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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宦医妃:厂公太撩人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瑾瑜

    施延昌却是瞬间就明白了张氏对自己老娘的嫌恶,也想象得到施老太太都是怎么让张氏恶心的。

    平心而论,连他做亲儿子的都恶心,何况张氏只是儿媳,隔了一层,又出身高门,怕是从来没见过这样的事

    可成亲这么多年了,她才第一次服侍自己的婆婆吃饭,忍耐一下怎么了

    她也就是命好,投胎成了伯府千金,要是命不好,投胎成了跟他娘一样的人,能比他娘好到哪里去不成!

    施延昌想到这里,则是越发坚定了自己一定要抱上韩公公大腿,飞黄腾达,让常宁伯府调过头来看自己脸色的念头,到时候他看张氏还怎么在自己和自己的家人面前傲得起来!

    施清如也觉得施老太太的行径挺粗俗挺恶心的,不过她前世也算是看惯了,何况她后来还学了医,更恶心的都见多了,自燃能视而不见。

    再者,施老太太不敢动她面前的几道菜,她吃得还算舒服,很快便吃饱吃好了。

    这才放了筷子,一边擦嘴,一边想起方才张氏那白一阵青一阵的脸色来。

    这才第一日呢,张氏就不能忍受了,后边儿日子还长着呢,可如何是好啊

     




第三十九回 另有所谋
    林妈妈见问,忙道:“已经出发了,我让他二十日内必须回来,二十日后,太太便能知道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了。”

    张氏“嗯”了一声,“赏李丙家的十两银子,让她这几日都歇着,不必进来伺候了。”

    林妈妈应了“是”,冷哼道:“给太太添了这么大的麻烦,还要赏她银子,真是便宜她了!也是几十岁的人了,却连这样一件小事都办不好,当时乱了方寸,顾不得打听便罢了,回头反应过来时,就该立马打发了人回去打听才是。她倒好,脑子愣是转不过这个弯来,还说什么‘船已经开出去了,实在没法儿再打发人折回去了’,船难道一直都在开着,不靠岸的分明就是借口,弄得咱们如今这般的被动与膈应,太太不罚她已是开恩了,还赏她呢!”

    张氏揉了揉眉心,道:“他们两口子此番奉命去接人是阖府都知道的,这来回将近一个月,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我治家向来赏罚分明,明面上不赏怎么说得过去趁此机会让她闲几个月,便是对她最大的惩罚了。”

    林妈妈想到李妈妈因张氏看重,向来在府里很有体面,日子自然也很是过得,可奴才的体面从来都是主子给的,一旦太太不看重她了,其他下人又怎么会不落井下石,趁机踩她

    关键她还不知道,那样人人都能踩一脚的日子,几时才是头那的确是对李妈妈明赏暗罚了,这才不再说什么。

    张氏又道:“明儿记得让人去给那两个小的量一下尺寸,做两身新衣裳,再打两套首饰,过两日我得带了她们先去伯府让大哥瞧瞧,觉得满意了,才好继续往下活动。听说这次想这个巧宗儿的人多得很,还不知道能有几成把握呢。”

    林妈妈道:“大的那个长得是真好,我活了几十年,单论长相,还真没见过比她更好的女子,瞧着气度也还行,再好生打扮一下调教一下,把握还是很大的,太太只管安心吧。韩公公再权势滔天,到底是身体缺了一块儿的,回头谁家送了女孩儿去待选,谁家的女孩儿又被选中了,肯定也是稍一打听便知道,那官位高些,家里显赫些的,便轻易不会因此毁了自家的羽毛。要是送去选中了,讨了韩公公的欢心还罢了,若是送了去,又没选中,不是面子里子都丢了所以我觉着,咱们家这个希望是真挺大的,尤其亲自看了人之后。”

    “嗯,这话很是。”张氏点点头,“就是长相是天生的便罢了,气度却是后天的,我那个老不修婆婆哪里教得出来这当中肯定也有我们不知道的事,——只盼这次大哥能得偿所愿吧。”

    丈夫明显是个靠不住的,过去他能为了自己伯府千金的名头,便对发妻那样的无情无义,将来自然也有可能为了更大的权势,让她步祝氏的后尘,还得娘家一直足够强大,才是她最好的后盾。

    林妈妈忙笑道:“伯爷运筹帷幄,一定能得偿所愿的。”

    张氏叹道:“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啊。且光大哥得偿所愿了还不够,还得老爷也往上升一升,大嫂才有可能同意嬿儿与慕白的婚事嬿儿这还有三个多月就及笄了,实在再耽误不起了啊”

    张氏的大嫂、现任常宁伯夫人虞氏是个古板严厉之人,若不是陈嬿生父早亡,身份尴尬,张氏才舍不得让女儿给她做儿媳。

    可一来沈延昌官位本来就不高了,还不是陈嬿的亲生父亲,她想说一门更好的亲事实在不容易;

    二来张氏看中的女婿人选、她的次侄张慕白与京城的勋贵子弟都不同,打小儿便酷爱读书,天赋



第四十回 杀鸡儆猴
    交三更时,天空淅淅沥沥的下起了雨来,把早已安静下来的整个皇宫都笼罩在了一片昏沉的朦胧当中。

    皇宫的中枢乾元殿此时却仍是灯火通明,仿佛昏暗世界里唯一的明亮,让人远远的一眼就能看见。

    “督主这都进去快一个时辰了,怎么还没出来呢”司礼监秉笔太监沈留往手上哈了一口气,又跺了一下脚,觉得时间越发难熬了。

    小杜子也冷得直缩缩,低声道:“此番河南科考舞弊,干爹奉旨亲临彻查,这么大的事,皇上自然要过问得细一些。何况大过年的,干爹便奉旨出巡了,在外面又冻又累的,皇上自来倚重干爹,也势必要好生抚慰嘉赏一番的,哥哥且再等等,应该也快出来了。”

    沈留又哈了一口气在手上,“我等再久都没事,就怕误了督主的正事。这些日子在外头,督主可吃得好睡得好你小子虽然办其他事毛毛躁躁的,在服侍督主上头,倒是都不及你,回头哥哥们都有赏。”

    小杜子笑起来:“那我就先谢过哥哥们了,不过我精心服侍干爹可不是为了你们的赏,我的一片孝心都是发自肺腑的,便是让我现下为了干爹去死,我也绝不会皱一下眉头。”

    “行了行了。”沈留拍了他的后脑勺一下,“谁不知道你小子忠心,用得着时时都挂在嘴边吗再说了,你对着我们表忠心有什么用,你得对着督主表才有用呢”

    话没说完,就听见前方有了动静。

    二人忙打住,看了过去,就见果是韩征出来了,一身绯衣玉带,在灯光下越发衬得他面若冠玉,恰如一柄行走的玉如意。

    二人忙撑了伞,带人迎了上去,无声的伺候着一路到了后边儿的庑房里,待他落了座,方一个赔笑捧了热水递上:“干爹,请净手。”,一个赔笑捧了茶奉上,“督主,先喝口热茶暖暖身子吧。”

    韩征低沉的“嗯”了一声,先净了手,再接过茶盅喝了一口,方问沈留,“你这么晚了还等着见本督,可是有什么急事”

    沈留忙道:“回督主,旁的倒还罢了,的确有一件事很着急。”

    说着从袖里拿出一本奏折来,低声道:“这是御史台一个姓郭的御史弹劾您的折子,属下已经先瞧过了,说您‘党同伐异、卖官鬻爵、骄奢淫逸、残暴不仁’足足罗列了您十二条罪状,若是旁的御史弹劾的便罢了,偏那姓郭的去年才参倒过长兴侯,害长兴侯被皇上罚了三年俸禄,几辈子的老脸都丢光了。属下压这折子已半个月了,眼看已快要压不住,这才会急等着见督主,请督主示下。”

    韩征闻言,闭了眼没有说话,修长的手指却揉上了太阳穴。

    小杜子看在眼里,忙低声道:“干爹连日操劳,这个时辰了还不得安寝,要不儿子给您按按”

    韩征仍是没说话,小杜子却知道他是默许了,忙乖巧的转到他身后,给他按摩起来。

    小杜子毕竟打小儿就服侍人的,服侍起人来自然有一套,手指灵活的给韩征两边太阳穴都按了一遍,他便觉得舒服了好些。

    这才睁了眼,看向沈留道:“姓郭的就算去年参倒过长兴侯,若无人指使,也断不敢参到本督头上来,必定有人暗中指使他,查到了吗”

    沈留忙赔笑道:“督主英明,果然就算是在千里之外,也没有任何事能瞒得过您的法眼。属下已经查明了,都是丁渭那厮在暗中指使姓郭的,许了他事成后,保他官升三级的好处。”

    “呵。”韩征轻笑一声,“果然是丁渭,他这是还不甘心锦衣卫如今只能对着我们东厂摇尾乞怜,一定要把自己蹦跶得死个彻底,才肯罢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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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一回 国本之难
    韩征唇角微勾,他做的那些事,大半都是隆庆帝要他做的,他不过是顺水推舟,别人不知道,隆庆帝自己能不知道

    现在他正是要用他这柄利刃之时,当然会第一个护着他,尤其他还指着他继续给他寻能炼出长生不老药的得道高人,并炼药的种种难得的药引,就更要护着他了。

    沈留忙又应了“是”,“督主英明,属下再想不到这些的。那属下这便护送督主回府吧。”

    韩征点点头,正要再说,一个小太监虾着腰进来了:“禀督主,皇后娘娘跟前儿的德公公来了,说皇后娘娘一直等着见督主。”

    韩征的脸色一下子不好看起来。

    小杜子觑眼见了,忙斥道:“糊涂东西,没见都这么晚了,督主早累了吗让德公公回去告诉皇后娘娘,督主明儿再去向娘娘请安。”

    那小太监忙应了“是”,却行退了出去,却是片刻后,又战战兢兢的进来了,“禀督主,德公公说,皇后娘娘今儿一定要见到督主,若督主不去凤仪殿,他就在外面一直等着,不走了”

    还敢威胁起他干爹来

    小杜子气黄了脸,正要再骂人,韩征已淡淡道:“出去让他先回去,就说本督随后就到凤仪殿。”

    小太监如蒙大赦,忙应声再次退下了。

    韩征这才淡声问沈留:“十五开印后,朝上是不是又议国本的事了”

    沈留忙道:“督主英明,的确又议了。申首辅以往在这事儿上一向装聋作哑,顺着皇上意思的,这次竟也一反常态,带头奏请皇上就算暂时不过继,至少也要给文武百官一个期限,看是一年后,还是两年后立太子,毕竟储君乃国之储二,一日不立,国本便一日不稳,所以皇上才会自那日以后,再没上过朝,也没召见过哪位臣工。要不都说督主是皇上跟前儿第一得意之人呢,您可是一回来,皇上便立时召见了。”

    韩征点点头,站了起来:“难怪方才本督面圣时,皇上一看就龙心不悦,还让本督明日早些进宫,他有话说。你们且等着,本督去去便回来。”

    今上隆庆帝二十五岁登基,距今已十四载,却至今膝下空虚,别说皇子了,竟是连个公主都没有。

    所谓“不孝有三,无后为大”,便是放到寻常人家,男主人年近四旬了,依然膝下空虚,尚且要着急上火,何况隆庆帝还是一国之君,全天下的人都盯着他

    就更着急上火了。

    可惜就算他三年便一选秀,选秀的标准也改为了只要宜生养,旁的都不重要,偌大的后宫依然至今没响起过任何婴儿的啼哭声。

    于是争国本便成了乾元殿正殿每隔一段时间,便要上演一次的画面,百官宗室都谏言隆庆帝早日过继、早日立储,以固国本,隆庆帝却无论如何都咬死了牙不松口,——他好容易才得来的江山,凭什么拱手让给别人的儿子

    他又不是七老八十了,等他七老八十时依然还没有儿子,他难道还用那些人说,自己不知道过继吗!

    至于皇后邓氏,却是隆庆帝的继后。

    当年隆庆帝还是皇子时,便膝下空虚,可一来那时候他还年轻,二来皇子虽也尊贵,却与皇上差得远了,不至有那么多人盯着他的子嗣问题,先皇后还没那么大的压力。

    等到隆庆帝荣登大宝后,先皇后压力一下子翻了倍,都知道是隆庆帝的问题,不然何以所有妃嫔都没开过怀

    可谁又敢直言是隆庆帝的问题,便是御史言官,也不敢直说啊。



第四十二回 皇后邓氏
    沈留见问,也压低了声音:“据你柳哥说来,已经有十来家递了话儿,说愿意送家中的女儿来服侍督主,管保三茶六饭都服侍得督主妥妥帖帖。只都是些六七品七八品的芝麻官儿,报的也多是家中的庶女,不先亲自见过人,筛选一番,你柳哥可不敢把人往督主面前送,省得马屁拍在了马腿上。”

    小杜子皱眉道:“那些个芝麻官儿大半都是穷鬼,连嫡女都未必上得了台面了,还庶女,当咱们是收破烂儿的呢还三茶六饭都服侍得干爹妥妥帖帖,干爹跟前儿差人服侍了要的是人漂亮温柔,知冷热识进退。这些日子干爹头痛胃痛的老毛病都时常发作,要我说,很该在家歇息一段时间,好生将养一番才是,偏府里说来倒是一应俱全,却冷冷清清的,没多少人气儿,这要是能添一位知冷知热的干娘,把府里处处收拾得井井有条,让干爹日日都高高兴兴的,没准儿老毛病就都好了呢”

    沈留嘬着牙道:“你小子说得倒是容易,又要漂亮温柔,又要知冷热识进退,人父母凭什么送来给咱们这样的人啊”

    就算督主在人前再风光,再一呼百应,终究缺了一块儿,哪是那么容易的事

    小杜子不满道:“咱们哪样的人你别把干爹跟你混为一谈,干爹就是那天上的月亮,谁不真心景仰拜服,他们的女儿能服侍干爹,是几世才修来的福气!我看都是你们没尽心,不然你和柳哥给自己放家里的怎么就既有出身,还温柔懂事,知冷知热呢,你们不能只想着自己啊!”

    作为司礼监仅次于韩征的存在,沈留与另一名少监柳愚自然也算是宫里数得着的人物,家里也是早就养了对食的,还不是普通的宫女,而是曾经的妃嫔,所以小杜子有此一说。

    沈留闻言,白了他一眼,个十二三岁的半大小子懂个屁!

    他家和柳愚家的都是皇上的低位妃嫔,因为娘家离得远且本身就无权无钱,——不然她们的位分也不至那么低了。

    位分既低,自然月例也低,还没有娘家补贴,时间一长,哪里还有希望与盼头这才会不得不委曲求全,跟了他们的,表面看起来也的确跟他们和和美美,有那么几分寻常夫妻过日子的样子。

    可内里到底如何,却只有他们自己才知道。

    他们再是风光得意呢,一对上对方,就会想到自己缺了一块儿,怎会不难受同样的,对方想到自己好歹也曾是娘娘,却最终跟了个假男人,心里又会是什么滋味儿

    因对方的强颜欢笑和无声忍受,又会提醒自己,她们跟他们不是臣服于他们的男性魅力,只是因为他们手上的权势,她们都是不得已,心里就更难受,彼此相处起来,也会更畸形,更扭曲。

    督主自来精细敏感,目无下尘,哪里受得了这个

    既因自卑害怕靠近、面对,又舍不得那份温暖将其彻底推开,以致只能像个刺猬一般,倒不如一开始就不要的好!

    沈留不欲与小杜子多说,说了这傻小子也不会明白,便只是道:“反正过几日你柳哥就会开始去看人了,看了之后把差的都刷掉,只留几个最出挑的,再送到督主面前让督主亲自挑选,应当还是能选出一个让督主满意的来的,你就等着以后再多一位干娘服侍吧。”

    小杜子这才笑了起来:“只要她待干爹好,我服侍她又有什么大不了的。”

    沈留却不乐观,这事儿他们是瞒着督主做的,就怕到头来,真把马屁拍到了马腿上,触了督主的霉头,那可就吃不了兜着走了;可想讨督主欢心的人那么多,他们也是真心盼着督主好且到时候再说吧。

    韩征在细雨里抵达了凤仪殿,随行的小太监刚收了伞,邓皇后跟前儿的大宫女芝兰就迎了出来:“厂公可算是来了,娘娘等好久了呢,厂公快里边儿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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