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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宠之仵作医妃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步月浅妆

    到了后堂,便看到燕迟正在和郑白石说着什么,张道士站在一旁,目光落在燕迟身上,带着一股子打量的意味,听到脚步声,几个人都朝秦莞看来。

    郑白石站起身来,“郡主来了——”

    秦莞点点头,直接道,“听说时间地点已经出来了。”

    张道士便道,“是,郡主请这边来——”

    后堂靠墙的书案上,放着一张京城的地图,张道士走到跟前,拿起一旁的毛笔,轻轻的在三个地方一点,“后天晚上,这三个地方,都有可能。”

    秦莞定睛一看,却见这一次的三处,都十分靠近皇城的位置,都在城北。

    “这是城北三处,对应着北方玄武斗、牛、虚三处星宿。”

    展扬上前道,“这三处,有一处是皇城外兴乐坊的最北面,还有一处是皇城外的刑部衙门,第三处,也就是这里,是唯一凶手可能会作案的地方,这一代是两条街的集市,里面大都是一些风评不错的谱子和酒肆,相比另外两处地方,这里最适合凶手动手。”

    秦莞转身看向燕迟,燕迟道,“凶手不可能在刑部衙门动手,民坊之中,那地方大都是亲王府邸和侯爵府邸,每一家都是门庭森严仆从众多,凶手没道理去那里。”

    秦莞颔首,“只是凶手已经知道我们戒备森严了,这一次还会动手吗”

    张道士上前道,“我猜凶手会动手,不为别的,这第七次的机会不多,如果这一次错过,那下一次要么放弃,要么成为府衙的瓮中之鳖,我看凶手杀了这么多人,他一定是个丧心病狂的,绝对不会就此停手。”

    展扬道,“是,机会有限,不可能平白放弃。”

    秦莞看着燕迟道,“这一次可要调用巡防营”

    燕迟摇头,“暂且不用,这次用我的人,调用巡防营动静不小,凶手可能会格外戒备,这次我和展扬安排。”

    燕迟容色沉定,一双眸子漆黑又明亮,叫人看着就莫名觉得十分心安,光是看他的样子,谁会知道他在为朔西军的事忧虑烦心呢

    ……

    ……

    吴瑜从衙门出来的时候天色已经不早,他在衙门的官位并不高,而威远伯府的勋贵之名也早已是有名无实,特别他并非威远伯亲生子的事大家都知道,因此,他的同僚们看着他的目光就十分意味深长。

    吴瑜只觉心底堵得慌,想的母亲的病,他又觉心中烦乱而暴躁。

    走到了自己马车旁,吴瑜本来要回府,可想了想还是道,“去西边的宅子。”

    外面的车夫应了一声,马车徐徐的朝着西边而去。

    天色渐晚,吴瑜看着外面热热闹闹的街市灯火眉头越皱越紧,本来沉稳而从容的面色也生出几分阴鸷来,他一把将车帘放下,整个人好似要和黑暗融为一体似的。

    走了许久,马车才停在了西边的宅子门前,吴瑜下了马车,也不让车夫进门,只让车夫自行回威远伯府,一时间,这宅子门前便只剩下吴瑜一人。

    吴瑜在门前站定,又眼神戒备的左右看了看,这才开了门锁进了门。

    吴瑜径直入了上房点灯,灯火一亮,这院子和屋子的萧瑟凄清就格外的分明,吴瑜沉着脸坐在椅子上,整个人仿佛入定了似的沉眸不语,

    又过了半个时辰,屋子外面才响起了脚步声,门一开,吴瑜这才收敛了面上的表情坐起身来,来人恭敬额的走到吴瑜跟前,“少爷,都办好了。”

    ……

    ……

    魏綦之这几日天天都在城中的画馆跑,待问好了书画的事,不找秦莞,反倒是去找岳凝,这日岳凝闲来无事,便和魏綦之一起到了画馆看画。

    宁不易早就得知魏綦之要来,便并未离开画馆打算亲自接待她二人。

    魏綦之一进画馆的门便对宁不易眨了眨眼,宁不易失笑,上前行了礼之后便道,“郡主,这几人魏公子日日来画馆问画的事,没想到是为了郡主。”

    岳凝挑了挑眉,“可不是为了我,是为了永慈郡主。”

    宁不易笑,“那怎么今日来的是您二位”

    岳凝面色有几分不自在,看魏綦之,魏綦之却又只笑不说话,岳凝便道,“秦莞这两日在帮衙门查案子,我闲来无事,帮她而已。”

    宁不易笑的有几分深长,却也不揭破,魏綦之道,“永慈郡主不来,郡主你来也是一样的,我们先去看看画吧,你上次买了苍松图,想来知道宁大家这里的东西。”

    岳凝颔首,“上次请画馆的师父入侯府作画




第660章 渣男綦之,亲自布控
    宁不易听的连连失笑,“你这里面的道理实在是太多,你是在锦州和安阳侯府有故交,若是一个全无干系的女子,你要如何”

    魏綦之听到这话微微一笑,丝毫不觉宁不易提出的问题刁钻。

    “这又有何难,凭借着魏府,上至勋贵小姐,下至商贾碧玉或是寻常百姓,我若是想认识谁,总有法子认识,这认识打个照面是第一步,第二步,则是有求于她。”

    宁不易挑眉似有不解,魏綦之便笑着道,“女子的性子有许多种,不管是刁蛮的还是温婉的,你只要摸准了她的性子,投其所好,总能让她帮忙做一点事情,比如郡主,若我本来和她并无交集,而我又看中了她,那我只需要知道她最近想做什么,她近来不是经常买画我只需要与她偶遇一二次,买画送给她不,这只会让她觉得我这人冲着她的身份对她心怀不轨,我要看中她看中的画,然后让她相让与我——”

    宁不易眼底微微一亮,顿时明白过来,“如此,她便对你有恩,你便又有了名目对她好,还不会让她觉得莫明奇妙!”

    魏綦之很是欣慰的点头,“不错不错,与人交往嘛,总要一来一回一来一回,来来回回之间,这感情啊,趣味啊,便都出来了,所以这个步骤十分重要,假如是我对郡主有什么好,郡主要么直接拒绝我,要么接了我的好却不以为意,看似是郡主先示好的,其实主动权在我的手上,这很多事啊,不能看表面功夫。”

    宁不易想到魏綦之对岳凝的关怀备至,便道,“也就是说,男子得放下身段。”

    魏綦之大笑,“正是这个道理!至少一开始得放下身段!宁兄学的很快啊,其实这世间女子呢,真的心冷无情的太少了,男人只要稍微动点心思,想要得到一个女子的心意,便不难,难就难在,这世上很多男人都不屑于为女子花心思,而我就不同,我愿意花心思,至少这一点上,我没有对她不起,宁兄你说呢”

    宁不易苦笑,“你用这样的花招,哄了多少女子开心”

    魏綦之只笑不语,却转而道,“宁兄别管我哄了多少女孩子,反正呢,我从无一次失手!若郡主这样的姑娘,出身高,见得多,且她还不是个耽于情爱的,还得稍微慎重着来,得花更多的心思,但是这心思花的值得啊!”

    宁不易无奈,“真没想到魏兄竟然精于此道——”

    魏綦之不以为耻反以为傲,“宁兄可别觉得我如此便是负心之人了,比起那些取了妻子不知疼爱,反倒是一味怨怪的人来说,我可是花了真心的,你看我这几日所为,难道不觉苦累可我也是心甘情愿啊,这次之后,郡主必定对我更为满意,不瞒宁兄,侯府的夫人和太长公主,如今也十分喜爱我,若是郡主心动,这门亲事,不在话下。”

    宁不易又是好笑又是无奈,魏綦之和岳凝的亲事若旁人看来,魏綦之还是稍微高攀了,可没想到魏綦之如此一步步算计下来,如今竟然也好事在望。

    “这些话,魏兄可能让郡主听见”

    魏綦之面色微变,“宁兄总不会出卖于我吧,这些话只能说给男人听,男人都明白,若是给郡主知道,郡主只怕要误会于我……”

    这哪里是误会,这分明就是魏綦之目的不纯,就算喜爱岳凝有之,却绝对和岳凝想的不一样,宁不易明白这点,却当真也不好多言,便笑着点头,“希望魏兄能无往不利,若以后被发觉了,为兄也只能道一句阿弥陀佛。”

    魏綦之笑道,“宁兄你就放心吧,有句话是这样说,男人都是骗子,不幸的女子,寻到的夫君只愿意骗她们一会儿,而幸运的女子,寻到的夫君则能骗她们一辈子,若是能哄郡主一辈子,那便也是真心了。”

    宁不易连连摇头,“什么话到了你嘴里,都是极有道理的,凭你这三寸不烂之舌,也能哄得旁的女子晕头转向——”

    魏綦之一拱手,“我权当宁兄这话是在夸我了!宁兄谬赞谬赞!”

    说着话,宁不易已到了后院正房,他取了画,二人便又往回走,魏綦之看了一眼宁不易手中的画,“这幅画,可是价值万金”

    宁不易颔首,“的确价值不菲,齐千山的画世上已经少有了。”

    魏綦之摸了摸下巴,“这画比之昨日那两幅,自然要金贵一些,这样,这幅画便给永慈郡主好了,昨日两幅,我留一幅给凝儿——”

    适才还叫郡主,这会儿已经喊上了凝儿,宁不易见魏綦之志在必得样子无奈,“怎不把这个给永宁郡主”

    魏綦之笑道,“像你说的,永慈郡主对我也有大恩,如今凝儿对我已经上了三分心,我自然得想着永慈郡主那边如何是好。”

    宁不易一讶,“你不会是连永慈郡主也看中了吧”

    魏綦之眨了眨眼,却是不说,“这个宁兄就别管了,坐享齐人之福的确好,不过嘛,她们二人关系太过亲密,我只能选择一个对我更有利的,永慈郡主……她的心性可是比凝儿厉害多了,我若是想要攻克她,只怕要花更多的心思,这太费神了,如今,我只需要报恩,然后和永慈郡主关系亲善,日后有用得着的地方,能让她帮忙就好。”

    宁不易叹气,“魏兄这机谋算计可真是不少。”

    魏綦之大咧咧道,“不怕宁兄笑话,生意人嘛,一个心眼哪里够用说起来我和宁兄不同,宁兄虽然也是生意人,做的却是风雅的生意,赚多少钱可能不重要,可对我来说,魏家的门楣要我支应,我如何能懈怠何况我这个人呢,天生就适合做这一道,既然上天给了我这幅心窍,怎么能白白浪费”

    宁不易听的十分拜服,“世上像魏兄这样将歪理说的让人信服的人可不多,就凭这一条,魏兄也是有过人之处。”

    魏綦之笑意朗然,待走到了前堂,面上的得意散去,人又显得明朗而亲和起来,等上了阶梯,脸上的笑意更是温和,等进到雅间,面上的神态更是温柔而殷切,宁不易这一路看上来,简直觉得魏綦之果然是个人才。

    魏綦之虽说他不能表明心迹,可这样的殷勤,岳凝又如何不知

    若他是岳凝,只怕也要生出几分猜忌来,男女之情,大多始于幽微的好感,岳凝不讨厌魏綦之,即便发现了魏綦之待自己十分好,想来也不会十分强烈的拒绝或者排斥,如此长久下去,等她习惯了魏綦之的好的时候,便是她自己心动之时,可她并不知道,这一步步,都在魏綦之的算计之中,魏綦之等的就是她的沉沦。

    “郡主觉得这幅画如何”

    宁不易将画展开给岳凝看,岳凝一看果然有些满意,“这幅画好,永慈郡主必定喜欢,我明日就让她也来瞧瞧,若是她看中,那我们就买下,这次多亏了宁大家了。”

    见魏綦之站在一旁也很满意,岳凝便道,“也多亏你了。”

    这一个“你”,而非“魏公子”,就显得十分亲近了,魏綦之笑着道,“这有什么,永慈郡主那般忙碌,我总不可能让你一个人出来操心这些。”

    岳凝面上微红,又和宁不易说了几句便准备离开。

    岳凝走在前,时不时回头看了一眼魏綦之,魏綦之走在后面,假作和宁不易商量画作的事,却在低声道,“看到没有照我的法子,绝对没错。”

    宁不易淡笑道,“魏兄好手段,郡主是个爽气人儿,魏兄还是用心些——”

    魏綦之抬手揽住宁不易的肩膀,“你就放心吧,虽说男人得到的东西就不会再珍惜,不过郡主不同,我这个人对女子皆有怜惜之心的。”

    宁不易不知该如何评价魏綦之这怜惜之心,直接将二人送上了马车,正要和岳凝二人告辞,忽然一个小厮走到了宁不易身边,道,“宁公子,我们三公子说,请您明日就将画作送过去,最好是您自己去,他还有几个问题想要亲自问您。”

    宁不易笑道,“好,那我明日亲自送去。”

    小厮说完转身就走,马车里岳凝道,“宁大家明日有事”

    宁不易点头,“是,威远伯家的三公子此前在这里订了画,我明日给他送去,不过郡主不必担心,等三公子下职回来必定不早了,白日里我还是在画馆的。”

    岳凝颔首,“那好,明日我看秦莞有无时间,却也不一定真的会来。”

    “明白,郡主来或不来,那画都是为您留着的。”

    岳凝点点头,这才落下帘络让马车启程了,魏綦之骑马跟在马车旁边,还在道,“不着急回府吧,前面有个好玩的地方,我带你去瞧瞧——”

    宁不易叹笑着摇了摇头,转身进了画馆。

    ……

    ……

    秦莞第二日自然没有和岳凝去画馆,因为这第二日便是凶手要动手的日子,因为这次燕迟来安排人手,秦莞便也早早到了衙门之中。

    待到了衙门后堂,展扬正在说吴瑜的事,“这吴家三公子名下有好几处铺子,表面上看着是威远伯府的,可实际上,却都是他私下置办的,足见此人并非面上看到的那般贤良孝顺,他幼时丧父,他亲生父亲的家族待他们母子极差,她母亲护着他,硬是求了个放归然后再嫁,他跟着母亲还好,到了威远伯府,少不了受欺辱,所以此人心性或许十分复杂。”

    一旁郑白石点头,“咱们以前抓过的凶手,很多都在小时候遭过罪,这种人一旦生出报复或者仇恨的心思来,要比其他人狠辣的多。”

    这边厢,燕迟第一个看到秦莞来了,“你来了——”

    郑白石和展扬转身行礼,秦莞便道,“展捕头怀疑三公子”

    展扬颔首,“是,因为三公子太奇怪了,特别是那夜的巧合。”

    秦莞便道,“我也了解了一些凤栖楼的事,不知道醉韵楼那边查出来什么”

    展扬忙道,“属下正要和郡主说,我们在醉韵楼查过,吴家三公子是醉韵楼的常客,而且是从一个多月之前开始的,他经常点醉韵楼的一位叫香河的姑娘,另外,这位吴家三公子武艺亦不凡,这两日我派了人盯着他,他倒是没有什么奇怪的行踪,不过他又去了西边的宅子,谁也不带,就一个人住在那宅子里,很是奇怪。”

    “凤栖楼那边,吴家三公子也是去过多回的,不过,除了吴家三公子,我这里还有一个怀疑的嫌疑之人——”

    展扬和郑白石忙看着秦莞,郑白石道,“郡主怀疑谁”

    秦莞和燕迟对视一眼,秦莞道,“我有些怀疑染墨画馆的宁大家——”

    展扬和郑白石齐齐一愣,展扬笑道,“郡主,这是为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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