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之步步为赢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巧克力锅巴
义忠亲王对贾赦道:“此番辛苦,本王自会挂在心中,待他日凯旋时再与贾将军同庆一番。”贾赦听了这话自然嘴上也少不得要再恭维几句,少不得旁边的兵部官员和亲王的手下也来感谢一番,贾赦一一回应,又与亲王等众人聊了片刻,贾赦才起身告辞。义忠亲王也拱手相送,转身又去寻兵部宋大人议事去了。
贾赦出了兵部,心里一块巨石一下子落了地,原本感觉压在肩头足有千斤的担子也卸了,就连步子都送块了不少。身边跟着的小厮见贾赦一脸轻松,也凑过来说了几句吉祥话讨贾赦欢心。贾赦一高兴便是要赏,可伸向腰间,发现钱袋不见了。贾赦一琢磨这钱袋是方才给义忠亲王送户部批条时取了回执,将回执塞回钱袋,正巧那时来人,自己就先回了礼,将钱袋放回桌上了,怕是那时候忘记拿了。
钱袋和银子都不打紧,要紧的是回执。明日要交给户部方才算真真了结了这桩差事呢。贾赦暗自责骂了自己几句,忙又往回走。此番回兵部也算是熟门熟路了,贾赦也不顾及许多,抬脚便急匆匆往里走,直奔刚才自己和义忠亲王议事的那间屋子。未曾进屋便听得里面有人语:“这点钱够个什么!”贾赦一惊,便将脚步放慢了些,又听闻有人道:“能有便是不错了,来日方长。我且问你正事,调兵之事……”
贾赦觉得自己在门口如此偷听军机大事甚是不好,忙加重脚步,冲门里喊了一声:“贾恩侯求见王爷。”贾赦开了口,门里顿时静了,少时,便有人开了门,贾赦打眼一瞧,义忠亲王带着自己的几位部将正在议事。
义忠亲王见贾赦道:“贾将军怎么去而复返是落下了什么”
贾赦瞧见自己的钱袋还在一旁的案几上放着,便近前两步将钱袋拾起道:“真叫王爷说着了,方才我将回执收入这钱囊里,岔了几句话就落下了。出了门才发现,就急忙折回来寻。还请王爷见谅。”
义忠亲王见了略略点了点头,贾赦将钱袋打开,见回执都在,这才将钱袋重新挂回腰间,冲义忠亲王施礼告辞。待贾赦又出了门,义忠亲王道:“今日也不知其是无心落下的,还是有意为之。也不知方才他听了多少,我倒是有点小瞧这位贾家大爷了。”
王夫人听闻贾政请自己过去,却不知是何事。而问翠星其又不说,只是说老爷请夫人,见其面色有喜气,王夫人便隐隐觉得有些不爽。平日里自己就视这翠星为眼中钉、肉中刺。今日又是一问三不知,
262.第二百六十二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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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说王夫人在贾政处受了闲气,心里甚烦。独坐一处气了一阵,便打发丫鬟去将李纨请了来。李纨此时刚从贾母处请了晚安,方才屋中坐定, 正想去小厨房瞧瞧今日给贾珠的炖品是否得了。这几日夫君专心苦读, 自己瞧着也是辛苦,别的也帮不上什么, 也只有这一样能使些力气。可这个时晌王夫人来请, 李纨自然心里颇为忐忑,暗自琢磨着是否因自己做了哪些事不入自家婆婆的眼去,心里怯怯, 但又不敢不去,只得草草交代丫鬟几句, 将炖了多时的百合虫草杞子鲍鱼汤改换个红泥小火炉锅温着, 等爷回来伺候吃些。交待停当了, 这才跟着丫鬟去了王夫人处。
挑了帘子, 李纨进门偷偷先瞧了瞧王夫人的面色,见其面上慍色难掩,心里更是一颤, 自知今日自家婆婆气韵不顺,自己少不得要更存些小心才好。李纨低头恭恭敬敬给王夫人见了礼,便立在一旁不再言语。
王夫人敲了眼立在一旁的李纨,眉梢微微一挑道:“这几日珠儿苦学,来我这里问安也是匆匆而来,匆匆而走。我因操持你妹妹的婚事也是无暇照顾他了,也多凭你是个细心做事的,我才能多放些心。”
李纨忙忙应道:“如今府里双喜临门,太太一向辛苦操劳,可惜我这做媳妇的手笨无才也不能给太太分忧,媳妇惭愧的很。”
王夫人摆摆手,让李纨坐下又道:“我是向来知道你的,你也是个伶俐的,做事也是细致有考量,只是也是个嘴笨的,以后还不知会吃多少亏去。”
这话说的让李纨一愣,一时间都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不知道今日王夫人特特找了自己来说这些没头没脑的话是何意,手里捏着的帕子也不由得攥到一起。李纨顿了顿道:“太太这几日定是太过操劳,我自是粗笨些,若太太不嫌弃不妨将些不打紧的事先嘱咐给媳妇,也让我这做儿媳妇的为太太分忧,太太也可清闲几日。”
王夫人听了这话摆了摆手,对屋里的丫鬟婆子道:“我与你们少奶奶说会子话,你们去看看晚膳准备的如何,一会儿再来回话。”众人听言,自是低头都下去了。李纨倒是有些懵,今日这太太单单将自己留下不知道要说些什么,可心里的猜疑,脸上又不敢带出来。只得干坐着等王夫人继续开口。
王夫人见屋里众人都退干净了,用手中帕子擦了擦眼角,言语中带了三分哭腔道:“我如今还哪里能得三分清闲,这府中上下,我是掏心掏肺的操持上下,我也不是为了博个什么,只求这府里上下平安顺遂,老爷诸事顺意罢了。可如今这府里……”说到此王夫人不由得悲从心生,自己苦心经营了这么多年,怎么如今倒是好像自己越是要被分出这家去了呢!这老爷也是好端端的京城不待着,偏要应下去什么甘陕之地做哪门子学政,如今府上声誉颇佳、资产丰厚,即便是不都归了自己一房,但好歹也是受用了不少。在等着珠儿中了举,大姐儿成了亲,自己这一房也算是攀住了皇亲贵胄,自己那时是何等荣耀,可真去了那边穷之地,若是再想回京又谈何容易。
李纨被王夫人这突如其来一哭给乱了分寸,急急起了身,走到王夫人近前好言劝慰道:“太太莫悲,虽说这媳妇没什么见识,但也愿为太太分忧。”李纨方才听王夫人说了这么一通,心里暗自琢磨着像是因为太太素与宁府的朱夫人亲厚,如今荣宁二府因分宗一事闹的不欢而散,几位老爷见难免心生龃唔,怕是这朱夫人无奈所以来求王夫人在其中再说和说和,许是王夫人应了去求老太太,却驳了面子,心里难过。李纨这番也只能是心中猜想,断不敢直言相问。可是转念又一想,自己不是刚从贾母处回来么,可也没见贾母提过此事啊。李纨自然是不知此事原委本事王夫人在贾政处受了气,不过是随意揣测罢了。
王夫人哭了片刻道:“这分宗一事你可知晓。”李纨迟疑了一下,还是点了点头。此事如今府中上下还有谁人不知,虽说自己是晚知了些时日,但如今朱夫人因此都动了胎气了,哪里能遮掩住不过依照李纨来看,也觉得这事是因宁国府而起。况且这分宗事与自家并无多大干系,李纨心里虽也明白即便是荣国府如今此番光景日后也会有分家一日,不过如今府中双喜临门,即便是分家也要等些时日吧。也不知王夫人为何会如此。
王夫人瞧见李纨点头,便又道:“如今就是怕过不了几日连家都要分了!你妹妹这门婚事可是御笔亲点,我们府上虽说也是侯门世家,但御赐亲事又是
263.第二百六十三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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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说贾赦揣着失而复得的拨银回执出了兵部,本来跟着的小厮瞅着自家爷的脸上出了阴云,自然不敢再吵闹着要赏的事了,顺顺溜溜在后面跟着。贾赦也不上马, 垂着头往前溜达, 一直行了数丈,贾赦才忽然驻了步, 猛一抬头道:“这是去哪儿呢回户部也不是这条路啊!”跟着的小厮有伶俐的忙上前道:“爷说往哪里便往哪里。小的跟着以为是爷忙完了公事要带着小的去吃顿好的呢!”
这话说的逗趣, 贾赦听了也是一乐,哈哈一笑道:“你们这群小的,就会说些哄爷乐的话, 心里琢磨着要赏呢吧!”贾赦从银袋里翻出几个银馃子,往后一丢道:“爷赏的, 随爷去将回执交了, 我们打道回府。”
贾赦去户部交了回执销了帐, 又和方中正闲聊攀谈了几句, 这才从户部出来。贾赦行了几步,回头瞧了瞧官邸的牌匾,摇了摇头, 心里暗叹道:“本以为自己将府里收拾停当便已是不易,如今看来,自己还是见识浅薄地很呢!这当官才是真不易。自己此番在官场中算是滚了一番,其中滋味也只有自己能咂摸出来。以后还是安安生生做自己这虚职将军吧。”
贾赦带着众人回府,如今这心中大石算是落了地,自觉连步子也轻快不少。这忽然间卸了担子,贾赦倒觉得有几分不适应,在书房转了一圈,命管家将府里管事都聚了来,先将贾瑚婚事筹备之事细问了一番,后又盘问了一遭府内未决断之事。管事各个都是提心吊胆的,暗自揣测今日大爷怎会问的如此细致各自都是谨慎回话,生怕哪句话说的不对,触了老爷的霉头。一来二去,说了近一个时辰,贾赦才将这些事都处理完毕,便单留了大管家单独问话。
“这府里诸事你倒算是尽了心力。我且问你这分宗一事筹备的如何了”
大管家齐全旁的不怕,就怕贾赦问即此事,可是老爷问话又不能不答,只得硬着头皮道:“老爷,小的办事不力,这分宗一事倒是、倒是……”
贾赦见齐全说话吞吞吐吐,便追问道:“倒是什么你直说便是。”齐全咬了咬牙道:“倒是不大顺利。”
贾赦听闻将手中捧着的茶盅放下,指尖敲了敲桌面道:“是哪里不顺你怎么不早说我这几日忙着皇差,想着你昔日办事是个利索有轻重的,才将这等大事教与你筹备,怎么如今你也学起赖大之流了要欺上瞒下不成”
齐全一听缩了缩脖子道:“老爷息怒,老爷息怒。老爷命小的做了这府中的管家便不敢松懈一日半时。凡事都尽心尽力生怕有半点差池,更别提敢效仿赖大之流了。只是老爷说这分宗一事实在是难办。这、这……”
“这什么”贾赦怒言道。
“老爷,俗话说:有律按律,无律按例。可这分宗多则因是宗族过大而族人中迁徙去了他乡,或是族内出了俊才往上追溯的,但另表彰的。可如咱宁荣二府如此这般的哪有分宗的道理!基本分宗那黄表纸上又如何告慰先人,不瞒老爷,此事我已劳烦了五六位西席了,无一人敢应的。只此一项便是如此,那后面的请牌位等事更不知如何了!而且这样的大事,稍微出点偏差,实在有损府中的名声和老爷您的威望啊!”
齐全倒是个直肠子将这些话都原原本本说了出来。贾赦听完略略沉思片刻道:“果真这世上名声二字最为累人。你说的倒也不假,不过这有例按例,无例就开个先例便是了。至于黄表纸上如何告慰先人,我倒觉得不如实话实说,何苦粉饰太平,若是先人有灵真知晓了此事,倒应该欣慰我的英明决断才是。这事你也不必寻什么西席来写,我自己写便是了!”贾赦顿了顿又问道:“除此两桩事外,还有什么你决断不得的”
齐全想了想道:“贡献之物均以齐备周全,操礼之人也请了族里年长之辈,族中众人也都下帖请到了,做个见证,请出牌位的供奉之所也依照老爷先前嘱咐打理收拾停当。至于亲戚朋友么,也只按照老爷的意思一概不请。只是一样,怕那日宁府使个袢子,横生枝节。”
贾赦听了点点头道:“横生枝节有何可怕若是他们生事我便要去让族人评评这个理去,看那时是谁真真将贾家的脸面都丢尽了。”
齐全再一旁不敢多言,只得诺诺称是。此时廊下有人来报说是有老爷的信到了。贾赦命小厮将信送进来,展开一阅笑道:“齐管家,我又给你添了个事做,你且去将公中重要账册尽数取了来。分家倒是有例的,此番也别烦劳还要动个二回了,一并就料理了吧。”
齐管家一愣,望着贾赦道:“老爷,这是、这是何意”
贾赦笑笑道:“既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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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懂的…… 大太太听此话,才放了心, 见贾母面有难色又问:”不知老太太为了何事心忧, 媳妇虽说是个驽钝的, 但老太太说出来多个人议议, 兴许可以解解心忧”
史菲儿见张夫人自己引了话题, 微微叹了口气道:”你可知我们府上的亏空还有多少”
”听老爷提了一句大约还差个十万余两。”张夫人听贾母提及此事, 刚才又因看礼单而发愁, 便以为这礼是重了,又因是给自家母亲祝寿, 先前因府中亏空一事府内倡俭,自己拟礼单时便依照常例略减了一二,但贾母见了不准,非但没有减少还添了不少,可今日又是如此,张夫人也摸不透贾母的真实意思了,犹豫再三还是开口说道:”这礼单确实有些过于丰盛了,老太太依我看, 还是寻个旧例吧。”
史菲儿听其如此一说, 便知道其想岔了, 忙道:”我烦愁之事与礼单无关,此事定了莫要再议。”张夫人见状更是不解,史菲儿在一旁瞧见,笑道:”今日我只问你一事,若是我与你家老爷定要让你择一个来帮,你挑哪个”
”老太太,你这话让媳妇更糊涂了。”张夫人一听忙道:”一家人哪里还有帮不帮一说。老太太您有事只管吩咐一声便是,媳妇自当效力。”史菲儿听闻此言笑道:”你是不知道前情的,那日我与赦儿打赌,若是我一月之内让这手工皂在京城人尽皆知,他便输我三间铺子。反之,我输他三间。此番若是你能帮我,就必能赢他。若是如此此番你选帮谁”
张夫人一听如此,眉头也展了,笑道:”哪里还用选,我自然是跟老太太一头了,莫说今日老爷不在,就是老爷在跟前我也是如此。况且若是老爷在也必定让媳妇选老太太一方呢。我斗胆乱猜一番,老太太此举也是为了堵那亏空窟窿的,不知媳妇说的对与不对”
”你是个聪明的,你母亲寿辰,这四王八公京城贵胄必然去的颇多。我本意就是想借此机会将这皂儿宣传出去。若真得由此让众人知晓,堵那亏空的窟窿自不是问题,说不定此物还会成为这府里一样进项,你觉得如何”
张夫人一听点了点头,”还是老太太想的长远,媳妇不能及,只是不知道需要媳妇做点什么”
”简单简单。咱们目的就是借机将东西推广与众人知晓。我就想让老寿星当众打开这礼物,借寿星之口称赞一番,引得众人注意便是了。”史菲儿终于将窝在心里的话说了出来。
“若说是将这皂儿在这席上广而告之,到不算什么难事。此番来贺寿的亲朋女眷之中也有我不少未嫁时的手帕交,我们众姐妹聚齐不易,说起话来也自然随意些,届时只需要多备几匣当礼物分送给各人便是。媳妇断言不消几日这皂儿便会在这京中官府家眷中传了出去,只是……”张夫人略略一顿瞅着贾母。
“我也知道这有些不合礼数,只是一来我觉得这东西用起来不错,二来也着实为府上这亏空急。便动了这心思。”史菲儿拍了拍张夫人的手道:“不过今日听你一说,我倒是宽心了,如此做更好。东西尚多,你就尽管多带些当随礼便是,不必在意其他。至于老寿星那边,你也别为难了,原本我就觉得有些那样有些冒失,才踌躇不决,如今有了两全其美的法子,是再好不过了。这喜日子自然还是要老寿星开开心心才好。”史菲儿顿了顿,“不过另有一事要你帮忙,你们张家素来博学,这物件还劳烦你父亲或兄长取个更雅致的名字吧。”张夫人听了,也松了口气,笑着应了。
原本史菲儿还为这推广一事发愁,此番听张夫人说可以将手工皂推广给自己的手帕交,那样最好不过。原本这东西的最佳受众就是这群大姑娘小媳妇当家主母的。如果能推广给这些人那样可比借张老太太之口美言几句来的更好。这些人可是史菲儿定位的真正购买力人群啊。
“老太太,若是有人问这皂儿是哪家铺子的,该如何回复”
“你就说是蘅荟阁便是。”
张夫人听了知其那间铺子是贾母陪嫁,专售些胭脂水粉之类的,在京中也是颇有声誉。
且说这大太太张夫人这门亲本是贾母的公婆为贾赦挑的,就是喜欢张家女子知书达礼、温柔娴静。而贾代善对此门亲事也很赞成,因为张家出身清流一脉书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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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懂的……
不过此番, 史菲儿穿越成贾母,有了贾母的记忆,对现在的情况倒是理解了几分。现在这荣国府内的确也是二房王夫人管着事, 不过要问缘由, 倒也简单。
其实这荣国府内原本就是由贾母当家,但媳妇进了门,自然也是要放权让其管理一二的。大太太张夫人进了门贾母为了体现姿态便放了一些事给张夫人做。这张夫人接管后, 倒是将所管之事打理得井井有条, 银钱帐目清清楚楚, 这治理内宅的能力很是不错。次媳进门后, 因出身同为金陵四大家族,加之贾母爱屋及乌, 故而也略略向着些, 少不得也分了些事给她做, 王氏怕被比下去,因此也很上心。如此一来, 贾母倒是省心不少,手下媳妇干事,对自己又要时时请示汇报, 贾母也乐得清闲。
国公过世,这老大又袭了爵,老二当了官。诸事繁杂, 贾母一则伤心, 二来也实在觉得精力不济, 索性就将府中管事的差事直接交给了大太太打理,毕竟身为一品诰命夫人,此时不内外打点理事管家也说不过去,毕竟这荣国府早晚也是要让大房管理的。况且这张夫人做得一直还不错,贾母也乐得安逸。
不过此番因张氏有孕,且前期就不大好,请太医来瞧,说是劳碌所致,且又思虑过多,故而才动了胎气。那时间没有什么比子嗣更重要的了,贾母想着若是这大太太总被琐事烦着,怕对这胎不好,便先与张夫人商议暂让王夫人代其管一阵子。张夫人为了这肚里的孩子也便没有逞强,现如今荣国府便是这王夫人打理后宅了。其实不管是大太太也好二太太也罢,虽说占了体面和权势,归根结底这荣国府上下目前还是贾母说了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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