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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一真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灶里红薯

    牛议员瞪着高路,“你小子敢肯定,又出现了张一真,红唇白牙可不敢瞎说,皇军怕的就是他。”

    “我不敢说张一真还活着,可从队员的报告来看,杀人不见血,这身手有张一真的影子,张一真死了,上上下下都知道,我可不敢说这小子还活着。”

    高路眼望着牛议员,又小声说:“我去跟小队长汇报一下,看皇军有啥好办法。”

    高路踏着泥水,跑到小队长面前,这小子跑动的速度有些快,溅起一地的泥水。

    小队长望着一脸雨水的高路,大声地问:“你的,什么地干活”

    高路用手指着自己的鼻子,“我,报告地干活,我,高路,高队长,感觉又出现了张一真,要知道,他有飞石击卵的功夫,就一定能打出梅花针,这小子身手不凡,蹿房越脊,飞檐走壁,飞石击卵的功夫更是不得了,可谓百发百中,小队长,你仔细想想,石子没有准星缺口,这小子还打得那么准,有了枪那还得了我觉得,一定出现了张一真的徒弟,你和我,都得多加小心。”

    鬼子小队长皱着眉头,很显然,他听不懂高路啰里啰嗦说了些什么东西,不过他听到了张一真的名字,禁不住浑身一哆嗦。

    高路瞪着独眼,眉飞色舞比比划划,他以为鬼子小队长听得入了迷,更加起劲地说起来,他的嘴角起了白沫,完全沉浸在自己的想像里,旁若无人,自顾自地大声说着。

    鬼子小队长看着一脸得意的高路,心想:死了皇军,你小子不但不难过,又说出张一真来吓唬我,张一真已经死了,难道他的魂又出来了,皇军吃了大亏,你他妈的还面露喜色,真他妈的找打。

    小队长猛然抬起了胳膊,他可不管眉飞色舞大声讲话的高路,对准这小子的脸蛋子,狠狠地抽打,“八嘎,八嘎,死了死了




第四百六十八章说来说去都是药,一真寻药心火燎
    张一真在屋里来回走动着,黑漆漆的屋里看不到身影,窗外,偶尔划过天际的闪电,似乎在催促着张一真。

    他很冷静,慢慢停下脚步,坐在床边,拉起来李紫蕊的手,语气里带着不满,“马三,马三,这个小子讲起话来条条是道,可做起事来总不着边,他说去找高路,可高路刚走,根本不在家,也不知道这小子去了哪里紫蕊,不要再等他,快收拾一下东西,带上那名负伤的队员,我们一块走。”

    李紫蕊轻轻地摇了摇头,“大哥,天黑路滑,负伤的队员根本出不了城,要知道那是枪伤,再说,我还有自己的任务,不能跟你走,大哥,请你放心,等负伤的队员养好伤,我会带他去找你,要走,带上那两名队员,走吧。”

    张一真一脸焦急,“茶馆里人来人往,啥人都有,我怕隐藏负伤的队员太危险。”张一真说着,从腰间拉出一段绳子,小声说:“我怕有队员上不了城墙,专门带来绳子,我们可以把负伤的队员捆上,把他拉到城墙上,出城的难题不就解决了。”

    李紫蕊摇了摇头:“大哥,城里搞药还方便些,如果回到乡下,回到芦苇荡,药就成了大问题,我听说有一种特别好的药物,比黄金还贵,也不知道药店里有没有卖的。”

    张一真推了一把李紫蕊,严厉地说:“你还搞特工,就算药店有卖也不能去买啊!特工重要的是隐藏,不用你去搞药,只要有这种神奇的药物,我一定设法搞到,敌人的眼线很多,去药店太危险,我现在就到鬼子的医院里,那里一定有这种药,快告诉我,这种药叫啥”

    李紫蕊眨巴着眼睛,想了一下,突然说:“对了,我想起来了,叫盘尼西林,也叫青霉素,如果搞到这种药,我们的队员就有救了。”

    张一真把药名记在脑子里,起身往门外走。

    张菊恰巧回来,看到走出屋外的张一真,忙问:“你干啥去”

    望着浑身透湿的姑姑,张一真停下了脚步。

    张菊慌忙跑到侄子身边,拉着他的手走进屋里,跺着满脚的泥水,小声说:“下这么大的雨,不在屋里呆着,你要洗个澡啊。”

    “搞药。”张一真目光坚定,虽然看不到姑姑的模样,他依然直视着姑姑,“去小鬼子的医院里搞青霉素,不管付出多大的代价,我一定要搞到这个东西,没有药,姑姑,我的队员会有生命危险。”

    “一真,你不必要冒这么大的风险。”姑姑望着张一真急促地说:“鬼子的医院有人把守,你一个人去太危险,我心里比你清楚,我们最缺的就是抗菌消炎的药物,军区领导为这事也很头疼,能搞到最好,现在鬼子伪军去了赌场,下这么大的雨,我觉得这帮畜生会放松警惕,这对我们很有利,可搞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得好好想想。”

    “如果鬼子在赌场找不到人,再回来咋办”张一真有些担心,“姑姑,倒不如现在你和紫蕊把那名伤员送到城外,我弄到药品,随后就到。”

    张菊摇了摇头,“侄儿,你年级小,请不要为姑姑担心,思艺茶馆有牛议员这个草包罩着,暂时不会有危险,那名伤员就留在这里,由我和紫蕊照顾,等伤好了,我会把这名队员还给你,药品我想法去搞,你带上那两名队员,趁雨,快离开这里!”

    张一真从腰间解下长绳,递到姑姑手里,“姑姑,我可爱的姑姑,你我都知道我们冒死为了啥,我张一真死里逃生,命大,姑姑你不用怕,请把绳子交到那两名队员手里,他们有些功夫,借助这个绳子,他们能顺利地出城,告诉他俩,出城之后在小树林等我,风急雨大,不会有啥危险,姑姑这任务交到你手上,我去去就回,为了我们的家园,除了跟小鬼子拚命,我没有更好的办法。”

    泪水一下涌出张菊的眼眶,张一真的话,如打碎了五味瓶,难言的滋味让她一时无语,望着自己的侄子,她无奈地点点头,心里清楚,现在,没有任何力量可以阻挡张一真。

    拍了拍张一真的肩膀,咬咬嘴唇,张菊语重心长地说:“我的好侄子,请多加小心,我一定带两名队员安全出城,记着,姑姑在茶馆等你的好消息。”

    她把“好”字说的很重,希望张一真能安全地,好好地回到自己身边。

    张一真也不回话,挑了挑眉毛,眯着的眼睛慢慢瞪起来,突然冲进雨中。

    李紫蕊知道张一真去搞药,随后跟了出去,俩人瞬间消失在雨中。

    俩人对德州很熟悉,很快找到了鬼子的医院,趴在泥水里,他俩望着医院的大门,认真地观察起来。

    大门外的岗亭里,站着俩日本兵,昏暗的灯光下,拿着长枪的鬼子兵,不时朝门口张望。

    张一真悄声对身边的李紫蕊说:“你等下,我去弄死这俩



第四百六十九章一真楼后寻库,紫蕊开枪引豺狼
    望着灯光明亮的大楼,张一真眯起了眼睛,从漆黑一团的院子里迅速来到明亮的大楼下,他的眼睛有些不适应,回头悄声对紫蕊说:“我去楼上问下库房的位置,找到库房,下面的事情就好办了。”

    李紫蕊啊了一声,又觉得张一真这样做有些唐突,忙拉住张一真的胳膊,“大哥,这样做很危险,楼上一定有小鬼子,哦,不行,我们一起去,好有个照应。”

    张一真摇了摇头,回头望一眼浑身淋透,落汤鸡一样的李紫蕊,脸上露出微微的笑容,“紫蕊,你就在这里等我,有你在我感受到一种别样的力量,请放心等待,看我的。”

    李紫蕊一阵心跳,眼看着张一真手扒着墙角,像一只灵巧的猴子,快速爬上了二楼。

    打开一扇窗子,张一真突然跳进屋里。

    屋里没人,张一真四下看了看,这间屋子不是病房,他看到了挂在墙上的一件白大褂,伸手摘下来,穿在了身上,抓起毛巾,擦了擦湿漉漉头发,长出了一口气,定了定神。

    他不想等那位医生进屋,对于他来说,时间就是生命,耽搁一分,也许就拿不到药品,他把枪放进白大褂里,轻轻地打开屋门,探头看了一眼,挺真腰杆,大步走进楼道。

    楼道里十分明亮,他像一位医生,将手揣进口袋里,大摇大摆,朝楼道的另一边走去。

    突然从屋里走出一个胖胖的男人,张一真低下头,迎着这小子走了过去。

    俩人擦身而过的瞬间,张一真突然捂住了他的嘴巴,声音带着杀气,“我是游击队员,快告诉我,存放药品的库房在哪里,不然杀了你。”

    胖家伙楞了一下,浑身一阵颤栗,很快这家伙镇静下来,抬头看到眼露凶光的张一真,轻轻地点了点头。

    楼下传来脚步声,至少两个人,说着话正朝楼上走,张一真忙将胖医生拖进那间空屋里,掏出手枪顶在胖医生的腰上,慢慢松开手。

    胖医生喘了一口粗气,小声说:“我是中国人,库房在大楼后面,我不是汉奸,求你别杀了我。”

    张一真微微地点点头,“不要告诉任何人你曾见过我,不然……”

    他的声音里透着冰冷,说出“不然”两个字,再没往下说,将枪举在胖医生眼前晃了晃,他的气势,他的威严,让胖医生不寒而栗。

    收起手枪,张一真慢慢走到窗下,生怕这医生配了枪,猛然回头,只见胖医生双手捂着脸,依然站在原处,一动不动,嘴巴里突然冒出一句:“噢,我的上帝的哟。”

    张一真来到胖医生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小声说:“你是位没有立场更没有主张的人,记着:上帝不能保佑我们,只能靠我们自己。”

    胖医生浑身打了激灵,满面惊恐地望着张一真,“我有自己的信仰,只管治病救人,先生,刚才紧张忘记说了,有铁门的那间屋子是库房,你快些走吧,愿上帝保佑你。”

    张一真轻轻地摇了摇头,叹了一口气,来到窗边,起身了下去。

    来到李紫蕊身边,张一真紧拉住李紫蕊的手,“楼后有一排房子,我问清楚了,有铁门的那间是库房,快,行动。”

    俩人来到有铁门的那间屋子,张一真伸手摸了摸,门上挂着大锁,他用力搬了搬大门,很牢固,看来打不锁,要想弄开大门十分困难。

    马三的身影在脑海里一闪,心想:如果马三这小子跟着来就好了,可这个混蛋不知道去了哪里。

    李紫蕊看着一脸焦急的张一真,摘下长枪,“大哥,用这个,撬。”

    张一真接过三八大盒,忙蹲下身子,四外摸了摸,他想找到铁丝一类的东西,打开这把大锁,可他摸来摸去什么也没能摸到,满是泥水的院子里,就算有根铁丝也易发现。

    也只好用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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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七十章一真舍身引敌人,雨中屋顶演追逐
    战友之情,家仇国恨,冥冥之中难言的爱,让张一真热血沸腾,生命似乎早已不属于自己,一道希望之光牵引着他,那是和平自由之光,那光亮里,闪烁着人性的光辉,看似遥远,却闪耀在眼前,他如一只飞蛾,甘愿向那道火光扑去。

    偶尔响起的枪声,让张一真找准了方向。

    一声枪响之后,紧随着密集的枪声,他能判断的出,李紫蕊在尽力引开敌人,带走危险,把安全留给自己。

    不管是爱或者恨,都让人心生无畏。

    张一真狂奔着,四周漆黑一团,风大雨急,他跃上屋顶,站到屋脊,手搭凉棚,遮挡着扑面而来的风雨,眯着眼睛认真地观看。

    他看到了闪亮的光芒,那是枪口喷吐的火焰,如同鬼火,在暗夜里,一闪一闪,砰砰的枪声随着风声雨声,真切地传进耳朵里,子弹如同打在了他的身上,禁不住浑身一阵颤栗。

    他担心,担心李紫蕊的安危,这种担心让他如牢笼里的一头狮子,恨不能一下撕裂牢笼,狂奔而去。

    紧咬着牙关,张一真的大脑一片空白,他只有一个信念,快速冲过去,把敌人引到自己身边来,把安安留给李紫蕊。

    他在屋顶上跳跃奔跑,天黑雨大,令他不能很好地判断距离,一脚踏空,他从墙头掉落地上,趴在泥水里,回手摸一下背后的药厢,猛然站起,顺着巷子,向着响枪的方向快步奔去。

    出巷的那一刻,他看到闪电之下,鬼影般闪动的人形,他的心在狂跳,举起了手枪,为了将敌人引到自己身边来,他大吼一声,“小鬼子,游击队在这里。”

    紧随着喊声,他伸开长腿,借助窄小巷道里的墙面,三两下,上到了屋顶。

    街面黝黑,哗哗的雨声令他无法探听到目标,他变成了聋子瞎子,只好等敌人暴露。

    张一真的喊声起了作用,只听得鬼子一声喊叫,子弹雨点般朝巷口射击。

    叭叭叭,张一真对准那闪亮的火光,开了几枪,迅速趴在屋顶上,他不急于后退,他知道,角度不同,鬼子火力虽猛,但不会打到自己,居高临下,他占尽了优势。

    枪声如同热锅里的黄豆,响了一阵,张一真趴在屋顶上,紧张过后,他的内心突然变得很安静,虽然看不到李紫蕊,但他清楚,他已将敌人火力吸引过来,双手合十,他默默地念叨:正义啊,快让我战胜邪恶吧,小鬼子杀人放火,老天爷快长眼吧,我在也受不下去了。

    他的浑身似乎要爆炸,激情燃烧着他,举枪正要射击,只听得一名伪军大声地嚷叫:“队长,我看到游击队躲藏在屋顶,子弹从屋顶打下来,打死了我们几个弟兄,我们在下面,无法打到他。”

    寻着声音,张一真突然开了枪,那名伪军应声倒下。

    恐怖的气氛在弥漫,没有人胆敢胡喊乱叫,在这暗夜的风雨里,两眼一片漆黑,随处都隐藏着危险。

    鬼子伪军在悄悄地接近,他们想包围这处房子,然后消灭张一真。

    张一真慢慢探出头来,一道闪电,让他看到了接近自己的鬼子伪军。

    “打就打鬼子。”他瞪大了眼睛,大叫着:“来吧!”开了两枪,迅速撤离。

    鬼子伪军里面当然有身手不凡的家伙,仨小子爬上屋顶,打开手电,风雨里,他们隐约看到在屋顶奔跑的张一真,枪声随后响起,一颗子弹从张一真身边飞过,他下意识地扑倒在屋顶上,身体一滚,扭头支起耳朵,屏声静气等待着目标的出现。

    湿滑的手枪握在手里,他在静静地思考,面对屋顶上几个身手不凡的家伙,他觉得如果不消灭这几个家伙,要想全身而退,还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可要想消灭这几个小子必须想点办法。

    伸手摸了摸口袋,他不但摸到了子弹,而且摸到了石子,还有梅花针。

    他心里十分清楚,石子,梅花针之类的冷兵器,在子弹面前已变得毫无用处,这东西除了偷袭,悄无声息地杀死敌人,远距离上就失去了作用。

    口袋里的子弹已不多,他悄悄地拿出几颗,将子弹压满,四处看了看,将手枪紧紧地握在手里。

    他知道,手枪在三八大盖面前没有了一点优势,只有,也只有一个办法,让敌人更接近自己。

    屋顶的仨个家伙同样静听着声音,枪口对准屋顶,随时等待着张一真的出现。

    夜是最好的保护色,这给了



第四百七十一章一真智勇杀敌人,药品交到张菊手
    正所谓尺有所短寸有所长,此时的石子就要派上用场。

    任何一种兵器只要用对了地方,都能发挥它的作用,张一真曾在二十九军服役,对大刀队有很深的印象,那首“大刀向鬼子头上砍去”更是传遍了全国,鼓舞了无数人的抗战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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