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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一真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灶里红薯

    “情况咋样,高路什么时间到”高麻子摆手让黑大刀坐下,拿了一块点心放到黑大刀手里,漫不经心地问,好像他的事情已经解决了一样,那么淡定,这让黑大刀有些吃惊,一时摸不着头脑。

    “高老爷,高路高兴的很哟,我把情况一说他就满口答应,他甚至保证细川五郎一定会派人来消灭这帮家伙,用高路的话说,消灭抗日力量,是他们的职责,只要情报准确,定会一举歼灭。高老爷,你是不知道,高路这小子狂的很,对咱这点事,他根本不放到眼里,还不是有日本皇军撑腰。”

    “高队长什么时间到”高麻子端起茶碗,晃着脑袋轻轻吹了几口,漫不经心地问:“就他一个人来吗”

    黑大刀往高麻子身边动了一下椅子,满脸堆了笑容,好像他办了一件多么漂亮的事情,一边嚼着点心一边说:“高,高,高老爷,高路,一,一,一个人,来,就,就到。”

    二太太看了一眼结结巴巴满嘴巴喷着点心末的黑大刀,心里膈应,倒了一碗茶水放到黑大刀面前。

    本以为二太太倒水自己喝,没想到二太太却放到了自己面前,黑大刀一阵感动,慌忙站起身来,朝二太太点点头。

    “那三块大洋”高麻子想起那三块大洋,对钱的事情,这老家伙总是忘记不了。

    黑大刀摸了一下口袋,咧开了嘴巴,“钱我可是一分没花,高路这小子请我吃的饭,上马下马,又是跑又是颠,这钱,这钱咋就,不,不,不见了,不见了。”

    其实黑大刀这小子,把那三块大洋放到了自己的布鞋里,好不容易得到高麻子的三大块大洋,他怎么舍得拿出来。

    “不用找了,事情办得不错。”说着话,高麻子悄悄地白了黑大刀一眼,看了一眼墙角的麻袋,对认真翻找口袋的黑大刀说:“这里面全是钱,三千多块大洋,还有几样古董,家里没有几块大洋了,说句不好听的话,命出箱底的最后一块大洋,我他娘的都哭了,心疼啊!”

    黑大刀一脸凶相,瞪起泥蛋子眼,“高,高,高老爷,不,不,不用怕,虽然这么多的大洋交到绑匪手里,可得看他有没有命拿,到时候皇军一到,我就不信他能把这些大洋拿了去,拿不走,到时候还不是我们自己个的。”

    高麻子轻轻地点了点头,“但愿如此,等高路来了,我还得让他想法搞些枪,没有枪就等于狗没了牙齿,只能瞎




第二百五十四章麻子高路想办法,高路门口看麻袋
    喂牲口的贾老汉外出遛马,他比平时晚回来一段时间,没有人在意他去了什么地方,因为他老实本分又不爱言语,对任何人都不构成威胁和伤害,这样的好人,有他也五八,没他也四十,人们怕的往往是自己眼中的坏人,不会把他放在眼里。

    贾包头这样的人,不显山不露水,也不大出门,平时呆在自己的屋子里,人们不会注意他,只有用得着的时候才会想到他的存在,他活着或者死去,对别人来说好像没有任何意义。

    高路和贾老汉恰好相反。

    他得意洋洋地坐在高老爷的桌前,摇着大蒲扇,撇开大嘴,吸着烟,大大咧咧好像一位得胜而归的狗肉将军。

    黑大刀虽然看不上高路,但人家必竟是自己从城里请来的,此一时彼一时,所以他跑前跑后,又是倒茶又是陪着笑脸。

    高路白了黑大刀一眼,一脸的不满意,冲着高老爷说:“我在高老爷家的那会,就他妈的这么一个绑匪,给他个胆子他也不敢来,就算是真来了,也早他妈的让我给抓住了,还拿什么钱。”

    黑大刀听高路这亲说,心里不高兴,他知道高路那两下子,嘴上的功夫,没有一点真玩意,阿谀奉承,溜须拍马倒是可以,可就凭这本事,高路当了队长,高老爷让高路想办法,出头抓绑匪,黑大刀觉得悬乎。

    高路的结巴似乎真的好了,这小子心平气和,喝着茶水侃侃而谈,“不就是一个绑匪,就算他和土八路游击队有联系,也没有什么可怕的,土枪土炮,还敲破盆子破水桶放挂炮仗吓唬人,怎比得上我们的真家伙,我曾抓住过一个游击队员,就一杆汉阳造的破枪,身上没有几发子弹,那子弹袋看上去鼓鼓囊囊的,乍一看还真吓人一跳,以为里面装满子弹。打开一看,里面就是一断断的秫秸,他们缺的就是武器装备,没有枪,没有子弹,能打什么仗,所以我们要大胆些,什么也不用怕,就和他们面对面的干,皇军不但有机枪,还有小钢炮,那家伙砰地一声响,眼看着那炮弹就上天了,专往人多的地方钻,一炸一大片,想想就可怕。”

    黑大刀听着新奇,可高麻子心里着急,他想听的不是这些东西,他要的是高路请求细川五郎把大部队派来,高路那两下子高麻子心里清楚,指望他带人跟绑票的家伙较量,就凭他那一只眼,枪也打不准还真没点把握。

    高麻子喝了一口茶水,点上一支烟,直了直身子,一本正经地说:“高队长,皇军的厉害我知道,问题是咱着急解决眼下的问题,高希还在绑匪的手里,咱得想法把他安全地营救出来,你回去可以告诉细川五郎队长,经过我周密地分析,这小子可不是一般的绑匪,他不但来之外地,而且和游击队有联系。”

    “高老爷,你确定绑票的小子和土八路游击队有联系”高路那只独眼突然放了光,圆溜溜地瞪了起来,见高老爷深深地点了点头,这家伙咧了咧嘴,“高。高老爷,如,如,如果真是,是这样,我还得真的,真的跟细,细,细川五郎汇,汇,汇报一下,咱,咱小马庄的村东,是,大片,大片的树林,和,和,和芦苇地,那树,那芦苇,长得正,正,正邪乎,就,就,就怕土八路,游,游击队,隐藏里,里面啊!”

    黑大刀扭头撇了撇嘴巴,心里想,你就能吧,别人能得吃不了,你小子能得就要不够吃的了,吹,吹,这回怎么不吹了。

    高路看看这里,瞧瞧那里,一脸掩饰不住的紧张,一副坐也坐不住的样子,黑大刀觉得,高路这小子真的害怕了,要不然,这小子也不会结巴成这个样子。

    现在的高路最怕死了,他的老婆



第二百五十五章瞪眼花子突然来,一真得钱黄马快
    高路前脚刚走,瞪眼花子后脚就到了,也许两人打了照面,不过,走街串巷的要饭花子,随处可见,习以为常不会有人留意。

    送走高路,高麻子和黑大刀进屋还没有喘匀气,家丁就领着瞪眼花子站在了高老爷的屋门口。

    家丁让瞪眼小子在门口等着,他拿着字条去找高老爷禀报。

    高麻子看到家丁手里的字条,如同看到了一枚正在冒烟的炸弹,眼睛直直地愣了一下,他觉得有些不大对劲,高路刚走,这会儿也就刚到村外,送字条的瞪眼就来了,越想心里越怕,手哆嗦着,接过字条,慌忙打开,慌乱地打开,竟扯掉了字条的一角,那角上画着一朵梅花,高麻子心里一颤,手里如同拿着一枚带毒的梅花,看了看反面,没有字,他将那一角扔到了地上,慌忙戴上眼睛,只见字条上写着:

    我看到高路进了你们家,所以送钱的时间必须提前,就今天中午,西边桥头,一手交钱,一手交人,这样总可以了吧你本来犯了规矩,偷偷把高路请来,我没有剁掉高希的脚指算是便宜了你,再不听话,你就等着收尸,麻袋我已经看到了,再不可往外拿一块,从你的表情来看,你家钱也不多了,不还,你家里还有值钱的古董,把那不怕磕碰的放进去几件,我在桥头候着你。切记,万不可走漏风声。”

    看到这里,看到信的落款是一只张开两翼的蝙蝠,高麻子惊得张开了嘴巴,他看看窗外,忙拉着黑大刀的手跑进院里,朝房顶大树上张望,没有发现什么情况,他觉得自己跟光着腚一样,在绑匪面前好像没了什么秘密,家中的情况似乎这绑匪掌握的一清二楚,这是多么可怕的事情,高麻子觉得头晕目眩,黑大刀忙扶住高老爷,慢慢回到了屋里。

    高麻子仰躺在床上,好一会才缓过神来,嘴巴里不停地念叨:蝙蝠,专门夜间行动的蝙蝠,太可怕了,真是太可怕了。”

    黑大刀不知道字条上写些什么,这小子在屋子里看着高老眼,一脸的不服气,“怕什么蝙蝠,有我黑大刀在,别说是蝙蝠,就是来只老虎,我也照样干死。”

    高麻子摆了摆手,“快别吹了,你小子中了梅花针才多长时间,就忘记了,这回又画了只蝙蝠,这说明,绑匪是个专门夜间行动的家伙,今天中午,他让把钱送到老地方,我倒要仔细看看,这人长什么样,是不是三头六臂八条腿的家伙。”

    午时很快就到了,高麻子觉得绑匪绝不是等闲之辈,从字条上可以看得出来,这绑匪是个汉子,说话算数,也许是位侠客,他笑了笑,心里想自己家里有多少钱好像这小子也知道,失点钱事情总算解决了,接下来再偷偷倒腾些私货,挖些古董补过来就是了,想到这里,高麻子心疼的直摇头。

    就要见到宝贝儿子高希了,高麻子看看麻袋,心里既酸楚又激动。

    黑大刀不识字,拿着字条不知道上面写了些什么,高麻子大概说了说,黑大刀一下跳起来,“高老爷,不能就这样便宜了这小子,钱咱拿去做个引子,咱骑两匹快马,等你把高希接到手里,骑上追风马,我等那小子弯腰拿钱的时候,就一刀劈了他。

    高麻子左思右想,觉得不妥,虽然大洋他想一分不少地拿回来,但没有高路和日本人帮助,他觉得单靠自己的力量,很危险,他必竟还有点人性,疼爱自己的宝贝儿子,万一打起来,死了黑大刀算不了什么,外甥闺女顶多再嫁个人,高希就一个,可不敢有半点闪失。

    老家伙又想高希安全地回家,又不想失去金钱,他看了一眼装钱的麻袋,咬了咬牙,对黑大刀说:”没有想啊,事情来得如此突然,绑匪也许一直就潜伏在家里,他们不止一个人,起码得有两个,一个看人,一个探听消息,高路刚走,这会不一定到得了德州,再派人送信已经来不及了,绑匪这小子真是比猴还精啊!骑上你那匹大黑马,驮着钱,我们现在就走,多一分钟高希就多一分危险。”

    黑大刀去牵马,想想麻袋里的钱,他不甘心给了绑匪,悄悄地通知手下的家丁,埋伏在桥边的小树林里。

    高老爷仔仔细细地打扮了一番,人靠衣装马靠鞍,为了显示自己的身份和真诚,他除了穿一身清凉的绸缎马褂,还戴了顶礼帽,拿了手杖,不过那把小手枪他还是不忘带在身上。

    等他出门的时候,那帮家丁除了留下几名看家护院的,都悄悄地按照黑大刀的安排,往小树林跑去。

    不长时间,高麻子和黑大刀骑马来到小桥边,站在西边桥头,四处望了望。

    河西是密密麻麻的杂树林,靠近河岸的柳树,低矮的枝叶伸进了河水里,东边的芦苇荡,一眼望不到边,芦苇将河水挤成了窄窄的一条,远远望去,像一条弯曲白蛇,既神秘又令人恐惧。

    黑大刀将麻袋从马背上拿下来,放到桥边的草丛里,抬头观察周围的情况。

    夏天,明亮的天空说不清什么时候飘来一团云彩,阳光被遮挡,风一下变得凉爽起来,无数的蝉儿在鸣唱,小河里的青蛙癞蛤蟆跟着起哄,高麻子觉得浑身燥热,他心跳的厉害,既担心又害怕,不时动一动眼镜,强装着镇静,把礼帽摘下来,在胸前扇动。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闷热的空气似乎划根火柴就能点燃,高麻子焦急万分,恨不能绑匪带着儿子马上出现,一手交钱,一手交人,落得个心静,从内心里来讲,他实在忍受不住这样的痛苦煎熬。

    目不转睛地望着东边的小路,高麻子和黑大刀断定,绑匪一定会在这小路上出现。

    突然,身后响起了一阵马蹄声,张一真骑



第二百五十六章小人之心度君子,于飞思索玩心计
    飞扬的尘土渐渐消失了,午后,火热的太阳炙烤着大地,远处的的村庄掩映在高大的绿树里,哪里有树木,那里就可能有一个小小的村落。

    高麻子望着张一真消失的方向,望着那树木掩映的村庄,他想到,往西走上百里就是八路军游击队的根据地,想到这里,这家伙浑身禁不住一哆嗦,八路军游击专找我这号人的麻烦,如果绑匪将大洋送到那个地方去,要想抢回来,那简直是不可能的事情了。

    想想麻袋里那几千块大洋,高麻子的眼珠子都红了,麻脸蛋子抖了几下,他觉得不可能会发生这样的事情,绑匪绝不会把钱白白送到土八路手里,谁不见眼开,绑匪也一样,把钱白送给土八路游击队,能得到什么好处,自己藏起来能吃上一辈子,他不相信会有这样的人,把钱白送给别人,除非这小子傻了才会这样做,他断定绑匪不是一般的人,倒像个浪荡公子,这样的人绝不会把一块大洋送给别人,因此,他断定,绑匪只是耍了个小聪明迷惑自己,这小子一定还会回来。

    高麻子心里乐了,脸上禁不住挂了笑容,他朝黑大刀摆了一下手,黑大刀来到高麻子面前,高麻子一脸得意地说:“我敢断定,这绑票的小子还会回来,每次都让我们把钱送到桥西,这只是声东击西之计,他是我们的敌人,我们得反着想,他的目的地不是西边,而是东面,德州城可是个吃喝玩乐的好地方,水陆交通发达,人来人往,有了钱他想做什么,还不是找个好玩的地方,往西有土八路的根据地,绑票的小子绝不会去那缺吃少穿的穷地方,看他那一身打扮,我就可以肯定,这小子还会回来。”

    黑大刀简直听直了眼,家丁们也都被高麻子的分析折服了,他们不住地点头,在这帮地痞流氓半吊子的眼里,有了钱就是吃喝玩乐,吸大烟找漂亮女人,所以,他们觉得高老爷的分析很有道理。

    听高老爷这样说,黑大刀下达了命令,所有的人都隐藏在桥边的草丛里,准备着绑票的小子回来,一举擒获。

    太阳偏西了,就不见绑匪的影子,草丛里蚊子嗡嗡地叫,叮人的小虫子也爬上了身,人们开始怀疑高麻子的判断,一个个挠着钻心的痒痒,小声说起话来,高麻子更是着急,听着家丁蚊子一样地嗡嗡,心里烦乱,一巴掌打在自己脸上,拍死了一只大蚊子,看了一眼手心里的血,他小声严厉地说:“都给我闭住臭嘴,老子的判断不会有错。”

    家丁们眯着眼,望一眼西边的太阳,只见火红的阳光里,一匹小黄马飞奔而来,黑大刀异常兴奋,他清楚地看到了小黄马身上驮着的麻袋,那麻袋里装的可都是大洋和值钱的古董啊!

    小黄马离高麻子和黑大刀还远,但从人、马还有那泛黄的麻袋,他们断定就是那个绑匪,绑匪的白衬衫那么显眼,火红的领带随着小黄马的奔跑,在胸前像一面小旗飘来飘去。

    黑大刀眼睛死盯着小黄马身上的麻袋,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再不敢迟疑,黑大刀悄悄爬到高麻子身边,“高老爷,你那匹追风马跑得快,能不能借我一用,我贾三保证把麻袋里的大洋全他娘的抢回来。”

    高麻子点头笑了,心想:抢回来也是我高麻子的。望着越来越近的绑匪,高麻子压低了声音说:“都给我精神着点,等到了桥头一块给我冲上去,枪打刀劈,干死这个家伙,每砍中一刀,就奖励一块大洋。”

    谁也不会想到,那小黄马离桥头还有几十米远,瘸腿高希突然跑到桥头上,挥舞着双手,嘴巴里大声地喊叫:“好汉,恩人,快跑,你是神,你是怪,他们却要干死你。”

    只见小黄马停了下来,马上的人挺直了身子,朝着桥头望了望,他不慌不忙,把手指伸进嘴巴里,吹了一声口哨,尖利的口哨声传到很远的地方。

    小黄马高昂着头,朝着桥头的方向张望,黑大刀和高麻子紧拉着马缰绳,生怕自己的马儿跑了过去。

    高麻子眼里的绑匪,浑身散发着一种高傲无畏的气息,只见他慢慢调转马头,望一眼西边的太阳,拢了一下头发,一



第二百五十七章紫蕊扮成,麻子生疑打贾三
    于飞安排李紫蕊扮成张一真的样子,骑着小黄马驮着麻袋赶回小马庄,只要桥头出现高麻子的人,绝不恋战,立即向南跑,迷惑高麻子,让他搞不清楚,绑票者的真实目的。

    在张一真看来,只要是打鬼子除汉奸的事,他绝对参与,不会落后,在他看来,日本鬼子跑到中国来烧杀抢掠,无恶不做,欺人太甚,杀死他们天经地义。

    他看了一眼李紫蕊,李紫蕊幸福地朝张一真笑了笑,马三慌忙把小黄马牵过来,将装了麦秸和砖头的麻袋,搭在小黄马背上,紧了紧马鞍,深情地望着李紫蕊,“木子兄弟,你不要怕,我会在后面跟了去,保护着你。”说到这里马三看了一眼张一真,又接着说:“你要小心高麻子和黑大刀,这两个家伙手里有枪,至于那些家丁,他们的枪都到了游击队的手里,一真哥这事干得漂亮,于科长还说给一真哥请功呢。”

    张一真撇了一下嘴,“快别扯闲篇了,我又不在编,给我请哪们子功啊!”

    笑面虎马三满脸通红,觉得自己说了外行话,“反正就是这个意思,就是说,你做了对抗战有益的事情,人家八路军游击队记着呢,高麻子做得那些擢发难数的坏事,人家也有一本账,总之,这样说吧,好人坏人,八路军游击分得清楚,和鬼子汉奸勾结在一起,就是坏人,打鬼子除汉奸就是好人。像我马三这样的人,专门算计坏人,就是大好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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