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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一个阴阳先生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失落安

    “陈老,您昨晚没事吧”我关切问道。

    “我要是有事此时还能站在这里吗”陈半仙没好气地说道。“好几年不见没想到你都这么高了,前几天在祖坟地差点没认出来你。”

    “我也有几年没见着您了,昨天晚上多谢陈老相救。”我说道。

    陈半仙叹了口气,说道:“救你一次不难,可以后你就要小心了,我昨天晚上本不想出手也出手了,终究不是林老九的对手。”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林老九为什么会这么厉害,那老庙下面又藏着什么”我忍不住问道。

    “老庙下面藏着什么除了林老九没人知道,至于林老九为什么会这么厉害,”陈半仙说到这里神情肃然。“似乎林家和你们江家的人自古以来就很厉害,不然槐树岭唯一能流传下来的阴阳世家也不会只有你们两家了,而如今又只剩下林家的林老九一人。”

    “陈老也认识我父亲”我问道。

    陈半仙说道:“当然认得,我不仅认得你父亲江佑山,也认识你爷爷江远尧,更知道你们江家和林家的千年诅咒。林江两家千年以来都致力于破除身上的诅咒,多少代先祖饮恨都不得其法。当年你的爷爷江远尧和我是至交好友,他告诉我他的父亲和林老九的父亲在临终前研究出了一种秘术,那种秘术有可能破除林家和江家的诅咒,但是你爷爷没告诉我那秘术是什么,他去世之后,由于你父亲年幼,所以秘术就只有林老九一人知道。”

    “所以,林老九才能打破林家和江家子孙活不过三十岁的厄运”

    “不错。”陈半仙点了点头。“虽然不知道林老九用了什么方法才得以延命,当年你父亲和林老九的关系也不错,应该知道了秘术的用法,但是你父亲似乎并不想用,因此他才决定离开槐树岭,另寻它法。”

    “所以他才会一去不回,也没有将江家的衣钵传给我,让我如今只能眼睁睁等死。”我言语无奈,心中苦笑。

    陈半仙说道:“你父亲这个人年少成名,极其聪明,是我平生仅见的道门奇才,他说如果他也找不出真正破解诅咒的方法,那子孙后代就没人找得到了,因此他才决定从你这一代起断了传承,并让你母亲将来不要告诉你江家的事情,让你平凡地过完一生。”

    我心中悲哀,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

    陈半仙告诉我父亲离开槐树岭的时候已经二十八岁,也就是说他只有两年的时间寻找奇人偏方破解诅咒,可二十年过去了

    ,父亲已经四十八岁依然没有回来,不用说他也已经客死他乡,只有母亲还一味地认为父亲会活着。

    陈半仙原名叫陈唐安,祖籍山西,他是四十年前来到槐树岭的,刚好是文革结束后的第二年。

    陈半仙出生在太行山北部的的一个小山村,小山村毗邻五台山,时值大饥荒,家中老小除他之外全部饿死,村里还活着的人也都逃荒去了。

    这五台山上有个小道观,道观内的道士见他可怜也就将他收留下来,文革前五年,道观内的一名师叔说去云游天下,谁知道一去五年没有回来,文革爆发后道观被拆,师傅在病痛交加中含恨而死,陈半仙也被五台山下的村民们关在牛棚猪圈里整整十年。

    直到十年后的某一天,陈半仙收到了一封陌生来信,信上没有署名,他打开信后认出字迹正是十五年前离开五台山道观的那名师叔的来信,师叔让陈半仙一定要来一趟槐树岭,因为这里有一个天大的秘密。

    陈半仙犹豫了很久也没敢跑,直到半年后文革结束他才前往信中所说的槐树岭,可是等他到了槐树岭才得知自己的师叔半年前已经死了。

    陈半仙在师叔所住的破旧老屋里找到了不少书信,都是没寄出去的,另外还有一本关于槐树岭的笔记。

    那本笔记上的内容让他越看越害怕,陈半仙的印象中,他的师叔就已经是个神仙一般的人物,但是师叔在笔记上提到的人,言辞中透露出一种敬畏,甚至是恐惧。

    笔记中出现的最多的名字就是一个被称为马真人的后山老道士,其次是我的爷爷江远尧,还有一个名字就是当时还年轻的林老九。

    陈半仙先是想办法留在了陈家村,然后按照师叔留下的笔记内容一一调查槐树岭的秘密,他拜访了一次林老九算是拜了山头,之后的数十年一直低调行事,尽量避开林老九。而这四十年的岁月里,陈半仙先是亲眼目睹我爷爷江远尧的离奇之死,又目睹我父亲江佑山面临死亡的无可奈何只能离家出走

    也是这四十年的时间里,槐树岭又陆续来了一些阴阳先生,安于各村,他们表面上相安无事,实则都在暗中调查槐树岭的隐秘。

    因为槐树岭山林较多,四周矮山遍布,山洞串联交错无人踏及,加上槐树岭的诸多禁忌,很多能人异士在槐树岭多年也没调查出个所以然。

    一些盗墓团伙听说槐树岭有宝藏,在槐树岭的周围的山脉上也不知开凿了多少盗洞,终究是半点古墓的痕迹也没有找到。

    父亲年轻时意气风发,让一些暗中打小算盘的阴阳先生吃了




第027章 黑狗
    从陈家村回来的路上我心里久久不能平静,以前我对林老九的印象就是个会看疑难杂症的土医,加上一个会用黄符驱邪的老先生,可我如今越是了解得多,就越觉得陌生,心里的不安感也越发严重。

    陈半仙最后跟我说的话也让我知道了小周天罗盘倒映出的过去光影除了我其他人看不见,也正是因为小周天罗盘的特殊性才让我避免了一场潜在的危机,若是躲在暗中的人见到我手中的罗盘可以看见过去,怕是匹夫无罪怀璧其罪,哪天我横遭暗算,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我回到家后天色已经傍晚,那时母亲正和宋友德和马纯良不知道说些什么,见我回来,忙问我去了哪里。

    “没事出去转转,两位道长能来我家住下三生有幸,不知道县医院的事情二位调查得怎样”

    宋友德和马纯良昨天去了县医院,他们怀疑马三通是在大火中和李大海交换了身份,将自己的银色罗盘挂在李大海的腰间,自己则冒充李大海逃过一劫,以求活命。

    两人去县医院找到李大海的病房时李大海还在重症监护室,全身皮肤烧伤,被绷带缠绕得像粽子,根本看不到脸,再者说李大海的脸已经被烧得一片模糊,就算宋友德和马纯良看到也不一定能认得出来。

    于是宋友德和马纯良先回了趟槐树岭,就算马三通死了,他们也得调查到底是谁杀的,而且写秘信给他们的人也是道门中人,不然怎么可能知道几年前茅山掌门马应钧被杀的事情。

    母亲将昨天晚上我被鬼孩子袭击的事情跟宋友德和马纯良讲了,两人见我依然生龙活虎,只是脖子上有几道浅浅的抓痕,似乎也很奇怪,并详细问了昨天晚上的经过。

    我将昨天晚上子夜发生大事情跟两人详细说了一遍,自然是隐瞒了小周天罗盘的事情,也没提到追到老庙和遭遇林老九和陈半仙的事情。

    宋友德说道:“听你这么说,那鬼孩子定然还会来,真是奇怪。你的体质乃是纯阳体,寻常阴魂野鬼看到后躲都来不及,更别提想要上身了,但若是年头久了的厉鬼,说不得就能鸠占鹊巢了。”

    “师兄你倒是糊涂了,咱们茅山秘术中有提到,厉鬼想要占据一个健健康康的大活人身体根本不可能,尤其是未经破身的童子,就算破了身厉鬼也不可能强行占据肉身,除非是有人以邪法让宿主病而不死,魂魄迷离之际厉鬼才能上身,不然强行抢夺会被宿主体内的阳气烧得灰飞烟灭。”马纯良说道。

    宋友德说道:“也不是不可能,若是大清朝以前养的鬼,在阳间历经百年,早已不怕阳气焚化,就可以夺舍成功。”

    “鬼都已经不怕阳气了,那何必还要夺舍,夺了舍还要限制寿命跟人一样生老病死。”马纯良反驳道。

    “哼,也许人家就

    是愿意。”宋友德争执道。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地吵了起来,我在一旁听得尴尬,咳了一声说道:“两位道长,眼下能不能先想个办法帮我把那鬼孩子除了”

    “办法倒是有,不过你得先找只大黑狗来,最好是有年头的黑狗,通点人性的。”宋友德说道。

    “有,住在我家前面的大喜刚好养了一条黑狗,很通人性,我去找他。”我说着就朝大喜家走去。

    去刘大喜家的时候,他正在院子里逗黑狗玩,他见到我身后两名道士也跟进了他们家的院子,连忙站起来喊道:“你们是谁,来我家做啥”

    “大喜不要无理,他们是我请来救我的,现在需要借你的黑狗一用。”我安慰刘大喜道。

    刘大喜嗯了一声,说道:“大黑可听话了,不过它今天心情不好,你要使唤它,得答应买二斤猪肉给它吃。”

    “行,我等会就让我妈去刘屠夫家里买,晚上大黑就能吃到。”

    刘大喜嘿嘿直笑,连忙弯下腰摸着黑狗的头说道:“大黑,咱爷俩晚上有肉吃啦!”

    我看向宋友德和马纯良,两人点了头,接着宋友德从黄袍中取出一个行针袋,袋子里装满了各式各样的银针。

    “许是有点疼,你得忍忍。”宋友德说着让我背过身去,接着银针扎向我脖子后面的抓痕。

    抓痕之中有紫色的淤血,被银针刺破,当即流出血来。

    宋友德接着又捏出一团白丸,白丸吸水像海绵一样将我脖子上流出的淤血吸收,接着他将白丸放在黑狗嘴边,黑狗当即吞了下去。

    黑狗吃了蘸血的白丸当即狂吠起来,眼神凶狠地看着我,宋友德说道:“不是这位不是这位,血液里的另一种气味。”

    黑狗像听明白了似的,在地上嗅了嗅,接着走出门去。

    我们四人赶紧跟在后面,随着黑狗穿过村子中央的小路,顺着村头的树林一直走到了村头的老庙。

    我心里既激动又害怕,没想到不久前陈半仙才刚提醒我不要再想着揭开老庙的秘密,此刻我又站到了这里。

    眼下宋友德和马纯良两个



第028章 偷情
    之前向刘大喜借大黑狗的时候答应他会买二斤猪肉作为犒劳,从林老九家回来后天色将晚,我便匆匆往刘屠夫家里走去。

    我买了四斤猪肉,二斤给刘大喜,剩下二斤则带回家,宋友德和马纯良虽然是出家的道士,但道教大致分为全真道和正一道,全真道的道士为出世弟子不可吃肉,正一道修入世为人,可以吃肉。

    这茅山属于上清派,祖师爷是三茅真君,修的就是入世为人的正一道,自然是可以吃肉的。

    为了讨好宋友德和马纯良,我又去了趟村头的商店打了几斤老白干。

    那时候龚小花正在店里看店,见我远远走来就起身把门关上。

    “小花,你关门做什么”我心里估摸着龚小花又想和我那个,可是外面人来人往的,她这时候关门就算没什么事儿村里人也会传出点事儿来。

    龚小花被我这么一说羞得脸色通红,她嘟囔着嘴,说道:“你来这里做什么”

    我说道:“给我打几斤散酒,家里来客人了。”

    “是那两个茅山道士”龚小花问道。

    我点了点头,说道:“他们这几天暂时住我家。”

    龚小花一边帮我打酒一边说道:“老头老太太这几天都不在家,晚上我一个人住害怕。”

    我一听龚小花这么说,心里就痒得不行,感情龚小花是要我晚上找她睡觉啊!

    “家里毕竟有客人,而且这几天睡得不安宁。”我开口拒绝道。

    “你嫌弃我了。”龚小花说着就眼睛通红,下巴翕动,很是委屈。

    “小花别哭啊,要不我晚点来找你咱现在去小仓库的话都伸不开腿,万一给人撞见了也难看不是”我小声说道。

    龚小花有些生气了,说道:“谁要你来了,我不想见到你。”

    见龚小花正在气头上我也就没再招惹,拎着老白干就往回走。

    晚饭的时候母亲炒了几个菜,我和宋友德、马纯良三人边喝边聊,马纯良是个话痨,而且一喝酒就上脸,脸红的像红屁股,马纯良趁着酒意讲起这些年他们师兄弟二人的江湖见闻,奇案怪事,期间我听得入迷也就会问一句。

    酒足饭饱之后,宋友德说道:“江阳老弟我看你为人厚道,你这事儿我管定了,管他林老九有什么来头我也得治治他,好让他知道什么叫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道家之人养鬼可是犯了大忌,如果事情属实,咱俩就可以把他就地正法,反正咱又不是槐树岭的人,管他娘的规矩不规矩。”马纯良说道。

    宋友德说道:“总不能事实没查清楚就直接把人弄死吧,那小鬼受了伤,晚上肯定要出来觅食,等子夜到时候咱们去林老九家查查,看他家到底藏着什么东西。”

    我们吃完了饭母亲进厨房收拾碗筷,她说道:“两位道长,西屋已经腾出来了,给你们扑了草毡子和席子,还请两

    位不要嫌弃。”

    “老嫂子客气了,咱云游的道士有个落脚的地方就挺好,树上悬崖边都睡过,有个地铺哪还敢奢望什么。”宋友德说道。

    吃完饭也才八点钟,宋友德和马纯良决定出门转一转,母亲让我点了盘蚊香放在西屋里,免得晚上二人被蚊子咬。

    经过昨天晚上的事情我到现在还是心有余悸,生怕那暗中盯上我的鬼孩子会冷不丁地从哪个草丛里跳出来,但是想到黄昏的时候龚小花让我晚上去找她,加上我的小兄弟很不争气想搞点事,就出门向村头走去。

    到了李大海家门口,我轻轻地扣门嘴里喊着龚小花的名字,可龚小花似乎并未听到。

    槐树岭的人一般睡得都比较早,吃过晚饭就差不多上床躺着了,我从门缝瞅着院子里隐约传来灯光,估计龚小花不是在看电视就是在生我的气故意不开门。

    我顺着李大海家墙边的树翻上墙头,跳进院子里后就直奔灯光传来的房间,我透过窗户看见龚小花正躺在床上看电视,浑身光溜溜的,当下敲着窗户。

    “谁呀”龚小花被吓了一跳,裹起被子问道。

    “是我,江阳。”我小声说道。

    龚小花听到是我,连忙起身把我迎进去,她嘟着嘴假装生气道:“你不是不来吗”

    “我哪敢不来,我都想死你了。”我说着就把龚小花抱起来放在床上。

    龚小花一边捶打我的胸膛一边说我坏,我身上就披着一层薄薄的被子,我野蛮地掀开,露出她娇小白皙的身体。

    我急不可耐地把衣服脱下来,龚小花挡住我说道:“你还没洗澡。”

    我身上全都是汗,被龚小花如此香艳的**撩拨得不行,便直接抱着龚小花一起去了洗澡间。

    李大海家在村里有钱,因此他家是唯一一户安装了太阳能的,我和龚小花在淋浴下赤诚相见,洗着鸳鸯浴,龚小花不停地往我怀里钻,让我心脏扑通扑通乱跳。

    我不顾一切地拱着龚小花,小花娇喘连连,正到关键时候,我突然听到外面传来了机动车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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