上餐车吃东西,无论好歹都吃得很香;吃饱了就会喝一些碳酸饮料,吃一点巧克力,躺在卧铺车厢里美美的睡上一觉,醒来的时候,列车正在一望无际的平原快速穿行,蓉城就在前面不远的地方。列车上的喇叭里也会放着谢娜的那首《蓝色巧克力》:"送出了美丽的巧克力,送出我的爱心,谁都重要不包括我自己,蓝色盒子放书包里,送给自己一天的好心情……"

    当然会是那个楚楚动人的张瑜开着车到车站接她们,小猪还是会在站台上的熙熙攘攘的人群中很容易的找到亭亭玉立的那个即使不施粉黛、素面向人也显得很漂亮的张瑜,就会张开手臂像燕子一样飞过去,当然还会叫她小妈妈。张瑜就有了些拘束,也有了些惊慌,还有了些脸红,虽然还是会和小猪玩亲嘴的游戏,还是会向朴顺珠做一些解释:"不过就是小猪的一种称呼,显得亲切一些。"

    "我知道,到申城去过就什么都知道了,问过,小猪的爸爸也对我说过。"朴顺珠说得很明白:"三哥对我说,任何时候都要面对现实,我还能说什么"

    "对不起,开始的时候我也不想这样的,谁知道自己真的会爱上小猪的大爸爸。"两个漂亮女人就站在火车站的熙熙攘攘的人群中说话,有些被人知道了那个而有些脸红的张瑜说得很小心翼翼:"其实不能怪首长的,他至今还是对大姐……"

    "这就对了,我就想听你的这句话,大姐就是大姐,永远都是,我们就永远都只能是她的妹妹,否则的话,小妈妈就会名存实亡的。"韩国美人从自己的提包里拿出一盒化妆品递给她:"小猪的爸爸要我带给你的,我知道他不喜欢、也不习惯这样做,除了大姐,你是第一个。不过就是一点心意,欧莱雅,法国品牌的峡州货。"

    两个年轻女人就都笑了起来。

    小猪还是会一如既往的提着她的巧克力豆在首长的那栋小楼里逢人就分发,还是会受到所有人的欢迎,还是会欢天喜地的把自己的唾沫亲昵的涂在赵敏的脸蛋上,还是会喜笑颜开的躺在首长的怀里奶声奶气的说些悄悄话,着首长下巴上的胡茬不满的皱着眉头说着:"是不是早上起来没有洗脸漱口刮胡子都是首长了,自己还要注意自己的公众形象!"

    这是她大妈妈的话,小猪却学得惟妙惟肖,就会激起一片欢笑。

    首长还是会和小猪一起睡午觉,那是小猪的特权,还会把自己的小胳膊搁在自己的大爸爸的身上,首长毫无怨言。那是两个人最安静的时候,也是很温馨的天伦之乐。下午上班的时候,张瑜就会找到赵敏和朴顺珠:"首长下午到省委有一个很重要的会议,然后会到儿童福利院去视察,陪那里的孩子们吃晚饭。首长决定带小猪一起去,所以要我陪着小猪。"

    "我和大爸爸去开会,一点也不好玩的会,然后就不回来吃饭,大妈妈和妈妈也就不用等我们了。"小猪说得很得意,而且一本正经,可是后面又接着补充了一句:"如果有什么好吃的就留着我晚上回来吃。"

    所有的人都被逗笑了。

    看着首长牵着活蹦乱跳的小猪,后面还跟着一个的张瑜一起走出小楼、走向停在楼前甬道上的汽车的时候,和朴顺珠一起站在阳台上目送着他们的那辆车平稳离去的赵敏的脸上突然有了一些忧郁:"顺珠,瑜子对小猪很好。"

    "可不。"韩国美人不动声色的回答着:"和你我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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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71.李代桃僵的建议
    971.李代桃僵的建议

    按下录音机的按键,韩国美人的喘息声和她那轻轻的的声音马上就在这间安静的卧室里升腾起来,除了席梦思的吱吱声,除了被褥发出的细微的摩擦声,还有一些像是拔瓶塞似的声音也很清晰,倒是大猪的那个说话声听得有些模糊:“亲爱的,慢一点行不行人家都被你这台打桩机给打散架了……”

    “这不算,这段不算!”朴顺珠一下子就跳了起来,脸上就像蒙上了一身红绸,捂着脸不好意思的说:“我是在这个时候趁着大力君没注意偷偷打开放在床头的录音机的,可是我想要大姐听的在后面!”

    “这里又没有外人,就我们姐妹俩,有什么秘密两夫妻在一起不就是做男女之间的那点事吗都是女人,你怕什么羞”赵敏的脸上虽然也有了些淡淡的红晕,可说话的声音还是很平静:“平时不是老在我面前说楞头如何如何的……勇猛,不是说你怎么怎么样……招架不住吗为什么不能让我们就这样听下去呢”

    于是就继续听了下去。

    日韩录音机的质量就是好,可以很清晰地听得见里面有些含混不清的低语,还有女人越来越急促的喘息,那些酒瓶的木塞打开的声音越来越响亮和清脆,还有席梦思里面的钢丝发出的吱吱声。朴顺珠就在录音机里不可抑制的叫着:“大力君,我出来了,我不行了……”

    “别这么快就缴械投降行不行刚才还信心百倍,说要和我大战三百回合,怎么刚刚短兵相接,你就一下子丢盔卸甲了”听得很清楚,这是王大力的声音,果然是没有一点精疲力竭的感觉:“现在想要我怎么做”

    “给我!把你的给我!”朴顺珠在嗲声嗲气的要求着:“人家现在就想要嘛。”

    “刚刚还在说我是打桩机快把你打散架了,现在又要人家快一点,这是不是有些叫人左右为难快也不是慢也不是,快慢结合行不行”王大力在录音机里开玩笑的说着:“就是一项政策也不能像你这样说变就变,中还有个缓冲期吧就和大姐发威一样,这边屁股打一下,右边屁股打一下,看起来平衡了,其实那才叫人无法判断究竟是对与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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