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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为红颜不做妃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黎槿熙

    闻言,徐童潇不由得冷哼了一声,嘲讽着说道:“若你真的算准了,助他改命岂不更好,何必大费周章来找我。”

    李悦漪轻笑着,摇了摇头说道:“天命既定,改是改不了的。”

    徐童潇颇轻蔑的对着她翻了个白眼,说道:“既是天命无法更改,那么又要你们这种可占得天机之人有何用”

    李悦漪终于敛了敛笑意,正色道:“自是要促成天道。”

    “你当我是傻子吗会信你这种不着边际的鬼话。”徐童潇呵呵一笑,放开扼着她的手,转身便走,还一边说道:“行了,我今儿心情不好,不想跟你啰嗦了。”

    “喂,你要去哪里啊”李悦漪眼瞧着她又往山林深处走去了,完全没有回应自己的意思,于是又高声喊道:“要起风了,是大风啊,怕是要刮上三日三夜呢。”

    徐童潇依旧没有回应她,只是背对着她摆了摆手,就当作告别了。

    一男子从不远处的树后跨步出来,一身素色的长袍,手上握着一把折扇,一派儒雅的模样,隐隐透露出贵气,毕竟魏国公府的二少爷,比之平民百姓,也是富贵已极。

    他静静盯着徐童潇的背影许久,直到她消失在路的尽头,才笑笑说道:“就是她吗”

    李悦漪缓缓回转头去,美眸中透露着满满的欣喜,笑意深深,道:“绝对错不了。”

    徐增寿闻言,不由得长舒了一口气,这么许




308能人异士,名不虚传
    正如预言中的一样,这一场大风刮了三日三夜,终于在第四日的早晨停了,一切恢复平静。www

    这场风刮了多久,徐童潇就在客栈的床上蜷了多久,而朱棣,就在她的床边守了多久,有时她会睡着,他就跟着睡一下,她突然惊醒,他便也被惊醒,如此反复,终于结束了。

    补了眠,吃过饭,两人打理好出门时,已经是午后了。

    行在路上,就见所有人都往友来居门前聚集了过去,一人敲着铜锣,高声喊着什么,徐童潇就又不自觉的跟了上去,看看有否什么猫腻。

    走的近了些,却仍然被阻绝在人群之外,问了别人才知道,这里开了赌局,胜者即可入住友来居,所有吃住有关都由老板承担。

    徐童潇听闻不禁一惊,直摇摇头说道:“哎呀,这老板如此豪爽,是要吃亏的呀。”

    听她说话,朱棣不由得嗤笑一声,说道:“你以为什么,这里的赌局可不是随便摆的,若是所有人都能破的局,那么这友来居便不是什么神秘之地了。”

    徐童潇转念一想,恍然道:“你的意思是……他摆局是为了招揽什么能人异士了,这里哪有什么人看起来像能人异士了。”

    朱棣缓缓转过头,盯盯的看着她的面,微微笑着说道:“嗯,比如说,那种单靠嗅觉便可分辨千余种花香的……什么天下第一用花之人了。”

    被他的眼光惊的一愣,徐童潇眨巴眨巴大眼睛,惊问道:“你说我啊,那也算”

    朱棣笑意深深,回手指了指楼前,说道:“算不算,得由老板来决定。”

    徐童潇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过去,赌局好像开始了。

    摆在最前的是一个架子,并排挂着五个绣了花的彩球,参赛者可绕着铁架子走一圈,期间需要找出其中最不一样的那一个,只要找到了就算赢。

    那老板手执一个信封走出来,高声道:“这信封中,为李姑娘亲笔所书,里面已经写下了胜者姓名,接下来就让我们一同见识一下。”

    李悦漪此时正站在二楼的扶手边观望,面上笑意盈盈。

    有几个人好信的上前看了看那几个彩球,都以失败告终,是有多难,徐童潇暗暗的在心里嘟囔了一句,好奇的去凑了凑热闹。

    她从一侧开始走,用手摸了摸第一个彩球,又摸了摸第二个,然后又走向了第三个,鼻子一吸柳眉微蹙,颇有些惊讶的盯了那个彩球细看了看,才放下了继续走,连续看了五个彩球后,她绕到了铁架子的后面。

    就是中间的那个球,她最终停在了它的前面,抬眸看了一眼朱棣的方向,点了点头。www

    朱棣随手借了身边小孩的弹弓,一颗小石子弹出,直打在那颗彩球上,打的那球前后晃了晃。

    徐童潇素手将这彩球扯了下来,笑笑道:“就是它了。”

    那老板不由得对着她竖起大拇指,道:“姑娘好眼力。”

    人群里有人不服气,高声道:“什么好眼力,明明就是唬人的东西,这几个球我都仔细看过了,根本都是一样的,哪里有那么多奇人异士,去年来了个眼力好的,今年又来,若所有人都那么好的眼睛,可还叫别人怎么活了。”

    徐童潇闻言,不由得低眸一笑,转而说道:“的确,这几只彩球无论颜色花纹,甚至就连底下坠着的珠络都是一样的,它们的不同之处在里边。”

    说着她将手中的花球拖到身前,一本正经的解释道:“其余四颗彩球中放的都是兰花,花香清冽极易辨认,而这一颗里,除了有兰花香外,隐隐还透着浅浅的紫薇香气,若有似无,有了兰花的衬托,常人轻易是闻不到的。”

    话音落,老板赶忙吩咐了小二,将几只花球都打散了,里面都被塞满了白色的花瓣,而当徐童潇打散了手中的花球,除了兰花瓣以外,还能清晰的看见几片粉红色的紫薇。

    徐童潇勾了勾唇角,笑语道:“所以这局,我赢了”

    那老板虽然点头承认,但却不肯死心,抬手招呼了小二,将铁架子扯了下去,又搬来了一张长桌,上面摆了几个已经



309两日之内,必遇血光
    对于所有的相遇,李悦漪给的解释,永远都是命里注定,就像她的远行,在每座城镇的停留都不过几日功夫,却偏偏在成都一住半月,终于与他俩不期而遇。闪舞www

    就像这夜,她心感不好,独自出门,到后湖边观星占卜。

    徐童潇自打搬进了友来居,就一直不肯消停,这里走走,那里看看,到底要看看能不能碰上什么别的奇人异士,切磋切磋,然而别人似乎都没有她这么清闲。

    百无聊赖的她,游赏完后湖,准备回房,遇见了她最不愿意的见到的别的奇人异士。

    本想着装看不见,过去就算了,然而李悦漪似乎并不这么想,直直的奔她走过来,没有让步的意思,徐童潇便错了错身,而李悦漪也跟着移动过去,她动她就动,她不动她亦不动。

    徐童潇终于有些不耐烦,撇了撇嘴,冷声道:“我说道长,你挡着我的路了。”

    李悦漪笑笑的挡在她身前,说道:“我要给你卜一卦。”

    “我不要。”徐童潇想也没想的拒绝,抬步便要走。

    李悦漪连忙小跑几步到她身前,双手一横,说道:“不要不行,这次的卦象不怎么好。”

    “不好能改吗”徐童潇低低的问了一句,而后站定,幽幽抬眸看向她,是满满的悲戚哀怨,道:“不行嘛,所以道长,你就不要让我知道了,我宁愿傻傻的过,无论生死,顺其自然,总好过眼睁睁看着什么都做不了。”

    徐童潇始终还是忘不了几年前亲父之死,如果她当年没有信李悦漪的话就不会去万岁山,如果她没有去万岁山就不会知道父亲对自己的爱怜之心,那么或许,她对父亲的死不会这么耿耿于怀,就算有一日得知了死讯,也不过就是对一个路人的死亡,感到有一丝的惋惜罢了。

    那么,她会不会带着残缺的身体,从此隐匿,那么又有谁来行使天命,以助天下归心呢,这是李悦漪当年所想,也是她倾尽心力,一直在做的事。

    见她欲走,李悦漪连忙说道:“如果我说,事涉燕王呢”

    闻言,徐童潇不由得打了个激灵,她缓缓转过身来,直盯盯的看着李悦漪的眼睛,隐隐有一丝危险闪过,冷道:“你怎么知道……”

    李悦漪嘴角延开笑意,骄傲的扬起脸,说道:“我跟燕王的相识,要比你早的多了。”

    “等会儿,我怎么有点……”闻言,徐童潇一时有些惊讶,她兀自整理了一番思绪,恍然道:“所以今天的什么赌局啊游戏的,根本就是你俩做的局”

    李悦漪轻笑着点了点头,笑语道:“我说过了,我今日所开的卦都是关于你的,你不住进来,我要怎么告诉你呢。闪舞www”

    徐童潇不由得嗤笑了一声,她口中不悦道:“哎我说,我哪里得罪你了,为何我非得知道自己要经历的倒霉事呢”

    李悦漪突然面色一滞,缓缓收了面上笑意,冷声低语道:“不是你,是燕王,两日之内,燕王必遇血光。”

    “闭嘴!”徐童潇眸色登时暗了下来,她冷眸放着幽幽寒光,直盯盯的看着李悦漪,恶狠狠的警告,然后转身。

    李悦漪忙赶了两步上前,却发觉赶不上她的脚步,于是高声道:“我是说真的,你们最好还是小心为上。”

    徐童潇没有再给她任何反应,自顾自的跨过门廊,回房。

    她坐在床上,脑中不断闪回李悦漪口中所言的卦象,长舒了一口气,扯了扯嘴角笑笑,仿若是在安慰自己,安心。

    这一夜过的出奇平静,所以第二日晨起,燕王精力满满,偏拉着徐童潇到盐源城去走一遭,看看这座被战乱摧残的城镇,时隔一年,恢复成什么样子了。

    就是期望中的样子吧,没有战争的城镇,恢复了一片宁静祥和,又是屋舍俨然,鸟语花香,田间地头,徐童潇清楚的看到了一个人,那个爱民如子的疯县令,如今不疯了,依旧是这里的父母官。

    他挽着裤脚,随百姓一同下地劳作,这个失去了一切的男人,将这座城市当做了家,将他的百姓当做了家人,这便是他,从始至终没变过,徐童潇看的明白。

    从



310最恨偷袭,死期到了
    被一个银锭子就吓破了胆子的,想必也不是什么难搞的货色,一行人说话做事猥猥琐琐,总觉不对。

    落座时,一男子将一个黑色的布包碰落在地,里头传出了清脆的一声响,这一响,惊的朱棣一个激灵,是玉。

    有个首领模样的人,对着他的头就打了下去,低声呵斥道:“混账东西不想活了,这宝贝怎么能随意放在一边呢,碰碎了那可是要命的事儿。”

    他说着话,小心翼翼的将那布包捧到身前,褪去黑布只露出一角,是成色极佳的上等白玉,这是朱棣擦着边看到的那一部分,这个东西怕不是他们的。

    只听得几人对话道:“老大,这玉龙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宝贝啊值钱吗”

    那首领呵呵一笑,道:“值钱吗你说蜀王手里的东西,有一件算一件,哪件不是好东西不值钱别人也不会出这么高价钱雇我们给搞到手啊。”

    “那是,那是。”几个人应和着,又安静喝茶去了。

    这些人绝对不是蜀王的人,这玉龙既离了蜀王府,定是要送往京城进献父皇的,那么一定是递了折子的,但若东西不到,将以欺君大罪论处。

    朱棣敛眸想了想,端起茶杯饮了一口,而后笑语道:“嗯这花茶果然不错,不如晓风你也去采些凌霄花回来,我们到时候带在路上喝。”

    徐童潇只顾着吃,显然没有注意到旁的事,听闻他言,颇惊讶的抬眸,问道:“怎么突然要喝花茶了”

    “因为是凌霄花啊。闪舞www”朱棣说着,嘴角扬起了满满幸福的笑意,是母亲名字的花啊,这个理由他深知,徐童潇绝不会拒绝。

    果然,徐童潇想也没想的就答应了,然后劳烦了茶棚老板随她同去,至此,茶棚里只剩下朱棣一人,跟那一队官兵。

    几个人吃饱喝足了,眼看老板不在,拍拍屁股就要走。

    朱棣啪的将茶杯磕在桌上,冷声道:“喂,你们还没给钱呢。”

    那首领啪的一拍桌子,吼了一声,道:“刚才不是给过碎银子了吗你眼瞎了。”

    朱棣动也没动,却是勾了勾唇角,满口的嘲讽,道:“还没有我打发你们几个要饭的给的多呢。”

    “你说什么”那首领恶狠狠的一声吼,就欲上前与他理论,却被手下的几个人给拦了下来,一边劝阻说别为无关之人动气。

    朱棣眼角微微一颤,抬眼瞟了瞟他们的方向,冷声低语道:“要走也可以,把玉龙留下。”

    那首领闻言,不由得口中嗞了一声,轻蔑的一笑,说道:“嘿,兄弟你这是想黑吃黑呀,这么干可不厚道吧。”

    朱棣手用力握了握茶杯,一个白眼翻过去,冷语道:“只不过是拿走不属于你们的东西而已。”

    “哈哈哈……”一众人笑的前仰后合,对着朱棣指指点点,狂妄的放出了厥词:“你也不打听打听咱们几个的名号,到手的东西就没有让出去的道理。”

    “可那不是你们的东西。”朱棣说着,手中的茶杯刷的飞出去,直打在那首领的颧骨上,登时就泛起了青紫。

    那首领手捂着面庞,冲着身后几个人骂道:“你们是木头吗别人都骑到你们头上来了,还不知道动啊。”

    几个人听闻他喊叫,才缓过了神来,一个个抽刀而上,虽然这几个看起来像木头似的,但着实武功不错,从官兵手中劫了玉龙也不是说不通。

    朱棣一个人招呼这几个,虽然也可以说是游刃有余,可怎么也架不住对方人多偷袭,明刀是易躲,但被偷袭的内伤也绝对会有。

    但是很巧,他这人最恨偷袭,所以这些人,死期到了。

    徐童潇手掐着一大把的凌霄花,满手的橙红,显得活泼又热烈,靠近茶棚时,她突然深吸了一口气,整个人好像被定住了一般,都是血腥味。

    她的脑海里开始不断地闪回李悦漪的话,燕王这两日之内必遇血光,血光之灾,怕是来了。

    想及此,只觉得冷风吹进了心坎,她浑身打了个激灵,回了神,直接抛了手中的花束,往回跑。

    茶棚里,横着几具被血染透了的尸首,而朱棣正举刀,狠狠地扎进了那首领的胸膛,随后往起一拔,鲜血直接喷涌而出,溅了他满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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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1下了大狱,要他无恙
    安稳的睡了一夜之后,燕王再醒来时,虽然胸口偶尔还会隐隐刺痛,但精神已经好多了。

    他翻了个身,看着趴在床边的晓风,微微一笑,有些心疼,但还是轻轻拍了拍她,轻声道:“风,醒醒,我们该回城了。”

    徐童潇一个激灵惊醒了,她怔怔的盯着朱棣看了会儿,缓了缓心绪,撑着床边站起身来,伸了个大大的懒腰,道:“好,回城。”

    说完这一句,她整个人就又蔫了,给朱棣换了件从那老板家里买来的粗布衣裳,两人做了告别,便匆匆忙忙离开了。

    本来该先去看过大夫再回客栈的,但念在徐童潇太困,一路上哈欠连天的可怜劲儿,朱棣强制将她先送回客栈安置了,而后,就自己出门去看大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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