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伙计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炼石

    &12288;&12288;”那怎么可能呢”我根本不相信他的预言:”我会对梁姐他们好的。”

    &12288;&12288;”这就是那几个女人喜欢你的原因所在。”田大咧着嘴在笑:”老子有无数的女人,可对我真心的不多,你才多大,就已经有女人为你牵肠挂肚了。”

    &12288;&12288;第二天,当我把田大已经答应晚上带我一起走,跟着他到牯牛山里面学功夫的消息告诉给梁姐和楚楚、小翠的时候,她们三个女人根本不相信,又是揪耳朵又是打,说我就是会胡思乱想,找一些莫须有的事情来吓她们。梁姐还说:”是不是一天到晚呆在酒家里干活有些厌倦了明天放你一天假,让楚楚和小翠带着你到滨湖公园去玩。”

    &12288;&12288;”滨湖公园有什么好玩的除了那个宋朝的铁经幢,就只有去划船。”楚楚在提议道:”我们是不是干脆关门停业休息几天,一起到韶山去玩玩”

    &12288;&12288;”这个主意不错,挣那么多钱干什么嫩伢子长大了肯定会比我要强得多。”梁姐马上就表示赞同:”现在不带他出去玩玩,等他长大了会和我们反目为仇,出去玩的时候会带着别的女人去的,那可不是什么好事。”

    &12288;&12288;”梁姐,你为什么不早点这么想”我就已经后悔莫及了:”田哥刚刚答应今天晚上带我走,我又不能随便变卦的。”

    &12288;&12288;”你往哪里走”梁姐笑脸盈盈的望着我在说:”你就系在姐姐的裤腰带上,等你长大了,姐姐自然会放你走的。”

    &12288;&12288;后来她们遇到起以后出来喝茶吃早点的田大,知道我说的话句句都是真的以后,就一个个哭得悲痛欲绝了。

    &12288;&12288;”田哥说了,学功夫和做事业一样,也就是师傅领进门、修行靠个人。”我在安慰她们:"




1318.让希望在孕育生长
    &12288;&12288;1318.让希望在孕育生长

    &12288;&12288;最开始的时候是田大骗了梁姐、楚楚和小翠,他根本就没有告诉她们我们在那个方圆百里却十分闭塞的大山区里的具体方位,要知道那里没有班车,一般的人根本进不去;田大还是会经常到武陵或者别的地方去办事,作为江湖中人,又是沅江老大,公事私事都很多;我经常就是一个人呆在那里,我也会从那个大山深处给长风酒家的三个女人写信,报告我一切都很好,也很思念她们。那是一句真话,越是枯燥无味的生活就越是会怀念过去的那段美好时光。

    &12288;&12288;三个月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田大没有让我回到武陵,而是带着我去了桃花源。在那个地方开始了我的崭新的生活,也成就了我难以忘怀的一段往事。我的学习、我的成长、我的唐诗、我的本事、我的初恋、我的疯狂、我的锻炼和我的成长都是在那里、那几年的时间里完成的,就和那首《一路阳光》唱的那样:”过去的岁月如昨日阳光,让希望在孕育生长,让我们一路有阳光,尽情的歌唱,追逐着荣耀与朋友齐分享。奋力的奔跑在山峰海洋,汗水蒸发到彩虹天堂,一路有阳光……”

    &12288;&12288;等到我再一次回到长风酒家的时候,身边多了一个亭亭玉立的翦南维,那个校花是趁着周末要我陪着到武陵看电影来的,一露面就把梁姐她们给镇住了,那是因为她的那种无与伦比的漂亮;第二次去的时候我的身边多了个马君如,那个老板娘是到武陵去进货的,那种和的气质在武陵无人能与之并肩,走在街上回头率高得可怕,可是没有人知道她也是田大的女人;第三次去的时候是被田西兰强行拉去的,那个花姑的霸气实在太盛气凌人了,仅仅为了满足她的好奇心,就得陪着她去一趟。别说在长风酒家、临沅街或者是武陵,只要一说是田大的妹妹,就没有人敢不对她恭恭敬敬的,我也是那样。

    &12288;&12288;不过第一次回长风酒家是我一个人回去的,那一年夏天的一天有着火烧云的傍晚正是长风酒家开始生意最好的时候,我那个时候已经是一个十八岁的大小伙子了,长得又高又壮,还有点梁姐说的那种帅气,一个人开了一辆快要散架的三菱面包车就停在长风酒家的门口,一露面就把楚楚和小翠给喜欢坏了:”今天吹的是什么风如今名扬天下的嫩伢子居然会跑到我们这样的小地方来”

    &12288;&12288;”为什么不能来我这叫回家!”我拍了拍两位小姐的脸蛋:”这个酒家本来就是属于我的,你们也是属于我的!我就是来视察自己的领地的。”

    &12288;&12288;”老天爷,你还记得我们”两个小姐兴奋极了:”今天晚上给我们两姐妹一个机会,让我们为你好好一次吧。”

    &12288;&12288;”我活得好好的哭什么哭”我就看着梁姐的眼睛里泛出了泪水,就飞快地用纸巾极尽温柔的给她擦掉,很自然的拍了拍她的:”别哭,我是来报仇雪恨的。”

    &12288;&12288;梁姐就一下子愣在那里了。

    &12288;&12288;我就那么直接牵着梁姐的手走进了店堂,里面有不少的熟客都是我认识的客人,就要楚楚递给我一杯酒,端着走过去和那些因为我的出现而高兴得大呼小叫的他们干杯,还敢和他们说大话:”想吃什么给我三位姐姐说,嫩伢子今天给你们亲自掌勺。”

    &12288;&12288;梁姐和楚楚、小翠三个女人就



1319.看你**还能多久
    &12288;&12288;1319.看你还能多久

    &12288;&12288;田大是武陵市桃花源人,土生土长在那个被称为世外桃源、闻名海内外的水溪镇、也就是现在的桃花源镇上,自然也就算是个城镇人。却偏偏长了一张典型农民的面相,一张近乎四方的脸型、骨骼粗而结实、下颚宽而张开、布满了永远刮不干净的络腮胡子,肌肉、眉毛粗浓、很有男人的气魄。耳厚口大,有将帅威风凛凛之态;印堂开阔,显示其脑筋好、反应快;鼻子准头丰圆,鼻翼广大微露井灶,表现出气量大而且慷慨大方;唇下多纹理,自然很有包容心;口有棱角,表示是非分明,原则问题上不糊涂;还有眉阔眼高。眉阔的人热心快肠,眼高的人自然不拘小节,这就是田大的真实写照。

    &12288;&12288;田大的名气来自那条发源于云贵高原,流经湖南、成为这个省份第二大水系、在武陵的德山汇入洞庭湖的沅江。在二三十多年前,水路航运虽然已经大不如前,可是还能和突飞猛进的公路、铁路运输三分天下。在梁姐的长风酒家不远处的武陵客运码头上,每天都有逆江而上,开往沅江上游的桃花源和麻伊洑的定期班轮,如果换乘更小的客船,还可以一直到沅江更上游的沅陵和辰溪。我最远只去过麻伊洑,更多的就是在后来兴建了一座大型水电站的兴隆街就回头。可是有人去过辰溪,说起那里还有人问起过沅江之王的近况就惊奇不已。

    &12288;&12288;在所有人的口里,田大就是一个战无不胜、攻无不克的霸主,更是一个惩恶扬善、嫉恶如仇的江湖好汉。在以前和以后的日子里,人们给我讲过无数关于田大的传说故事。从他的出生、儿童时代的与人为善到少年时代的初露锋芒,从一介单枪匹马的武夫凭借着宁折不弯的信念和出神入化的功夫打出一片属于自己的天下到以自己的人格魅力和不容置疑的力量号令天下,都是大家津津乐道的传奇故事。

    &12288;&12288;其实田大无论在称王称霸的打斗还是在帮人家快意恩仇的过程中,都会有些随心所欲、胡作非为的地方。田大并不是那种具有运筹于帷幄之间、决胜于千里之外的统帅的全局视野,也没有任何经过充分思考、周密部署和未雨绸缪才会行动的谋士,田大往往就凭着自己的一腔热情和当时的心血来潮而做出自己的决断,这样的决断当然会有十之都是正确的,可是那些错误却依然存在,要么就是视而不见,要么就是将错就错,或者根本就没有意识到哪一点。

    &12288;&12288;任何一个英雄豪杰的扬名立万都是因为自身的努力和强大的感召力,都是因为有越来越多的人心甘情愿的投入到那样的造神运动中。在田大那种人物的成功里面,有很大的泡沫成分,也有极大的偶然性,可是在必然性占了上风的时候没有人会想到那一点。只有在某件事上出现了微妙的转折,随之而来的就是众叛亲离、墙倒众人推和树倒猴狲散就会接踵而来,那座看似坚不可摧的城堡就会轰然倒地。好在田大是一个从群众中来、到群众中去的草莽英雄,除了视钱财如粪土,还能把功名看得很淡然,这样的大哥大就是无懈可击的。

    &12288;&12288;关于田大的传奇有无数的故事、或者有无数的版本,不过最为统一的是在认识我一年之前的一次成功解决两个帮派之间一触即发的火拼。

    &12288;&12288;那一次,陬市社会上的一个老爷子突然死翘翘了,他的两个弟子都在那一带以正统自居,互不相让,都想坐上那个老爷子空出来的老大的位置。因为老爷子刚走不久,两方的头领还努力控制着的局面,可是他们手下的人早已按捺不下,开始出现打斗和。田大在那个地方有一个女人是开舞厅的,生意也做不成了,加上打打杀杀,社会上人心惶惶,一些当地知名人士就想起了田大。

    &12288;&12288;田大会答应出面调停。那个老爷子的大弟子告诉田大,他因为是大弟子,自然



1320.我们的任务就是消灭这片竹海
    &12288;&12288;1320.我们的任务就是消灭这片竹海

    &12288;&12288;那是个初秋的日子,田大带着我乘船从繁华热闹的武陵到了桃花源的那座古香古色的县城,再从桃花源乘车到了319国道上的水溪镇,稍事休息,乘车继续前行到了杨溪桥乡,再从杨溪桥乡乘车沿着乡道到了牯牛山乡的所在地冷家溪。田大的一个朋友找了个地方请我们吃了午饭,再从冷家溪沿着村道坐在车窗上连玻璃也没有的面的到了更边远的西坪村,再开着一辆喷着黑烟的手扶拖拉机步步向上,就从西坪村到了一个连地名也不知道的大山深处。一路整整折腾了上十个小时。熟悉了情况以后问了一下那里的人,知道这里距离县城不过就是六十多公里,却似乎到了世界的尽头,我真的快疯了。

    &12288;&12288;牯牛山是一个位于桃花源县之南、方圆112公里、最牯牛山海拔1106米,为全县最高点,素有全县屋脊之称,也因为丰富的黄金资源被称为金窝之乡的美誉,却因为山大林密、交通不便、生活艰苦、几乎与世隔绝,整个乡仅仅只有不到六千人居住。因为是高山,冬天很冷,夏天倒是个避暑的好地方,可惜我知道这里冬天的滴水成冰,却没有享受过夏日的凉爽。田大的宗旨是冬练三九、夏练三伏就得找最极端的地方。

    &12288;&12288;牯牛山乡有10个行政村,1所学校和4个小学教学点的中小学生加起来仅仅只有146人。这个乡有两点十分著名。一个是金窝之乡,因为地处山黄金矿富余地带,开采历史十分悠久,最远可上溯到明洪武时期,一直为湘西金矿的重要坑口,改革开放后转为民办,就开始胡乱开采。采矿以原始的人工方式为主,随着金价的不断走高,黄金的开采自然就越来越受到重视。

    &12288;&12288;有一天,田大扔给我一个黄连素的药瓶,沉甸甸的,打开一看,吓了一大跳,里面全是黄澄澄的金子。田大说是不义之财,留着无用就送给我了,我就自作主张送给了马君如,要她给我熟悉的她们三个女子一人打一个金戒指,那个时候很时兴的。那个好看的女人惊讶的扬起了眉毛:”送给南维算是定情信物,送给我和花姑算哪回事”

    &12288;&12288;”愿要不要,自己决定。”那个时候我正在狼吞虎咽的吃着大鱼大肉,连头都懒得抬:”君如姐这么聪明也找不到一个接受理由吗”

    &12288;&12288;马君如嫣然一笑,不再说什么了。

    &12288;&12288;牯牛山的森林覆盖率在95以上,林木蓄积量达27万方,年出产杉木4000立方米、楠竹50多万根。这个乡的水系分为三支分别从不同的地方流入沅江,其中有一支源自管水、黄山,流经杨溪桥,注入大杨溪最后加入沅江。这一支水系水量充足、落差大、水能蕴藏量丰富,我会在以后很多的时间因为很多的事情和这条水流发生千丝万缕的联系。

    &12288;&12288;不过即便是盛产黄金,而且林木资源丰富,可是由于山高坡陡、交通不便,牯牛山还是十分贫瘠。我曾经在一个越野e族的博客照片上看过他们从桃花源出发、经过杨溪桥、穿越牯牛山到安化去的一组照片,就有些心情沉重了。二十多年过去,山外的世界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可是那里的山还是那么一座山,水还是那么一条水,路还是那么一条路,路边的那些因地制宜的木屋还是那么耸立着,说是公路其实也就是那种用砂石铺成的简易路面,平时除了拖拉机就很难有别的四轮机动车辆走这条路。而那个穿越牯牛山的车主在博文中写道:”我们在穿越过程中就连拖拉机也没碰上一辆,村民们平时出行都是用摩托车,带路的朋友说这里出来的个个都是越野摩托车手。”听了真的有些叫人心酸。

    &12288;&12288;到达牯牛山的当天我和田大就住进了群山之中的一排木板工棚里。我不知道应该怎样去形容那样的工棚,因为就地取材、因地制宜,工棚的板壁厚厚的,绝不是



1321.伐竹
    &12288;&12288;1321.伐竹

    &12288;&12288;田大似乎更熟悉和习惯这样与天更近、与人更远;与大自然亲近、离了城市的喧嚣的生活环境,戴一大大的草帽防晒,顺手采一些连名字都叫不出来的浆果给我吃,随随便便的就在空无一人的路边方便,叼着一支烟、晃着肩膀怪声怪气的唱着花鼓戏《补锅》:”翻过山坡又过河,田园到处唱新歌,支援农业我劲头大,挑起红炉喊补锅。补锅啊!补锅呀!”

    &12288;&12288;我们会在牯牛山上沿着那些山间小路走得很远,一直走到竹林的最深处田大才停下来。他会选择一根最高、最粗、最大的楠竹,和对待朋友一样用力拍拍它那、厚实的腰部,然后走到那根楠竹的坡下,提起蔑刀,抡圆臂膀,用力的去砍它那隐藏在竹叶和野草丛中青翠的。锋利的蔑刀会大力的砍进去,一些淡的竹屑就会飞溅开来,楠竹的就会出现一道深深的刀痕,接着又是一刀,刀痕扩大了,可以一直看到楠竹内部的空洞部分。

    &12288;&12288;田大就会选择换一个与刚才相反的方向,再一次举起蔑刀,抡圆臂膀,再一次有力的砍下去。蔑刀的刀锋就会从另一面咬进青色的竹身里,又会有些竹屑飞出,又会出现一个尖锐的空洞,高大的楠竹却在一次次地中依然着、勉强支撑着,田大推了它一把,那根楠竹才会绝望的在它的那么多的同伴中间倒下,才会带着的竹冠、张扬的竹枝、高大的竹竿、青翠的竹叶轰然倒地。

    &12288;&12288;我的任务就是用另外一把蔑刀和手锯将楠竹上面那大大的竹冠、横七竖八的枝叶统统砍去,让那一根枝繁叶茂的楠竹变成真正的光杆司令,然后,努力在竹林里开辟出一条通道出来,将那根光秃秃、颤悠悠、很实在的楠竹扛到那些或者往年已经使用过、或者被雨水冲刷出来而自然形成的一个滑道边从那里把它放下去。

    &12288;&12288;那根被砍得无头无尾的楠竹在滑道里就像重新复活了似的恢复了活力,在滑道里跳跃着、和山石碰撞着、发出的声响、以极快的速度离开我们的视线,我们只能通过那些连续不断地传来的声响中判断那根楠竹是否已经顺利的滑到了垂直距离超过几百米的山下,而山下就是那条发源自管水、黄山,流经杨溪桥,注入大杨溪加入到浩瀚的沅江里去的小溪。可是往往听不见那根楠竹最后滑行的结果,因为已经有越来越多的楠竹在田大的蔑刀下接连倒下,我得加快速度才能保证自己跟上田大的节奏。

    &12288;&12288;砍竹也叫伐竹,也叫间伐,当然不是和田大夸张说的那样把整个山都剃一个光头,而是将那些一年生的新鲜楠竹给消灭掉,把那些多年生、十分伟岸的老留下来传宗接代。可是伐竹是一个十分艰苦而又痛苦的工作,竹林里被那些密密麻麻的枝叶遮得不见天日、密不透风,干不到一会儿就会满身大汗,又不能衣服,不知哪来那么多的蚊虫飞蛾全往身上扑,当然还有马蜂,只要被叮一口立马就会肿起一个大包,要多狼狈就有多狼狈。竹林的地上全是厚厚的枝叶、杂草、片石和尖尖的竹桩,还有所能想起的那些所有带刺的荆棘和结实的藤蔓,就是穿着加厚了轮胎底的解放鞋和帆布做的工作服也无济于事,根本管不了几天就会变成烂衣破衫,鞋更是会呲牙咧嘴的苦不堪言。

    &12288;&12288;伐竹其实没什么技巧,只要有力气就行。可是那几乎是我所能想到的我所经过的所有行当中最原始、最残酷、最痛苦、最耗力的一种。就牯牛山相对而言,伐木肯定轻松多了,那时候已经有伐木机了。蹲,开动柴油发动的油锯,一棵大树就能轻轻松松的被放倒,那些剪枝和截断更是和玩游戏似的容易,就是下井挖金子也没什么了不起,用电钻打眼,用爆破,剩下的就是将矿石运出来就是了。可田大就是不干:”嫩伢子,知不知道,这就是专门为你准备的,你说要跟着我的那个时候就已经想好了的。”

    &12288;&12288;那个时候我才恍然大悟,田大根本不会把我们所在的位置和所干的活告诉给梁姐、楚楚和小翠的,她们要是找了过来,看见我这样悲惨的情景,打死也不会再让我在这里呆下去的。

    &12288;&12288;我和田大每天都是天不亮就得起,狼吞虎咽的在牯牛山林场食堂吃过早饭以后,步行半个小时才能到达我们的砍伐点。然后开始干活,补充能量的除了水壶里的水,还有饭盒里的饭,菜肯定是没有肉的,油也很少,就是属于那种水煮盐拌的白菜萝卜,当然,最常见的就是咸得要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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