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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一真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灶里红薯

    鬼子汉奸在挨家挨户地搜索,他们在寻找一个人,一个大个子,带着头罩,手持又枪,还会使用暗器——梅花针。

    细川五郎暴跳如雷,他亲自督促,发誓,今晚务必要捉住大个子。

    高路顺着火光的方向跑了去,见到细川五郎站在大街上,无数的鬼子汉奸跑来跑去,他们没有目标,就像一只只野狼瞪圆了眼睛,疯了一样乱蹿。

    乱世,倒霉的总是老百姓,他们好似一株株的嫩草,任由鬼子踩踏啃食。

    一队队的老百姓被押到大街上,一双双惊恐的眼睛望着拿刀持枪的鬼子兵,低头




第二百八十八章四爷舍命救女人,枪响碌碡完了蛋
    那位抱着婴儿的女人,眼看着那位老男人为了自己被高路开枪打死了,月光下,火影里,殷红的血有了黑色,她吓得浑身一哆嗦,紧紧地闭上了眼睛,晕在了地上。

    当她慢慢睁开眼睛,第一眼就落在了孩子的小脸上,那么稚嫩的脸庞,惨白的小额头上,有几道深深的皱纹,孩子是那么瘦弱,奶水不够,也只能勉强地活着。

    双手紧抱着孩子,单腿跪在地上,她费力地站起身来,她是那么高大,竟比身边的小鬼子高出一头,小鬼子忍着痛,端起了枪。

    也许就和那位老男人一样,她知道自己逃不过小鬼子的魔爪了,看一眼怀里还在吸吮干瘪的孩子,那是她血肉,希望,梦想,复仇都寄托孩子身上,失去了母亲,孩子能活吗

    阵阵恐惧、心酸、不舍,一股脑涌入心里,她眼里有了泪,咬了咬牙,她竟笑了起来,回头看一眼父老乡亲,像是告别,她抬手理了理自己蓬乱的头发,昂起了头,怒目圆睁,笑看着打死老男人的高路,笑看着身边端枪的两个日本兵。

    那笑声里充满了无奈的愤慨,那眼神里满含着鄙夷蔑视。

    听那笑声,看那眼神,高路手举着王八盒子,后退了几步,他回头惊恐地望着细川五郎,等待着命令。

    细川五郎提着刀,他那狼一样凶残的眼光,真射到女人的脖子,他甚至看到了,那刀起头落喷射而出的鲜血,不,在细川五郎眼里,那不是血,是喷泉,是盛开的血色花朵。

    细川五郎脸上的肌肉几乎挤到一块,这小子紧锁着眉头,他最怕的是觉悟了群众,不惧生死,闹事反抗,这可是一股最可怕的力量,他必须给这个不怕死的女人一点颜色看看,最吓人的也最震撼人心的莫过砍头了,在这个女人临死之前,他要好好看看这个女人。

    蓬乱的头发下面一张清秀的面孔,迷离镇静的眼神里满含着无奈绝望,隐隐透出万千的不舍,她虽然微眯着眼睛,但放射出的却是坚定决绝的目光。

    她真的很美,浑身上下散发着母性柔和的光芒,让人不忍触碰。

    四目相对,女人冷笑了一下,那冷笑好似一把把钢刀刺进细川五郎的心里。

    女人甩了一下头,凌乱的头发在脑后飘动,她似乎用这种方式向世界告别,她不再爱惜自己的生命,浑身涌动着一股强大的力量。

    人群骚动,呼喊,哭泣,叫骂声不绝于耳,后面的人群推动着前面的人群,场面就要失控。

    在这关键时刻,高路举起王八盒子朝天放了两枪,人群立刻安静下来。

    高路抓住了老百姓的心里,谁也不愿意带头送死,都怕子弹打在自己的身上,他们不管死亡多么接近甚至亲吻自己,总会怀着恐惧的心里,麻木地观看别人受苦受难。

    细川五郎望着这个女人,望着这个知道逃不过一劫,将生死置之度外,梗直脖子,冷冷面对自己的女人,细川五朗感到一种强大的力量,这力量好似一堵铜墙,朝他压来。

    人群出奇地安静,静得这女人能听到自己孩子的喘息声,泪水滴在孩子的小脸上,热热的,孩子动了一下身休。

    细川五郎凑到女人身边,他手里提着冷光闪闪的钢刀,伸手一扒拉小孩的小脑袋,从孩子的小嘴里滑出,孩子抬眼看一眼细川五郎,一张扭曲变形,凶狠无比,魔鬼一样的面孔呈现在孩子面前。

    细川五郎的军帽压得很低,孩子几乎看不到那闪露杀气的眼睛,只看到龇牙咧嘴狞笑着的细川五郎,孩子没有见过如此吓人的面孔,孩子所见的是人间的温暖,是娘,是亲人那一张张慈爱的笑脸。

    恰如看到了魔鬼,孩子吓得禁不住大哭起来。

    女人腾出一只手来,用劲全力推了细川五郎一把,她没有反抗的工具,只有一只柔的手,但这只手在死亡面前,充满了力量。

    她不要魔鬼碰到、吓到自己可爱的孩子,孩子那么小,那么羸弱,在生命的最后时刻,她在向世人展示着,自己内心充盈着爱,对孩子,对亲人,对这世界,是多么的无奈不舍。

    细川五郎后退几步,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在这个看似柔弱的女人身上,他毫无防备,万没想到女人胆敢反抗,他气得呼呼喘着粗气,怒目圆瞪,望着这个可怕又可敬的女人。

    高路忙扶起细川五郎,又是点头又是哈腰,“细,细川五郎队长,这,这女人像土八路游击队,不怕死的货,你,你,你瞧瞧,瞪着个眼,挺,挺,挺着个脖子,一副死猪不怕烫的模样,何,何必和她生气。”

    细川五郎扭头看了一眼身边壮实的日本兵,一摆手,点了一头。

    这个日本兵,是个壮实的车轴汉子,腿短腰粗,猛一看像个立起来的碌碡,脖子和大腿一样粗,脸上满是黑毛,大大的圆脑袋,看不到了脖子,圆圆脑袋瓜子,像碌碡上放了个大西瓜。

    这小子晃了晃膀子,亮了亮胳膊上的肌肉,挥刀做出砍头的动作,看得出,这小子砍过不少中国人,他提着大刀,撇开满是黑毛的大嘴,满眼杀气,故意一步三晃,展露怕人的凶相,晃了几晃,来到女人身边,往手心里吐了一口唾沫,仰头慢慢拧了拧了大脑袋,脖子里发出嘎嘎的脆响,低头,弯腰,这小子抡起了大刀。

    女人最后看了孩子一眼,轻轻闭上了眼,泪水含着悲愤一下



第二百八十九章一真开枪救四爷,马三眼里有了泪
    开枪的正是张一真,他点着了粮库,像只敏捷的猫,只在屋顶穿行,幽灵般消失在夜色里。

    回到那栋二层小楼,站在二楼的阳台上,他满心欢喜地欣赏着自己的杰作,那火光如同腾空而起的烟火,映红了夜空,庆祝着他的胜利。

    当高路打响第一枪,张一真并没有在意,夜静,枪声从很远的地方传来,张一真觉得那枪声可能是鬼子汉奸抓捕自己,胡乱放的枪,他笑了,转身回到屋里,躺在一张古老宽大的木床上,头枕一块砖头,闭目养神。

    砰,砰。

    两声枪响传来,他觉得不大对劲,一骨碌爬起来,紧锁眉头,悄悄地来到窗口,四处张望,侧耳仔细地听。

    除了两声枪响,他听不到任何声音,路有些远,除了传来枪声,人的叫喊声,他无法听到。

    他的心提起来,不管怎么说,他觉得枪响一定和自己有些关系,爬上楼顶,他看到了点点亮光,那不是粮库里发出的火光,他的心揪起来,从楼顶跳到屋顶,他向着火光而去。

    他隐隐约约听到了哭泣,那声音里满含着恐怖,似针扎进张一真的耳朵里,搜索,抓人,审问,杀人是鬼子常用的伎俩,想到这里,他已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要去近前看个明白。

    一胖一瘦的俩汉奸蹲在矮墙后,偷眼观瞧,他俩看到张一真上了楼顶,月光下张一真那一闪而逝的身影着实吓着了俩小子,他俩大气不敢出,死死地攥着王八盒子,一动也不敢动。

    夜色朦胧,手枪对这俩小子来说,看不到准星缺口,除了壮一下胆子,也没有更多的用处。

    俩小子一个比一个哆嗦的厉害,脑袋瓜子不停地晃动着,生怕张一真突然出现在眼前。

    他们看到了从楼顶飘落到屋顶的张一真,那黑影在月亮里一闪,像只灵巧的猫,只发出微小的声音。

    胖子捂住瘦子的嘴巴,瘦子捂住胖子的臭嘴,他俩都怕对方控制不住恐惧,叫出娘来。

    眼睁睁地看着张一真跳到房顶,纵身一跃消失在夜色里。

    松开捂着嘴巴的手,摸了摸自己的脑袋瓜子,还好,吃饭的家伙还在,俩小子四处处望望,长出一口气。

    张一真走了,俩小子有了回去的理由,不约而同地站起身,胖子对瘦子说:“张一真走了,咱也快逃吧,等会万一这小子回来,发现了我们,这脑袋瓜子非得让这小子打出个窟窿。”

    瘦子点着头,迈步想走,可那步子怎么也迈不开,又惊又吓,两腿酸软,不听了使唤,俩小子互相搀扶,壮着胆子,不住地回头看,生怕突然消失的张一真出现在身后眼前。

    张一真速度来到街边的房子上,趴在屋顶的瞬间,忙提头观看,恰看到鬼子兵挥刀朝郭四爷脖颈砍去。

    没有更多的考虑时间,救命要紧,张一真抬手开了一枪。

    屋顶突然响起的枪声,让细川五郎大吃一惊,鬼子汉奸一阵慌乱。

    人群如同被捅的蜂窝,嗡地一声,四处乱跑,敌中有我,我中有敌,顿时乱作一团,哭声叫喊声不绝于耳。

    张一真没有开第二枪的机会,他知道众多的鬼子汉奸一定会立刻还击,他速度地向后,一个翻身,又一个翻身,他翻下了房顶,跃墙头,朝着那栋小楼飞奔而去。

    打了一阵枪,小鬼子爬上屋顶,只发现了一枚弹壳,人没有被打死,却不见踪影。

    细川五郎望着屋顶,一时不能判断枪手到底跑向哪里,他挠着头皮,望着一帮鬼子汉奸,一时不知道下达什么命令。

    “全城搜捕!”似乎没有更好的办法,细川五郎大叫着,下达了命令。

    高路眨巴着眼睛,他断定一定是张一真干的好事,忙凑到细川五郎身边,“细,细川五郎队长,依,依我之见,这事一定是张一真这小子干的,大,大佐,不,不必大动肝火。”

    细川五郎摆了一下手,队伍停止了行动。

    他重新来到大街上,老男人还躺在地上,那个被张一真打死的鬼子兵已被抬走,地上留下一滩血,血淋淋的场面,增加了恐怖的气氛。

    高路望了一眼被自己打死的老男人,那男人圆瞪的双眼,似乎在望着他,这小子禁不住浑身一阵哆嗦。

    看到死人,他想到自己,想到不会轻饶自己的张一真。

    队伍集合到细川五郎的面前,望一眼手下的人马,扭头看了一眼心神不定的高路。

    高路的独眼里含着恐惧,他呆望着细川五郎,想着如何除掉自己的心患——张一真。

    空气中弥漫着粮食烧焦的气味,细川五郎压了压满胸的怒火,指着高路,“你的,如何断定是张一真的干活”

    高路弯了一下腰,瞪圆了一只眼,一本正经地说:“在,在咱们这块,有如此矫健身手,如此枪法者,也,也就张一真。”

    正说着话,那一胖一瘦俩汉奸跑了过来,见到一排排的鬼子汉奸,这俩小子立时来了胆子,跑到高路面前,抬头看了一眼细川五郎,点点头,弯下腰,慌慌张张地说:“张一真,张一真从那二屋小楼里跑出来,我俩拚命追,一直追到这个地方,就不见了影了。”

    细川五郎得意地笑了,发现了张一真的住所,这小子一定跑不掉了。

    看了一眼俩汉奸,冲高路说:“头前带路,捉拿张一真地干活。”

    高路忙凑到细川五郎面前,小声说:“细,细川五郎队长,张,张一真鬼的很哟,狡兔三窟,张一真在德州城里,一准有几个藏身之处,再,再说,杀了人他一定不敢回那小楼。

    这小子武功高强,飞檐走壁,如,如履平地,小,小鸟游一先生还没回来,我们没有人能追上他,



第二百九十章马三茶馆去送枪,大厅传出嚷叫声
    笑面虎马三内心惭愧,他的难过是因为想起了自己的母亲,他知道,人的内心随时都在变化着,如一朵云,看似静静地飘在蓝天上,其实正在悄悄地变化着,孕育着雨雪、雷电。

    喜欢看人脸色,揣摩人心的马三,慢慢抬起头来,他看到紧锁眉头,一脸无奈,不停安慰自己的张一真,心里开始不安起来。

    他知道张一真后悔了,后悔把话说过了头。

    张一真不能看到马三的内心世界,他疼爱马三,虽说兄弟之间吵吵吵闹闹常有的事,但张一真还从来没有这样训斥过马三。

    马三悲观失望的话语,着实刺痛他的心,他没有私心杂念,只有一种朴素的爱,一种刻骨的恨,他不允许任何人动摇自己杀鬼子除汉奸的决心,他甘愿做一个义士、侠客,像一位虔诚的宗教徒,坚守着自己的信念。

    仰望着黑乎乎的楼顶,张一真感到眼睛,一股酸楚涌入心里,他有些难过,悲伤,眉头锁出两团硬硬的疙瘩,浓眉倒立,那条伤疤扭曲在深深的皱纹里。

    他的大脑一片空白,那么多事情要想,却又不知道想些什么,只是无可言说的难过。

    张一真微闭着双眼,两滴热泪从眼角悄悄地流出来,他真想呼号着大哭一场,委屈憋闷找不到出口,紧紧地堵在心头,他多想,多想将心中的郁闷愤恨一股脑发泄出来。

    咬着牙,捶打着自己的脑袋,他慢慢冷静下来,独自苦笑一下,那笑里满含着悲伤无奈,更不缺少坚定鄙夷。

    马三站起身来,看一眼大哥张一真,抹一把泪水,笑了。

    不管什么时候,不管身处多么危险的境地,烦恼只在马三的头脑里一闪,很快就会烟消云散,这个神神道道,没皮没脸的家伙,总会调整自己的情绪,把烦恼赶走,让快乐留下,他总有开心的事情可想,让好点点欢喜占据自己的心。

    张一真看一眼笑眉笑眼的马三,望一眼窗外,他的耳朵始终细听着外面的声响,身处危险之中,他不敢有一点马虎。

    马三自觉无趣,他来到门外的走廊上,回头看一眼屋里摇晃的烛光,张一真坐在床边,似乎依然想着心事,他的腰挺得笔直,结实的背影映在墙上,屋里空空荡荡,他一动不动,看上去那么孤独无助,倒让人觉得有点可怜。

    微风吹来,带来夜的凉爽,马三昏昏沉沉的头脑清醒了,他朝远处望了一眼,抬头望着月亮。

    不管世间发生了什么,那月儿依然明亮地挂在天上,旁边的一颗星星格外地闪亮。

    他想起小的时候,娘和他坐在院里的小木凳上,面前一张四方木桌,喝着水,看着碗里的月亮,望着天上的星星。

    娘总会指着那颗最量的星星,对他说,大猫出来二猫赶,三猫出来白瞪眼,到那时,天就亮了。

    笑面虎马三望着那颗最亮的星星,他也搞不清大猫二猫,心里想:三猫就是启明星了,等启明星出来天就要放亮了。

    月亮还是那个月亮,像个银盘,岁岁年年,星星也永远不变的模样,可马三长大了,娘老了。

    想到这里,马三心中涌动起伤感,心里恨恨地骂,他娘的,老子到了娶媳的年级,却赶上闹鬼子,兵荒马乱,哪有一天好日子,看来这媳妇也娶不成了,真他娘的倒霉。

    如果打跑了小日本鬼子那该多好啊!眼望着星星,心里想,那颗启明星总要出来,谁知也挡不住,天总会亮,到时候,打跑了小日本,我马三就能娶妻生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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