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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末召虎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秋风知了
    张辽二话不说,两步上去,一个勾拳,砰!锦袍青年倒地。

    又飞起一脚,通!黑脸瘦汉飞出去,贴到了药铺的墙上。

    两个护卫见状扑上来。通!通!转眼也飞到了一旁。

    啊!围观众人不由都傻了眼,这小子也太剽悍了吧。

    锦袍青年倒落在地,捂着下巴,再也没了那副悠哉的模样,痛的声音都变了,气急败坏的道:里里竟敢打吾

    张辽一脚踹过去,眼睛一瞪:你什么你,谁家小子这么不开眼,在药铺里看了半天了吧?和王虎是一道的吧?鬼鬼祟祟阴险狡诈人模狗样,说的就是你这种禽兽败类!不打你打谁?

    锦袍青年眼睛一翻,晕了过去。

    张辽大步走向药铺,药铺墙下黑脸汉子森然道:吾乃董

    砰!张辽又是一脚,黑脸汉子也昏了过去。

    张辽顺手扯了他腰间的一块玉佩,进了药铺,药铺里的医师和药童吓得面色发白,瑟瑟发抖,张辽扫了他们一眼,指着外面的何咸夫妇,沉声道:给他们开药吧。又将那块玉佩往柜台上一丢:这是药钱。

    片刻之后,张辽拎着包好的药出了药铺,那边薛明早按他的吩咐将何咸夫妇带出了人群,先行离开。

    围观的众人看到张辽走出来,急忙让出一条路来,张辽大步走出人群,来到象龙跟前,象龙极为凶悍,众人都不敢靠近。

    张辽牵了象龙,取了挂在象龙一侧的三尖两刃刀,一个反转,刀尖指着人群中倒地的王虎众人,傲然道:要想报仇,汝南汝阳找乃公纪灵便是,不过到那时候,乃公的三尖两刃刀可不认尔等狗头。

    说罢哈哈大笑而去。

    不多时,东市令和执金吾的人先后赶来,但为时已晚。

    张辽出了东市,薛明带着何咸夫妇还有那个仆从早在那里等着了。

    恩公,在下何咸,携内子尹氏谢过大恩。何咸夫妇一见张辽,便激动的行礼。

    那个被救的青衣仆从还是个少年,趴在地上连磕了三个响头:小人潘奉谢恩公救命大恩。

    潘凤?张辽忍不住重复了一句,上将潘凤?

    何咸道:是潘水之潘,承奉之奉。

    张辽这才释然,将手中药包交给何咸:大公子,在下张辽,这是刚从药铺买来的药。

    这何咸眼里露出感激之色,却有些无奈的道:恩公,在下的钱被王虎抢走,实在无理支付药资。

    张辽大笑道:大公子何须客气,这药也是我取了这帮恶奴身上的玉佩买来的,大公子拿了正合道理。

    这何咸还在犹豫,他身边的妻子尹氏忙从张辽手中接过药包,屈身一礼,娇声道:多谢恩公。

    张辽摆了摆手:大公子和夫人不必客气,大将军旧日对我有提携之恩,我为大公子做些事也是理所当然。

    何咸一愣:原来恩公认得先父。

    张辽叹了口气:昔日我也是大将军部下,大将军命我前往河北募兵,不想回来已经物是人非。

    何咸面色也是黯然,随即想起了什么,叹了口气:何咸无能,难承父业,更为小人所欺。

    张辽皱眉道:大将军旧部不少,那王虎不过一个游侠,倒是胆大,不过我方才已经将他打残,一时半会是不会惹是生非了,大公子尽可放心。

    何咸却摇头叹道:王虎倒也罢,关键是董太尉的侄子侍中董璜,屡屡刁难于我,那刘龚和董五都是为了董太尉侄子董璜办事,恩公为了在下,却是得罪董璜了,今后还要小心才是。

    嘎?你怎么不早说?张辽傻眼了,他一会领兵器还要找董璜呢。

    这个何咸惭愧的道:在下

    尹氏忙低头道:是我们害了恩公了

    张辽一看何咸不安的模样,顿时有些不好意思了,他最怕看到朋友尴尬,当即摆摆手,豪情震天的道:哎!你怎么不早说,你要是早说了,我直接把他们全部打死!哪能容他们多活一时半刻。

    噗嗤!看到张辽脸色和语气变得如此之快,再看那张微显憨厚的脸庞,尹氏忍不住笑出声来。她本来就有倾城妩媚之姿,这一笑更是如同梨花盛开。

    张辽一颗心忍不住快跳了两下,急忙转开目光,转了话题:这雒阳将有大变,实在不是久留之地,大公子当早做打算。

    咳!咳!何咸咳了两声,苦笑道:在下身子不堪,内子又刚有孕在身,实在不能奔波。

    张辽眉头一扬,没有多说,与薛明一道将何咸夫妇送到何府,离开时,张辽沉吟了下,道:我将去小平津赴任,大公子若不介意,何不如随我一道前去,不过几十里地,到了平县寻个宅子,安心住下,也有个照应。

    这何咸犹豫道:在下还需思量思量。

    张辽点了点头,也不强求:如此我就先去了,大公子若是在雒阳呆不住,可去平县找我。

    得恩公之助,何咸幸何如之!请再受何咸与内子一拜。何咸拉着尹氏潘奉向张辽深深一礼。

    张辽忙扶起他们,抱拳道:如此告辞了,大公子夫人多多保重。




第五十三章 用人之道
    恩公保重。

    何咸夫妇站在府门口,看着张辽和薛明远去,二人才回府。

    到了府中,安排丫鬟去熬药,尹氏则取来冷水布巾,为何咸敷着发肿的脸颊,二人想起今日凶险,仍是一阵后怕。

    何咸咳了两声,叹道:恩公真义士也,父亲已去,他人躲避我们还来不及,恩公却仗义出手,古之侠士如郭解剧孟朱家,也莫过于此。

    正为何咸敷脸的尹氏想起张辽先前暴打王虎几人的情形,忍不住抿嘴道:恩公倒是个有趣的人呢,那几个恶人可被气死了呢,恩公可是大大为夫君出了口恶气呢,不过也亏得先舅对恩公有知遇之恩。

    何咸闭目道:为夫却未曾听先父提起过恩公,想必职位不高,便是有提携之恩,怕也不算什么。正因为如此,为夫才深感恩公义气,得知董璜为主使者,仍肯邀请我夫妇前去平县避难,比之那些名士可要强出百倍了。

    尹氏忍不住又问道:那夫君为何拒绝去平县?如今的雒阳真是凶险万分,凉州胡兵到处劫掠,董璜又妾身每晚都要做恶梦呢。

    何咸面带抑郁之色:恩公驻守小平津,最高不过是平津都尉,权势远不及董璜,我夫妇过去,难以保全是小,恐怕还会害了恩公,何况你如今刚有孕在身,医师嘱咐,前三个月绝不能折腾,一旦出了差错,以为夫这身子,我何氏恐怕要绝后了,九泉之下又有何面目去见先父。

    尹氏抚摸着何咸的脸颊,神情哀伤:老天怎么就不庇护好人呢,看那些恶人活的逍遥自在,长命百岁,而妾身的夫君身子却

    尹氏说着已经是泪如雨下,嘤嘤哭泣,何咸忙安抚她:上天降命,本就是修短无常,先父贵为大将军,也被宦官所害,姑母贵为太后,也为权臣毒害,表兄贵为天子,也被权臣废位,囚于宫中,与他们想比,为夫这又算什么?如今你能怀上身子,何家有后,已经是上天垂怜了。

    何咸说到这里,突然扶住尹氏,认真的道:若是为夫身子不成了,便让小潘护着你去平县找恩公护持,一定要把孩子生下来。为夫去了,想必董璜也不会再为难何府,恩公保下你应该不难。

    尹氏心如刀绞,泪如雨下,只是摇头不语。她想起董璜来府时盯着自己那贪婪如狼的眼神,心中只感恐惧颤栗。

    何咸擦拭着她的眼泪,看着她绝美如花的容颜,须臾才叹道:小月,你还小,正当风华,随我四年,也未曾享过多少好日子,为夫若去了,你到平县,找到恩公,便跟了他,恩公义气,必会好生照顾你和孩子,为夫九泉之下也能安心了。

    尹氏抬头,怔怔的看着何咸,泪眼迷离,贝齿已经咬得嘴唇出血,突然紧紧抱住他,呜咽道:妾身只想与夫君生死相随,夫君一定会好起来的,一定会好起来的。

    何咸苦笑着摇了摇头,轻轻搂住尹氏,又嘱咐道:恩公有一身好武力,在这乱世当能有一番作为,比为夫这病夫强多了,为夫还有两个妹妹,先父在时要许给长史王谦之子,王谦自诩名门,拒绝了亲事,后来只能出嫁他乡,也非世家名门,他日若有困难,还望恳请恩公照拂一二。

    尹氏泣不成声。

    张辽和薛明离开了何府,一路向北。

    经历了刚才的一幕,张辽脸色不太好看,何况如今又得罪了董璜,不说后续的忧患,单只眼前这新兵的兵器都没法领了。

    他刚才虽没通名,但却难保没有眼线,或者去领兵器正好碰上那些走狗,那可就真完蛋了。

    正发愁中,左慈又飘然而来,张辽对他的来去无踪早已习惯,看左慈前来,不由大喜,拉着左慈落后几步,忙说明了情况,看左慈有没有什么办法。

    不想左慈听罢,连连摇头,抚须呵呵笑道:小子,你还是嫩了点,难道得罪了董璜就没法领兵器了?

    如今左慈也不称呼张辽小友了,对这个厚脸皮的惫懒家伙,左慈直接改称小子,反正在张辽面前已经形象尽失,他也恢复了嬉笑人间的本色,不再摆出一副道貌岸然的模样。

    张辽看左慈胸有成竹,不由眼睛一亮:道长,快快说来,莫非你会什么挪移**,能将武库的兵器挪移过来?

    贫道呸!左慈眼睛一翻:你当贫道无所不能?还挪移**,做梦呢?

    果然是流氓本色,还好哥早透过表象看到了你猥琐的本质。张辽暗中嘀咕了一声,嘴上却问道:不知道长有何教诲?

    左慈不知道张辽的腹诽,摇头晃脑道:小子,你如今是一军统领,他日更可能要做一方诸侯,地位不同,眼界格局思路自然不能局限于过去。

    听左慈这么一说,张辽若有所思。

    左慈继续道:为将为官,首在会用人,贫道观你两日来的行事,拉拢薛明郭成,迎候赵武,拉着董卓作大旗,威慑华雄袁术,可见已得用人之法,倒是难得,但还不够,未得精髓。

    张辽正色道:请道长曲赐教诲,何谓用人精髓?

    他虽然一直与腹诽左慈,但却从来不敢小瞧左慈,左慈本就是天才,少明经书,遍历人世,无论知识还是阅历,都要强出他百倍。

    左慈道:凡遇到事务,首先想到的不是自己怎么去做,而是谁能做了此事而不必自己费心,这个人或是下属,或是上司,或是朋友,或是敌人,最后才是自己,这就是用人精髓。

    多谢道长教诲。听了左慈这番话,张辽眼睛一亮,一时之间只觉茅塞顿开。

    左慈嘿然道:那么小子,考考你的悟性,你说如今这领兵器该怎么做?

    张辽嘴角露出笑意,吐出四个字:平津都尉。

    哈哈哈!孺子可教也。左慈大笑道:可不是平津都尉,这种领兵器的事,本也是他分内之事,你何须着急,到了小平津自有他去费心。

    左慈这么一点破,张辽顿时感到浑身轻松,慨叹道:没想到道长不但精通房中术,更有大智慧在身哪。

    这是什么话?左慈眼睛一翻,毫不客气的反讥道:贫道会房中术,你小子也不是什么好货色。



第五十四章 赴任
    道长何出此言?张辽大义凛然的道:某向来有恩必还,有难必帮,路见不平一声吼,正是天下人之楷模!

    贫道呸!左慈讥笑道:不知谁刚才见了何咸的美貌妻子垂涎三尺来着?也是好色之徒。

    张辽一听左慈这么说,登时急了,眼睛一瞪:这真是天大的污蔑,朋友妻不可欺,小子这么纯洁,自问行的直坐的正,哪有垂涎三尺?这种事哪能干得出来!

    他这话说的是真心话,虽然尹氏的美貌不差于苏婳,但他刚才都没敢多看,一恐何咸不悦,二来尹氏是他人之妻,纵然美貌,他还不至于如此下作觊觎。

    纯洁?贫道呸!左慈翻了翻白眼,懒洋洋的道:你小子敢说你刚才提到尹氏时没有心跳加快?

    这这也算好色之徒?张辽傻眼了,无论哪个男人,见了或是提到美貌女子心跳加快是正常的吧,除非他不是男人。

    他眼珠一转,嘿声道:见了女子心跳加快正说明我的纯洁,要是道长,怕是早施展你的房中术了。

    滚!左慈立时恼羞成怒:房中术乃道家上乘秘术,岂是你小子说的这么不堪!

    张辽胜了一局,哈哈大笑,不过想到如今又得罪了董璜,怕是迟早要有一场冲突,一念及此,他忍不住苦笑。

    算来他只来了两天,却将董卓麾下的将领几乎得罪了个遍,连与吕布的关系也变得扑朔迷离起来,这种拉仇恨的水平真是无人可比,看着道上秋风落叶萧瑟,张辽忍不住慨然长叹:这世道真是险恶,纯洁如小子也是仇敌满天下,妻妾无一人,这日子往后可怎么过啊。

    呸!左慈鄙视了张辽下,随即眼睛一转,嘿声道:小子,你觉得何咸那夫人尹氏如何?

    什么如何?张辽也眨了眨眼睛。

    哼!你小子可别后悔。左慈嘿声道:贫道见过何咸,命不久矣,他死后,他的小夫人尹氏有孕在身,怕是日子就难过了,不如你收了她,既得美人,也保何氏血脉,可谓两相得宜。

    张辽一怔,失声道:大公子患了绝症?他才二十岁!

    左慈嘿声道:古来多少人少年夭亡,何咸为何不可能?

    张辽这才回过神来,这是在古代,夭亡的人的确很多,他皱眉道:道长精通岐黄吧?大公子的病真的无药可救了?

    不错。左慈摇头道:小子可曾听过扁鹊见蔡桓之事?

    张辽点了点头,左慈叹道:疾在腠理,汤熨可治;在血脉,针石可治,在肠胃,酒醪可治;在骨髓,司命之所属,无奈何也。今何咸病已入骨髓,纵然贫道精通岐黄之术,也是束手无策。

    张辽不由叹了口气:大公子还能活多久?

    左慈摇头道:三个月吧,挨不过这个冬天。

    三个月张辽心情顿时有些沉重,沉默片刻,叹道:没想到大将军鞠躬尽瘁,后人却落个如此惨淡下场。

    左慈冷笑道:何进算是勤勉,不过他若是寻常人也罢,可他是大将军,身在其位无功便是过,魄力不足,犹疑不进,错失良机,为敌所趁,这大将军虽是勤恳,却是无能,误人误己。

    张辽点了点头:大将军何许职位,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总览天下之事,必须要有万里之才,否则一步差池,就是大祸。

    这一点他在后世也有体会,一国元首日理万机,实为不易。何进从本身行事而言,还算可以,但从他担任大将军的层面而言,却是差的太远了。

    左慈又冷笑道:何咸病死,还不算惨,吾观他一门,迟早绝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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