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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一真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灶里红薯

    抓住,放开,悬空的身体一跃,又抓住杆子,这样的武林高手,在张一真看来,根本不存在:此人只应天上有,世上若见是神妖。

    张一真笑着把长杆立在马三面前,“算卦相面的马先生,上杆吧,今天我倒要看看你精彩的表演。”

    一看那高高的杆子,马三的脑袋瓜子晕起来,仰望那长长的杆子,看到蓝天的开始旋转,这马三心服口不服,烂鸭子嘴硬,他用手拍了拍杆子,皱起眉毛摇了摇头,“一真哥,你呼呼呼地睡大觉,养足了精神头,我拿出吃奶的力气练了大半天,这身子跟那破推车一样就要散架,哪里来的力气往这杆子上爬,要爬你爬,我来扶杆,反正今天我是没了那个力气。”

    马三这小子开始耍赖,他哪里知道张一真有的是办法,对于马三这样的家伙,就得让他心服口服,要不然这小子也没有心思练功夫。

    张一真要让马三自己到杆子上去。

    只见张一真拿起杆子,瞅准前面的一棵大树,拿起杆子向后快速退了十几步。

    马三搞不懂张一真要搞什么名堂,他打起精神,瞪大眼睛仔细地观看,马三放松了紧张的心情,张一真不再要求自己上杆,他的心里觉得踏实了,才不管张一真如何表演。

    马三脸上挂上笑容,把心放进肚子里,踏踏实实地观看张一真精彩的表演。

    张一真在离马三不远的地方开始跑动,杆子撑在地上,跃起的瞬间,马三感到一只胳膊突然被张一真紧紧地抓住,还没等他反映过来,这马三已被张一真提到了天空,马三禁不住娘啊娘啊地叫起来,眼睛再不敢闭上。

    被张一真抓住胳膊提到半空,马三感觉比自己亲手抓杆的更加危险,怕就怕张一真半路松手,突然掉在地上,那滋味可真的不好受,马三娘啊娘啊地叫着,鼓胀的眼珠就要掉在地上。

    自己的命运完全掌握在别人手里,不敢伸胳膊蹬腿,甚至动都不敢动一下,生怕增加半分的重量。

    杆子在天空划出一道弧线,搭在了树枝上,张一真就势稳稳地坐上树枝,随手将马三放到身下的树丫上。

    脱离了张一真的手,马三阵阵紧张,抖动的双手紧紧地抓住树叉,那树丫上下晃动,马三惊得浑身打颤,长这么大,他还从没在这样高的树丫上呆过,低头看一眼地面,身上的汗毛都竖了起来,眼见张一真悠闲在坐在树枝上,低头望着他笑,马三咧开嘴巴,想哭想大声地叫。

    他小心翼翼慢慢伸出手,想抓住张一真,可还没等他把胳膊伸直,树枝一晃,马三只觉得心里一钻,浑身感觉阵阵酥麻,努力保持着平衡,觉得身体不晃了,那树枝却在晃。

    马三觉得再不能停留一秒,感觉树枝就要断掉,他带了那颤巍巍的哭腔小声说话,生怕声音大那么一点,树枝就会折了,“一真哥,我的好大哥,你快点,快点想办法让我下去,我现在就要吓死了。天就要下雨的样子,一会起了风,别说大风,就是小风也一准把我吹掉。”

    马三感觉大树都晃动起来,那大树在马三的眼里越来越倾斜,就要倒下去,他紧紧地闭上双眼,突然感觉有个什么东西在捅自己的后背,这算卦先生慢慢地睁开眼睛,只见那根长杆伸到了脚边,低头看到张一真举着杆子正冲他微笑。

    马三觉得奇怪,不声不响,一闭眼的功夫,这张一真怎么下去了。

    树上只剩他一个人,马三没有了依靠,他的视线落在杆子上,感觉头顶的蓝天还是不停地旋转,一只小鸟恰在这个时候叫了一声,那清脆的叫声,马三听来好象屁股下面的树枝“嘎”的一声折了,他吓得闭上眼睛啊啊啊地直声大叫。

    叫了半天,马三感觉树枝没有折,他还呆在那根树枝上,睁开惊恐的眼睛,看到唯一的救命稻草,那根给过自己惊吓的长杆,在眼前晃来晃去,再也顾不了许多,马三紧紧,紧紧




第二百零二章马三瞪眼吹大牛,不怕杀鬼赢不了
    算卦相面的马三,骨子里就有不安分的基因,练武是个苦燥的活,除了领会师爷的动作还得懂得那动作的的要领和意图,有些东西只可意会不可言传,比如运气的气,用语言就说不清楚,只有练习中感知,慢慢休会品味,身体里面就有了运用自如的一口气了。

    马三练过无极刀,身体有些底子,特别是对练武之人至关重要的腰力,许知图试了试,马三还算可以,必竟抡刀杀敌双臂传导出的腰力占据很重要的位置。

    马三练习的只是皮毛的东西,严格来讲算不得武术,看到张一真飞身跳跃,转身飞踢,那只吊着的胳膊不碍事一样,师爷突然扔到面前的石块,张一真抬脚就能踢飞,马三瞧着真是艳羡不已。

    李紫蕊进步很快,似乎只有他马三落在了后面,阳光下,这小子还蹲着马步,练习那最基本的东西,许知图好象专门针对着他,这个老头坐在石桌前喝着茶水,时不时地喊叫一声,马三听到那喊声,低头看看自己酸疼的腿,把师爷讲的要领在大脑里过一遍,快速地打出一通拳头。

    汗水滴落在地,马三总是觉得脸上有好几条虫子在爬,实在痒的难受,他假装目视前方,眼睛转到师爷身上,趁许知图低头喝茶的功夫,快速地在脸上挠上几把,来来回回这样做,不长时间,这家伙已成了花脸。。

    他没有想到,师爷许知图看似低头喝水,其实那眼珠子没离开马三,许知图不言语,装作根本没有看见,他低着头慢腾腾走过来,站到马三身后。

    许知图看着头顶冒着热气的马三,觉得这小子虽然不时耍点小聪明,但还算卖力。

    马三感觉师爷就在身后,他不知道老人家要做什么,心突突突地跳起来。

    没有想到,师爷冷不丁地咳嗽一声,试探马三的注意力,马三身体只轻微地抖了一下,没有太大的反映,许知图点了点头,突然抬腿踢了马三一脚,师爷的脚平踢在马三的腿上,马三一个趔趄,还好,没有倒在地上。

    许知图满意地点了点头,他觉得马三可以学习真正意义上的武术了。

    马三回过头来,仰脸看着师爷,许知图看到马三脸上那一道道的血印子,这小子偷偷摸摸也没个准头,上一把下一把,左一把右一把,把自己抓成了京戏里的大花脸。

    许知图拍拍马三的肩膀,“起来说话。”

    马三费力地站起身来,晃了几晃身体,转过身面对着师爷。

    师爷微笑着看着马三,一脸慈祥,突然满脸吃惊地问:“马三,你真不愧为算卦先生,这功夫咋都练到脸上去了,你小子用了什么方法,把功力练到了脸上,我习武这么多年,这样的情况还从来没有出现。”

    望着师爷那一脸惊讶,马三得意起来,心想:老头,你没见过的怪事可多了,我马三打小跟随父亲走南闯北,算卦相面吃香的喝辣的,什么人我没见过,纳闷了是吧,我倒要师爷明白一下,什么叫铁嘴钢牙,什么叫嘴巴伶俐,别看我练武不行,今天倒要你见识一下我的嘴力。

    马三把一口气憋在肚子里,弯下腰,学着师爷的声音咳嗽了两声,那声音倒很象师爷,抬头看一眼许知图,这小子站直了身体,眨巴了几下眼睛,把眼珠子瞪了瞪,一本正经地对师爷说:“师爷,你可听好了,我马三今天让你老见识一下好嘴巴。

    师爷,我知道,你不知道我脸上的伤是怎么来的,听我慢慢给你说一说,你老让我在这儿蹲着练功夫,时间长了,我感觉那脚底板自个儿生出气来,那气就象憋在那大风箱里,脚底下似有一个壮小伙子,狠劲地这么一拉风箱,那出风口正对着我的脚心,只觉得脚底板万针在扎,我的娘哟,那气就象一股子风,从那针眼里往上蹿,腿成了传气的管子,一直往上走,说起来也真邪了门,那气走到脖颈处,不走嘴巴鼻孔,想出也出不来,你说把我憋得,那真是脸红脖子粗啊,师爷,我可跟你说实话,那气直接钻到了脑袋瓜子里,你说怪不怪。气不断地从脚底往上涌啊涌,你可不知道啊,我的师爷,我感觉脑袋瓜子鼓胀的,这样说吧,鼓胀的至少有大号蒸笼那么大,那气比蒸笼里还要多的多,我的脑袋瓜子带着我的身体就要飘起来,我努力压着气,可就是压不住啊!

    你离开的那段时间,时间不算长,也就十来分钟的样子,那气鼓胀得我实在受不了了,几次差点飘起来,我用上了千斤坠,身体猛劲地往下压,真是无奈啊,我的师爷,我拿出吃奶的力气往下用力,结果却不顶用,气越聚越多,我的脑袋越来越大,比那大车轱辘还要大上几十倍,这还了得,再这样下去可不行,我觉得脑袋瓜子就跟那炮弹一样,要爆炸。

    师爷,我可是个善良仁义的人,生怕伤到别人,我知道这么大的脑袋瓜子要是爆炸了,那威力非得把周围的几座山夷为平地,我想到了师爷你的安全,想到了一真哥还有紫蕊兄弟,还想到了不知多少无辜的好人,没有更好的办法,我心里很清楚。如果不马上起飞,非出大乱子,我咬了



第二百零三章马三心儿生凄凉,一真突然倒地上
    笑面虎马三梦话一样的吹嘘,倒把许知图逗乐了,他没有想到这小小的马三能有这么大的想象力,其实马三长时间的扎马步,那脑袋瓜子嗡嗡直响,阵阵发麻,真切地感到脑袋瓜子有车轱辘那么大,爱说话吹牛的人总是收不住嘴,炫耀起来,就没了谱子,好象说的越大越玄别人越深信不疑,结果往往适得其反。

    许知图是何等聪明的人,他根本不相信马三的吹嘘,不过他觉得,吹牛耍嘴皮子,这马三可称得上天下第一。

    自不待言,马三将肚子里的话吹出来,感觉脑袋瓜子也变小了,心情也好了,看到张一真和李紫蕊肩并着肩跑了过来,马三也不知道为什么,刚才的吹出的得意劲全跑了,突然感觉一阵心酸。

    那酸从心里涌出,感觉十分别扭,这种酸滋味绝对不是酸葡萄的味道,可以从口水里流出来,这种酸带了一种醋意,只在心里抓抓挠挠折腾得马三难受。

    在张一真眼里,李紫蕊就是个小伙子,所以他无所顾忌地说笑,甚至打打闹闹,可马三从心里把李紫蕊看成了女孩子,偷偷的爱,这种喜欢又不能言表,他觉得看上一眼李紫蕊,能说上几句话,心儿就很奇妙地狂跳,那跳动的滋味阵阵揪心,马三简直有些受不了。

    他从心里喜欢李紫蕊,可兵荒马乱的世界哪里是个家,想到这里,他觉得很苦恼,突然恨这个世界,更恨日本鬼子还有那帮汉奸,看来,把这帮小子消灭不了,对李紫蕊爱,说一千道一万,也是白搭。

    看到开开心心跑来的俩人,马三的眼睛瞟过李紫蕊,落在了张一真的身上,他俩满头是汗,似乎练得还不尽兴,站在那里还在有说有笑地伸胳膊踢腿。

    许知图就是许知图,他沉稳冷静不怒自威,也不看张一真和李紫蕊一眼,慢慢地朝小石桌走去,他的脚步有些踉跄,看上去好象随时都可能摔到地上,仨人眼望着师爷,谁也不敢过去扶上一扶,他们看着老人家慢慢坐在桌前。

    师爷端茶喝了一口,觉得有些凉,轻轻抓起泥壶,还没来的及倒上,马三突然想起自己的承诺,慌忙跑了过去,抓住师爷的手,着急忙慌地说:“师爷,这端茶倒水的事,以后就有我来,你看这张一真还有那李紫蕊也没有个眼力尽,这样的粗活怎么能你老人家亲自动手啊,还是我来,还是我来。”

    张一真和李紫蕊白了马三一眼。

    张一真了解师爷的脾气,他不拘小节,从内心里不喜欢献殷勤的人,只要你把武功练好,就是对他最大的奖赏,他比谁都开心高兴。

    张一真和李紫蕊笑看着马三倒茶,俩人冲师爷笑笑,坐在了许知图对面。

    马三也坐了下来,他坐在了许知图的身边,咧开嘴巴笑看着师爷的脸,显得比任何人都敬重喜欢师爷,其实这家伙有自己的目的,多亲近师爷,等自己练功偷懒的时候,师爷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油多菜不怪,礼多人不怪,谁都喜欢别人敬重自己,这一点许知图也不例外,不过许知图有自己的标准,他分得出献殷勤和敬重的区别,在话知图看来,时不时献点殷勤人,往往另有所图。

    师爷的眼光落在张一真的胳膊上,抿口茶慢慢将茶碗放到桌上,抬头问张一真,“胳膊怎么样觉得能否吃得上力。”

    张一真忙站起身来,解开吊胳膊的带子,“师爷,我觉得可以用上力了。”张一真把胳膊举到空中,冲着师爷摇了摇,“师爷,没事了,不用再吊着了。”

    “伤筋动骨一百天,大意不得,先慢慢让伤胳膊吃点力,感觉不舒服马上停下来。”师爷叹口气,“总算好了,万幸啊!”

    马三见张一真站起身来,他也着急忙慌地站起来,攥起拳头,轻轻地给师爷捶背,上上下下左左右右,一边捶一边扭头看着师爷的脸,见师爷端庄的脸上有了丝笑纹,这小子加快了速度,那拳头游走到师爷的肩膀,这家伙似乎做这样的活计很过瘾,捶着捶着伸开了拳头,手指微弯,轻轻慢慢地给许知图揉肩。

    这马三无师自通,要不说天才就在身边,其实就是没有眼力发现,许知图没有想到,这笑面虎马三还真有两手,双手发力恰到好处,感觉自己就象漂浮在水面上,身体随着水儿晃来晃去,阳光温暖照在身上,感觉从来没有过的舒服。

    老人家不知不觉微微地闭上了眼睛,那身体随着马三轻揉的节奏,禁不住微微地晃动。

    张一真和李紫蕊简直看呆了,他们纳了闷了,师爷一向不喜欢献殷勤的人,这马三怎么搞的,明明大献殷勤,师爷不但没有厌恶,看上去还很享受很舒服。

    人总是在变化,看一个人总不能绝对,绝对了,往往就错了,张一真知道师爷不喜欢献殷勤的人,可马三不同,师爷嘴上不说,可心里服了笑面虎马三的那张嘴,再说马三捶背揉肩,那力度恰到好处,不紧不慢,不轻不重,柔而不软,生而不硬,这样绝妙的享受,也难怪老人家美美地闭上了眼睛,沉浸在马三揉捏的仙境里。

    马三看到师爷美得闭上了眼睛,这家伙朝张一真做了个鬼脸,其实马三的眼睛时不时地瞟一下张一真和李紫蕊,也许马三从小养成了这样的习惯,观察面部表情的变化,判断出内心里的变化,这是马三的长处,算卦相面,总要察言观色,对一个人做出基本的判断,马三真不愧为专家,这马三,好像是天生的玩意,那眼珠子转来转去,总会转到人的心里去。

    对于张一真和李紫蕊,马三可有些迷茫,他看得出来,张一真对李紫蕊虽然亲亲热热的,但那只是一种兄弟情谊,和爱情毫无关系,他觉得傻乎乎说话就放炮的李紫蕊只是一厢情愿。

    爱的人不爱自己,马三也只有选择默默地爱,这个世道又能



第二百零四章“秀才”遇兵理不清,一真长跪表真情
    一条胳膊粗细的大蛇在山洞里蜿蜒爬行,嘴吐信子试探着什么,也许这条大蛇在躲避风雨,也许它本来就生活在山洞里,山洞就是它的家,强势的人来了,蛇也只能无奈地躲开。

    看到大蛇,马三吓得后跳几步,满脸惊恐嚷道:“我娘哟,一条大蛇。”

    李紫蕊近前两步,看了一眼爬动的大蛇,也不说话,突然从背后抽出剪刀,弯腰就要刺向这条大蛇。

    马三愣了一下,眼见李紫蕊要杀掉这条大蛇,他心生恐惧,从后面紧紧地抱住李紫蕊的双臂,急促地说:“住手!紫蕊,这蛇可杀不得,你不会知道这蛇有灵性,所以才有胆杀它,我知道万物皆有灵,不可以随意杀死的啊!求你,放过这有灵性带仙气东西吧!”

    这条大蛇似乎听懂了马三的话语,眨眼功夫钻进了石缝里。马三看到那条大蛇安全地消失了,拍了拍自己的胸口,长出了一口气。

    李紫蕊本想杀掉这条大蛇,可马三让他错过了动手的机会,她有些不高兴,一甩胳膊冲马三哼了一声,“一条爬虫你也怕,还相面算卦。”

    “这和相面算卦沾不上边,我是怕杀了这条蛇,不吉利嘛。”马三挠着后脑勺子,看着面前的李紫蕊,不好意思了,“紫蕊兄弟,我可不是怕,日本鬼子我都杀过几个,还怕一条蛇不成,不是怕蛇,而是……”马三一时想不出让李紫蕊信服又对自己的善良有好感的词语,搓着两只手,在李紫蕊面前倒像个小孩子。

    李紫蕊收起剪刀,也不看马三一眼,继续往前走。

    昏暗的山洞里,只见张一真一个人站在那里,却不见了师爷,李紫蕊很是纳闷,师爷去了哪里

    身后突然传来师爷的咳嗽声,在这幽暗的山洞里,也不知道师爷什么时间到了仨人的身后。

    本来张一真摔了个跟头,把师爷摔到了前面,师爷的咳嗽声却从身后传来,马三转头真切地看到了师爷,老人弯着腰背着手,微笑着看着他,马三不由挠起了后脑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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