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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一真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灶里红薯

    在小马庄周边百十里的地方,大量种植着红薯,挖地窖放红薯是很普遍的事情,有的人家地窖甚至用了十几年,每年放新红薯的时候,就把那地窖刮下一层土,叫做洗窨子,据说这样红薯就不易坏,在地窖的底部,挖上两个或者三个洞,红薯就放在洞里,也许这就是地道的雏形。

    高麻子坐在地下室里,感觉憋气,他有些烦燥不安,看一眼还在安静睡觉的儿子,他对黑大刀说:“高希的毛病看来是真的好了,我们留着马三也没有什么用处,但不能让这小子死,我的玉玺也许他知道下落,你快上去,把这小子捆给我起来,我要好好地审审。”黑大刀出了一口长气,点了点头。

    “高老爷,你就放心吧,捆这个黄眼小子我就跟捆个小鸡子一样,等我把这小子捆个结结实实,我就下来喊你,咱们一块上去,在这洞里也真是太憋气。”

    说着话,黑大刀转身顺着台阶往上走,悄悄地钻出了洞口,那洞口隐藏在一堵厚墙里,墙上开了个暗门,门和墙的颜色一样,外面放个大立柜,很难发现。

    黑大刀走了,高麻子觉得心里憋气,他想钻出去,可又怕那八路军游击队杀个回马枪,憋闷的厉害,气也喘不均匀。

    高麻子看到了通向外面的管子,嘴对在上面,一股股新鲜的空气不断地钻进嘴里,这老家伙感觉很舒服,抽了大烟一样有了精神。

    马三睡醒了,这小子伸了个懒腰,长长地出了一口气,天已大亮,他朝窗外望了一眼,低头发现高希不见了,这个马大哈一下紧张起来,觉得一定有什么情况,他慌慌张张地在屋里找了一遍,床下,柜子里,犄角旮旯寻了个遍也不见高希的影子,心里的小鼓嗵嗵嗵地敲起来。

    墙角有扇门,马三一把拉开,这是间耳屋,里面光线暗淡,放了些平时不用的闲置东西。

    “这个傻小子难道藏在了这里”马三心里想着,在角落里摸索着寻找着。

    早晨起来,马三有小便的习惯,只不过突然不见了高希,一紧张,这小子的尿也就憋了起来,找了半天找不到高希,马三冷静了下来,想想就算丢了高希也怪不得自己。想到里,马三也不寻找了,心情一下放松下来,这一放松可不要紧,感觉那尿实在是憋不住了,就要尿到裤子里,这小子也顾不得许多,忙拉下裤子,冲着墙角撒起尿来。

    那墙角恰恰好藏着高麻子地下室通风的管子,马三的尿不偏不斜恰好泚了进去。

    高麻子张着大嘴正吸得有劲,突然觉得不大对头,那管子里发出流水的声音,还没等明白怎么回事,那尿早已涌进了他的嘴巴里。

    闭上大嘴一口尿早已咽进了肚里,高麻子感到一阵恶心,干吐了两口,可什么也吐不出来,“真他娘的倒霉。”高麻子自言自语,想了想,怎么这管子里有了尿,难道有人发现了我的秘密,难道游击队又打了回来

    想到这里,高麻子咧开大嘴,那嘴巴咧着咧着禁不住打了一个哈欠,这几晚高麻子没有睡好觉,没想到最后还喝了一口尿,也不知道谁干的好事。

    上面什么情况高麻子不知道,他把耳朵贴在秘室的墙壁上仔细听着动静,可什么声音也听不到。

    管子里传来人走动的声音。

    马三出了耳屋,心里已明白了,水落进洞里和落在平地的声音完全不一样,不见了高麻子一家人,不见了黑大刀,马三觉得这个管子一定和地洞有关系。

    黑大刀爬到洞外,像没事人一样从高麻子的屋里走了出来,这家伙不急于捆绑马三,他要到院里转一转,看看有没有情况,以免节外生枝。

    高家的佣人一大早就忙活起来,有的打扫院子,有的挑水,有的浇花,那帮家丁虽然手里没了枪,他看上去一个比一个更用了心,他们站在院子的四处,瞪大了眼睛观察情况,门口站着的两个小子,




第二百三十七章大刀用计擒马三,马三用计戏大刀
    笑面虎马三心里着实紧张了,他一时搞不清楚黑大刀为什么要捆绑自己,前前后后想了一下,马三觉得这帮小子没有抓住自己的把柄,高希虽然不见了,那绝对不是自己的错,雷雨交加,如果高希真的丢了,也怪不得我马三。

    想到这里,马三嘿嘿嘿地笑起来,他那笑里带了一股子讽刺嘲弄,黑大刀看着眼前神秘的马三,打从马三请神弄鬼治好了高希的毛病,黑大刀就觉得马三身上有一股子怪气,不管怎么说,笑面虎马三在他的面前成了半人半鬼的东西。

    按着脑门子想了又想,黑大刀觉得,不管马三是人是鬼,反正高老爷下了命令,就算是鬼我黑大刀也要把这小子给捉住。

    黑大刀举起了刀,这小子用力眨巴了几下眼睛,望着眼前的马三,黑大刀觉得有些头晕,眼里的金星不停地闪动,金星飞来飞去,撞到马三的黄眼珠上,黑大刀的眼前顿时觉得阵阵闪亮,眼前的马三变得模模糊糊,那黄眼珠子里好像冒出火来。

    站在桌子上的黄眼马三,在黑大刀眼里变得那么高大,头上的一缕黄发在早晨的阳光里那么显眼,马三故意理了理那缕黄发,显出一股子神秘。

    黑大刀不敢贸然动刀,高老爷让黑大刀把马三捆绑起来,可没有说要伤了这小子,黑大刀想了想,看来非得智取,不用刀让黄眼马三老老实实地服绑。

    拿绳子的组长回来了,这小子手里拿着一根白色的长绳,手有些哆嗦,马三从桌底突然翻到桌上还踢了黑大刀一脚,着实把这小子吓了一跳,他只看了马三一眼,就觉得那黄眼珠里藏着一股子怪气,和野狼的眼睛一样,着实吓人,他不敢再看马三一眼,呆呆地站在门边,悄悄拉了一下黑大刀的衣襟,“黑,黑大哥,绳子拿来了。”

    黑大刀回头看了一眼递过来的绳子,他看到了组长不停抖动的手,“你,你的手怎么哆嗦起来,你小子怕什么”

    组长傻笑起来,那笑和高希的一样,眼睛直直的,只是面皮挤了挤,“我冷”

    “冷,大热的六月天,你小子还冷,难不成发疟子了”黑大刀板起那张黑乎乎的脸,嘴角耷拉着,鼓起两团疙瘩,瞪了小组长一眼,“我看你小子是吓得吧,你们这帮吃货,一群的时候一个个跟狼似的,找姑娘抓媳妇倒有两下子,可他娘的落了单,立马变成了丧家犬,遇到情况夹起尾巴,浑身抖成一团,一个比一个混蛋。眼前就一个黄眼小子,还有我黑大刀在,你怕什么在门口给我看着,看看我黑大刀用什么法子治服这个黄眼家伙。“

    组长把绳交到黑大刀手里,凑到黑大刀耳边,“这小子怪怪的,黄黄的眼珠子,那脑袋瓜子上还一绺黄毛,不过,有你在,我不怕!打趴这个小子,我帮你捆扎。黑大哥,你可要多加小心啊,怕就怕这小子调动鬼怪,飞沙走石狂风大作什么的。”

    一听这话,黑大刀气得瞪圆了眼睛,狠狠地打了组长一巴掌,“放你娘的狗臭屁,如果马三真有那功夫,大日本皇军他一个人就打出去了,高老爷还用得着点头哈腰给日本皇军卖命,你不是不知道高老爷最疼钱,可那钱大多送给了日本人,那得多心疼啊!”

    组长摸着发麻的脸,忙点头,“是,是,是啊!这黄眼小子我看只是吹。”

    “吹,人家还没吹,你他娘的就帮着人家吹了起来,吓着了自己。”黑大刀又教训了一番,把刀交换到组长手里,看了一眼手里的绳子,扔在了地上,他不想伤到马三,眼珠转了转,这黑小子有了办法。

    从来没有动过心眼子,一身蛮力的黑大刀,突然想出计策,这可把他乐坏了,突然发现自己很聪明,文武双全了,只觉得浑身如烟轻飘飘的,美得就要上了天。

    点了点头,黑大刀对自己很满意,他慢慢来到桌前。

    马三飞身跳下了桌子,看着满脸堆笑不怀好意的黑大刀,阴阳怪气地说:“黑大刀的功夫那可真是不得了,据说一刀能砍开石头。”

    黑大刀摇了摇头,他可不想按着马三的思路走,如果走进马三的圈套里,非上当不可,他要马三入套,就非得让马进自己的口袋,然后他只需拴住袋口,再聪明的马三也出不来了。

    黑大刀咧开大嘴笑了笑,他十分地得意,觉得马三在变着法子夸



第二百三十八章大刀动粗捆马三,马三吹牛真大胆
    马三总是和黑大刀保持一定的距离,那距离恰好不被黑大刀抓住,望着墙上的挂钟,马三看了一眼黑大刀,指着挂钟说:“这玩意对我来说可真是个稀罕货,用一下感觉自己就跟有钱人一样上了档次。”

    黑大刀抬头望一眼挂钟,不知道马三的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一脸疑惑,“这玩意是计算时间的玩意,两个针自己会跑,下面的吊锤来回的晃悠,高老爷和二太太认识每天早晨都要看一看,你认识这玩意吗”

    听黑大刀这样说,马三知道这个又黑又蠢的家伙不认钟表,他自己也不认识,不过只要黑大刀不认识事情就好办。

    还想跟我马三耍心眼子,你小子还得学上两年,马三抿嘴笑了起来,“我当然认识,这样吧,咱就用这个玩意计算时间。”说着话马三指了指放在墙角的一口大缸对黑大刀说:“这缸里有半缸水,在半个钟点里,你只要把这口大缸抱到耳屋里,就算你赢。”

    “你呢”黑大刀张口就问。

    马三笑了笑,“我在屋里计算着时间,咱们俩就比谁用的时间短。”

    黑大刀看了看那口大缸,看了看墙上的挂钟,又看了看马三,这小子乐了,他断定笑面虎马三抱不动这口大缸,别说里面有水就是没有水,就凭马三那两条短胳膊,这大缸,黄眼小子连抱都抱不过来。

    他觉得自己赢定了,挤着眼,咧开大嘴露出黑牙,想了想,提出了条件,“如果我赢了怎么办”

    马三突然一拍桌子,“如果你赢了,我输了,是杀是剐我马三随你的便。”

    “好!”黑大刀叫了一声好,脱下了白褂子,咬紧黑牙使劲勒了勒裤腰带,来到那口大缸前面,跳了三跳,扎下马步攥紧拳头运了运气,突然这小子一下抱住了大缸,这黑大刀人高马大胳膊长,竟将大缸一下抱了起来,他歪着脑袋头紧抵着大缸,弯着腰身一步步往前挪。

    大缸挡住了他的视线,他只看到耳屋的门就在眼前,紧走几步,就要进屋的那一刻,脚被门槛绊了一下。

    黑大刀没有想到就要成功了却绊了一脚,身子一下趴在了大缸上,人随着大缸倒了下去,那缸一下摔成了几块,黑大刀弄了一头的水,黑脸蛋子划出一条口子,呆呆地看着那水在耳屋里四处流动,这小子站起来拍了一下大腿,叹了一口气。

    高麻子在地下室里等待着黑大刀的消息,没有想到消息没有等来,那通风的口子里却不住地流下水来,他接了一点闻了闻,这回可不是尿,是比尿更可怕的水,那水流越来越大,一会竟满了管子,这可把高麻子吓坏了,他忙用手堵住,招呼宝贝儿子高希,“快,快,快拿毛巾来,把这管子堵住。”

    爷俩手忙脚乱总算把管口塞住了。

    高麻子觉得事情不好,他觉得敌人不但发现了通风的管子,而且,而且还用了绝招——灌水。

    二太太心跳的厉害,她蹲在高麻子身边,抓耳挠腮,不知如何是好。

    高麻子仔细听着上面的动静,他听到了屋里打斗的声音,还有微弱的说话声传过来。

    确实,黑大刀和黄眼珠马三打了起来,不过只是黑大刀动手,马三躲闪,那帮家丁也冲进了屋里,把屋子堵了个严严实实,他们一个比一个有精神,手提着各式各样的刀,嚷着叫着,“跑不了了,跑不了了。”

    马三坐在房梁上,他知道自己跑不掉了,还没等拿杆子的小子进屋,马三跳到了桌子上,一帮家丁扑了上来,都想立功得个赏钱,可他们扑了个空,马三飞身跃起的时候,黑大刀一把抓住了他的脚脖子,这小子使劲一拉,马三趴在了地上。

    只听黑大刀大声地嚷:“老子总算赢了这个黄眼珠,快给我结结实实地捆起来,可要捆死结,没想到这小子还有两下子,可不能让他给我跑了,高老爷还要审问。”

    高麻子在地下室里听到了黑大刀的喊叫,他知道危险已经结束,坐在桌前理了理头顶已不多的头发,定了定神,把自己小手枪装进裤兜里,咳嗽了两声,慢慢上了台阶,高希忙扶着父亲,二太太跟在后面,仨个人慢慢出了地下室。

    高希第一个冲进自己的房间,看到一屋子的人,看到马三像头猪一样被捆了个结结实实,放在桌子上待宰的样子,这小子好像看到了魔鬼附在马三身上,惊得睁大了眼睛,呆呆地望着马三。

    马三满面笑容,冲着高希微笑,那微笑是那么自然,好像他在和喜欢的人在玩一个很开心的捆绑游戏。

    高麻子站在院里,黑大刀看到高老爷来了,忙对众人嚷了一句,“高老爷来了,都滚出去,快给高老爷让路。”

    高麻子慢悠悠地走进屋子,虽然他满心疑惑有些害怕,但这老家伙不表现在面皮上,他四处看了看,没有血也没有死人,那水是怎么流进地下室的,那么大的动静,难道就为抓一个算卦相面的马三他摇了摇头,晃着身子往屋里走。

    刚进门看到桌上捆着的马三,老家伙乐了,他指着马三哈哈哈地笑起来,“算卦先生,没想到吧,你像头猪一样撂在了板子上,只要我下令拿把刀来……”高麻子走到马三身边,伸出白白的胖手,在马三的脖子上摸了一下,“在这个地方捅进去,你小子还他娘的算卦相面,我让你像猪一样蹬噔腿,嗷嗷叫几声,连个屁都放不出来,立马完蛋。”

    马三扭着头,身体想动一动,可绳子捆绑了四肢,他除了嘴能动,身体一点也动弹不得,马三心里想:只要嘴能动,就足够了。

    高麻子看着马三的脸,看着他的眼睛,他要的是马三痛苦的表情,可他失望了,马三不但没有半点痛苦的样子,那脸上还挂着轻薄的笑容,黄眼珠在屋子里冒出金色的光芒,万里挑一,这马三不但会算卦



第二百三十九章一幅古画引遐想,画外高希寻找忙
    高麻子家的墙上挂着一幅明代文人的山水画,画面虚实相间,每一根线条的起落,都恰到好处,线条的精细,着墨的虚重,仿若让人置身画境,两山之间一条溪水,一叶小舟,一笠一老瓮,老者手搭在嘴巴上,似乎在呼喊着什么,小舟恰在两山拐弯处,烟雾蒙蒙,只见远山却不见了溪流。

    马三呆望着这幅画,似乎一转头,那老人家就会消失不见了。

    高希呆呆地望着马三,望着马三的鬼脸停在了墙上的那幅画面上,那挤眉的眼睛放出了光,嘴巴微张,高希不知道马三从画里看到了什么,他的眼也停在了那上面,停在了那老者身上。

    一股神秘莫测的信息传达到高希的脑海里,东方线条那魔鬼般的魅力,几笔勾画,模糊却夸张的表现,老者把高希带入神奇的境界。

    马三看了高希一眼,那高希眼睛向上,早已直了眼睛,马三感觉到一丝恐怖,他知道高希进入了自己的世界。

    突然,高希一下跳到床上,用手摸了摸画中的那位老者,在高希的眼中,那位老者早已不见了踪迹,似乎画中的老人家已经拐过了两山之间的那道弯,消失在了远方。

    高希呆呆地看了一会,突然跳下床来,他觉得那位老人是神是仙,他要赶快寻找,慢了就再也找不到画中的老人家了,也不说话,下了床,坐在床边,趁别人不注意,高希偷偷地出了门。

    马三朝高麻子笑了笑,高麻子也很不自然地冲马三笑,这个笑面虎知道,高希走了,他和张一真的计划就要成功了。

    马三知道,张一真不会走远,也许他现在正在高麻子家的某个角落里观察着这里发生的一切,马三所以这样大胆,只因为他坚信,大哥不会留下自己不管,当自己真的遇到了生命危险,张一真定会跳出来。

    马三开始给高麻子讲故事,这笑面虎故意把声音放得很大,还嘻嘻哈哈,显得很是轻松,似乎刚才自己被捆绑的事情根本就没有发生过,黑大刀听到黄眼小子在屋里大声地说话,怕发生什么事情,忙跑过来,见马三正说得满口是沫。

    马三抹了一把嘴角的沫,见黑大刀进屋更来了精神,“‘卢沟桥事变,不管怎么说我军打了败仗,我们一个连队就没剩下几个人,北平沦陷了,那时候我在想:小日本鬼子人小枪长,怎么战斗力那么强,后来我想起母亲讲的故事,一下就明白过来,不光是小日本鬼子武器好,重要的是他们有一种精神,武士道精神,为天皇而战,个个成了战争机器,烧杀抢掠连妇幼都不放过。看看我们中国人,有些不要脸的家伙做了汉奸,帮着鬼子祸害自己人,这哪里还有人性,我觉得,是他娘的败类畜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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