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伙计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炼石

    她清楚的知道马长喜之所以在犹豫了很久以后,把那千万人羡慕的马太太的桂冠戴在她的头上,而且不顾可能会引起的惊愕、不满、愤怒和众叛亲离,依然决定与她结婚并不是因为她是什么,也不是因为他们在做男女之间的那点事的时候十分愉悦和默契,完全是出于对她的那种悲情生活的怜悯,有一种带着她彻底摆苦难的色彩,也是想把她从一个一贫如洗的吸毒者的老婆变成一个房产大亨的贵夫人的一种梦想改变。

    可是马长喜却忘记了他不是耶稣,也不是那个大慈大悲的观世音菩萨,不是电影《早春二月》里的那个纯洁的年轻老师,更不是小说《复活》里的那个良心发现的贵族。余丽华也不是宗教的虔诚的信徒,也不是愚昧的农妇,更不是出体的那种小姐,她只是一个虽然生活在社会的最底层、被那个名义上的男人折磨得奄奄一息却依然向往幸福的普通女人,只是一个有自己做人的准则、有自己基本尊严和自己的道德底线的平凡女人。

    开始的时候,余丽华根本没有想到马长喜会要他,可是当他她,告诉她是一个的时候,她却能感觉到这个男人强大的突破和自己身体的反应,就知道自己的身体已经实实在在的迷恋上那个突然闯进来的开拓者,也心惊肉怕的发现自己其实一直就在等待着这样的二度被开发,因为那是她身体的呼唤。

    她疯狂的爱着那个我行我素、身高体壮、霸道、




1090.快点进来好不好
    1090.快点进来好不好

    望着那个坐在自己已经快死去的男人身边默默哭泣的女人,同样躺在病上的傅树山就充满了说不出的羡慕:这个骨瘦如柴的家伙一看就是瘾君子,一看就是过于、吸毒太多,或者就是因为欠下一的债,那些债主讨要无门,就只好出此下策。傅树山他们家乡那里也有,瘾君子的最后要么就是消失得无影无踪,要么就是被打得遍体鳞伤,卖房卖地、卖儿卖女,要么就成了一具荒郊枯骨。这个家伙还算不错的,至少有女人为他哭泣。

    傅树山是读过不少的书,听过人摆过不少的门阵,就知道楚霸王四面楚歌的时候,虞姬肯为了自己的男人拔刀自刎,那就是烈女;就知道那个被越国献给吴王的西施最后并不是和传说中那样随着范蠡浪迹太湖,而是被越国士兵塞进口袋扔进太湖,以免这个女人又去害人,那就叫祸国殃民;就知道死后,受到了奇耻大辱的在最后选择了自尽,追随自己的爱人而去,这也是一种尊严;就知道宋丹丹换男人和换衣服一样,美其名曰追求爱情,其实是一种。

    可是傅树山还是有不少的遗憾,至少,如果他现在也要死了,或者早早的按下了那个空气开关的按钮,随着那栋长喜广场一起飞到天上去,却没有人会为他哭泣的。那个曾经和他有过肌肤之亲的那些女人不会,因为他不过就是一个匆匆过客;今天上午被他强迫的那个休闲小屋的两个小姐也不会,天才知道她们有过多少男人那个漂亮的张圆媛也不会,她的心里只有马长喜,为了他可以舍弃一切。所以他很遗憾。

    他知道那个哭泣的女人是那个躺在上的男人的老婆,也知道那个已经可以生命倒计时的男人是一个瘾君子,不仅把自己赖以安身的房子给卖了,而且没给自己老婆一分钱还把她赶了出来,傅树山认为这样的男人就该死。从那两个警察的表情上看,那个女人与自己见过的董所长有些关系,不然的话他们不会客客气气的把她称为"大姐",还给她找来纸巾、端来茶水的。现在的警察可是地方一霸。

    傅树山很留心听着那两个警察之间的对话,于是他就从警察的口里知道了长喜广场的所有炸药全部被安全转移,长喜广场也随之被解除了封锁,那个携款潜逃的鲍祖昌和那个同意将炸药藏进长喜广场的姓余的副总不知怎么也被董所长一网打尽,看来警长真的有一把刷子;有将近百分之九十的农民工与中建七局签订了用工协议,所有的骚乱全都消除;除了他以外,警察没有逮捕任何人,而那场由他发动和领导的轰轰烈烈、声势浩大的农民工讨薪活动居然被当局定性为一场未经披露的反恐实战演习,那就是一场杯具。

    傅树山这才明白,自己不仅被那些当时惶惶不可终日、上天无路、下地无门、讨要无法的农民工给抛弃了,那些当时群情激昂、声称和他站在一起轰轰烈烈的搞出一些大动静的工友们个个都离他而去,就连那个支持他出头露面的莫狗子和那个拿出了自己私藏的电雷管、想以死相拼的常大炮也躲得远远的。这就是一种悲哀,也是农民工的一种通病:不过就是一帮乌合之众,连起码的江湖道义也没有,更比不上聚啸山林的梁山好汉,所以是一点希望也没有的。

    望着坐在自己男人病边的那个女人泪流满面痛苦的样子,傅树山觉得有些脸熟,可是不知是因为在长喜广场被那三个家伙暴打了一顿的关系还是因为今天发生的事情太多,有些眼花缭乱而无从回忆的缘故,他就是想不起来在峡州这座令他讨厌的城市的什么地方曾经见到过这个三十岁上下、长得没什么魅力,身材倒有些的女人,因为他怎么也不能回想起这个女人曾经出现在马长喜的那辆奥迪车上,也怎么也不可能把这个穿着普通、长相普通的女人与那个房产大亨联系在一起。

    傅树山终于想起一年以前在他的家乡的某一座深山里的某一个小镇曾经遇见过这样的一个女人。当时他是几个帮着一户人家建造三层小楼的泥瓦工的施工头,而那个女人是老板的一个远房亲戚的媳妇,临时被叫来帮忙烧水做饭和做小工。本来没什么关系的,不过就是吃饭休息的时候彼此打个招呼而已,连姓名也不知道。这很平常,建房也就是个把月的事,大家都是萍水相逢,到时候谁还不是各自东西

    那天下午吃饭,老板犒劳大家,弄了些酒。喝了两瓶啤酒下肚,傅树山就给大家讲起了笑话:"袋鼠和青蛙去,袋鼠三下两下就完了事,只听见隔壁的青蛙整夜都在喊一二三,嘿!一二三、嘿!第二天很羡慕青蛙干劲的袋鼠对青蛙说:蛙兄,你真的好棒!青蛙说:操,老子都没跳!"

    男人们都在笑。

    于是有人又讲了一个:"一只大象问骆驼:伙计,你的怎么长在背上了骆驼说:死远点,我不和长在脸上的东西讲话!蛇在旁边听了大象和骆驼的对话以后一阵狂笑。大象扭头对蛇说:笑个屁!你的脸长在上的,更没资格!"

    男人们就笑得更开心了。

    傅树山就接着给大家讲了一个在手机上看到的笑话,说的是三个女人谈自己丈夫的那个能力的情况:"第一个女人说:唉,我那位像收电费的,一月一次。第二个女人说:我老公像送传单的,随便一塞便了事。第三个女人羡慕地说:你们还算是好的,我那口子像送的,放在门口就走了。"

    在场的一些女人们就都笑了起来。

    不过在劳动之余、茶余饭后,大家说些这



1091.他只有一次机会
    1091.他只有一次机会

    傅树山就是躺在病上想破了头也没有弄清那个王副市长和马长喜、还有那个送饭的王司机为什么会有那么默契的配合彼此几乎没有交换过任何一个眼神,当然也就不可能发出过什么暗号,唯一可以断定的就是这三个人以前一定有过这样的经历,不仅仅是所谓的预演,而是从实践中获得过那种牵一发动全身的信号。所以王副市长才有了么大的胆量在他将空气开关换手的那一瞬间猛然推他一掌,那个被严密监视着的房产大亨和那个老实巴交、还被捆住了双手的王司机才会在同一时间一跃而起,而胜利的天平从那个时候就完全从他的手里倾向于对手了。

    他已经清楚的认识到在整个事情发生的过程中自己犯下了不少致命的错误。首先就是应该极力鼓动所有农民工将因为鲍祖昌的卷款逃走的那种怨恨转移到富得冒油的马长喜身上来,从马长喜的身上就自然可以延伸到这栋价值过亿的长喜广场,从长喜广场就可以使得这几百号受骗的农民工开始仇恨峡州这座城市。最好还有些高度的白酒和劣质的香烟,他的那个计划才有可能成为每一个农民工的行动动力,可惜,他是因为自己考虑不周,而那些没有文化、眼界短浅的同伴本来就无大志。

    他已经清楚的认识到他不应该对那个漂亮的张圆媛产生兴趣,尤其是在那样的时候。其实等到事态不断的扩大、各级媒体的介入,就会有上面的人命令地方当局设法和平解决这个棘手的问题,到那个时候,他就是全国的新闻人物,就会被誉为"领军人物""代言人"、"伸张正义、反对欺诈"的名人,就会成为各级政府的座上宾,人大、政协也得给他考虑一个座位,虽然仅仅是一个象征而已,可是如今往往是金钱与职位共舞、女人与未来同飞,到了那样的时刻,难道还没有比张圆媛更年轻、更漂亮的美女入怀吗

    所以,激怒马长喜是他所犯的第一个错误,因为那件事情的发生,房产大亨的咆哮和对自己女人的保护就显得很自然,连莫狗子和常大炮也不赞成他那样做。那都是一些什么人,哪里知道他的用意就是想激起大家对那个房产大亨的仇恨,马长喜就是再有钱、再有能耐,一阵乱拳打下,不死即伤,先打他个奄奄一息再说,杀杀他的威风的同时,也可以凝聚人气。而一旦把事态闹大以后,那就可是任何人也无法控制事态的急转直下的,到那种时候就轮到傅树山出来收拾残局了,条件还不是由他说了算,那就是他所想要的结果。

    其实最危险的家伙还是那个姓王的送饭司机。傅树山可以和任何人打赌,那个穿着一身茄克衫、会点头哈腰的说话,有些诙谐的举动,还应答如流的家伙根本不是什么司机,也不是什么耀东酒楼的职员。一副坚毅硬朗的面孔、一个身手矫健的男人,一露面就能叫人感觉到他的浑身都散发出杀气腾腾的气场、还有掩饰不住的受过专门训练的意识和伪装得很好的冷酷的决断,傅树山已经从一开始就觉察到了,可是为什么不当即就叫人把他轰出大楼,让那个家伙无懈可击为什么不多派些人盯着他,把他关到一间房里去呢当傅树山看见那个王司机双手一张,捆住他的双手就应声而开,就知道自己死定了。

    从自己在长喜广场被那个姓王的司机一拳击倒、一脚踢飞的时候开始,傅树山一直很悲哀:千不该万不该,还是没有能够看出王副市长、马长喜和那个王司机之间的默契,没有一个眼神、没有一个信号,一个突然发起行动,另外的两个在同一瞬间就变成了心领神会、拔地而起的猛兽,三个人配合得几乎天衣无缝,他就自然在劫难逃了。可是如果他提高警惕,将空气开关牢牢的掌握在自己的手里,那三个家伙就是有天大的本事也不敢轻举妄动,如果在自己和那三个人之间留出一定的缓冲距离,那三个家伙就是外面有无数的警察撑腰也绝不敢贸然出击,还不得乖乖地听他的摆布,以后的事情还不知会演绎出多少精彩呢。

    就是到了因为体内受伤、被紧急送往医院进行检查、医生为了慎重起见决定将这个重大犯罪嫌疑人留院观察二十四小时,他就躺在这间病室的这张病上的时候,傅树山依然感到很悲哀:用一栋价值过亿的大楼做赌注,带着所有的农民工起来闹事,还不是为了帮所有的人追回被鲍祖昌卷走的辛辛苦苦的血汗钱,还不是不忍心看着大家出来打工居然落到没有回家的路费的悲惨境地。反过来想,如果不是采取这样的群发事件,如果不是用炸毁长喜广场这样的过激行动相威胁,别说是王副市长,就是马长喜也不会理睬他们。投诉无门、奔走没有结果的事情比比皆是,因为他们不过就是一群农民工,就是这座城市的一些匆匆过客而已。

    我们这些丑陋的中国人本来就是一盘散沙,明朝的上百万军队被满清的二十万精锐之师无情的碾压,而满清的上百万军队更是被八国联军的一万多人打得溃不成军。千万别提抗战胜利,如果不是苏军的骑兵消灭了东北的百万日军,如果没有美国的原子弹把广岛和长崎夷为平地,日军还强大的很,人家是无条件投降的。新中国倒是很不错,抗美援朝打美国,美国要求停战;边境反击战打印度,大获全胜;抗美援越打美国,美国乖乖的坐到了谈判桌上;就是和苏联老大哥也可以刺刀见红,那才叫扬眉吐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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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92.这就是他的兑现
    1092.这就是他的兑现

    到国庆节傍晚的时候,长喜广场那里早已经恢复了平静:那些警车早开得不见了踪影,那些媒体的记者也去寻找新的新闻亮点,那道用黄胶带拉着的临时警戒线早就不见了,围绕着长喜广场的四条道路都通行无阻,行人多,车辆更多。有些司机在等红绿灯的时候会抬头看看那座长喜广场的高高的楼,据说上面会有一个旋转餐厅,那将来也是一个美食中心。可是行人路过长喜广场那长长的围墙的时候,只会关注围墙上的那些豪华、和霸气十足的广告。

    长喜广场早就恢复了平静:那个王副市长的上楼就是一个行动信号。那个姓王的司机根本不是什么只会胡说八道的怕死鬼,原来是个杀气腾腾的家伙,一出手胜负就一清二楚。那个房产大亨也不是好惹的,谁叫傅树山要人家的老婆那个副市长和他们在同一时间出手一看就是一伙的,动作一致、行动坚决、下手果断,那个傅树山哪里是他们的对手,输掉这次赌博也就是必然的,所以当那个被打晕过去的傅树山被医院的担架迅速的抬走没有一个人表示奇怪。

    因为王家老三把这次突发事件定性为一次"没有预告"的反恐演习,知都守口如瓶,由于王副市长在楼上说的"首恶必办、胁从不问"的政策,也因为有了马长喜说的那个"留下欢迎,回家欢送"的原则,本来剑拔弩张的紧张气氛就像被风刮得无影无踪似的不见了。那些原来坚决要走的考虑以后也自愿留下,那些在别的工地工作的鲍祖昌名下的农民工也闻讯赶来,报名参加了中建七局的工人队伍。

    事情最后得到了圆满解决,不过就是虚惊一场,吓出了一身冷汗的那些政府官员纷纷离开,大家各有各的事,有事情国庆长假以后再说。银行职员都已经不见了,那辆武装押运的运钞车也早就开走了。只有东方房地产公司的那位年轻的副总还在,给大家的答复是带薪休假三天,然后恢复施工。有人在人群中提出休息日加班的问题,他的回答很巧妙:"大家现在都是中建七局的工人了,有些具体事项由中建七局和东方公司洽谈,他们会回答大家的问题的。"

    常大炮在走与留的这两点上一直摇摆不定:先是坚决要走,那是莫狗子的主意:"所有的人都知道我们是傅树山一伙的,不是首犯也是帮凶,不走难道留在这里等公安局的传唤"言之有理,两个人就排队领到了傅树山欠下的、他们应得的那份薪酬。回到地下室收拾行李的时候,莫狗子的立场发生了动摇:"我们还是应该留下来。三年转正,医保、社保全买,还有公休,哪里找这么好的事人家可是央企,和葛洲坝集团平起平坐,从今以后我们就是工人了。"于是,两个人又跑到中建七局的现场招工处报了名、填了表。

    可是躺在上常大炮心里还是不太踏实,万一傅树山在局子里胡说八道,牵涉一大帮工友又该怎么办想不出结果就干脆睡觉,梦里什么都不想。

    常大炮是被人从睡梦中叫醒的。那是一个长得和他一样的中年男人,络腮胡子,一张粗犷的脸,一口很结实的牙和一个似笑非笑的表情。他不是本地人,说一口标准的普通话:"醒醒,是常先生吗"

    这个农民工的头一下子就变大了,他犹豫了好一会儿才从那张有些潮气、也有些的上坐起来,有些不情愿地开始穿衣服,瓮声瓮气的问道:"你是警察"

    "笑话。"那个络腮胡子哈哈大笑:"警察妈的,眼睛是怎么长的你看我哪一点像警察"

    "不是警察找我做什么"常大炮刚刚松了一口气,新的担心又油然而生:"朋友,我好像不认识你不会在哪里无意得罪过你吧"

    "说对了一半。你没有得罪我,也没有见过我。或者曾经见过但是我一点印象也没有,因为峡州我虽然是经常来,可是长喜广场我是第一次来。"那个络腮胡子把一支烟塞进他的嘴里,上下打量了他一下:"换件衣服、把脸收拾得干净一点,我们好一起出去吃饭。"

    "朋友,饶了我行不行"常大炮一下子就明白这个络腮胡子出现的目的了。他几乎是下意识的捏紧了自己的衣袋:"我那可是血汗钱,还要寄回去养家呢,要不,给您两百……不,三百,就算是给你的跑路钱好不好"

    "妈的,你把老子看成什么人了"络腮胡子笑得更厉害了:"说你在那个姓傅的闹事的时候不是表现得很勇敢吗不是那个家伙的最有力的帮手吗怎么睡了一觉就变成懦夫了这叫我好失望,那个小魔女会说你是软脚蟹的。"

    常大炮当然不知道小魔女,连听都没听说过。可是南正街的人知道,二十四号楼的人知道,读过都市系列长篇小说第一部的读者也知道,那是杨婷婷。

    "天地良心,本来和我一点事情也没有的,不过就是想大家闹一下好引起各方面的注意,好把那个鲍祖昌欠我们的工钱给拿回来。"常大炮涨红了脖子在叫冤枉:"谁会知道那个的傅树山会搬出炸药来威胁人。"

    "可是你当时不是表现的很积极、很疯狂吗"那个络腮胡子的声音很有威胁:"那些电雷管是不是你提供的空气开关和雷管的串联是不是你自报奋勇教给那个姓傅的家伙的如果不是你的电雷管,那些炸药就是一堆黄沙!"

    "老天爷,这些事你是怎么知道的你不会是当时就在大楼里吧"常大炮呆如木鸡:"你还是饶了我吧,我不想被关到号子里去。"

    "这不就结了,想立功赎罪就得老老实实的跟着我走。"那个络腮胡子拍了他呆滞的脸:"咱们找个地方去吃饭,好好的喝点小酒,然后找个地方好好让你乐一乐。"

    "也行。"常大炮在迅速的想了一下:"我带一千出门够不够"

    那个络腮胡子笑得更厉害了:"妈的,要你出什么钱知道你挣钱不容易,都是血汗钱,吃饭、快活的钱我全包了。"

    常大炮就更加认定他就是警察,不过就是不想在长喜广场的这个充当工人宿舍的地下室动手抓人,而是到外面动手,就有了些绝望的感觉。可是不得不听他的话,刮脸、洗头、换衣服,垂头丧气出去的时候看见了正在看电视的莫狗子,灵机一动,赶紧拉上他:"这是我的好朋友莫狗子,有好吃好玩的当然得带上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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