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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医仵作妃:世子殿下,轻点撩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步月浅妆

    最后几个字被冯沉碧极低极低的压在了唇齿之间,可饶是如此,香草还是听到了,她面色猝然一变,目光万分古怪起来,“竟有这样的事……这怎么可能呢……难道是皇上他……”

    这话一出口,香草就警惕的住了口,到底还是在宫里,虽然后面的侍婢跟的很远,可香草还是觉得周围有双眼睛看着他似的,怎么都不敢说下去了。

    冯沉碧摇头失笑,“当然不是,后面的六皇子,五公主,八皇子九皇子……不是都出生了么……”

    香草的神色一下子更古怪了,“这世上还有人真的能坐怀不乱吗何况皇上这些年对贵妃娘娘的宠爱不是假的,这……太古怪了……”

    “所以啊,当年母妃也不知道做了什么。”

    冯沉碧哼了一声,随即收敛了神色,将那不屑彻底的压了下去。

    “这些事你知道就行了,不要乱说话。”

    香草当然知道,“奴婢打死也不会和被人多说半句的!”

    冯沉碧摇了摇头,似乎也明白不该说这些,等将这些纷杂的思绪都挥出去,整个人先陷入了愁苦之中,“我也想为成王生下孩子,可是大夫早就说我体寒,这是最不容易受孕的。”

    香草忙道,“您别灰心,先留住王爷,夫人给您的补药继续吃,总会好的。”

    冯沉碧叹了口气,只得这么期望着,一行人出了宫门,上了马车直回成王府。

    马车慢悠悠的停在了成王府之前,冯沉碧看下了马车就在二门之后看到了自己的心腹嬷嬷,这嬷嬷是她的乳母,是她最为倚重的人,此刻她一脸的焦灼站在门口,一看到冯沉碧回来好似看到了救命的稻草,立刻就疾奔了上来!

    “王妃终于回来了——”

    冯沉碧蹙眉,“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那嬷嬷左右一看,一边请着冯沉碧往里面走,一边低声道,“王妃今日刚出去,那边院子里就说九姨娘不好了,请了大夫来,大夫出来的时候没说什么,还开了治疗风寒的药方,可是奴婢留下的眼线说了,说那个秀栀随后自己煎了一份药送去,奴婢觉得狐疑,叫人偷了药渣来,王妃,你猜那是什么!那竟然安胎的药——”

    冯沉碧往里面走的脚步猛地顿了住!

    安胎的药!正在她为如何受孕发愁的时候,秦湘竟然怀孕了!

    冯沉碧狠狠的一攥拳头,不,她决不能让这个孩子生下来!

    ……

    ……

    岳凝已经很久没有到忠勇候府了,这日她从怡亲王府出来,想了想还是决定主动来找秦莞,幸而秦莞这一日就在府中,没让她扑个空。

    整个侯府都十分安静,而越是往松风院这边走,就越是安静,岳凝一路走过来,觉得不太对劲,等入了松风院的院门,回头看了一眼低声道,“我怎么觉得不太对”

    秦莞疑惑的看着她,岳凝道,“是不是最近侯府出什么事了怎么瞧着府中的下人都不太往你这边靠,怪冷清的。”

    秦莞失笑,岳凝的心思越来越细腻了,“没什么,就是原本我这院子也比较偏,我也喜欢安静。”

    岳凝看着秦莞沉定的表情点了点头,除非秦莞想说,否则她就能掩藏下一切情绪。

    “进来做,这几日太冷了,你穿的也太单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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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2章 双双袭爵,燕离入朝
    “殿下,这是楚将军派人送回来的密信。”

    白枫从外面快步走进来,神色有些急迫。

    燕迟闻言眉头一皱,显然也有些意外,“他们眼下应该在凉州,楚非晟怎么会送信回来”

    楚非晟年过四十,是跟随睿亲王时间最长的老将之一,此番林徐贵有意将朔西军粮贪腐的罪责落在楚非晟的身上,以此来剪除睿亲王旧部,然而如今的楚非晟却早已离开了朔西军大营不知所踪,现在的楚非晟是安全的,为何要给他送信

    燕迟将信打了开,一目十行的看过去,很快,他眼底先是惊疑不定,然后是恍然,最终,变成了暴风雨来临之前的,压抑的宁静。

    “呵,原来如此——”

    燕迟的眸色是白枫许久没见过的阴沉,这样的表情,还是在几年之前戎人举全族之力进攻大周的时候在燕迟脸上出现过,当时的朔西岌岌可危,幸而自家殿下力挽狂澜。

    如今睿亲王去了,朔西虽然混乱,可到现在,他们想救的人都救下来了。

    为什么自家殿下因为一封信露出了这般表情

    燕迟将那封信狠狠的攥了住,他一直在想到底是什么催化了事态的发展,到了现在,他终于知道了,燕迟一把将信揉成了齑粉,“这个消息我们知道的太晚了。”

    白枫不解,燕迟将眼底的情绪尽数压下,半晌才冷冷一笑,“戎人曾向父王求和。”

    白枫眸子一瞪,燕迟继续道,“他们递交了国书给父王。”

    白枫很快反应过来燕迟这话的意思,“王爷将此事瞒了下来,却还是被知道了”

    燕迟点了点头,心底那绵长的闷痛又缓缓绵延到了四肢百骸。

    他和睿亲王的父子情比一般人家要复杂,睿亲王是他的父王,是他的师父,还是他的上级,他这一生所学所知,间接或直接,都是燕凛教给他的,他对燕凛,亲情的依赖极少,更多的是崇拜和敬服,甚至还有些因陈年旧事而生的争锋相对。

    他一边被燕凛掌控操练,一边心底暗下决心,甚至生出一种只有男人只有强者才会明白的不服,他蠢蠢欲动,他渴望超越他的父王……

    可他的父王忽然死了。死讯传来,他起初只觉不可置信,那山一般的男人,怎么会死!那朔西高原之上发号施令的雄鹰,怎会因意外而死!

    他也哭不出来,从小到大,除了五岁的时候练功被打过一两次之后,他再也没有流过一滴眼泪,无论冲锋陷阵的时候看到多少人倒下,无论攻城略地的时候受多重的伤,他都再也没有流过一滴眼泪,眼泪是懦弱,顶天立地的男人不需要眼泪。

    他只是觉得心中有一方天地轰然崩塌了,在他没有意识到的时候,他的父王在他心底的位置比他想象之中的更深重,就算这么多年,他们父子从未有过温情的时刻,就算他因为母妃的早亡对他的父王心存怨怼,可这十多年战场上的相随,他眼睁睁的看着睿亲王如何统兵,如何作战,男人的强大和悍勇,他在睿亲王身上看到的淋漓尽致。

    他没有流过一滴眼泪,却觉四肢百骸被燕凛淬炼过的经脉骨骼都生了裂痕,某些时刻,生出针扎一般的细细密密的闷痛,这些痛感被他刻意压下去,绝惊不起他面上丝毫的波澜,至多在面对秦莞的时候,温柔的情愫歇下了他身上的盔甲,这才窥见一二。

    这些日夜,他理智果决,甚至连齐先生都慌乱愤怒起来,可他还是巍然不动,他想查清楚事情的缘由,想做最周全的安排,想让睿亲王在天上看着的时候能对他满意,哪怕他的父王死了,他仍然想得到他的赞赏,即使这辈子燕凛对他的赞赏屈指可数。

    他费了许多的心力,可直到现在,燕迟才准确的知道了事情的缘故所在。

    竟然是因为戎人的国书呵。

    燕迟沉默了片刻,“父王自然是不信戎人的,可他不信,有人却信了。”

    这就是处于边疆之远和庙堂之高的不同。

    在朔西军营之中,看到的是戎人的刀锋,听到的是朔西百姓被戎人屠杀的惨叫,闻到的是寒夜不散的血腥味,在那里,胜利是第一位,当敌人的戎刀朝你砍下来的时候,你才会清清楚楚的意识到你是周人,大周这个国号,在那一刻变得神圣而庄严,每一个年轻的兵将,都可以用自己的鲜血祭旗,那是身在京城这座繁华似锦的销金窟的人所不能理解的忠骨肝胆,想到这些,燕迟心口堵着一块硬铁一般的难受。

    为了燕凛,也为了千千万万在朔西戍守的将士。

    他从没有哪一刻像现在这样觉得心寒如铁,忠诚的人付出了鲜血甚至是生命的代价,得到的却只是寥寥的几两军饷,马革裹尸之时甚至连姓名都无法确认,而朝堂之上,兵将的伤亡只是一个无关紧要的数字,甚至连眉头都不值得一皱。

    而当他们的忠诚被怀疑,随时都会成为腹背受敌的弃子。

    燕迟指尖无意识的敲击着桌角,冷冰冰的哒哒声一下又一下的响起,初冬的冷气从窗缝之中涌入,将一室的沉默冰冻成逼仄织网,白枫只觉自己的呼吸越来越急促。

    这个时节,朔西应该要落下第一场大雪了。

    燕迟忽然朝窗外看了一眼,下令道,“让楚非晟和齐先生退出凉州,回朔西。”

    白枫等着燕迟接下来的话,片刻后燕迟才道,“林徐贵接管朔西大营之后必定要改布防,凉州和黔州的驻军必定也会增援,我要知道朔西每一处的兵力变化,最多还有一个月葛杨就会回京,葛杨一走,宇文宪和林徐贵不成气候。”

    白枫欲言又止,“殿下是打算——”

    燕迟没说话,一双眸子明暗不定的看着外面阴沉沉的天色,“入冬了,去朔西极有可能大雪封山,想法子让户部上个折子,最好将朔西来年夏日之前的军粮今早送过去。”

    白枫眼底波光一闪,连忙应了。

    ……

    ……

    消失了多日的睿亲王世子燕迟再度出现在人们视线之中的时候,正是受封袭爵当日。

    因是袭亲王爵,礼部早早准备好了仪式,除了一道圣旨之外,还要去宗庙告拜先祖。

    燕迟一袭撩黑的玄色朝服加身,四爪蟠龙纹狰狞又煊赫的落在他的袍摆之上,当他从宗庙之中走出,满朝上下在他身上看不出明显的悲痛,只是觉得这位新晋的睿亲王气势格外的阴沉了些,紧跟着燕迟走出来的,还有同样一袭玄色朝服的燕离。

    他二人的朝服同样形制,只是在纹样之上稍微不同,从前的燕离浪荡惯了,总喜欢一袭大红色广袖长衫加身,如今忽然换了朝服,整个人站在燕迟旁边倒也没有被压下太多,只是他身量和气质都比不得燕迟,自然不显迫人罢了,然而他的五官精致绝伦,在这套肃穆朝服的映衬之下,整个人显出一种莫名的浑然天成,好似燕氏皇族的所有样貌上的优点,都落在了他一个人身上,站在宗庙之外的老臣眼眸一晃,几乎看到了年轻时候的恭亲王。

    恭亲王……这如同魔咒一般的三个字,就这样再度出



第393章 马车缠绵,自杀而亡(万更1)
    到了冬日,刑部尚书宋怀的身体也一日不如一日,这位老尚书在朝为官四十载,如今已经到了花甲之年,他一告病,燕淮自然不可能再让他操劳,直接叫御医入了宋尚书府,准他好生养病,如此一来,燕迟这个刑部左侍郎不得不开始过问许久无进展的晋王案。

    而就在燕迟重新回到刑部的当日下午,出逃在外的禁卫军王翰被成王派出去的衙差寻获,并且在抓到的第一时间下了刑部大牢。

    燕麒本来看着燕迟整日“颓唐”在睿亲王府中,还没想到如何拉他下水,可如今他爵位也袭了,人也重新回到了刑部,还成了刑部管事的,燕麒心底阴测测一笑,这一下燕迟想躲都躲不掉了,燕麒派人,请了李牧云和郑白石,又请了燕迟和秦莞,三堂会审王翰!

    秦莞人到了刑部大牢的时候便看到该来的人都来了,郑白石面沉如水,只有燕迟和李牧云面色从容,燕迟如今也是亲王爵,和燕麒平起平坐,整个审问室内只他二人坐在正北方向,而假王翰神色畏缩的跪在地上,落在地砖上的手都在发抖。

    秦莞心中有了底,却还是不着痕迹的和燕迟对视了一眼。

    燕麒看看燕迟,再看看秦莞,似笑非笑的,片刻之后一拍手边的惊堂木,喝到,“把你说过的话,再跟他们说一遍!郑知府和李大人你都知道,这位睿亲王你必定也不陌生,你若有一句假话,你这条小命不仅保不住,你的家人还要被你牵累!”

    王翰瑟瑟发抖的拜伏在地,“是……是,小人明白……”

    燕麒下颌一扬,示意他说下去,王翰缩成一团,语声嘶哑,身上虽然不见明显的新伤,可很显然,整个人的精神已经接近崩溃,这种状态,不论问他什么,他都会老老实实开口。

    “去岁晋王案之后,大抵是在六月十三还是十五前后,小人……小人当时还是西华门的卫队长,然后……小人的干爹,就是朱公公,忽然来吩咐我,说内府采买要运点东西出去,让小人周全安排,小人当时很奇怪,只以为是干爹他要运东西出去买,便没放在心上,这样的事……这样的事在宫中并不少见……”

    “干爹见小人不上心,便又加了一句,说是……是皇后娘娘的吩咐,让我千万不能大意……小人听着方才紧张起来,后来日子小人记不清了,应该就是那两日,内府的采买公公,康博文带着两个人,赶着马车出了宫,马车上几口箱子,小人当时做主去检查的,其实也没怎么看……就按照惯例将人放出去了……”

    “小人当时并不知是什么,只是觉得康博文神色不对,后来……后来等到和干爹喝酒,他喝醉了之后,才提到,那日送出去的不是什么私货,而是人!是晋王殿下身边的贴身侍卫宋希闻……”

    “小人当时就知道事情不简单,一时十分害怕,可后来案子很快定了,小人一颗心也就慢慢的落回了肚子里,小人没想到到了今年却……”

    燕麒好整以暇听着,眼风时不时的看一眼郑白石和秦莞。

    片刻燕麒道,“今年你为何出逃你可知道禁卫军出逃乃是死罪”

    王翰顿时慌乱起来,“王爷,并非小人要出逃,是皇后娘娘……是皇后娘娘派了身边的宫女来传话,让小人速速离宫,否则便要招来杀身之祸……小人哪里敢违背皇后娘娘的命令!当时想让皇后娘娘帮忙找个由头都不行了,连夜小人逃了出去……”

    郑白石唇角微颤,可还是忍不住道,“王翰,你说这些话可有证据!若是空口无凭,可不能这般随便的污蔑皇后娘娘……”

    王翰顿时抖了抖,却是情急的抬起头来,“小人不敢撒谎,小人当时为了掩护他们,还在当夜出宫过,这一点,可以问当时跟着小人同也值守的其他人。”

    王翰说完,一脸害怕的低了头。

    真相当然不止是这样,可如今晋王的案子不过是燕麒手中的刀斧,燕麒不关心真相,只关心皇后和太子在这件案子之中有多少牵连,既然如此,燕迟索性给他想要的,而真正的事实,秦莞和燕迟自然会另有考量。

    现在的朝堂,夺嫡之争,再加上晋王的案子,瑾妃的死,还有这一具忽然出现的尸体,根本就已经复杂至极,而相较之下,那不该出现在王府后院的乌饭子已经不那么重要了,或者说,现在的局面,或许正是那个隐藏在暗处的人所希望的,秦莞和燕迟顺着那人的意,且看那人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你出宫之后去了何处!”郑白石几乎有些急迫的一问。

    王翰颤颤巍巍的道,“小人只是确保他们能顺利出宫,并没有跟上去,那康博文也没有让小人跟上,小人出宫之后,当夜……当夜去了西市寻乐……”

    这所谓的寻乐是什么意思,在场众人都知道,郑白石咬了咬牙,没再问下去。

    燕麒眯眸道,“那么,你看着他们往哪个方向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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