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残王的特工宠妃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隐竹
孙丹樱这么说,焦乐乐自己也想清楚了。
燕永奇对她不好就对她不好吧,不在意她也没什么,可肚子里的孩子是她的,她不能和孩子过不去。
此后余生,守着孩子过也不错。
西疆辽阔之地,终归会有她和孩子的容身之地。
孩子没了父亲就不能过得好吗?未必。
这么一想,焦乐乐的心反而放宽了。
之后的几天,她照常吃饭,不再吐了。
燕永奇和焦大将军见了,都欣喜万分。
特别是焦大将军,跟个孩子似的,一蹦三尺高,乐呵呵道:“哎呀,这可真是太好了,我家乐乐终于能吃饭了!”
看到父亲这么高兴,焦乐乐也不由得跟着笑了。
为了父亲,为了孩子,她也要振作起来的。
至于那些不在乎她生死的人,不在乎就不在乎吧,没什么的。
心里虽然这么想,但是等到晚上屋子里只剩下她和燕永奇两个人的时候,焦乐乐又想起了那两个字,无妨。
呵呵,无妨。
既然无妨了,为何面对我的时候又要表现得如此的情深似海呢?
装给我看么?呵呵。
那可真是难为你了,对着一个不爱的女人表演深情,很难吧。
看到燕永奇,焦乐乐满目悲凉,只觉得自己从一开始就看错了人。
燕永奇原本在脱衣服,无意间瞥向梳妆镜,就看到了焦乐乐的眼神。
那眼神让他心中一震,可当他回身去看焦乐乐,她甚至还冲他笑了一下。
但是,刚刚那个眼神,他绝对没有看错。
所以,发生了什么?
一时间,燕永奇想不出缘由,只慢慢脱着衣服。
等他到床上躺下,焦乐乐已经微阖双目,睡着了。
可是,她的呼吸很不均匀,只是在装睡而已。
意识到这一点,燕永奇看向焦乐乐,问道:“乐乐,你是有什么心事吗?还是说,你对我有什么误会?”
焦乐乐睁开眼睛看向燕永奇,眉眼微弯,浅笑如许:“没有啊,你怎么会这么想?”
燕永奇看着焦乐乐,焦乐乐也看着他,两个人互相看着,都不说话。
过了一会儿,燕永奇移开视线,叹了一口气:“睡吧。”
“好。”
焦乐乐应了一声,闭上了眼睛,表现得格外乖巧。
燕永奇见她连睡觉都要假装,不禁替她觉得辛苦,就起身披了外衣,走了出去。
他一跃上了屋顶,坐下来看着夜色中的王府。
突然,他想到了一种可能,呼吸都跟着急促了几分。
他踉踉跄跄地跳下房顶,直奔房中而去。





残王的特工宠妃 第两千六百二十一章 你要相信自己的感受
燕永奇回到房中的时候,焦乐乐已经睡着了。
这一次并非假装,而是真的睡着了。
床前的红烛亮着,她闭着眼睛,呼吸平稳。
燕永奇站在床前看她,想着自己刚才的推测,似乎一切都有了合理的解释。
或许,焦乐乐听到了他和彭五的对话。
因为在思考这件事,燕永奇一夜未眠。
他内心纠结了很久,最终还是决定什么都不说。
至少,让焦乐乐以为他不爱她,总比到了西疆面临危险要好得多。
如果他这一次能从西疆平安无事的回来,那么,他自然有机会解释。
如果不能,就让她对他彻底死心,不再记挂他。死了一个无关紧要的人,总比死了心上人要好。
就这样吧。
一夜未眠,燕永奇下了这个决定,最终什么都没说。
第二日焦乐乐醒来的时候,燕永奇已经不在房间里了。
她狠了狠心,没有问燕永奇的去向。
吃过饭后,焦乐乐去了焦大将军的院子,一去就遣散了院子里的所有人,吩咐人若无吩咐不可进来打扰。
见女儿这般慎重,焦大将军便笑了:“丫头,你这是要跟爹说什么秘密呢?”
焦乐乐面色沉重地坐下,她看着焦大将军,将自己纠结了很久的话说了出来。
听完之后,焦大将军暗骂燕永奇不够谨慎,这么重要的谈话有人在外面听到都不知道,实在是太大意了。
他如何能不明白,燕永奇让焦乐乐留在京城,完完全全是为了焦乐乐着想。
此去西疆,必定是危险重重。
这一点,他心里很清楚。
正因为清楚,所以才不希望焦乐乐也跟着去。
那么危险的境地,他们焦家有一个人去也就是了,不必搭上两个人。
所以,听完之后,焦大将军皱了皱眉,道:“丫头,你一定是听错了。如今太平盛世,陛下治国有方,永奇他不会做这种糊涂事的。”
焦乐乐一听,惊讶不已:“爹,你如今竟是对他如此信任吗?他会坑害你,让你踏进万劫不复之地。你听我的话,从今天开始,你就装病,说自己去不了西疆。你去不了,他手里没有兵权,照样无法兴风作浪。你这样,也算是保全女儿一家了。女儿并不想孩子一出生就没有父亲。”
说着,焦乐乐声泪俱下。
焦大将军拉着她坐下,擦了擦她的眼泪,神态轻松:“丫头,你最近是不是压力太大了?要不,让永奇陪着你出城转转?”
“爹,你不相信我说的话?”
“丫头,爹以前听人家说,说妇人有孕之后最爱胡思乱想,原本爹还不相信呢,现在听你这么一说,爹信了。”
焦乐乐抓住焦大将军的手,言辞恳切:“爹,我没有骗你,我真的听到他和别人是这样说的。不是我乱想出来的。”
“好,丫头。”焦大将军拍了拍焦乐乐的手,示意她放宽心,然后继续道,“那我们就分析分析这件事。若真照你那么说,你觉得,他燕永奇凭什么能拿捏得住我呢?”
“爹,要拿捏住一个人有很多种法子的。比如,他用我的性命威胁你。”
听了焦乐乐的话,焦大将军便顺着她的话分析道:“要是这样的话,他理应把你带在身边,要威胁我的时候让人控制你,这样才好拿捏你的性命。你应该知道我的性子,不见兔子不撒鹰,他让你留在京城,这么远的距离,即便他说自己控制了你,我也是绝不会相信的。”
焦乐乐脸色一变,的确,从这一点上来说,是说不通的。
“或许,他是要拿别的东西威胁你。”焦乐乐肯定道。
不管怎么样,她真真切切地听到了那些话,她的耳朵不会欺骗她。
这时,焦大将军蓦然笑了:“丫头,除了你,我还能被什么东西威胁?权力、地位,于我不过浮云而已。爹这辈子最大的指望就是你,你若无事,我便不会受任何人威胁。或许,你是听错了,兴许,永奇的话不是这个意思呢。”
“不,我就是这么听到的。”
“丫头,有时候断章取义的听到一些话是没什么用的。具体的话,要放在具体的环境中才能理解。所以,单凭一些片段式的话,根本说明不了什么。当然,你可以相信那些话,可你,是不是更应该相信自己的感受呢?的确,一个人或许会装出伪善的面孔来骗人,但是骗一天容易,如果是很多天呢,如果是欺骗,你是可以判断出来的。你要相信自己的感受。”
“感受?”焦乐乐重复着这两个字,的确,她能够感受到燕永奇的关心。
但是,自从那天听到他和那个人的对话,她就不敢相信他是关心她的。
难道,是自己错了吗?
一时间,焦乐乐陷入了这种自我怀疑之中。
她突然抓住焦大将军的手,恳切道:“带我去西疆。”
焦大将军低头看了看焦乐乐的肚子,说道:“丫头,如今你怀着身孕,不可长途跋涉,这样很危险。为着你的安全着想,爹不会允许你去的。”
“那你也别去,好吗?”
“这怎么能行呢?眼下天气回暖,正是练兵的好时候。”
“可是,现在咱们与大魏和平相处,又不是有战事的时候,不一定非要练兵的。”
焦大将军笑了笑,道:“傻丫头,兵将可不是只有在战时才有用。平时就把功夫下到,真正用到的时候才能展现出真正的实力。虽说如今我们和大渝友好相处,但是,如果我们贫弱,谁又敢保证他们不会对我们用兵呢?人心难测,放到一个国家来说同样也是如此,所以,不可不防啊。”
听到焦大将军这么说,焦乐乐知道他说的有道理,但是,她就是不想让焦大将军去。
她总觉得,这一次会很危险。
焦大将军看着面目悲痛的女儿,心里也不是滋味儿,可有些事,他不能不做,这是他身为将军的责任。
丫头,但愿一切尘埃落定之后,你能明白为父今日的选择。
最终,焦乐乐没能说服焦大将军,她从这里出去的时候,正好看到燕永奇迎面而来。
看到燕永奇,焦乐乐停下了脚步。




残王的特工宠妃 第两千六百二十二章 离别在即
几乎是在同一时间,燕永奇也看到了焦乐乐。
可就在这个时候,焦乐乐身子一歪,倒了下去。
不好!
燕永奇即刻奔上去,可已经来不及抱起她,无奈,他只得迅速倒在她即将摔倒的位置,充当肉垫。
他刚倒下,焦乐乐就倒在了他的身上。
他撑了焦乐乐一下,所以,焦乐乐并未感觉到疼痛。
事实上,焦乐乐是故意晕倒的。
因为她想按照父亲说的那样,相信自己的感受。
那么,这个时候装晕是最好的。
如果燕永奇看到她晕倒还是无动于衷,那么一切就很明了了。
她也不必有所期待。
可他偏偏那么快冲过来,先一步倒下充当她的人形垫子。她真真切切地感受到了他的着急,他的在意。
这些,她不能熟视无睹。
焦乐乐是在燕永奇倒地后抱起她的时候“醒”的,她迷迷糊糊的看着燕永奇,问道:“我怎么了?”
燕永奇抬手摸了摸焦乐乐的额头,并不烫,但,他还是担心,一边吩咐人去请府医,一边抱着焦乐乐往主院跑去。
等他回去把焦乐乐放在床上,府医也赶了过来。
一番诊脉之后,府医说焦乐乐并无大碍。
这下,燕永奇质疑道:“怎么会呢?如果没有大碍,怎么会突然晕倒?”
“王爷,妇人有孕,最容易气血不足,所以晕倒也是很常见的。只要晕倒的时间短,那就没有问题。”
燕永奇没说什么,却对这府医的医术存了疑,急急送了信去宫里,请百里姝来一趟。
百里姝是在半个时辰后赶到的,诊脉之后,她的判断和府医的判断是一致的。
这时候,百里姝还很同情地看了燕永奇一眼:“你初次当爹,难免一惊一乍,没事儿,当习惯了就好了。”
说完,百里姝留下一些日常的补药,然后就离开了。
这让燕永奇十分郁闷,有点懊悔自己当初怎么没有学医。
若是他学医的话,如今至少能为焦乐乐诊脉,他自己能判断,总好过要听别人的判断。
因为,他总觉得府医和百里姝的判断是错的。
人都晕了,怎么可能没事?
可偏偏两个人都这样说,若说府医是庸医还说得过去,但百里姝是百里世家的嫡女,医术公认的好,似乎没有质疑的余地。
纵然如此,燕永奇还想吩咐人再找个大夫来看看。
有道是人有失手马有失蹄,要是百里姝诊错了呢?
燕永奇刚吩咐人去找大夫,焦乐乐就拦住了他:“不用再找大夫了,我没事。”
“真没事?”燕永奇小心翼翼道。
焦乐乐露出一个如释重负的笑容,肯定道:“真没事。”
她相信自己的感受。
就算是假装,也没必要在她晕倒之后毫无知觉的时候假装,因为就算是装了她也看不到。
所以,真的有可能是她想太多?
焦乐乐放下心事,觉得整个人都轻松了许多,渐渐恢复往日的活力。
可,即便有千般不愿,去往西疆的时间还是定了下来,定在这一月的月底,二十六。
算起来,不过几日的时间了。
焦乐乐没再提去西疆的事情,因为燕永奇和焦大将军都不会同意。再者,大夫也说了,妇人有孕,前三个月最是凶险,不可长途跋涉。
既然如此,她也就打消了跟随他们一起去西疆的念头。
离别在即,也就格外贪念此刻还在一起的时光。
这几日,燕永奇和焦乐乐几乎是形影不离。
启程的前夜,三个人在一起吃晚饭,因为即将离别,气氛有些伤感,但,每个人都竭力减淡这离别的愁绪。
焦乐乐以茶代酒,敬自己的父亲:“爹,一路顺风。等你到了西疆,要多喂我的小黑吃肉。”
“放心吧,亏待不了它。”
燕永奇插嘴:“小黑是什么?狗吗?”
焦大将军正要说,焦乐乐却捂住他的嘴:“爹,不要说。等他到了西疆,让他自己去看!”
“好嘞。”焦大将军乖乖应了,任凭燕永奇怎么问都不说。
三个人把酒言欢,一直到很晚才睡。
夜深了,焦乐乐躺在燕永奇的臂弯里,毫无睡意。
燕永奇的手摩挲着她红彤彤的脸颊,柔声道:“睡吧。你怀着孩子,对身体的消耗过大,熬夜不好的。”
“不,你明天就要走了,我舍不得。”说着,焦乐乐抱紧了燕永奇。
燕永奇也抱紧了她,安慰道:“我会尽快回来。你好好养着,等我回来见你瘦了我要惩罚你的。”
“怎么惩罚?”焦乐乐调皮道。
“抱着你去逛街,看你害臊不害臊。”
“得了吧,我要是真吃胖了,你未必抱得动我。”
“听你这意思,是小瞧我了?”
焦乐乐笑道:“那倒没有。不过,我能抱得动你倒是真的。”
想到这个黑历史,燕永奇忍不住笑了。
两个人依偎在一起,说了很久的话,最终,焦乐乐撑不住,睡着了。
燕永奇睡了没多大一会儿就醒来了,醒来的时候外面的天色已经有些发亮。
该起了。
但,就在准备坐起身的时候,燕永奇觉得有什么东西在拽他。
他低头一看,发现不知何时,焦乐乐将他的衣角牢牢地缠在手上,一圈又一圈。
是怕他悄悄走掉吧。
而他这么一动,她就已经机灵的睁开眼睛。
见外面的天色不过刚刚亮起,焦乐乐凑过来,抱紧他的腰:“这么早就走吗?”
“嗯,要准备的东西有点多,我怕岳父一个人忙不过来。”
焦乐乐嘴上说着让燕永奇去帮忙,手却不肯松开他的腰,只牢牢抱着他,一点儿都不想松。
燕永奇拉过被子将她盖得严严实实,低语道:“晚上睡觉的时候被子要盖好,不然着凉了会很难受。”
“嗯。”
“饭要多吃一点,别饿着自己。”
“嗯。”
“府里库房的钥匙在葛有那里,我私库的钥匙在那边的匣子里,你若要用什么东西,只管取就是了。”
“嗯。”
……
燕永奇又交代了许多,焦乐乐一一听着,渐渐地就有了哭腔。
燕永奇低头看她,发现她的眼睛里已经蓄满了泪水。
一时间,燕永奇亦是愁肠百结。
他的人生中,还从未有过这样难舍难分的时候。
他心里也特别不是滋味儿,却强忍着对焦乐乐笑了一下:“别这样,我很快就会回来的。”
“嗯!”焦乐乐重重应着,眼泪却扑簌簌落下。
燕永奇看得心疼,只恨不能把她捆在身上带走,可此去凶险,他不能意气用事,最终,他掰开她的手,替她掖好被脚。他狠狠心转身便走,手却被焦乐乐拉住了。




残王的特工宠妃 第两千六百二十三章 你发现了什么
燕永奇回身望去,焦乐乐的眼睛里再次蓄满了泪水。
她的身子陷在宽厚柔软的锦被里,只露出一张莹白如玉的脸,愈发显得羸弱可怜。
那盈盈的泪眼里满是祈求,犹如一双无形的网,把他紧紧罩住,让他这即将前行的步子一下都踏不出去。
燕永奇捏紧了焦乐乐的手,似乎是在哄她,又似乎是在哄自己:“放心,三个月回来看你一次,我说到做到。兴许三个月后回来,我就再也不去了。”
“你说话要算数。”焦乐乐带着哭腔说道。
“一定。”
“嗯。”焦乐乐应了一声,却仍不放开燕永奇。
燕永奇心里也是愁肠百结,不愿意走,却又不能不走。
他俯身,亲吻她殷红的嘴唇,亲吻时有泪落下,是咸咸涩涩的味道,他们品尝这咸涩,只觉得比质量最上乘的蜜还要甜。
两个人难舍难分,直到外面响起催促的声音,两个人才恋恋不舍地分开。
这一次,燕永奇起身便走,也不敢回头看,生怕若是回头看了那么一眼,就再也没有离开的勇气了。
燕永奇出去打点行装,检查东西,见该带的都带上了,这便隔着门说道:“乐乐,我走了,你放宽心,我很快就会回来的。”
屋内没有人应声。
燕永奇正准备转身离开,门吱呀一声开了。
焦乐乐梳妆整齐,眉眼盈盈:“走吧,送你到城门口。这样你就知道家里有人在守着你,会快点回来的。”
“不用的。现在天气还是冷,城门口风大,着凉了就不好了。”
焦乐乐赌气地从他身边走过,愤愤道:“我又不是送你,我送我爹。”
说着,她便走出去,吩咐人准备马车。
就这样,焦大将军和燕永奇骑马在前,焦乐乐坐着马车在后面跟着。
她挑开车帘看着前面这两个她生命中最重要的人,心中的离别情绪愈发浓郁,却也只能这样目送着他们离开。
在城门口,他们又说了一会儿话,之后便挥手作别。
焦乐乐跑着上了城墙,看着那长长的队伍渐行渐远,眼眶也跟着湿了,有泪水簌簌而下,染湿了衣襟。
阿乔在一旁看得不忍心,走上前劝道:“小姐,你若是实在想去,咱们就坐马车去。虽说马车不比骑马快,终究也不过是慢个十来天而已,不打紧的。”
焦乐乐擦了擦泪,坚决摇头:“不,现在不去。”
阿乔重重地叹了口气:“成亲可真麻烦。他走了你要哭,让你去追他你又不去,不晓得你在想什么。”
焦乐乐打了她一下,嗔道:“你这丫头,说话愈发没规矩了。走吧,我们回府。”
阿乔小的时候就跟着她了,两个人与其说是主仆,不如说是姐妹,平常相处起来,什么话都敢说的,没有那么多的顾忌。
以往不过是因为有燕永奇在跟前,阿乔自诩是焦乐乐的娘家人,要帮她维持体面,所以说话格外小心,规规矩矩的,不敢丢了焦府的脸。
如今燕永奇走了,她不用再假装,自然是有什么说什么。
很快,阿乔扶着焦乐乐上了马车,与她一同坐在里面。
阿乔听着外面的脚步声,突然道:“小姐,今天出门跟着我们的人好像多了一些。”
“是么?”原本正在闭目养神的焦乐乐睁开眼睛问道。“是啊,你看。”说着,阿乔掀开了车帘,指着前面的人让焦乐乐看,“这前面开道的人比以前多了四个,还有这后面的,多了七八个呢。是不是王爷吩咐的,是怕你出来出
岔子?”
“应该是吧。”说着,焦乐乐让阿乔落了帘子,安心坐在马车里。
回府之后,焦乐乐自己也留意了一下,明里暗里跟在自己身边的人,的确是多了一些。
不过燕永奇和父亲刚走,焦乐乐没有心思打理这些事情,只留意了,并未做什么。
大约过了两三天,焦乐乐让阿乔把管家葛有找了过来。
因为燕永奇走之前交代过,让他凡事都听焦乐乐的,故而葛有听到是焦乐乐的吩咐,立刻就急匆匆赶来了。
他笑容满面,道:“王妃娘娘,您有什么吩咐?”
焦乐乐让阿乔给葛有搬了椅子,让他坐下。
葛有受宠若惊,连连摆手,并不敢坐下。
焦乐乐笑了笑,语气温和:“葛管家,我瞧着您的年纪,和我爹差不多大。年岁大了,不好总这么站着的,快坐吧。”
“既然王妃娘娘这么说,那老奴就坐下了。”说着,葛有笑容可掬地坐下,等着焦乐乐开口。
焦乐乐笑着看着他,道:“葛管家,我最近待着挺无聊的,你把府里给下人发工钱的账本拿来给我瞧瞧吧。”
“好好,老奴这就回去取。”
说完,葛有就急忙去取账本,不大一会儿的功夫就回来了。
焦乐乐翻着看了几页,然后问道:“府里暗卫的支出不是走王府的账目吗?”
葛有一愣,然后说道:“这个老奴就不清楚了。暗卫的账目王爷没有让老奴经手过。”
“那府上的暗卫有多少,您清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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