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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步步为赢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巧克力锅巴

    


    贾赦也是瞧着,毕竟自己上次去王获家去看字并未见到此人。今日瞧见了,看年纪也不过是十一二岁的模样。一身重孝倒是让人瞅着有些可怜。贾赦心里叹了一下,如此年幼小儿也诓在其中当作棋子,这设套之人也着实狠毒。

    


    这原被告都到了场自然要开始审案问案了。梁疏端坐一拍惊堂木,左右两班衙役在列,梁疏刚要开口,便听一人喊道:“稍等片刻。”众人回头去瞧,倒见这义忠亲王、忠顺王爷、忠敬王爷一并前来。

    


    梁疏见了忙下堂施礼:“不知三位王爷到此,有失远迎,还请王爷莫怪。”三人倒是都摆了摆手,免了礼去。贾赦在一旁站着,见三位王爷齐刷刷来倒也觉得有趣,也近前行了礼。

    


    梁疏此时额上的汗不停涌出,心里暗骂道,这一个贾府一个王爷还不够乱的,再来两位王爷又算是怎么回事去可心里怨气也不敢在脸上漏出半分,依旧面上带笑道:“不知三位王爷来此,有何指示。”

    


    义忠亲王先开了口道:“那日这小儿拦了我的马去。我将这案子交到梁大人手上,今日升堂自然也是要看看的。”说完又转脸对贾赦道:“贾将军别在意,我见这小儿着实可怜,此事是非曲直自有梁大人秉公,本王自不会插手,今日也不是来给其撑腰站台的。”

    


    梁疏听这话自然一肚子火,合着好人你当坏人我做啊。可又只能压了火气转向一旁忠顺王爷问道:“那王爷是”

    


    “此事因蜀素帖而起,我与那幅字也有些缘分,故而过来一观。”梁疏点点头又瞧向忠敬王爷,忠敬王爷笑笑道:“我倒是无事,听他们说有热闹,便跟来了。”这话说的实在,贾赦差点没绷住笑了。梁疏咬着牙让衙役搬了凳子请三位王爷上坐,待众人坐定,梁疏要再拍惊堂木,手还未落下,便听贾赦叫了停。

    


    “贾将军何事”梁疏举着惊堂木道。

    


    “这升了堂,此案便正式开审。未审之前,我还有几句话要问问这小儿。”

    


    梁疏瞧了




1171.第一百一十七回
    117

    


    白鹭从内室出来,称有事要禀明,史菲儿让其直说便是。得了贾母许可,白鹭才言道:“前几日,店中来了一客,听口音不似京城人士,穿着打扮也是普通,打眼看过去便是一平常百姓。但此人出手阔绰,一人吃饭竟点了满满一桌子去,还要了好酒。掌柜怕是来吃霸王餐的,便让跑堂小二多多留意照看些。”

    


    白鹭顿了顿又道:“哪知这人付账倒是爽快,吃完算账虽未给赏钱,但酒菜钱并未短了去,临走那人还笑言自己有钱,店里酒菜滋味不错。明日还来。跑堂也只是当那人没见过市面炫富夸耀罢了。哪知那人第二日竟然又来,又是点了一大桌酒菜,自己边吃边饮。一连三日皆是如此。跑堂也是好奇,便去奉承套话。那人酒醉也比平常好说话些,跑堂借机问他是做什么营生的,那人笑言说自己是做无本买卖,伸手一抓便有钱来。跑堂自然不信,又撺掇两句,那人酒醉不经激,便嚷嚷道,你莫看不起我,我前几日才从贾府讨了一千两银子出来,不就是靠一幅假字。有钱大户人家就是舍得,一块布上写几个字就舍得花一千两去。我主家还说了,再过几日还能再让我大赚一笔去,保我王获下半辈子吃喝不愁。等老子再赚了钱,再给你们赏头。只是之后那人又来了两日,就再不见了。”

    


    白鹭说完瞧向贾母:“老太太,白鹭在内室缝补抹额,决非有意偷听。因听老爷说起此人叫王获,这才留了意去,后又因这言语中颇有契合,这才觉得需要告诉老太太与老爷。望老太太恕罪。”说完白鹭便跪下了。

    


    屋内一时寂静无声,听了白鹭这一席话去,史菲儿与贾赦都没再言语。

    


    “真是岂有此理!”贾赦忽的一声怒吼,着实将白鹭吓了一个激灵。白鹭头一低言道:“白鹭愿领责罚。”

    


    “唉,白鹭你快起来起来。”贾赦忙道,“我这是气有人竟然算计到我贾府身上了。原本我还真以为是小儿受人怂恿不知真相诬告,如今瞧着真是有人挖坑等着我呢!”贾赦此番气得反复在屋中踱步,走了两圈,步子一停,“如今看来这事可不能等着他们先动手了,我倒是要去告其诬蔑朝廷命官。看看谁给其撑腰与贾府作对,任其是天王老子也不行。”

    


    “你且静上一静,方才我才说过暴怒之下人头脑不清。你如此急躁行事倒是容易给人钻了空子去。”史菲儿冲白鹭道:“白鹭,你且回去将那日见过的王获的掌柜与跑堂小二叫来。不是我不信你,只是这话传话有时会将重要的信息传漏了去。今日你已是大功一件,此事紧急你快去办了。”白鹭听言忙点头应了。

    


    待白鹭走了,史菲儿对贾赦道:“如今看来这不只是挖坑等你呢。指不定还有什么后手等着。不过也暂且别慌,这世上没有绝对周密毫无破绽的计划。况且既然是计划便定有所图,若是知道其所求为何也好应对。”

    


    此时贾赦脸已经黑的如锅底一般。史菲儿劝解道:“我自是知道你气。姑且说个故事与你听听。故事是讲一家官宦世家知道有一人手中有不错的古董扇子,高价去求,那人不肯便勾结了官家随意安了个拖欠了官银的罪名,抄了家抢了那扇子去。那家最后竟落了个家破人亡。”

    


    贾赦本就有气,又听贾母说了如此一段,更是愤恨道:“这为官不忠不仁,都该千刀万剐了。竟然为了个死物件竟搞得人家家破人亡!天理何在!”

    


    史菲儿点点头,自己将书中贾赦强夺石呆子家传古扇的故事说与他听。如今角色轮换,体味应该大有不同。

    


    “凭心而论这官富欺民绝非罕事,这戏文中不是还有《一捧雪》么,依我所见,这官风正民风正世风正,若是官风歪了受苦的也只有那些克己守法的老百姓。想你堂堂一国将军竟都有人敢在背后如此算计,更何况那些毫无根基的老百姓”

    


    “老太太,您说的也不假。只是此时我倒想不到那么许多。只想着如何才能证明自己清白,如何将幕后之人好好惩治。”

    


    “是我说远了。那你可想到如何自证清白”这话倒是将贾赦问住了,其犹豫片刻道:“都将我说糊涂了,我又没做此事,哪需自证”

    


    “说得在理。我且问你,若是来日公堂对质你去是不去”

    


    “自然要去,不去反而显得我心虚理亏。”

    


    “那对方给你扣的罪名是贪墨古董、下毒杀人。这查验毒自有仵作,若是对方精心计划,自然也会安排好指认你的人去。你昔日里处置的下人也为数不少,难保不会有人被收买到时反咬你一口。”

    


    “这……”贾赦眉头深锁,“毒杀不好自证。可这买的帖子的确是摹本。拿出来给众人瞧也不怕,这总不能做假了去吧。这若是为摹本,那强买动机便不再了。”

    


    史菲儿冷笑道:“这才更好做假了。那人只要一口咬定你拿出这幅字不是你买去的那幅便可。”

    


    “可老太太,这样不过就是各执一词而已又不能证明是我买的就是真迹”

    


    “若是如此他们也不用设局了。若是此时忠顺王爷派人来上一句,认定这幅字是他给贾瑚的那幅该如何”史菲儿转了转手中的茶盅道:“他从始到终都说的是赏的是摹本。你可别忘记了,这幅字不是献给张老做寿礼了,怎么又会回到你手中”

    


    “这个……”贾赦语塞,迟疑片刻道:“我可以明说老岳山临了两幅,再将那幅临摹的也请出来。”

    


    “是啊,这自然也是不难。可你与张老乃是翁婿关系,对方自然会等你说出此话,看到字后说那幅字也并非是你强买的那一张又该如何”

    


    “此时对方必然或说张老乃你岳丈自然向着你,替你提笔再临摹一本也是不难。如此一来你说的话又有几分信度。这真迹在手反而成了烫手之物。此番说不定连你岳家也一并被拉扯进来。



11一9.第一百一十九回
    119

    


    惊堂木在公案上重拍一记,梁疏朝王聪道:“你有何冤屈尽管讲来。”

    


    不知是被贾赦先前那些话吓到还是被梁疏的惊堂拍案震到,此时跪着的王聪声音也抖了,话也结巴了:“小、小人王聪,随州人士。今、今日为父含冤。我父被、被歹人毒死,望大人明断!”

    


    这话说的扼要但也含混。只字未提贾赦强买字的事去。贾赦听了撇嘴,本想张口,后见忠敬王爷对其丢了个眼色,便将嘴闭上了。

    


    这梁疏听着也郁闷呢,这个递上来的状纸说的不一啊。之前你不是口口声声说是贾赦骗买了你家祖传的蜀素帖么,怎么被人家几句话一说,你听着要挨打,这事都不提了你不提我怎么审,我都把人叫来了,这堂上还坐着三位王爷。况且你不说这打就能逃了去真是小儿想事。

    


    “那今日堂上你状告何人是毒杀你父之凶手”梁疏追问道。

    


    “我、我、我不知”

    


    “你不知!”梁疏气得用惊堂木往公案上敲了一记,“你这小儿,先前状纸上写明是状告荣国公之子一等将军贾赦,怎么今日升堂众目睽睽之下你竟告我你不知公堂乃是威严之地,哪容你等如此信口雌黄我且再问你一遍,若是再乱言,我治你个戏弄官员藐视公堂之罪,先打二十大板,再将你撵出公堂去。”

    


    梁疏本就憋了一肚子邪火去,这堂上的几位都是爷,自己开罪不得,若不是因你原告生事,哪会有今日自己如坐针毡的审案

    


    被这么一吓,那王聪开了口小声道:“小人、小人的确是要告贾、贾赦。是他害了我父亲去。”

    


    “你说贾将军害了你父,可有证据”

    


    “他因看上我家祖传蜀素帖,设计诓骗,使我父将字贱卖与他,我父知晓后寻他算帐,确被他下毒害死。”

    


    贾赦在一旁听着直咬牙,这被人当面诬陷的感觉太糟,真想上去直接抽丫两大耳光先消消心头之气再说。

    


    “你说的这话状纸上已有,我现问你,你可有证据说明贾将军毒杀你父亲”

    


    “我家祖传的蜀素帖现在其手中。他确是从我父亲手中买的。”

    


    “那下毒呢有何为证”

    


    “仵作验过说是中毒而亡。”王聪顿了顿,“村头李老头可以作证,那日我父亲因知道自己贱卖了蜀素帖要去贾府讨个公道,遇到李老头跟他提过此事。”

    


    梁疏心里一叹,这让原告举证就是浪费时间么,没有一句是在点上的话。不过因两边都是自己得罪不起的,自己也是认真查证过。官府仵作也验过尸,王获的确是中砒霜之毒而死,不过仅凭一个老头的转述,就能认定是贾赦下毒,也太想当然了。

    


    “贾将军你有何话要说”梁疏转头问贾赦,这案子就不值一审。

    


    原本站在一旁的贾赦忽然听闻梁疏问自己忙答道:“梁大人,我确是从王获手中买了一幅蜀素帖的摹本,但收了那字是因王获街头拦马,跪求我救他,我因听其说自己儿子重病,急需用钱才收的。至于其余之事,贾某一概不知。”

    


    王聪急忙叫道:“分明就是你骗了我父亲,硬说我家传宝贝是赝品摹本。”

    


    贾赦眼睛一瞪道:“那幅字是摹本,此事我第一次去你家中便已告知,又告其如何甄辨之法。那日与我同去的宋仕朝也知晓。王获来求我时,也说他去了京城古董店询价,古董店主也称其是摹本。此事你父早已知晓。”

    


    “那宋仕朝可在请他前来一问”梁疏问道。

    


    “因被人诬告,我也想寻个证人,去了宋府两次,可惜此人出去云游了,至今未归。”贾赦道:“也不知归期,不过他们府中或许有知此事者,大人也不妨一问。”

    


    梁疏点头派人去宋府询问,准头又对贾赦道:“这蜀素帖乃当今天下名帖,读书之人莫有不想见识一二。今日此案既与此帖有关,且先不论真伪请贾将军拿出一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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