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都市言情

启禀娘娘,臣有喜了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二玖十八

    “朕打算把接待越国使臣诸事交与你负责,不知是否会打扰到你跟白千夜”背着手逛御花园的齐睿突然顿足回头望我,一脸的姨妈笑。

    齐睿脸上的疹子没有完全消掉,他这回眸一笑显得甚是猥琐。

    啪叽。

    蹲在树杈上阴于暗处的白千夜一头栽了下来,旁边黑衣的南池风一脸同情地望着白千夜,不过仅一眼,又立即收回视线。

    我被雷的里焦外嫩,“臣年纪尚小,一心只想服侍皇上。”

    都说女人八卦,齐睿怎的也这么八卦……

    “小什么小,都十七了,放眼京都这年纪的大龄剩女可不多。”齐睿撇撇嘴,“你要是觉得他家世不够好,大不了养在院子里,反正你这名声都这样了也没人再说你什么。”

    白千夜的确好看,一些官员见我每次出行都带着白千夜以为是我养的一个男宠。

    只是可怜刚爬上树杈的白千夜,脚一滑再次栽了下去。

    “皇上不去御书房里批折子,来御花园勾/引这些莺莺燕燕……”我瞅了眼不远处佯装赏花,实则在思索怎么上前来跟齐睿搭讪装路过的后妃们,“不会仅仅是打趣微臣这么简单吧”

    齐睿清了清嗓子,不自在地别过头去,“那个,既然你没有异议,那越国的事儿就交给你了。”

    欸

    等等……他什么时候提越国的事儿了

    生病了的好处就是可以躲懒,而此时此刻,齐睿就把这件繁复而麻烦的事丢给了我。

    天晓得我平日里再忙也不过是在御书房里研研墨,一下子上升到接待把越国的使臣,这其中的差异可不是一星半点儿。

    这事儿琐碎费力,既不能让越国觉得招待不周怠慢了他们,又不能过于隆重像是我们故意巴结。把这个烫手的山芋扔给我就跑的齐睿没打算给我任何推脱的借口,第二天礼部的大人们便来我府上拜访商量越国的具体事宜。

    而南池月那边查的兰妃也有了进展。他派人去监视兰妃,发现小锦儿离开之后不久兰妃并没有什么动静,昨天晚上的时候兰妃去了楚婕妤宫里,呆了半个时辰才出来。

    这结果我跟我想的差不太多。

    我沉思了片刻,打算按兵不动,让白千夜找人盯着点楚婕妤。

    小文子说,今年是个多事之秋,我觉得他说的很有道理。年初的时候老王爷亲自带兵平复边疆的叛乱,没过几个月死灰复燃,折腾了大半年,前几天才彻底一网打尽班师回朝。

    第二日,齐睿顶着一脸红麻子,穿着龙袍上了朝。

    若不是有十万火急的要紧事,我那傲娇的主子是万般不愿让他的臣民瞧见他这副样子的,可惜南方那边的事着实棘手,以至于撂下越国的求亲不理,先想方设法赈灾。

    不知为何今日齐睿格外烦躁,发表言论的臣子不论是有错的没错的,他都板着脸面色不满。是以有错的大臣汗如雨下伏地不敢起,没错的大臣战战兢兢以为自己做的不是很好让皇上不太满意。

    就连我这个不怎么参与政事的局外人都感觉到这强大的压抑感,更何况台阶下面那些个跪着的战战兢兢的老家伙们了。

    小文子抱着拂尘,猫着腰偷偷问我,“咱皇上这是怎的了”

    我耸耸肩。

    我跟皇上从小一起长大不假,但也不是他肚子里的蛔虫。许是……

    许是大姨夫来了罢。

    “不就是暴雨不止么怎的让你们出个主意,吭哧了半天连个屁也不放一个”说得激动了,齐睿拍着龙椅的扶手,“一个个的,朕要你们何用”

    原本垂着脑袋生怕被点名的群臣此番头低的更甚。沉默了半晌,太宰大人站出来,捋了捋花白的胡子,一脸肃穆:“皇上,南方洪涝灾害严重,许多百姓流离失所……老臣以为应该开仓赈粮,好歹不至于让灾民连吃的也没有。”

    “朝廷没钱。”齐睿默默翻了个白眼,“要是有钱朕还用这么愁么”

    “这……”太宰犯了难。

    快要入冬了,只怕用银子的地方会更多,这个时候耗光了国库,万一再出了什么事急用银子,很容易造成动荡。

    大殿里再次陷入僵局。

    一年轻的官员手执玉笏,躬身行礼,“皇上,此番情景,唯有三个法子。除了太宰大人说的开仓赈粮,还可以向富贾人家,没有招灾的百姓征税。”

    这人瞧着面生,是个白白净净的小生。我细细思索,方才想起这是最近太尉段恪提拔推举上来的兵部侍郎,唤作秦烨的。

    “不可。”秦烨的话一出,太宰便皱眉反对,“前几个月刚征收一批,如若再次征收,百姓们怕是苦不堪言。苛税猛于虎啊皇上,还望皇上三思!”

    齐睿眉心紧皱。良久,看向秦烨,“秦爱卿却才说有三个法子现在有了两个,那第三个是”

    秦烨拱手作揖,“回皇上,洪涝冲毁百姓民居农田都不是最要紧的,重要的是洪水之后引发的时疫。朝廷没银子救济,征税又会使得大齐的百姓苦不堪言。不若舍小保大,




011.经常梦到?
    我捧着歪歪斜斜的官帽抹了一把脸,犹豫在岔道口犹豫不前。若是出宫避难有的是地方躲,可皇宫里的话,我毕竟是“男人”能去的地方极其有限,被揪出来只是时间问题。

    可是,可是早就跟虞景熙约好了,今天晚上去找他取画啊。

    我捂脸叹息,哪日真该找个大师瞧瞧,最近总是水逆是怎么个情况。

    “找到了找到了!”

    “辛爷在这儿呢!”

    我的小心肝儿一颤。缓缓地回过头去,一众乌拉拉的宫人朝我涌来。不得不说齐绥绥真真儿是了解我,知道我会提前跑路特意让人去各个地方围堵。

    倾盆大雨把我浇了个透心凉。小命儿要紧,慌不择路我翻墙进了后妃的寝殿。

    这次倒是没挂树杈上,墙头湿滑,我直接栽了下来。

    栽下墙头的我屁股痛,背也痛。我哆嗦着唇扶着老腰,只觉火辣辣的后背被冰凉的雨丝浇打,一时间痛得我呲牙咧嘴,吓坏了恰巧路过的小宫女。

    “辛,辛爷”

    栀子惊愕地瞪大眼睛,撑着油纸伞提着食盒一时间竟然忘了行礼。

    我倒吸几口冷气,扶着墙边颤颤巍巍站起来,“呆站着作甚,还不过来扶一把。”

    只隔着一座墙,我能从细密的雨声中隐隐听到墙后面窃窃私语还在寻着我的宫人的说话声。不过幸好,过程虽然不怎么美好但是我还是进来了。

    “辛——”

    “嘘!”我捂着栀子的嘴巴,紧张兮兮地四下望了望。

    栀子好笑地挪开了我的手,小声道:“辛爷莫担心,池清宫就奴婢跟主子两个人。”

    “江湖救急!”我压低了声音,“小郡主的人在外面,我先躲一躲。一会儿有人问起……”

    “就说不曾见过辛爷。”悟性极好的栀子了然,一双八卦而窃笑的眼睛却是滴溜溜地有意无意打量着我,看她这副模样估计是从那些个碎嘴子的宫女那里八卦到了我跟齐绥绥的事。

    果然有女人在的地方,八卦就永不会断绝啊。

    叩叩叩。

    这宛如催命符一般。我惊惧地咬着袖子,栀子指了指半掩着的寝殿,“辛爷先进去躲躲换身衣裳吧,秋雨凉,可莫要着了寒。”

    不等栀子再说什么,我用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一手扶着老腰一手拎着长袍子一瘸一拐地冲进寝殿。末了,还小心地关好了门。

    但愿那小祖宗别太过分连婕妤的宫殿都搜,否则只怕是死的更惨。

    身后有窸窸窣窣的声响。我回头,冷不防地对上了虞景熙的眼眸。浅青



012.赐婚小郡主
    他愣愣地望着我,干净的眸子纯粹不含一丝杂质。我极少看到这样干净的眼睛,宛如浩瀚星河,又像琥珀琉璃珠子,与这污浊的皇宫是那么的格格不入。他的眼睛里有我小小的影子,头发湿答答地粘在脸上,脸颊却是微微泛红。

    虽然调戏美男我没什么经验,但是宫女还是常常调戏的。可是这被调戏了既脸不红气不喘又不恼怒生气的,还是头一个。莫非是他实在神经大条,听不出来

    不是吧,他可是第一才子啊。

    我悻悻地站直了身子,用袖子抹了一把滴答到床边的水珠。虞景熙也跟着下了床,拢了拢微敞的领口,勾起了唇角。

    “是啊,时常梦到,也便见怪不怪了。”

    欸

    齐睿说,调戏美人要将就快准狠,切忌磨磨蹭蹭优柔寡断。

    我仔细将齐睿跟我显摆的撩妹技巧搜索一番,却是没有想起齐睿何时跟我说过被别人调戏了该怎么破。更何况“反调戏”我的那人一本正经的模样跟素日里看书时无甚两样,与其说是在调戏,不如说更像是在跟友人谈诗论赋。

    他恍然抬起手来,揉了揉我湿漉漉的头发,嗓音温润煞是轻柔:“不冷么说了这么久的话,要不辛爷先去洗个热水澡着了凉可就不好了。”

    洗澡

    我赶忙摇头。

    就算洗了澡换了干净的衣裳,用来束胸的裹布却是没法换的,穿的时候照样难受。

    “辛爷莫不是没人侍候不习惯唔,栀子那丫头去御膳房取个午膳怎么这么久……辛爷若是不嫌弃,在下服侍辛爷。”

    我呆了呆。这还是前几日才跟我说,不好龙阳的虞景熙么

    “不不不,不必麻烦……”我连连后退,“本,本官突然想起来还有事儿,皇上一会儿定要找本官了。”

    不等虞景熙再说话,我火急火燎地推开门往雨里冲。身后的虞景熙似乎在笑,低低的笑声很是悦耳,难掩他愉悦的好心情。

    可一只脚还没伸出去,胳膊蓦地被攥住,紧接着眼前一花,一件袍子劈头盖脸地罩在了我的身上。

    “唉……多大的人了,还跟个孩子似的。”

    我独自一人度过了人生的第十七个秋天。而这一年的秋天里,蓦然闯入了一个叫虞景熙的男人。那日的秋雨冰冷寒凉,他的这一声夹杂无奈的叹息竟然意外地十分暖心。

    我撑着虞景熙递给我的油纸伞,披着逶迤及地的袍子,仔细地用手提着才不至于沾了泥水。白色的袍子底部绣着墨竹,携着虞景熙身上才有的墨香。

    回府的路上,我坐在金丝楠木马车上抱着袍子傻笑,惹得小锦儿频频伸手摸我额头。最终这妮子按耐不住好奇心,探过身来小心翼翼地问我,“爷,您笑什么”

    我拍了拍旁边的画卷,这些可都是临走前虞景熙给我的“房租”。

    能在皇宫住仨月换来虞景熙的字画,怎么算怎么赚大发了。

    小锦儿比我还不懂字画,但是她晓得这些字画有多难得。毕竟上次我把好不容易搜刮……呸,搜罗到的一幅没比盘子大多少的虞景熙的秋菊题字献给齐睿的那天,恰巧是小锦儿陪我进的宫。

    齐睿兴奋地连灌了两大壶茶水才淡定下来,而这灌了两大壶茶水的结果是大半夜翻来覆去睡不着觉,又一封急召宣我进宫陪他下棋。

    大半夜的还被皇上召进宫的,这么些年来也就我一个,我那“男宠”的传言大抵就是这么来的。

    “这就是爷跟虞娘娘做的生意也不是很多嘛。”小锦儿数着那些卷起来的画,来来回回数了好几遍,“这也太少了些。”

    我无语,弹了下她的脑门儿。

    虞景熙也不知道为啥这么跟银子过不去,他的所有字画宁可烧了也绝不外传。偶尔流落民间的那么几幅也是从他的各个友人那里传出来的,现在也几乎全都在皇宫里被齐睿收藏了去。故而别说三幅了,放眼大齐谁家里有那么一幅虞景熙的画,绝对子孙三代都不愁吃喝了。

    小锦儿委委屈屈地捂着脑袋,恍然眼前一亮,“爷,爷!您说,您要是把虞公子给娶了,日后他的画岂不是都是爷您的”

    她兴奋地两眼放光,“听说虞娘娘是虞公子的表妹来着那要见虞公子定然不是难事了。到时候爷穿着露肩红纱罗春襦裙,挽着一支素银的流苏簪子……到时候京中的公子哥儿肯定全都拜倒在爷的石榴裙下了!”

    不得不说小锦儿打扮人的功夫很厉害,但是就凭着我在朝中横行了十年没人怀疑我是女的这一点来看,我也断然不是那种适合用美人计的人。

    唉,也不知哪家的姑娘这



013.进宫
    噗。

    白千夜一扭身灵活地躲开了我喷出来的红糖水。

    “的确,我吃了岂不浪费”我掀起眼皮子瞥了眼捂嘴窃笑的白千夜,“扔了也可惜,我府里就你一个男的,不若都给你吃了吧。今晚让厨房给你炖几根熬汤喝,剩下的那些泡成酒,每天喝上那么一坛子对身体好。”

    白千夜立即做委屈装,哭唧唧地抱大腿,“辛,辛爷,属下错了……”

    我不理他,“你要是嫌躁得慌我再许你几个时辰的假,但是得去宜春楼,可别霍霍我府里的姑娘们。”

    白千夜的脸色一阵红一阵白,小锦儿在一旁捂嘴窃笑。

    我裹着厚袍子捧着暖炉下了床,“小锦儿,准备一下,一会儿进宫。”

    那些紧着拍我马屁的官员送来的补品自然不会真的送给白千夜,白千夜本来就年轻气盛身边还没什么女人,这要是把那些补品全吃了不得喷鼻血。

    正巧去皇宫,送给宫里那位莺莺燕燕环绕……急需补补的皇帝陛下。

    那货也不知最近在忙什么,我不去找他他也不来找我。时间长了怕是那个薄情寡义的就彻底忘了还有我这号人,到时候不仅饭票丢了靠山没了还得娶小郡主……那日子简直不敢想象。

    被我“赐了”几箱子补品的白千夜赶车的时候全程黑着脸,以至于我下了马车,碰到正要进宫的宋泽用一种很暧/昧而怪异的目光在我跟白千夜的身上扫来扫去。

    许是此刻我脚步虚晃脸色苍白——月事折腾的,跟黑着脸的白千夜十分容易让人误会,他不怕死地拍着马屁:

    “看样子大人们送的那些补品很管用呀!”

    每个月总有那么几日我的脾气格外的暴躁,可今日这位很荣幸地中了头彩。我护犊子自己养的奴才舍不得揍,他一个外人自然揍起来十分得心应手。
123456...100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