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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一真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灶里红薯




第十八章超越障碍
    军营的院墙东面有一小的训练场,南北长东西短目测足有百亩。训练场里有低板墙、高低台、深坑、独木桥、铁丝网、大水坑、雷区、火场,最后一道高板墙,越过这些障碍物须全付武装,枪、子弹、手榴弹、大刀、干粮袋等一样都不能少。

    全军挑选出九名精干的士兵,他们个个精神焕发,从脸部表情不难看出他们的心中洋溢着幸福,真是万里挑一啊,能站在这里能不自我陶醉得意洋洋吗他们一个个从张一真面前走过,面对他这个新兵蛋子他们的脸上充溢着不屑,和我们久经杀场的老兵比,你还嫩点。他们展示着军人威风凛凛不可战胜的风姿,每个人心中都有一把火,不比则已,比争第一。

    班长带着尖子兵,排以上干部都来观看这场比赛,黑压压整整齐齐象四面围墙将十名选手围在中间。

    寒风呼呼地吹,北方的冬天无风的日子显得那么少,轻轻地乱一点风带着寒气总让感觉透骨的寒。

    张一真紧咬着下嘴唇,几颗洁白牙齿露在外面,一股坚韧刚强不可战胜的表情挂在脸上,他嫩白的脸蛋略带红晕,两只眼睛流露出一点点羞涩,毕竟和老万里挑一的老大哥比,自己又他代表新兵连,从连长排长到班长甚至每一个新兵都对他寄予厚望,巴不得张一真拿第一,让这些老兵尝尝败在一个新兵蛋子手里的滋味。

    张一真立正站在九人队列的前面,心里说不出的紧张,身体微微有些颤抖,他努力控制自己的情绪,告诉自己:别紧张,一定赢。

    陈参谋长陈国林主持这场比赛,他来到张一真身边拍拍他的肩膀:“现在我把任务交给你,战胜他们勇拿第一。”

    “是,绝不辜负参谋长的期望。”

    陈参谋笑:“别紧张,放松些,拿出自己最轻松的姿势放松自己,记着:不管身处何地,面对任何对手,赢是英雄。”说完陈参谋长来到话筒前,简单讲了几句话宣布比赛开始。

    从起跑开始每个障碍前都有一名军官监督经过障碍的动作质量,全程有专人计算时间。

    九位士兵都顺利通过了障碍,他们重又站在原来的位置,观看这位新兵蛋子的表演。

    张一真站在起跑线上,他深吸一口气弯下腰等待着发令枪响。

    “砰!”张一真如同离弦的弓箭冲了出去,跑到半程掌声响起来,他的动作是那么的潇洒自如轻快如燕,人们看不清他如何经过火海只看到一团火从他胸前闪过,最后一道高板墙他似乎故意放慢了动作表演给所有人看,右脚起跳左脚已到高板墙的上半部,只见左脚在高板墙轻轻一蹭人竟如燕般飞了过去。

    全场雷鸣般的掌声,九位参赛老兵由衷地鼓掌,叫好声响成一片。

    张一真跑步来到自己的位置,他没有一丝笑容,立正敬礼,他用这神圣的方式向战友们表达自己尊敬和谢意。

    当陈参谋长宣布张一真获胜时,人们发现张一真笑了,他笑的那么天真开心,似乎不是在参加比赛而是在玩一场游戏,他孩子般天真地笑,给人一股温暖的感觉。

    新兵们夹道鼓掌欢迎获胜的张一真,连长让张一真讲几句话,张一真红着脸摇头,在熟悉的战友面前他显得不好意思。

    推辞不过,张一真开始讲:“咱们新兵连有线人,我确信这个线人就在你我身边,但隐藏的很深我一时搞不清是哪一位,如果你是线人请你悄悄告诉我,我绝不会告诉任何人,改了就行。这个线人为了钱透露我的行踪,钱算什么,在生命和钱之间那个更重要。



第十九章射击场上的意外
    射击场在山脚下,两米深的沟壑上面放着射击靶,报靶的士兵

    隐蔽在深沟里等待着射击开始。

    九名优秀的射手身背三八式步枪站在射击场上,他的身后背着大刀,目光炯炯等待着指挥员下达卧倒的命令。

    指挥员没有下达卧倒的命令:“放枪!”九名战士左腿向前一步,弯腰侧身将枪放在地上。他们不知道射击比赛为什么将枪放在地上,起身望着指挥员。

    射击场上没有放桌子,陈参谋长穿着大衣站在冷风里,看到九名战士将枪放在地上,他大步来到张一真面前,小声说:“你的任务是打趴九名身强力壮的对手然后用射击的成绩让他们心服口服。”

    “嗯。”张一真答应一声,从身后抽出战刀。他有足够的信心战胜对手。

    陈国林伸手拿过张一真的刀,冷冷地说:“你用枪,让你的战友们看看你用枪是如何战胜对手的。”说完陈国林走开了。

    指挥员下达了命令:“第一局,比刀。由新兵张一真和第一名比试。”

    九人之中的第一名个头和张一真差不多,走出队列他抽刀在手,看准端枪的张一真由下而上一撩,这是典型的无极刀法,一来可以打掉对手的枪,二,对手躲避不及会划开他的喉咙。刀从下而上的瞬间,张一真以退为进,两腿起跳侧身后退了几步,反抓枪管将枪抡了过去,刀碰到枪托上力量太大,刀飞了出去。

    那八名战士都在张一真面前过不了三招就被张一真拿下。九个人人重新站好,张一真气喘吁吁地看着指挥员。

    指挥员面带着让张一真琢磨不透的微笑,他看了站成一排的九名战士,大声说:“全部抄刀,战胜一真。”

    听到指挥员这样的口令,张一真愣了一下,他觉得如同有人突然用绳套住了他的脖了,气一下涌满肚皮,随手抄起三八枪,大叫一声朝大步跑来的九个人冲去,九打一,九把大刀闪来闪去,阳光下张一真被刀光包裹着不能脱身,只见他一手舞枪弯腰下身抓起石块。

    石块飞了出去,一人倒在了地上,昏了过去。

    另外八个战士见躺在地上的战友,收刀站在战友面前用手指着他的脸,“张一真,你小子用阴招,算什么好汉。”

    张一真:“赢者才是英雄,对负敌人还有什么阴阳招可分吗”

    八个战士一口同声:“我们是敌人吗你这个混蛋。”

    八个人抡起了刀。

    “停!”指挥员阴沉着脸,“吵什么训练也得把对方当成假想敌,一真没有错。”他宣布:“张一真赢。”随后他看一眼还没镇定下来的张一真突然下达了命令:“张一真。”

    张一真:“到!”

    指挥员:“占领射击位置。”

    张一真满脸地不高兴,虽然在新兵连他同精心抽选的八名新兵专门进行了一个月的射击训练,打过部队所有的步兵武器,三八步枪、轻机枪、重机枪、野炮、山炮,甚至陈国林还给他开了小灶,让他学开车打手枪等等,张一真很感激张参谋让自己比别的战友多学了技术。

    其实,陈国林看中了张一真是军中可塑的好材料,就和练武找苗子一样,练武之人都会看两三岁孩子的骨胳身体,并不是每一个人都是练武的好材料,张一真的父亲张青从一真两三岁的时候就给他掰胳膊弯腿,下腰劈叉,为了练习轻功,张青在陈家后院里挖坑让几岁的一真往外跳,一天加深一点,练轻他的身体,如燕轻飘。之所以张青这么用心把功夫传给一真,关键还在于张一真天赋异禀,是练武的好材料。

    张一真明白现在是前所未有的考验,射击需要平心静气才能打得准,可他现在还喘着粗气。

    “发弹。”发弹员将一发子弹放到张一真手里,



第二十章特别的训练
    张一真来到陈参谋的卧室,四下看了一下,这是间不大的小房间,进门看到一张普通的长方桌,桌上放着一部电话机还有几本书,最上面的一本是三十六计,桌旁就是张单人床,白色的床单已洒出经纬的轮廓,被子和大衣象两块豆腐四四方方放在床头。

    陈参谋长坐在桌前,屋里很暖和,张一真进屋觉得热气扑面,他冻红的脸觉得有些痒,两颊红的象小苹果。

    陈国林示意张一真坐下,坐在墙边的沙发上,张一真忐忑的心平静了许多,显然他的内心里思考着许多东西,他知道陈参谋叫他来执行一项任务,可怎么执行和谁一块去,张一真的心里不清楚。

    “大冬天执行任务本身就有一定的难度,首先要克服寒冷,要吃饱喝足,肚包身不寒嘛。”陈国林说着叫卫兵上饭。

    饭很简单,两盘菜两碗大米饭放在张一真面前。

    夕阳衔着远山,冬天天短好象一天没做什么事情就过去了。哨声响过,部队列队去食堂吃饭,张一真饥肠辘辘也不等陈国林说什么抓起筷子吃起来,他狼吞虎咽好象好长时间没有吃饭一样,陈国林看着他不大功夫就吃下一碗。

    “不急,慢慢吃,还有。”陈国林说着坐在他身边端起了碗,边吃边说,“如果任务完成的好,你要什么奖励我都会给你,如果完成的不好也只能任由我发落。”说着把一块肥肉放进张一真碗里。

    张一真吃了四碗米饭,盘子也见了底,天色暗下来。

    陈国林打开抽屉,从里面拿出两张纸交到张一真手里。

    “这是两张路线图,一张红色你放进左口袋一张白色的放进右口袋,先打开右口袋,当你迷路不知道去向的时候就打开左口袋的。”陈国林说着把两张叠好的纸交到张一真手里。

    张一真将两张不同颜色的纸放好,问:“谁和我一起行动”

    “就你自己,一人一马一枪。”陈国林说着从抽屉里取出一把手枪,将三颗子弹交到张一真手里,“弹只三粒,要学会省着用。

    “大刀、手榴弹呢”

    “不带手榴弹,你刀玩得精透更不能带了,你要懂得这是训练,要往最难的地方设计,你已经带得不少,本来不想让你带枪的。”陈国林说着看一眼张一真别在腰间的手枪,显得很不放心地说,“不到万不得已,最好少用,省下子弹安全回来也是你的本事。”

    马就在门口了,打着响鼻催促张一真叫些上路。

    张一真向陈参谋敬礼,他大步走出温暖的屋子来到寒风扑面的门外,拍拍马背飞身上马,打马上路。

    跑出营房他突然想到第一个问题:往那走。借着营房的灯光他拿出右口袋里的白纸:上面画着着一条向西的线,注明一个村庄的名字向北一拐又向西,向西,张一真默记在心里。

    张一真打马向西,夜色渐浓,他几乎看不清前面的路,任由马儿飞驰,耳边呼呼地风声让他感到马在飞奔,黑夜将一切拉近又抛远,一切都淹没在无际的黑夜里。

    他不知道要跑出多远,要完成什么任务,马蹄清脆的声音让他想起同样的声音,那是和紫蕊一起回家,她紧抱着他,他感觉一路都那么温暖,现在他孤身一人跑在陌生的小路上感到无比的凄凉,寒风吹着,跑出也不知道多远,他将马勒住,休息一会,一来让马歇歇,二来自己辩认一下方向。

    牵着马走,走了不远的路他看到了灯光,他要去问一下是否是要找的那个村庄,兵慌马乱的年代人们早早地关门。

    敲门,一位老头答了声,老人开开一条门缝,借着手里的灯光仔细打量张一真一番问:“有什么事吗”

    “老人家我只是问下村庄的名字,求老人家给我一点干粮。”

    老人看张一真不象坏人,说出村庄的名回屋拿了一些干粮递到张一真手里,千恩万谢老人,问明向北的路径,张一真上马越过村庄朝北飞奔,也不知道跑出多远,枣红马顺着路转身向西。

    张一真颗悬着的心放进肚里,他再不担心走错路,心里想着:向西,向西,再向西。

    冬天



第二十一章背水一战
    声音在洞里回荡颤动,象阵阵惊雷冲击着张一真的耳膜,他侧身贴在洞壁上,睁大眼睛向点点张望。

    来了就要回去,张一真在心里告诉自己:不管是什么东西,不管是人、鬼、怪,杀死他们,我是张一真,我是军人,执行命令是我的天职,找到石桌,取走骷髅头。一只老鼠从张一真肩上跳过,脖颈上有凉凉的东西在爬动,他明白那一定是蛇,他一动不动,有些时候一静制万动,他需要细致地观察,尽可能地搞清洞里的情况,他那嘴习惯性地撇了撇,他不想把敌人放在眼里,对于现在的他来说,阻挡他得到骷髅头的,不管是人是鬼都是他的敌人。他不想把任何东西放在眼里,他深深地懂得,内心的退缩就是失败的开始。

    蛇从脖颈顺洞壁爬去了,他弯腰从洞里摸索到几块石头放进口袋,摸摸腰间的手枪,他真的好想打一枪,探下敌人可能隐藏的地方,可就三发子弹,唉!从心里他开始埋怨陈参谋长,陈国林真是个混蛋,这是什么任务啊,一人一马一枪只给三发子弹,这不是要人的命吗

    是的,陈国林要的就是玩命,不置死地怎会练就一名真正的特工。此山此洞陈国林早就听说过,据说进去的人无一生还,是人是妖没有人弄得清楚,要想得到骷髅头必须过生死关,洞的尽头也许就是阎王爷。

    灯光幽灵般飘忽在远方,在漆黑的洞里象一只眼的魔鬼,静,出奇地静,洞顶的滴水如石般砸在地上,张一真不敢犹豫,他明白好些事情恰败在犹豫不决上,浪费了精力又耗尽体力,他需要的是马上行动。

    张一真朝洞的深处扔出一块石头。灯光一闪他看清不远处有一堵墙,墙上有锯齿样的东西,顾不得脚下他朝那堵墙飞跑过去,他跑着祈祷着灯光再亮些,怕那灯光熄灭,怕黑暗里找不到那堵墙,更怕跃得不够高触碰到那锯齿样的东西,他断定那锯齿样的东西一定有毒。

    这段路跑来那么长,灯光渐渐微弱,张一真大喊:“鬼魅魍魉我来了!”飞身越过。

    灯熄灭了,他好象不在洞里,无形的黑暗将他层层包裹,他成了睁眼瞎,悄然离开落地的位置,半蹲着身体支开马步,屏住呼吸支起耳朵侦听敌人可能发出的声音,准备着迎接来之任何方向的攻击。

    嗖地一声,张一真刚才落地的位置冒出一团火星,他看不到对方的影子,只感到那是一把长刀重重地砍在地上,刀,是刀,他的脑海里浮现大刀队的身影,那群勇敢机智无所畏惧的英雄让他热血沸腾,试想一下面对着鬼子的枪口,提刀冲上去是何等壮烈感人的画卷。

    一刀没砍中,那人好象失去了影踪,不能浪费时间,看不到目标也要进攻,时间对张一真来说那么宝贵,他不敢让分分秒秒静静地流走,想到这里他抬手打出一块石子,石子打在洞壁上,发出清脆的声音,敌人寻了声音的方向举刀直劈下来,敌人似乎可以看到他,砍得那样精准,稍慢一点点就会成了两掰,张一真的双脚只是那么轻点地,斜着身体来到敌人的身边,他感到衣服触及到了对方,猛晃身体重重地击出一拳。

    敌人一个就地平摔仰卧在地上,没有打中,张一真猛扑了上去,近身长刀就不那么容易发挥优势,是脖子,张一真狠狠地掐住了对方的脖子,直到敌人呼出的热气不能扑到自己的脸上,松开手摸到那把刀,站起身,脚踏敌人的脑袋,轻轻抬起刀,对准胸部慢慢扎了下去,他不想浪费一点力气,拔刀瞬间一股热浪朝脸部涌来,他任由鲜血喷射到自己脸上,甩甩头,一手提刀一手在胸前来回晃动摸索前行。他的内心充满胜利的喜悦,征服的快感让他加快了脚步,有刀有石头,还有腰间的手枪,还有什么不可以战胜!

    他的身上似乎一下凝聚了无穷的力量,他甚至要歌唱:一真一真,一道光芒,透过黑暗寻找光亮,你是怪你是神,你有仙风掌。他如嵌入无尽黑暗中的一块宝玉,变幻着身姿如蛇似狼快速前行。

    “哈哈哈,好小子还真有两下子,跑得急死得快。”突然传来嚎叫般的声响,听来似人又好象鬼怪,张一真停下了脚步,认准声音



第二十二章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刀还没到老人近前,老人已跳到石桌上,他那枯干的手在胸前摆了摆。

    “年轻人,你这般年级能有打败我徒弟的功夫真的不简单,不过遇到了我,你的死期也就到了。想和我比试可以,请过雄狮这一关。”老人捋着美髯用不屑的目光挑衅着一真。

    灯光里,站在石桌上的老人仙风道骨,半人半仙的样子,张一真不想知道他的来历去处,他想的只是得到骷髅头,陈参谋让我拿到这个东西也许里面装了什么秘密,看骷髅头发着怪异的光芒,张一真想,也许这东西很值钱,得到它可以换钱买到部队急缺的武器弹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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