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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步步为赢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巧克力锅巴

    


    开张第一日自然是希望能开门大吉,若是有人故意生事,岂不是平白添堵。白鹭想了想有了主意,小声叮嘱了掌柜几句。掌柜听了面露难色,迟疑片刻道:“这怕事不好,我们是做正经生意的。”

    


    白鹭冷笑道:“这第一日若是有人敢来这望江楼撒野,也是给我们找晦气。生意开张头一日便不顺,这以后也未必能好。况且我这也是自保,一不贪其财,二不要其命。若是他撩事,就这样办了。你也是老掌柜了,这样的事也不是没做过。话说回来,若是这店倒了,你们又能有好处去”

    


    白鹭说得严厉,掌柜听了,沉默片刻点头应了。白鹭仍不放心,寻了个僻静的地方坐着冷眼观瞧。只见那汉子桌上已是布了几道菜,酒也上了一壶。那人此时只是略略动动筷子,眼睛倒是一直往门外瞟,瞅着像是在等什么人。这让白鹭更是觉得奇怪,若是约了人,刚才赢了钱就应该招呼亲朋一起吃席,方才进来也只要了一人的酒菜去,如今他这个举动倒真有些奇怪。

    


    大概自己起了疑心,越瞧就觉得越怪。见那人腰腹鼓着一条,瞧着也不似像揣了银钱,毕竟那赢了的银钱都放再桌上了。白鹭招手叫了个小二,让其想办法去探一探那人这腰腹中揣了个什么物件。这跑堂也是机灵,原本就觉着此人有些奇怪,听自己东家一提便忙过去一探究竟。假借倒撒了酒,趁机摸了一把,这不摸还好,一摸下了一跳。怎么这揣在怀中倒像是个短刀 匕 首之类的物件。

    


    小二忙将此事与掌柜和白鹭说了,掌柜听了也是一惊。最新最快更新又不是官差衙役,穿着打扮也不是江湖中人,不过是平头百姓的装扮这去酒楼揣个匕 首 短刀也有些奇怪。此时当值掌柜也怕出事,索性心一横,此事就先按东家说的办吧。若是万一真出了事,更是麻烦。

    


    掌柜笑盈盈行至那壮汉桌前,拱手行一礼道:“这位客官今日不但赢了擂台,行事豪放。我虽为这酒楼小小掌柜,也是心生羡慕啊。今日想与客官单请一席,可客官又不肯。那只好敬酒三杯聊表心意了,还望客官不要推辞。”话说完,倒是亲自斟酒,给这壮汉倒了三杯,给自己也倒了三杯:“我先干为敬!”说罢掌柜将三杯酒一饮而尽,对那壮汉做了个请的手势。

    


    众人看着,壮汉也不好推辞,将这酒都饮了。掌柜笑道:“客官好酒量。看您桌上这酒估摸也冷了,就先饮了这壶吧,那壶我拿去给您烫烫再送来。”转身又对大堂诸位道:“今日酒楼开张,承蒙大家照顾。这位客官说用这赢了的擂钱请大家一壶酒倒是豪爽。不过想着这赢了擂钱不易,这酒还是由小店一并请了。”

    


    在座诸位吃客听了,自是夸赞掌柜豪爽。那壮汉听了想说话,却见掌柜又道:“若是壮汉再多言便就是瞧不起我这小店掌柜了。”那人听了也只好作罢,拿起酒杯自斟自饮。又喝了两杯,小二端着酒壶又来道:“这位爷,这酒给您烫好了。您慢用。”说罢将那已经快空的酒壶给其倒完最后一杯,将酒壶撤下。

    


    过了片刻,那壮汉似乎有些醉意,挣扎了几下,便趴在桌上不起了。掌柜过来瞧了瞧道:“这位爷性情豪迈,可惜酒量差点。扶去后面休息片刻吧。”说完来了几个人将人架着去了旁处。

    


    这吃客也都是当一乐,说笑两句,谁也不放在心上。可过了没半盏茶的功夫,店里来了几个衙役说是要拿朝廷要犯,说有人举报在这店里见过此人,还将要犯画像拿了出来,这画像有八分像了那刚才醉酒的去。

    


    此时便有吃客道:“方才那壮汉吃了酒醉了,应是被扶去醒酒了。”

    


    掌柜忙赔笑道:“那人喝了碗解酒茶便离去了。早已不在店中。去哪了,小人是实不知情。”

    


    衙役听了哪里肯信,一口咬定这酒楼窝藏嫌犯。掌柜苦不堪言,连称不敢。引着衙役在酒楼各处仔细转了一圈,均没见到人,又塞了好些银子,说了半天好话,众衙役这才忿忿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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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9.第一百零九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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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接下两日的酒楼擂台,史菲儿虽心之向往,但却不便再去。只是等着白鹭将每日盛况跟自己学一学,就当身临其境感同身受了。不过也是万幸,这几日店铺倒是太平,也未再生事,让史菲儿倒是放心了些。

    


    这一日,才过了晌午贾赦便急急寻了来。史菲儿瞧着贾赦急匆匆的样子,打趣道:“今日又是哪股风将你给刮来了今日我这里可没赏没饭的”

    


    贾赦忙不迭的问了安便道:“老太太您是不是刚收了间铺子”史菲儿闻言将手中的茶盅放下,笑道:“消息越来越灵通了。怎么如今我收间铺子你都能知晓了去”

    


    贾赦抹了把额头的汗,“老太太,您新收的那间铺子可是镇国公府上的”

    


    史菲儿此番倒是仔细打量了贾赦一番。如今自己这铺子打理营收都不是走的公中,况且自己也犯不着给贾赦一一报告,毕竟自己的嫁妆自己如何处理都是自己的事情。这段时日贾赦事务繁忙,除了例行请安也常不见人影。更何况自己收了的铺子多了去了,怎么偏出事的这间被贾赦提起史菲儿脑子里迅速闪过一串的疑问,想了想才问道:“怎么,这么急匆匆的就是为了间店莫不是你也瞧上了”

    


    贾赦皱着眉苦着脸道:“老太太、老太太您就告诉我有没有此事吧!此事甚急。”

    


    听贾赦如此一说,史菲儿更有些奇怪,便收了玩笑的心思正色道:“我确是从这镇国公府上收了间铺子,手续齐备也是登记造册过的。”

    


    贾赦听闻此言,急的在屋中转了转两圈,才又道:“老太太此番可真是有些麻烦。”

    


    “麻烦横竖不过一间铺子。最新最快更新就算是不错,也不至于让你急成这样。你也先静静气,慢慢说到底是怎么个麻烦”史菲儿确是有几分吃惊,这左右不过就是一间酒楼,若真是不好,不开便是。不过若说惹麻烦,又没有人因去了酒楼吃出个好歹来,这能惹什么麻烦

    


    贾赦此时哪里静得下来,忙道:“老太太,您不知道这镇国公出事了”

    


    “出事何事”

    


    “今日朝堂上有人联名参了镇国公,说其勾结外邦、贻误军机、贪墨军饷,苛责下官……说了至少十条罪状,而且条条罪状都有实证,圣上勃然大怒,当场下旨要彻查此事,如今镇国公及儿子已经被关押起来了,老太太。”

    


    史菲儿听着一愣,“确有此事”

    


    “老太太,我怎么敢跟您扯谎啊!急死我了。”贾赦急得直用手拍大腿。

    


    “你且莫急,我们府上与这四王八公虽有交情但并不太亲近,这是礼数上的周全罢了。况且今日之事却也并无定论。更何况这镇国公还是太子的姻亲。若说他贪墨军饷或许我还信个几分,这勾结外邦,与他与太子都是有弊而无利,他何苦如此我倒是不信。这太子也未求情”

    


    “坏就坏在太子求情了。”贾赦叹了口气,又道,“若太子未求情,这圣上也不至于下旨将镇国公与其儿子关押入狱,这一求情,圣上反而连带将太子也斥责一顿。”贾赦搓了搓手:“老太太如今可如何是好”

    


    “你且等等,这有何如何是好我怎么倒是糊涂了。”史菲儿不解道:“虽说这店是我收的,但一间店而已与这事能有什么关系去”

    


    “老太太,您可是不知。折子上说那间酒楼就是勾结外邦的据点,您看我能不急么!这可如何是好啊”

    


    哈,这酒楼成了勾结外邦的据点了史菲儿心里冷笑。不过此番到的确是有些麻烦,本来之前店中之事就有些蹊跷,本以为是自己多心,如今这么一看,此事倒是难讲了,不知道其中还有什么弯弯绕去,况且这朝堂之事,自己信息甚少,从仅知的裙带关系中也推断不出个所以然来。史菲儿暗自寻思,如今人家是门清,这店也是开在那里的,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既然是冲着来的,那也看看人家下一步是何计划再说。史菲儿转念一想又问:“今日此事你是从何而知”

    


    贾赦正欲回答,便又有廊下丫鬟进屋回禀,说是二老爷来了。

    


    史菲儿又是一愣,虽说这老大老二是每日来自己处问安请安,可今日也来的有些太巧了。

    


    转眼贾政进了屋,神色不安急匆匆的,行了礼后,瞧见同在屋中的贾赦,倒是欲言又止起来。

    


    “有话直说便是,屋里又没外人,不必如此。”史菲儿见其如此倒是先开了口。

    


    “老太太,今日我听闻圣上动怒,关押了镇国公,还斥责了太子。”贾政拧着眉头开了口。

    


    “此事我已知。”史菲儿点点头瞧着贾政。

    


    “那、那、那……”贾政犹豫着不知如何开口。

    


    “那间铺子现在是我收了,今月开张已有三日。”不等贾政说完,史菲儿便一股脑的说了出来。

    


    “这、这、这……”听贾母如此一说,贾政反而被堵住了话,不知该如何继续了。这这这了几声,才长叹一声,“这该如何是好啊!”

    


    史菲儿想了想又瞅了瞅自己这两个便宜儿子道:“此事你等也切莫着急。其一这事也未定罪,此事最后如何也无定论。其二我也是正正当当收了这铺子的,手续齐备,之前这店是做什



110.第一第百一十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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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物你是从何而来”贾赦只问了一句,便又转头看向那绢册,又忍不住连声赞叹道:“妙啊,果然绝妙!”

    


    且说贾赦将那物件展开一瞧,顿时面生喜色。自己寻了蛮久却未有中意的字,今日倒是见到了。如此一来还真有一种众里寻她千百度,蓦然回首之感。

    


    这幅字是米芾所书的蜀素帖,贾赦越瞧越是欢喜,捧着绢本爱不释手,对这蜀素帖赞赏半晌,张夫人见其如此方才笑道:“老爷勿要太喜,此物非真迹,乃是赝品。”

    


    听了这话贾赦自然一愣,木呆呆看向张夫人,手都抖了起来:“赝品”

    


    张夫人点点头道:“这蜀素帖何人不知何人不晓,莫说能有了,就是观上一眼也是颇难。早些年曾有缘见过一面,实在是感慨其笔意纵横,俊迈灵动,家父也是甚喜此帖的。”

    


    贾赦此时心里腹懑,这蜀素帖何人不喜。原本以为从天而降一大惊喜来,谁知却是个赝品。不过知晓此物为赝品后,贾赦倒是又细细打量了一番,反正自己是横竖看不出破绽。倒是觉得若此为赝品,那仿造之人也定是个笔力浑厚的,能将米芾的气韵学去了七八成去,这般刚柔兼备,变幻多端,行云快意,也不是一般人能临摹得了的。

    


    “这幅字若是临摹也却是颇有功底,也算是上佳之作。”贾赦依旧捧着不放,张夫人见状笑道:“方才老爷问我此物是如何得来。我也不瞒老爷,此物是瑚儿送来的。只可惜瑚儿应是不解这其中的故事。”

    


    听夫人如此说,贾赦倒是起了几分好奇的心思,如此看来这幅字还颇有些来历不成“夫人你且细细说说这幅字的来历。”

    


    张夫人笑笑道:“因老爷为给家父准备寿礼,四下苦寻,我也只是在旁观瞧,也添不上什么助力,瑚儿归家时便提了提此事。瑚儿说他有一幅赏下来的蜀素帖,虽非真迹,但确也算是难得的摹帖,不如拿来献给外祖父。若是尚可也免得父亲太过辛苦。我是想着瑚儿孝顺,顺口应了。隔两日瑚儿将字送来,我见了倒是奇怪。这幅字确是出自家父之手呢当年有缘见一面真迹,也是因家父将真迹来临摹一番,我在一旁为父研墨才有幸见了一面。父亲当年临了两幅,一幅自珍,一幅则是去了宫中,没想到一隔数年,又见此字,倒是感慨颇多。”

    


    贾赦听了这一番来历倒是也有了些感慨。怨不得这字仿的自己看不出来呢,自家老泰山在本朝为名士,书画俱佳,求字求画的人不知有多少。所以自己才更是发愁给其的寿礼该送什么合适。不过这幅字如此轮转一番,倒是有趣,做寿礼也可,让老岳山忆忆当年也不错。

    


    张夫人见贾赦脸上有了笑意接着说道:“虽不是真迹,但却是旧物遇原主,也算是佳话。不如就用这幅字添入寿礼吧。如此一来,瑚儿进了孝,老爷也不用再费心思,家父也见了也算是叙叙旧情,一举三得,岂不是也好。”

    


    贾赦点头应了,今日已是因镇国公之事焦心了一日,如今见了这幅字,又听了其中机缘倒是觉得心中轻松了不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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