伙计

    "等一下，黄镇究竟发生了什么事长喜广场又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像救火似的频于奔命"赵敏的眼睛很尖锐:"说说看，这么脏兮兮的衣服究竟是怎么回事老三可是个头面人物，你大哥二哥不在，他就是王家的舵把子，为什么会和你在一起跑来跑去今天是你的大喜之日，总不会跑去兴修水利和帮人家掏下水道去了吧"

    "那倒不会。"王大力在信口胡说:"不过就是到黄的一些单位企业随便走了走、转了转，到长喜广场看了一下反恐演习。三哥说陪着我说说话，是后来才赶去的……"

    "停车！"赵敏一下子就愤怒了，圆瞪着那双好看的凤眼:"怪不得和你通话的时候电话里有警报声呢，怪不得身为新娘子的顺珠和我说话的时候会有哭声呢，怪不得舒云翔接我的电话的时候心不在焉




975．大姐是别人吗
    975．大姐是别人吗

    那一天，朴顺珠突然飞到榕城去，把那盘自己秘密录制的与王大力的交谈的录音放给了赵敏听，赵敏就知道自己不得不面临那个艰难的抉择了，而她在那个时候才突然发现，其实可供自己选择的途径并不多，只能是与否，只能是做与不做，只能是答应或者拒绝，除此以外并没有其他的道路可以选择。那首歌是怎么唱的:"所以我得选择，要伤心或快乐，要自信或自责，问自己要甚么，就算不知未来会给我带来些甚么颜色，就算失去一切，至少我有个选择……"

    "顺珠，我也是个女人，经过的男人肯定比你多，对男人的了解自然比你深一些。"赵敏其实早就想好了，回答的时候显得很冷静:"我知道只要女人愿意，完全是能够满足一个男人那方面的……需求的，世界上多也就是一二凤，就是你三哥，有过人的胆识和过人的体魄加上一个也不能少的承诺，就是对付他们家里的那七仙女也是勉为其难。"

    "所以大姐认为我是夸大其词吗"朴顺珠撅着嘴在撒娇:"所以大姐以为我是在用这样的方法试探大姐吗"

    "我不是那个意思，楞头就是那方面要求再……强烈，他也是一个男人。"赵敏在说着:"我看过相关的报道，你不过就是愣头一个男人，不说是轻而易举，就是和楞头说的勉为其难也完全不难对付，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

    "大姐当然是女中凤凰，可是大姐也知道女人都有自己不方便的几天，也知道女人的情绪有时候容易出现波动的。"朴顺珠说的头头是道:"我希望让大力君永远看见我好的一面，大姐恰恰就可以帮我做到这一点，因为只有大姐可以取代我，也只有大姐和大力君在一起才能使我没有任何后顾之忧。"

    "做点好事行不行顺珠，我是他大姐，又是他嫂子，你这不是要我为难吗"赵敏有些不好意思的用指头点了点韩国美人的鼻尖:"再说我现在已经是个老女人了，你可是倾国倾城的大美女，就是要找你说的那种……替代也得找一个和你年纪相仿、柔美的女孩子，你看首长不就是那样做的吗凭心而论，瑜子就是一个各方面都不错、都比我好的女孩子，不得不承认首长的眼力还是不错的，可你凭什么把我这样一个老女人拉出来凑数"

    "每一个男人都有情结，大力君的这种情结始终都落在大姐身上，这一点大姐不能否认吧"朴顺珠理直气壮的追问着:"刚才的录音大姐已经听见了，大力君自己都承认世上所有的女人在他眼里就只有我和大姐，如果我想给大力君找一个我很喜欢又没有后顾之忧，大力君满意也没有什么顾虑的除了大姐还能是谁呢"

    "别这么咄咄逼人好不好"赵敏捂着脸半晌才说话:"其实你是知道了小猪的小妈妈以后才做出这样的决定的。我知道你是为我好，可是……"

    "大姐，再好好想想吧，我是什么时候对大姐提出这样的建议的"韩国美人在提醒着她:"我记得秋燕姐说德明哥阳痿的时候我根本不知道张瑜是小猪的小妈妈，也不知道首长和瑜子有了男女之间的那点事，更不知道王家人其实全都知情，连晓磊和美珠都知情，就瞒着我们两个人。可是因为我们姐妹同心，无话不说，而那个时候我就已经决定请大姐给我帮忙了。"

    "顺珠。"赵敏的脸红红的:"你不知道你当时说的时候吓了我一大跳！"

    "有什么可怕的"朴顺珠笑脸盈盈的在说:"其实不管小猪有没有小妈妈，大姐终究也是大力君的人，不过就是时间的变化而已，从大姐对大哥说那句爱上你以前我就爱上你的时候开始，大姐的心里就有了大力君的影子，大姐和大力君就有了一个约定，只是大力君不知道，大姐当时也不知道而已。"

    "大猪，这可就是凭空臆想了！"赵敏抿着嘴在笑:"我真的不明白，别的女人把自己的男人看得紧紧的，生怕老公，就是自己的姐妹也不行，为了这些事，俩姐妹反目成仇的也不少。你可相反，把自己爱的死去活来、做那点事的时候如胶似漆的老公让给……别人。"

    "大姐，你是别人吗"朴顺珠嫣然一笑:"你是我的大姐，小猪的大妈妈，就是你和大力君再好还是好在这个家里，我还需要担心吗"

    赵敏不说话。

    "实话实说，就是我们姐妹关系再好，小猪和大姐的感情再深，大姐还是会从我们的生活里消失的，唯一可行的办法就是把大姐也变成大力君的女人，他有需要大姐不得不来吧大姐有需要也不得不来吧我知道那些白发苍苍的老婆婆再婚其实也是会有那方面的需求的，年轻夫妻老来伴其实也是有男女之间的那点事的，否则叫哥哥姐姐妹妹更方便。"韩国美人的声音很低:"到时候，首长有瑜子，大力君既然能把大姐看成女神供奉着，为什么不能让他也把大姐看成是自己的女人呢"

    不得不承认韩国美人说的有道理。

    录音听完了，那个小巧的三星录音机的卷带轴发出了一阵声音不大的呼啸，重新按下前进键，那个记录了那一段叫朴顺珠自己都有些害怕，叫赵敏听得心惊肉跳的那些偷偷录下来的王大力和朴顺珠之间的谈话的声音不见了，就像从来没有存在过似的。换上一盘磁带，麦田守望者就在录音机里豪迈地唱着《英雄》:"我不会再失败，我不愿再等待，我要赢得这场胜利，即使一切都不存在，我要成为你的英雄，带着我的梦想你的喝彩……"

    朴顺珠就像



976．醉酒的故事
    976．醉酒的故事

    赵敏就静静的坐在那里，眼睛穿过纷飞的窗帘可以看见楼下的草坪，还有不远处的那片小树林和那个不大的小湖。她有些被杨大爹的话所折服。她不得不相信，这句话就是杨大爹有意要韩国美人说给她听的，而那么秘密的往事，而且一直尘封了这么多年，除了自己知道，杨大爹是怎么知道的真是不可思议，除非他真是神仙！

    那是十九年前的事情了，王大力在那个红五月初夏的某一天喝得酩酊大醉，因为那一天他大学毕业了。就和那首歌里唱的一样:"展翅的雏鹰飞越过天际，遥远地平线全新的出发，暖暖的斜阳映着肩上的落花，你的笑容相伴永远都会快乐吧，记忆中我们曾经相约的地方，分别在相见落落晚霞……"

    那是同学们一起在校园里相聚的最后一天，因为在那以前，凡是想留在京城的都在没日没夜的寻找着每一个可能的接收单位，凡是想回家的人都在校园网里当地摊老板，恨不能把陪伴自己四年的东西统统处理掉，而凡是想继续深造的早就去找自己的导师套近乎，男同学得有钱，女同学得敢不要脸。

    可是那天下午所有的人都会到齐，因为那是最后一次团聚，那天当然会照毕业照，一个班的人全穿着像麻袋似的博士服看起来很滑稽，就像是中世纪神学院逃出来的一群孩子；大家就在拿着自己的纪念册最后一次找人签字，先找自己认识的，后来不管认识不认识，只要是校友彼此交换一下先签了再说，姓名和籍贯都是真的，飞凤舞写的那些留言也是真的，就是留下的那些电话号码很多过了那一天就再也打不通了。

    到了晚饭的时候，王大力和同宿舍住的几个室友到学生饭厅里吃散伙饭。里面被那些从此没有人管的学生挤得满满当当的，好不容易在一个角落找到一张缺胳膊少腿的空桌子，几个人就像美国大兵占领巴格达一样一拥而上，所有人的眼睛都变得霸道和野蛮。如果有人敢望那张桌子一眼，就把他当做萨达姆，杀了再说，或者就把他当卡扎菲，拿着联合护平民的决议，见什么炸什么，平民也在其中。

    男孩子在一起喝酒的时候当然会谈国家大事，那是很没面子的话题；就会谈足球，骂完了中国足协就会为巴西队的帕托发生争执，作为罗纳尔多、罗马里奥、法比亚诺和卡雷卡的继承人，帕托配不配穿上那件9号球衣当然也会谈校园里的一些新闻，还会谈大家面临分别的感伤和与自己家乡重逢的盼望。

    到了大家喝完第二瓶酒的时候，有人提议大家把各自的校园情侣也叫到一起吃个散伙饭，于是电话打通了，就有一些男室友被女生叫走了，现在的女孩子都是母老虎；也有女生被室友叫来了，女人也需要男人的护卫。就是王大力是孤家寡人，他就说自己是超级大灯泡，想趁机溜掉。可是大家都不让他走。那些女生都知道他暗恋的女生是谁，就给那个女生打电话，要她也过来参加告别:"明日隔山岳，世事两茫茫！今夜做什么不可以"

    不过就是一句笑话，男同学多一个喝酒的哥们，女同学多一个谈话的听众，可是没想到那个女孩子真的穿过水泄不通的人群一个人出现在他们这张摆满了白酒、啤酒和饮料的桌前，真的大大方方的就在王大力的身边热热的坐下了。

    人家其实是有男朋友的，而且还是从初中就开始的情侣，在校园里总是卿卿我我的，两个人都是京城人，当然不会背井离乡，找好工作很难，普通工作也是可以的，所以人家的爱情也不会昙花一现。可也不知是王大力的哪根筋给扭上了，那个女孩子居然让王大力给迷住了，那段时间他的眼里就只有那个长得不怎么漂亮、还有些太平公主滋味的京城女孩。

    可惜他们之间的那点故事到了毕业的时候就无疾而终了，一直到好多年以后，某一次同学会，王大力也碰巧在京城，也就去参加过一次，也就碰见了那个女同学。那个京城女子还是一个人出现的，还是坐在他的身边陪他一起喝酒，不过就是适可而止。那个女人把他拉到一家宾馆，就想和他做男女之间的那点事，那个时候王大力已经经历了女办公室主任的那件事，变得很冷静，要求先说事后上。

    京城女人就吞吞吐吐的说了她的第二任丈夫现在是名典集团旗下一家公司的一个小头头，因为收受贿赂而面临除名，因为听说王大力的三哥是名典集团的总裁



977．这里可以方便
    977．这里可以方便

    王大力被出租车送回首长在京城的那个家的时候夜色已经很晚了，那栋小楼还有几扇窗户透出灯光，楼下的是首长的一个秘书，也就是后来的被首长身边的那些工作人员称为"班长"的那个人，代表首长到京城来跑一个项目。国务院早就立项，可至今资金一直不能到位，于是就得有人在各部委办之间进行协调和沟通，就得在那些密如蛛网的政府机构中盖章同意，就和泛滥成灾的驻京办的责任一样，可是如果不去奔走疏通关节，如果不去打点，那笔钱还不知猴年马月才能到位，不了了之的事情经常发生。

    王晓磊被那个在都市系列小说第一部里被列为王大为家里那七仙女之首的李嫣然给带到他们家的那个四合院里去了，他们家有几个孩子从澳洲回国，京城没有熟人，都要和王家第三代的老大见见面，属于孩子们的聚会。首长那个时候在东南沿海的一个县级市里当市长，成天忙于公务，楼上只有赵敏一个人在家。

    赵敏也没睡，王大力今天大学毕业，那些年轻人也会有一次狂欢之夜，不过他出去的时候说过今晚回来的。王家男人都是说话算数的男人，她知道这一点，也已经习惯了等待，那种亦母亦嫂的角色她很喜欢，王大力在她面前的恭恭敬敬也使她感到很自豪。从高中到大学，虽然是住校，可是周末或者节假日却常常是两个人一起度过的，连首长也有些妒忌:"到底是凤姐的初恋，得到的待遇比我这个正宗老公还好。"

    "本来就是事实，人家说过先爱上大力后才爱上你的嘛。"赵敏会在上吐气如兰的对首长说:"老实说，很多时候我把你们两兄弟都给弄混淆了。"

    那天晚上王大力回来的时候是自己下的车、自己开的院门、自己走进那个因为窄小而显得有些局促的小院的，可是如果不是班长及时扶住了他，这个依然醉眼朦胧、满嘴酒气的年轻人肯定会自己滚在铺着方砖的地上的。听见响声，赵敏就披了一件外衣下楼来，正好在楼梯口遇上了班长和王大力，见面就吓了一跳:"天哪，楞头是不是掉到酒桶里了"

    "没事，毕业的时候都这个味。"班长也是过来人，也会很理解年轻人:"毕业的时候，女孩子都会尖声尖气的唱李叔同的长亭外、古道边、芳草碧连天，男孩子都会一醉方休，大力还算不错的，醉了以后能说出自己家的地方，自己走进门来。我当年毕业的时候在一条水沟边睡到天亮，醒来才知道周围大有人在，大概都是口渴想找地方喝水吧。"

    "把他交给我吧，对付醉鬼我比班长有办法。"赵敏也在笑着，也有了些回忆说:"首长当年和你们都不一样，他们几个人在学生饭厅里喝醉了还不满足，想换个地方嗨歌去，就跑到路上拦车，那一天，毕业的学生都喜欢闹事，的士司机宁肯冒着拒载的投诉也没人敢让学生上车。后来他们勃然大怒，膀子上路组墙，终于被他们给拦停了一辆车，下来的却是我们大学的校长，老头子气得浑身，后果可想而知。如果不是校长大发慈悲，看在他们都是品学兼优的学生从轻发落的话，麻烦可就大了。"

    那个时候的王家老四心宽体胖，当然比现在这个国庆节的时候长得胖一些，尤其是喝醉了酒，半边身子就都赵敏的肩上，眯缝着眼、嘴里还叼着一支烟，走起路来还东倒西歪的像打醉拳似的没有重心，赵敏花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他勉强搬上了楼。可是王大力却似乎忘记了自己的房间，居然过门不入，笔直向首长和赵敏的那间卧室走去。

    "大力，能听见吗"赵敏有些好奇:"你想干什么"

    "方便。"张开嘴，王大力一口的酒味，还有些那种的神情:"在车上就憋坏了，肚子都快要了。"

    "可是你走错了。"赵敏捂着自己的鼻子有些好笑:"厕所在另一边。"

    "没错，我住在这里还能不记得笑话，虽然喝多了一点，可我知道就在这个房里。"王大力跌跌撞撞的推开了那间卧室里的一个小小的卫生间:"我的大姐说过的，别跟侄子争厕所，这里可以方便。"

    这样一句普普通通的话居然记得清清楚楚，却不知道扶着他的人是谁，赵敏就有了些好笑，看见王大力站在抽水马桶前面摇晃着拉开牛仔裤的铜拉链的时候，她就想走开，可是没等她转身，东倒西歪的王大力就差点摔倒，只好继续扶着他。王大力虽然睁着眼，可根本看不清抽水马桶的具置，不过就是掏出家伙开



978．懵懵懂懂的状态之中的行动
    978．懵懵懂懂的状态之中的行动

    那天晚上，赵敏会很熟练的掉王大力身上满是酒味的西服、衬衣和背心，只是在解开他的那条沾满酒的领带的时候遇上了一些麻烦；她会很熟练的扒下王大力的皮鞋，鞋面上有些呕吐过留下的斑斑点点，然后就是那一双棉线袜，房间里就有了些年轻男孩子都有的那种脚臭在扩散开来；赵敏会解开他的皮带扣，牛仔裤很重，王大力的身子也很重，好在他已经醉酒，把他在那张上翻来覆去也什么都不知道，下来的时候，裤袋里的香烟、打火机和餐巾纸、公交卡和手机就都掉了出来。

    凤姐就会微笑着摇头，把房门关上，进到卫生间里打开热水器拧来一个热气腾腾的毛巾开始给王大力擦着身子。

    她做得很仔细，因为赵敏喜欢楞头那张比首长显得英俊和帅气的脸庞，也喜欢他那有棱有角、有些刚毅的，她总是被这个小叔子有些腼腆、有些羞怯、有些坏坏的笑容所着迷，总是被他那朝气蓬勃、拔潇洒的身材所喜悦，因为喜欢王大力的那两条，自己经常有意无意的让他穿着粗犷、紧身的牛仔裤在自己面前出现，偶尔也会在脑海里掠过一点遗憾，王家兄弟俩要是能合二为一该多好，可是自己也会被自己的想法吓一跳的，马上消灭那样的念头。

    不过在这个醉酒的王大力的面前，赵敏一点也不害怕，她知道这样的醉酒虽然会有一些残余的意识和一些不完整的碎片保存下来，可是现在他的所有思想都在被酒精麻痹，都在被那些充满了酒味的细胞所浸泡，也在虚无飘渺中愉快的傲游，他的那些视线、嗅觉、听觉和触感都在一个充满了无限的想象力，春暖花开、心旷神怡的地方徜徉，真正的清醒也许会在明天上午或者更远一些时间里才会出现。

    热毛巾很仔细的擦着王大力显得很坚毅的额头、浓浓的剑眉、浅浅的眼眶、高高的鼻梁和酷酷的脸颊，从那个大学毕业生的嘴边经过的时候，看得见他下巴上几绒绒的胡须，显示着这个男人正在迅速的变得成熟起来，这也是一种自然规律，赵敏就会想起自己正在一点点消失的青春，还有依然充满活力的心态。

    凤姐就无声地笑一笑，下去换来一个热毛巾开始给这个膀子的男子汉擦身子，把一个毫无知觉却又能稀里糊涂的偶尔对上几句话的男人在上翻过来翻过去其实很好玩，可以把他那有些大肌而显得强悍的脯和有些和棱角分明的背部一览无遗，于是向下去就看见了王大力的那个东西。

    赵敏给王大力下那条牛仔裤的时候，事实上那个已经把里几乎不下的出来而显得很轻松的那个家伙没有被自己的主人放回自己应该呆着的地方，就从那条的边缘露出了自己的一部分尊荣。不过也就是平常的那种靡不振、懒洋洋的样子躺在那里，一直就那么目中无人、大大方方的呈现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