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一真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灶里红薯
张一真摇了摇头,“这小马庄的地形我熟悉,于科长你不用担心我,多保重。”
笑面虎马三搓着手,有些不好意思思地说:“于科长,都怪我没有看到粱食,情况没摸透,你走吧,多保重。”
事情似乎全坏在马三手里,他急得流出了眼泪,顿足捶胸嘟嘟囔囔不住地满怨自己,望着于科长一行人冒雨赶车走出了大院,马三这小子冲回到屋里,他要问问高希,粮食到底藏在了哪里
张一真站在院里,任凭雨水浇在身上,他的浑身已经淋透,乌黑的头罩紧紧地贴在脸上。
电光一闪,只见马三从屋里慌慌张张地跑出来,他气喘吁吁滑倒又爬起来,踉踉跄跄来到张一真面前,紧拉住张一真的手,张一真感到马三的手不住地哆嗦,这个笑面虎还从来没有这样紧张过,话也变得急促不安起来,“哥,大事不好了,那高希还有高麻子二太太,都不见了。”
“什么,都跑了,难道他们插了翅膀。”张一真不相信,他飞跑到高麻子的屋里,划着火柴一看,唉,张一真不由叹了口气,高麻子和二太太真的跑了。
转身出了屋子,张一真来到隔壁的房间,也不了那么多,一脚踹开了黑大刀的门,冲了进去。
第二百三十三章风雨交加起战斗,一真打马追赶忙
奇袭,要点就是出其不意,高路和高栋走在队伍的最前面,一道闪电,高路突然发现一辆牛车慢悠悠地走了过来,这小子愣了下神,突然想到喜欢夜袭的八路军游击队,忙趴在了雨水里,高栋不知道高路看到了什么情况,这小子不敢怠慢,生怕子弹打在自己身上,一弯腰,脚下一滑,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高路咬着牙,借着电光,他看清了那辆车,原来是自己娶亲的车。
摸索了一阵,终于摸到了高栋的脑袋瓜子,这小子拧住了高栋的耳朵,恶狠狠地说:“你看到了没有,车,牛车,慢慢腾腾地朝我们走来,他娘的,这不是我娶亲的车子吗还扎着棚子,难道你们就在这个地方遭到了游击队的袭击”
高栋说着是,是,是,四下看了看,电闪雷鸣,这小子什么也看不清楚,抹了一把满脸的雨水,高栋对着高路的耳朵小声说:“高队长,就是在这个地方啊,一点也没有错,我们在这里遇到了大批的八路军游击队,高队长,你可不知道,那天比现在还黑,雷声滚滚,可我耳朵尖,听到了八路军拉大栓,那金属的撞击声我听得很清楚,突然出现的情况,不由我多想,忙组织人员谁备战斗,既然游击队拉大栓,我他娘的就扔手榴弹,反正土八路算不得正规军,我才不怕呢,我悄悄地从腰间我拿出一颗手榴弹,一扬手就扔了出去,唉,鬼都想不到,我竟忘了拉线。”
“什么,你小子忘记了拉线,那不等于白给八路军游击队送弹药,你这个蠢货笨蛋。难怪你带着车还带着武器竟让土八路打了个落花流水,闹了半天是你小子首先暴露了目标,弄得我媳妇也没有娶成,白他娘的美了好几天。”
想到八路军游击队让自己娶不成媳妇,高路的牙根开始痒痒,这小子用枪顶了一下高栋的后背,“还不快去报告太君,发现了情况,今天晚上有太君,有他娘的机枪,非消灭了这帮坏我好事的土,土,土八路,一个也,也不剩。”
小鸟游一坐在高头大马上,这小子咧着大嘴,雨水不住地淋进他的嘴巴里,看到前面的部队不走了,这小子正在纳闷,突然高栋歪歪扭扭地跑了过来。
“太,太君,前面发现了情况,一辆牛车像赶大集一样,慢慢腾腾地走过来了,怕就怕那牛车里面埋伏着八路军。”
小鸟游一闭上了嘴巴,“牛车,什么地干活”
“太君,牛车就是牛拉的车,不比大日本皇军坐的汽车电驴子什么的,如果马拉的车子,我们中国人就叫马车。”
小鸟游一下了马,“发现了牛车怕什么打死那头牛,等消灭那帮游击队,天也就亮了,我们就在这个地方,烤吃牛肉,大大地庆祝一番。”
高栋有些着急,这小子弯腰往前走了两步,“太君啊,怕就怕那牛车里隐藏着八路军游击队,我上次就是中了他们的埋伏,才丢了车捡回一条命,太君,那八路军游击队神出鬼没,狡猾狡猾地,狡猾狡猾地啊!太君千万不可掉以轻心。”
小鸟游一点了点头,拍拍高栋的肩膀,“你的,对大日本皇军,很忠心,很忠心地干活。”
话音刚落,只听得砰地一声枪响,高栋一下趴在了地上,小鸟游一依然站立不动,好像那枪声只是放了一个小鞭炮,见高栋吓得趴在地上,这家伙踢了高栋一脚,“你的,胆小鬼地家伙,小心枪毙。”高栋一听枪毙两个字,腾地一下蹿了起来,大声地嚷叫:“太君,枪毙不要,你的也要趴下,不然,目标的,目标地太大。”
小鸟游一推了高栋一把,刚要下达就地隐蔽的命令,突然一声枪响,这小子慌忙趴在了地上。
借着一道闪光,于飞一枪打在了牛屁股上,刚才还慢悠悠踱步一样的公牛,这下可发了疯,哞地一声叫,冲着鬼子汉奸飞奔而去,黑夜里这帮鬼子汉奸来不及躲闪,纷纷被这头公牛撞倒从身上辗过,木轱辘着实厉害,也没个弹性,把人死死地往泥里锥。
唉吆,唉吆的喊叫声响起来,几个小子打着滚,那知道后面还有六辆车,跟着这头公牛飞跑起来,小鸟游一见情况不妙,慌忙照着前面的那辆牛车开了一枪。
他本想打死那头牛让车停下来,他的部队就可以在车边隐蔽射击。
子弹打在牛屁股上,那头牛感觉到疼痛就跟那马一样四蹄蹬开,尥着蹶子跑得更快。
小鸟游一叹了一口气,本打算对小马庄的游击队来个奇袭,可还没到桥边却中了游击队的埋伏。
火光闪闪,枪声顿时响成了一片,密密麻麻的鬼子汉奸都趴在狭窄的公路上,于飞带人一字排开狠狠地打击敌人。
夜的黑是一层保护色,电闪雷鸣让人分不清雷声还是手榴弹的爆炸声,鬼子的机枪让于飞他们抬不起头来,小鸟游一嚎嚎直叫,高路跳将起来,也不管什么目标不目标,冲着芦苇里瞎开枪。
鬼子汉奸的火力太猛,渐渐占了上风,于飞带人边打边撤。
恰在这时,一匹马像飓风一样狂奔而来,来人大声吼叫着,声音随着雷声响彻天空。
小鸟游一顿时傻了眼,只听风雨中马蹄疾驰,这小子不知道来了多少人,以为来了八路军的大部队,鬼子汉奸们一时惊慌失措,慢慢后退,小鸟游一不敢恋战了,他慌忙接过高路牵过来的马,大叫一声:“快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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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四章高路打马急逃命,一真心软放汉奸
张一真没有听从于飞的劝说,他觉得没有参加这场战斗,没有杀死日本鬼子很遗憾,虽然看不到日本鬼子,但他执意追赶。
刚才还满怀喜悦,哼啊哈啊的高路,一听后面有人追来,知道大事不好,举起鞭子,拚命抽打着马儿,急着逃命。
没有日本鬼子督战,这帮汉奸和游击队交战,心虚的很,当然,就没有了什么战斗力,一个比一个怂包。
这帮二鬼子在车厢里拚命地呼喊,恨不得高路把马打得飞起来。
高路清晰地听到了追赶的马蹄声,听到了车厢里的催促声,这小子一下变得手忙脚乱,高高地抡起了鞭子,可那鞭头没打到马身上,倒缠绕到了鞭杆上,这小子急得满足头大汗,也顾不得整理鞭头,用鞭把猛顶马的屁股,驾辕马歪扭着屁股飞跑起来,高路瞪圆了一只眼,嘴巴里不停地喊叫:“嘚儿,嘚儿,嘚儿,嘚儿。”
这小子几乎要喊破了嗓子,恨不能自己变成一匹马,飞跑起来。
天已放亮,坐在车里的几个小子看着张一真越来越近,那高大的身影在马上跃动着,像支离弦的箭飞快地奔来。吓得浑身哆嗦起来,大红马上的大汉,手里提着两把盒子,那种气势那种威严一下镇住了几个汉奸,危险在一步步靠近,他们不知如何是好,搓着两手,呆愣愣地望着远处的张一真。
高栋颤抖的手慢慢摸出手枪,他打算朝张一真放一枪,枪拿在手里,这小子突然发现,在摇晃的车上,就算手不颤抖,也打不中飞跑的目标。
高路狠劲的拍打着马,拚命地嚷叫,“快开枪,快开枪。”
听到命令,几个汉奸一下明白过来,一个个都举起了枪,可在上下颠簸的马车上,那长枪在手里端也端不住,有一个小子甚至把枪掉进了车厢里。
其实他们只是做个样子为自己装胆,谁也不敢开枪,生怕那大汉追究起来要了自己的命,枪举着,没有一个小子胆敢勾动板机,高栋做为副队长,大声地骂起来,“他娘的,你们这帮混蛋,再不开枪让那小子追上来,一个他娘的也活不了。”
高栋叫骂着,也不管能不能打上,冲着车后开了一枪。
两声枪响几乎同时响起,高路感到胳膊一阵酸麻,瞪眼一看,血流了出来,这小子咬着牙,忙把枪插进腰间,咧开大嘴疼得直叫娘,用左手死死地攥住伤口,命令手下赶紧给他包扎。
几个汉奸一见这阵势,不放枪还好,一放枪打在了自己身上,他们知道遇到了神枪手,慌作一团,枪也不敢举着了,忙放在身边,心里只是企盼,企盼高队长把马打快点,千万可不能让那大汉追上。
张一真骑的那匹马经常下地干活,不善长时间奔跑,虽然张一真不停地拍打,但马的速度已到了极限,渐渐的,这匹红马竟让那辆马落下了,距离越来越远,超出了射击范围。
几个小子提着的心放了下来,捂着胳膊的高栋竟哈哈哈地笑起来,那声音听起来像哭又像笑,几个小子呆呆地望着他,想从高栋的表情里看出他是哭还是笑,只见高栋皱眉挤眼咧着大嘴,也看不出是高兴还是难过。
高路听到高栋的哈哈声,这小子回头望了一眼,只见追赶的那匹马被自己甩出了很远,这小子手举马鞭仰面朝天,也哈哈哈地大笑起来。
总算甩掉了张一真,这帮小子紧张的心情渐渐放松下来,高路抓紧时间整理好马鞭,这小子朝车后看了一眼,追赶的大红马早已不见了影子,眨巴了几下眼睛,这家伙回头对车厢里的几个汉奸说:“我,我高路驾车的技术,你们也看到了,那叫,那叫世界一流,要换,换了你们,早他娘的让那,那,那小子撵上了。”
高路的话刚刚落地,一个汉奸突然发现,在小路上追赶而来的张一真,他大叫一声,“快看,那小子抄近路追上来了,高队长,快跑。”
高路的心似乎被什么东西捅了一下,浑身一哆嗦,不由自主地啊了一声,扬起鞭子拚命地抽打摇晃,刚刚喘口气的三匹马又开始拚命奔跑起来。
高路的一只眼紧盯着张一张,他知道只要不让张一真在小路上载住,一切就都变得安全了,眼看着张一真那匹红马奔跑的速度,高路的心里渐渐有了谱子,他挥舞着鞭子,嘴里不停地嚷叫,“都,都,都不用怕,那,那匹红马跑不动了,凭,凭我的驾车技
第二百三十五章大刀出洞察情况,麻子突然想玉玺
张一真追赶高路的时候,笑面虎马三正在睡觉,这小子的黄眼睛只要一合上,很快就能进入梦乡。
也许这几天马三总是琢磨事,费了脑子,也许紧张过后的放松,这小子躺在床上就呼噜起来,也不管了身边是否还有那个无形之中保护他的高希。
天蒙蒙亮的时候,黑大刀提刀钻出了洞口,那把大刀他总是不离手,他看不上能打出子弹的手枪,觉得那玩意又是瞄准又是勾板机,不如大刀来得痛快,实在是太麻烦,虽然有枪带在身上,但这小子基本不拿出来,他凭武功得到高麻子的赏识,如果把枪看得太重,那还怎么显示自己的水平。
悄悄地走到院子里四处看了看,黑大刀突然听到一间堆放杂物的房间里传出说话的声音,这小子悄悄地来到门口,身子贴在墙边,借着微弱的晨光,黑大刀扭头朝屋里看了一眼,只见两个看守正说着悄悄话,黑大刀慢慢走进屋里。
见到黑大刀,坐在柴火堆上的俩看守慌忙站了起来,只见黑大刀板着个脸,跟死了爹一样,俩小子知道大事不好,黑大刀一定不会放过,想了想,不如以攻为守,被捆绑的那小子首先说话了,“黑大哥,你,你昨晚干什么去了,我们遇到了游击队,一个大汉把我捆了起来,嘴巴里塞了一块在破布,喊叫都发不出声,你看看,这么一大团破布,全塞进了我嘴里,长时间张着嘴,我算是知道了那难受的滋味,感觉下巴都掉下来啊!那破布啊,又腥又臭,我知道是高老爷家抹桌子的玩意,你可以想像一下,这东西塞进嘴里,比打一顿还难受。”
没等黑大刀开口,别一个挨了梅花针的小子哭了起来,“黑大哥,你总算来了,你可不知道,我坚守着岗位,眼都没眨一下,谁能想到,突然一道闪光,想躲闪早已没有了时间,只感觉脖子一阵刺痛,你看看,看看我的脖子,中了梅花针,五根针啊,齐刷刷地扎进我脖子里,也不知道那小子怎么打得那么快那么准,正刺中了我的喉咙,脖子就跟开了梅花一样,昏睡了两个小时,黑大哥,我昏睡了两个小时啊,才醒过来,为了高老爷家的安全,醒来之后我就到院里察看,你要知道黑大哥,这要冒多大的风险,转了一圈,院子里静静的,连个人影也没有。”
黑大刀听完俩小子的诉说,点了点头,“你俩干得不错,可那帮家丁就没有和游击队交火,难道他娘的都死了,一群扶不上墙的笨蛋,高老爷本以为他们会跟游击打上一仗,消灭几个游击队员,没想到,没有我黑大刀督战,他们一枪都不敢放。”
俩看守摇了摇头,“我们只听到雷声,没听到枪响。”
黑大刀皱着眉头,咧了咧嘴,扭头走进院子。
这小子气乎乎地来到家丁住的大房间里,一看,这小子鼻子的鼻子都要气歪了,只见那几十个小子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一样,还在呼呼噜噜地大觉,黑大刀气得在屋里又跳又叫,拍了这个打那个,还不解气,让几个组长站成一排,这黑大刀学着日本鬼子的样子挨个扇巴掌,从高个扇到矮个,再从矮个扇到高个,来来回回,手打痛了,这小子才住了手,叫骂起来,“老子打了你们,听好了,接下来你们就给我打手下的兵,每个人的脸都必须肿起来,像猴屁股那样。遇到了八路军游击队,你们不但没有行动,还睡得挺香,难道那么大的动静,你们就没有听到。”
几个组长觉得很怨,你黑大刀是头,却不露头,像王八一样躲藏起来,倒埋怨起我们来,真不讲理。
高个组长抬起头来,摸了摸红肿的脸,不服气地说:“大哥,我不是说你,你又是不知道,昨晚下那么大的雨,轰轰隆隆的雷声响个不停,就算是长了一双狗耳朵,也听不到八路军游击队到来的声音,站岗放哨的没有报告,让人家悄悄地摸进来,咋能怪我们,都怪游击队神出鬼没,专门选择了这样的天气。”
高个组长说的很有道理,黑大刀一时无语,他摆了摆手,“好了,好了,别说了,虽然你们没有和游击队打起来,总归说游击队还是中了高老爷的计,高老爷啊,真的高啊!要是在古时候准能当个军师。”
不想和手下这帮家伙多说话,转身,黑大刀出门,朝墙边看了一眼,发现那几十条枪不见了,这小子慌了神,“枪,枪,那枪呢,怎么一杆也没有了,唉哟,这可是高老爷花大钱买来的,怎么人家进屋把枪都拿了去,你们就没有发现,也没有听到动静,难道一个个都他娘的睡死了,好好好,我先不打你们,手都打痛了,我去汇报给高老爷,看高老爷咋收拾你这帮混蛋。”
回到地洞,见到的高麻子,黑大刀急着汇报,满脸堆笑,先是报喜,“高老爷,你真是太高明了,全在你的预料之中,这伙八路军游击队都是冲着咱那粮食来的,结果他们一粒粮食也没有得到,都跑了,院子里连个有影都没有。”
“是吗”高麻子点头笑了,“我知道他们会来,不但把粮食偷偷地给了日本人,连家里值钱的东西也都藏了起
第二百三十六章通气管子有了尿,大刀气得嗷嗷叫
黑大刀眼盯着高麻子,他觉得把马三捆绑起来不是一件难事,他才不管马三手里有没有玉玺,只要执行高麻子的命令就可以了。
高麻子坐在昏暗的灯光里,煤油灯的光亮泛着红色,虽然罩了个玻璃灯罩,但乌黑的烟尘还是不停地冒出来,灯罩的边缘一圈的黑,地洞虽然很大,但通风不好,只一根管子通到外面,藏在耳屋的一个角落里。
与其说高麻子躲藏的地方是地道或地洞,倒不如说地下室更恰当一点,不过打从日本鬼子占领了华北,这一马平川的地方没有山可以躲藏,老百姓为了躲避日本鬼子的追杀,好多人家都挖有或大或小的地洞,用以保护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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